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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真相】

时间:2022-06-20 浏览量:21次

【爱情的真相】

我第一次听见梅玲的声音是进校门的那天。

梅玲是学校的广播员,从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柔美温和,略带些低沉,听起来

让人昏昏欲睡。我就想这个女孩一定长得很娇小,一定是南方人。

那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我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经过学校的广播室去破旧的

宿舍抢占自己的地盘。在高中的住宿生涯让我知道在宿舍里霸占一个有利的位置

对漫长的大学生活到底有多重要。

所以我只是匆匆地朝广播室里瞄了一眼,我确定坐在那里的一个穿粉红连衣

裙的女生就是她,只不过那张脸我始终没能看清楚,因为相比于满足我的好奇心,

拥有一张靠近窗户的下铺对我来说更实惠。

但那个声音牢牢地被我的耳朵记住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寝室起

得最早的人。当然并不是我有早起的好习惯,我其实很懒,懒得甚至有时候去厕

所都会不带草纸,这一点我同寝室的室友可以作证,他曾经无数次不厌其烦地给

我往厕所送纸巾,代价是每次两元钱。

我早起是因为每天早上她的广播,那个时候正是我最兴奋的时候,不管是因

为憋尿还是憋精总之我一定是一柱擎天,我面带微笑边起床边在脑海里意淫那个

吴音侬语,乘人不备的时候还会用力搓一下自己那根久疏战阵的狼牙棒。

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我有了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梅玲,男人的第一个

女人通常都不会是他想要上的那个。确切地说那会儿我还没有要征服的目标,就

像一个扛着锄头走进皇陵的乡巴佬,看见棺材板都想要抱回家里藏起来。那时的

饥渴现在回想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好像端着枪突然手抽筋的士兵,随时都有

走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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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个女人是C教授的老婆。

