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1)
不久,东门小姐出租屋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使阿娇在感情上进一步倾向了那
个死胖子余老板。
深圳的国民财富分配,是偏向于原住居民和早期创业者的。特别是2006年以
后,由于房价直线大涨,拥有住房,特别是多套住房的原住居民和早期创业者更
是大发其财,而后来人,则倍受高房价的煎熬。
阿娇的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当过兵打过仗,对国
家有贡献的人,所以,倚老卖老,也不怕什么事,人虽然六十多了,可雄性本能
却一点也没有消退。房东利用自家房屋出租的便利条件,包养了一位从东北过来
的小姐。二十几岁,皮肤很白,说话很好听。后来那位小姐回家过年后再也没有
过来。房东老头看到别的小姐进进出出的拉男人做生意,夜夜快活,既羡慕,又
失落、寂寞。
我离开深圳去了广州后,房东便有了想要包养阿娇的心思。阿娇哪里会看得
上他。那时,她还和老王在来往。房东于是有点恨她。现在,深圳的房价是一天
一个样,房租也跟着水涨船高,东门这一带的房租价格都在一个劲地上涨。房东
借房价上涨的机会调整租金。阿娇知道这是房东在得不到她后对她的报复,于是
干脆搬了出来,在另一个地方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房。
那个死胖子余老板本来就想包养阿娇,现在机会来了,阿娇的房租自然是由
他出了。而且他还给了阿娇一笔钱,作为日常的生活费用开支。
搬家的时候,我不在深圳,没有能帮得上忙。事后,阿娇打电话给你,说她
搬了。我问搬到哪里去了。她说就在附近的一个巷子里。说我如果回深圳了,可
以先在她三姐那里等我,她再来过来接我去她的新家。两地相距没有多远,步行
只有几分钟的距离。
我于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去了她的新家。
看得出,新家在搬进去之前粉印过,墙壁门窗非常干净。房间里的物件——
卧床、柜子、桌子、沙发和电视,有些是房东的,有些则是死胖子余老板出钱给
阿娇买的。我忽然发现,在这间屋子里,再也没有找到我和阿娇过去一起生活的
痕迹。就连厨房里的碗筷厨具等一应用品,也换了新的。
我去阿娇新房的时候,是中午。阿娇招待我吃了中饭。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
天。以前住在老房子那边,阿娇每月的生活用度,包括衣服鞋袜、美容化妆和首
饰用品等等,都是我出钱搞定,可以说住在那边,她是无成本卖淫。现在,她搬
到这边来,不知怎么安排生活的。
我问:" 还做生意吗?"
阿娇很坦然:" 还做,但不像以前那么多。死胖子每天晚上都过来睡。所以
也没有机会。只有他白天上班去了,老客户中,那些比较优秀的男人打电话给我,
我还是会接待的。"
我说:" 那你可要注意了,不能被他发现。否则你就不得安宁了。"
阿娇说:" 这我知道。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我三姐那里。只有她那里也有
男人,我才让他们带到这里来。"
吃完了午饭,我们便在她的新家里,上床做爱。
对于我们两人而言,这是必然的事情。
还是在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 不老实" 了,在阿娇身上" 动手动脚" 的,
她只是笑着说" 吃饭啊" ,却并不躲避我的侵犯。
但是当我真的上了床,脱光了衣服,将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操她的时候,
心里头不知怎么有一种" 入室行奸" 的奇怪感觉。因为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操她,
就像操别人的良家妇女那样,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阿娇也很激动,把我的鸡巴放在她嘴里不停地吮吸,久久不肯放手。后来,
我插进她的阴屄里,肏她的时候,没有多长时间,她就高潮了,流了好多水。更
不可思议的是,她流泪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顺着眼角往下淌。
我用手轻轻地替她擦着眼角的泪水,万分怜惜地说:" 你怎么,哭了!"
阿娇笑着说:" 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我还能让你操我,我真的是好
高兴!我想让你操!"
我说:" 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阿娇说:" 是我太想你了,每天都在想,有时梦里都是你的身影,醒来时却
发现黑暗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我一听这话,赶紧将她抱紧在怀里。阿娇如一只母猫般地柔软,温顺,听话。
但我知道,两性之间的情感,是需要" 共同经营" 的。我感到,我和她之间
的这段情感,已经渐渐缺少了新的内容充填,我们彼此只是在珍惜着此前的那段
感情。而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余老板,则每日都有新的生活内容在充实彼此的共同
空间。
" 这段时间,死胖子对你照顾得还可以吧?"
