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支书生涯】 23 24 25
【我的支书生涯】 23 24 25
第23章
我跟在两人后边进了冯家,一个中年妇人伏在床上正在酣睡,桌上两瓶开了
的罐头吃的干干净净。
超美说;这就是我妈。陈佩云,是制衣厂的工人。
我看着酣睡的妇女,身子修长,但很瘦,看来是灾年造成的,还没有恢复,
但瘦弱的身体上,奶子很挺,而且丰满,包裹在一件起了毛边的背心里,深深的
一道肉沟。
花布裤衩里也包裹着一个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大腿很白皙,看的我挺动心。
我朝超美竖起大拇指说;有这么漂亮的妈,才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闺女。
超美推我一下说;你可轻点,吵醒了可就麻烦了。
我过去轻轻推推超美妈,女人身子软软的,平摊在床上,轻轻的打着酣,我
伸手挑开她的裤衩,一蓬黑毛露了出来。
我看着大乐,毛多的女人性欲强。我轻手轻脚的脱了妇人的裤衩,分开腿,
两根指头慢慢的抠进她的阴道,轻轻的抽插着。
妇人身子微微动动,嘴巴也抿了两下,两腿微微分开,我慢慢的抠挠着,妇
人大概感觉到了什么,屁股也扭了扭,吓我们三人一跳,看她还在昏睡。我脱了
裤子,举着鸡巴爬上了床,
我让超美和黄婷婷出去,两人吐吐舌头,出了门。
我双手撑着床,不让身体压到超美妈,鸡巴对着她的下身,慢慢的上下挪动
着,寻觅着洞口。
鸡巴头子欠了进去,我微微一使劲,半截捅了进去,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能
容纳我的东西的,不过也是很紧绷。
妇人似乎有些反应,身子又扭了两下,我顺着她的动作,慢慢的把大半截鸡
巴入了进去,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抽插起来。
妇人没有醒,但身体有了反应,下身湿润起来,分泌了不少淫水,我抽插的
很是舒服,看着没有表情的妇人,轻轻的拉起她的背心,含住一个奶头,舔吸起
来。
妇人开始有了一丝兴奋,脸色潮红起来,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嘴唇也微微
张开,舌头吐出一个尖尖,看样子在做一个春梦,下身也抽搐起来,阴道里的肉
壁也一圈一圈的握着我的鸡巴。
我担心她醒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过性欲已经让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
不敢太发力,太快,保持匀速的慢慢抽插着。
抽插了很久,黄婷婷和超美进来看了几次,都有些着急害怕,我终于射了出
来,一股浓精喷到超美妈的肚皮上,超美取了毛巾,轻轻的搽干净她妈的肚皮,
黄婷婷扶我下了床,超美轻手轻脚帮她妈拉上裤衩,我们三人捏手捏脚的出来。
我带着两人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两荤两素,没有粮票,全部用钱结账,两人
吃的眉开眼笑。
又找了一家副食店,高价买了一些点心,一瓶菜油,这在当年可是重礼,三
人又回到冯超美的家里。
冯超美先进家,叫醒了她妈,然后招呼我们进去。
我把点心油拎了进去,超美妈还迷迷糊糊呢,不过看到东西,人就精神了。
超美介绍我是婷婷的亲戚,是他们主任的同学,农村的一个大干部,超美妈
很客气,还带着一些卑微的笑容。
婷婷说:我这个表哥以后要经常来镇上开会学习,不愿意住旅店,你们家里
有空屋子,能不能来家里住。
我说:大嫂,不白住,每次来给你10块钱,最多住两三天。饭前另算。
朝美妈很高兴,使劲点头。
婷婷和超美说还有任务,两人就跑了。
超美妈帮我收拾那间空屋,她一边打扫,一边背着我用手抠挠裆部,估计是
下身粘液干了让她很痒。
我看着超美妈的大屁股,心里有痒痒的。
我想起来买我文物的肖哥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我跟超美妈打了个招呼,就
出门奔肖哥家而来。
肖哥见我来了很是高兴,泡了好茶请我喝,我也喝不出个好坏,就觉得挺好
喝,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瞎聊着。
过了一会,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子从里屋出来,对肖哥说;师父,丹药
好了,可以服用了。
肖哥说;来来,给你看看仙丹是啥样子。
我跟在肖哥进了里屋,一件密室里,摆着一个炭炉,上面有个青铜鼎,不知
道里边煮着什么。
肖哥用毛巾包住手,打开鼎,里边一个小碗,肖哥把小碗端出来,里边是小
半碗药水。
肖哥让女童拿了个空碗,把药水分了一半到空碗里,让我喝,我说:这是仙
丹?
肖哥说;是啊,能延年益寿,最关键还能增大男根,日御数女而不倒。
我一听就把碗放下了说:仙丹不是一颗一颗的么。
肖哥笑道;那是把它在提纯,加上面粉,弄成泥,搓成一颗一颗的,比如出
门也能服用。
我说;哥啊,这个男根我就不用再大了,现在都是麻烦了,这药还是你喝吧。
肖哥笑道:兄弟很自信啊,可否给为兄一观?
我说;惭愧,惭愧,让大哥见笑了。
说完我脱了一半裤子,掏出鸡巴,肖哥看了说:很普通啊。
我说:带它硬了再说。肖哥让女童过来,双手捂住我的鸡巴,不大一会,鸡
巴硬了起来,粗若碗口,青筋暴露,长如擀面杖。
女童惊的面无人色,肖哥看了也啧啧称奇。
我收起鸡巴,肖哥说:兄弟,你这家伙肯定是后天药石的结果,人本来不可
能长这么大的。
我点头说:是啊,可现在很是麻烦。
肖哥说:是不是女人受不了?
我说:是啊,年轻女子,未曾生产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家伙。
肖哥指着女童说;这是我当年救的一个差点饿死的流浪娃,你看她有多大?
我说;不过10岁。
肖哥跟女童都笑了,女童说:我已经19岁了。
我说:那为何如此容颜,身材跟小孩子一样。
女童苦笑道;我9岁多就这个样子了,后来就再也不长了,医院说我脑垂体
有问题,不会长大了。后来爹妈就遗弃了我,我差点冻死在野地里,后来师傅救
了我,我就一直伺候师傅。
肖哥说:我们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我说;这么小,如何做到?
