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隶主生涯 14】
【我的奴隶主生涯 14】
第14章
大家齐心协力,一同努力,终于走出雪山,来到平原之地。
不一日,我们正在行进,突然前方尘土飞扬,喊声震天,我勒住马对两个妹妹说:看来前方有战斗,我们退到树林里去避一避。
车队转进树林,找了一处山坳躲避,我带着10个武士,驱马去那边看打架。
我们不想卷进战争,上了一座小山,远远的观望,那边果然两拨人在拼命,一拨人红色麻布衣服,一拨人黑色麻布衣服,手里都是各种青铜兵器,打的热火朝天,两边人数都数千人,这种规模的战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渐渐的黑衣服的队伍似乎占了上风,红衣服的节节败退。渐渐的队伍被打散了,红衣人四散奔逃。
我们看到这里,也赶紧撤回那个山坳,缩在里边不出来。
一直等到夜晚,我们才探头探脑的出来,战场上阴风阵阵,死尸遍地,小静和广东妹抖不敢看,缩在马背上,闭着眼睛。
我和两个武士驱马来到战场上,捡起两把青铜剑来仔细看,这剑铸造的很是精细,剑虽然不长,入手很沉,剑刃很是锋利,看来他们铸造技术远远在我们之上。
还见到不少木柄长戈,还有一些通体青铜的梭镖,我们没有发现羽箭,不过我估计这些青铜梭镖是用来投掷的,因为梭镖的柄很细,如果拿来捅人,有些不太方便。
我们检查了一会,我不是很担心,首先他们马兵很少,而且看他们剑柄的长度很短,他们也都是矮种人。
走到死尸堆里,拎起两具尸体,果然都是矮种人,我彻底放心了。
走出战场,我们绕到而行,生怕碰到那些黑衣服的家伙,大家挑一些小路走着。
突然,我们发现在一棵大树下躺着一个人,我们驱马过去一看,似乎是个受伤的红衣武士,浑身是血,躺在那里,微微呻吟着。
广东妹妹看的不忍心,让我救他,我下马扶起那个人,武士过来喂了些水,我解开他的衣服,替他包扎了伤口,那个人昏迷过去,我们也不敢久留,抬他上车,大家继续前行。
一路上碰到不少红衣伤员,有些已经死了,还有救的,我们就包扎包扎,扔到车上。
第二天一早,我们到了一个茂密的树林边上,大家赶了一夜路,有些乏了,队伍开进树林里,我去看捡的那几个伤员。
有两个家伙已经醒了,我过去问话,他们看到自己被包扎了伤口,知道是我们救了他们,面露干净的神色。
我问他们是什么部族的,可他们似乎听不懂,看着我讪笑着,我有些郁闷,用普通话说了一句:操,听球不懂。
那两个人一愣,对我说:这句听懂了。
我也一愣,大喜道:你们丫会说普通话?
那两个人说:甚是普通话?
我高兴极了,看来中原人说话跟现代人差不多。
我问他们:你们是什么部族的? 两个人骄傲的说:我们不是那个部族的,我们的禹王的武士。
我没反应过来,小静却惊呆了,对着两人问:你们是禹王的武士? 禹王的父亲是不是鲧?
两人骄傲的点点头。
小静激动的直蹦,他们是大禹的武士,大禹治水的大禹。
我一听也反映过来这个禹王是谁了,我也傻眼了。
那些武士们也都渐渐苏醒过来,我挠着头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我很想去朝拜一下历史上的这位伟人。
我问那些武士,跟你们打仗的是谁,武士们说:是一些蛮族,没有开化。
我心想看来我们也算蛮族的。
我问:这次打仗,禹王来了么?
武士们说:禹王没有来,禹王在城里。
我说:我想觐见禹王,不知道可以么?
