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花园谋杀案】同人:4(苏文静)_0
【空中花园谋杀案】同人:4(苏文静)
「呼,不错,比街边的骚货强多了,女人嘛,还是不要钱的有味道。」
完事之后,老杂工提着裤子,拉上拉链,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出了卫生间,只留下周怡一个人坐在盥洗台上,无助的哭泣着。
绝望,冰冷,觉得自己的身子都不再干净,肮脏冰冷的东西缓缓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感觉……
周怡雪白的娇躯缓缓缩紧在一起,白皙,沾满污物的小手抱着被硌的发红的膝盖,望着卫生间的天花板。惨白的双臂,赤裸的酥胸,还有修长的美腿的光泽,在那团缠在腰间的破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黑白分明的雪白,充满了一种凄迷,无助,破碎,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的孱弱的美感。
「……」她无力的啜泣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自己只是想报复那个女人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把一切都给了孔艳艳,甚至赵医生都给了她,自己只是想捉弄捉弄那个贱人而已,却这么惩罚自己。
老天爷啊,你可曾有一点点公平啊!!!
淫靡的男女汗液的气味,代替了空气清新剂的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在卫生间内。赤裸的小护士一个人坐在盥洗台上,抱着自己裸白娇嫩的肩臂,黑色微微卷花的秀发就如瀑布般遮在她的肩头,轻声的抽噎着,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在老杂工再次进来后,被拽了出去。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坐在老杂工的对面,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大嚼着由七道甜点、主菜和前汤组成的大餐,自始至终,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那么看着。真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对别的什么都没感觉了。她不知道餐厅里的另一桌客人是怎么看他们的——在视线的余光中,她注意到那桌客人是一对穿着体面的夫妇,男的帅气,瘦高,年约四十,充满一种成功人士的感觉,就好像赵医生一样,充满了一种霸道总裁的气质。女人则像是个被奢华名牌和钻石包裹起来的看不出年龄的贵妇,集雍容华贵和高傲于一身,有着雪花石膏般迷人的肌肤,高翘不屑的眼角,精致的妆容和秀发,就仿佛来此用餐只是为了尽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施舍给对面的男人的恩赐一样。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这家根本没有客人的餐厅,亦不知在他们眼中,自己和苏马力是什么样子——如果是以前的话,她肯定会担心自己被这些人笑话,但是现在……
她木然的坐在那里,瞧着老杂工吃完东西,用她的信用卡结账,又把她拽到外面,就像是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把自己塞进一辆出租车内,对自己上下其手。直到此时,她才好像终于清醒过来,试图反抗。但是,当老杂工说出那句好像拥有魔力的话语,念出赵医生的名字之后……
「呜呜……」周怡仰起雪白的粉颈,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受这种折磨的,轻轻的啜吸着。
她望着窗外,瞧着大街上灯红酒绿的繁华夜景,熙熙攘攘的热闹人群,一对对年轻情侣漫步在弥红灯下,在夜晚的街市中相拥相抱。她瞧见一个姑娘背着双手,皙白的小腿在裙子下面轻轻甩着,踢着路边的石子,跟在她身后的男生,就像从前在学校里追求自己的同学……不知为什么,她又想起了赵医生,还有自己,还有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周怡尽力忍止着不让自己哭泣出来,但还是忍不住抽噎着,白皙的鼻尖因为啜泣而微微泛红,用手捂着。尽力的,想要让自己忘掉老杂工的那张臭嘴,他那好像粪坑般的恶臭。
「来嘛,亲爱的,别害羞嘛。」
老杂工得意的撅着嘴巴,扳着周怡的小脸,亲着她的嘴唇,伸着舌头往她嘴里钻去。小护士并不情愿的躲闪着,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分开自己的唇瓣,只觉老杂工的舌头就像头猪的口条一样,伸到自己的小嘴里面,和自己的舌尖搅在一起,呲溜呲溜的吸吮着,满嘴都是老杂工的恶臭。身下,苏马力一只满是硌人老茧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摸着她又白又滑的白嫩大腿,向上攀去。
她再次并紧双腿,抓着他的大手,「怎么?真的要我给赵医生发张照片……」,却又在他的话语声中,不得不松开了自己的手指。
老头粗糙硌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摸到自己没有丝毫保护的的双腿间。她的身子微微战粟着,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别,别在这里……」小声的,把自己的嘴唇从老杂工的臭嘴下挣出,懦懦的念道。
「操,和自己的女友玩怕什么?」老杂工继续得意的说道,看了一眼正通过后视镜扫向这里的出租车司机,又故意炫耀的捏了捏周怡的奶子——出租车司机赶紧把目光转了回去,但不久后又落了回来,周怡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双映在后视镜上的眼睛,还有眼神!
