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之第二部: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中集)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之第二部: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中集)
四
C 县县长曾强和老婆一起失踪了。
C 县的老百姓纷纷传说:这夫妇俩是听到省纪委正在对曾强的经济问题进行
调查的风声后,带着这十几年来搜刮积攒下的几百万家私潜逃国外了;因为逃得
实在太急,都没顾得上向在省政府工作的女儿通一下气。
曾黛在省会B 城则又急又气,她决不相信父母是被纪委调查的风声吓得落荒
而逃的。因为她坚信:以自己在省政府里的地位,省纪委绝无调查她父母的胆量
和动机。但当她就此事向鲁彬求证时,鲁彬的态度却出奇地暧昧不清。
“唉呀……小曾啊……这个时候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找到你的父母,而不
是来问我这种毫无意义和根据的问题……不管怎么说,不可能是纪委绑架了他们
吧……”
从鲁彬放肆地盯着自己胸脯的目光中,曾黛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于是她开始一边寻找关于父母的消息,一边秘密调查鲁彬近期有无反常举动。
调查进行了半个月,曾强夫妇仍是音讯全无,但是对鲁彬的调查却有了一些
进展。至少有一个事实很明显:鲁彬近期的确是在暗中指使纪委对曾强夫妇的各
种违法问题进行深入和全面的调查。
曾黛又是愤怒又是纳闷:为什么鲁彬要这么做?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来
自更高级别的力量的支持,鲁彬是决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不管怎么说,她
曾黛都是那位“首长”女儿的同窗密友,他的干女儿兼心腹亲信,他派驻在这个
省的钦差。
曾黛很想把这事告诉干爹,并从他那里了解一点情况。但是他现在正和妻女
一起在欧洲进行巡回访问,很难联系得上;就算联系上了,他一时半会也赶不回
来处理这事。最重要的是,曾黛自己也不知道:干爹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父亲所做
过的那些事,他是否还会继续宠爱她,让她继续做他的干女儿。
一贯足智多谋,在所属的政治集团里有“女诸葛”之称的她,此刻竟是全然
束手无策。
就在这样的焦虑中过了很久,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了失踪已经接近一个
月的父亲的电话。
“爸爸!你们在哪儿?到底出什么事了?”听到手机里传出父亲的声音,向
来冷静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带着哭腔高声大叫。
“别那么大声!别那么大声!你旁边有外人吗?”父亲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他的声音苍老沙哑了许多,而且充满了惊恐和颤抖。
“没有外人!就我自己在家里!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就消
失了?”曾黛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稍微压低了声音,却仍是非常急切地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你现在能出来吗?”
“没问题!你们在哪儿?”曾黛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换上外衣。
按照父亲的指示,曾黛骑着摩托车离开了位于城西高档小区的家,来到了被
当地居民戏称为“贫民区”的城北。这里是B 城开发最落后的地区,还保留着本
市的最后几个城中村,居民大多是老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员工、拆迁安置户和
低收入外来人员。
曾黛把摩托车停在一条步行街的街口前,走进了这条街里。这是一条以经营
夜市小吃为主的街道,此时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段,店铺都把桌椅摆到了街道上,
只给行人留下中央一条窄窄的通道。长长的一条街只有稀稀落落的几盏路灯,而
且光线苍白黯淡,照明全靠街道两旁商铺自己挂出的白炽灯泡,因为挂的太低,
行人走路时大都不得不眯上眼睛或者略略低头。曾黛不禁佩服父亲的头脑,选这
样人又多,光线又不好的地方会面,的确非常不容易被人认出。
曾黛走进了街道末端的“南红红茶店”里,这是一个临街住户在自家一楼客
厅里砌上一堵墙隔出来的店面,只有一条打横的长长柜台,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顾客买了装在一次性塑料杯里的饮料之后,绝大多数人都是拿着杯子离开这
里边走边喝,只有极少数人是站在柜台前喝完再走;很像《孔乙己》里面所描述
的咸亨酒店向穷汉们卖酒的场景。
这种小店通常没什么经营成本,客人也不多;店主开店只是因为闲着没事,
顺手挣点小钱打发时光。此刻坐在柜台后面的,就是这么一个完全不把心思放在
生意上的家庭主妇。她头发蓬乱,不施脂粉,穿着一件本地中下阶层妇女常用作
家居常服的连衣睡裙,一手支在柜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小屏幕电视机。
“一杯黑芝麻珍珠奶茶,要放奶粉,不放糖。”曾黛小心翼翼地说出了暗号,
同时心里非常纳闷:父母亲是怎么找到这一家作为藏身之地的?