武士们点点头,一个轻伤的武士下了车,给他一匹马,他们带着我们,在山里绕来绕去,躲避着黑衣人,一行人走了几天,终于来到一处平原,一座大型山寨依山而建,寨前一条蜿蜒的河流,武士告诉我,禹王就在这城里。
我暗暗点头,这个规模可以称之为城市了,武士们带着我们来到寨门前,守门的武士认识带路的武士,放我们进去了。
我们战战兢兢的跟着武士们来到一座巨大的石头宫殿,武士告诉我们,这里供奉的是女娲娘娘,我带着众人在殿前磕头。
武士们领我到了一所住宅前,很简陋的一所房子,门大开着,里边不少人,叽叽嘎嘎的讨论着什么。
武士进去通报,我对两个妹妹说;女娲娘娘的庙宇那么雄伟,禹王的府邸却这么简朴。
两个妹妹也都很佩服禹王。
不大一会,武士领着一个白发苍苍,胡须漂浮的老者出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禹王。
我们三人都惊呆了,赶紧鞠躬,老者慈祥的让我们别客气,他还感谢我们救了他们的武士。
我们三人都哆嗦的不会说话了,老者招呼我们进去,里边跪坐着一屋子的人,中间一张硕大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平铺在地上,上面画着山川河流。
原来大家在讨论打仗的事情,那一屋子的人大概都是军官,大臣什么的,我一看人家商量国家大事,也不好再旁边听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禹王安排我们在一座类似馆驿的房子住下。晚上在招待我们。
我们三人在远古招待所住下,三人心脏还在狂跳,广东妹妹激动的说:我们竟然见到了禹王,以后说不定还能看到秦始皇呢。
我指着她鼻子说:差好几千年呢。
小静却冷静的说:不一定见不到。 你有没有觉得似乎我们没有变老。 来这里也有几年了,可我们跟刚来时候没有一点变化,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
我愣了一下,小静说;首先,你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却还是20出头的样子,你不觉得怪么?
我看看小静,看看广东妹,我们20出头来的,算算也有10多个寒暑了,可确实我们没有一点变老的迹象。
小静接着说:其次,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距离八达岭越远,似乎时间过的越快,你们注意到没有,我们现在的一天,比在八达岭附近的一天还要快。
我静静的想想,似乎真是这样。
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心情激动的等到晚上,禹王召见我们。
禹王对我们很客气,似乎也不怀疑我们是奸细,我们却激动的脸红脖子粗。
从小就学大禹治水的故事,没想到我们竟然见到了真正的禹王,虽然已经是个老者,但毕竟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人物之一啊。
禹王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说从河北边来,禹王点点头,问我们:你们那里现在还有水灾么?
我摇头说:感谢禹王治水,我们那里现在没有什么水患。
禹王点点头,让我在厅中间的兽皮地图上指指我们来的地方。
我们凑过去看了半天,那副地图没有包括我们的地方,我指指兽皮的外面,说:我们大约应该说不定,可能在这附近。
禹王点点头,问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撒谎说:来交换一些我们那里没有的东西。
禹王点点头说;不几日,当有个集市,你们可以去做交换。
我听了很高兴,我低头看着地图,这幅地图画的很简陋,南北很窄,东西很长,我估计西边快到宁夏甘肃了,东边也快到渤海黄海了,南边也就长江附近。
我状着胆子问禹王:您老为啥不怀疑我们是奸细呢?
禹王笑道;是又何妨?你们就算杀了我,我还有部下,仍然会接替我,继续完成事业。
我问禹王:您老事业是指什么?
禹王笑道:有两件大事未成,一是水患未绝,二是蛮族未灭。
我点点头,禹王治水主要采取疏通的方式,修建一些水利工程,让汛期的大水顺利流进大海。这点我小时候就学过。
我看着地图说:禹王,你老治水是治理这条黄河呢,还是治理这条长江呢?
禹王说:你管北河叫黄河,南河叫长江,这名字不错,以后就这么叫吧。
我当时就咧嘴了,原来我们国家的父亲河母亲河的名字是我起的。
禹王说;两条河流都要治理。
我点点头说:禹王,您老可知道这两条大河的源头是在那里么?