衣襟下,没有丝毫内衣保护的双乳就像两个充满奶水的皮球,被老头的手指捏的扁圆,撑在黑灰色的布料下面,如果仔细去看的话,都能看到上面两粒乳尖的形状。
糟老头玩着周怡的奶子,揉着,捏着,隔着黑灰色的面料,掐着周怡的乳尖,使劲的拧着,疼得周怡蹙紧眉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咬紧唇瓣,同时,老杂工另一只大手还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着,一根根就像锉刀一样的手指,指甲又尖又长的,分开了她蜜唇的唇瓣。
后视镜上不断闪过的出租车司机投来的目光,那冰冷,粗糙,硌人的感觉,那酥软、充满弹性,肥厚的大阴唇在自己手指尖滑动,用指甲掐着的手感。苏马力抱着周怡,使劲的亲着、吻着,粗长的指尖剥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在那抹粉红的嫩肉间来回骚动,弄得周怡浑身坐立不安,小脸羞的彤红,就像有亿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着一样——不是那种渴望什么东西插入的瘙痒,而是疼痛,一个钟头前才被老杂工的鸡巴插进,红肿都未褪去的小穴里的疼痛。
「嗯……」
她强忍着那种想要把他一把推开,从车中冲出去的恶心,为了减轻疼痛,甚至不得不挪动自己的双臀,让双腿分的更开些,好方便老杂工的手指插入。
身下,踩在高跟鞋中的玉足不安的粟动着,细长润白的趾尖不自然的绷紧,蜷起。黑灰色的连衣裙被捋到裸白修长的大腿上,露出的一抹耀目的雪白,老杂工的手指在周怡的裙子下面抠挖着,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间,又找到两片夹紧起来的细细蜜缝,还有一个浅浅的都不易察觉,似乎只有针眼那么大的小洞,还有一小片凸起在蜜唇顶端的肉膜。
周怡浑身不安的颤动着,雪白的大腿上凝出了细密的汗珠,感到老杂工的手指分开自己小阴唇的唇瓣,在自己红肿未退的小穴口处骚动着,缓缓的,就像小刀子割人一样,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
一瞬,那种冰冷、恶心,自己就像个玩具般任人玩弄,老头的手指在伸进自己蜜穴后不久,就变为向上扣起,骚着自己敏感的G点,还有一根手指压着自己的花蒂,来回捻动,挤压着——手指下,周怡的小穴就像是一张肉呼呼的小嘴,含着老杂工粗糙的手指,那种让老杂工极为舒服的肉呼呼的裹的紧紧的感觉,但是对周怡来说,却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幻想过赵医生这么弄你啊?」苏马力继续恬不知耻的问道,眼见小护士抿紧双唇,羞耻的侧过头曲,瞧着窗外,不愿回答。
「嘿,别害羞嘛。我早就说过了,大爷是很开放的,你晚上做我的女友,白天心里念着别的小白脸,大爷也不会说什么。嘿嘿,说到底,还不知道是谁给谁戴绿帽子呢。」
粗糙硌人的手指,还有那长长都不知道修剪的指甲,继续在蜜肉里扣动的感觉,一根手指不够,还要再塞进一根,「嗯……」周怡再次控制不住的从娇小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喘息,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疼痛。她清楚的感觉着老杂工的冰冷粗糙的大手,继续在自己小穴里抠挖,红肿,有些地方都被弄破的小穴就像是被刀子割着一样的痛着。
「说啊,是不是啊?」
「没……没有……」周怡羞耻的念道,微弱蚊吟,小脸都涨成了红色,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小腿处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拇趾和第二只细长的足趾纠在一起,雪白的大屁股上都落满汗水的向上微微抬起,离开了椅子面。
从后视镜上投来的司机的目光,老头嘴里的恶臭,他那可怕的手指,还有另一只大手,在终于松开自己的胸部后,反而抓着自己的小手伸到他的裤裆那里,隔着裤子去摸他的鸡巴。
「没事,是也没关系,年轻人嘛,可以理解。怎么样?我的家伙比赵医生的大多了吧?嘿,别看赵医生长的帅气,实际这种男的都是绣花枕头,下面的玩意就和个绣花针一样,要不你看他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呢?肯定是小的没有女人愿意跟他,只能自己撸。」
「别,别说了……」周怡小声的抗争着,想要阻止老头继续说赵医生的坏话,但却没有这个胆量。她一只只葱白细长的玉指,隔着西服裤子,摸着那团软趴趴的东西,几次想挣脱都不行,反而在老头的强迫下,不得不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在他臭乎乎的裤裆中摸索着,抓着那团东西,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抓着一团狗屎一样,让她都要忍不住哭泣出来,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张着,侧头望向别处。
「来,给大爷捂捂,别那么不开心,大爷是岁数大了,可身体可好着呢,回头吃两粒药就行。跟了大爷,保证你以后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嘿嘿嘿嘿~~」
