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师姚婧婷】(10-12)
【染指教师姚婧婷】(10-12)
(十)
猛然展现在我们眼中的是一双白晃晃的修长美腿,笔直纤细的双腿占去了偌
大个床的一大半,镜头对着她玉体横陈的长腿来了个特写,从腿型和长度看正是
刚才正在挣紮的女人,大腿浑圆紧致结实,略微带些肌肉,看起来曾锻炼过,至
今仍保养得很好,而小腿纤细柔软,只有腿腓略带一点恰到好处的厚度,柔若无
骨,丝缎般柔滑还带着晶莹的光泽,宛如温润软玉,称之为东方最美腿模也不过
分,真正称得上「腿玩年」。
三寸金莲宛如象牙精雕砌成,琴键般洁白整齐。
一个小手沖她比划了几下,她先撑起双腿,将一个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慢慢顺
着白花花的大腿根剃下来,那内裤又小又薄,从丰腴的大腿上剃下都有些困难,
穿在臀部一定深深勒入了肉缝里,笔直修长的双腿不断摆动,最后从脚上将内裤
除下。
接着她接过一双黑色超薄丝袜,轻轻的套在左脚上,一寸寸的向上捋,捋得
很慢,那丝袜在小腿部分十分贴身,而大腿部分略显得紧了一些,好在丝袜弹性
好,大腿显得尤为白,特别是大腿根那块,几乎看不出丝袜,仿佛浑圆健美的大
腿笼罩了淡淡的薄纱,白得更加剔透耀眼,更具有挑逗。
穿另一只袜子的时候,有人先给了她一枚戒指,她犹豫了一下,对方捉起她
的三寸金莲,玩捏了几下,将那枚戒指套在她的右脚脚趾上,小巧精致的玉足在
戒指的点缀下更加夺目,她轻轻活动了两下,还用纤细的手指摸了摸脚趾,我仿
佛能感受到她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弹奏出的悦耳音符。
她接着将丝袜穿上,此时的情况和上周夜里我的偷窥一样,只是这次更加清
晰,上次我还无法面对,不过这既然不是我的妈妈,那是谁也无所谓了。
那女人穿好丝袜后,又接过一双足足有11厘米的带防水台水晶超高高跟鞋凉
鞋,鞋底厚鞋跟高,而鞋面几乎没有,几条精致的透明的绑带在丝袜上更加性感,
这高跟鞋像是为了让女人踮脚而穿的,没有任何鞋子的意义,唯独让脚背和足弓
撑起仿佛在跳芭蕾舞一般。
这是一只连裤袜,双腿站直时臀部和大腿间的白色印子会被加厚的丝袜盖住,
似乎是接到了男人的命令,她只穿到大腿跟部就没往上提,那男人叫她翻过身来
撅起屁股,又玩了一会儿她的翘臀,然后慢慢的帮她提上。
连裤袜臀部虽然经过加厚处理,但她的翘臀太过丰硕,丝袜还是被撑得薄了
不少,白皙的大屁股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得白嫩,臀部像是被加大过,但仍旧有
些不合身,提臀的效果在女人已经很翘的臀部并不明显,而大小也有些紧把女人
性感的大屁股裹得小了一些。
黑丝无缝裤袜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圆润翘挺的肥臀,勾勒出惹火的曲
线。
男人命令她跪着,隔着丝袜把玩了一会儿她的高跟黑丝小脚,丝滑长腿,把
一条大腿抱起来,顺着腿弯慢慢向上婆娑,丝滑的柔顺和指压后娇嫩肌肤凹陷擡
起的弹性,看着就让人心痒痒,如此尤物真的是光腿就够玩一天的了。
男人的手最后停留在翘臀上,肥硕的臀部被包裹得小了一圈,仿佛一颗定时
炸弹,随时会破袜而出,上演性感爆炸的惊世奇观,秀色可餐的翘臀面前我们都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如此诱人还不着急就地正法,这男人的定力可见一斑。
突然男人对着臀部来了一巴掌,「啪」,撅起的圆臀上掀起了一层世界波,
女人「啊……」
的一声,惊奇中带着疼痛的呻吟,显然这一巴掌措不及防,她整个身体都轻
微的摇了下,臀部晃得更加剧烈,一圈圈的余波足足两秒才散去,未等翘臀上的
余波散尽,男人又是一巴掌,声音更加清脆,而女人的呻吟没有了惊奇,疼痛中
带着些许甜蜜的快感之音。
一时间矮个男人命令女人单膝跪在床上,抱起她的一条黑丝长腿,对着被他
弄得扭开一定弧度的两个桃心型白嫩臀瓣,玩起了打屁股游戏,巴掌如雨点般打
下,左瓣一下,右瓣一下,像敲鼓一般,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女人的呻吟甜美中带着淒凉,饱含压抑的痛苦中又带着舒畅的快乐,宛如余
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
像是为歌曲伴舞,翘臀被打的左右颤抖,白嫩的肥臀泛起世界波环环相扣,
层峦起伏,圈圈层层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音乐的节奏时密时缓。
「肏,高手就是高手,打屁股都这么美艳。」
鉄子一边撸,一边说。
他倒是说出了我的心声,这个侏儒身材虽不怎么伟岸,但玩起女人的品味倒
是超过我的想象。
虽然我自己也在撸,但一看别人撸却觉得恶心。
我又把目光转向了屏幕。
男人似乎是玩腻了,抓着翘臀揉了两把,就放开了。
女人仿佛十分疲惫,发出急促的娇喘,被擡起的腿立即沈重的落下了。
她的大屁股白皙中透着红润,但隔着黑丝袜,那被打的痕迹倒也不明显,屁
股好像比刚才更大了,柔滑肥嫩的晃来晃去,似乎随时会挤出水来。
男人命她转过身,仰躺在床上,猥琐的小爪在两腿间顺着她的膝盖插到裆部,
女人虽想夹紧,但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男人坐在女人的大腿上,手指抠着女人的私处,似乎仍不过瘾,他命令女人
打开长腿,他坐在双腿中间,下体抵住女人的屁股,用腿压住她分开的双腿,这
下女人想并拢双腿也不行了。
她已经脱去了内裤,现在是光屁股穿丝袜。
男人只是隔着一层薄纱在捏她的蜜穴。
刚才的打屁股活动竟然让女人产生了快感,那块沾了些水渍,随着男人的抠
弄,水渍越来越多,女人的腿抑制不住的抖来抖去,琴键般的脚趾在那受虐意味
的高跟鞋里紧紧的抠着,不住的颤抖,由於玉足被迫紧绷,小腿至大腿也均匀的
紧绷着,纤细修长的双腿曲线平滑唯美,世上最好的腿模也不能出其右,平坦的
小腹剧烈起伏,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扭动,有几次被抠得上身猛坐起来,差点砸掉
镜头,显然被指奸的感觉难以忍受,过了一会儿男人捏的那部分都湿透了,男人
猛然一撕,沾满露珠的无毛嫩滑蜜穴就暴漏在空气中了,男人给湿滑的蜜穴一个
特写。
视频定格在这个粉嫩的紧紧闭合的蜜穴上就结束了。
之后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了,一个情欲高涨的性感尤物已是任人摆布,相信