主妇吓了一跳,傻愣愣地盯着曾黛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傻呵呵地
“哦哦”着点着头,同时向曾黛身后看了一眼,似乎是要确定她后面没有“尾巴”。
随即打开了柜台上的一扇小门,示意曾黛进来。
曾黛走到柜台后面,那主妇向身后的门里吆喝道:“阿弟,出来帮我看一下
铺面!”
一个只穿着背心短裤,拖着人字拖鞋,没精打采、蓬头垢面的小伙子拿着一
份《体坛周报》拨开门帘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曾黛一眼,便走到主妇刚才
坐着的椅子上坐下,埋头看起报纸来。
主妇向曾黛点点头,“跟我来!”
曾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跟在主妇的背后走进了门里。里面是一个平淡无奇、
杂乱而简陋的小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一条没有扶手的小楼梯,主妇带着曾黛走上
楼梯,来到二楼,指着一扇虚掩的房门说道:“他们在里面。”
曾黛连忙从主妇身边越过,推门走进了房里。这时,她隐约听到楼下的年轻
人突然把电视调得很大声,但她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就在她脚刚踏入房间的一瞬间,一块散发着强烈药味的大毛巾劈头盖脸地蒙
到了她的脸上,她正想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她的头发也被第三只手死死揪住,使她无法转头躲开按在她脸上
的毛巾。
这条街本来就够吵的了,楼下那部电视机又开得很大声,而且二楼房间的窗
户早就用泡软的报纸堵得严严实实;所以每一个从红茶店门前路过的人都没有听
见二楼上曾黛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叫声,甚至连一直竖着耳朵的年轻人,也只听见
模模糊糊的几声“猫叫”。
“猫”没叫几声就无声无息了,可是年轻人提着的一颗心就是放不下来,他
很想冲上楼去看个究竟,却又怕没人把门时,会有好事的人走进来看看。
正在这时,他塞在短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抽出来,是一条短信。内
容很简短,只有两个字:
“关门”
田岫长出了一口气,连忙拿起身边的一条长柄钩子,去拉那扇卷闸门。
五
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使曾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却
是白茫茫一片模糊。整个头颅都昏沉沉地痛着,浑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虽然意识还有一大半没有从麻醉品的药力下挣脱出来,但是曾黛毕竟是个意
志坚强的女子,在苏醒的那一小半意识的命令下,她的眼皮开始顽强地眨了起来,
以此对抗重新睡去的冲动。
似乎是为了帮助她尽快恢复清醒,那股刺鼻的气味再次凶狠地钻进了她的鼻
腔,她忍不住呛咳起来。不过这样一来,身体里残留的麻醉药却似乎随着咳嗽排
出了体外。于是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
她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
三个人正围在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但是曾黛觉得他们的面孔都非常陌生,
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些迷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眼皮仍然有些沉重,于是曾黛便抬手去揉。可是一动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伸
直成一条直线,被牢牢地捆在一条什么东西的两端。
曾黛一惊之下,彻底清醒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却惊恐羞怒得差点又
昏了过去。
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经过改装的妇科诊疗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上身靠
着一面呈45度倾斜的靠背,双手平伸固定在一条横穿过靠背的横梁上,一条皮带
把她的腰部牢牢绑住;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被脚踝
和膝盖处的几道细绳死死地捆在诊疗台的支腿架上,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整个
人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少了最下面一横的“古”字。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曾黛一边大声叫道,一
边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试图挣脱绳索和镣铐的束缚。
“曾黛姐姐,你不认识我了?”左手旁的一个女子柔声问道,脸上却满是残
忍冷酷的微笑。
“你……你是游逸霞?!”虽然已经数年不见,但是记性极好的曾黛还是立
刻认出了旧时邻居家女孩的面孔,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不就是我吗!”游逸霞笑容可掬。
“是你把我绑成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曾黛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但她知道,落到游逸霞的手里,自己决不能落得个好。自从十多年前她父
亲在那场权位争夺战中击败了游逸霞的父亲后,她们两家人的关系就一直非常恶
劣。在大家还是邻居的时候,两家的人就是走在路上见了面,都会向对方大翻白
眼。数年前,曾黛的父亲调到邻县担任副县长,全家跟着搬了家,就再没跟游逸
霞见过面。但是曾黛知道:游家人素以心胸狭窄,容易心理不平衡著称,怎么也
不会忘记那场极为激烈和下作的权力之争的失败之恨。难道说:今天的事情是游
家筹划了多年的报复?