老杂工继续恬不知耻的说着,享受着周怡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裤子里的烂肉上面,看着这个医院里被一堆年轻医师、病人围绕的白衣天使羞耻的仰着小脸,给自己撸管,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操,在监狱里呆三十年怎么了?人模人样的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给我抓到短处,连强都不用,就得乖乖给老子干,到时候,再给老子生个儿子,嘿嘿嘿嘿~~~
老杂工淫邪的笑着,锉刀般的手指继续在小护士的蜜穴里使劲的扣挖着,一下一下,直让周怡那热乎乎的小穴都好像又要磨出血来,就好像受刑一样,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曲起的小腿处的嫩肉上,都哆嗦颤抖着。但自始至终,不管老头怎么玩弄,怎么抠挖,折磨周怡,想让周怡兴奋起来,周怡的小穴里都是一样干燥,连一点湿润的蜜液都没有……不,准确说不是完全没有,但是那感觉,几乎就和没有一样……
周怡抿紧着双唇,默默承受着一切,整整三十分钟的车程,对她来说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当出租车终于在一段黝黑土路上停下,老杂工百般不乐意的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庆幸着这一切终于结束了——至少不用再被老杂工折磨的同时,再在出租车里承受出租车司机的视奸了。真的,她感觉那个出租车司机看自己的眼神,就和看一个妓女一样。
她默默的,羞耻的,拽下褪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遮住光裸的大白腿。随着老杂工的摆布,从小包里拿出钞票,递给出租车司机,又被老杂工拽着,往一处空无一人的工地走去。
到处都是废弃塑料袋、报纸,还有破烂的路面,堆满建筑材料和泥土的水坑,还有墙角处灌木丛里飘来的尿臊味。喝的微醺的老头一手搂着周怡的小腰,一手提着一堆打包回来的菜肴——没错,就是周怡一口都没碰的自己的那份——一面走还一面唱着:「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不远处,还有几只野猫回应的叫着。
他们低一脚高一脚的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走着,一直走进一栋烂尾楼里,四面镂空没有砌墙的高楼,就和外面一样漆黑,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寻找落脚的地方,所幸,没有任何防护的台阶上,还能看到一点微弱的亮光,应该就是老头的住处。
「别急,别急,马上就到家了,嗝,回头让你见见文静和苏苏。嘿嘿,你可得好好当他们的妈妈哦。文静,苏苏,爸爸回来啦,爸爸给你们拿好吃的回来了!」
老头子迈着醉步,拿着菜,拿着没喝完的红酒,一面走一面大声唱着,还不断用手摸着周怡的奶子,还有她的下面。直弄的小护士都快再次哭了出来,一个劲儿的用手挡着,在心里念着:不,我不要。
忽然,就在他们已经走到台阶上的时候,伴着一阵突然响起的声音,乒乒乓乓的乱响,还有一阵模模糊糊的「姐姐」、「姐姐」的叫喊。
一瞬,老头那本来充满醉意的眼神突然清醒过来,「我操!」,猛地一把将小护士推开,就像只老兔子一样,蹬蹬蹬蹬的就朝上面跑了过去。
一时间,小护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漆黑的楼梯上——四下里一片黑暗,不知发生了什么,双腿间处被夜风拂过的冰冷,自己的乳头硬硬的抵着衣襟的感觉,被男人的鸡巴肏过的小穴的疼痛,还有一切的一切,在那一刻,她忽然想到如果现在自己逃走的话,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结束?又在几十秒钟之后,就在她还在犹疑着,没做出反应之前,蹬蹬蹬蹬,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杂工就像又死了亲娘一样,从楼上跑了下来,抓着小护士就朝上面跑去。
「不好了,快点,快点。」
周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朝上面跑着,细细的鞋跟戳在水泥台阶上,都站立不稳的差点跌倒,直至又上了两层之后,才被带进一间堆满快餐盒、垃圾袋,还有酒瓶的房间里面。
屋中,一个好像侏儒一样,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大脑袋的年轻人正焦急的站在一张铁桌边上,盯着一个躺在桌上的年轻女孩儿,女孩穿着一条肮脏的都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灰白色长裙,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咙,咳嗽着,头顶上方的钢架上,赫然还挂着一截尚在晃荡的绳套,明显是刚刚自杀未遂被人救下的,痛苦的呻吟着。
「快点,快点,看看她有没有事?」老头拽着小护士,把她一直拉到桌子边上。周怡慌张的检查着这个女孩儿,但是……还检查什么啊?就算她是想上吊自杀,但连昏都没昏,不就说明她没事了吗?