谁也不会放过她,他们会做几次?三次?五次?从那男人玩女人的手段来看,玩
她一整夜也不会带重样的,不知这薄命的红颜还能下床不。
「你说那么极品的禦姐,怎么会心甘情愿让那种家夥上。」
回味着她修长健美的双腿,沙漏型的身材,不知怎的,即使看不见脸,我也
能感受到那女人的顽强,宛如妈妈一般,任何危机时刻,都保护着我们这个家,
所以我给她冠上禦姐的名号。
「不知道。丰满又高挑,那腰臀曲线……」
鉄子吞了吞口水,「都快赶上欧美那个卡什么珊了,还有那长腿,别说百里
挑一了,万里也难挑出一个啊。让我肏,我想都不敢想,就是站我面前,我估计
都被她的美征服了,只有给人家舔丝袜的份儿。」
鉄子说。
「你真丢人。」
我说。
「切,你比我好不到哪去,那种女神,穿上制服,黑丝长腿一秀,你肯定也
傻眼,估计也得跪下舔鞋。」
鉄子说。
「我才不会!那矮冬瓜也真会玩,不知道怎么整的,让那女人服服帖帖。」
我问道。
「可不是咋的,美腿任人玩,翘臀任人肏. 哈哈……」
鉄子说。
「也不一定,你看今天的直播,那禦姐的就挺倔的。他俩都没把禦姐制住。」
我说。
「这你就不懂了,圈内就喜欢玩这种带点韧劲儿的良家,调教的过程才是享
受,成功了才有成就感。那种一吓唬就蔫了的雏儿,有啥意思。活该被人轮。像
这种良家,肯定得经过不断的调教,交锋,软硬皆施才能逐步沦陷,细节就更不
知道了,还是智哥有手段,他女人都是受虐狂,闷骚的成功女人受虐欲望更胜,
下床当女王,上床就当母马,当性奴,潜在受虐欲没开发出来的时候,高贵矜持
得像个女王,根本没人敢碰。可人家智哥,就敢驯服这千里马,耐得住性子慢慢
磨,这不是终於乖乖挨操了,就是两腿间没长缝,也要扒开了肏. 」
「肏屄就肏屄,哪那么多学问。都演完了,你还不睡?明天还有训练呢。」
这小子简直把那侏儒吹上天了,我只当看个AV真人秀,图个新鲜。
最近衰事儿连连,还是睡觉最不愁。
「不睡,答应好的直播呢,我继续等着。」
鉄子饶有兴致的跟群友们聊起了天。
我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儿,现在我是越来越看不清妈
妈了,那天在医院,妈妈挡在了我们两个老爷们儿前,霎时间我才知道自己是多
么渺小,身体虽然长大了,但心依旧是个小孩子,面对众人的愤怒,我被吓懵了,
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我恨自己怎么如此不争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也恨妈
妈,为什么一直护着我,这样一直溺爱着我,我能够长大么?可是另一方面,衣
服上的精斑怎么解释,她怎么能出轨?从刘明玉与护士的图谋来看,她应该是被
迫的,但这个高大的家庭保护伞,一定要靠出卖身体才能换来家庭的安宁么?
这就是妈妈做的选择?每次想到妈妈要用娇躯取悦他人,那本属於爸爸的美
艳酮体在别人的挑逗下渐渐觉醒,时不时还自渎派遣寂寞,放纵的沈沦,我心里
就宛如憋着一口难咽的气,呼吸都困难。
想要保护家庭,我也应该出一份力,妈妈做出了选择,我却还没有。
任何人都不要小看我李强。
姑且按照王燕没有背叛我,那调教妈妈的人则不是钟凯,这让我稍微好受一
些。
可从刘明玉的嘴里得知,那人是个富二代,当然从妈妈突如其来的豪车等礼
物以及阔绰的散财给刘明玉,也能知道这点。
富二代能指示刘明玉设局,指示护士解局,本身又是给妈妈看的另一个局,
无论心思和势力都高超的无法想象,通过调教玩弄,设局来控制妈妈,通过刘明
玉的骚扰和护士的监控来控制爸爸,简直把爸爸妈妈玩弄於股掌中,但他的整个
计划中似乎都没有我,他甚至还不知道我的存在,这对我是十分有利的。
把握好机会,我这个不稳定因素能让他的十成把握功亏一篑。
富刘明玉与护士的对话里来看,他是没见过那个富二代的,两人之间的传话
应该是通过护士来完成。
刘仅仅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要找到那个富二代,得从那护士入手。
该死,我又完全不记得那护士的样貌了,似乎是个巨乳,一米七左右的美貌
大学生,她身材那么好,在医院一定很显眼,平时又带着紮眼的红项圈,爸爸一
定记得她。
正想着,铁子在下铺咆哮,原来直播开始了。
那女人跪在床上,撅着浑圆肥腚,双手扶着床头依旧带着头套,赛口球,项
圈和手铐不见了。
侏儒男人扶着她的腰,正在做活塞运动,摄像头被固定在侧面,正对着门,
可以把两人刚好收纳,大概是经历过一番调教,女人变得配合多了,甚至有些需
索之态。
突然我手机震动了,我拿起手机,竟然是妈妈,已经到了深夜,妈妈怎么打
来电话?「铁子,你声音关小点,我妈给我打电话。」
「哈,让你妈听听呗。」
铁子还把声音开大了些。
「滚犊子,你赶紧的。」
什么时间还开玩笑。
铁子把耳机带上。
我按下了接听键。
「妈。」
「强强……」
妈妈的声音有些沙哑。
「睡了么?」
还略带委屈。
「没有,妈,你感冒了?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我看着屏幕,侏儒和女人战的正酣,那女人胸前一对豪乳像吊钟一般剧烈翻
飞,不知道是角度的什么原因,女人的腿拍的似乎没那么长了。
「强强……妈妈……」
妈妈哽咽了。
仿佛在哭。
「妈。你怎么了,你哭了?」
我突然紧张了。
但眼睛还盯着屏幕,铁子的耳机漏音还是怎么着,我依旧能听到啪啪的肉体
碰撞声。
「妈妈……妈妈没事。」
「那是爸爸?」
妈妈不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一定心里有事。
难道是爸爸的病情又加重了。
「爸爸……爸爸也没事。强强,你……你不用操心我们的事。」
妈妈的声音依然哽咽,她强忍着,跟我说话。
「妈妈不该打你。」
「恩,妈妈没事。」
原来还在为了这事。
「你已经长大了,妈妈不该揍你,希望你能理解妈妈,妈妈现在压力很大…
…很大,但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恩,妈妈我知道。」
「李强,妈妈希望你能懂事,照顾好你自己,或许爸爸妈妈不能陪你太久…
…「
「怎么突然说这个。妈妈你要做什么?你要去哪。」
怎么突然这么悲凉。
「妈妈哪也不去,爸爸妈妈想一直陪着你,照顾你,保护你。但妈妈觉得你
已经,家里的情况你也应该清楚,爸爸不可能陪你太久。」
「妈妈,你?」
你要改嫁了吗?不要吓我。
决定的这么突然。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好,妈妈和你直说吧。之前觉得你还小,怕你受打击,一直没敢告诉你,
爸爸的病情非常严重,已经没有痊愈的可能。」
「恩。」