肖哥从傍边柜子上取了一个小瓷葫芦,递给我说:这叫松松丸,是古方,女
子服用了,下体会松弛一些,方便进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难以行
房,就搞出这个药。肖哥有拿出一个葫芦说:这叫紧紧丸,女人岁数大了,阴道
松弛,为了增加行房乐趣,可用此药,就宛如处子一般,吃多了行房还会见红。
肖哥说;兄弟也是在风月场所打滚之人,这两瓶子药拿去用吧。
我很是感激,藏好了药,出来继续跟肖哥喝茶。
我问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么甘心当个文物贩子。
肖哥笑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文物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还能做文物,
天不便带你去看了。
女童过来给我们换了热茶,肖哥指着她说;有了她,我也不愿意出去工作了,
我不缺钱,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齐人之福,没啥想法了。
女童换了水就退下了,我说;你还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妇了?
肖哥说;她本来就是可怜之人,我若娶妻,如何安顿她?
我说;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辞别了肖哥,我回到超美家里,超美妈做了一小锅鸡蛋汤面,招呼我吃,正
巧有些饿了,端过碗来,淅沥呼噜吃了个干净。
超美妈看着笑到;家里好久没有男人了,我也好久没砍到人这么吃饭了。
吃了面,我笑着从兜里掏了10块钱给她,超美妈死活不接,我硬往她手里
塞,她使劲推,两人手碰手,我借机摸了两下。
超美妈拗不过我,收了钱,端走碗筷,放进厨房。
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天,问我打算住几天,我说要住两三天吧。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出差怎么也不带个行李,带两件换洗的衣服。
我笑道;农村人,习惯了。
超美妈说;这可不行,咋说也是个干部。这样,你去洗洗身子睡觉,衣服都
给我,嫂子给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干了。
我说;不行,咋能麻烦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超美妈推我进到屋里,关上门说;你脱衣服,递给我。
我只好脱了外衣长裤,从门缝递给超美妈,超美妈说;哎呀,里边的也给我,
都给你洗了,干干净净的多好。
我只好把裤衩也脱了,递给超美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过了一会,超美妈
敲门说:婷婷她哥,给你打了盆热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门口了。
我爬起来,开了门,端了水盆进来,水盆边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一个小塑料
盒子里放着块肥皂。
我舒舒服服擦了个澡,躺在床上,休息,超美妈来敲门,说:婷婷哥,水盆
给我,倒了脏水。
我起身端水盆,可是手一滑,盆脱手,水洒了一地,我本能一躲,脚下一滑,
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床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妈听屋里动静不对,赶紧推门进来,也不顾男女有别,扶我起来,我后
脑勺上一缕鲜血冒了出来。
超美妈赶紧给我捂住,扶我起身,超美妈急的到处翻衣服,要送我去医院,
我捂住脑袋,拦住她,让她找了点纱布给我包上。
超美妈仔细的给我包了脑袋,看止住血,喘口气,这才注意到我赤条条的,
脸红红的不敢看我,准备出门。
我一把拉住,摸着超美妈的手说;嫂子,谢谢你救我,要不……
超美妈说;哎呀,别说了,嫂子先给你找条裤衩穿上,不好看。
我笑着松手,超美妈夺门而出。我等了一会,超美妈还没回来,我推开门一
看,超美妈正坐在缝纫机前,忙碌着,过了一会,超美妈过来,递给我一条裤衩,
竟然在几分钟,超美妈就做了一条新裤衩给我。
我高兴的穿上,还挺舒服,对门外超美妈说;嫂子,你手又快又巧。
超美妈说;穿上了?我说穿上了,超美妈推门进来,笑道:嫂子就在制衣厂
工作,天天就是做衣服,做条裤衩还不容易?
超美妈收拾了盆和肥皂出去,我有了裤衩,也敢走动了。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休息吧,嫂子也睡了。
我说;嫂子,你叫我刘兄弟好了,我现在睡不着,跟嫂子聊聊天好不。
超美妈说:好啊。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天。
原来,超美的爹在灾难就因为饥饿,引发了疾病,没得到好的治疗,很快过
世了。超美妈也落下病根,总是头晕,上班也很难坚持,属于泡病号的一类。这
样,收入也比较少,生活很是困难。
我和超美妈都感叹那段没饭吃的日子,两人唏嘘不已。我数了200块钱出
来,给超美妈,让她好好治病,补身子,超美妈吓坏了,不敢接。
我说;当兄弟借给你的,好好治病,好了以后,再慢慢还我。
超美妈也是太困难了,只好收了钱,感激涕零的,说我是好人,救星。
我客套着。
看着超美妈的大胸,闻着屋里的女人香味,我鸡巴又有了反应,超美妈给做
的裤衩支起了个帐篷。
超美妈瞥见了,脸红红的不敢看。
超美妈说:刘兄弟,你休息吧,我还有点活。说完超美妈不等我说话,出了
门。
我悻悻的坐在床上。
从门缝看去,超美妈又在缝纫机前忙碌着,看着她背影,我猛咽口水。
在屋里,我走来走去,就不知道该找个啥理由去跟她说。
鸡巴越来越硬,憋的我实在难受,最后我一狠心,推门出去,来到超美妈身
后,一把搂住她的腰。
我定睛一看超美妈手里正握在把锋利的剪刀,剪布呢,我一害怕,手一哆嗦。
超美妈也吓了一跳,手一抖,剪刀下去,没剪到画的线,把布划了一个口子。
超美妈挣脱我的手,举着布看了两眼说:哎呀,剪坏了。
我赶紧说:我赔,我赔。
超美妈看我一脸紧张,噗嗤乐了说;没事,给隔壁王婶做条裤衩,明儿,我
去照样子买布,给她重新做好了。
我看着半成型的裤衩说:都快好了,可惜了。
超美妈说:没事,重做也就半个小时。
我看着那裤衩说;剪坏了是屁股那里吧。超美妈说:是啊,棉布,不值钱的。
我说:那边也剪一下,不就对称了么。
超美妈笑道:这么一下,屁股上不就没布了,成了条带子了,没法穿了。
我说咋没法穿,能包住的都包住了,挺好。
超美妈说:屁股蛋子都露着,咋穿啊。
我笑道;要是女人穿上,露着两屁股蛋子,那才好看呢。
超美妈笑着啐我一下说:那还不如不穿呢。
我说:不对,有些遮盖着,有些露着才美呢。
超美妈笑着几剪刀,那裤衩成了型,前边一块布,后边一条带子,递给我说:
回去给你媳妇穿给你看。
我笑着说:我媳妇,农村妇女,穿啥都那样。要是嫂子穿给我看,让我死了
都值当。
超美妈脸一沉说:你刚才动手动脚,还没骂你呢,现在又占我便宜。你当我
是什么人了。
我赶紧赔罪说:嫂子,都是小弟的不是,嫂子千万别生气。
超美妈看我诚恳,叹了口气说:刘兄弟,不是嫂子不给你面子,你给嫂子那
么多钱,嫂子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应该,可是嫂子怕啊,要是让人知道了,嫂子
没法活了。
我笑道:嫂子,这年月谁管谁啊,乱成:这样。好容易不饿肚子了,天天挨
批斗,明天生死都不知,能高兴就高兴吧。
超美妈说:可街上好多斗争破鞋的,现在要是犯了男女的事,也好麻烦的。
我说:姐,就算犯了事,小弟也一人承担,你就说我强迫的,枪毙我都行。
超美妈看我一眼,眼光已经充满温柔,低声说:好弟弟,不值得,嫂子这么
老了,也不好看,不值得的。
我晃晃手里的裤衩说:嫂子,你大屁股穿上这裤衩给我看看,枪毙我几回都
值得。
超美妈看看裤衩,看看我,叹了口气说:可就这一次啊,姐听你的,不过以
后得听姐的。
我说:好,以后听姐的。
超美妈关好门,拉好窗帘,让我等着,她拿着裤衩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对我
说:小弟啊,进来吧。
我兴冲冲的进去,可一看,超美妈穿着一条长裤,我一愣说:裤衩子呢?
