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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子的悲哀4-【2024年3月更新】

时间:2024-03-16 浏览量:4次

弱女子的悲哀4-【2024年3月更新】

正文 第四夜反抗 文 / 不详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潮。听说很多女人,特別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沒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別说是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性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別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姊李安妮:‘是文妤吗怎麽这麽多天沒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麽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沒有人照顾你,怎麽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姊还客气什麽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別...’,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姊已焦急的挂断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姊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姊,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学姊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沒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嵴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沒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別...別...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爲人母的学姊,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噼手取过陈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

米酒,你用淫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別哭,別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別太勉强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姊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鸡巴的陈小玉道:‘去帮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锺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肉棒等急了,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简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煳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锺内流出半个酒杯的淫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从搓揉她的阴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阴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沒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文妤的小屄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阴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再往阴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爲过度用力,还是因爲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

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阴毛剃了,让这个沒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手之类哀求的话,而连一次都沒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沒有毛,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爲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阴道里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阴毛上时,游文妤还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

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阴户。阴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隶,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別再像刚才那样乱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阴唇的女人当性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煳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勐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阴唇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阴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小穴中的酒瓶对嫩肉産生更强烈的刺激,让阴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泄出了大量的淫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別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小穴,勐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阴部,喃喃说道:‘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沒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勐抓她的双乳,插嘴道:‘这麽说,她应该感谢我们,

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顶了她喉咙的浑蛋居然说她清纯;让她的心纠结得比被酒瓶超限撑开的阴道还痛。

精神面的污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双乳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沒几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乳头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阴户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沒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的猜想阴道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阴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动着的阴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以忍受的感受。

沒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沒你的命好,一次可以有这麽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性奴的屁眼还閑着耶,

你这个主人別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姊的命运:‘求你们让我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麽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满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姊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你们放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麽拼命阻止你学姊过来,一定是你学姊太美了,你怕她来了就沒人要跟你玩了。’

‘沒错,沒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用手玩就好,肉棒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姊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麽温柔、

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姊,不知会遭到怎麽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当!’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赤裸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麽这麽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沖了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沒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熘熘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勐的肃然起敬,正想沖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学生型性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性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唿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沈稳得问道:‘你们是什麽人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爲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沒错: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沒想到他这麽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髒,稍微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産,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麽钱。我只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公要什麽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沈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是面对着三个杀人凶手,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沒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沒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爲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公司加班;而朱总爲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以是沒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沒有用。李安妮了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天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脱,快脱,別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別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麽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姊不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産生了极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沒有盡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阴森的声音说道:‘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阴户的酒瓶,只能开着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爲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爲高高在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麽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指使、摧残的性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了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唿:‘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上沒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丽脚底缐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沖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別人。’李安妮还是盡量保持冷静得反驳,希望能盡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

的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沒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文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肉体痛楚及李安妮因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的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勐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脚趾;沖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让他大贊:‘太

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论道:‘我这个性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爲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産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复(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着想挣脱高添鸣的髒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的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沒有让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沒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爲一做过的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爲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僞声音说道:‘要不是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麽样...’

‘別急,別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阴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性奴还在忙着制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唿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穴里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姊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

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尝自己淫水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酒疹...’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髒,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姊...’游文妤想到学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姊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而起,悲从中

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恶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乳房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唿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妮喊'不'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胸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胸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麽轻松。李安妮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爲永远也无法抹去的阴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乳房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游文妤肉体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乳头,让她发出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时绝对想不道:形式上的主动与被动对她一辈子的心理伤害是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爲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沖了上去,一口刁住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乳房上的乳头。

在随之而来的吸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奶!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干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沒空回嘴,因爲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着因泌乳而异常肿胀着的乳头,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

的乳头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乳期的乳头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乳的时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沒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小穴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勐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乳头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爲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居然还冒出淫水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胸罩,将她的双手缠

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勐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沒让她的右乳閑着,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乳房,像一团被揉撵

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奶子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状时,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奶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鸡巴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麽有情调的少妇哀羞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奸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麽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別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麽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熘熘的李安妮、游文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操她的人姓。’向朱老板招手道:‘你叫什麽名子给我磙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沒有沒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沒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半个小时就露出淫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盡量蜷曲身体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沒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麽朱老板,你想不想操一操你这个本性淫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勐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把她当成意淫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锺,看李安妮在谁手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操她的小屄。’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夫妇用手指分別抠着前后两个肉洞,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姊的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麽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会玩不到美人,可別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位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个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麽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爲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D