「妈的,你是怎么看着你姐姐的,怎么又让她自杀了?」
「操!我看的了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她三百七十天想自杀,我总不能吃饭拉屎都跟着她吧?你TM不好好看着她,干什么去了?」
「你老子得上班养家!」
「操!去你的上班养家,从小到大你管过这个家什么?」
周怡硬着头皮的站在两人中间,假装没听见他们争吵的,检查着女孩儿的情况,但是……桌子上,女孩儿捂着脖子的手腕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横纵交错的旧疤,她那被绳子勒出印痕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断的细细脖颈,她那露出在肮脏的灰色连衣裙的裙口处,都能看到根根胸肋的单薄鸡胸,她那……
「操!你爸当时在号子里呢。你以为你爸不想回来照顾你们啊?」
「操!你TM是怎么在号子里的?你TM知不知道你在号子里的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那些孩子是怎么捅我屁眼的,你妈的,你看看我的手指,这就是你给我的好处!」
瘦小的简直就像是小学课本里的小萝卜头复生的年轻人举着一只粗糙满是伤痕的大手,大拇指的位置赫然就是一个断茬的,只有四根手指的右手,指着老头的大吼道:「还有我姐姐,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变态?要不是你这个爹,她用从小做鸡养活我们?被那些男的玩成神经病?成天让我喊她妈咪,成天想自杀?我肏,要是不你!」
「你们都给我闭嘴!」
突然,一直躺在桌子上的女孩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高的,简直都能把周怡的耳膜刺破,都让天花板上的灯泡一阵摇晃。
一瞬,吵架的父子停了下来。
「女儿,你没事吧?」慌慌张张的老头赶紧靠了过去,扶着她问道。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叫我妈咪!」女孩儿对男孩儿又是一声恶吼,粗扯的嗓门,简直就和一头歇斯底里的雌兽一样。
她捂着自己的喉咙,从桌子上缓缓坐起,上上下下打量着小护士,裹在身上的灰白色短裙的肩带从一侧肩头滑落,露出一片满是青紫的肌肤,一片和她那纤弱的娇躯比起来,要大的多的乳房的半圆,滑落的衣襟挂在乳头上面,甚至都能看到那褐色的,简直好像杯子盖大小的乳晕的半轮。
「这婊子是谁?」她冷冷的打量着周怡,冷冷的朝糟老头问道,灰白色的裙袂下面,就似乎未穿内裤一样,露出一抹杂乱的黑色。
「她?她啊。嘿,这是小周,我的女朋友,爸不是说过吗,爸肯定会给你们找个新妈妈的,这就是你们的妈妈了。来,小周,见见我两个孩子,这是文静,这是苏苏。」
「妈妈?」坐在桌上的女人冷冷的瞧着小护士,瞧着她那烫的微微蜷曲的黑色秀发,她那虽然哭的红肿,却依旧可人的小脸,白嫩的肌肤,高翘笔挺的小鼻子,红红的小嘴唇,露出在黑灰色裙子外面的雪白粉颈和芳肩的白皙,修长粉嫩的双臂,饱满的酥胸,还有那双细细滑滑的小腿,踩在露趾高跟鞋中的小脚的足背。
她身上,明显有着一种她所没有的……
刚刚才上吊自杀过的小姑娘的嘴角处露出一丝叫人害怕的冷笑,从桌子上拿起一包酥软牌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着,吐出一蓬白色的烟雾,两只细细的指尖夹着香烟,翘起的样子,充满了一种风尘女子的味道。
「老东西,骗谁呢,你能让这个小骚货当你的女朋友?」
「怎么是骗人呢?是真的,真是你爸的女朋友。小周,你说是不是啊?」老杂工的脸上一阵不快,好像生怕自己的谎话被揭穿一样,赶紧抓着周怡的肩头,让她给自己作证。
小护士完全不知该怎么说的,恐惧的瞧着这个明显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女孩儿……不,也许她并不比自己小,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十分瘦弱,仿佛只是个上中学的孩子。她的手臂十分纤细,细的就和她的脖子一样,简直一只手就可掰断,腕骨处的骨头巨大凸起,脏兮兮的灰白色裙子外露出着缺乏营养的死灰色皮肤,头发凌乱、分叉、干枯,微微发黄,就好像她那破皮干裂的嘴唇一样缺少养护。她的眼神冰冷,就像刀子一样,却又充满了一种轻蔑的眼神,除了手腕和脖颈上的旧疤外,好像两个大骨头棒子一样的叫踝和小腿,还有胳膊上,也全是一些捆绑过的痕迹。
不,我不要留在这里。
小护士在心里害怕的对自己说道。