禹王说;两河源头是极西方大山中雪山融化之水。
我点点头说:禹王,我问个问题啊,问错了您不要怪罪我。
禹王点点头说:你问吧。
我说;禹王,你可曾想过这么一个问题,两河之水日夜流淌,能有多少雪山融水可供两河这样日夜奔流呢。
禹王看我问的问题很有意思,点头说:这点我年轻时候也曾想过,后来问过西方来客,那边冬日降雪,夏日融化,每年都有大量的雪补充,所以河水不绝。
我说:禹王,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是从几千年后来的,您治水这个大方案有问题。
禹王一愣说:如何从几千年后来到这里?
我挠着头皮说: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们是您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无数代孙子那边来的。
禹王听的一脑袋纳闷,我说:先别管我怎么来的,先说你治水的这个问题。在您老没有治水之前,年年大水,大家过的很困难,您老疏通河流,杜绝了水患,功在千秋。 不过您老也打破了自然的平衡。
禹王听不太懂,一脸的纳闷,不过老人很是好奇,让我自己解释,我指着地图西部说:这里原来有大量水泡湖波,你老都给凿通了,黄河也疏通的很好,水流的就快了。
原来这里流走多少水,老天给补充多少,是个平衡,你老让水流的快了,老天补充不过来了,这边水就少了,水少了,雨就更少了,补充就越来越少,水就更加少了。
我指着新疆那个范围说:以前这里水草丰美,可以后渐渐的河水断流,湖波枯竭,草原没了,森林没了,都变成沙漠了。然后沙漠越来越大。
我比划着内蒙的地带,这边也渐渐变成沙漠了,然后指着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这里渐渐的也没有森林湖波河流了。
禹王听的目瞪口呆,白胡子撅了起来,两个妹妹看禹王有些激动,赶紧过去帮老头捶捶背,拂拂胸口,让老爷子顺顺气。
广东妹妹骂我说;你胡说什么,别把老爷子给激着。
深受沙尘暴困扰的北京妹妹却认为我说的对,不过她看老爷子比较激动,也不敢出声。
禹王眼睛都红了,瞪着我看,我吓的直哆嗦,低头说:禹王,说好了的,我胡说你不怪罪我。
禹王说:你想法很怪,但是很对,这种平衡的打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看的出来,我相信你们真是从几千年以后来的。
我们三人彻底傻了,广东妹妹看到禹王竟然赞同我的观点,惊讶不已,低声说:这个小业务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想法。从沙漠化能联想到几千年前的大禹治水。
禹王看着我,喃喃的说:难道我老人家错了,我爹的办法是对的?
我摇头说:大王没有错,我们所处的位置,只能采取疏导的办法治水,错误是后代的人一直延续你老的法子,我们目前人力也就在这里疏导疏导了,而西部人已经疏导为主,修建水库存水为辅。这样既减轻了下游的压力,又能保持平衡。
禹王看着我说:可我们无法让西部人听我们的话啊。我们只能管理我们这地方之人民。
我点点头说:禹王,这边大多蛮夷,不受教化,更不可能听您老的,所以要听您老的,就需要征服他们。
禹王摇摇头说:我已经老了,做不到这点了。