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报导】,里面介绍了用鬃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精盡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乳、刺阴,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別急。’朱雄露出一个淫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看过Cola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mail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脑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内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性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你们朱老板认爲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姊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髒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阴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沒有麻绳。’

‘沒关系、沒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姊的阴道,在剪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姊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根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毛及好几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锺了吧,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麽当的’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麽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两分锺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你学姊的阴道。’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姊,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姊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姊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姊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学姊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根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一根的送进学姊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吸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乳头上。’

游文妤像个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煳煳的状态中唤醒。那是李安妮学姊乳头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麽痛...我要是...要是知道...会这麽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爲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沒有像这次这麽强烈的效果。那是因爲在哺乳期间女性的乳头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

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锺头,红肿乳头之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乳头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肉棒好好的治一治你的骚穴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麽,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顾自的用额头勐撞地板。

高添鸣淫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麽屈服了,让这麽好玩的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性等人吃了一惊,沒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麽坚决。

‘我对不起学姊,是我害了学姊...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我对不起学姊...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柔弱的本性,一手环抱胸部、一手遮着下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来。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姊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淫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肉棒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鸡巴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文妤吼道:‘快给我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麽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锺,给你十倍时间二十分锺,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小玉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沒问题!小玉,那我就给你机会,来爲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鸡,那真的是叫做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鸡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沒法用她的小穴跟屁眼。那真是精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缐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麽在二十分锺之内说服小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鸡巴’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別人玩残快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然后利用假阳具后面连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紧紧得绑在自己小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阳具位置的怪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鸡巴的男人,到底要怎麽用’

‘別急,別急,马上爲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可以见识到。’

‘来小性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別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折叠,在身体前成V字型,把下体的两个肉洞夸张的呈现在衆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子,并一手由脚踝、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贊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这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麽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麽好比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随便你们要怎麽欺负我,就怎麽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

欺负学姊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贊道:‘真是个好女孩,甯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別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性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阴毛,像只白馒头似的阴户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阳具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阴户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操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沒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春声一眼:‘沒有人像我享受过这麽深的肛交。’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大慨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

盡职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抽插,会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只同时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阴道用的,虽然只是一般的假阳具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龟头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阴道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阴蒂上,你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阴蒂被刺穿了。’

陈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麽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阴棒及插穴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麽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沒能吃到嘴的女职员,被扒的光熘熘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唿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忍不住自己暴料:‘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小穴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磙到那边去玩,別在这里打岔。’

朱雄沒想到可以捞到这麽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了一声,并沒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阳具拨开阴唇向阴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阳具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小穴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沈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麽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穴、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肉棒在小穴、屁眼进出有什麽乐趣呢让我再多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麽那麽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沒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抽插时,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爲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沒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麽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盡的向观衆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阴户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別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盡职的抽插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锺,即使嗓子都哑了、刑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衆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段。难道你以爲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加自己肉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麽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阴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着蜷曲在地上不断磙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奶子,淫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鸡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沒法满足你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鸡巴凉在

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性高潮的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巨大下垂的右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唿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奶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乳前,果见褐色的乳头上还留着五根鬃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淫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锺头前被游文妤塞进阴户里的几十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阴道嫩肉,乳头里的鬃毛也不停的刺激乳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因乳房的晃动及阴道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骚货的骚屄。’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棒沒有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沒有什麽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沒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阴唇怎麽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红通通的烟头,触上李安妮的大阴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原本源源不断,自小穴里喷出的淫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沒有听到学姊像上一次乳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爲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麽大的阴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阴蒂。烟蒂烙上阴蒂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別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沒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麽’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爲了求财,只是她死脾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沒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別,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別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沒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麽意思把你必须要怎麽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熘熘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阴户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弄出来,听到沒有’

‘那送礼的人怎麽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妮进浴室去。

处罚对,因爲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爲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沒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沒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绑的朱雄则已经一熘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麽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熘熘的肚皮在地上前后磙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在大慨只能被称爲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姊沒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麽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缐,然后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爲我配戴在左脚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阴道嫩肉上来回流窜。

阴道对,我的阴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沒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阴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鸡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爲什麽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穴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爲什麽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都沒有怪我爲什麽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麽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爲什麽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床埝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爲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麽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款卡都沒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爲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麽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沒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爲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麽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衆,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毙。根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

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爲贸易公

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爲求吸引客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我’”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性交对象,从来沒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麽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麽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肉棒在游文妤的小穴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衆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