【2023年12月更新】偷吃窝边草
(纪实式回忆录)
作者:MTTTOMY
(1)
文革中我从首都的一所大学读完五年才毕业,老家在长江中游重镇,文革中
的动乱使我万念俱灰,回到故乡是我的最大理想,但是由于毕业分配方案是面向
农村,面向基层,面向边疆,面向工矿;所以想回老家是沒有希望了,不过好在
我出身还不错,沒有被分配到农村,而是分到了东北的铁路局,在边境地段当了
养路工。
东北的四年正是我的青春年华,但是为了回老家,我不能在那里谈恋爱,我
觉得对家乡的思念压倒了一切。有几个东北的妹子託人向我提亲,被我婉言谢绝
了,我真是在被爱情遗忘的角落。
四年后,我经过不懈的争取和努力才调回老家,在一个工厂的子弟学校当老
师。回老家时都快三十岁了,才在老人的催促下匆匆恋爱结婚。
当时我的单位是大工厂,有宿舍可分。分宿舍要按工龄、厂龄和人口,我刚
进厂,工龄短,人口少,就只能住小的了。不久分到了一间单元房,每个单元有
大、中、小三间,大的有30平米,中的25平米,我住的是15平米,住大房
的是单独厨房,中房和小房住户共一间厨房,三家共一间厕所。
当时还在文革中,还存在派性矛盾,我这一单元,住大房的是工厂的多年的
幹部,姓文,很精幹健谈,是失势的逍遥派。老婆是另一工厂职工,皮肤白皙而
丰满。住中房的是一个工人,矮个子,是厂部的红人姓张,老婆是家属工,高高
的个子,有一点姿色。
我老婆在江北工作,每天上下班都要渡江,十分辛苦,我都是上班下班接送
老婆的。住了大概半年多,人都熟悉了。中房张家一来由于观点不同,二来家里
孩子多,困难,文家不大搭理张家。我两家都一视同仁,相安无事。
由于收入有限,我就试着节约开支,自己学做衣服、修自行车等,很受邻居
的赞赏。
我们那里夏天像火炉,晚上更是热,房间里热得像蒸笼,呆不下人,还沒有
电扇,家家户户只能在房顶上乘凉睡觉,男女都是穿薄薄的上衣和短裤。天黑就
上来乘凉、聊天,夜深了,气温低点了才能入睡。
在邻居中,文的老婆白白的大腿十分养眼,文是幹部,也喜欢和我攀谈。
记得是第一年的夏末秋初,房间里温度适合入睡了。当时还沒有电视,一般
晚上我们就在走廊中乘凉、聊天,夜深了再回房睡觉。
一天文家老公出差了,我老婆回了娘家,我们几家聊完家常,有点晚了,各
自回房睡觉,我馀兴未盡,想着文的老婆的白皙、丰满、性感,久久难以入睡。
在零点左右,我起身出房,这时各家都已关灯睡了。我在凉台处吐气,突然
发现文家的门上还插着钥匙。我好生奇怪,难道是她故意把钥匙留在门上,让我
进去的还是真的遗忘了如果是故意的,那是多好的机会呀!正好她家沒有旁
人,我可以和她……了。
但我又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冒昧,如果她沒有这意思,遭到拒绝,隔壁紧
邻的多难堪呀!但反过来想如果真她有心,我放弃了,又觉得太可惜,毕竟男人
对初次偷情多半是强烈嚮往的。
犹豫斗争了一会,我决定就以送钥匙为名,打探虚实。我怕惊动邻居,就轻
声敲她家的门。
我在门外轻声说:「你的钥匙忘了,你的钥匙忘了。」
小一会儿,门里面回应着我,「什么事」
我说:「你钥匙忘在门上了。」
门里开了灯,门打开,只见文的老婆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穿着短裤头,睡眼
惺忪的,白白的肉体好耀眼。她一手拿着门把手,一手揉着眼睛,一股女人的肉
香迎面扑来。
我递上她家的钥匙,说:「你咋把钥匙忘记在门上了多危险呀!」
她笑着接过钥匙说:「喔……谢谢你呀!」
我们僵持了一小会,我说:「你能给杯水我喝吗」说着我就进了门。她转
身倒了一杯水,微笑着递给我,让我坐下喝。
我喝着水,心里「咚咚」直跳,好激动,好紧张。
她微笑着问我:「你咋还沒睡」我说:「热,睡不着。」
喝了几口水,我突然放下杯子,上前一把抱住她,我几乎要晕过去了。她在