超美妈瞟我一眼说;裤衩当然穿里边拉。
我笑着说:都穿上了,还穿长裤干啥。
超美妈说;那个太难看了,一条带子卡肉里,啥都遮不住。
我说:姐,我想看,给我看看。
超美妈说:真想看?真想看你就动手吧,这次姐听你的。说着超美妈微微抬
起手,示意我解她裤带。
我蹲下身子,在超美妈腰间解开裤带,轻轻的拉下裤子,超美妈转过身来,
雪白的屁股里卡着那道布,布边都起毛了,超美妈忸怩的说:好看不,这么穿倒
是挺舒服的。
我笑道:好看,白白的肉都露着,掰开屁股才能看到裤衩。
超美妈说:这可省了料子了。
我双手揉搓着超美妈的屁股肉说;姐,看你身上挺瘦,可这屁股上好多肉。
超美妈笑道;喜欢不,肉多好生养,姐给你生个孩子?
我笑道:给超美生个妹妹?
超美妈说;好啊,不过你要养活我们娘三,不能只管你的。
我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我揽着超美妈的腰就把她推到在床上,超美妈双手平摊,闭上双眼。我低头
吻了下去,超美妈配合的吐出舌头,两人深吻起来。
超美妈吻的性起,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体也抬了起来,低声说:好多年没
碰过男人了,男人味道真好。
我笑道;还有比舌头好吃的呢。超美妈笑道:赶紧给姐尝尝。
我伸手解裤子,超美妈低头看着,等我的家伙露了出来,超美妈吓的一哆嗦
说:我的亲爹,这是肉的么,真吓人。
我笑道:不是肉的,铁的。烧热的铁。
超美妈颤抖的伸手摸摸,捏捏说;真是铁家伙。还不捅死人?
我笑道;试试就知道了。
我双手捧住超美妈的屁股往上一抬,超美妈顺从的拔腿架到我肩膀上,我伸
手把她裤衩的布条扒开,扶着鸡巴往超美妈的毛毛中间捅,超美妈紧张的肉都绷
紧了,她两只手伸到腿间,扒着肉缝两侧,充分展开肉洞,迎接我的进入。
鸡巴探进去了一般,超美妈咧嘴喘息道:涨开了,真的粗啊,太粗了。
我说:才一半。超美妈说;死就死了,今天闺女拿肉罐头回来,上边嘴吃了
肉,下边嘴也吃个够。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姐,这个肉肠够吃不。
超美妈咬着牙哼哼着说;消化不了啊。
我微微用力,整根肉肠滑了进去,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我鸡巴和她的嫩
肉紧密的结合,一丝缝隙都没有,我觉得鸡巴头子跟她的花心结合的也很近,给
她深深的推倒最深处。
超美妈说;好弟弟,姐真知足了,舒服死了。
我说;姐,是不是就给我这一次?
超美妈说;不不不,一次哪够,一百次一万次,只要弟弟想要,姐随时都给,
就是给我挂破鞋游街,我也认了。
我说:不会,弟弟一定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超美妈说:好弟弟,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白天我
做梦,就梦见一个男人,可没想到梦醒了,真来了个你。
我呵呵笑道:梦中的也是我,现在你还在做梦。
超美妈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啥事是真的,啥事是假的,躺在床上任我轻薄,
我把她翻了过来,身子朝下压住,她丰满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凉凉的,挺有弹
性,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气啦,超美妈给做的裤衩真是舒服,鸡巴能充分舒展,
直挺挺的顶着她的屁股,股缝里没有锁边,毛绒绒的布带勒住她的屁眼,一小块
三角布遮住她的阴户,我轻轻的拉开到一侧,把鸡巴从裤衩低下掏出来,顶在她
阴道口,慢慢的伸了进去。
超美妈哼了一声,屁股微微抬抬,让我的鸡巴舒舒服服的滑了进去,超美妈
满足的呻吟了两声,然后低声说:大兄弟,真真把里边填满了,一下就吃饱了。
我笑道:大姐,舒服不,舒服兄弟就要动动了。
超美妈满足的说:动动,动动,赶紧动动。
我抬起身,双手撑住床,鸡巴抡圆了就开始抽插,把超美妈捅的哎呀呀的叫
唤着,双手撕扯着床单,头一会朝左侧,一会朝右侧,看着她舒服,我也很高兴,
心想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可以尽情玩玩的,可约捅鸡巴越涨,超美妈呻吟声渐渐
变了,声音开始发抖,双手也平伸着,手指也哆嗦着虚张着,似乎在强行忍受着。
我低声问;大姐,不舒服么?
