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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一)

时间:2022-07-18 浏览量:19次

四人行(一)

这年十。一长假,在老家遇到了小时候的几个玩伴,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

喝,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

老话说,七岁八岁淘狗嫌,九岁十岁招人烦,十一十二再两年。

大概是九四年,我们几个十一、二岁,老城区的孩子,淘气的没边儿。飞檐

走壁,上房揭瓦,堵烟囱,掏鸟窝,弹玻璃球,打弹弓,天不擦黑不回家,就是

天黑了回家吃完晚饭也得再出来野一圈,嗓子喊哑了,疯累了,最后被爹妈揪着

耳朵才肯回家老老实实睡觉,操,做梦都想着玩。

反正那时候对学校呀什么的都没太多概念,最开心的天堂就是我们这条老街。

道路两排都是灰色的日本楼,后排是平房,再后面是宅子,独门独院的那种。胡

同四通八达,有阳面有阴面,犄角旮瘩,形形色色,跟大迷宫一样。

这条老街住着张家、刘家和赵家几家大姓。我是刘家孩子辈里排老三,属牛。

我二哥老管我叫三牛,后来我笑话他,他属狗,我管他叫二狗,换来一顿胖揍。

隔壁住着赵家老二,属虎,大名天雷,我总叫他二虎,他不喜欢,我说叫雷子,

你妈你牛逼大了。说是隔壁,其实也挺远,不过小时候哪个知道累,嗖嗖的一会

就到。还有一个张家的叫张飞,属牛,真叫张飞,也却黑,但是生性懦弱,动不

动就哭,坏心眼还贼多,我们叫他黑子。我们几个是二排平房家的孩子,还有一

个赵家的胖子,属虎,我他妈最讨厌胖子,天天揣摩我们几个行踪,然后告状!

他家是住后面大宅子的,他爹是区政府干部,说早晚给我们几个逮起来关笼子里。

他爹当时有辆绿色吉普车,印象挺深。

话说这天老电影院方向人头攒动,一个个急忙的都奔那边去。我和二虎正在

医院大院的大树下面抓毛毛虫。看见黑子跟他哥也颠颠儿的往那边赶。我喊住黑

子,他说,“赶紧啊,赶紧!”我心合计又他妈摔死人了?真闹鬼啊!前些日子

老电影院房顶上掉下来个人,谁都不认识。不是我们这的。操,就是认识,脑袋

都摔开瓢了,上哪认去。我和二虎嗖的抢到他们前面往老电影院方向跑去。后面

听黑子他哥喊,“小逼崽子跑什么呀,土鳖样!”,二虎调头想回他,我说“走

着,一会胖子他爸又拉线了!”。

到了地方,我心说啥玩意没有哇,吵吵吧火的,正纳闷,二虎说,“看里头!

走。”咱俩嗖嗖爬上大楼梯,心里合计,除了跟学校来,还从没主动走过电影院

大门呢。一进到大厅,只听见滴滴嗒嗒噼里啪啦的电子音,一个大号玻璃球在中

间棚顶挂着提溜乱转,灯光四面八方跟划线似的打在各个角落。乖乖,场地里几

个年轻人,我操还有我二哥,脚底下蹬着风火轮,你妈,当时我哪知道叫旱冰鞋。

嗖嗖的那个乱窜!前来看热闹的人都被拦在由一大排长椅组成的围栏外面。有的

见过,在那讲解,有的跟我们一样,看的都傻了。场地里有个女的,年纪跟我二

哥相仿,一头金发,身材娇小,在场地里翩翩起舞,玩的那个叫一个熟练。我捅

捅边上的二虎,我说“嘿,醒醒,他妈看傻了吧你!干什么呢!”他讪讪的说

“这还有外国姑娘。”我说“你睁开你那小眼睛看好了,那头发是焗的!”反正

不管我说什么,他就盯着那女孩,世界全然只剩他和她了。不消一会,黑子和他

哥也颠儿来了,他哥说“俩土鳖,楼上更有的瞧!”

