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9章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9章
《春去春又来》16滥交
一夜醒来,那原本淡去的充斥阴影的世界又来了,告诉木兰这是一个充满矛
盾的灰沉沉的天。身边的儿子尚自酣睡之中,节奏平缓的鼾声曾经那么的使她心
旷神怡,而脸上淡淡的葺毛在光晕下柔和得像午夜的流水,攫住了她母爱的心。
她的内心很不安,很焦灼。她试图压制,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
静度过往后的晨光了,这世间又有几人会像自己这样,同时被父亲和儿子以一种
不堪入目的方式交媾,而自己却竟会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
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亲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实是要在街坊邻居间打听
一下消息。那一夜,那个令人作呕的尸体被父亲用一辆板车推走了。父亲用一张
旧塑料纸把它包起来,然后独自搬上板车,载走了。他坚持不要自己和儿子帮忙,
一再强调要她们忘记这件事,说是一个人有时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
的往自己身上揽。而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根本不存在的,要将那段记忆当成一段
空白。
然而,能吗?她从恐惧黑暗转向恐惧光明了。如果可能,她多愿意从此蜇居
家中,面对着青春胴体的儿子,享受超脱生命的生活。可父亲怎么办呢?儿子是
否因此背上那种杀人的心魔,从此走在黑暗的圈子里彷徨无措?
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溃烂的阴屄,里面湍流着父亲与儿子放射的淫液,混杂着
自己的激流。在这片小小的紫色峡谷,青筋脉脉的凹坑里隐藏着深深的罪恶。在
过去的三天里,她们不分日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耻,在放浪形骸的寻欢作乐
中结成了一体。罪恶长成了一颗芽,开放出了恶之花。这种糜烂的生活只是沦陷
于一场无限疯狂的感官麻醉,是一种面临死亡时挣扎的激情,因为它是不道德的,
不齿于人类的。
而这对爷孙俩却好像找到了一座宝库,一座绝对美妙的宝库,里面有许许多
多令人惊喜的地方,叫他们快活得发狂。他们猛扑过来,尽情地攫取,夹攻过来,
此刻,他们之间对于她来说,没有亲情,没有温存,只有那疯狂的永不餍足的发
现与渲泻。
而她,眼睛里闪耀着一种奇异危险的光芒,接受着来自于亲人的一切进攻,
好像她也在期待着他们。不仅如此,当他们暂时歇息的时候,她还会挑逗他们,
直到有时候,他们也力不从心。她的体内流过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张开着,开
放着,等待着,就像太阳底下盛开着的花朵,张望着雨露的沐浴与施舍。
她转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样可爱,柔软的黑发,淡定的面容,她的体内
再次升腾起强烈而执着的欲望。儿子是她的将来,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
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体里面,才能找到那种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声其实醒着。昨夜的雨驟風狂其实也是他一种杀人后恐惧的渲泻,在肉
体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亲的身上。他知道,他是坠落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
境地了。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裹挟
着,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在漩涡中旋转、挣扎,而自己又束手无策。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母亲娇弱的身躯上,他要摧毁她,因为,她是原罪。
母亲温暖的手慰抚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拂着脸上的乱发,呵出的气息是那样
的熟悉,那样的温馨。母亲是爱他的,在他身上倾泄了全部的精力与气血,可自
己又怎能这样对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着他体内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主地呻
吟出声。
「怎么了,声儿?」木兰关切地问着,此时的儿子眼睛好无邪,清澈如水,
正痴痴地看着她。
「妈,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声儿……是,是妈对不起你……不该……」
「不,妈,你没错……」曾亮声把母亲抱住,两人翻滚在床上,木兰宽松的
裙子散落开来,露出了蓬蓬苍苍的阴阜,毛发乌亮,纤毛毕现,强烈地刺激着他
的眼。
「声儿,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木兰瘫软在竹席上,此时,儿
子的嘴正吮吸着她的牝肉,而那里好脏,正湍流着昨夜狂欢后的残液。
「啧啧啧……」除了嗫弄的声音外,木兰还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呼吸,儿子正
把他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微微感到疼痛,不自禁地把身子弓成一弯彩虹,弧形地
展现在儿子面前。
「真甜……」亮声兴高采烈地咬着母亲股间的那一片嫩肉,两片红唇间还渗
出黄澄澄的淫水,膻臊的味道诱导着他的性神经,从大脑直到胯间的长棒子。他
知道,此时,黄龙待捣,母亲正等待着他的到来。
木兰一阵的颤栗,股间的刺痒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她双腿绷得紧