超美妈说;不知道,里边太涨了,兄弟你的家伙也太大了,姐肚子有点抽抽
了。
我赶紧拔了出来,超美妈也就势翻过身来,看着我的鸡巴说;兄弟,你这家
伙太粗了,姐可有点受不了。
我低头看看家伙,还是坚挺着,超美妈把双腿翘起来,大腿完全打开,还望
手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阴道口,我扶着鸡巴硬挺挺的戳了进去。
正面交锋,超美妈完全能承受,捅了几下,超美妈阴道里就开始泛滥,我越
来越感到润滑,捅的也顺畅起来,鸡巴抽插的也快了很多,超美妈一连声的呻吟,
我终于忍受不住,喷射出来。
超美妈激动的一把搂着我,两人死死的腻在一起,一起喘着粗气,生理上的
快感一直在脑海萦绕。
很晚了,超美妈才跟我分开,有给我洗洗身子,让我睡下。
超美一晚上没回来,我也一直睡到天亮。
24章
第二天,我找到黑子,黑子正跟几个工人开会商量着什么,大家看到我都起
来迎接,我也不客气的坐下听他们商量。
原来革委会也是一级一级,市里的领导现在对镇上的工作很满意,尤其是对
爱国主任,所以要想真正扳倒爱国主任,必须要在市里领导那里获得首肯。
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只是在一旁听着挺高兴,傻呵呵的乐着。
慢慢的我听明白了,原来黑子跟市里的领导不是很熟悉,而爱国班长通过钻
营,取得了比较稳固的位置,现在镇上唯一受到领导认可的权利单位就是爱国班
长的革委会,在镇上和周围地区,爱国班长权利遮天,难以撼动。
我听了一会,也没啥好办法,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门口大字报上有写到什么
文斗武斗的问题,看来中央支持大家革命,造反派也能造造反派的反啊。
我们可以联合工人的力量,甚至可以武装一下,枪杆子里出政权么。
黑子说工人的范围还是他更有号召力,而且在工人造反派里边,爱国主任已
经臭名远扬了。
我说你干脆就放开了干,组织起自己的队伍,有了实力,爱国主任拿你也没
有办法。
黑子想想有道理,我语重心长的说:其实,现在的政府都是过渡型的,就算
市里的革委会也不是真实的政府,也是他们自己认命的,省里的也是,更别说我
们镇上的了。谁有力量,谁就当权。
黑子完全信任了我的说法,拉着我的手说:支书,看来你得给我当军师啊。
要不这个老大你来当,我给你当先锋。
我笑道;兄弟给你当后盾,当会计还行,缺钱就说,其他的大家商量着来。
黑子他们商量具体的行动方案。
我出来继续逛街,看大字报。
走着走着,习惯性走到了我们学校附近,那里有个小广场,上面贴满了大字
报。
我凑上去看着,渐渐的看入迷了。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扭头,吓了一跳,爱国班长眯缝着小眼睛看着我,
阴测测的笑着。
我想跑,可是几个粗壮的大汉堵住四周,我头上汗都出来了,这里没人保护
我,直接落在他手里,我可完蛋了。
没想到爱国班长却很客气,拉着我的手说:老同学,有几个月没见了,你挺
好啊,来看大字报,关心时事,不错不错。
我一脑袋雾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爱国班长拉着我就往学校里走,到了原来葛校长的办公室,请我坐下,命令
女红卫兵端上茶水来,爱国班长让大家都退出去,就我们两个,我心里忐忑不安,
爱国班长却满脸笑容。
爱国班长对我说:老刘啊,咱们是老同学了,以前有些误会,到现在,大家
都别放心里了。
我说:是啊,是啊,过去就过去了。
爱国班长说:我佩服你,你比我有良心。这样吧,你通知葛校长,让他回来
吧,我保证他的安全。
我吃惊的长大嘴,爱国班长说:毕竟是我们的校长,我确实有些过分了,现
在学校里的老师我都放了,毕竟是我们的老师么。能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我使劲点点头。爱国班长笑着说:彩云的事情,让我心里有个疙瘩,现在我
又有女朋友了,这个疙瘩就算自己解开了,你也别放心上了。
我心里热乎乎的,爱国班长笑着说;这次你来,就别急着走,我也好好招待
招待你。
我心想,这厮改性了?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所图?
两人喝了一会茶水,爱国班长还陪我到校园里参观。
我挺高兴,晚上,爱国班长还请我喝了一顿酒,两人都喝的醉熏熏的。
爱国班上摇头晃脑的对我说:说实话,咱那么多同学,真正让我看的上眼的,
也就你了,其他的我还真看不起。要不你也别当那个穷支书了,过来跟我一起,
大家一起奋斗。
我说:责任重大,责任重大,战备粮食生产还是必要的。
爱国班长哈哈笑着说:别放不下你们村里那几个村姑,这样,当班长的带你
去见见世面。
说着爱国班长就拉着我到了一个小礼堂,进去一看,一群女学生正在排练舞
蹈,有些在排练忠字舞,还有几个颠着脚尖在练习芭蕾舞,一个个穿着仿制的红
军服,但都是紧腿裤,看样子在排练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
大家见了爱国主任进来,都停下来打招呼,爱国主任摸摸脑门,捋捋头发,
笑嘻嘻的说:大家辛苦了!!
一堆女孩子都跟他点头,有些还敬礼,爱国班长笑嘻嘻的,我走过去,看着
一个红扑扑的脸蛋,我也挺高兴,这群女孩子各个洋溢着青春,也都很单纯的样
子,而且各个都很好看,而且有些身材也相当出色。
我和爱国主任坐在观众席上看大家排练,爱国班长低声说:老同学,这个场
子里的都是我的部下,你看上哪个了,我给你安排。
我笑着说:在花丛里,眼睛都花了,那里还分的清楚哪个好,哪个坏。
爱国班长说:这些可都不比当年的彩云差吧。我现在有这么一片森林了,那
棵树早就不在心里了。所以,我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我可把你当做真心的
朋友。
我也咧开嘴说:那时候不懂事,有得罪的,你多原谅。
我眼睛一直盯着一个跳舞的女孩子,紧身裤子绷的紧紧的,大腿修长,笔直。
爱国班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点点头说:不愧是我的老同学,眼睛真毒,那
个女孩子就王丽红,她妈就是个搞艺术的,据说还去过北京,给中央领导跳过舞。
我说难怪呢,这东西遗传的。
爱国说:等会给你安排安排。
我本来挺激动,可想想自己鸡巴,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受不了。
只好苦笑着摇头说:谢谢老同学的好意了,我对这些嫩的不干兴趣。还是那
些少妇来的有味道。
爱国哈哈笑了起来,对我说:兄弟这里啥样都有,走走,换个地方。
我跟在爱国背后,出了礼堂,来到学校后院,这里本来是一个木器厂,专门
给学校做课桌板凳的,现在被爱国主任该做他用了。
到了木器厂门口,两个身高马大的女红卫兵正在站岗,见了爱国主任,都立
正敬礼。
爱国说:好了,今天镇礼堂放电影,你们去看吧,我们来提审两个犯人,替
你们站岗。
两个女红卫兵乐呵呵的走了。
我跟在爱国进了院子,里边是一间间的屋子,我跟爱国随便走到院子里,爱
国从口袋里掏出个哨子,轻轻一吹。
各个房门都开了,出来一群各个年龄段的妇女,大家都低着头,紧张的迈着
碎步,像经过军训一般,很快整整齐齐排成一排。
我粗粗数数,大概有20多人。边上一个似乎是个头,跑出来想爱国主任报
告说:报告主任,接受改造人员20人,应到20人,实到20人。
爱国点点头,命令那人回去,带着我宛若检阅部队一般来回走了一圈,然后
爱国拉着我说:咋样看上哪个了?
