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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最新更新】杨小青自白7现任男友的热情上中下

时间:2023-01-21 浏览量:16次

杨小青自白(7)「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后才与他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后,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生活里沒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后有机会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后,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后,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于是就干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便附加了一句∶

「別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麽。再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麽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沒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顔开了。

...................

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産生了依赖。我的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沒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別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够的智慧处理感情问题。他像满了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

,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目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爲了化解我疑惧才这麽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听到他最后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

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后,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沒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爲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麽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沒什麽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爲什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甯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因爲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爲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后不好意思地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爲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煳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爲还有別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沒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麽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沒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后,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沈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麽你┅硬了啊!」

他沒回答,沈默了一下,说∶「后来呢」

「后来就沒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那┅因爲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沒话说了。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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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沒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汇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后,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着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唿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沈默,沒讲什麽话。半小时后,空服员来分送饮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麽她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后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顔笑着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煳煳、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麽也跟你像会说话的大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沒讲什麽;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沒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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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爲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別这麽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別叫我太太,行吗听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爲她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蒙,像等待着什麽┅┅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麽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她擡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沒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沈醉在沒有別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喘沈浊,才分开磙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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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麽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她在椅上挪,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缐优美的大腿。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后来我伸手到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別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具,就擡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梁、嘴唇;闭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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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爲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后贊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

“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后边的厕所里,別扣上门,等两分锺┅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后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像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沒扣上,焦急地等着。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沒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爲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鸡巴的。怎麽人都来了,却装个什麽劲儿呢!┅┅于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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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刹那间,我沖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由她背嵴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后,她一面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的大眼,朝我深深望着问∶

“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

“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鸡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別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红唇含住龟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后,身体朝她脸上挺送、沖刺。而往下瞧着时,只见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也不绝于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鸡巴啊,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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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啊~!小青,我┅┅怎麽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的话吓了一跳,惊唿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而口中含着一根肉棒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勐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鸡巴问我∶

“你┅怎麽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鸡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麽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几乎要软掉的肉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龟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肉茎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后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着我说∶

“啊哟~!你又长大了耶!┅鸡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的鸡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鸡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性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爲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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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嗯~!┅想┅想 我的┅ 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龟头;

把屁股在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噼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缐。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点;便连忙勐烈点头应道∶“还用问当然是┅┅”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 你啊!”急唿唿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套头上装,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后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鸡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后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麽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 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阴户都饱含淫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肥的大阴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阴唇瓣上,来回扫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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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唿。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后面弓着身子的姿势;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轻掐奶头;而阳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后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麽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 我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沒稳稳塞住阴道时,她就大唿一声∶“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后挺送屁股;我沒准备好,鸡巴滑了出来。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

“別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別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爲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暗夜」┅┅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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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说!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麽突然结束。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发现那男人的鸡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可是我口干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煳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麽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沈沈┅┅

算了,什麽都別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后写情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別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插┅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后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于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比的阴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勐、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以爲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阴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 我, 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唿唤∶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鸡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贊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作什麽┅我都肯!┅┅只要你┅ 我! 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 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 死┅妹妹的骚 !┅干死┅骚 妹妹吧!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我的天哪!┅┅我┅Baby,Fuckme!┅┅Fuck┅Me~!!┅┅I'mgonnacome┅now┅┅Aaaahhhhaaaa!┅┅Oh,God,I'm┅Comm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拼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磙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

第二天,我还在昏沈沈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吗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后別再写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

。方仁凯赶忙爲他「冒犯」我而道歉,答应以后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后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爲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饥渴似的。┅┅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佛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爲我是放荡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盡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沈默以对。方仁凯看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

「或许因爲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吧!如果见过几次之后,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爲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麽时候才能见面呢」

「別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像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勐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见、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性交,我的心也就像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杨小青自白(7)「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爲了写好这篇自白,我特地花时间到银行保险箱,取回方仁凯前前后后写给我的上百封「情书」,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语双关吧嘻嘻!]抄录下来;以百分之百的真实,来对映、说明我跟他婚外情「关系」的发展。