紧的,嘴巴咬着枕头,身子痉挛了数下,一股涅白顿时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亮声
脸上。「声,声儿……我,我丢了……」
内向的木兰再次羞红着脸,她赶紧闭上了眼睛,深怕看见这景象,更怕与儿
子目光相对。好几次,儿子要与她接吻,她都是闭着眼的,只是吐出舌头来与他
交缠,让他尽情地吸纳着它的舌津。这次,她这么快就来了高潮,也是始料未及
的,似乎经过他们祖孙俩一阵的滥砍滥伐,她的阴户更加地能够接受异物的侵袭,
牝肉变得多情而敏感。而自己,却变得更加的淫荡了,就连晚上睡觉时,也总是
经常不着衣裳,这样方便了他们的进攻,睡梦中,阴户也会不自禁地流出粘稠的
涎沫来。
她唾弃自己,可又无可奈何,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人。原本纯洁守一的她,
在丈夫去世后的不久,就嬗变为一个荡妇,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
少男仍是不依不饶,尽管脸上溅满了腥臊的精液,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认为,
这是他给予母亲的最好的礼物———让她享受快感。他轻轻噙咬着那阴户上水嫩
的突起,双手把玩着饱满的乳房,随意捏拿成任何形状,好像要把它挤出奶水来。
他由衷地臣服于母亲淫荡的美丽之下,无论是这光洁的身躯,还是玲珑的牝户。
他迫不及待地提着自己早已生硬如铁的阳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丰茂的
地方。
木兰潮红着脸,身躯扭动如蛇,唇间挤出咝咝的呻吟,这种压制衬托出她内
心的煎熬,欲火焚烧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儿子的脖子,将他摁在了自己
高耸的乳沟之间,「好儿子,妈要死了……你要把妈顶死了……」
从儿子那天爬上她的肚皮时,木兰就已忘掉了人间的禁忌,道德伦理是虚妄
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实的。只要自己的儿子需要,她又在乎什么呢?
牝户的充实饱满,印证着她一向以来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儿子的长大成人。现在,
她们母子之间的默契配合,早已超过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体味着这份丝丝入扣
的感觉,嘴里忽而高亢,忽而缠绵,呢喃着儿子的名字,偶尔也会叫着爸爸。
亮声随便抓起一块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的阴户更形拱起。然后自上
而下的捣弄,着着击实在她的牝心深处,他一边捣一边看着母亲女人的阵地,阴
唇被阳牝攻陷进去,随着不断的提拉,绽放如花,像盛开的淫縻的罂粟花。木兰
两眼紧闭,颤抖着娇躯,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声,「不来了,我不来了……你快点
……啊,快点……」
她不知道,其实她的儿子也快来了。亮声抵入牝内的阳物每次点到那层花心
时,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涡里头,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提拔出来,越
到后头越是艰难无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绵体在如潮的牝水里浸泡下
也是膨胀得厉害,渐渐地,他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这种酥麻感他很明白,这是
高潮到来的前兆。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力度也层层码加,好像不把他母亲的阴牝捣烂他誓不
罢休。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吟,身体颤抖
着,双手紧紧抱着木兰,阳物射出了阵阵精液,点击在木兰的牝壁内,烫得她哇
哇乱颤。
亮声觉得自己全身在转,这屋子在转,身下发棉的母亲也在转,而屋顶上的
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来,像渔网一般,裹住了自己,这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而胯下的阳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亲紧窄的牝户。恍惚间,他听见了母
亲像斑鸠那样发出了咕咕的呻唤。
他把母亲的脸捧起来,看着她娇艳的,湿漉漉的唇。这像带露的玫瑰花儿一
样美丽的小嘴儿微微半开着,又像她两股间粉嫩的阴唇儿,只不过,粉户里没有
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
起你……我不是人……」
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
都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
…」
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么样了?」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
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
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么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
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么?」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
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么?」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
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