" 嗯。还可以。" 阿娇躺在我怀里,淡淡地说。她似乎不愿在我面前多提起
那个男人。
但我是敏感的。" 还可以" 三个字,就是说她对他还满意,两人之间还融洽,
还快乐……还愿意继续交往,并有可能进而成为他的女人。
那我又当如何?
我低头腑视着阿娇的脸,期望能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可我发现她的神情是那么的坦荡,对我没有一丝的防范和抵抗。
睡在身边的女人,如果她的身子还可以供你使用,而心灵已归属给别人了,
你当如何?
特别是,当她很香艳,很妩媚,很淫荡时,你当如何?
既然曾经是你的,而将来有可能不再是你的,现在却随便你怎么都行时,你
当如何?
心里这样想着,刚才射精的身体便又有了反应,内心一下子点燃了雄性的占
有之火,射精后的阳具开始又重新硬了起来。
我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掠夺她、蹂躏她!
阿娇是何等敏感的女人,她看到我待她这样,非常了解似的微微含笑,伸出
双臂来迎接了我。
我抱着阿娇的头,朝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 啊……" 阿娇嘤咛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声仿佛吹响了香艳的号角,更加勾起了我的欲望,我的下身起了反应。
我一翻身,将阿娇柔软的香躯压在了身下,鸡巴便温情脉脉进了她湿漉漉的身体
里。
忽然,一种猥亵的邪恶涌上心头。
" 老婆呀,你想要两个老公吗?"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
" 啊,想!" 阿娇娇喘起来。
" 那你是想让我和死胖子轮换着操你,还是一起上?"
" 我要你俩轮换着操我。"
" 一起上不好吗?那会更刺激!"
" 啊,一起上,啊……快……用力……我好痒……" 阿娇闭着眼,叫床道。
" 好!" 我答道。
我知道,阿娇此时已进入到一种恍恍惚惚、如梦如醒、如痴如醉、欲幻欲仙
的境地,那种虚无飘渺的幻觉,麻痹着她的身心,使她得到了极强的快乐。
(2)
那天下午,我和阿娇一直都裸睡在床上,仿佛要把这段时间彼此分离的损失
都补回来似的,除了做爱和聊天外,什么事也不做。直到傍晚黄昏时分,两人才
起来吃饭。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便走到凉台上,随后关上了那扇玻璃门,
站在凉台上和里面的人有说有笑的。
我不知道她是在接谁的电话,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从她那神情上,感觉
她与那人之间很熟,很亲,当然也很随便。
过了一会儿,阿娇挂掉电话后,走了进来,对我说:" 他要回来了,你还是
先回避一下吧。要不,你明天再来。"
" 什么?你要我……回避?不会吧。" 我问,不相信这一切的变化是真的。
阿娇说:" 是啊。我怕你们俩碰到一起不好。"
我问:" 那为什么是我回避,而不是他?"
阿娇笑道:" 这是他出钱租的房子嘛。当然他来了,你要回避一下罗。"
我明白了。阿娇自从住进这所房子后,她就不再属于我了。她与那个男人是
公开的" 夫妻" ,我只是她的" 地下情人" ,她今天只不过是和我" 偷" 了一
下午的" 情" 而已。
" 可你要我去哪里?" 我这样问她,还希望能够有所挽回。
" 去宾馆开房间呀。" 阿娇不以为然地说。
我摇摇头,知道今晚没戏了,又问她:" 那他是每天晚上都来这里吗?"
阿娇轻轻地说:" 是。"
我心里一酸:" 这么说,你真想和他……发展下去?"
阿娇盯着我的脸,问:" 如果不跟他过,我还有什么别选择?至少,他现在
每个月给我的钱,比我自己出去做赚的钱还要多一点。"
我问:" 钱能解决一切?"
阿娇摇摇头:" 你别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你就理解一下我的难处吧!"
我愤怒了,一顾一切地咆哮起来:" 那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不就是钱吗?
我难道亏欠过你?他不就是一个暴发户吗?说白了,他以和老婆感情不好为由,
在外面玩女人,包二奶。你觉得,你跟这种土财主能够长久吗?"
阿娇摇着头,一句话不说。
慢慢的,她的眼睛红润了,泪水顺势而出。
我不忍心看她这样,我不忍心真的伤害她,随她去好了。于是一转身,开门
而去。
阿娇突然一把扑上来,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哭诉道:" 原谅我……是我不
好,是我下贱……但我不想让你……这样恨我……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去……"
我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然后捧起她的脸蛋儿:" 我不恨你,不恨你。我
只恨……恨……"
我也不知道我该恨谁。
阿娇说:" 你要理解我,不能让我伤心。"
我无可奈何:" 好吧,我理解你。我去流浪,你去快活吧。"
阿娇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是她的那个男人打来的。铃声好
像摧命鬼一样响个不停。
阿娇松开了我,又去接电话。
那个男人要她下去,两人先去一个什么地方买点东西,然后再一起回来。
真是恩爱呀!我操!