这我其实早看出来了,都瘫痪了,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
「但他毕竟是你爸爸,我们要好好陪他走完剩下的路。」
我就说妈妈不会抛弃爸爸的,任凭两人条件再悬殊,妈妈也是个有情义有良
心忠贞女人。
「所以妈妈忙於照顾爸爸,没精力照顾你,你一定要好好学习。爸爸妈妈把
全部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恩」
怎么还是说这个。
「你如果不争气,自甘堕落,那妈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妈妈,你不要这样说,这次考差是意外。」
怎么突然寻死觅活的,这可不像妈妈,她受了什么打击。
「我一定努力,下次考好。」
「恩,那就好,你不要操心大人的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
好,还有,不要早恋。好好训练。睡吧,晚安」
妈妈挂了电话。
整个通话中,妈妈的声音一直沙哑,仿佛经历过打斗,精疲力竭了一般,最
初还严重的哽咽,绝对是刚哭过。
妈妈遇到了什么不可而知,而视频里直播的那女人一定不是妈妈了。
她还塞着口塞挨肏呢。
那这个侏儒可能是钟凯也说不定额。
刚才一通电话,看直播也没了心情。
任凭那两人肏得正酣,我也没了兴致。
铁子倒依旧沈浸在直播带来的快乐中,突然一个高挑的人影从门前闪过,只
在镜头停留了半秒不到,侏儒顿时停下了动作,拔出鸡巴,光着屁股追了上去,
而那女人撅着肥嫩的大屁股等了半晌。
最终站起来,关掉了视频,公屏上大家都在惊叹她完美的巨乳,却没人註意
到她娇小的身材。
「肏她妈,真扫兴。肏一半不肏了,真是个怂逼。」
铁子摘下耳机。
「你说是不是。」
「强子?」
我没心情和他谈这些,装作睡着了。
「刚不是跟你妈打电话呢么,怎么就睡着了。」
铁子嘟囔着,很快也睡着了。
忧心忡忡的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很快天就亮了。
我偷偷起床去了爸爸的医院,在科室宣传栏上搜寻那护士的名字。
可似乎没有找到。
刚巧碰到一个热心的护士,想询问却又不知如何形容。
你们这是否有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长得丰满,身材很棒的护士?对方文雅
的表示抱歉,不知道这个人,其实心里一定问候我祖宗十八代了。
都来到医院了,顺便问问爸爸吧。
爸爸由於病痛折磨,刚好已经醒了。
「爸。我来了。」
我轻声道。
已经是清晨了,有些病友还在睡。
「自己来看爸爸啦?真懂事。妈妈呢?」
爸爸脸上写满了欢乐。
「在辅导兴趣班呢吧。爸爸知道你这个科室有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长的很
好,比较年轻的护士吗?」
「年轻小姑娘很多啊。但你都得叫姐姐,你还小,不要惦记。」
爸爸以为我要追她们。
「不是,我就是问个人。没别的意思。」
「你要做什么?妈妈在带兴趣班,你今天没比赛吗?」
「有,我请了一会儿假,你就告诉我吧。我着急。」
我说。
「啥事儿这么着急,比比赛还重要。」
爸爸看着我焦虑的眼神。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少,我不知道是哪个。」
「就是上次来说着火了的那个。」
「我想想」
爸爸回忆了一下,「她啊!她……她不常来,好像是个实习生吧。她人挺好
的。」
「对,实习生!」
难怪刚才找不到她的名字,她那么年轻,应该大学还没毕业,肯定是个实习
生。
「爸,你知道哪些学校在这里实习吗?」
「这我哪知道,你不要动人家的歪脑筋,她人挺好的,也很可爱。你年纪还
小,不要有歪心思。」
「爸,那我先走了,马上还有比赛,你多保重身体。」
今天的比赛是主场。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我必须立刻赶回学校。
路上铁子不停的打电话催我。
而我在盘算着如何继续追查这名护士……很可惜,我们以91比93首战告负。
「好了,别气馁,这只不过是第一场,还有6 场呢。加油就是了。」
我鼓励大家。
「你妹的,就怪你,大清早跑哪去了。上半场都没来,下半场来了也不在状
态,你个山炮,吃什么脏东西了吗?」
铁子生气的说。
「笑,还笑!」
铁子把球狠狠向我砸来。
「好啦,怪我,别在意,明天肯定一切正常。」
我接住球,苦笑一下。
「你说现在是暑假,都有多少社团在活动呢?」
我把球回传给他。
「上午还挺多,什么奥数,美术,泥塑,鼓号队……下午就没了。」
铁子来了一记三分,没进。
「下午有一个,傲气牡丹女子协会。」
另一位队友抢到篮板,一边运球一边说。
「什么?妖气牡丹?哈哈」
铁子沖我对视一眼,我俩都笑了。
「是傲气牡丹女子协会,笑什么?」
这名队友上篮,进了后问我们。
「呵呵,没什么,就是觉得挺荒唐的。」
铁子捂着肚子乐。
「不知道这协会是干啥的。」
的确,协会最初是以学习妈妈为目标而建立的,但具体活动内容和行事却不
知道,就连妈妈自己也不知道,妈妈只求她们做积极向上的事情,别的并不过问。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里面都是美女哟。」
这名队友说。
对了,王燕也一直说要参加,她或许也在里面。
「你去看不?」
我问铁子。
「一帮小女生,不是追星就是看言情小说,欧巴欧巴不停,有啥意思。我不
去。」
铁子不屑道。
「没准有你们认识的人呢。」
队友补充道,「就是协会人太多了,每个会员都参加了别的社团,所以活动
时间错开,选择在下午。」
「我去看看。」
到底这个以学习妈妈为目标的女子社团是做什么的,里面是不是有连我也不
清楚的妈妈的资料?
(十一)
「你们要一起去看看不?」
我问道。
「一群没发育的女孩有啥看的。」
鉄子说着给我递了跟烟。
我摇摇头。
他自己点燃了。
「或许有你喜欢的女生呢?」
队友似乎也有兴趣,一边胯下运球,一边问我们。
他长的很瘦,斯文的眼镜下却总让人感到猥琐的气息。
「我?我喜欢的是长开了的女人,而不是反正面都一样,啥也不懂的女生。」
鉄子吐了口烟,说道。
「切。」
眼镜队友不屑的说。
「有胸有屁股,腰是腰,腿是腿,那才叫女人,要是穿上高跟丝袜,简直是
诱人,不像高一这帮女的,穿上校服都分不出男女,像个白板一样。」
鉄子说。
「你不喜欢同龄的了?」
「同龄的总感觉没女人的味道,我给你们说,这女人呀,要越肏越有味道。
就像咱们学校的那个公交车,孙娜娜,那大奶子和翘臀,都是经过不断耕耘的结
果,奶子越揉越大,屁股越肏越大。啧啧。」
「至於么,你说的都流口水了。你难道也上过啊?对了,上次你说凡哥玩腻
了,要拿出来给兄弟们玩,你是不是也把她给上了。」
我问道。