霸占我处男的那一年她四十一岁,熟的如同被人遗弃在秋天的西红柿,变成

了黑紫色却没人肯摘。可笑的C教授居然跟我的学习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他的课

我都从来没有听过。我去他家是因为被他抓了壮丁,抬一架Sidney &Wi

lliam牌子的钢琴到他五楼的家里。她那个穿着吊带背心的女儿兴奋得一脸

红潮,几乎要趴在钢琴上让我们一块往上抬了。

楼道很窄,我们要把钢琴立起来才能过去,C教授就说艾红你来帮把手扶一

下。艾红就是她老婆,一个像钢琴一样优雅的女人,屁股好像钢琴弯角处的弧线

那样浑圆蜿蜒。艾红就站在了我身边,贴得紧紧的,把一只手上的三根手指搭在

琴身上,满脸关切地跟我们说小心点小心点别磕碰到钢琴了。

我撅着屁股摩擦着她的大腿往上使劲,眼睛却停留在他女儿裸露出半边的雪

白乳房上,老二颤抖得好像自己抬钢琴的手。我想我一定有练习老顽童周伯通左

右互搏的天赋,因为我可以同样一心二用边干活边用眼睛强奸那对兔子一样跳来

跳去的奶子。我的老二磨蹭着光滑的琴身,每上一阶楼梯快感就增加一分,要是

他家住在十三楼我相信我一定会在十二楼的拐角射出精液来。

所以我在放下钢琴的时候是微微弯着腰的,好像很累的样子。艾红就关心地

问我,我想她只是出于礼貌的问问而已,并不想真正知道我弯着腰是因为那东西

翘起来了。我就也礼貌地说想上个厕所,来这里之前喝的水太多了。

大家都在赞美那架钢琴,我则在厕所用滴滴答答地水声赞美马桶,之所以说

滴滴答答是因为其实我没多少尿,那根硬邦邦的凶器用哭泣向我表达着想上战场

的决心。我就用手安抚了它一下,当然安抚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儿。所以说细节

决定成败,我就是不注意细节的人,这和我的懒惰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忘

记了或者是懒得去反锁厕所的门,艾红就那么轻易地进来了。

我想她可能是要把手里的毛巾湿一下,用来擦拭那架被我们无数双手蹂躏过

的名牌钢琴。她大概以为我早就撒完尿出去了,完全没有想到我正在无耻地蹂躏

着一位陪伴了自己许多年的兄弟。她就是在我那位兄弟忍无可忍将要爆发的时刻

进来的,那时候我正眯着双眼,回想着她女儿养育了多年的兔子,想象着那对雪

白的兔子被自己捉住的时候怎样扭曲着身体拼命挣扎。

爱因斯坦有个著名的相对论,这在我没有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但是

直到那天在她家的厕所里我才更深刻地体会到了相对论的精髓:时间是会在两个

都很尴尬地时候停止。

如果掐着表算的话那一刻也许不会超过一秒,一秒钟是个什么感念呢?也就

是风吹起女孩的裙子的时候你飞快地瞄一眼的时间,惊鸿一瞥,你会觉得意犹未

尽期盼续集,尽管那个作者反复重申不再写了。

艾红就和我面对面站着,好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只是我们这对情侣没有

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而是中间相隔了一英尺又六英寸的间隙,也就是一条毛巾拉

直的距离。

如果是C教授的话情况也许会不同,假设他没带眼镜的话就更幸运了,他那

双接近八百度的近视眼可能不会发现我正冲着他家干净洁白的墙壁上撒着一种不

是尿的液体。艾红不是近视,这从她马上就红起来的脸上可以断定,那张白净的

如同墙壁一样的脸就像川剧里面的变脸一样神奇地瞬间红起来,完全和我射精的

激情澎湃一样不可遏制。

可能是那段时间我摄入的蛋白质比较充裕,精液也就一股又一股地喷涌,似

乎要向眼前的女人证明这是AK47而不是小米加步枪。艾红的眼光不知所措地

停留在不停跳跃的枪上,基本上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正在缴枪的俘虏,没错,她完

全占据了上风,我在缴枪的同时连自己的尊严也一起缴了出去。

如果当时厕所里面有那么一条缝儿我可能像四脚蛇一样挤进去,如果地上有

个洞的话我一定像老鼠一样钻下去,再或者我会游泳,而且他们家的下水道又比

较大,我就可以顺着管道鱼一样的游走。

当时的厕所里面有两个洞,分别是马桶里的冲水口和艾红腿中间的出水口。

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一个是只进不出,一个是可进可出,这两个洞我都不能进,

一个我进去了就会出不来,另一个,假设我进了,之后我肯定还要进一回监狱。

我就无可奈何地在她的面前丢着脸,长达数秒钟的时间,在以后的很长一段

时间里我都一直很疑惑,艾红究竟是反应慢还是故意装作反应慢,居然一直看着

我射完精液。她完全可以用一秒钟的时间转身跑出去或者一秒钟也不用就大声地

叫起来,就像一个守寡多年的贞洁烈女看到别人在她家门上涂抹了精液一样大声

惊叫,破口大骂直到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当时她没有叫,在看着我弹尽粮绝之后咧了咧嘴,大概是想要笑一下,可能

是后来觉得笑出来并不是很妥当就又收回去了,于是脸上就变成了似笑非笑,反

而有些讨好的意思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了我,似乎是

让我用来清理残局。相信这绝对是她的一番好意,如果没有她的那条毛巾,我可

能会用自己的内裤或者衣角来擦拭了。之后我会用将近半袋的洗衣粉清洗衣服,

因为精液沾在衣服上很难清洗干净,那东西污染衣服的效果可以媲美口香糖了。

出于礼貌和对她没有揭穿我让我当众出丑的感谢我接过了毛巾,并且用那条

毛巾慰问了我刚奋战结束的兄弟,那毛巾上无疑还留有艾红的指痕,包括她指甲

油挥发出来的据说可以刺激男人性欲的气体。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我不知道这个善良的女人是如何嫁给比她整整大十五岁的C教授的,她从来

没有跟我解释过这个问题,噢,对不起,是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我只是

猜想过也许是C教授利用了她的善良吧!

总之这个善良的女人在做了这么一件善良的事情以后问题变得严重起来了,

我们俩同时变成了偷情者,佐以她羞红的脸,实在就是偷情无疑了。我手忙脚乱

地收拾,她背过身慌慌张张查看外面人的动静。好像我们刚才互相摸了对方的下

体,而且我还亲吻了她的乳房。

好在那架艳光四射的钢琴分散了大家的注意,给我们两个毫无关系的男女提

供了掩饰偷情的条件,这让明显不会演戏的艾红摆脱了嫌疑。尽管这样从里面出

来之后我和她还是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以至于我在仓皇逃窜的那一刻把刚刚借来

的那本由张岱年方克立主编的《中国文化概论》落在C教授的家里,最终就是这

本书导致了我和艾红的不伦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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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梅玲是在一个叫做什么苗的文学社研讨会上。