我仔细看着这群女人,平均30左右,各个都面目姣好,气质不凡,但眉宇
间各个都充满哀怨。
其中一个30岁左右,带着眼镜,皮肤白皙,齐肩的秀发,一看就是个知识
分子,上边穿着一件白底淡蓝花的衬衫,领口袖口都扣的死死的,下面是一条灰
色裤子,脚上是一双半跟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看的出这是个受到良好教育的
女性。
我正犹豫呢,爱国悄悄捅捅我说:要不让她们脱了给你挑?
我赶紧摇头说:不用不用,都很好都很好。
爱国笑着说:必须挑一个,要不就不给同学面子了。
我说:这些都是什么人?
爱国笑道:都是右派,走资派,右边那几个都够的上反革命了。我抓来就是
给她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算我仁慈了。不过我也可以顺便乐呵乐呵。你放心
挑,挑好了在这里也可以,带走也可以,没地方去,让她们带你回家都可以。
我愣了说:还可以去她们家里?
爱国笑道;这些人放出去也不敢跑,我都握着她们的命脉呢。
我运运气,指了指哪个戴眼镜的,爱国摇摇头说:这个一般,皮肤还凑合,
30多了,岁数太大了。
我说;就看她顺眼些。我就喜欢吃软桃。
爱国拍拍我的肩膀问我:对了,还不知道你住哪里呢,有地方去么。
我不敢说住在那里,摇头说就住大车店,带走也不方便。
爱国冲那个女人勾勾手指头,那个女人顺从的走了过来,爱国对她说:振华,
这个是我的老同学,今天你带他回家住,好好伺候,听见没有?
那个女人顺从的鞠个躬,站在一边,爱国说:你跟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明天上午让她带你回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我跟他握手,准备告辞,爱国从兜里掏出几十元钱来给我,说;路上看着些
啥吃食,就买点,省得晚上饿。
我也不客气的接过来,那女人带走我走。
25章
两人走出校园,走在街上,女人一声不吭,低头走路,路过一间红旗饭店,
里边传出饭菜的香味,女人无意瞟了一眼。
我拉了她一下问道;是不是饿了,在里边吃的不好?
女人看看我,看看饭店,没说话。
我拉着她推门就进去了,叫过来服务员,对她说;来两个荤的,两个素的,
一碗面,一碗饭,没粮票。
服务员转身走了,我这才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的看着这个女人,确实没有挑
错,这个女人长的相当秀气,粗看很普通,细看这女人极为细致,眉毛细细的,
眼睛大而清澈,尤其在镜片后,更显得顾盼有神,鼻梁秀气而挺直,小嘴也很精
细。
我低声问道;你犯了啥事情,被带进去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说:别怕,我不是跟爱国主任一伙的,我只是他同学,最近也是第一次见,
我估计他有事情求我,所以安排这一出。我不挑也不合适,随手就指了你。
女人还是不说话,我说;我是泉水村的支书,不瞒你说,我那里藏了不少右
派,你跟我说说有啥事情,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女人将信将疑,我笑道:你知道那个中学校长么,就是我收留后放走的。
女人抬眼看看我说:葛校长么?
我说:嗯,你认识么。女人说:我不认识,但我丈夫认识。
我说:葛校长在我那里躲了半年,然后我送到更远的乡下去了。
女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也不想瞒她,又说了几个我们收留的右派的名字,
女人吃惊不已。
我笑道:我也是有点后台的,所以我有能力帮助你。
女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话,对我说: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儿科医生,我丈夫
是医院的内科医生,文革开始时候,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就被定为右派,抓
走后,他跟爱国主任据理力争,又说了一些过激的话,就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关
到监狱了。
我作为反革命家属,所以也就被抓到那里了。
我点点头说:这年头这种事情很多,说话一定要小心。
女人对我放松了警惕,眼镜片后,闪出几滴泪花,低声说;我丈夫身体不好,
进去没多久就……
我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也没办法,我尽量帮助你吧。爱国主任说你
们都有把柄在他手里,你有啥把柄给他拿着?
女人说:我没啥把柄,就是我丈夫的爹妈,也都定罪了,如果我不听他的,
我公公婆婆包括我父母,都要倒霉,所以,我只能听他摆布。
菜上来了,女人似乎好久没吃到肉菜了,大口大口吃着,似乎对我完全没有
了敌意。
我看着女人吃饱了,喘着气打了个饱嗝,问她;你们在里边吃不饱么?
女人苦笑了一下说;陪他睡觉就能吃好的,陪不到,就是窝头,咸菜。
我说;你们都受过他欺负?
女人长叹一声,靠在椅子上,泪水从脸颊滑落,我说;你别哭,让人看到不
好。
女人敏感极了,浑身哆嗦一下,赶紧擦了泪,四处看看,也没人注意我们。
吃饱了,我结了账,女人带我往她家走。
女人问我,爱国主任会求你什么事情?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以前是敌人,这次落到他手里,我本来挺害怕,
不过他对我特客气,还安排你伺候我,还给我钱,我估计他是有事情求我。
我把跟爱国从同学到现在的事情简单的给她讲了,女人确信了我救了很多右
派,对我很是客气,言语间透露着一些崇拜的口气。
到了她家里,一座两层楼,上了楼,进到家里,门上贴满了大字报,都是批
判她男人的,女人也不敢撕,掀开一角,找到钥匙孔,开了门,带我进去。
屋子里极为干净,女人请我坐下,到厨房烧了些开水,泡了点茶给我喝。
女人坐在我对面,我对她说: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这次一个人来,
也不敢直接跟他冲突,所以,我也是假装顺从,听他安排。一会儿你就去睡觉,
我在这里拼两个椅子,就合一夜,明天回去,我听听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能答
应的,我就应承下来,开个条件就是带你走,放了你们亲人。然后你想办法和亲
属碰头,我给你们些钱,你们想办法去乡下,你看怎么样?