「我……?还没有啦。哪有那么快玩腻的。不说孙娜娜了,怪骚气的,只要
她从球场过,隔着百米远我都能闻到她的骚气。」
鉄子有点吞吞吐吐。
「你还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眼镜队友说。
「你们也真是禽兽,总是肏啊,上的。我们就不能谈一些爱情么?」
「快走吧。一会儿协会活动该结束了」
我着急着收集信息呢。
跟他们扯犊子没用。
「别急呀,等我把烟抽完。」
鉄子说。
「我们俩先走。」
我拉着眼镜队友……「你们俩还真是着急。」
鉄子赶上来。
「其实高一的妹子也挺好。谈谈爱情,没准儿还能开苞呢。是吧,四眼?」
「别不说话,我一看你就有处女情结。」
鉄子继续挖苦道。
「强哥,我跟你说,四眼其实啥都懂,就是在这装嫩,他呀,是闷骚型。」
「幼稚,欲望谁都有,学会抑制自己的欲望才是成熟的表现。」
眼镜一本正经的说,俨然一个老学究。
「女子协会也是学习如何抑制自己欲望的。」
「欲望就应该释放出来,压抑在身体里多难受啊。什么女子协会,阴气重的
很,跟着姚大奶学,都成闷骚了。」
「混蛋,你胡说什么。不准骂姚老师。」
眼镜听鉄子侮辱我妈妈,还生气了。
「本来就是啊。姚路灯那胸器和屁股,我噻……每天包成那样都藏不住,肯
定在家没少过性生活。她还每天穿的跟个修女似得,装给谁看啊,不是闷骚是什
么。现在好了,不包了,估计奶子又长大了,包不住了。」
鉄子又在叫妈妈的外号。
妈妈从上学到教学,在校园里被起了数不清的外号。
「路灯」
这个外号很形象,妈妈身材高挑,远远望去宛如夜间的路灯,高耸得人们需
要仰望的脑袋是灯顶,下面两个又圆又大的巨乳是最吸引眼球的球型灯罩,而向
下全是纤细的腰和长腿,如果忽略那比肩膀还宽的臀部,就真的是个「路灯」了。
不过有人写过赞美妈妈的作文,将路灯褒义化了,文章里比喻妈妈是路灯,
遥远的地方给人以希望,高大明亮的灯光下给人温暖,无怨无悔的陪伴,送别时
依旧为迷茫的人们照亮前行的道路。
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永远孤独高傲,敬职敬业的坚守着。
这样的解释让这个外号瞬间高大上了起来。
妈妈也欣然接受了。
「你再说姚妈的坏话试试?」
眼镜兄真生气了,猛的扑来,抓住鉄子的领口,这学生当的,比我这个儿子
还称职。
「哟,早就听说有守护党,我还不信呢,今天还真见到了。」
兔子急了要咬人,谁能想到斯文的眼镜这么生气,鉄子也收敛了一些。
「行了,别吵了,你松手,都是队友,都少说两句。」
我把他俩拉开。
「要到了,都小声点儿。」
眼镜在前面带路,我俩在后面跟着,鉄子悄悄对我说。
「还姚妈,姚妈的叫,这么亲切,那我要是……」
「行了,鉄子,你给我闭嘴。」
我知道他想说啥,他要是把妈妈肏了,就得认他做爸爸呗。
他也就是眼大,胆小,可今天突然觉得他的嘴真碎。
「小声点儿。你们不进去坐?」
眼镜说。
「进去?」
我问。
不是女子协会的人也可以进去么,更何况我们三个男人。
「是啊。只要位置够,可以旁听的。」
眼镜说。
「你肯定是旁听过。看你这崇拜的样子,都被她洗脑了。」
鉄子讥讽道。
「是,也不是。」
眼镜若有所思的说。
「她是高贵神圣,看我一眼都紧张。所以她说的话我都听。但也不是被她洗
脑,我们这个协会虽说是以学习姚老师而成立的,但姚老师几乎不参与。」
对於妈妈,男人分成两派,一派是像鉄子,张凡,钟凯和微信群里那帮充满
肉欲甚至还夹杂征服欲的,另一派就是被我们称为守护党,对妈妈崇拜,对自己
又有些自卑,只能默默祝福,并守护妈妈名誉的,刘明玉,眼镜都属於这种。
我认为爸爸也属於后者,他虽然已经得到了妈妈,但对妈妈的崇拜,伴随的
自卑一直没改变。
有没有中间派?没有,妈妈耀眼的光芒,没有哪个男人能略而不见。
「你们这个协会,你加入了啊?」
鉄子问。
「没有啊。协会只准女生加入。不过男生可以进去旁听,你们看,里面不也
有男的么。」
眼镜说。
我没想到这样一个我们瞧不起的协会竟然在学术报告厅举办社团活动,打开
门缝后朝里瞧,更没想到竟然有近五百人参加,偌大一个学术报告厅竟然基本坐
满了,按照外界传说牡丹协会严苛的选拔条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那里好像
还有几个位置,我进去了。」
眼镜抱着篮球,推开后门,走到了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
「呀,这山炮子,还真进去了,我们怎么办,在这偷窥?」
鉄子说。
「让我看看有没有我感兴趣的目标……咦?那在报告席上的是不是姚大奶?」
我顺着他的手望去,一位雪白衬衫的女人正在做报告,秀发在头顶盘着高贵
的发髻,巨乳将雪纺的衬衫顶的紧绷,即使我们在后门外,也能感受到乳房的硕
大。
「还真是,我要进去看看。」
鉄子说着要走进去。
「哎,等等我。」
我也跟了进去。
我们坐在眼镜旁边,环顾四周,发现许多生疏的面孔,看似是外校学生,甚
至还有成熟的职业女性。
「这个协会什么来头,有这么多外人旁听。」
我小声问眼镜。
「不,她们都是会员,旁听的只有我们。」
这个回答简直让我对傲气牡丹女子协会刮目相看。
这不简简单单是校内谣传的淑女养成班,更像一个社会组织。
这个协会的影响力,可不仅仅像同学们传的小孩过家家那么简单。
她们这么多人想干嘛?不过我进来后立刻知道台上做报告的不是妈妈,虽然
她故意打扮成妈妈的样子,而且学妈妈的口音,但身高差了许多,说话的气质与
气场也与妈妈相差甚远。
妈妈平时是一种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发号施令气质,强大的气场能镇住整
个学术报告厅乃至整个操场的人。
这女人与妈妈想必还是太稚嫩了。
「唉,竟然不是啊。」
鉄子也发现了。
细看两人长相也差了许多,虽说二人五官都很精致,但妈妈更显成熟自然一
些,而这女人是故意将自己的妆容画的和妈妈类似,她的脸颊也是经过修饰的,
将她略微圆润的面庞画得瘦一些,可妈妈是标准的十头身,熟悉妈妈的人都知道
脸是极其精致小巧又自然的。
「不过长的也不赖。」
鉄子看得吞口水。
「只要是胸大,你就觉得不赖。」
我讥讽道。
「胸是大,不过胸型可能没姚好。戴着矫正胸罩呢。」
鉄子说。
「你他妈的有透视眼啊。」
「是啊。每天我看姚,都是裸体」
鉄子坏笑道。
据眼镜介绍,正在做报告的是现任会长,在市里的大学读大四。
「大学生啊?可以挑战一下。」
鉄子说。
「她叫什么名字?」
「叫向……向萍萍。」
眼镜回答。
「向萍萍?好土的名字。一点儿也不平啊。」
鉄子说。
向萍萍在总结之前的活动,有参与公益,环保,援助。
还有举办展览,宣传,研讨。
还展示了一些协会会员的个人风采。
「眼镜,这个协会究竟是做什么的啊。」
「不知道……」
眼镜说。
又想了想答道「女性文化吧,就和什么诗协,文学社,吉他社一样。类似以