我怀里稍稍挣扎了几下,说:「幹啥呀」我说:「我喜欢你。」说着就吻她,
她的头摆了几下,就被我吻上了。
我这时接触到她的乳房,下面也涨大起来,抵在她身上,也使她难以自持,
她一边和我吻着,一边说:「小心被后楼的邻居看到。」
我们退到房间的一侧,我依旧抱着她,她的手碰到我的小弟弟,我让她隔着
裤子拿着我的鸡鸡,她沒有拒绝。她拿着我的小弟弟,问我:「想不想玩下」
我说:「想。」她急忙拉上了后面的帘子,沒有关灯。
我们来到床边,我脱掉她的背心,她坐在床边,一对大奶子挺在胸前,我弯
腰吸她的奶头,手抚摸她丰满光滑的后背,她顺从着,毫不抵抗。很快的,我脱
了她的短裤,她全身赤裸,洁白而丰满,但是仍然有腰,大腿浑圆,胯间平坦,
不多的阴毛,十分秀美。
我来不及欣赏,急忙脱掉我全身衣服,压在她肥美的裸体上,先用手摸了摸
她的阴道口,已经十分滑润了。我的小弟弟早已坚硬无比了,就分开她的两腿,
她喘息着,忙用手拿着我的小弟弟对准她的口子,我一下子就插了进去,紧接着
一阵快速的抽插,感到她里面好多水,好紧、好热。
她一边紧紧地抱住我,一边微喘着问我:「舒服吗」
我说:「舒服。你呢」
她说:「舒服……好舒服……喔……用力……用力……」
我在她柔软的肉体上摇动着,下面的阴道紧紧的、滑滑的、热热的,真是舒
服极了,我平生第一次嚐到了偷情的滋味,真是其味无穷。
一会儿,她翻身上来压着我,下面的阴道套着我的小弟弟,在我身上作前后
运动,一边动一边喘气,十分激动,不一会儿,两人都流汗了。她阴道里的水十
分多,她不住地用毛巾擦着屄中的水,怕水把床弄髒了,但水还是不住地出来,
我想她的性慾真强,不然哪来这样多的水
我在下面休息好了,又翻身上来,把她的两条白腿分开架在我的肩上,她的
屁股高高擡起,屄朝上开着,我把粗长的小弟弟插了进去,她叫:「好舒服……
好舒服……你的东西真厉害……厉害……」
我问她:「我比你老公的粗」
她喘着气说:「是的。」她紧接着问我:「你真的喜欢我」
我说:「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不敢。」
她问:「怕啥」
我说:「怕你不肯……不肯……」一边说,一边用力撞击着她的胯间的肉,
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她微喘着说:「肯……肯……只要你来……我天……天……肯……」
初次我证实了我的魅力,由于得意,精神更劲了,我加快了力量,加快了速
度,插得更深更狠了。她在下面迎合着我,嘴里不住地「喔……喔……舒服……
舒服……」的叫着。
渐渐地,我感觉我要射精了,急忙问她:「可以射到里面吗」她说:「可
以,我上环子了。」
我紧抱着她的下面的阴部,加速的抽动着,最后,我火山喷发一样把精子射
在了她的阴道里。我的小弟弟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屄中跳动着,把体内的精液全注
射到屄的深处,她一下一下的把我紧抱,吸纳着这爱的乳汁。
我射精完,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她用纸先擦了自己的阴部,后再擦了我软
耷耷的小弟弟,然后她躺回床上一直抱住我,好像十分喜欢我。
高潮过去,我清醒了,总有点后怕,怕有人进门来发现我们的姦情,那可是
不得了的事情。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越轨,完了后有一点负罪的感觉,就想快从
她家中出去,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就抱住她,吻了几下,穿上衣服,先让她关了灯,然后轻轻的开开门,看
看是否安全,最终逃了出来,心里还「咚咚」直跳,毕竟是作贼心虚呀!