女人看着我使劲点头,我说;如果他提出的条件很苛刻,我只能推脱,然后
在想法子救你们。
女人说;你有这个心思就好了,我很感激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李护士,问她:你认识医院那个李护士么,她就是我放走
的。
女人使劲点头说;当然认识了,她是护士长,我们很熟的。
我想着李护士的大奶子,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淫笑,不自觉的说道:李护士
的胸真大,摸着真宣呼。
女人脸腾的红了,我把就李护士的事情也跟她说了,简单的说了我们在那种
情况下,克制不住,放纵了一下。
女人也苦笑着说;这时代,人性都扭曲了,你们也算难能可贵了,李护士跟
那个志愿军走了,也算有个好归宿。
我说;听爱国叫你振华。女人说;我叫杨振华。我说;我姓刘,大家都叫我
刘支书,你也这么叫吧。
振华点点头,我说;你去睡吧,我拼椅子凳子。
振华说:别忙乎了,你去床上睡吧,我坐这里迷瞪一宿就好了。
我说;咋说你也是女人,还是你去睡,我凑合凑合就好了。
两人推脱着,振华抬头看看我说:要不,大家都去床上睡,我信的过你。
我笑道:我也信的过你,不过我信不过我自己,你这么漂亮,有气质,睡旁
边,我保证犯错误。
杨振华抬头看我一眼,说:如果你要犯,我也没办法,还是去床上睡吧。
我只好跟着她进了里屋,床上已经没有被褥了,光光的床板,杨振华打开衣
橱,从里边抱出包裹好的被褥,我去帮她,振华的胸压在我手臂上,我一下感觉
到了两坨柔软的肉团。
她似乎没有注意,吃力的抱着被褥,铺好床,她看看我,有些迟疑的说:要
不,你去洗洗?
我看看自己布满灰尘的衣服,看看干净整洁的床,笑了笑说;好吧,我去洗
洗。
她带我到了卫生间,帮我拿了肥皂,还找了个新牙刷给我,我在里边冲洗着,
她在外边敲敲门说:我拿了套我的睡衣给你,比较宽松的,女人衣服你不介意吧。
我不敢给你我丈夫的,死人的衣服,总不合适。
我说:好,凑合穿了,别把你床搞脏就好了。
女人应了一声,我洗刷完了,出来看到门口小凳子上放着一套睡衣,我试着
套上,紧绷绷的,到还算穿的下。
我推门进了卧室,女人看我噗嗤笑了出来说:你太粗壮了,我这衣服自己穿
都成了袍子,给你穿还赶不上内衣。
我笑着说:凑合穿吧,肯定撑坏了,有空我给你买套新的赔你。
女人笑道:赔啥赔,你要是能帮助我家人,感谢你还不知道怎么感谢呢。
我说睡吧,女人点点头,两人上了床,把一床被子隔在中间,两人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撒了进来,屋子里很亮,我思索着爱国会找我干什么,
脑子里翻来翻去睡不著,身子裹着紧紧的衣物,也很难受,习惯了裸睡的我,那
里受的了这个。浑身不舒服,不自觉的翻了两个身,脸接触枕头时,闻到了一丝
淡淡的发香,看来我睡这边平时是振华睡的。
女人的体香让我一下冲动起来,鸡巴迅速膨胀,可紧绷的睡衣束缚着我,让
我更难受了。
她发现了我来回翻身,低声问我:刘支书,怎么睡不著么?
我苦笑着说:这衣服太紧了,勒的受不了。
女人低声说;要不你脱了吧,反正没开灯,啥也看不见。
我说;不行,月亮这么亮,啥都看的见。
女人噗嗤笑出来了说:我不看就行了,没啥好看的,我也是结过婚的人,能
看过的都看过了。
我突然想起她是医生,想请她帮忙看看鸡巴,可没法开口。
我挠挠头皮说;不行,我这个是宝,怕别人看。
女人轻笑一下说:还有宝,就算是宝,也是你媳妇的宝,我可不稀罕。
我说:作为女人,你肯定不稀罕,但作为一个医生,你肯定稀罕了,你们管
那种特殊的人体叫啥来着,对,标本。我这个宝可以做标本了,值得医学研究。
女人听我说的认真,爬起身子,侧着问我:你身上有啥疾病么,跟我说说,
要不我开灯给你看看,虽说我是儿科的,但内科之类的,我也学过。
我说:给你看没问题,但一定要正确的看,不能思想出问题。
女人笑道:是不是长了不该长的什么东西,位置不对?
我说:没有,该长的,就是尺寸不对。
女人以为我在调戏她,低声说:都该长的就不看了。转身躺下,背对着我。
我看她生气了,知道她误会了我,我赶紧爬起来说:振华,我不是调笑,真
的有问题,你帮我看看,以医生的眼光,不要以女人的眼光。
杨医生好奇心起,听我口气又认真,爬了起来,开了灯,我被转身,脱了半
截裤子,掏出还没有完全硬的鸡巴,转过身给她看。
杨医生看了一眼,吓的捂住嘴差点叫出来。
我低头看看说:这时候还没有完全硬,等他完全硬了,还要大许多。
杨医生都有些吓傻了,低声说:打我学医到工作这几年,我也见过不少,没
见过这么大的,就是国外欧美一些人种,也没这么大。
我苦着脸说;这不是什么病变吧。
杨医生抬头看我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么?
我说:那倒没有,就是和女人那个的时候,很不方便。
杨医生笑了说:这么粗大,是很难承受。
我笑道:够不够做标本的水平。切下来给你们去研究吧。
杨医生笑了说;你想当太监啊。
我苦笑着说:反正这么大,女人都受不了,也没用了,还不如切了。
杨医生笑道:多少男人梦想呢,你还得便宜卖乖。
我苦笑着说;还不如换个一般的呢。
杨医生抬头看我说;我能摸摸么,我想看看完全勃起,到底有多大。
我说:你随便摸,顺便帮我检查检查。
杨医生说:好,你平躺,把裤子完全脱了,我连睾丸也帮你检查一下。
我听话的躺下,杨医生说;如果有病变,也是睾丸引起的,我先帮你检查检
查睾丸。
我点点头,杨医生说:家里也没有手套,我直接摸了。
我说;你想咋摸就咋摸,检查检查,省得我担心。
杨医生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我蛋蛋上捏着,时不时的问
我疼不疼,我摇头说不疼,不过杨医生摸的我很痒,鸡巴更加粗壮了。
杨医生也发现了变化,吃惊的嘴都合不住了。
两个蛋蛋给她捏了个遍,杨医生说:摸上去没啥问题,可怎么可能会有这么
大呢。
杨医生问:你父亲的你见过么?时不时遗传的问题?
我说;不会是遗传,而且我小时候特别小,后来吃了一种药,吃了几年,就
这样了。
杨医生说:有这样的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人在发育的时候,受到药物
帮助,会有所不同,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文革。我们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杨医生轻轻的摸弄起我的鸡巴来,整个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杨医生说:这是
最大的状况了么?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
杨医生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看着她,杨医生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医生,
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鸡巴上,手也轻轻的抚摸着。
我笑道;能不能手术,把它弄小些。
杨医生笑到:你当是削铅笔啊,能弄细啊。
我说;那咋办?