“不止是我,还有他们。”游逸霞微笑着伸手向站在旁边的那一男一女指去,
动作就像一个小秘书在向候客室里的客人介绍自己的老板。
曾黛立刻就认出了红茶店里的那位主妇和被她称为“阿弟”的小伙子。不过
此时两人都已经换上了得体的便装,面目也都与在红茶店时大不相同。主妇一双
眼睛如夜空中的明星一般灼灼发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气概;小伙子
浓眉如剑,满脸的桀骜不驯,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不过此时他的一双
眼睛只是来回在曾黛毫无遮掩的胸口和下身之间打转。这使得曾黛感到深深的羞
辱,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高涨起来
但是曾黛毕竟是一个有着不凡个性的女子,心中的羞辱和愤怒刚刚升起,就
受到了她自己强大的理性的压制。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内心的感受是
无关紧要,毫无用处的。她一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开始回忆自己落到这
些人手里的经过。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是父亲让她到那间红茶店的,难
道说……
“我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里?”曾黛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问道,摆出一副
对自己赤身裸体被绳捆索绑的状况毫不在意的姿态。
“曾叔叔和蓝阿姨他们在哪里?这正是我们想问姐姐你的问题啊!”游逸霞
娇笑着说道:“姐姐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们哟!不然的话,可就不要怪妹妹我不念
旧情了!”
“什么?不是你们冒充我爸爸把我骗到这里来的吗?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他在
哪里?”游逸霞的话使曾黛感到十分讶异。
“姐姐不要冤枉好人。那个电话千真万确是曾叔叔打给你的,我们也是窃听
了你的电话,才知道他要你去那个红茶店找他。我们想先下手为强,就赶在你之
前去了那里。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游逸霞一脸无奈和郁闷地把手一摊,“不
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当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曾叔叔竟然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的了。幸好,他好像只顾到自己逃命,却忘了打电话通知你取消碰头。于是我们
索性将计就计,借曾叔叔留下的瓮,捉住了姐姐你这只美丽的鳖。黛姐姐,你要
怪就怪曾叔叔做事考虑不周,千万不要怪我们哟!”
曾黛听了游逸霞的话,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气恼,还生出了几分对父亲的怨恨。
“那么,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和我的家人过不去?”曾黛把头
转向那一男一女,压抑着心里复杂的感情问道。
“第一个问题我来回答:”那女子用冷峻的声音答道:“我是市公安局刑侦
支队的薛云燕,警号313584. 旁边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巡警支队的档案管理员田
岫,‘岫’字的写法是‘山’字旁,右边一个理由的由。他是聘用人员,没有警
号。”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你和你父母为什么要跟那十四个在黑矿山里工伤致
残的矿工和他们的家属过不去,我们就为什么要跟你们过不去。”那个名叫田岫
的年轻男子平静地答道。
曾黛不禁暗吸一口冷气,一阵恐慌袭上她的心头。她父亲收受黑心矿主的贿
赂,残酷迫害伤残矿工及其家属,而她则向省级纪检部门施压,要他们对这些受
害者的上访哀告置之不理。这件事一直是她最不愿提及和面对,也最害怕为外人
所知的。今天这个年轻人一张嘴便说出此事,这使她颇感意外和恐惧。
“你们是那些矿工的什么人?”曾黛强压自己的紧张,继续以平静的语气问
道。
“只是他们的同情者而已。”仍是田岫的回答。
“那……你们想为他们争取什么?如果你们放了我,不管他们需要多少补偿,
我都可以给他们!”曾黛进一步放软了口气。
“我们要为他们争取的,是公道。这公道当然也包括钱;但,不全是钱的问
题。”年轻人缓缓地说。
“那……你们……你们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曾黛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陡然
暴涨,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并且在脑中纠缠不去:“他们不会是想要
我一个一个地陪那些矿工睡觉吧?”