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说完,他
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么了?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
穿的。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
的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
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
了。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这些日子
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入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沉沦的欲望
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愤的事,最后步
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她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种作用,它会麻
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
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
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怕
少经人事的儿子在外头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亮声随手关上了门。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
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
《春去春又来》17梦魇
细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
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父
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
听说人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
事业,细妹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
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口气,转向角落里的便
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细流缓缓地从
尿道里流泻出来,细妹感到饱胀的膀胱热热地缓解了,只觉得一阵的轻松。头上
几点繁星闪烁,对面的河岸那边低垂着一钩残月,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屋旁的
豆梨子树上的猪屎鹊跳出巢,试探地喳喳一声两声。
她上了床,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细的鼾声,很快就进入了梦
乡。
「还不起来,睡猪,快跟我去看湖……」细妹耳旁有一道细碎的声音,她听
出来了,是心里的最爱——亮声。
「你怎么来了?我好困呢,只想睡觉。」细妹懒懒地翻了下身子,宽大的睡
裤掩不住撩人的风情。屋子又沉寂了,细妹听见了粗粗的喘息声,裤子正在被扒
拉下来,她感到阴牝一阵清凉,体内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别,别吵,讨厌啦
……人家想睡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它们像蛇一样灵活而光滑,她张开了双腿,细长
的五指在空中抓来抓去,空气在她的指缝间流动。接着,她感到自己的阴牝内插
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来得霸道而横蛮,直溜溜地划过了她的阴壁,这
时,她的阴户变得柔软而冰凉,像水草一样在空中荡动。
「讨厌的家伙!」细妹跟着节奏摆动着身躯,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来,
头发又湿又硬。她像喝醉了似地眯起眼来,随着阵阵细水的骚响,空气中弥漫着
臊臊的膻气。
她的身子松懈着,懒洋洋地,屋子回放着悠长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像是过了
期的蜂蜜般的空气开始稀薄了,并且因为稀薄而开始流动。细妹的嘴唇蜷曲着,
露出细碎的白牙,一丝冰凌般的垂涎从嘴角渗将出来,她听见了性器交合处嗡嗡
作响,似乎是凝固的空气划开了一道道缝隙,她甜蜜地颤栗着,等待着他勇猛的
撞击。
他的嘴巴凑了过来,吮吸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合着他强烈的撞击,
她感觉身子被无限地抻长再抻长。他的气味怎么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了,有一股令
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紧,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满身,她也是甘之如
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髋部被啪啪的声响撞得生疼,阴牝绽开了五
瓣的壳儿,喷出了略显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阴牝就这样被他生生
地捅破了,那以后,怎么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爱护它,像他曾经的誓言:
要爱护她,生生世世。
可当她想发出声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紧紧咂合着,唾津在她的口内
搅拌,她只是感觉到呼吸困难,他好重呀!