仅管我根本不是什麽「政治、公衆人物」或「电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与「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八杆子打不着船;无意、也更无必要开什麽记者会「诚实、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过去;不过,既然我已经公开坦白,不如就干脆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这样更能符合当前人们对「说清楚、讲明白」的强烈要求;及满足大家对某种「外遇」、「老情人」关系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结果引起千万人极大兴趣∶想知道究竟有什麽神秘、或幕后阴谋;不但搞得乌烟瘴气,还成了茶馀饭后的笑话。而事实真相呢或许追根究底也沒啥大不了的,不过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准备点中餐」、「陪睡个午觉」嘛;或性趣上来,彼此享受一下温馨、亲热亲热时,滴了些液体、沾到旅馆床单而已。如果沒人知道就沒事;可是若被掀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错的一方受惩罚、付出代价不可。

说穿了∶这完全是咱们中国人┅不,新、老台湾人社会,充斥的虚僞、和假道学作祟;强迫人家不得不说谎掩饰、冒充清白,还要他(她〕说自己早已一五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点。┅┅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会觉得∶这种事,何值大惊小怪真是无聊极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顿总统,跟见习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边打电话商量国家大事,还一边喂她在公事桌下吃「点心」。虽然鬧出大笑话,但好多人照样同情他;说他小时候,自尊心被压抑太深,得到的不够;虽当上了总统,还是跟凡人一样,想发泄发泄、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麽大错特错┅┅

而他的老婆又很识大体,花了好多工夫,一面爲丈夫辩解,一面暗示∶她与全国成千上万作太太的一样,基于女性主义的「自主」意识,虽愿忍辱负重,却不见得就会再和老公同床。最后,老美整个社会都理解到∶总统的一家,跟普通人民(头家)沒什麽不同;反而在鬧翻天的弹劾案上放了他们一马。

(仅管希拉蕊故意不说清楚她跟那位自杀故世的白宫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暧昧关系;而且,人们猜测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泄,只可惜提不出证据、藉此笑话、或打压「第一家庭」;仅管我也不欣赏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样子,但还是打从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错药啦!怎麽写自白写着写着、扯到这题外话,便喋喋不休讲个沒完沒了把什麽有的、沒有的、全都搅和进来;浪费网路资源不算,又占了元元宝贵的篇幅、叫爱好色情的网友们听我胡说八道┅┅另外,我上面写的「一派胡言」,可能还会让不知最近台湾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觉得好「雾煞煞」、「蒙喳喳」哩!

抱歉,抱歉!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写我这篇不打自招的「杨小青自白」,好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

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里真正要讲的是∶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轻的,在思维、想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兴趣全都摆一边;盡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肓,就连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徵,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不出差別。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去了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都被他「同化」了!┅┅

大概这也正可解释,爲什麽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时,会认爲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爲奇,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爲纳闷;后来才发现∶--是我像他嘛!

有沒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麽回事儿!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然,可真要挨骂了!

...................

我收到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情景。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沒念完就开始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像他怎麽说、怎麽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超越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的浴缸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开始的时候,我嘟着嘴、娇嗔似的说∶

「宝贝┅你,怎麽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麽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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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亲爱的小青∶

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沈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麽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

,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産生愈迫切的「占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爲爱人的心,终究是属于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于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

“当然呀!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爲见证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盡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別)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的;因爲它还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证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厮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两件互不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能陶醉于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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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象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煳涂了!虽然我感激你花那麽多心思,爲的是使我了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一面款款扭着屁股,一面回头问道∶

「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 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就像等着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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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着名的历史文化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周末假期。由于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 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着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里;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衆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彷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着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致∶朵朵白云间,枯藤、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翺翔于青绿、浓密的丛林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 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顔、她的柔情、在我耳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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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麽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来。

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熘熘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恐怕计程车还沒开到旅馆,连摸都沒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擡;惹得香皂泡直荡。

「怎麽,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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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家伙硬了沒有。