杨医生说:啥咋办,这多好,那个女人不喜欢?
我说:你也喜欢?
杨医生看我一眼,发现我表情有些暧昧,瞪我一下,松开手,起身关了灯,
躺在她那边说:那个药你就先别吃了,怕有些激素,对身体不好,等有条件,我
找人给你自信检查一下。
我说好,谢谢杨医生。
两人陷入了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了进来。两人都睡不著,我能清楚的听
见杨医生的呼吸比见到我鸡巴前急促了很多。
我躺了一会,鸡巴微微软了,我起身准备穿上裤衩,杨医生突然爬了起来,
对我说:先别穿,在让我玩一会。
我说:检查也不能说玩啊,那有这样的医生。
杨医生说:现在我不是医生,是女人,让我玩一会。
我乐了说: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了啊,我要是上了火,对你可不客
气。
杨医生说:反正都当过婊子了,不怕了,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说着杨医生就伸手过来,我一把拦住说:我可不当你是婊子,我当你是女人,
你要觉得自己是婊子,你别碰我。
杨医生突然捧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起身搂着她说:杨大夫,是我说错话了?别忘心里去。
杨医生说:我现在除了在那个黑屋子里写那些思想汇报,就是伺候那个坏蛋,
别人都躲着我走,我觉得人人都当我们是婊子,是破鞋……可你还把我当人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为啥觉得自己是婊子?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当。
杨医生说:你不知道,那个主任不是人,他折腾我们,那些方法,根本不是
人能想出来的,第一天以后,我就觉得我脏的跟婊子一样,经过几天,我觉得我
这辈子都毁了,我以后没法做人了。又过了几天,我就觉得我是个天生的婊子。
我好奇的问:他怎么对付你们的,把你们人格都彻底摧毁了?
杨医生说:说不出口,说出来你会看不起我的。
我说:我不觉得会看不起你,反而我觉得你说出来,这件事情等于就过去了,
你也可以面对了。
杨医生抬头看看我,把她的手放进我的手里,我轻轻的握住,杨医生身子微
微颤抖,似乎非常恐惧。
过了半天,她低声说:第一天,我被带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里边
都被打的很惨,我交代问题后,我求他放过我父母,他就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让我陪他喝酒,我只好委曲求全,陪着笑脸陪他喝酒,当时还有一个是一位女工,
后来他开始动手动脚,逼着我们喝酒,逼着我们脱光衣服伺候他,而且还让我们
光着身子给他跳舞,先当着我的面强奸了那名女工,然后当着她的面强奸了我。
完事了还不放我们走,让我们两个女人相互摸,给他表演,等他又来了兴致,
他有开始玩我,捅我的肛门,捅了一会让那个女工舔他,那个女工不舔,被他打
的满脸是血,只好舔,他又去捅那个女工的肛门,带着女工的粪便,让我舔,完
事了,他接着喝酒,喝多了想尿,就让我和女工张嘴接着,尿到我们嘴里,敢撒
一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还让我们学狗叫,舔他的鞋,我被打蒙了,思想里就是让干啥就干啥,只
求不挨打,第二天,他让我们光着身子,给所有红卫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了
很多人的血,他在傍边看着,洗的慢一些,就拿棍子捅我们阴道,那皮管子往里
灌水,灌水我倒是挺愿意,起码把他弄进去的脏东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顿强奸,他后来都没东西射了,鸡巴也硬不起来了,就扒开我们
的腿,往里尿尿,连着折腾我们4,5天,才放过我们,后来我知道他是又有了
新人,才放过我们。
我都听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杨医生,杨医生说:他最喜欢听女人惨叫,那
个女工阴毛多,他就拿镊子一根一根的把,那个女工的嘴被堵着,叫不出声,闷
着哼哼,他听了还唱歌。
有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她不停主任的话,主任要强奸她,她死
命反抗,主任就逼着我两人抓住女人的手脚,他还是强奸了她,那个女人最后看
我们的目光就像钉子一样,能扎死我。
从哪些日子起,我就认为我是个婊子了。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杨医生靠在我怀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不过听她
说完了,她自己心情好了许多。
杨医生用温暖的小手开始摆弄我的鸡巴,她低头看着我鸡巴勃起的过程,突
然,她起身对我说:你这个东西太大,完全勃起后女人可能受不了,我有个办法,
可能管用。
我说啥办法?
杨医生说:要等它软了,才能实验,你现在别想女人,想想别的,等他软了。
我和杨医生开始聊起别的事情,关于镇上,省城里的一些情况,爱国班长的
种种劣迹,过了一会,鸡巴真的软了。
杨医生从头上取下一根猴皮筋,绕了两圈,套在了我的鸡巴根部,连睾丸一
起紧紧的勒住,然后杨医生开始撸动我的鸡巴,鸡巴慢慢硬了,由于血液不是很
畅通,鸡巴没有向以往那样完全粗壮的勃起,等完全硬了,才有平时一般大小。
杨医生说;你现在硬了,可以插进去了,插一会,等女人阴道放松了,你把
皮筋拆了,然后接着在插,那时候鸡巴再大,女人也受的了。
我说;为啥那时候女人就受的了了?