他把坚硬的物体在她的阴牝上转着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茧儿,接着一只手
掌哆哆嗦嗦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抱紧我,肏死我……」细妹激动起来了,一条
蟒蛇在她的体内穿插,凶猛地咬着阴牝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体内燃烧着欲火,
就像是在火炉里煅造一般。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什么,又沉闷地挺了数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
怪,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是机械单调的运动同一个动作,床板在俩人的重压
下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乡下的清夜显得格外的诡异阴凉。
细妹咬着嘴唇,唇间泄出的气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长,她能感受到他射出来
的那股滋热不停的涮洗着膨胀的阴壁,自己就像是被剥了壳的熟鸡蛋,从里到外,
脱胎换骨。恍惚间,亮声的脸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人显得又高了些,壮了些,眼
睛、嘴巴、鼻子,一样接着一样,交替出现,可是却又难以捕捉住,集中起来,
凑出一张完整、固定的脸庞。
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像风一样的走了,带着沼泽的气息。
草叶瑟瑟,虫蛰低鸣,白玉鸟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高歌。此时此刻,是梦非梦,
是耶非耶,似梦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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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惊醒的。这感觉很是熟悉,生硬粗鲁,每一次都
是这样的直接,上来就是又啃又咬,嘴里还会喃喃的骂着:「女儿,肏你娘的腚!」
「爸,你又来干啥子呢?妈呢?」细妹躲闪着,可是腚下还是被那双粗糙的
手抚弄着,水答答的,刚才男人留下的淫水还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还
是掏摸着,嘴里头不干不净的,「你妈还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呢。咱们趁没人再肏
几回……」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先走了,他还没回来吗?也是,这小子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你
大哥怎么也没在?」刘老根吸咂着女儿的乳房,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淫笑
着。
「爸,你就饶过我吧。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这,这,这真要是让大哥知道了,
可不得了了……」两串眼泪涮地从她的眼角挂了下来,她咬咬牙,扯过一条毛巾,
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亲的蹂躏了。
镇上的人们都相信一种说法,清明节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温婉,心地善良,
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细妹笃信这种说法,因为自己就是出生在这一天的,而
且命如苦艾。
「女儿,你好淫哟,还没肏,水就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刚才做淫梦了?怎么
样,想爹了?」刘老根无耻地笑着,仔细打量着女儿的阴屄,一排排的阴毛像含
羞草丛,手指一掠过去,含羞草儿都收敛起了细密的叶片,枝梢儿低垂下来,显
得那么柔弱,那么娇媚,那么楚楚可怜。
细妹呼吸急促,心儿怦怦地乱跳,她试着把双腿往里蹑,可是马上又被扒开
了,她知道,这老东西就要肏进去了!
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细妹是无奈的。可每次父亲一肏进她的阴屄时,自己
也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回味,反正她是只有逆来顺受的,把眼睛一闭,权当是在
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吧。她也了解,自己还会有高潮的,水沫溶解散射,在牝
房上搅拌出一道道七彩长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色了,像浪花一样的涅白,化
成一片迷濛,最后渗入了大白床单,凝固成污渍斑斑。
刘老根咻咻地吐着白气,这天太热了,经不起几下折腾,他已是满身是汗,
身下的女儿皮肤白皙,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含着一颗泪珠儿,小嘴唇
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颤颤巍巍的,红豆似的诱人垂涎。
女儿的阴户是浅浅的,屄顶的红蒂儿在他奋力的捣弄下变成酱紫色了,每一
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
平展如同圆盘,一根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老头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不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女儿的乳房,时而还
低下头来想与女儿吸咂咂。细妹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
那满嘴的酒气和口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
气来。她发热似的,寒颤从阴户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刚才就被捣弄一阵了,阴户还有些疼。父亲又上来急火
火的一通乱肏,净听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流出
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妇人那样
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手里挽着最心爱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