“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的父母现在在哪里。”这回是薛云燕开口说道,她
的声音沉稳坚定,有一种平和的威严。“至于你的父母需要做什么,就不用你来
操心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你们不是窃听了我的电话吗?你们想想:如果
我知道他们的下落,还会一接到他们的电话就心急如焚地冲出来吗?”曾黛尽量
从容不迫地分析道:“我和你们一样,也想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而且我想
找到他们的心情比你们更加迫切。你们把我捆在这里,对寻找他们是没有任何帮
助的!”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或许会相信,但是你实在是一个太聪明的人,面对
你这么聪明的人,我们就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薛云燕说着,弯下腰去,从妇
科诊疗台下拉出了一个旅行包,“这里有些东西,或许能够帮助你正确地运用你
的聪明才智,不把它们用到错误的地方上去。”
曾黛迷惑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只见她打开旅行包,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曾黛看到那东西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这是要干什么?”
薛云燕微笑着举起手中的数码相机,戏瘧地向她晃了晃,“这台数码相机的
分辩率是一千四百万像素,拍出来的照片,可以说是纤毫毕现。用这样的相机来
给你这样的美人拍裸照,可真是太适合了。”
看到薛云燕举起相机对准了自己的裸体,曾黛心中感到无比的焦急和恐惧。
可是曾黛毕竟是曾黛,直到这时仍能保持理智对自己的控制力。
“不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你们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如果你想在寻找我父母
的时候得到我的配合,你们就必须尊重我,而不是做这样的事来侮辱我!”
薛云燕停下了动作,从相机后探出头来,向她冷冷一笑,“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现在不是想要侮辱你,而是在向你逼供。只要你肯说出你父母的下落,
我们就不用给你拍什么裸照了。怎么样,肯老实交待了吗?“
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的焦躁:“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
在哪里呢?我确实不知道的事情,就算你们把我打死,我也是没办法给你们正确
答案的啊!”
“问题就在这里:根据我们对你的了解,你实在是一个太聪明、太狡猾的对
手,你说:我们会轻易相信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吗?而且请你放心,我们在逼供这
方面相当有经验,下手很有分寸,是决不会打死你的。啊,对了,我忘了告诉你
:这里是北市区秀岭村1022号楼房的地下室,整栋楼房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除
了隔音效果还不错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竣工的当天,我在这里引爆了四
个雷管来检验工程质量,结果让我非常满意。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尽管放开嗓
子大喊大叫,看看有没有人会听到声音来救你。”
曾黛从薛云燕的表情看出,这绝非虚声恫吓,一颗心就像掉到海沟里的秤砣
一样直沉下去。这时田岫在一旁淡淡地说:“曾黛小姐,还要请你记住一件事情
: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而且我们对此毫不在意,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曾黛闻言不禁一怔,正当她还在咀嚼田岫这句话的含义时,一道白光一闪而
过,薛云燕已经为她拍摄了第一张裸照。
“不要……”曾黛出自本能地叫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但无用,
而且是向对方示弱的表现,便不再出声,只是紧闭双眼,把头扭向一边,任由薛
云燕手中的数码相机发出一道又一道冷酷的白光,把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仔细地记
录下来。
其实早在曾黛仍处于昏迷中的时候,田岫就已经把她翻来覆去地拍了近百张
各种各样的裸照,甚至还掰开她的股沟给肛门来了几个大特写。此刻给清醒的她
拍裸照,只是一种借助羞辱来打击她心理防线的手段。但是看起来效果并不是很
好,曾黛个性之坚毅远远超过了薛云燕等人的预期,这令他们在感到受挫的同时,
也对这个被他们剥得一丝不挂地绑在刑床上的女子暗自佩服。
六
“像素高的相机就是不一样!”拍完照片之后,薛云燕看着数码相机的显示
屏,一帧帧地检查着所拍照片的质量,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怎么样,你
想看看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曾黛依然保持着那副扭着头,闭着眼睛的姿势,对薛云燕的问话恍若未闻,
脸上一副冷漠刻板的表情。只有雪白的胸脯那一下一下的深深起伏,才显示出她
其实正极力压抑着心中的屈辱和悲愤。
薛云燕和田岫交换了一下眼神,田岫略一沉思,便拖过一张椅子,在捆着曾
黛的妇科诊疗台前,正对着曾黛大开的双腿中间那诱人的阴户坐了下来。然后向
一直站在曾黛身边的游逸霞招招手,“过来,给我按摩按摩肩膀!”