杨医生笑道;阴道有延展性,就是有弹性,孩子都能生出来,你鸡巴再大能
比一个小孩大么。
一开始你硬往里插,女人紧张,分泌物少,阴道也处于紧张状态,肌肉都紧,
所以你插的费劲,女人也不舒服,你先勒住,让女人舒服舒服,然后你一定要解
开皮筋,让血液流通。
我说这倒是个办法。
杨医生说;教了你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霉了。
我笑道;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了。
我说着扑到了她,杨医生惊叫一声,想躲也躲不开了,任我压倒在床上。
我笑着说;你是医生,你要先试一试治疗效果怎么样。
杨医生仰面躺着,眼睛闭着,嘴角抿的紧紧的,双手平摊,双腿未开,我解
开她的衬衣,一对丰满的乳房蹦跳着弹了出来,我一手一个,揉搓起来。杨医生
的乳房很是柔软,揉的我浑身都舒服,杨医生睁眼看看自己变形了的乳房,低声
说;你和面哪,别揉了,给姐姐舔舔。
我哈哈大笑低头噙住一个奶头,使劲嘬了起来,杨医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脑袋,
不让我离开,舔了一会,杨医生奶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对我说;好弟弟,赶紧捅进来,让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了,憋太久
不好。
我起身,配合她脱了裤衩,杨医生阴毛不多,集中在阴埠中间,阴唇两侧没
有阴毛,整个逼都显得很干净,用指头淘淘,已经水汪汪的了,我扶着鸡巴就捅
了进去。
杨医生瞟了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这眼神看的我差点酥了,我发力狂插起
来,鸡巴宛若强力活塞一边疯狂的进出,杨医生强忍着不呻吟,双手抓着床单,
上半身硬挺起来,脖子和头枕在枕头上,整个身体形成了反弓装,两个乳房更挺
拔了。
杨医生说;好弟弟,赶紧去了皮筋。
我拔出鸡巴,把皮筋撸了下来,扶着鸡巴往里插进去,越插鸡巴越大,杨医
生越挺高身体,终于她受不了了,上半身完全竖了起来,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
头在我脸上狂舔,鼻子眼睛嘴巴都涂满了她的口水,我鸡巴也没法抽插了,两人
死死的抱住,杨医生的阴道微微痉挛着,一下一下箍着我的鸡巴,就像轻轻的给
我做按摩,帮我疏通血脉。
抱了好一阵,杨医生有趟了下来,我开始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慢慢的抽
插,闭着眼睛体会她阴道的湿滑,杨医生赶紧到了我鸡巴微微跳动,低声说;好
弟弟,别射在里边,姐怕怀孕。
我点点头,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幅度,杨医生躺着享受着下体的充实和摩擦,
我终于受不了了,猛的拔出鸡巴,精液直喷在她的肚皮上,杨医生哎呀一声,起
身有搂着我,精液在我两人肚皮胸口上蹭的到处都是。
一夜两人搂着睡觉,谁兴致来了,都弄醒对方,大战一场,然后接着有睡,
折腾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了起来。
杨医生不敢再家里再呆着,带我回到了学校,爱国主任等着我呢,见了我笑
眯眯的,杨医生脸红红的进了她的屋子。
爱国主任拉着我去吃饭,饭桌上两人虚假的客套了一会,爱国主任终于说出
了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说出来,我就傻眼了,爱国主任竟然想要枪和子弹,我怔怔的看
着他,爱国主任说:现在造反派越来越多,各派中间也有斗争,那就看谁实力强
了,所以最先能搞到枪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只有被动挨打的分儿了。
我咧嘴说:老同学,我给你搞粮食还行,但是要枪,我那里有这个本事。
爱国主任笑道:知道你有两杆打鸟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没枪,不过部
队上有啊,哪怕淘汰的枪,给我搞一批来,我们就武装起来了。
我说:部队上也不可能给我一批枪啊,一两杆还凑合,但是一批……
爱国主任笑道:我也没有现在就跟你要,我只求你能帮我引荐引荐,认识人
后,剩下的关系我来办。
我说:给你介绍几个部队领导认识没有问题,但是他们给不给你枪,我可没
把握。
爱国主任笑道;你只管介绍,其他的我来办。
我说那没问题。我心里想部队领导对你也没有好印象,肯定不会给你枪的,
到那时,我也管不着了。
我说;老同学,你的事情我办,我的事情你也要帮忙。
爱国主任说:啥事你说把。
我笑道;那个杨医生,兄弟想带走,你看看有可能么。
爱国主任笑道;你呀,就是个风流种子,那么多小的你不要,半老太太的,
你非要带走。
我笑道:兄弟生了两个孩子,身体都不好,让她去给调理调理。
爱国主任说;你尽管带走,她家里人,我也都放了。
我拱手表示感谢。
跟他吃晚饭,果然杨医生被放了出来,她自由了,跟着我回了家,我把裤衩
里剩下的钱给了她一半,杨医生感激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了出来,而且得到一个好消息,她丈夫竟然
没死,而且也即将释放。
杨医生高兴坏了,当着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冲我抛媚眼,我只好假装看
不见,告别出来。
回到冯家,婷婷和超美都等着我呢,我把爱国主任要武装造反派的事情告诉
了婷婷,让她告诉黑子。
两个小妮子跑了。超美妈给我煮了面条,开了个罐头,我两人面对面吃着,
我笑着问:大姐,那裤衩还穿着么。
超美妈朝我翻了个白眼说:还穿,都勒肉里了。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妈给我打了洗澡水,伺候我洗了澡,两人赤条条的
又是一夜大战。
回到村子里,我用专线电话给部队的首长拨了个电话,说了爱国主任想要枪
的事情,首长沉吟了一会说:现在省城造反派手里都有枪了,成了武装组织了,
而且据说他们竟然真的敢开枪,如果镇上的造反派也要弄枪,镇上肯定也会乱。
不能让武器流入这些人手里,尤其是不能从部队流出去。
我其实根本不想给爱国主任弄枪,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实的想法
跟首长说了,首长说:也不是没有办法,糊弄他也可以。民兵连那边有的是枪,
不过没几杆能打响的,我们已经接到命令,要给民兵那边换新枪,旧枪收回,然
后给你几把,你去交差。
我跟首长说:我可不希望给那个猴崽子能打响的枪,要是因为这些枪,引起
伤亡,我可过意不去。
首长说:放心吧,我有办法。
过了几天,爱国主任来找我了,我跟他一起去了部队,首长让战士拿了5只
半自动出来,抢看着很新,油乎乎的,保养的很好的样子。我心里一紧,怎么会
拿出半新的枪来。
首长对我说:这些枪可是支援你们造反派了,违法规定拿出来的,枪号都挫
掉了,以后出了问题,可别说出这些枪的来历。
爱国主任激动的浑身哆嗦,首长带我们到了靶场,5个战士给枪装了子弹,
100米卧射,枪枪十环,爱国主任幸福的连声感谢。
首长招呼我们去吃饭,还配我们喝了几杯,爱国心思早不在这里了,让手下
接了枪就上车跑了。
我问首长,怎么给他这么新的枪,首长哈哈笑了起来说:这些枪都是很老的
了,就是上了油擦了擦,里边的撞针都调弯了,而且越打越弯,我让战士表演了
几枪,估计现在那些枪最多也就能打一两发就完蛋了。
他要是找你,你就说他们不会保养,或者用的子弹有问题,再找你要,你就
别管了。
我心里暗笑,看来首长还是有经验,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了,我安心在家里带
着大家种麦子,养鸡,黑子那边不断的把一些老领导老干部解救出来,给我们这
里送过来,土地庙成了一个老干部收容所,爱国主任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了,
他把精力全部都转到对付其他造反派身上了,文斗是对付那些所谓的右派,走资
派,对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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