前的《半边天》节目。」
「半边天?四眼你还是个古董收集家,哪辈子的事情了。」
鉄子说。
「懒得和你扯。咦。强哥,你看那不是嫂子么?」
眼镜指着前排的一个位置。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第三排的位置从还真是王燕。
「哟,还真是你老婆。也被这个协会毒害啦。」
铁子附和着说道。
「嘘,低调低调。学校禁止早恋,咱们学校校纪校规这么严,被知道死定了。」
「什么毒害。协会也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要笔试和面试呢。能进来的都是很
优秀的。」
眼镜辩护到。
铁子不再多说,全程盯着向萍萍的乳房看的入神。
而我大脑里一片混乱,向在台上讲了多少,我也没听进去。
向萍萍讲完,又上来一个女人,叫什么张程,据说是妈妈的同学,还是省妇
联主席兼什么政协委员。
她不同於其他掌权人士套话连篇。
上来就展示了几张妈妈的照片,有妈妈跳芭蕾的,参加仪仗队的,打篮球的
,和当礼仪小姐领队的等等,虽然都是集体照,但妈妈修长的身材颇为鹤立鸡群
,引人註目,妈妈寥寥几次展露身材几乎都被捕捉到了。
她问大家羨慕不,她说她也羨慕,嫉妒。
接着她介绍了妈妈小时候的事情:刚上初中,妈妈这双长腿让她14岁时就
已有178的身高,巨乳长腿加上苹果般的少女翘臀让许多30岁女性羨慕不已
,这个身材在全市独一无二,很容易就掩盖了妈妈的其余成绩,虽然妈妈学习优
异,但依旧甩不掉巨乳长腿给人们带来的先入为主的印象,学校里的学生,老师
,甚至家长都曾向妈妈倾诉爱慕。
而女人们是时妒忌,不少家长甚至直接抨击妈妈是小狐貍精。
妈妈不得不用更加努力的练习,希望用某个领域的卓越成绩,代替自己花瓶
和狐貍精的称呼。
学业方面难分高下,不得不另辟蹊径。
妈妈在中学时代略显圆润,同学之间给她一个更下贱的外号「肉弹乳牛」。
有些人甚至嘲讽她可以辍学去当奶妈了,更过分的是,妒忌心重的个别女生
趁妈妈游泳的时候,把更衣室的锁撬开,换走妈妈的衣服,至留下一件乳牛花斑
的连衣裙。
妈妈向泳池管理员借衣服,也被人隔岸观火。
好在这衣服比泳装的布料要多一些,妈妈权衡之下,只得穿上那件上漏乳沟
,下漏大腿的乳牛花斑连衣裙,胸前竟然还用记号笔写着「肉弹乳牛」。
她屈辱的奔跑回家。
身后传来同学的讥讽「快看,一头乳牛在奔跑,两个大奶子快掉出来了。」
一路上流氓口哨不断。
妈妈记住这次屈辱,誓言定要甩掉这个外号。
恰好她对体育有浓厚的兴趣。
开始尝试铅球,田径,排球。
不过最终还是选择了能发挥身高优势且影响力最大篮球。
如果能在此项目上扬眉吐气,相必他人定会刮目相看。
然而篮球比她想象的要困难,虽然练习时得心应手,但上场后发现已发育到
D罩杯的硕乳剧烈晃动,身形难以协调,动作姿势十分丑陋,奔跑跳跃都困难,
更有变态趁机揩油,时常往妈妈的胸前撞。
妈妈也经常受到大家嘲笑。
「姚婧婷你抢什么抢,你自己不是有两个么,把你的球投进去,我们也给你
算分。」
「我看她的球都塞不进篮筐。」
「三球婷开始带球了,快看呀。小心大奶球露出来喽。别运错啦。」
「大奶牛,快传球。对,就是说你。那两个随便传来一个。」
「大肉弹来了,是不是刚给体育老师舔过屌。你这种躺着就能赚钱的人,还
这么努力干嘛。」
即便如此,妈妈依旧不服输,巨硕的乳房难免在剧烈运动中乳浪上下翻飞,
她就用五尺棉布,紧紧将胸部裹住,减少了乳房晃动带来的影响,即使是三伏天
,她依旧在运动背心里紮着厚厚的棉布。
说到这里,张程停了下来,告诫大家不要束胸,姚婧婷的做法是不提倡的,
她是天赋异禀,即使束胸也长了这么大,而在座的各位如果束胸,将来会后悔一
辈子的。
「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束胸的习惯,好想当她的裹胸布啊。那夹杂着乳香
的汗液……」
铁子说。
这个下流丕。
事实上妈妈依旧保持着束胸的习惯,直到两个月前,妈妈开始略微更改穿衣
风格,才没见她的束胸布了。
大概是找到合适的胸罩了吧。
张程接着说:不间断的训练让妈妈的身材更加紧致迷人,力量爆发力和耐力
都不容小嘘,看着她在球场上拼命的样子,同学们都叫她拼命三娘,而队员们都
叫她野马队长,最终她通过努力证明了自己,也征服了嘲笑她的人,带领全队夺
得了市里篮球赛冠军。
长期的锻炼不仅妈妈身材纤长紧致,肌肉线条也渐渐清晰,气质从原来的娇
弱软妹变成了略带豪傑味道的中性气质,高贵坚韧可信赖的禦姐让人拥护和依靠
,连妈妈去游泳也有人主动留下来看着更衣柜了。
张程也是在这时候由黑转粉的,她们时常叫妈妈「姚爷」
「婧叔」
「婷哥」,但更多的人都知道她「彪悍野马」
的厉害称号。
於是妈妈用这个称号完全甩掉了肉弹乳牛,勾魂狐貍精的外号。
好景不长,在妈妈想去体校打职业的时候,却对她的职业生涯宣告死刑。
被已经E罩杯的巨乳阻拦了去路,当时的教练告诉妈妈,要么切乳,要么放
弃,妈妈果断选择切乳,但外婆命令妈妈放弃,就这样,妈妈的职业体育生涯结
束了。
妈妈并没有放弃体育,依旧做健身,从力量型逐渐转为柔韧技巧型,柔术,
体操,芭蕾舞,瑜伽。
「不知道大家入会时想过为什么入会没有。我们入会的理由是?」
张程讲妈妈的故事告一段落,开始互动了,「没错,是学习她,姚婧婷。但
我们为什么要学,她有什么值得我们学,我们怎么学?」
「没错,她是有毅力和勇气,但刚才的那些事迹,还不足以让我们如此疯狂
的向一个女人学习。」
「大家叫她姚妈,那就叫我程姨吧。今天程姨告诉你姚婧婷这个女人最了不
起的事。」
「什么?被市局领导骚扰,巧妙周旋,全身而退?力克三流氓?这些都是锦
上添花的事儿。你们也都知道,程姨今儿不跟你们说这些。」
「给大家看一张图片吧。」
张程在后面的巨型幕布上放出了一张照片。
「哇……」
全场哗然「哇。好大。」
这是一张黑白色的女人乳房照片。
本来就极其饱满硕大,摇摇欲坠,咄咄逼人,在巨幕上有一种开闸泄洪,山
体崩塌的压迫感。
但盯上几秒就觉得这对完美的乳房在说话,似而愤怒,似而哭泣。
张程接着换下一张图片,看起来像是报纸裁剪下的一段,标题写着马山市数
百妇女裸胸维权,抗议性别歧视家暴。
报纸的照片则是之前那张黑白巨乳图前站着数百名女人,她们一手撩起衣服
漏出胸脯,一手握拳高举头顶,似乎是在喊口号。
而妈妈就在正中央。
张程解释道:五年前,市里性别歧视严重,家暴频频被报道,性暴力性骚扰
时有发生,张程在斗争时,感到心力憔悴,妈妈知道了,给她寄来了这张裸乳照
片,让她组织示威活动,她称之为维权圣战,当她联系上妈妈后,参与者不断增
多,妈妈为保护张程,甚至主动带头,由於声势浩大,影响众多,市里重新修订
法案法规文件,保护女性权益。
张程口若悬河的夸赞,据她极少妈妈硕大的胸脯只是为了给男人们当头一棒
,感受到女人能给予的压迫感,妈妈的双乳就是圣战中的图腾,攻城略地的撞门