那时候学校了到处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社团,登山、辩论、天文、环保、拳击、

诗歌、戏曲、哲学无所不备,如果能再叫上社区管计划生育的大妈完全可以形成

一个微缩的社会。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文学社,梅玲就是文学社里的一员。

至于我为什么加入文学社说起来有点好笑,不止好笑,简直有点儿荒唐了。

据说起源于我小学六年级写的一篇作文,内容是关于讨论人和狗如何相处这样一

个形而下的问题的。

我和梅玲一见如故,那次讨论之后我被她引为知己,而我对她的容貌也垂涎

三尺,两人那个什么味相投一拍即合。很快建立起来与众不同的亲密关系,当然

这种关系是建立在纯精神上的,和世俗的淫欲肉体没有任何联系,我坚信梅玲的

纯洁,就像是悬崖上的百合天山上的雪莲一样纯净自然。

这从以后我们单独相处时的一些细节可以看得出来。我的手不能接近她膝盖

之上肩膀以下的任何部位,那样的企图会被她视做侮辱。没错,我是曾经那样企

图侮辱过她两次,有一次已经接近了她的两颗相思红豆,却被一个巴掌打退了,

我不是怕疼,而是畏惧她那双义正言辞的神色,她说:你爱我就要尊重我,我不

想和你那样,我还是处女呢!

就是这句话给我吃了死心塌地的定心丸,我开始憧憬着在很久之后的将来这

个清醇端庄的女人,对不起口误应该是女孩最终成为我孩子的妈妈。要知道,在

这样的一个社会里,女孩子不去大街上找开奥迪车的司机搭讪已经谢天谢地了,

更别说碰到一个在幼儿园里都不一定找得到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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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有女朋友苦过没有女朋友的境地苦苦熬煎,保持着自己的贞操。如果

没有艾红那天在校外大门口的一声招呼,也许我的贞操可以保留到你看这篇文章

的时候。

那天她穿得很得体,得体的意思就是说暴露的并不过分,比如乳房只露出了

三分之一,裙子也遮住了大腿的二分之一,并且腿上还保护有紧贴肌肤的丝袜。

她热情地和我聊天,内容有点后现代主义,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笑得也很甜。

但是有一种人不能笑得很甜,就是艾红这一种,高贵矜持的笑被我误解成了

挑逗,因为我觉得她笑得很像潘金莲。也许是我性压抑的太久了,以至于产生了

幻觉,并且一厢情愿地在对方的话里捕捉引诱的含义。所以她说我的书还在她的

家里希望我找个适当的时候去拿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兴奋起来,认为她明明是在给

我暗示了。我分析认为,她如果对我没有意思,大可以让我随时去拿,而不必强

调我要找适当的时候。注意,这个适当,实在是意味深长含义隽永一语难尽妙不

可言。

我终于开始策划着出轨,开始寻找适当的时间。同时又在内心深处深深地自

责,对这样赤裸裸地背叛梅玲感到羞愧难当,

这种羞愧在跨进C教授的家门口那个瞬间被我强硬地说服了。我的理由很充

分:

一、我是男人,男人的贞操是看不见的,那根东西上没有一层叫做处女膜的

玩意儿,你有没有用过谁也不能求证。

二、我需要经验,我的女朋友还是处女,将来要开垦的时候一定相当艰难,

在这之前,我应该储备足够的经验值,以应对未来艰巨任务对我的考验。

三、??三?我自己也很想。

综上所述,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去和艾红偷情。

真实的情况和我想象的有些不同,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我是被强奸了。艾红在

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形下发动了袭击。上一秒钟我们还在正襟危坐,一秒钟之后

她的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抓住了我的阳具,那时我可怜的兄弟还在睡觉,完全不

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俘了。好在最足够的睡眠让它拥有了自卫能力,于是一场惊

心动魄的战斗就在我的裤裆里打响,五根纤细的手指和一根粗大的肉棍纠缠在一

起,打得难解难分。

这时的艾红即使不笑也很像潘金莲,她把乳房贴在我身上摩擦,穿了丝袜的

大腿紧紧夹住了我,嘴里不停地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

……我听着却像是:你从了我吧……你从了我吧……你从了我吧。

我就从了她了。

很久之后我还在后悔自己已经失身的事实,但当时我却在享受那个过程。在

我的肉棍被拉扯出来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你不要抵抗了,你不就是来偷情的吗?现

在多好,不用偷就已经送给你了。不过感受依然有区别,就像是一个被抓住的小

偷,他主动偷钱被抓和被人栽赃陷害完全是两码事。当然这种辩证关系也是我后

来才想通的,当时我想的是:她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艾红的屁股比乳房先露出来,她是先脱的裙子,然后是内裤,内裤是粉红色