我们来到二楼,那是更为混杂的电子音,一台台五花八门的游戏机排列在长

长的大走廊两侧,机器画面前有坐着玩站着玩的,有支招有卖呆儿的,有来回溜

达吊儿郎当抽小烟的。过来个小子摸我头,我甩开想看看谁,他先说“老三,你

哥人呢?四人行(一)”我他妈到现在都不记得这孙子是谁,不待见的告诉他,“楼下了。”

这孙子听罢蹬蹬蹬窜下去了。

我们好奇的看着每一个画面,有俩人对打的,后来知道叫街霸,有过关的,

后来知道叫黄帽,三国吞噬天地,有麻将有扑克,有转圈猜水果的,还有很多,

不过我们都停在了一个画面前不恳走,黑子他哥轻车熟路,早早来到这边,我和

二虎都看傻了,再看黑子,也他妈造一脸通红!只看那画面里,模模糊糊是裸体

的金发美女,一个人操作着个菱形东西,每连成一块,那块图就恢复原色,是裸

体女人身体的一部分。直到成功,那面图画就会全部呈现出来。金发美女,那眼

睛直勾勾的盯着你,让你没处躲没处藏,身上一丝不挂,白白的大奶子,翘翘的

屁股。干!我们都傻了,全看傻了,我都喘不上气来,黑子可能会更想着楼下那

个黄头发女孩了。这机器周围人特多,我热的难受,退出来凉快凉快,嗖的看见

个熟悉的身影,是胖子,鬼头蛤蟆眼的在那瞭望。我心说这回也没干坏事,你他

妈拿什么告状!可是又一想,这鸡巴地方,跟车站那头的大舞厅有什么区别,乌

烟瘴气的,操,不由得心虚。正犯难,瞄见胖子转身就跑,我心说坏了,赶紧扯

着二虎就开甩。黑子也毛了,问我们干什么去,他哥拦着他,“俩土鳖,肯定回

家拱被去了!”后面众人听了哄堂而笑。还没等我回过神,二虎上去给黑子他哥

一脑勺,揪着头发就是打。你妈,他哥比我们大两岁不说,也有劲啊!愣是把二

虎轮了出来,我俩当时背对楼梯,一个趔趄,滚了下去。二虎骂了一声,我再看,

操,脑瓜子裂了。顺额头往下淌血。我急了,跑上去要跟黑子他哥玩命。他哥傻

了,呆坐那,恁我打也不还手。不少大人过来把我们拉开,我回头一看二虎还坐

那两眼发直,满脸血。我这眼泪唰一下就来了,轱辘着跑下去,也不知道哪来的

劲,抗起来就奔医院跑。我二哥还在楼下玩的起兴,看见我扛着满脸血的二虎,

急了,可是说什么也过不来,轮子好像不听他脚使唤了,趴在那,小弟,小弟的

直叫唤。刚出去,迎面遇上胖子他爸,操了!

放学后第一件事是去二虎家,把老师教的简单跟他说说,再把作业告诉他。

一直等到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就这样无聊的度过了半个月,二虎他父母才放心的

回深圳去了,二虎又回到了在老街的他奶奶家。他不去上学,一说上学就脑袋疼,

转圈绷带,都成黑的了。我们的艳遇从此开始。

暑假到了,其实好像每天都是假期。作业留到快开学那几天才会写,当前只

想着玩。二虎的头发长了,扎出绷带,或者鼓鼓的像团糟布,绷带越来越黑。

有个邻居家的大女儿在医院上班,好像是管打针的。这天我和二虎讪讪的进

了医院,遇到她,她嫌弃的让我们走开,我惺惺的说“姐,你给他换换,这都成

什么色了。”她估计也是怕二虎脑瓜子感染,就带我们进了房间,上面写着“处

置室”。二虎跟她面对面站那,她一圈一圈的解开绷带,又用酒精棉花擦来擦去,

二虎作势呲牙咧嘴。当时我们个子小,只到她胸前,我看的真切,二虎盯着她的

胸脯眼睛都不眨,鼻子都快贴上了。干!她说不用上绷带了,已经好了,注意卫

生。二虎不肯,我劝他说,等开学再绷,来得及。后来我问二虎怎么样,他讪讪

的说,一股香味。操!