我看着禹王苍苍的白发,为人民过度操劳的脸庞,有些激动的说:禹王,你要信任我,我去征服这些地方,交给您管理。
禹王慈祥的看着我说:我对你有信心,但是我真的老了。
我笑道:您老了,还有您儿子孙子呢。
禹王笑道:我们不是世袭的,我们是选举产生首领的。我儿子不一定能当次大任。
我说:我辅佐他,一定会成功的。
禹王呵呵笑道:我倒是挺看好你的。如果你真是从几千年后来的。
我说:我真是5000多年后来的。 不信我给你看个东西。
我让小静把那把瑞士刀掏出来,让禹王切肉试一试,禹王接过明晃晃的瑞士刀,切一大块野猪肉,一下就切了下来,差点拉了手,禹王吃了一惊,说:这等利器,果然不是我们所能制作。
禹王很是好奇那把刀,但说真相信我们是几千后来的,他还是将信将疑。
禹王跟我说:眼下最大的麻烦是那些异族,总是骚扰我们,而且他们逐步壮大,我老了,也不能带武士出征了,所以。。。。。。
我知道禹王连吃了几个败仗,有些烦闷。我也不知道怎么宽慰他。
一些陪同的首领们也纷纷低头,大家暂时没有办法。
回到招待所,广东妹妹问我为啥不把弓箭啊,长矛呀那些武器教授给禹王。
我苦笑道:我们初来,人家也摸不清底细,我们也不真正了解他们,谁知道以后是友是敌。
小静比较平稳,说:目前禹王虽说大败了几次,但是历史上没说有多大问题,也用不到我们操心。
这几日,我都去参加他们的军事会议,也帮着出了一些办法,但那些异族的壮大,确实是不可避免的现实问题。
这一日,终于到了禹王说的市级之日了,我也不去参加什么军事会议了,跟着三个女人去逛街,圈拎着一些金子,小静和广东妹眼珠子都红了,一分钟都等不了了,看来女人购物的冲动到了那里都一样。
我们没有在这个世界购买过东西,更别说逛街了。
4个人探头探脑的来到市集,一看却像一个大型农贸市场,马,羊,牛一群一群的,臭气熏天。
三个女人捂住鼻子往里走,过了牲畜的交易中心,前面是各种工具的交易中心,各种服饰的人在购买和交换刀剑,锄头,铲子等工具,我仔细观察这些人,有矮种人,高个人,大家混杂在一起,吵来吵去,脑袋都大了。
过了工具的交易区域,前边围着一大群人,中间是一个高大的台子,上边有几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正在呼喝着什么。
我们凑过去看,小静说:好像在卖人口。
我们挤进去,一个肥大的家伙,掐小鸡一般拎着一个小姑娘,喊着金毛金毛,一升黍米,一块金子。。。。。。
我还不知道啥叫金毛,小静低声说:啊,是个洋鬼子。
我仔细一看,那个小姑娘竟然真是金发碧眼,肌肤雪白。
一个穿长袍的肥汉掏出一个金豆子,递给肥大的家伙,那家伙掐着金毛小姑娘的脖子就递给长袍汉。
长袍汉子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铜环来,扔在旁边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里,过了一会,撩起女孩子的围裙,用火钳夹起通红的铜环,准备再女孩子屁股那个烙个印记。 女孩子雪白的屁股闪了一下,那一抹雪白让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广东妹妹看到了,举手喊道:等等,这个我要了。长袍汉看看广东妹,说:你要啊,那要两块金子了。
广东妹一伸手,圈递给她一大块金子,广东妹妹晃晃手里的金子,说:这个够不够?