的,就像是少女穿的那种,但是下边的内容就比少女丰富多了,她的两条腿十分

丰腴,站在那里合拢双腿中间就不留一丝缝隙,阴毛少得如同青藏高原上的士兵,

因为过度的紫外线照射而显得漆黑油亮,整齐且有尊严地守卫在自己的岗位上。

士兵守卫的土地却是雪白的,一如雪峰冰川,干净的一泻千里。

她给我的惊喜是那对乳房,在剥掉乳罩之前我还泰然自若,仅仅因为她身体

皮肤的细腻光滑而暗自窃喜,等到目光停留在她胸口的时候就被惊呆了,我看到

了此生最壮观的景像!她的兔子养育得果然比女儿更好,不但同样的洁白诱人,

还增添了几分丰硕和艳丽。一双红色的兔眼静静地和我对视,似乎在挑衅地问我

你见过这么大的吗我就是这么大不信你来摸摸。

我就去摸了,我在摸兔子眼的时候艾红开始大骂,她说操你妈的你使劲儿抓

呀你用点力气,你看我下边都流水了就想要你的肉棍。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艾

红不是优雅的女人,既不优雅也不端正。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认为艾红应该是个

保守的女人,其保守的级别大约略大于我的处女梅玲。

不过我发现真相以后没有失望,反而变得更加兴奋,看着她骑在我腿上,把

我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下去,我就激动的忍不住颤抖,这种颤抖最后导致了我的

全盘崩溃,在她套动到一百一十九下的时候我一泻千里一败涂地射出了平生最强

烈痛快的一次精液。

一百一十九,是个吉利的数字。我曾经想过那是否意味着我是来救火的,一

个尽职尽责的消防队员。

然而这把火是很难浇熄的,她的火可能在内部已经隐燃了很久的时间,所以

在突然见到空气的那一霎那间砰然迸发,燃烧得反而更加猛烈。我需要加倍的努

力奋战,才有希望救她于水火之中。我那天的确很努力,体力几乎透支殆尽,如

果不是艾红嘴巴的资助我一定鞠躬尽瘁葬身于大火之中。即使有了她的不懈支援,

在第五次和欲火搏斗之后,我还是筋疲力尽全身流汗地败下阵来。

之后艾红把我昏迷过去的肉棒藏在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爱死这个东西

了我爱死这个东西了。

我也很爱我的这个东西,不过还是很遗憾它没有战斗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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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梅玲的乳房是在一张椅子上。

这中间我和艾红已经演练救火的游戏无数次,为了方便我及时救援她还特地

给我配了把钥匙,我去的也很勤快,不可否认我心灵深处还有更龌龊的想法,她

的女儿在上技校,据说也有了男朋友。我想:也许,我是说也许,可能在一个恰

当是时候,我会偷窥到那个更年轻娇嫩的身体蚀骨销魂的性爱场面。

其间我曾经数次试探过梅玲,终于有了质的突破,她开始和我接吻,并且会

含羞带臊地用纤纤的玉手把弄我的肉棍。每次握住我的肉棒她总是别过头,不肯

看那凶恶的家伙一眼,我扳过来她的脸,让她看。她就说:丑死了,你怎么这么

流氓!我就十分满足,想:没错,我就是流氓,不但下流,而且很忙。

但是我还是没有机会看到梅玲的乳房,对此我耿耿于怀,始终不能死心。直

到那一天我才终于见到了,的确是很漂亮的乳房!尤其是在手里抓着的时候,那

涌动的乳肉好像最嫩的水豆腐,让人担心用力会把它挤爆,粉红的乳头娇小艳丽,

骄傲地矗立在滚圆丰盈光洁如玉的峰顶。简直是上帝制造的完美艺术品!在我看

过以后我终于死心了,不但死心,连心也死了。

我是在艾红卧室的椅子上看到梅玲的。让我惊喜的是她没穿衣服,是的,真

正的一丝不挂,这让我不但有机会看到她的乳房,倘若能够平心静气不那么激动

的话甚至可以瞟见那白玉无瑕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部。当然,我不可能平心静气,

那样我就不是男人了。现在回想其实我是不是男人对别人根本不重要,除了我自

己在意外好像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有好事的人会问了:你看见她那么美的身体,难道可以忍住不扑过去?那才

