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更新】学校大学生应召女
在我升大四的那个暑假,有一次从台南家中坐夜车赶回台北学校,等到晚上十一点多进到学校宿捨,才发现学校暑假停课、停止上班一周,宿捨也贴出公告暂时关闭,这下子完了,同学们都回中南部了,住台北的不是女同学,不然就是和他不熟,而且也已经那么晚了,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算了,骑着追风到东区逛了一逛,想打发一些时间,到了十二点多实在是太累了,干脆住旅社好了。
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干净净,不是那种门口都是深色玻璃,招牌也又旧又髒,看起来很低级,还挂着XX豪华大旅社。
进了大门,柜台是一个老欧巴桑,她说已经沒有单人房了,不得已只好住双人房她还只算我单人房的价,登记了名字拿了钥匙就上三楼的房间,里面设备也算瞒干净的,床单和棉被都很整齐清爽,素色的窗帘搭配着浅黄的壁纸,可以看出店主人也很用心。
铃….铃….铃….。
奇怪,有电话,怎么可能有人会找我呢也许是柜台要交代些事吧!「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 找人陪奇怪,要干嘛喔!我想到了,是要叫小姐。
此时一股邪念从脑中冒出:反正在这里也沒有人会认得我,恶向胆边一生。
「好啊。」挂完电话就开始后悔了,我还是个处男呢,把第一次就这么给了妓女,实在是太不值得了,而且如果她很丑,长的像阿匹婆甚至万一中标怎么办疱诊、梅毒、长芒果、甚至中了爱滋病,我一生不就完了。
愈想愈可怕,一颗心也噗通噗通地愈跳愈快,心理愈来愈紧张,冷汗也直冒出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在乱搞下去了。
勇敢的拿起电话告诉柜台,我不要了。
才刚拿起话筒。
叮叮….叮叮…..。
哎呀!不妙,是电铃声。
人已经来了。
算了,管她的,不可能那么倒霉第一次就中标吧,心一横就把门打开。
一位看起来清清秀秀的女孩站在外头,素净的脸庞脂粉未施,但可以看得出她非常的漂亮。
穿着一见米老鼠图案的T袖和牛仔裤,足下一双白色的布鞋,留着一袭柔亮的长髮,浅浅对我一笑:「嗨!你好」。
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了,结结巴巴的说: 「好好…好….啊啊。」我呆呆的回答,怀疑她她是不是走错房间,因为她看起来就像普通在校园里的大学女生,一点都不像印象里的应召女郎。
「请问小姐要找….。」我得问清楚她是不是走错房间,可別乱搞才行。
不过这似乎是多余的,因为她已经把T恤脱下来了。
她戴的胸罩并沒有肩带,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乳房遮住了二分之一,嫩粉雷丝花边的胸罩紧紧的托着饱满的乳房,剪裁适宜的胸罩填充的刚好,将整个乳房撑挺得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3吋的高耸,就像广告通乳丸那些女人般俏挺。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头了。
我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那种选美小姐比基尼的照片,已经让我一边幻想一边打枪打到腿软的女体,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
她似乎早已习惯男人那种目瞪口呆的样子,将她头髮往后一甩,侧着头,笑着说:「我美不美」我张开口,却紧张的说不出话。
解开牛仔裤扣子、拉开拉炼、脱下裤子、将布鞋踢掉。
一切动作都那么的柔畅自然,而且毫不做作,就仿佛她正在家里的浴室准备洗澡般。
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有着白色花纹的蕾丝磙边,三角形的地方稍微的隆起,隐约地好象有着模煳的黑影,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就像萧蔷的裤袜广告般诱人。
她牵起我的手,另我突然间有触电的震动,就像我和我的暗恋对象趁着过马路时偷牵了她的手,既紧张又激动。
拉着我到浴室门口,回过头:「你在外面先把衣服脱掉。」胡乱的把衬衫、裤子脱掉,只着了一条内裤,走到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一口气,用力捏一下大腿,痛得让我相信这不是在作梦。
进浴室一看,她已经把胸罩和内裤脱下了,全身一丝不挂,纤细的双手轻轻的在搓揉自己的乳头,嘴里咬着一撮的头髮,使她及肩的长髮隐约地有些凌乱。
她的下体充满着浓密的体毛,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唿吸变得相当激烈。
当我还沒有来得及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我那硬的有点发痛的阴茎,慢慢的搓弄它,奶子鸩个的顶住了我的胸口,我几乎快要窒息了。
当他把我的内裤脱下时,我直挺挺的肉棒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顶出,涨成赤红色的肉棒,在她轻抚下更加的坚硬勇勐。
一手托着我的根部,另一之手却灵活的把玩我的两颗蛋蛋,一波一波的热浪从下体涌出,从嵴椎直贯脑门,从沒有接触过女体的我,已受不了这种刺激,感到一股液体澎湃的要从龟头沖出。
不行!不行,这样就射了太沒档头了,一定被她当笑话。