锤,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男权主义还有阳具崇拜,那我们就不能有巨乳崇拜
么,这呼之欲出,倾泻而下的硕乳不值得崇拜么?崇拜的不仅是她的外形,更是
她的勇气,她的意志,她的灵魂。
「哈哈,这帮怂货。见到数百对馒头就怕了。要是我挨个上去抓啊。」
铁子讥笑道。
他想了想接着说「不过也是,那种场合下,一个个大白馒头晃的人心都慌了
,而且众目睽睽,谁去谈判都不自在。」
「想不到妈妈这么厉害。」
我自言自语道。
张程说的很夸张。
但却有其事,五年前我年纪还小,并不太清楚,只记得妈妈有一阵心情不好
,总对我发脾气,过了一阵子,家里就来了许多人采访。
甚至还有人要采访我。
不过时间久了,就慢慢淡下来了。
今天听了张程的介绍,我大概能想象到当时的混乱。
对於女权争斗的胜利,妈妈确实功不可没。
知性美貌的外形和禦姐倔强霸气的气场在平日就让无数当权的追求者畏惧,
如果脱了乳罩,那对巨硕豪放的胸器对着男人们狂轰,想必没有哪个男人能继续
保持伪善的面孔,自惭形秽的他们当然溃不成军。
加上声势浩大的陪衬妇女,上百个白嫩馒头裸露示威,当权者只能选择妥协
。
要说妈妈的巨乳确实不一般。
硕大圆润,翘挺集中,大部分巨乳女都有些下垂,就像向萍萍的两颗大地雷
,而妈妈的则是两颗大导弹,已经生在海拔那么高的胸口,却依然翘挺的向往更
高的自由,翘丽乳球积极向上,宛如要飞起来似得。
在校园里行走,远远望去就是一颗优雅纤长的椰树上长了两颗大椰子,若是
穿上略微紧身的服饰,两颗的大乳球随着优雅的步伐颤巍巍的晃动,轮廓毕现,
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吸引去,而这高度对於一般男人可只能仰视,多少精英想勇
攀高峰,近距离目睹那双峰翘丽完美的曲线,却在攀爬过程中就被险峰所折服,
至於钟凯这种矮小侏儒更是连妈妈纤长的双腿都没不过,硕乳对他则是如望月般
遥远。
「妈妈?你也被她们洗脑了啊。啧啧。乳房崇拜,盲目!愚蠢!」
铁子说。
他一定是以为我是用的爱称。
却不知姚婧婷真的是我妈妈。
「那集万千殊荣於一身的乳房,就是图腾,就是信仰啊!不值得崇拜么?」
眼镜说。
「我们还给姚妈写过歌呢。」
「额?唱来听听。」
铁子说。
「马市的一中是我的家,学习生活有姚妈,政史地生全都会,跆拳瑜伽又插
花,三十六行样样行,女傑威名全市夸,模范颜值谁担当,一中众人靠姚妈,流
水的学生铁打的姚妈。」
「哈哈。我这里倒也有一首。」
铁子说。
「马市的一中是我的家,老婆腿长三千八,传教推车一字马……」
「滚滚滚。我不想听。」
眼镜打断倒。
「我没唱给你听,唱给强子听的。」
「马市的一中是我的家,老婆腿长三千八,传教推车一字马,口爆胸推插菊
花,屁股能盛年夜饭,胸前篮筐放不下,珠峰峡谷此间乐,不思蜀来淫人妈,要
问此人哪里寻?一中门前大张腿,一脚黑河一脚三亚。」
铁子,你真是淫民领袖。
看来妈妈的长腿更是被这些流氓津津乐道呢,他们没亲眼见过妈妈的乳房,
只有拿腿说事了。
早在妈妈刚到一中的时候,有外面人来骚扰妈妈,他们不认识妈妈,但知道
是一中腿最长的。
「闭嘴。不允许你侮辱姚妈。」
眼镜愤怒了。
「别妈妈,妈妈的,大老爷们谁天天叫妈妈,我也喜欢姚……不过我和你不
一样,我敢娶她,你敢么。」
「你?你不配。世上根本就没有配得上姚老师的男人。」
「笑话。自己不行,就知道别人不行?哎……等老子先肏了她,然后改天取
了她,你们这些崇拜的家夥,都得给我跪下叫爸爸。哈哈。」
「你真他妈欠抽。」
「切,我看你就是个自卑的狗,只配给女人舔脚。乳臭未干的小破孩,天天
妈妈妈妈叫个不停。」
「混蛋,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自己还不是个优柔寡断的战五渣。只会助
攻,不敢进攻的家夥,你就不自卑了?」
「肏,活腻了是不是,找削是不是?娘娘腔还数落起我来了,给你们助攻,
还给脸不要脸,恩将仇报的狗。」
「你再说一句试试?」
「嘿!我说了咋了?一句一百句也是说。娘娘腔!垃圾狗!」
两人廝打了起来。
「别吵了,别动手」
这可是在人家的会场,我们只是作为旁听者。
「几位男士,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请出去。」
果然,会长叫我们出去。
三人灰溜溜的走了,还听到会长在背后道。
「大家看到了,男人就是容易引起沖突,而我们女人才姐妹情深。父系社会
是充斥着畸形粗暴扭曲的社会,低贱落后的社会,姐妹们,只要我们坚定同一个
信仰,拧成一条心,早晚能回到母系社会的世界。」
(十二)
「母系社会是进步?明明是倒退。」
我心里嘀咕着。
「姐妹们,我们的口号是?」
「别低头,王冠会掉,别哭泣,男人会叫,女人当自强。」
「对,姐妹们,不要怕,就算前路再多荆棘,我们也会团结在一起,会护佑
你,此刻我们都是姚婧婷。」
本来挺积极向上陶冶情操的一个协会,怎么一提到男人,都充满了仇恨,简
直一个邪教,还打着妈妈的名义,妈妈知道她们这样把协会弄的乌烟瘴气么?王
燕怎么会加入这种协会么,明明是优秀的女孩。
更夸张的是那个什么官员,一个学校社团,也来参与,太有失体统了。
眼前的两个队友还在叫嚣,似乎是要找地方单挑,我此时大脑却一片混乱,
他俩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想再安安静静等练会儿球。
给铁子点教训也好,他是属於气势汹汹,而本事寥寥的人,外强中干。
而眼镜不同,看着挺斯文,其实也不弱,身高比铁子高半个头,基本功紮实,
只不过意识一般,心里上比较自卑,所以一直是替补,据说他是个官二代。
今天晚上就会被送到爷爷家了。
那里信号差,上网难,真是无趣。
李强啊李强,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
妈妈是否出轨?还是被人控制了,究竟有什么样的人在控制她?这些还未清
楚,另一边又是一些极端崇拜妈妈的拥护者癡迷协会。
之前的所有线索又好无头绪,该怎么办?怎么办,放弃吧。
全当是幻觉,虽然视频里那极品的身材,标志性的巨胸全市也找不出来第两
个,但我也不能相信那女人就是我妈妈,是我端庄严肃的妈妈,从小到达一直立
为偶像的妈妈,贤惠温柔,忠贞不渝的楷模妈妈?不!我不能信,也不愿意信,
谁都可以信,只有我不能信。
我必须要找到真相,还妈妈一个清白。
想起前些天妈妈给我温柔的致歉,鼻子就一酸。
爸爸目前这种糟糕的状况,就已经很让妈妈分神了,我不该让她更费心。
恩,投进这一球我就回家收拾东西,回乡下爷爷那,发奋图强。
我擦擦额头都汗,揉掉眼中的泪花。
屏气凝神,来了一记三分。
篮球在空中带着高速的回旋,妈妈年轻时的篮球技术有没有我好呢?她可是