后来,只要有机会,我们就瞒着家里人在一起做爱快活。我和文家老婆的事
谁也不知道,当然中房张家也不知道。
(2)
那年10月,打到「四人帮」后,造反派彻底垮台。1977年初秋,在经
过了近一年的「揭批四人帮」运动后,厂里在一所大学借了校舍办造反派头头的
隔离学习班,以免厂内有人串连或是通风报信。张家男人是厂部的红人,是学习
班里的骨幹,看管着造反派头头,一般是每星期回来一天。文家老公也沒有出差
了,他是同情造反派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时晚上常常停电,停电了,我们就点上煤油灯,或是自制的柴油灯照明。
一天晚上,我老婆不在家,我一个人睡在家,大概深夜了,只听得厨房里面
「叮叮」的切菜声,鬧得我睡不好,「叮叮」声不断,我起身到厨房一看,在昏
黄的柴油灯下,果然是隔壁的张家老婆在切萝蔔,她背对着厨房门,上穿裌衣,
下面还是一条短裤,依稀看得见露出的一双白腿子,脚下穿着一双拖鞋,十分撩
人遐想。
我沒有惊动她,退回到自己的房里,突然那双白腿逗起了我的慾望,使我下
面膨胀了起来。
我知道张家夫妻不和,男的矮矮的,一副猥琐的样子;女的个子高高,有点
姿色,只是恋着大城市,才嫁给姓张的,感情并不好。加上有三个小孩,生活困
难,家里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加上几个凳子,沒有任何傢俱,两人都沒有多少文
化。
平时,张家老婆老是说我的老婆漂亮,十分羡慕,她说话柔声柔气的,有点
媚态,加上长得不错,所以我虽不喜欢和张家男人搭腔,对张家老婆并不反感,
有时,还要我帮忙她幹点缝纫衣服的活计。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涨大了,被张家老婆的一双大腿吸引。此时「叮叮」
声还在响着,似乎是对我的召唤。我心里好像有点把握,估计她不会拒绝我,毕
竟从男人的角度,我比她丈夫强多了。
我又一次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外衣,走出房门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
家老婆的背影,我咳了一声,说:「这么晚了,你还在切菜」
她柔声地说:「喔,你还沒睡把你吵醒了吧」
我说:「沒有。」
她继续柔声的解释说:「我要切好了萝蔔,趁这两天太阳好,好晒干。放了
好多天了,再不切就要烂掉了。」
我说:「喔,是这样。你小心着凉,衣服穿得太少了。」
她还是柔声地说:「嗯,不怕。你还不睡」
我这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喘着气说:「你不冷吗」
她挥着手中的刀,笑着说:「你搞什么,小心你老婆哟!」
我松开手,躲避着刀子说:「傻呀你小心刀子呀!」说完,夺过刀子,放
在一边,又抱住她。她一边嘻嘻嘻的笑着,一边弯腰躲避着。
我说:「小声点,小心被邻居听到了。」
她说:「那就到你房里。」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我房间里,黑乎乎的,抱住就亲,她起初还假装躲避,很
快就不躲了,我们吻在一起。她虽沒有文家的老婆丰满,但也不十分瘦,虽然是
农村人,来城里多年了,也懂得风情。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发出了声音。
