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与邻家小鬼改】(05)
【妻子与邻家小鬼改】(05)
(五)迷茫之始
张爱玲说过,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现在的情况其实很简单,妻子不
知什么原因,性欲突然变得很大,而我身为丈夫却无法满足她。从她之前的种种
表现来看,内心深处应该很期待跟小建发生关系。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和年龄的
关系,让她望而却步。
既然如此,解决起来就很简单了。
我知道妻子对小建肯定有过不止一次的性幻想。如果时间充足,倒是可以慢
慢谋划,给两个人创造机会。但我知道她现在跟周国平的关系非常微妙。女人心
是说变就变的,而且一但跟周国平发生了关系,那一切都完了。
周国平邀请她去吃饭,这在以前是妻子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事,而现在,妻子
却同意了。她知道周国平还对自己没死心,却仍然同意,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信
号了。或许妻子永远不会背叛,或许她背叛的时间不会这么快,但我不敢冒险。
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只能采取最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
小建,现在只能看你的表现了。
我们像往常那样,一起吃饭,看一会儿电视,然后小建去写作业,妻子忙着
写教案,而我,则紧张地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我等待妻子洗完澡,然后轮到小建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忙对小建说:「我
们一起洗吧。三个人分别洗,太浪费热水了。」小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他知道
我特别讨厌跟别的男人一起洗,但立刻明白过来,知道我有事要跟他商量,点了
点头。
妻子披着浴衣,坐到化妆台上开始吹头发。我推着小建进了浴室,开了淋浴
喷头,避免被外面的妻子听到,这才小声问道:「小建,你以前有过性经验吗,
就是说,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小建摇头。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个
答案无法让我满意。
我立刻皱起了眉头。小建是处男,在床上很可能满足不了妻子。如果这样的
话,等妻子明白过来,就很难收拾残局了。我记得我的第一次,当时因为太激动,
龟头刚接触阴道口就缴械了。当时弄得我面红耳赤。
我想了想,说:「小建,你先用手打几次手枪,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的话,
呆会儿真枪实弹的时候可能要早泄。」小建听了我如此露骨的话,耳根子都红了,
说:「叔叔放心吧,我不会的。我对自己有信心。」
我急道:「这跟你的信心有毛的关系,处男第一次上床基本都那样。」小建
却仍然不同意,说:「我想有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不管我怎么劝说,小建就
是不同意。按他的意思,人生第一次非常宝贵,怎么能牺牲在手上?
最后实在是劝不动他了,说:「那好吧,反正你这个年纪精力无穷,那就跟
阿姨多做几次。只希望阿姨不会提前醒来。」
在忐忑中冲完澡,我和小建从浴室走了出来。妻子在做着笔记,我假装收拾
东西,从包里偷偷取出安眠药,递给了小建,然后向她使了个眼色。小建会意,
径直走向了厨房。我怕妻子看见下药的过程,忙拉着妻子走进卧室。
过了一会儿,小建捧着一杯牛奶进来了。我感觉心脏顿时顶到了嗓子眼。妻
子刚要躺到床上,看到小建手里的牛奶,想了不想就接了过来,分几口喝了个精
光。
成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
我闭了灯,卧室里顿时一片黑暗。我紧张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妻子熟睡的那
一刻。小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具死物,我想他应该比我更紧张。
我在心中估算着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妻子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应该睡着了。我觉得时机已经到来,轻轻推了妻子一下,妻子嗯了一声,换了个
姿势。把我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仍然在熟睡中。
我向小建挥了挥手。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但他仍然没有动弹。该不会就这
么睡着了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楼房的住房家一个个都闭了灯。时间应该过了十一点
吧?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小建摇醒,突然看到小建的身体动了一下。借着窗外的昏
暗灯光,我终于看到黑暗中闪烁的一双贼眼。
这小子可真有耐心!