真不是男人了呢!是的,我的确想过要扑上去的,如果不是看见C教授的话。

这中间有个误会,是我在描述接下来的事情之前必须要说明的,在说这个误

会之前我也不能不承认,C教授也是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的,而且,摸着梅玲极品

奶子的也正是C教授。我去那里当然是去找艾红的,也可能不是单纯地找艾红,

所以当我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很小心,只推开了一条缝而已。我听见里面的呻吟声

了,并且分辨出那不是艾红的声音。当时我就很开心,觉得自己占便宜了。

从门缝里看人不单会把人看扁,有时候还会把人看错。因为有C教授晃动着

身体就像是放电影时不时走来走去遮住放映镜头的讨厌鬼一样,所以我一开始看

不清椅子上坐着的女人那张脸,而且我先入为主地认为那个女人应该是C教授的

女儿,很明显他们在乱伦。加上我又给那么美妙的裸体吸引,面孔当然就不是很

重要了。我当时几乎在流口水了,好吧,我承认,不是几乎,是真的流了那么一

点儿。只是一点而已!

开始C教授是不急的,好像一个善于吃螃蟹的人,将螃蟹分解成一段一段的,

按部就班,不慌不忙地食髓吸汁。所不同的是梅玲没有八条腿,C教授就把对付

八条腿的精力用在对付梅玲的两条腿上。他坐在梅玲丰满结实的大腿上,一边抚

摸揉搓一边用那根不太坚挺的肉棍在梅玲处女的小穴里抽动,对不起对不起,现

在我知道那不是处女的小穴了!那个个荡妇的骚穴!

梅玲呻吟的很投入,远比和我接吻的时候投入。她抱着那具有几分枯干的身

躯好像抱着一个宝贝,抱得紧紧的,唯恐C教授会从怀里飞走似的。C教授一边

不紧不慢地动,轻声细语地问:玲玲啊!你现在和我干嘛呢?梅玲就用悄悄话般

的语气回答:我在和你操屄,你看,你的鸡巴不就在我屄里面吗?C教授就接着

问:你屄里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啊?

梅玲说话的声音很轻,完全不同于平时广播或者和我讲话,所以我仍旧没听

出来是她的声音,还在为她回答的淫荡而兴奋,我想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淫荡的

父女,干着畜生才干的事情却还理直气壮坦然自若!梅玲的回答还在继续:我流

的都是淫水呢!都是给你操出来的骚水儿,我这么流水是想让你操呢,你好好操

吧!慢慢操吧!把我操死了去,操得升天了去。我想如果让我上去的话,我一定

会忍不住拼了命地干她,说不定连椅子都一起干塌。可是C教授不那么干,他慢

条斯理地操着,好像并不急于去高潮,那样子不像是在干女人,倒像玩弄女人。

对!是玩弄。

玉一样修长粉白的细腿圈住了C教授的腰,艳美和干瘪的身体对照分明,白

的更白嫩,丑的更丑陋。让人联想到年轻和死亡,鲜花和毒蛇。时间一分一秒地

过去,我已经看得血脉贲张,几乎忍不住就要射出来,如果我请求自己的双手支

援的话。我的手已经准备去帮忙了。

就在这时C教授起身了,他就坐了梅玲的椅子,叉开双腿把一根即使硬起来

也不过像一根软皮管一样的肉棍垂在椅子边。梅玲就跪下去,优雅地把头发向后

拢一拢,张开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小嘴儿,毫不犹豫地把那根皮管含进了嘴里,

动作从容又坚决。这时我才看清她的真面目,是的,是她的真正面目,还是那张

清秀的小脸,还是那样淡定又无邪的眼神,行为却变了另外一个人。毫无顾忌地

让那根恶心的肉虫在嘴里进进出出,带动着鼓起的双腮一同高高低低,唾液形成

的泡沫留在肉虫上面,在灯光下散发着淫秽污【爱情的真相】浊的气息。

这就是我曾经纯真无暇的爱情,这个人就是我曾经纯洁高贵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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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也就是不久以前,我回想这段校园的初恋,恍若隔世,好像自己

一直都在那个诡异的梦中,我现在是醒着的吗?或者现在才是在梦里,谁知道呢?

又想:我曾经用青春和热情征服过C教授的老婆,而他用经验和无耻征服了

我的梦想。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打了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