长袍汉眼睛都直了,流着口水说:够够够。
长袍汉扔了铜圈,扑过来拿走金子,随手把洋妹妹扔到我们面前。
广东妹把洋妹妹拉到身后站着,那个买奴隶的肥汉冲我们说:这几位客官,你们要做印记,这里这么多奴隶,你们给过金子了,不做印记不行。
广东妹妹不忍心拿圈子烫人,而且我们也没那个圈子,广东妹撩起女娃的围裙,使劲掐了她屁股一下,女娃大声惨叫:fuck,fuck。
广东妹松了手,洋鬼子女娃屁股上红红的一片,广东妹看看说:做好印记了。
那个卖奴隶的看看,嘴都裂到耳朵边上了,说:那你们赶紧带走,一会红印消失了,你们还要付一次钱。
广东妹笑道;那过一会我再掐她一次。
周围人一片哄笑,围观的看我们出手如此豪阔,也都低声议论着。
过了一会,奴隶贩子有拎了一个少女上来,也很漂亮,有些江南水乡女孩子的味道,一头乌黑的长发,一件白色的麻布袍子,赤着双脚,脚趾上还涂着丹蔻,更显得小脚丫那么白,那么的秀气。
两个妹妹看着我,我点点头,奴隶贩子还没开口,广东妹妹一扬手扔台子上一块金子,奴隶贩子裂嘴狂笑,飞起一脚,那个少女就给踢下台子,圈和小静赶紧接住,广东妹撩起少女的裙子,对着雪白屁股又掐了一下,做了印记。
广东妹笑道:这个是个高个,可以给你生孩子的。
我笑着点点头。
小静说:这里东西人口都很便宜,我们有这么多金子,我们是富翁财主了。
我也咧嘴笑道:终于不是穷人了。
小静笑道;一会我们要疯狂shopping。
我说;喜欢啥买啥。
简单截说,我们买了10多个女奴,兜里的金子还多的是,大家接着往前走,看到买服饰的中心了,广东妹和小静嚎叫一声,就冲了进去,什么麻布袍子,丝绸衣服,还有那种霓裳,买了一大堆,还给那10多个女奴也买了不少新衣服。
大家血拼的累了,前边发现一个食肆,正好饿了,一堆人钻了进去,要了些吃食,正在舔肚子,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扭头一看,几个油光水滑的家伙,正在吃肉,喝着什么东西。
我叫了服务员问,服务员说:那是酒,可贵了,你们喝不起。
小静火了,一拍案子,骂道:拿一尊来,老娘喝的起。
服务员吓坏了,赶紧拎了一尊酒来,我倒了一些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酒淡的跟啤酒差不多,里边还有很多渣子,我骂道:这他妈也算酒?
那个油光水滑的家伙扭头看我说;这不算酒,啥算?
我火大了,对圈说:你回去,抱一坛子我们的酒来。
圈撒腿跑了,一会抱了一坛子酒来,开了封,一屋子香气,那个家伙都傻眼,我给他们一人到了一杯子,给服务员也到了,饭店老板也跑了出来,大家都尝了尝,都傻眼了。
我笑道;这才算是酒。 那个家伙激动坏了,哭着喊着要跟我购买。
我说:要买可以,明天到馆驿去,还有不少。 几个家伙跟我说:俺们是粮食贩子,也倒卖食盐,酒水,但从来没喝过这么纯的酒,这东西他们买回去,兑了了水还能卖大价钱。
我笑道:明天去找我,几个家伙高兴的点着头。
吃饱喝足了,带着扛着大包小包的女奴回到驿站,那些武士看到我买的女奴,口水都下来了,小静把剩下的金子都给了他们,武士们也嚎叫着奔向集市。
晚上,我们在驿站房间里开了一个小型内部时装秀,两个妹妹带着一群女奴隶换上了霓裳,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薄如蝉翼的霓裳下面是赤条条的胴体,宛若薄雾笼罩着的裸女在我面前排队走过,看的我血脉膨胀,麻布裤子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奴说话大家完全听不懂,除了fuck互通以外,她说的也不是英语,大家只好比手画脚的跟她沟通。
那个长发少女是个冰美人,脸蛋总是耷拉着,好像谁欠她钱一样。问她什么都不说,搞的小静跟广东妹都很火大,不过看她岁数小,也不好意思发脾气。
后来我叫过来她,问她从哪里来,女娃用很嗲的声音说;从南方来。具体位置她也没法描述,我们也猜不出来。
小静问她有没有名字,女娃说叫辛勤。 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听到有名有姓的名称,别人大都是一个字。