那时候哪有街道办事处啊,就是在自己家,二虎他奶就是街道办的,老太太

特认真,把自己家归置的跟办公室一样。那时候东家长西家短都爱跑街道办去絮

叨,我和二虎就爱躲炕洞里偷听她们嚼老婆舌。街道还管开介绍信,拿去民政局

结婚用。

这天我和二虎又躲在炕洞里,正摆弄着他奶的旱烟盒子,不一会他奶回来,

对着门外说“快进来坐,进来坐,这可是大喜事,我给你俩抓紧写。”他奶走到

窗户边上的办公桌前,听到有倒水的声音。然后咯哒咯哒的皮鞋声,只见一双黑

皮鞋,站在门口,然后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跟着腼腆的走进来。二虎他奶奶说,

“快说下,就坐那,别客气,姑娘喝水。”女的轻轻说了声“谢谢。”两人坐在

我们上面的炕沿上,男的个高,脚踩着地,女的个子矮,两只脚那么悬着,一会

互相碰撞,一会稍稍翘起。那时候也不知道叫丝袜,只叫过膝袜,肉色的,也没

现在好看,不过看得我热血喷张。不懂是因为什么,真的,给我个女的都不知道

怎么用,反正就是兴奋、紧张。二虎他奶不一会就写好了介绍信,扯了几句家常,

别的没太注意,只是有一点,我和二虎都听得真切,他们要准备住在那荒废多年

的铁路大院的东大院。那地方,干!杂草丛生,都到我们脑袋高的草,还特背,

据说还闹鬼,我们从来不去那探险。那大院有个疯老头看着,老头是个瘸子,脾

气暴躁,总喝酒,我们在房上拿弹弓打他,他就拿石头砸我们。

这小两口临走撒了一把糖在桌子上,他们刚走我和二虎就嗖的出来,把老太

太吓一跳,“兔崽子又”没等她说完,我和二虎争着说“那院闹鬼!”“对那院

闹鬼!”老太太忙捂我们的嘴,“别放屁,瞎起什么哄!”说罢塞块糖在我们嘴

里。我正嚼着滋味,二虎盯着窗外扯我衣服悄悄说,“看,这不那外国姑娘么!”