身后金童玉女和着唱诗班的乐声,散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这是神话的世界,并
不属于她一个乡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想。
也只是梦吧。父亲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兀自埋头做他的活塞运动,像一只趾高
气扬的公鸡,扯着嗓子高亢地吐着不堪的词儿,乡间的俚语尤其淫秽,骂出来更
是助长他的性兴了。他是越来越来劲了,起先还会挑个时间,现在是只要兴来了,
就跳上来肏她,似乎自己就是个公共厕所,想上就上。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无奈地看着黑糊糊的屋顶,眼神空洞无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洞之中,
无着无落。
女儿的阴牝是越来越成熟了,不再像从前的生涩,看来经过自己辛苦的耕耘,
这果实是要更加丰硕了,刘老根得意地想着。他把阳物从女儿的牝户里抽出来,
物器棱角发亮,上面粘连着女儿的湿液,他嘿嘿淫笑着:「女儿,你的水真多
……」
细妹一声不响,顺着父亲的手把身子转了过来,趴在床板上,把脸埋在枕头
上,阴屄朝天,她知道,父亲干到一半的时候就会变化姿式,非说那是古法,叫
什么「老汉推车」还是「隔山打牛」,她不想听这种无耻的话,可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心底充满了强烈的抵触,莫名的烦燥和难受,可是欲火又在身上燃烧起
来,她内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颤抖,阴屄上的毛也敏感得张扬,阴唇也因刚才的
一番烂捣而淫縻异常,像一朵糜烂的罂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里,热在心里,正想持戈再肏,突然门咣啷一声,一条身影迅捷
无比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后刘老根的衣领被那人一把揪住,接着就是几个耳光,
痛得他惨叫出声。
刘老根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大儿子刘满。他刚想骂人,没想到刘满又是几
下耳光过来,很快他就鼻青脸肿得像头猪了。
「你这个老畜生,老猪狗!连自个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刘满脸
上愤怒异常,小妹一直是他最疼爱的,从小他就爱护着她,不容得别人欺负。这
时亲眼看见父亲就像个畜生一样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其中的愤怒自是不言而
喻了。他赶到细妹跟前,顺手扯过一块毛巾盖在她身上,妹妹白花花的胴体上汗
渍斑斑,显然是这老畜生做的孽。
刘老根怏怏地看了看自家的儿子,他知道此时不走可能还会挨儿子的揍,何
况还是自己理亏,也幸亏这小子还念着是他老子,手下还留了点情,他可是很明
白他的狠劲。一抬头,看见小儿子刘多也站在门边,顺手一个耳刮子过去,一肚
子火就撒在刘多身上了。
刘多没闪过去,腮帮子被打得生疼,不禁有点委屈,「干吗呀?又碍着我什
么事了,我非告诉妈不可!」
「你敢!你敢跟你妈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赶出这个家,你信不信?」刘
老根平时虽然宠着这个幺子,可这种丑事当真传到老婆耳朵里了,凭着她那双破
嘴,非闹得满村妇孺皆知了,到时他刘家可是在村里没法立足了。
刘满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弟弟,你别跟妈说。传出去你姐可不好做人
了。」他也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到时只怕不会骂丈夫无耻,反倒会迁怒到女儿
身上。余光中只见细妹瘫倒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两串泪水夺目而出,嘴里喃喃
念叨着:「我毁了,这辈子都毁了!」她想到,也知道这事公开后的后果会是多
么的严重。霎时间,她手足冰冷,感觉到好是无力!
「哎。哥,我不跟妈说。」刘多满口答应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细妹白花
花的胴体上逗留,只是谁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过的一丝淫秽和三分得意。
《春去春又来》18你侬我侬
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纾解刚才
的一阵紧张。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虚,赶忙别开眼去,
似乎要寻找什么似的。他暗地里骂了句「狗日的」,恨刚才的那一刹那的胆怯。
他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张脸上带着古怪、暧昧的笑脸,笑容散
发着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赤裸裸的光芒。他忍不住心头一热,
朝她笑了笑,两下里心领神会,往镇东头走去。
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院长,另一个就是护士冯佩佩了。冯佩佩在
这里有一个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张床,却也足够了。她一向的风流债就是在
这里偿的,无非是镇上一些浪蝶花蜂罢了。像曾亮声这种既强壮又可人心的,冯
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遗憾的是,这少年太过腼腆,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可能也见不到他了。她心头欲火焚烧,自是迫不
及待了。等曾亮声一进屋,她猛地就把门关上,撞得震天价响,她也不管了。一
下子蹲下来,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
当曾亮声的裤子咋一拉下来时,她有些惊呆了。多日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
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日里窝
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她顿时爱不释手地
把他的阴茎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来越蓬勃的阴毛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
小冤家!」她赞叹着,把整根粗厚的阴茎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
……真舒服!」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
西似地生了根,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调里带着
异样的欢喜!