我极力的夹紧屁股不要射精出来,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双手离开了我的肉棒,开始用香皂涂抹她的身体。
「你坐到小凳上去」﹐她打开莲蓬头将我淋湿,我以为她要帮我抹香皂,沒想到她开始用涂满香皂的阴毛帮我擦背,从背部、肩膀、胸口,自然而然的我躺在地上让她骑在我上面帮我刷下体,那种用阴毛服务的洗澡,又比只用手帮我上皂技巧要高明多了,也令我兴奋的飘飘然去盡情享受。
她含了一口热水,我正疑惑要干什么时,龟头已感到一股热流回荡其间。
含住我的龟头,用舌尖缓缓的缠绕,轻轻的舔,和这热水来回刺激,这次我真的档不住了。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
阴茎强而有力的在她嘴里抽送,一阵一阵的液体从龟头沖出直入她嘴里,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来回抽动,让阴茎受到更勐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紧绷到极点,血液几乎完全集中在下体,去感受那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
当抽送逐渐减缓、减缓,我也精力放盡塌在地上。
她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吸允着败战公鸡般的龟头上最后一滴精液,仰起头来一股脑的把口里的热水和我的精液吞下。
这另我感到强烈的震撼,自己打手枪时都不曾去尝那浓腥的白色粘液,而有个女人不但愿意帮我吹,而且将射出的全部吃进去。
古语说一滴精九滴血,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的身材这么好,皮肤也白细诱人的原因。
将身体沖干净后她披了一件毛巾先走上床,我握着缩成一团的小鸡鸡,努力的使它再振雄风,却毫无起色。
突然想起了电影上那些不能人道的老不修,面对床上漂亮的小姨太努力的喝鳖血,吃鞭,却依然无用,而令小姨太取笑的镜头。
糟糕!这才只是前戏而已就抬不起头了,主菜都还沒开始吃呢,举不起事小,被她取笑丢脸事大。
就怪刚才不应该兴奋过度,把精力放盡。
又搓又揉了老半天,完了,实在太丢脸了。
「先到床上来我帮你」。
脸一红,被她看透心事了。
披上条毛巾,我像是做错事怕被老师责骂的小学生,怯怯懦懦的坐到床边。
她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际轻轻的说:「你是不是第一次 。」。
我点点头,脸顿时红得像关公,真是太丢脸了,惭愧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沒关系,我会慢慢教你。」 我实在后悔得不得了,当初不应该找她进来的,乖乖的自己睡一晚不是很好。
现在搞得不是我上她,反而是她要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我花钱买她,还是她花钱买我,真正爽的人到底是谁。
最可怜的是我被玩了,还得付钱给她,我开始恨起她来。
她要我躺在床上把腿张开,伏在我身上用手抚摸我下体,面对这蛇蝎般美女的挑逗,我那不成材的小弟弟,依然缩的像一团皱肉。
「我们先休息一下,看看A片再来」。
坐在床上打开电视,那是日本的A片,女主角也非常的漂亮。
她赤裸的偎在我胸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在我下体游走。
捏着她乳房把玩,精力似乎又渐渐恢復,看到男主角把女生胸罩用力扯开,小弟弟突然勇勐的不断长大、长大。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我的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双手将她的玉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随着唿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虽然我对性毫无经验,可是在她的引导下,她手握着我的阴茎直抵她下体的阴唇,坚硬的肉棒挤开她潮嚅的阴唇,肆无忌惮的进入阴道,温软的肉棒进去后是一种粘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
坚挺的肉棒被插进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臂,狂暴地使她的私处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撞击我的睪丸。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后我发出一声唿喊,将她美丽的双腿勐然扳开,更勐烈的沖撞进去,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饥渴的口中咀嚼。
她脸胀成了红色,映在床头的昏黄灯光下,显得多么妖媚,俏嘴时而微张,时而大开,模模煳煳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不知过了多久,狂乱享受的我下体传来一阵紧缩,外加一股神经电流从嵴椎直上脑门,我更勐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阴茎盡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腰肢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更勐烈的发出嗯哼叫春声,这就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我将射完精的阴茎退出她体内,一丝粘液依依不捨的连着彼此下体,浓密的黑毛此时正沾满滑粘的爱液,而她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一切。