听到田岫莫名其妙的命令和游逸霞更莫名其妙的一声“是!主人!”,曾黛
不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她一睁眼,只见游逸霞满脸恭敬地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田
岫背后,伸手为他按摩起肩膀来。田岫大大咧咧地把头靠在游逸霞的胸脯上,一
双眼睛含着难以捉摸的笑意正看着赤身裸体的她。
“裸照你们已经拍了,下面打算对我做什么呢?”曾黛强忍着被田岫坐得近
近地观赏自己赤裸的下身所导致的羞辱,淡淡地问道。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我们几个明天都还得上班,所以要在十二点半
之前上床睡觉。”田岫的回答相当不着边际,“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也只能用来
聊聊天而已。”
“你们把我的衣服脱光,绑成这个样子,恐怕不只是想和我聊天这么简单吧?”
曾黛的口吻仿佛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但毫无羞耻和恐惧,反而还有一点享受
和期待的感觉。这其实也是她的心战策略,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几个人对摧毁
她心理防线的兴趣似乎还远在逼问她父母下落之上,因此她必须表现出对赤身裸
体被绑起来羞辱这一事实毫不在乎的态度,使这些人觉得自己的尝试犹如挥向空
气的拳头,收不到任何成效。惟有如此,他们才会对羞辱她感到厌倦,并有可能
因此打消继续这么做的念头。
薛云燕也搬了一张椅子在田岫身边坐了下来,“复杂的事,可以留到明天、
后天、大后天再做。今晚上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只能聊聊天。你放心,我这个男
朋友,虽然也有别的优点,但都不如他对付女人的本事那么出色。而且我也不在
乎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的这点长处。怎么?”薛云燕嘲讽地看着曾黛,“你已
经等不及要和他切磋切磋了?”
曾黛的言语略有破绽,便被薛云燕抓住小辫子揪了一揪,俏脸不禁微微一热,
但她岂是等闲之辈,当下立即抑制住心中被薛云燕的嘲讽激起的羞愤,气定神闲
地反唇相讥道:“别误会,我不是想和他切磋,我看上的是薛小姐你。你们晚上
总会留一个人在这里守着我吧?我希望你能留下来,这么长的一个夜晚,我们可
以做很多事情哦!”
事实上,曾黛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同性恋者,而她的情人,便是那位现在正
身处国外的“首长”的女儿,她的大学同窗董之妍。这也正是“首长”的夫人对
她心怀芥蒂的真正原因:夫人对自己的丈夫是个同性恋者已是非常不满,想不到
女儿竟然在这方面接受了父亲的遗传,这就更使她忧心忡忡。她曾经多次向女儿
的情人曾黛发出明显的暗示,要她和女儿结束这种不光彩的关系。但是曾黛与董
之妍相爱颇深,加之仗着自己是“首长”得力帮手的身份,因此对夫人的暗示和
压力始终置若罔闻。此刻她之所以说出这一番挑逗薛云燕的话,一方面是为了回
击薛云燕先前的羞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薛云燕相貌秀丽、英气勃勃,相当符合
她的审美观,她这番话,倒也有几分是真心实意的调戏。
薛云燕闻言,脸色果然也为之略变;但是她脸上惊讶的表情立刻就烟消云散,
绽开了一个欢乐灿烂的笑容。
“原来你喜欢的是我啊!好啊,只要我的男朋友同意,我可是一点问题都没
有的!小田,你允许我和曾小姐玩一玩吗?”
“没问题!”田岫几乎是亢奋地欢叫道:“你们知道为什么色情片里头有那
么多女同性恋的片段吗?就是因为男人非常喜欢看这种表演嘛!不过,你们得带
上她一起玩!”田岫说着,拍了拍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今晚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一丝不挂,而是穿上了一条兰底白花的连衣长
裙,显得十分淡雅秀丽。这是薛云燕的主意,让游逸霞的衣着整齐和曾黛的赤身
裸体形成鲜明对比,从而扭转这两个熟人在过去的交往和碰撞中形成的一自卑、
一自傲的心理定势。但是她未免有点低估了曾黛的心理素质,羞辱已经进行了接
近半个小时,曾黛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虽然眼光老辣的薛云燕一眼就
能看出是装出来的,但是曾黛能把这副假面具戴得如此端正严密,表明她的坚强
程度已经堪称深不可测。更要命的是,曾黛的沉着和镇静已经对一直在等着看她
崩溃的游逸霞形成了打击,一开始显得十分嚣张跋扈的游逸霞这会儿已经沉默了
下来,望向曾黛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嫉恨和焦躁。因此薛云燕和田岫都觉得现在
必须对策略作出调整,薛云燕看出曾黛其实是个同性恋者之后,便打算用同性之
间的性爱来冲击她的淑女假面,而田岫则要让游逸霞在接下来的这场性爱表演中
扮演一个主动的角色,从而实现她在心理上对曾黛的逆转。
薛云燕听了田岫的话,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这个小坏蛋!竟然把我当
作演色情片的来欣赏――算了,难得曾小姐有这么特殊的要求,我今天也豁出去
了,就好好给你演一场同性恋的色情片!小霞,你也要尽心尽力地演,知道吗?”