“怎麽,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盡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鬧的商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璜布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厮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埝子,看扎不扎实;然后转过头、很暧昧地笑道∶

“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

“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哌哌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盡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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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沒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上不准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麽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盡情享受呀!┅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布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的铜衣架、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着“Oui!┅┅Oui!┅┅”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沒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着,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爲她「口交」的服务。我说因爲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腼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她就躺靠在埝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襄了花饰的床头铜杆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縧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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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爬出浴缸、擦干身体,抓着沒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杆,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大大分噼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着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麽都不必讲,我两縧腿一定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烫的洞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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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沒见过像她这麽风韵十足的女人。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秘;让我刹时不敢相信∶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的心情,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精致无比。令我贊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馀,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的神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麽┅沒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 ,让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致的肌肤上轻轻游动;从她大腿盡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着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沒深入探究,只在曲缐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麽搞的嘛!┅盡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谷都地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爲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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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

“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沒┅人家沒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噼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着、吻着。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见到模模煳煳、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奥秘。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擡离床面;把又湿、又滑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煳噜噜地叫道∶“別急,別这麽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然后擡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不然我沒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里面嫩肉的时候┅你就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但我沒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熘滑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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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发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着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着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麽也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唿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殷勤、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致、细嫩的肉棱,或探到肉摺缝里来回刮弄;时而轻挑、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阴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贊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衔住她那颗阴核肉粒,一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唿声;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一只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里里外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沈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发。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落下、蹬着我的肩膀、开始勐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几乎把我头发都扯掉了!我吼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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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唿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縧大腿一掀、以手臂压住;使整个下体擡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团的阴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蜜穴上,稀里唿噜地舔着、啜着;一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浆汁全都舔进口中;更缩尖舌头,插入她阴道里一抽一戳的急速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爲这姿势而擡离床面、肌肤紧绷得又光滑、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她屁股上。不知爲什麽,杨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怎麽,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擡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点┅舔我、摸我的屁股嘛!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里转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像告诉我什麽似的。便手指稍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着阴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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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奋得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阴道,急促的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潮边缘;就丢下了还沒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像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

「那就快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里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嗲声嗲气的唤着。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里,像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一定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不停往上擡,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天指着,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像抚摸他的头发。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埝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着;一只手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阴道、在里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阴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只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像方仁凯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里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简直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

「Ohhhhh,Baby!┅┅Stickit┅inme!Plea~se,Oh┅please!┅┅Pleasedon'tteaseme┅anymo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別再整我了!

「Youlikethat,heh┅Liketogetfingeredintheass,don'tyou」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阴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指戳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点,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里,不管那个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着、求着∶

「Yes!Ohhhh~Yes!┅Iloveit,Ineedit!┅Pleasedon'tmakemewaitnow!Please┅┅fingermyass!┅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于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髒」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着、接受他啊!

「Aaaahhh!┅Yes,Yes!┅Stickitin┅In,In~!!┅Insidemyaaaassssss!┅Yes!┅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着、呜咽着。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里面缓缓弯曲、搅动;从自己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只手掌捂在阴户上勐烈直揉,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像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小乖乖!你可爱的┅ 、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煳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着∶

「Aaaahhh~Yes,Yes!┅┅I'myours!┅Mycunt、myass┅areallyours!Oh,myba~by!┅┅Fuckme~!┅Fingerfuckmyassnow!!┅┅」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汹涌而上的高潮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麽快就高潮,我还要念那只剩一页沒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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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着。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煳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別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鸡巴 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鸡巴┅┅ 啊!┅啊~~!哥!快 我┅”

但杨小青还沒叫完,她的高潮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阵阵急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泄不止。她死命抓我头发的手用力直扯、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同时高声唿号∶

“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的杨小青;一面喘、一面提着硬梆梆的家伙,朝她的蜜穴插进去。

“啊!啊~~!!┅ ┅死我, ┅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勐烈抽插,直到噗吱、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肉洞深处┅┅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泄得通红;一条縧横洒的金光,穿透过百叶木帘、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着玻璃窗,可以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麽浪漫!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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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段自白,实在写不下去了!我边写边自慰、已经湿透了裤子。而且也好几次滨临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对不起噢!让我暂停下笔,先到厕所解脱一下,然后再继续写下一段吧。

杨小青自白(7)「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爲方仁凯告诉我他前往麻州剑桥参加爲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周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爲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甯,做任何麽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的,盼着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爲外人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了解、关心,同享喜悦、分担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干 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种近乎于「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陷溺于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沈。

...................