「操,她能是你的女朋友?骗谁呢?喂,小老妹,是不是这老东西拿什么东西威胁你了?别怕,告诉我,我立马报警抓他。妈的,老东西,就该在监狱里关一辈子。」
「操!怎么和你爹说话呢?我是那种人吗?我早就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小子,你得相信政府,相信党和国家。」
「操,我还相信我能当国家主席呢!」
突然,糟老头和大头儿子再次大吵起来。
「你们两个都闭嘴!」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坐在桌上的姑娘找着自己的拖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每一步迈动的时候,胸前一对和她那小小的身子比起来大的吓人的奶子都是一下一下的上下颠着,那粒露出在衣领边缘的乳头都好像要挂不住连衣裙的衣襟一样,似乎随时都能露出一般,一直走到小护士面前,胸前的奶子,顶着周怡那两团藏在黑灰色丝绸裙子下的软肉,吓得小护士赶紧往后退了半步,冲着她的小脸,就是一口白烟。
「你是做什么的?」
她冷冷的问道,瞧着这个足足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小护士,忽然间,周怡产生一种错觉,一种似乎在那里见过苏文静的这种眼神的感觉。真的,她似乎真的在那里瞧见谁这么笑过。
「可不咋的,板定板的女朋友。文静啊,你别吓着人家。小周,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别怕。嘿,你要是不好意思叫文静女儿也没关系,你们就叫名字好了。」老头的脸上开始挂上汗珠,似乎比周怡还担心着自己的女儿。
「你是做什么的?」面前的小姑娘没有搭理自己的父亲,依旧对小护士冷冷的问道,一股烟酒的臭味儿,似乎还混带了别的什么东西的腥味儿,从她的口中飘出,熏得小护士一阵反胃。
「护士……」周怡微微的分开双唇,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什么?」
「护士,是我们医院的护士,马上就能当护士长了。怎么样?爸爸厉害吧?女警、女教师,女护士,男人的三大梦想,我马上就能弄到一个了。」
「护士?」小姑娘依旧没有搭理自己的父亲,继续死死的盯着周怡的问道。
小护士缓缓的点了点头,浑身的血珠子都好像冻僵了一样,就好像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个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样。
「真好啊,我当年也想当护士的。」小姑娘歪了歪脑袋,伸出一只苍白的柔荑,五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白的就好像死人的手指一样,用指背刮摩着周怡的小脸,分开的贝齿间,露出一片舌苔黄厚的舌头,轻声的念道:「但是我没你那么好命,我爸在我还没出生之前就被警察抓走了,我妈酗酒,只要能有酒喝,谁骑她都行,不到三十岁就烂的没男人愿意碰了,就连乞丐都不爱碰她。然后她就把我卖了出去,让我跟男人睡,一次一瓶酒钱就行。」
「你知道一个九岁的女孩儿就让男人操是什么感觉吗?那帮对女人硬不起来,就只能对孩子硬起来的杂种?」
周怡的身子不寒而栗的哆嗦着,缓缓的摇了摇头。忽然,她似乎明白小姑娘的眼神像谁了。
她害怕的向后退去,想跑,「哇!」却被苏文静一把抓住头发。
「操!」明明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姑娘,却比她厉害的多,照着周怡的小腹就是一膝盖,直把周怡打的跪在地上,直吐黄水。
「文静!」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操,想跑,去,把这骚货捆起来。」
「姐……」
「叫我妈咪……」
「妈咪……这是犯法的。」
「操,犯什么法?这骚货被你干过了吧?老东西,我一瞧她走路的姿势就知道。能被你干,还能报警?哼哼,说吧,你到底那什么要挟的?」
「我……」
「操,你愣着干什么,赶紧铐起来啊!这扫货被老东西肏都不跑,还怕什么?」
「再说了,就算报警又怎样,大不了……」穿着脏兮兮的灰白色裙子的小姑娘把烟头朝地上一扔,拿脚一辗,从桌上拿起一根筷子对着自己的喉咙,那青色的颈动脉的血管,歪着脖子的大声叫道:「大不了,老娘就自杀!」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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