突然,她从我怀里挣了出来,问我:「你老婆那样漂亮,你还想我」
我说:「你也漂亮呀!」
她说:「哪有你老婆漂亮哟!想不到你还会这样。」
我问:「哪样」
她说:「这种事好丑哟!」
我抱住她说:「不丑不丑。」
我脱掉她的上衣,可下面的裤子我怎么也解不开,我说:「你的裤子是咋样
子的这样难解开。」
她笑着说:「解不开就该你搞不成。」
我继续死命地解,还是解不开,最后她笑了笑说:「我来吧!」
她好不容易解开裤子脱了下来,躺在床上,藉着窗外的微光,能模煳看见她
的裸体,属于苗条的那种,乳房不大,但有弹性。我一下压了上去,她用手握住
我的小弟弟,我用一只手摸索着她的阴道口,觉得已经是湿湿的了。
我插了进去,她死死地抱住我,好像得到了意外之财,十分兴奋,在下面努
力地迎合着我的撞击。她大概从未想到,我一个大学生会喜欢上一个农村女子。
我抽插着,由于她的阴道中分泌物多,十分滑熘顺畅,而且我还感到她的阴
道紧得像手一样紧紧地包着我的小弟弟,当我停下来休息时,她的阴道还一抽一
抽的含着我的小弟弟。
我说:「你的屄还会动喔!好过瘾。」
她笑着说:「这是它喜欢你才会动的。」
我又开始动作起来,她在下面激动的轻声叫:「喔……喔……好舒服……舒
服……解痒……解痒……好解痒……喔……」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解痒」这个词,更加兴奋,更大力地往屄里面插,她更
是不住地「解痒,解痒」的轻声叫。
我累了,她小声说:「让我上来动。」我平躺着,併着双腿,小鸡鸡挺立着
等待她的到来。她跨到我身上,用手握住我的鸡鸡把屄口对准龟头,慢慢地坐了
下来,先是慢慢地向下撞击着,后来插得顺当了,她便加速撞击,口里还叫着:
「喔……喔……解痒……解痒……」
她动得有点累了,问我:「你还沒有到」
我说:「还沒呢!」
她一边动着,一边说:「你身体真好。我们家那死鬼,搞三下就放水了,一
点都不解痒。」
我的幹劲又上来了,于是让她趴下,拱着屁股,张开两个膝盖,我从后面把
鸡鸡插进她的屄中,別有一番滋味,好像这样撞击着屁股,更多了一种肉感。
她在下面喘着气,断断续续说:「舒服……好舒服……解痒……好解痒……
啊……不要停……用力地肏……喔……喔……」
我好像是在驾驭着一头驯服的牲口,心里畅快无比,更加用力地向屄的深处
插。肏了好一会,我感到快要射精了,就问她:「可以射在里面吗」
她大喘气的说:「可以……可……以……我上……上环子了……」
我赶紧把她翻了过来,她仰面朝上,双腿张开,我发动最后冲刺,阴部的撞
击发出「啪啪」的响声,随着「啪啪」的响声,她也一下下的喘着气。最后,我
体内的精华一下喷薄而出,一下一下的倾洩在她的屄的深处。她这时把我紧紧地
抱着不肯放手,好像抱在怀里的是无价之宝一般。
我洩完了,像洩气的皮球,无力地耷拉在她身上,我们的唿吸合在一起,一
声声、一声声的喘息,慢慢地恢復着。老半天,她还捨不得放手,大概有一个多
小时了,她才恋恋不捨地离开了我的床。
后来我们又搞了多次,只要我老婆不在家、她老公也不在,她就过来和我一
起快活。
这事过去有三十多年了,我总也不会忘记。后来我调出原单位,很少见她们
了,也不知如今她们咋样了。
我在男人中还算比较本份老实的,在文革艰难的岁月中还风流过几回,其他
人就可想而知了,如今那些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就更不在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