带领球队称霸全市的女英雄呢,今天听了妈妈的事迹,我更对妈妈有信心了,有
这么多人支持妈妈,学习她,拥护她。
她一定是被诬陷的,记得刚才隐约听到那个张程宣布让我妈妈参与政协会,
当政协委员。
我有这么厉害的妈妈,真是自豪。
性奴视频什么的,怎么可能,那些淫秽汙浊的思想,让他们见鬼去吧。
我这心静神明的一记三分,竟然是个三不沾,而且,还砸到人了!一辆青色
的电动车刚好驶过,我的这记三分,不偏不倚,正好命中。
「啊……」
随着车主的尖叫,应声倒地,我急奔过去,真是无巧不成书,砸中的正是刚
才协会的会长向萍萍。
「你是故意的吧。在会场捣乱,现在又砸我。哎呦。」
她还真是柔弱,被电动车压的自己起不来。
「对不起,我失误了,没瞄准。」
我看她在地上挣紮,企图把电动车从自己身上扶起来,两个乳房随着用力微
微起伏,胸前却是有料,丰满又突出,也是她能学妈妈装扮的资本。
雪纺衬衣黑色小西服,小脚黑西裤,不过却略微有些差别,比如领口的扣子
不扣,微微漏出乳沟,西装领口更大,能看到两个水滴般的胸型,明明是端庄素
雅的黑色职业高跟鞋,鞋底却是骚气十足的亮红色,鞋帮上隐约露出的脚面能看
到她穿着今年最流行,却带着情色味道的大网眼丝袜。
只是这些略微差别就让她多了风尘气,与妈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范差的不
是一点半点。
「没瞄准?你是瞄的太准了吧。你个小流氓,往哪看呢?」我竟然盯着她胸
前的深沟入了神,她用手捂上时,我才反应过来。「
那个,没有。
「此时我很尴尬,她脸上也闪过一丝娇羞。」
还不赶紧帮我扶起来,是早都计划好了,耍流氓么?「」
哈哈,哪有。
「我赶忙帮她扶起电动车,掺起她来。」
没事吧?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
怎么会没事,咱俩换换,你试试呢?「她盯着我,她的大眼睛还挺动人,可
我隐约觉得在哪见过她。」学姐,我们在哪见过吧?「
「怎么,又要耍流氓了?唉,算了,你是学姐喜欢的类型,学姐就不和你计
较了。快走吧。学姐还有事。」
她略显害羞的样子很美,回想起刚才她柔弱的挣紮和那起伏的胸脯,突然有
种想把她扑倒的沖动。
「不行,学姐,你的腿压着了吧。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哎!别碰,女孩的大腿能是随便碰的吗。你这是要泡学姐啊。可惜啦。学
姐早毕业了几年,要不然不会放过你这小鲜肉的。学姐今天今天有事。要走了。」
「你真不要紧吗?哪还能骑电动车吗?要不我送你吧。」
「没事儿,我就是学医的,现在着急去医院呢,我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要
紧。送我?你会骑电动车吗?」
我决定送向去医院,一路上她坐在后座不停的用胸脯顶我。
有时是因为刹车,但有时我又觉得她是故意的,弄的我心里痒痒的。
「弟弟。喜欢吗?」
她此时真的用乳房在身后蹭我。
「啊?什么啊。」
「别装蒜,这样有感觉吧。舒服吗?」
她继续用胸脯在背后按摩,似乎没有带胸罩,胸前又软又绵,我好不舒服。
「嗯」
「刚才你盯着我的胸前看,我就知道你是个巨乳控了。」
「哈。哪有。」
「别装蒜。你是姚老师的学生吧,每天都盼着上她的课,盯着她的胸口吧,
别说没有,你们男人都龌龊思想我都知道,所以说胸大即是正义,巨乳就是图腾。
有错吗?」
「嗯,没错。」
「如果姚老师愿意像我一样解开领口的扣子上课,你们这些学生是不是做啥
都愿意啊。哈哈。」
这女人真奇怪,是想泡我吗?怎么办?她身为牡丹协会会长,在校大学生,
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这么主动啊。
算了,她一定掌握妈妈的很多消息,如果有她的帮助,我一定能还妈妈一个
清白,为了妈妈,我献身吧。
「喂,有听到我在说话吗?别装傻呀。得了便宜还卖乖。前面就到了。」
「学姐,就停这里吗?很偏僻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李强。」
「强,你想让学姐再解开一个扣子吗?如果是面对你,学姐可以……」
她说着双手放在领口上,要解开第二个扣子。
「等等,学姐,」
措不及防啊。
我捉住了她的手。
「学姐,我很喜欢你,也仰慕你,但这样太快了吧。我能留个你的电话么?」
「哈哈。学姐逗你的,我只是热了。」
她略微有些尴尬的推开我的手,依然解开了第二个扣子。
「我就是这样一个想做就做的人。怎么样,失望了吗?李强,你知道吗?当
一个女人连解开自己领口,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时,那才是女人的
悲哀。」
我只顾着从领口向内望去,她真的没带胸罩。
至於她说的是什么,我却没听清。
「电话还是不留了,毕竟萍水相逢,欢迎再来旁听。看够了吗?学姐要走啦。」
她似乎是真的想透透气。
我目送她离去。
这不是爸爸的医院吗?既然来了,我就进去看看吧。
我偷偷的跟着向,一边走一边回味她说的话,她是介意我拦住她解开衣扣吗?
但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控制,怎么控制?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还是在跟我宣扬女权主义吗?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爸爸住院的科室。
更让我惊讶的是,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儿,这个向萍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
护士。
那个带着红项圈,跟刘明玉在医院给妈妈下圈套的护士。
这我怎么能接受的了,一边是妈妈拥护者群体的首领,另一边是那邪恶势力
的帮凶,双面间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立场。
我看到她走进爸爸的病房里,赶忙溜了出来。
糟了,本以为有了强有力的帮手,谁知道却是触碰到了对手的前锋。
她到底是什么立场,是帮凶,还是和妈妈一样成为了被控制的傀儡,进而调
教妈妈?无论如何,她一定知道妈妈目前遭遇的处境。
要避免与她正面接触了,我们不妨逻辑推理一番:我与妈妈经常来探望爸爸,
向显然是知道我的,只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戴着口罩,所以我对她印象不深刻,
但她假装不知道我和妈妈姚婧婷的关系,刚才还出言调侃妈妈,这是在暗示我吗?