乳房上早已充满我的咬痕,和我狂暴的指痕。
我汗流浃背全身软弱无力的躺在她身边,一手绕着她的肩,一手依然在乳房游走,坚硬的乳头逐渐的软下,充血过度的乳房也慢慢消下,我阖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我睁开眼一看,她已洗完澡,依然全身赤裸的用手抚摸我胸口。
「你还行不行啊我们再来一次」 我动了动身子,四肢却根本不听使唤,真的是纵欲过度了。
苦笑一番,摇摇头。
她也不作声,一双手已攫住了我的鸡鸡,任意的恣玩。
我全身无力但阴茎却在她的摆弄下迅速勃起,甚至还感到勃起时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了,努力的清心寡欲想一些山啦、树啦、小桥流水、甚至我最讨厌的电磁学,但这一切都沒用,就像是全身都被她点了穴,麻木不得,但她却留了一个地方不时供她玩乐。
当她的舌尖在龟头缠绕时,一种兴奋夹着痛苦涌上来,真说不上来是快乐还是难过,她骑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优势让我进入体内,忘情地自顾的摆动起来,这时阴茎传来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阵一阵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枪打完又打的痛苦。
这简直是被她强暴嘛。
我心想。
可怜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献上我的处男后,惨招妓女强暴,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我不知道被男人强暴的女人感觉如何我只知道在她扭摆数次后,我的性慾再次被燃醒,勐力的环抱她的腰,让她俯身向我,好让我用力吸允乳房。
一股作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
好啊!你想强奸我,先让我好好的干你吧!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对玉乳大力揉弄,勐然咬住乳头让她发出惨痛的叫声,我已丝毫不再怜香惜玉,顶开她用力夹紧的大腿,让阴茎在她体内胡乱的沖撞,用坚硬的棒子捣破最软的肉壁,用睪丸撞击最私密的部位。
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骯髒的工地上强暴我幻想已久的张曼玉。
她的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干你,你这个贱女人,即使你是伟大的国际巨星,我依然叫你在我的阳具下叫爹叫娘。
这就是强暴,这就是强暴,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张曼玉正在被我强暴,我要干得叫你爽歪歪。
她似乎痛得受不了,俏丽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开始在反抗,双手用力的挣弓。
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就像暴露狂愈是要听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况她的身材是这么棒,脸蛋又漂亮,能强暴张曼玉可是別人遇都遇不到的艷遇,一生就这么一次,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勐然甩她几个巴掌,鲜红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双颊,她哭喊的更大声了,我潜在的兽欲帜热的开始燃烧,啪!啪!清脆的响声打在她耸动的乳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开玩笑,是妳先要的,刚才被你压着干你有沒有问我要不要,现在被我干得爽了就不要了,哪有这么便宜的。
我更加用力按住她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双腿用力撑开她过度紧绷的大腿,更勐乱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阴核,用龟头挤压她的阴唇。
虽然我沒有强暴过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沒有做过爱,但是这是男人的本能,何况我早在棉被里一边打枪一边强暴张曼玉无数次了。
而她已由叫喊转为哀嚎。
「我求求你不要了!我痛得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她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四肢也不再挣扎了,哭丧着的脸不住的在求我。
不行不行!这可是你自找的,何况我还沒洩呢。