夏日的阳光透过百页窗在屋子里显现着玫瑰色彩,慢慢地,又变成了紫罗兰
色。冯佩佩的呻吟声拖得很长,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她的心分成了两半,
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张欲望得到渲泻
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
「把腿张开!」曾亮声命令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掠,她的脸上呈现着
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宝贝儿,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冯佩佩吐出
那根巨大而肥硕的阳器,妩媚地笑着,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内裤早已湿透了。
「婊子!」他把她的内裤拉下来,莽莽苍苍的阴毛掩盖着鸡冠花似的阴唇,
他喜欢这道豁口,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我要肏你!你这烂婊子!」
「肏吧,狠狠地肏吧!我的国王!」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耸
拉在他的腰间,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
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阴唇比母亲的肥
大,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熟的鳊鱼嘴,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但是,
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有一种湿润的腥臊,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让你明
白你可以拥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阳器掼入了它的深处,痛楚地意识到她属于他,而他也属于她。可是自
己拥有她吗?她会永远躺在这里,任他恣意吗?虽然她与王则的婚姻徒有虚名,
可她终究是别人的,或许她的阴户里还湍流着别个男人的精液呢!
多日以来憋闷在心里的一种郁郁之气随着冯佩佩的一声哀鸣,一下子倾泄出
来了。曾亮声也不由自主地叫出声,阳器猛然顶入了她的最深处,似乎是碰触到
了一处软肉,松松绵绵的,烫人,却烫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
不知道,这是她的G点,也不是每次才能这么轻易浮现的。只不过今天是冯佩佩
的排卵期,更是她的发情期。
冯佩佩的G点一经他的点拨,顿时全身发抖,像是得了冷热病,浑身打摆子。
她想不通,不过几个月,他的家伙竟然会变得这般长,而且更粗硕了。这少年的
身上似乎永远带着谜一样的光彩,让人经不起轻轻的接触,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剪
不断理还乱的绮思,起初是不经意的、下意识的,到最后,你几日不见他来,就
想他。
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
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淫水开始慢
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他的抽插开始顺畅起。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
肏起来,招招见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
张,喘息声时重时浊。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着:「快死了!我快死了…
…」
「太美了,姐。」亮声有些喘不过气,欲望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
晚灿烂的烟花。「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
「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
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
座熔炉里一样。虽然他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
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
臭,显得异常的凝滞。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还没出来?弟弟,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冯佩佩赞
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
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
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
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与母亲
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
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毁灭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回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
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妇人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
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浪,带着啜泣的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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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女儿。」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荡的云雨
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散乱的乌发,
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
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木兰抿着嘴,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手上
的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这是她们做爱后的遗迹。
伦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在现
实当中,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快乐就好。
「不能再呆了,这儿。再呆可能要出事了。」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世
事沧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
这小子的性格,性格坚忍,狠辣果决。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乱伦,是
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所以,这种事
情是不可能长久的。何况,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这小子可
不是省油的灯!