我往外一看,干!还真是那天在旱冰场那女孩!合着她是跟刚才那俩人一起的呀。

看背影,刚才那男的和那女的跟我大哥差不多仿佛,男的高个子确实高,穿的料

子的衣裤,女的穿的花里胡哨的裙子,黄头发那女孩也是,跟两只花蝴蝶落在灰

色大树干一样。

自从上次在游戏厅跟黑子他哥干起来,我们就不跟黑子说话了,倒是挺感激

胖子,幸亏他爹来了,开车送到市里医院。我在车上楼着二虎,手脚吓得冰凉。

后来黑子他爹给赔了钱,就是破个口子没有脑震荡,这事就算过去了。胖子倒是

理直气壮的跟我们纠在一起,像我们都多欠他的似的。我说胖子你干嘛非跟我们

腻,一有事你准第一个撤!他讪讪的乐,也不说什么。

这天中午,我们准备去铁路大院的东大院看看,其实这是二虎想去的,想去

看看那黄头发的女孩。我说不带胖子去,这要是上房他一准给压塌了。他非去,

去了见着登高的地方还上不去,索性在草丛里摸着走。这东大院,听说以前是一

个姓林的老头住,死了之后空了许多年都没人来过。院里一栋日本楼,两层,一

层起码对称十间屋子,都是大屋子。楼也忒旧了,玻璃也不全,也不知道通不通

电,楼跟前转圈水泥铺地,中间有个小水池,里面也都是草。我和二虎正在对面

的中院锅炉房上眺望,看见胖子贴着墙根往里摸。这时突然楼里出来俩人,一个

是黄头发那女孩,另一个是准备结婚的那女的。她俩撸着袖子擦着头上的汗,年

长的看看表,坐在水池边上。不一会,从大院那边来了一辆半截子,还叫130 ,

就是现在叫皮卡什么的货车。汽车沿着原来甬道的地方慢慢走,压出一条车道来。

车上五、六个人,蹦下来开始卸货。有玻璃,电线、木板,还有很多镰刀,再有

就看不见了。这时候胖子吓的贴在墙边,哇一声开始跑。吓的院子里所有人一愣。

我扯二虎走,他不情愿,我说改天来。

那个游戏厅门口贴个告示,不准未成年人进入。我们想去滑旱冰,又没有钱。

只能靠着长椅卖呆儿。二虎希望再看到那女孩。自从我们在游戏厅看到裸体女人

画面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心都蠢蠢欲动起来,对女人有了兴趣。

黑子讪讪的蹭了过来,跟我说话我假装没听见,问二虎脑袋还疼不,二虎说

我把你扔下来试试。黑子吓的哆嗦,惺惺说“你看这事不赖我,赖我哥,咱们和

好,我给你们看个东西!”黑子说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头也没回,看着那大玻

璃球乱转。黑子跟二虎咬耳朵倒是被我余光看到。黑子说完看着二虎反应,等着

表态。二虎看看我,我一看,心说,操!这孙子眼睛都亮了。

我们在黑子他哥家外面的胡同等着黑子,他鬼鬼祟祟的跑出来,又紧着回头

跟他大姨说再见,说等他哥回来再来。胳膊夹着个书包,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

非说去二虎自己家再打开。

到了二虎自己家,我夺过来书包就打开看,黑子急了,说“别弄坏了,弄坏

了我哥非打死我!”我打开一看,就一盘录像带,侧面四个字“鸭血一族”。我

说为什么来这,因为只有二虎家有录像机。那是一部香港三级片,里面充满了男

欢女爱的画面,又是啃又是舔,女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或是坐

在男人身上起伏,或是撅着屁股来回扭捏任由穿插。我们谁都不语,紧张的看着,

屋外有一点响动都紧张的要命。更难受的,是裤裆里那东西顶的潮湿生疼,想掏

出来晾晾。

影片结束,二虎对我说“你天天挂嘴边的操来操去,干来干去,这回知道怎

么操了吧!”我愤愤说,“妈的连个逼毛都没看见,黑子还有没有了?”黑子也

掀杆子“有动画片狮子王看不看?”

这之后我们就总寻思着怎么能真正干一次,黑子总他妈出幺蛾子,让我们把

女孩带家里给扒了。因为听他哥说,他们初中就有这么干的。胖子察觉我们有事

瞒着他,打起精神来分析我们的行动。

黑子告诉我们个好地方,到了晚上,我们就去车站那边的舞厅,舞厅后身有

个小树林,总有男女进去半天才出来。我们趴在舞厅楼上的房盖上,两眼一抹黑,

死命的盯着树林里的动向。偶尔有火车呜啦呜啦经过,灯光照进树林,干!干什

么的都有!