广东妹剥夺了她拥有名字的权利,直接叫她小五,长发妹郁闷的翻了半天白眼。
小静低声念道姓辛,现代好像没有什么人姓这个姓。
我点点头,小静想历史上有什么姓辛的名人。 广东妹张口说:辛追,最有名了。马王堆那个女尸。 小静也拍着大腿说:对对,这个妹妹是马王堆来的。
我气的吐口口水说:操,你们两个没文化不要冒充知识分子。辛追是汉代的,初汉,刘邦那个年代的。还早呢。
不过我估计这个女娃是南方某个很发达的文明社会里的人,被奴隶贩子抓了,弄到这里贩卖。
小五对两个女主人很不感冒,对我倒是毕恭毕敬,两个妹妹偷偷冲我使眼色,意思要我办了她。我点点头,让大家去休息,奴隶们有奴隶的房子,跟牛棚差不多的。留下了小五伺寝,大家都退了下去,小五站在屋子中,我一脸色迷迷,两个妹妹一脸的坏笑。
我在屋里松明子的火光照映下,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她的身体,淡淡的薄如蝉翼的霓裳宛若青烟一般笼罩在小五的身侧,松明子的火光穿透那缕青烟,让她的肉体无法遁形。
我一边看,一边猛咽口水。两个妹妹使劲给我使眼色鼓励我。
我站起来,把小五抱在怀里,冰妹妹对我的亲热有些抵触,身子微微往后缩,我不客气的一把拉到怀里,揽着她的纤细的腰身,揉搓起来,冰妹妹的乳房也就刚刚发育成熟,揉上去还硬硬的一团,我动作稍微大一些,她就蹙起峨眉,似乎有些不堪。
我是越看越爱看,我这么多女人里,除了美若精灵般的九妹,这个妹子算是最漂亮的了。
而且是一个纯粹的处女,我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揉摸了一会,广东妹妹撇撇嘴说:你俩人谈恋爱啊,进程那么慢,等的观众都着急了。
我笑笑说:这个算极品了,哥要细嚼慢咽。
两个妹妹看我一脸的猥琐,有些看不下去了,两人摇头出去了。
我巴不得没有观众呢,可以肆无忌惮的品尝眼前这个鲜嫩之极的女娃的肉体。
霓裳被我脱了去,洁白如玉的肉体完全展露出来,翘起的一对酥乳,粉红的小小的乳头,比男孩子的略大一点,朝斜上方挺立着。
平坦的小腹,深深凹陷的肚脐,高高坟起的阴埠,修长并拢的大腿。
我是越看越爱看,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我裆里,捻着她的手指,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小五轻轻的握着,有些害怕,有些畏缩。
我的鸡巴在她手里渐渐的舒展开来,顶的宽松的麻布裤子高高的鼓起来。
我看看自己准备好了,搬到她的身躯,轻柔的分开她的腿,扶着鸡巴瞄准她的洞口,往里挤去,少女似乎明白我的举动会伤害到她,紧紧的闭上眼睛,牙齿也咬的紧紧的,双手死死的抱在胸前,就像一只听天由命的待宰的小鸡。
我身体压了下去,她的双腿被我身体逼迫分开到两侧,我抄起她的腿弯,往上一举,小五的新鲜的阴埠和屁股就高高撑了起来,我往上一压,鸡巴随着我的身体,渐渐的挤进她的身体。
小五呀的轻叫一声,头轻轻的来回摆着,极力在承受我给她的疼痛。
终于攻占了小五的身体,我一边轻柔的抽插着,一边捧着小五秀美的脸蛋,低头吮吸着她的樱唇,小五无法摆头了,无奈的任我为所欲为。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在她身体里完成了一次爆发,小五被我热辣的精液烫的不知所措,
我兴奋的搂着她直哼哼,小五一脸惊惧,问我:主人,你在我身体里尿尿么?
我笑道:憋不住了,就尿了。
小五脸上绿绿的。
禹王还是要跟外族开战,这两天市集也结束了,居民们似乎也感觉到了大战前夕的紧张。
我跟禹王开了几次战斗准备会,也插不上嘴,干脆找个机会,辞别禹王,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隔山观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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