「出事?会出什么事?」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父
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
「孩子呀,你真该断了!断了!知道吗?」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体,
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回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
「怎么断?爸,怎么断呀?」回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原
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经逝去的,补偿那些以为残
破了的,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着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
一抹因梦想破灭的枯草色。
是呀,怎么断呢?木濂也无言。「总要想个解决办法的,咱们这样子迟早会
完蛋的。我老了,黄土快要埋半截的。可是,声儿还年轻,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
着他毁掉的。」
木兰听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尽管是在炎夏的酷热里。「那,那……反正
过不了多久,中考成绩一出来,他可能就考上了……」
木濂听得出女儿言下之意,亮声要是考上了师范学校,就会离开她了。他沉
思半晌,点点头,道:「也是。到时到外面读书,认识的女孩多了,离开你的时
间长了,可能就会忘了疏了……」
「那,你还要走吗?」
「走。本来是要看看你的,没想到却弄成这样。还……还,唉,不说了。」
木濂有些尴尬地挠了下脑袋,暗自骂着自己这老东西,一身花花绿绿的七情六欲。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木兰急忙起身穿衣服。她知道,肯定不是儿子回来了。木濂看着她,笑了笑,
道:「我先去开门吧。你慢慢来,别急。」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个头中等,相貌斯文,笑着问道:
「您是木兰的父亲吧?我是亮声的班主任,叫王则。」
「啊,你好,你好。快进来坐吧。」木濂伸出手去。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
「是这样,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咦,木兰嫂子呢?」王则打量着
屋子。
木濂淡淡笑着,道:「哦。木兰还在休息呢,这天太热了,她身体一向虚弱,
这阵子就是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
「也是。她也是够辛苦的。」王则同情地说。
「什么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木濂推了把椅子,让王则坐下。
「是这样!这次中考亮声是学校第二名,全县第五名,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太好了!」木濂还没叫出好来,后厢里就传来了木兰兴奋的声音。
「还得谢谢你这位辛苦的老师呢。」木兰一出来,就拉着王则的手摇了几下。
王则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觉到自己火一般的脉搏跳动,还有一种由此带来的
喜悦,这喜悦瞬间让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来,也使得他感到身子异常的有力了。
他带着虚伪的微笑,道:「哪里,哪里。这还是亮声自己努力的结果。」
「这样吧,王老师你先坐,我到外面找声儿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顺便我
到市场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里吃。」木濂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欣喜,刚刚还
在和女儿谈论亮声的中考,马上就有消息了,饶是他饱经沧桑,也是喜出望外。
「这怎么好意思。」王则急忙站起来,心里虽然窃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地坐着。」木濂把他摁下,「兰儿,你陪王老师聊聊天。」
「您太客气了。」王则目送着木濂扬长而去,转过头来,只见木兰穿着一件
淡色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露出乳头的凸起,还有肚脐也是若隐若现,
着实让他心头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无双,风情万种,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涡
就让人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王则知道,自己永远也离不开她了,这种感觉原本
是无声无息的,但却点点滴滴地累积,最后汇成了汪洋,吞噬了自己。他再也不
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
为了虎年即将的遁走,为了过去无数的落蕊与残红,让我们不要忘了阳光与
雨露的殷勤,一起迎来兔年绚烂的春时与媚草。
————题外话
《春去春又来》19章原形毕露
「眼下只好离开这里了,妹子。这地儿是不能再呆了。」刘满等细妹穿上衣
服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愤懑的目光中却是无奈与悲伤。
「可,可我还想读书呢。」
「妹子,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到时你还想在村里做
人都难呀。何况,这老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
窗外,知了在叫,一声高过一声。细妹跪在床上,眼神呆滞,心头掠过一个
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终究是红颜薄命,扭不过命运的安排。她就要失去他
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这个家也没啥值得留恋的。」
「嗯。我马上去买车票,要是能赶上趟,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刘满大手
一挥,充满气势的样子。他自来就有担当,这两年在外闯荡,更是有主见了。
细妹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虎虎生风,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
再也不受父亲的蹂躏。只是,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小冤家,说不定还是永远也
见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难自己。
「哥走了?干吗去呢?」刘多鬼鬼祟祟地从门边踅将出来,两眼放光,贼溜
溜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细妹。
「嗯。他去买车票了。」细妹声音低低的。
「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几日?」刘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看着姐姐
裸露的手臂,白白软软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嗯,还有我……我也要走了。」细妹牙齿咬住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要去南方吗,姐,你走了,我咋办呢?」刘多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的
手有些无力地握着细妹的手臂,一时间满腹的龌龊念头竟然跑得无影无踪,剩下
的只有姐弟亲情,难以割舍。
「小弟,姐也是没办法……往后你要认真读书,将来跳出咱这个山沟沟去。
你也可以到南方读书去。将来……将来,咱们还会再见面的。」细妹眼眶里泪花
闪耀,她内心知道,这一天显然是太遥远了。
「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带走吧,我不离开你!」刘多的眼泪夺眶而出,
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声痛哭。
细妹抱着刘多,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黯然无神,她理着刘多的一头乱发,
嘴里叨念着:「弟,可怜的弟弟。姐先到那边安顿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
接过去,一定会的。」
刘多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细妹,垂下头来,见细妹敞开的领子里白皙一片,
白得刺人的眼,特别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扑鼻而来,刹那间,
他又忘了离别的伤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开。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刘多顺势把头埋在了细妹的
胸脯,狂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白皙的胴体上交杂着汗液与精液的呛人味。