阿娇于是不再理我,换好出门的衣服,又用手快速地略微整理了一下散乱的
头发,赤着脚蹬进一双高跟鞋。
我们一起走出房间,在楼下大门口分开了,彼此都有些无奈。
走了两步,我突然转过头去,看到阿娇去追寻那个男人的身影,她的背影,
在街灯的照映下,依然那么的风姿绰约,却渐渐地消失在夜色的人群中。在我眼
里,就如同一朵飘荡的云彩,在远去,在消失。我感到,我与她之间的感情,正
在慢慢地画上一个句号。
(3)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话一点不假。有一天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见
到阿娇在一间屋子里与一个男人偷情,画面是我从一个窗子里向里偷看。她光着
身子,躺在床上,满脸堆笑地让那个男人上来搞她。那个男人上来后,他们先是
接吻,阿娇用手摸他的下身,玩弄他的鸡巴。然后那个男人把阳具插入阿娇的体
内,阿娇荡笑着,将两腿往外伸开,向上举起,然后又盘缠到那个男人的腰上,
两人快乐起来。
正当阿娇恍恍惚惚,摇晃着两条光裸的大腿,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时,突然,
那个男人用手住了阿娇的脖子。阿娇裸着身子,两腿在床上乱蹬一气,奋力反抗。
我想冲进去帮她,可不知怎的,脚却迈不开,走不动。我奋力挣扎," 啊"
地叫了一声,希望有人听到,过来帮忙,可是自己却在叫声中醒了。醒后一身冷
汗。
有人说,梦是两个人心灵相通反应。
我承认,尽管我思想开放,但在我的骨子里,依然还是中国人的那套传统观
念,重视女人的贞操。或者反过来说,对女人的爱,是一种" 占有" 式的爱,而
不是在人格平等的基础上,尊重她的选择。我就是因为忍受不了阿娇与那个余老
板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梦幻。
(4)
第二天忍不住,用手机打电话给阿娇,问她昨夜休息可好。
她说她昨夜没有睡好。
我问她怎么啦。
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从天而降,飘飘荡荡地掉进了万丈深渊。她一
边下落着,一边手舞足蹈地喊我的名字,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就
在她快要落地的那一瞬间,一个人从上面拉住了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那位伸
手相救的人,却不是我,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阿娇说她醒来,泪流不止,无心再睡。
两个人的梦,内容虽然不一样,但都有点不祥之兆。
我说:" 我发现你最近的精神不太好,身体也比以前差多了,别太累着自己
了。"
阿娇有气无力地回答:" 知道了。你也一样,在那边不要太累着了。"
"嗯。最近,那个余老板……过来没有?"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却是明知
故问。
" 过来。他前天晚上还在这里,昨天早上回去的。他老婆在深圳,他也不能
老住在我这里,他回去应负一下他老婆,也是应该的。"
阿娇这话说得让我心酸,便又问:" 他对你怎样,还可以吧?"
" 嗯,还好吧。"
" 你们的……性生活……还和谐吧?"
阿娇笑了:" 你怎么要问这个?"
" 我关心你嘛。怕你吃亏。"
" 没有,他对我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和他这样。"
我心里一酸,不由得说道:"你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起,终究不是长久之
计。"
阿娇叹了口气:" 我也这样想,可又有什么法子。"
我说:" 别和他陷得太深。我说不定,还要回深圳来的。广州这边的人际关
系,太复杂了。"
阿娇轻轻地答道:" 知道了。" 她像个孩子似的,答得好乖:" 那你几时回
来?我等你!"
我随口而出:" 这个周末,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
我挂上了电话,感觉阿娇虽和那个余老板一路前行,对我却依然是一步一回
头的盼念着,企望着。
我决心出手相救,不管今后我们两人关系怎样,现在都应该把阿娇从那个男
人手里重新夺过来。至少,我要做到,即使阿娇是在床上与他调情做爱,被他肏
得到高潮连连,淫水不断,心里的偶像也依然是我,不能忘掉我的存在!
(5)
我的手机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一个不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问:" 喂,你找谁?"
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强哥,是我,老王!"
我一惊:" 老王,是你?你在哪里?"