游逸霞正被曾黛若无其事的态度弄得心里又恼火又失望,眼见这下来了羞辱
她的机会,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是!我一定会好好演出的!曾黛姐姐,”她
转头向曾黛笑道:“待会儿就拜托啦!嘻嘻,我可从没想过有一天能跟看上去总
是那么高贵、那么优秀的你一起演这么有意思的戏,姐姐的小屄舔起来一定很美
味,对吧?”
田岫等人,尤其是薛云燕的反应实在是太出乎曾黛的预料了。她本以为薛云
燕听到自己那番挑逗之后,会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出于对同性恋行为本能的厌恶
而感到羞怒;但是正如薛云燕等人不知道她曾黛是同性恋一样,她也不知道薛云
燕基本上是个双性恋者,而游逸霞给她和田岫做奴隶的这两三个月里,也渐渐习
惯了为她提供同性恋的性服务。曾黛的这次反击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定会是十分
机智和成功的;但是用在薛云燕这里,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了。薛云燕等人的一番
对话,只听得曾黛惊悔交集。特别是游逸霞的话,使曾黛突然强烈地意识到自己
正在这个从小就什么都比她差,一直被她看不起的邻家女孩面前大片大片地失去
打小树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和心理优势。这令她倍感羞辱和挫败。
这时薛云燕和游逸霞已经一左一右地站到了妇科诊疗台的旁边,游逸霞情不
自禁地伸出手,抚摸揉弄着曾黛胸前丰满结实的白嫩双乳。而薛云燕则把手伸向
了曾黛那因为双腿极度分开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胯下,娇嫩的大腿内侧、覆盖着阴
毛的阴阜,肛门与阴户之间极少被触及的会阴处,乃至肥厚而富有弹性的大阴唇
和敏感的小阴唇,都是她的攻击目标。
在薛云燕和游逸霞淫冶地爱抚和刺激下,曾黛感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像海风
初起时的波浪一般,由弱到强,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但她只是紧
闭双眼,一边调动起全部理智的力量,筑起一道心理上的防波堤,抵御快感的侵
袭;一边飞快地转动脑筋,努力思考如何扭转眼下这一由于自己应对失策而造成
的不利形势。
突然,游逸霞捏住她的粉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拉扯起来。剧烈的疼痛使曾黛
不禁失声惨叫,虽然她只叫了一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但是这一变故却把她头
脑中刚刚有点轮廓的应对之策重新搅得一团混乱。
“你怎么能那么粗鲁呢?”薛云燕假装绷起脸批评游逸霞道:“赶快给曾小
姐舔舔,让她没那么痛!”
“是!我知道了!曾黛姐姐,真对不起哦,一不小心把你弄疼了。”游逸霞
满脸歉疚地对曾黛柔声说,那语气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妹妹我现
在就给你舔一舔,马上就不疼了!”说完便低下头去,含住曾黛的左边乳头吮吸
舔弄起来。
乳头上还残留着适才被用力揪扯的疼痛,现在又陷入了嘴唇和舌头温热湿润
的包围,奇妙的感觉使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出声呻吟的冲动,她连忙咬紧下唇,用
疼痛来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图,连忙从地上的旅行袋里取出了一个钳口球,起
身走到台子旁边,伸手捏住曾黛的颚骨迫使她把嘴张开,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将钳口球塞入她的口腔,还没等曾黛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岫就已经把钳口
球的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咬嘴唇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旦伤口感染变成口腔溃疡,可是很难受的!”