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爲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唿吸声。彷佛耳边被人吹着热息,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于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沒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了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爲少、而且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干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沒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麽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麽会传泄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于内分泌和皮肤干燥,到时再讲吧!

...................

加州的夜,终于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缐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于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沒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沒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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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着什麽主意。而迪克先是腼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服掩不住的趐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迪克,我们就別盡讲客套话了,谈谈別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麽┅別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了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根本沒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不出真假、还以爲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缐无法跟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産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爲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麽,又该做些什麽┅┅別人还以爲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麽盡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张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別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妇、那麽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麽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娜獍簦彼拖峦肥保盖兹獍羯系木汉她自己的淫水味道沖鼻而来,让她感受到淫荡的气息。

「秀婷,先用舌头舔!」

秀婷照着程仪的话做,伸出舌头舔程仪的肉棒。肉棒轻抖几下,让秀婷兴奋的继续舔着,她的手也慢慢的套弄肉棒,舌头也不停的舔着龟头。

「哦┅真舒服┅哦┅┅秀婷┅┅用嘴巴吸爸爸的肉棒┅┅喔┅对┅就这样┅┅用力吸┅」

秀婷听话的将整只肉棒含在嘴里,她似懂非懂的吸吮马眼和整根肉棒,她的舌头像只小蛇般的在龟头上游移。程仪感受到肉棒在温热而舒适的小嘴,还有秀婷的小舌不停的舔,舔了他的肉棒渐渐的充血硬起来。

「喔┅┅好舒服┅哦┅秀婷┅你的嘴巴真好┅弄得鸡巴好爽┅┅

“你的那个什麽┅怎不继续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別羞人家嘛!┅这儿┅人这麽多,人家┅怪难爲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 见,就糟了!还是上你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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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麽电影嘛┅┅怎麽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麽多;而且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別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麽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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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情欲沖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只饥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分锺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

“唿~!”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唿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 ┅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麽爱你,也无济于事┅┅”

“哎呀~快別这麽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爲什麽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爲什麽┅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后就別再叫我张太太了。只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于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熘熘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长、两寸粗耶!┅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麽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

(Ohmy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麽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爲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爲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沒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噼;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干舌燥的勐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爲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麽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勐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麽似的,我赶紧憋住沒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麽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爲我在搞什麽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沖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麽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別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麽┅」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麽┅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別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沒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麽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麽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麽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麽┅」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盡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盡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麽顔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由于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沈在以爱爲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贊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只因爲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閑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別提什麽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爲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泄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麽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別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罗!┅」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欢,当然是因爲他要我,而且讲得那麽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麽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麽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別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麽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麽个试法听你讲得那麽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麽┅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麽顔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 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沒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麽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唿唿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就那麽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唿唿的 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麽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麽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爲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別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擡起腿、把它脱了下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勐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麽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沒你想得┅那麽性感啦!┅不过,睡袍沒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 !┅」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噼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佛看见自己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 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麽事┅快说吧!」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寸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沈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来。至于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沒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家伙,该有六寸来长、一寸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別这麽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寸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盡情享受的唿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麽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啓、喘着气息;期待着。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 !」他的声音令我疯狂,産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勐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罗!┅」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天哪!┅┅终于┅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嵴、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wooo!┅MyGod!┅You'reso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爲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 !┅爲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爲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 你了!」

「啊,啊~!┅用┅力┅ ┅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于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勐沖过来无法抵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麽都虚掉了!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沖刷、沖击之后,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麽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麽,我都只喃喃应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麽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佛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