老王问:" 你还好吧?"
我没好气地说:" 好个屁!你怎么说跑就跑了。害得我们到处找你。"
" 一言难尽哪。阿娇还好吧?"
" 不好。她说你害死她了。"
" 请你带我向她道歉,就说我老王对不起她了。"
" 要说你自己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电话。"
" 喂。强哥,你现在是在广州,是吧!"
" 是啊。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 我是想,如果有可能,你把阿娇接到广州来,不要再让她在深圳了。"
" 为什么?"
" 我怕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安全吗?"
我笑了:" 你还知道关心她呀?那你自己为什么要一走了之?"
"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能在广州给她找个事做,比如说作点小买卖什么的,需
要钱,我可以帮她投一份。"
" 是吗?这是你的真心话?"
" 是。"
" 那好,那我就问问阿娇愿意不愿到广州来。不过,你这样藏头露尾的,叫
我怎能相信你?"
"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景,不是不方便出面嘛。"
" 那你说你在哪里。我们有事也好找你呀。"
" 这是我的新手机号。你可以打这个电话。但是你若要见我,我这边就真的
有点不方便了。"
" 老兄,咱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就为了那四十万,东
躲西藏的。值得吗?"
" 哎,别的就不用多说了。就这样,拜托了。" 老王说完便挂断的电话。
" 拜托了" ?拜托什么了?把阿娇拜托给我了?
那就奇怪了,阿娇是你老王的什么人?你老王凭什么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真是莫明其妙。
(6)
那一天中午,在下班外出吃饭的途中,路过越秀公园旁边,看到一家花店挂
出" 低价转让" 的招牌。上前细看,只见上面写着:" 因店主家中有事要处理,
本店低价转让。有意者请拨打电话××××××××。非诚勿扰。"
我走进店中一看,面积大约有60几个平方,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煞是
好看。
一位中年妇女从里面走出来,笑容可掬道:" 先生是要买花吗?"
" 不是,是想看看你的店。你不是要转让吗?我想问问转让费多少钱。"
那妇女见我说得诚恳,便道:" 因家中遭遇水灾,房屋倒塌,老人又病重,
所以不能再做下去了,要卖掉花店,回家去救灾。"
我问:" 当地政府没有向你们提供救灾援助吗?"
那妇女说:" 做做样子罢了。那些乡镇干部,一个个的都变着法子为自己捞
好处,哪会真的为我们灾民着想。最终承担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
我明白,建国六十年来,真正偏远地区的农民,是连孩子上大学的学费都交
不起的。因为他们没有财产。老人一病,大水一冲,山崩地裂后,就什么都没有
了。
" 那么老板,你要多少钱肯转让呢?" 我问。
" 十万。" 那妇女说:" 其实这个店不只这个价,认真算起来,应该有十二
万左右,但我是等钱回家急用,也就不开价了。" 她又说:" 包括装修、进货、
还有进货渠道,客户资源,统统都交给你。你进来了,就可以正常经营。"
我说:" 我自己在单位上班。我可能会让我老婆过来打理。但她从来没搞过,
是个外行。我是又想买,又有点担心她搞不好。"
老板说:" 这次是我一个人回去,如果你放心的话,我请的帮工,也就是我
的两个侄女,可以留下来帮你老婆。都是自家亲戚,他们不会害你。"
" 那工资多少呢?"
" 我每月给他们的工资是1200元。包吃住。你有了他们,进货,保养,包装,
客户,等等,就都不用操心了。"
我心里明白,赚钱不会这么容易,有个帮手是不错,至少他们会领我上路,
让我少走弯路。在体力上也能帮我一把。但经营上,不能真指望他们帮我赚钱。
如果那样想的话,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我问:" 老板,你刚才说有大客户。你都有哪些大客户呢?"
老板说:" 一个是这附近的一些大公司里,老总向我们订花,摆在会议室和
总经理室,喜欢花的老板,还在大门口和走廊上都摆一些。还有附近那些豪宅里
的有钱人家,也向我们订一些花摆在家里,净化空气。这些客户,只要你态度好
一点,一般都比较稳定。"
我点头:" 嗯,不错。还有呢?"
老板又说:" 再一个,就是给操办婚事的客户扎花车。这也可以赚不少钱。"
" 不错,还有呢?"