「姐现在这情况,是不能再呆了。姐还要做人呢。」
「这有什么呢?这是咱们的家事呀。」
「你不懂,弟弟。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
这种事。可,可是,偏偏让姐碰上了。」细妹的眼角写满了忧郁,生活真是残酷,
她的嘴紧紧抿着,似乎要把满腹的哀伤尽行吞咽下去。
刘多撇了下嘴巴,不心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看,
怎么说,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闲事。姐,以前我也偷听过你和爸肏,不也哼哼哧哧
的,好像挺乐呵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细妹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砸得脑袋懵
了。她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来,只是语无伦次,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啊,
你,你,你……什么……时候,知……知道……」
她只感觉到身子渐渐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双手孤助无力,没有什
么东西可以攀抓,耳边只听到自己最钟爱的弟弟猥琐的话语:「你和爸肏得那么
大声,聋子也听得见,也只瞒得妈,她整日不在家着地。你每次和爸肏得欢时,
我都在窗外听来着,姐,你好像挺得劲……」
醒过来时,刘多正骑在她身上,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有的暧
昧神情,嘴角上翘,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细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屄感
觉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缩,减缓刘多有力的撞击劲道。这种力道似曾相识,干脆
而直接,虽然没有父亲和曾亮声的花样百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
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板吱嘎的
响声。
我好贱!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来,难
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
峋,汗水布满全身。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
迅速地流下来,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
…」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
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
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
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
了恍惚的亮。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
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她
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
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
「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
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
「咱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嗡声嗡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
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
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
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
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
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
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
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
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
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阴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
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她心旷神怡,
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渴望着这种熟悉而
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此时此刻,她宁愿
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
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
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
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
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么了,妈?」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
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此时,木
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木兰微微叹着回答。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
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
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耳听着阴私交汇
处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
兰的幽香。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
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常常使得他,清
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知道
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
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么细妹的……」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
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
艰难。
「咋了?」曾亮声顿住了,「怎么了?妈,你听到什么了?」
「听说要到南方去了。」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
胴体,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么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细妹
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
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细妹
念书,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
曾亮声不再言语,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亲,脑子里却是细妹那怯怜怜的
目光,还有蓬松的阴毛下,那一道狭长狭长的缝。
木兰见他意兴阑姗,安慰他:「孩子,你还小,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妈,我出去走走。」曾亮声满脑子是细妹那幽媚的情态,嬉戏时的欢叫,
那笑靥,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恋地胶附在永远的记忆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或许,自己也只有祝福,在远方的人间,她有无限的平
安与快乐,无限的青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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