二虎还惦记着那个黄头发的女孩,并让我们谁都不准想她,只能他自己想。

操,我压根就没合计过她,只是黑子似乎不甘心。这天我们从车站回来,路过铁

路大院,看见东大院灯火通明,二虎说过去瞧瞧,我和黑子没意见。东大院收拾

的那叫一个整洁,杂草也没了,房屋也翻新了一般,窗户上的玻璃也都重新安的,

院子里围坐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并不见那黄头发女孩。二虎不甘心,我们绕到

后墙,我弓步架着二虎上墙,他吊在墙头不肯翻上去,没一会又跳下来。我说

“下来干屁?有没?”他闷着说“有。”我好奇,“干什么呢?”他又闷着说

“跟一男的说话呢。”我急了“一口气说完,跟谁啊!”二虎调头走,甩了句

“你二哥!”我心说,干!边上的黑子偷偷的乐,角落里的胖子也捡个乐。

也不知道哪一天,东大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那两人结婚了,女的叫宝军,

男的叫林什么来着?忘了。那黄头发女孩叫金金。邻里们都去贺喜,吃喜酒,闹

到晚上很晚,有喝多耍酒疯的,有喝桌子底下的,有喝多抬出去的,新郎喝的晃

晃悠悠但总开心的笑不拢嘴,新娘先前还陪着,后来也进屋了,有大人说该人家

小两口甜蜜了,我们撤吧,呼啦啦都走了。我们几个在楼里跑来跑去,不知道外

面怎么样了。这楼里空荡的狠,屋子都粉刷过,没有桌椅,就是空着。黑子在一

间屋子里发现一张画,一个女人,半裸上身,抱着个水瓶,我们盯着这幅画傻看。

这时候一阵趔趄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我们紧贴着内墙,新郎走到楼的东端,新娘

和金金出来搀扶他进去,金金说了什么,然后蹬蹬走到隔壁两间外的屋子进去了。

然后听到楼门崩一声关上了,胖子吓的要喊,黑子也要哭了。我和二虎仗着胆,

不让他俩出声。不一会,一瘸一拐的疯老头上来了,他把每间屋子的灯都关了。

我们赶紧挤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喘,地板吱呀吱呀告诉我们他越来越近了,我最

怕跟这老家伙这么近接触,从来没有过。胖子彻底吓瘫了,黑子已经尿了。

就在他刚关闭我们这房间的灯的时候,他站在走廊不动了,我以为他发现我

们了,其实不是,随后来的声音让我们更意想不到。走廊的那边,传来床板颤动

的声音,夹杂着女性特有的温柔细声,我们也听的真切。老家伙似乎朝那边挪动

了几步,瞬间又蹬蹬的小楼去了。不过一会,楼下一声沉闷的关门声。我们的心

才从嗓子眼放下。我推开瘫软的胖子,看了眼黑子,这孙子真尿了。二虎倒是淡

定,借着月色我看着他冒光的双眼,弹了他一脑崩,轻声说“合计什么呢!不行!”

他看了看我,惺惺的晃头,表示作罢。那一连串的叫声又绵绵的传来,早已沁入

我们心间,让我们心驰神往。我仗着胆,和二虎朝那一丝光亮的地方摸去,老楼

的地板时有作声,我们猫着腰,用手探路。胖子和黑子在后面跟着,保持距离,

出事了好第一时间跑,真孙子!

透过门缝,看到新郎面对面压在新娘上面,新娘一丝不挂,大张着腿翘的老

高,闭着眼,咬着嘴唇或者张开嘴哼哼着。新郎时而用双手支起身体,看着下面

来回进入,有时力道十足,啪啪作响,有时抓着新娘的奶子,来回揉捏,或者吮

上几口。不一会新郎又把新娘扶起来,让她弯腰撅起屁股从后面摩挲着,吱溜一

下捅进去,好不快活!啪啪的撞击着新娘的屁股,新娘分红的脸庞,性感的脖子,

光滑的后背,还那白白的屁股细细的腿,蹬在地板上晶莹的脚趾,真是好看。新

娘双手支着身体,那对奶子就那么来回摇晃着,新郎用手从后面抓住那对奶子,

又是捏又是揉。新娘陶醉的抬起头,时而重重的甩头。不一会新郎有把新娘仰面

压在身下,嘿,这新郎还真卖力气,像火车头一样带着节奏带着力气!毫不逊色

与电影中的人物。这时候胖子和黑子也蹭了过来,胖子没见过,非挤着看,地板

发出声响,新娘睁开微闭的眼睛向门口看来,那通红的脸庞,咬紧的嘴唇,哼哼

唧唧看着门口,就好像看着我,看着我,一下看到我的心里,看得我一丝不挂毫

无遮掩,看得我面红耳赤,我知道了,我是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