" 再一个,就是向公园里游玩的情侣推销。"
这我知道。上次和小倩在越秀公园里玩的时候,还遇见过。买了一把给小倩。
小倩拿在鼻子跟前闻,喜欢得不得了。
" 还有,除了卖花,这里不可以卖些肥料、工具、书籍什么的,一个月下来,
也可以赚不少钱。"
我说:" 老板,我有意要买你的店,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写一个转让合同呀,
包括办理过户手续,付款方式等等。"
老板说:" 我这边无所谓的。我只要拿钱走人即可。你那边如果感得安全一
点,我们签个合同也是可以的。不过我不会写,你写好了。我签字。"
我笑道:" 好,好。那我明天再过来,和你详谈。"
" 好,好。我明天等你。"
(7)
想不到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开始想考虑怎么处理这个花店。是给阿娇,还是给小倩,或者是让她们两
个人一起经营,等上了路,一年后,我找机会再买一个花店,让她们分开,各做
各的。这样,她们俩姐妹不就都从淫海里上岸了吗?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人都喜欢把事情往有利于自己这一方面想,所以也往往都是白日做梦。
我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得先给阿娇打个电话,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是否
愿意到做花店生意。
电话接通了,可我听阿娇的声音,仿佛还没睡醒似的,这都中午了,怎么还
在睡?
" 喂,你那边说话不方便吗?"
" 方便呀。就我一个人在家里。"
" 那听你的声音怎么好像还在睡觉似的。"
" 是呀,我是在床上睡觉呀。"
" 怎么到中午了还在起床?"
" 昨晚跟死胖子出去,玩了一晚上,所以现在起不了床。"
" 你们出去干什么?"
" 跟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玩嘛,还能搞什么。"
我真的不想听她说她和那个死胖子的事,于是话题一转,将花店的事情告诉
了她。
我以为她会很高兴,不料她在电话里却说,她从来没做过花店,不知道怎么
做,所以投资花店很担风险,弄不好会亏本,她没有信心。
我说:" 是我投资,我买下那个店,让你来做。赚了是你的,亏了是我的。
如何?"
她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赚钱也不容易,要是真的做亏了,她也不好意思。还
是算了吧。她说她现在住在死胖子这里,做着无本生意,不操心不着急的,一个
月怎么说也有个八、九千的收入。
我的心有些凉了。当她说她靠死胖子也能过得很好时,我的心真的凉了。我
感到,阿娇已被那个死胖子拖进了他的生活圈中不能自拔。阿娇的心智,已被她
的生活啃噬磨灭得不行了,已很难脱离她那个环境了。
(8)
花店老板急着转让,还等着我的回话。没想到阿娇居然是这种态度,我这边
也不能再拖了,于是中饭也没了心思吃,干脆再给小倩打电话,看她的意见如何。
电话接通后,我首先问她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小倩说差不多了。她好想我,想早点过来。可按照乡村的规矩,长辈去世,
子女要守孝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可以外出打工。
我一算时间,那还有二十多天,小倩才能从老家过来。
我又问带回去的钱是否够用?她说基本够用。我说要用钱,不够就打电话来,
我在银行给你电汇过去。
小倩很感动,说其实她用的钱,都是从我给她的那个银行卡里取的。说我已
经尽心了,其它的就不用操心了。
我于是告诉她,我要在广州买个花店,作为礼物送给她。问她要不要。
小倩在电话里一下子就高兴得跳起来:" 呀,你真要买花店送我?"
我说:" 当然是真的。我已经看好了,正在和老板谈条件。"
小倩说:" 老公,我真是爱死你了!"
她在电话里情不自禁地喊我老公,我笑了:" 那你会经营吗?"
小倩说:" 笨呀你!不会就学呀。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
她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清脆、爽郎、热情、充满活动。
我说:" 好,好!你只要有信心学就好!"
小倩说:" 你白天上班,我守花店。你晚上下了班回来,我们就一起吃饭,
一起守店。"
我笑了。好浪漫的生活。这又何尝不是我希望的。我已人到中年,这种现代
版的董永和七仙女" 男耕女织" 的生活,如果能成功,那真是太幸福了。
快挂电话的时候,小倩说:" 老公,快,让我亲你一下!" 说着,我就听到
电话里" 啪" 的一声,那是小倩的亲吻声。
我笑了,骚小倩,真会逗我。
挂上电话,我又想到了阿娇,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她为何要放弃这个机
会?
是卖淫多年、身心俱已疲惫,再已没了那份创业的激情和浪漫追求了?
或是觉得花店的投资规模太小,不值得她去做?
抑或,就像我刚才想的那样,她已经融入到那个余老板的生活圈中,喜欢上
了那种暴发户式的醉生梦死的生活?
真是人心难测呀……
上一篇:虐恋日记之第三章单调奴妻
下一篇:【琳海雪源】(三十三)国王与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