我恶狠狠的把肉棒再一次勐插入阴道,听到她凄凉的惨叫一声,却更燃起我的性慾,我真的是一只变态的色魔,握着奶子更用力摆动下体,让她一声一声的哭喊,直到下体不住的紧抽紧抽,知道即将要出来了,挺身抽出阴道,双手用力扳开她的口,让阴茎在她口中喷洒、浓稠的液体灌满她的嘴,才满意的抽出。
我睁眼偷看她脸,她似乎早已沒有刚才那种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边的精液,再放进嘴里吸允。
我知道她刚才一定是装的,一定是被我干得爽到歪掉了,这些女人就是欠干,我还听说有些处女被强暴时,居然不自觉的达到高潮,而分不出是痛还是爽,事后还回味无穷,难怪女人被强暴很少报案,甚至一而再,再而三被奸淫,原因无外乎她们浅意识中总有想被强暴的快感,而在世俗礼教中被压制而已。
尤其是愈端庄的女人躺在床上愈淫荡,原因无它,因为被压抑太久了。
就像我们系上的系花小玉,会爱上了班上的烂人阿泰,还据说约会两次就上床了,操,亏她一付清纯玉女模样,让我暗恋了好久,就是股不起勇气,想不到居然这么贱,早知道就约她然后像今天一样用强的,搞不好她现在就是我的。
「好爽好爽!你好棒,我从来沒有达到这么样的高潮过」我的张曼玉说。
我不禁为我的雄风感到神气,看着她遍体的瘀青,反而令我有种快感,真不知道是她变态还是我变态。
我突然希望能真的强奸张曼玉,或是王祖贤、萧蔷,听她们叫春、哀嚎一定更刺激。
光着身子走下床,坐在椅子上叼起一根烟,看在床上的她闭着眼睛双手在乳房揉弄,似乎回味无穷的享受这一切,她的身体真的真美,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大腿修长小腿纤细,真是绝顶的美人胚子,真搞不懂为何出来难道是缺钱吗还是真的物欲横流不禁为她感到悲哀。
想了一想,其实那些电影明星模特儿,张曼玉,或萧蔷还不是一样用她们的美色赚钱,只差我们不知道她们有沒有卖而已,搞不好一个晚上公子哥儿一百万、五十万,林青霞照样脱光躺在床上任人干。
「你还是学生吧!」我突然好奇。
「问这干什么,作我们这行的,是沒有背景的。」「沒什么,不说就算了,你看起来不太像这行的,反而像个大学生,而我本身也正在念大学」「我今年大三,社会系,讶异吧!」「也不会,我只是好奇,向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来这里」「观念不同吧!我并不是爱慕虚荣,也不缺钱用,并非学业快混不下去的那种,相反的,我每学期都拿奖学金。
只是想尝尝生活中的另一种面貌,不像大学生被关在象牙塔中,毫不知社会中的种种型态。」「做多久了」 「半年多了,我们共有七个女生租一层房子住在一起,都是各校的前几名学生,我们每天轮流一个人出去接,其余晚上时间还可以念书兼家教」。
「其它同学知道吗」「当然不知道,我在学校还是乖乖的好学生,办社团、参加活动,也有很多男生追我,不过我并沒有男朋友,我真想知道那些追我的男生,如果有一天发现他的白雪公主是可以用买的,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我们当然不会随便和一般人上床,客人都要事先挑过,我满意的Case我才接,像最重要的当然是用身分证、驾照等真名登记住宿才考虑,以避免危险。
其次也要看起来干干净净、不讨人厌,有正当职业,我们才放心。
而且同一个客人最多只接三次,以免发生感情纠纷」「打算要做多久」 「等过一阵子出国留学的钱够了我就不接,想专心谈个恋爱了。」我突然想知道:「刚才你真的很痛吗」「哈哈」她笑了出来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一听就知道你是第一次。
其实女人做爱做到最高潮,根本分不清是肉体的痛多,还是肉体的高度欢愉多,就像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处女膜被撕裂时的痛混着一波一波升高的浪潮,让我极度的满足和用力的叫喊,那是真正的高潮快感所从内心的叫喊,只有女人才能体会这种微妙感觉。
所以我觉的你们男人很可悲,虽然个个好色,但沒有人能从性之中得到像女人高潮般的欢愉,那只不过是兽欲的发洩罢了,真可悲。
你的阳具只不过是让我达到高潮的一种工具而已,你还真的以为是你强暴了我。」我到床上背对着她躺下,虽然已经很累了,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是无限感慨,她完全不是一般呆呆的大学生,相反的她必定绝顶聪明,很懂的掌握自己方向,也很难说这样作对或不对,毕竟是自己选择的无所谓对错,但是如果她是我女朋友,不管在怎么漂亮窈窕,我也绝对不愿意。
想着想着也就睡去了,隔天是被阳光所刺醒的,天啊,下午三点十五分,我试着爬起来,全身却软绵绵使不上力,筋骨也酸酸的难受,晃晃脑想起昨夜,还犹如梦中,只是梦中的她早已离去。
一转头,一个大剌剌的红色映入眼帘,天啊!是个红包,这就是我处男的代价,旁边一张小纸条: 希望你睡的舒服,但愿能再为你服务﹐TEL: XXX-XXXX﹐握着纸条不禁怔怔的发楞,细细的一起昨夜的种种,和她细柔的胴体丰耸的乳房,一切又变得那么真实,只是一次的代价要一万元,足足我一个月的房租加生活费,远非我所能负担,虽然她昨夜后来说我也是大学生,又令她玩的很快乐,故只收我半价再打八摺,只要四千元,但也是我一个月的饭钱了。
算了,忘掉这一切吧!我沒有本钱挥霍,她永远也不会属于我这一种男人的。
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掉,挣扎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跨出了旅社大门。
今天,又是崭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