田岫看着又惊又怒,不断发出“呜呜”声的曾黛,平静地说,同时走回椅子
上坐下。
曾黛“呜呜”地怒哼了两声,意识到这是完全徒劳的,便不再出声了,而是
狠狠咬着嘴里的橡胶球来继续分散注意力。但是这样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嘴唇来,
可就差得多了。
这时,薛云燕已经转到台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开着的两腿之间弯下身,用
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拨开曾黛的阴唇。用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涂满唾液,然
后用它开始慢慢地揉曾黛娇嫩敏感的阴蒂。
曾黛再怎么坚强,在拇指揉弄阴蒂的刺激下也不免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而
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的乳头,
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揪扯更尖
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弄乳头的
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攻击下,曾黛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
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泄。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阴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
姑娘的阴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肉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
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阴蒂处流出,汇聚到
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里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
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阴蒂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
利的微笑。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
露出她充满欲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
身。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
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阴蒂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
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
便向还在舔着曾黛乳头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阴蒂。”
游逸霞还没把乳头从嘴里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
“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我!”
薛云燕不禁开怀大笑,而手上刮阴蒂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直到田岫把椅子
拖到台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
回曾黛身侧,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
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塞着一个橡胶球。正当她
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
像钱塘江的大潮一样凶猛地扑了过来。
“呜呜呜――”曾黛狂乱地嘶叫起来,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到极限,全
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条腿上,试图让它们能够挣开绳索的束缚而踢开正在折磨她
下身的那个可恶的男人。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任何收效。
这时,游逸霞已经在田岫椅子的侧面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小嘴含
住他昂然挺立的阴茎,温柔地套弄起来。田岫兴奋地低吼一声,手中那把旧牙刷
的动作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薛云燕此时停止了对女囚耳垂的挑逗,伸手到她脑后解开了钳口球的带子,
将橡胶球从她嘴里取了出来。
“啊――啊――”口中的压抑一解除,曾黛声嘶力竭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
叫,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一声嘶吼倾泄出来。从未感受过的剧痛,
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理智防线上的最后一层沙土。她
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摆脱这残酷的
折磨;但也许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
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
清晰,那么的强烈。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而忍
耐力却正在以骇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越发响亮地响起:
“求他停下来!开口求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
“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
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
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阴蒂,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
皮的阴蒂头上重重地刷着。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阴蒂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
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阴道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欲望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随
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欲望化为一股浓浓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
似的一泻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阴道里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但是他只是一怔,
便把牙刷从曾黛的阴道里抽出,继续对女囚的阴蒂施以残酷的刑罚。
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
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
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淫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失
禁了!”这使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口交
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这时的曾黛却惨了:这次泄身使她体内的欲望瞬时冷却下来,没有了欲望,
牙刷刷阴蒂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强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时产生快感。而她的理智、
斗志和忍耐力都在刚才的那次泄身之后损失殆尽,无法再在她的心中筑起自制力
的防线。虽然她的意志还没有被完全铲除,经过足够的休息之后还可以迅速恢复
;但是眼下这一仗,她却是完完全全地输了。
“啊――啊――别刷了――停下来啊――求求你别再刷了――”曾黛惨厉地
号叫着,哀求着。什么心理战,什么保持自尊,什么不让他们占上风,此刻她都
顾不得了,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田岫赶紧停止那该死的折磨。
田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只刷得曾黛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这倒不是他心地狠毒,而是因为现在的他也完全被欲望所控制
了,女囚被牢牢捆住的裸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抽动的阴部肌肉,在他听来完全是
天籁之音的宛转哀号,以及游逸霞唇舌对他阴茎的服务,都使他陷入极其兴奋的
状态当中,手上折磨女囚的动作自然停不下来。
薛云燕在一旁看着曾黛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心
里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她很快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走开,离开了这间地下
牢房。
当她回来的时候,田岫仍然没有停止对女囚的残酷折磨,薛云燕对此并不惊
讶,田岫的耐久力一向是很好的。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也快了。
果然,过了两分钟后,在曾黛近乎嘶哑的惨叫声中,田岫终于把精液射在了
游逸霞的嘴里。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游逸霞咽下田岫的精液,然后熟练而细致地用舌头舔着还保持着坚挺状态的
肉棒,帮助田岫放松身体,以使他的阴茎快一些软下来。
曾黛也终于从痛苦的折磨中暂时解脱出来,汗津津的裸体极其虚弱地瘫软在
台子上。她疲惫不堪地闭着双眼,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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