对,一定是在暗示我,告诉我妈妈的处境。
什么上课解开领口,可能就是她背后的大Boss一句命令大事儿吧。
加上最后那句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这是说妈妈已经出卖了她
的乳房?如何处置乳房已经任由那个大Boss来操纵吗?这样的推理真的可怕,
回想最近几次爸爸想爱抚在妈妈的胸前,行驶丈夫权力,促进夫妻感情,似乎都
被拒绝了呢。
细细想来真有些恐怖呢,妈妈已经被调教到这么服从了吗?如果是这样,那
向应该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是对手的棋子,不会这样明显的暴露自己吧。
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如果需要求助,不是应该主动来找我吗?还
有我在医院花园里听到她和刘明玉的对话(见第八章),那嚣张气焰一点也不觉
得是受害者。
无论如何,这条线索又能接上了。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电话铃响了起来。
是妈妈。
强强?在爸爸那?东西收拾好了吗?好的,我也马上过来,一起跟爸爸告个
别,明天要去爷爷那了。
我也要去带两周夏令营……「不要走,不要走啊……」
「强强啊,醒醒!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爷爷正在我身边。
「做梦想妈妈了吗?你妈两个小时前刚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泪,真是长不
大的孩子呢。」
我竟然会为这事流泪?在爷爷看来我一定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伤却不是来源於对妈妈的思念,而是对妈妈的理解和同情。
刚才这个梦太奇怪了。
梦中我正在与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篮球单挑,她正是初中时候的妈妈,大概
是白天听了太多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初中时的妈妈十分轻巧,并没有受限於她
巨硕的乳房,速度和韧性都撑的上是一流选手,与我这个高中男蓝前锋较量也毫
不畏惧,比分咬得很紧,能和年轻时候的妈妈较量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这场比
赛永远的打下去。
打了数个回合,关键性的一个上篮,妈妈从我身前跃起。
我却怎么也跳不起来。
脚下有个东西拖着我。
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赢得比赛。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侏儒抱着我的腿,难怪我跳不起来,更恶心的是它
长着钟凯的脸。
「你这侏儒,抱着我干什么我踩死你。」
「住手,李强。」
妈妈说道。
我擡头一看,初中妈妈的身边,竟然站着个现在的妈妈,仔细看妈妈的着装
与平时有些许不同,更像是昨天见到的向萍萍的穿着,柔软的淡粉色雪纺衬衣外,
套着黑色收腰西装显示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前漏出的一大片粉色被高高顶起,
几乎随时会夺衣而出,由於双乳过於丰满,已经把衬衣胸前的材质撑的比周围薄
了一些,加上胸前的香汗淋漓,已经微微沾在了身上,能明显看到深沟的轮廓,
下身和向萍萍不同,一条仅到大腿根的黑色职业套裙裹住丰腴的臀部,将妈妈那
独特的超长双腿完全暴露出来,本该羞涩隐藏的吊袜被迫暴露出来,系着超博的
黑色丝袜,高档丝袜的光泽透过视觉就能感受到它的丝滑,但比丝袜更光滑的是
妈妈双腿少女般的肌肤,丝袜的黑衬托出了双腿的白,那肤色依旧如初中时的她
那样嫩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暴露过,一对玉足同样穿着闷骚的亮红底漆皮
黑色高跟鞋。
侏儒看看比分,「赢了吧?」
「嗯。」
初中妈妈点点头就消失了。
「什么赢了。继续啊。」
我说。
「强强,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太迟了。」
妈妈皱着眉头,满脸沮丧,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又无奈。
「我们走。」
钟凯朝妈妈走去,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频率越来
越快,甚至有些不正常,还能听到越来越大的机器发出的嗡嗡声。
胸前的巨硕的伟岸如同不听妈妈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动,妈妈只能双
手紧紧抱住她们。
同时她的双腿不助的颤抖,慢慢弯曲,最后竟然屈辱的跪了下来。
「哈哈,愿赌服输吧,最终还是这个结果。」
妈妈下蹲后,刚好和钟凯一样高,钟凯捏住妈妈的下巴,妈妈痛苦的闭上眼
睛,似乎在忍耐,而这只是忍耐的开始,钟凯爱抚着妈妈纤长玉颈,掏出一个红
色皮质项圈给妈妈戴上,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突兀着红色的皮项圈,鲜明的对
比。
妈妈没有反抗,任他给自己套上项圈。
钟凯满意的抱住妈妈的螓首,霸道的稳了下去。
妈妈此时被吻的反而平静了些,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了么?一吻让她放弃了
吗?钟凯牵着项圈上的铁索,一边接吻一边向后腿,妈妈被迫前倾,从蹲着变成
跪着,为保持平衡,双手从胸前松开,撑在地上,成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四肢跪
地姿势。
那嗡嗡声又大了起来,似乎还不止一处,妈妈的乳房违反地心引力的跳动,
钟凯一定让她戴了什么奇怪的装置,来淩辱妈妈的乳房。
钟凯邪恶的笑着,他把妈妈领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谁也
不可以碰你的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奶子由我控制,是属於我的。」
妈妈闭着眼,点点头。
钟凯满脸得意,他鄙视的朝我望望。
我气的想沖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眼
睁睁的看着他牵着妈妈。
此时的妈妈四肢跪地,宛如被驯服的大型动物,即使曾经凶猛甚至是丛林之
王,是马中赤兔,但如今只能跟着主人,不知是主动还是被迫的向前爬着。
她回头望望我,眼神充满绝望和无奈,难以割舍的羁绊都蕴藏在她闪烁的眼
角泪花中,然而并没有用,铁索和项圈提醒着她的身份,伴随着颈部的一阵阻塞,
她只能吃痛的继续被牵着。
背影渐行渐远,那小侏儒像打了胜仗,掠回对方马匹的将军,步伐越发的骄
傲了,而那俊俏矫健的马匹,她曾经的地位殊荣和光辉正渐渐淡去,身材却愈发
出众了。
「不要走,不要走。」
我喃喃的说,於是被爷爷叫醒了。
这个奇怪的梦让我註意到了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
从来都是我依赖妈妈,我有真的从妈妈的角度考虑吗?这次也是不分青红皂
白就认为是妈妈的过错,难道被胁迫,被强暴也会是女人的错吗?妈妈的难处我
理解吗?我现在能帮上忙吗?如今的妈妈也算有地位,有头脑,有能力,有人拥
护甚至信仰的人了,都被对方控制住了。
那我这个什么也没有的高中生,配做对方的对手吗?我比现在的妈妈自然不
如,甚至是高中时代,初中时代的妈妈都比不上。
怎么办?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妈妈把我送到乡下爷爷家,我问妈妈是否知道协
会的事儿,妈妈说她本来是反对的,但学校领导觉得这对学校只有正面意义,将
优秀女生组织起来变得更有团体感,荣誉感,更好管理变的优秀,妈妈见她们只
是在学习一些如何更加自律,更加优雅贤淑的品质,也就答应了。
至於女权运动,那是年轻的时候,一个巧合。
可妈妈是带头人呢。
那是因为想保护张程。
妈妈的保护欲望很强呢。
可妈妈一定不知道她们甚至想建立女权社会吧。
即使知道也没精力去管呀。
妈妈告诫我,现在家里属於非常时期,她没有精力辅导我学业,希望我不要
讲学业拉下。
她将我送到爷爷家也是逼不得已,她信不过护工,爸爸那边要每天去看几次,
学校还有奥数夏令营要辅导,妈妈希望你能健康长大,可我觉得这点上妈妈做的
不够,有愧於你。
爸爸可能不能陪我们一直走下去,但是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无论她们崇拜妈妈也好,贬低妈妈也罢。
妈妈只是你妈妈,永远都是你妈妈。
是啊。
妈妈永远都是我妈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是万人崇拜的女神也好。
还是任人淩辱的性奴也好,她是我妈妈都无法改变。
「妈妈没能提供良好的环境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不能陪伴你,即使我是她
们敬仰崇拜的模范,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强强,原谅妈妈吧。」「
妈妈,你别说了。
妈妈已经够优秀的了。
一个人又当爹又妈,还要照顾爷爷奶奶,照顾病重的爸爸。
「我靠在妈妈肩膀上,虽然巨硕的胸脯顶着我,但我只感觉到母亲的伟大与
温暖。」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衣服都湿了,解开点透透气吧。「
我感觉到妈妈胸口积满了汗水。
妈妈把手放到领口,犹豫了一下又拿下来了,神情中带着些许的紧张和焦虑。
「不用了,我不热。」
「连让自己乳房透气的权力都被剥夺,才是女人的悲哀。」
向萍萍的话此刻又在脑海中响起,妈妈真的是一个连自己乳房都被他人控制
的悲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