小建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慢慢靠近着妻子。此时妻子背对着小建侧躺着。
她的脸是面向我的。我怕她突然醒来,所以一直装睡,眼睛也是眯成一条缝,在
黑暗中看起来就像闭着眼睛一样。
折腾了几分钟后,小建终于跟妻子贴在一起了。然后又是好长时间的寂静。
我等着心烦气躁,想着这小子怎么还不行动,终于看到他用手轻轻掀起妻子身上
的毛巾被,然后将一条腿伸了进去,轻轻放在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不安地动了动,但没有醒来。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估计小建也被吓到了,保持着那个姿势至少十分钟。其
实这点身体接触放到以前并不算什么,只是小建现在心里有鬼,做贼心虚罢了。
过了一会儿,小建终于动了,将手伸向妻子的腰间。
虽然有毛巾被挡住了视线,但因为它太轻薄,我还是通过轮廓看到他的手慢
慢滑向了妻子的小肚子,最终搂住了妻子的纤腰。因为位置的关系,小建这么搂
抱着很不舒服,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挪动了几次。
此时,小建的脸对着妻子的后背,胯部紧紧贴到妻子的屁股沟处。虽然看不
见,但我知道,小建的阴茎肯定坚硬如铁,从三角裤的旁边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又保持了好久。我还真是有点佩服这小子,换作是以前的我,只要
龟头碰到女人的身体,肯定要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强的定力。
小建又开始动了。他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平躺,抬起双腿,慢慢脱掉了自己
的内裤,扔到了一边。然后又将手伸进毛巾被里,将腿放到妻子的大腿上,但他
又缩了回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这小鬼在干什么。他这样折腾个没完,如果把妻子
弄醒了怎么办?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这小子一只手轻轻捏住毛巾被,然后慢慢
掀开,直到将整条被子拉开,扔到了一边。
这时候小建突然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影好久。终于,他动了。这
次胆子非常大,竟然直接用手抓住妻子的膝盖,慢慢拉向自己,让妻子变成平躺。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过了一会儿,发现妻子仍然没醒。小建慢慢趴回到床的里侧,从枕头下取出
什么东西,又回到了妻子身边。他的一个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妻子的内裤一侧,
拉开,然后用那个东西一剪,我才明白过来,他手里的竟然是剪刀!
这小子真是想得周到。
充满弹力的内裤「啪」地一声,缩到了一边。我已经可以看到妻子长了几根
稀疏阴毛的阴阜了。小建直愣愣地看着妻子的隐私地带,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
了几下,然后将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小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得出非常紧张。过了一会儿,他又将另一边的内
裤边剪开,然后将剪刀放到了床尾。
妻子的下体已经完全裸露了。
我知道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果这时候妻子醒来,那一切都完
蛋了。不,应该是小建完蛋了。我之前早就跟他有过君子协定,如果计划没有成
功,小建要一个人抗着,绝不能把我供出去。
我只要一直装睡,妻子也不会把这事跟我联系在一起。
小建将妻子的双腿拉开,然后慢慢爬到两腿间,将脑袋探到了妻子的大腿根
部。他用鼻子闻了闻气味,一脸享受的模样。妻子的阴道非常健康,所以并没有
难闻的气味。我以前舔过几次,味道咸咸的。
小建的脑袋一直贴在妻子的两腿间,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舔东西的声音,
这才知道他正用舌头舔妻子的阴部。刚开始声音很小,小建的脑袋几乎是不动的,
但很快,他似乎舔上了隐。脑袋上下左右晃动着。
他越舔越来劲,声音越来越大。满屋子都是「滋滋」的吸吮声。终于,我看
到他张开大嘴,整个覆盖到了妻子的大阴唇上,然后狠命一吸,等他的嘴离开的
时候,居然带出了长长的银丝。那是他的口水,还是妻子分泌的爱液?
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小建不停地吸吮着,那声音就好像在喝水。在昏暗的
光线下,「滋滋滋」的吸水声越来越大。我终于明白过来,他正在拼命喝妻子阴
道中流出的液体。
妻子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生理上本能的反应,却让妻子分泌出足够的爱液,
湿润了阴道,准备接受雄性的交配了。
小建喝够了妻子的爱液,终于抬起头来。用膝盖站起,胯间已经有一团乌黑
的东西如同旗杆一样骄傲地挺起。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没有了
包皮的束缚,小建的龟头显得格外得大,就好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肆意散发着
雄性动物的活力。
看到这个,我心中闪过一丝悲哀。就在几个月前,我亲自告诉了老范,让他
带着小建去做包皮手术,并让妻子照顾了他一个多月,没想到今天,我们夫妻俩
亲手造就的完美性器,马上要进入我妻子的阴道了。
我不禁自问,这些天我到底在做什么?当初让他做包皮手术,再辛辛苦苦地
照顾一个多月,就是为了让他毫无阻碍地占有我妻子吗?难道我是为了给自己戴
一顶绿帽,才提醒他做包皮手术吗?
回想起来,这一切竟然是我一手造成的。
这时候我发现他的阴茎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长度也足足增加了数厘米。我
被眼前的雄伟深深震撼了。这真的是小建的生殖器吗?要知道,他还只是初中生
啊!他这样发育,真的属于正常范围吗?而且妻子纤弱的体质,狭窄的阴道能容
纳这个巨物吗?
我还在胡思乱想,小建却已经行动了。我以为他会将妻子的双腿抗到肩上,
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侧躺下来,高高抬起妻子的一条腿,折叠到她的乳房上面。
他的动作十分大胆。却把我吓着了。
这个动作太大,妻子很可能被弄醒。于是我更加不敢动了。我必须撇清自己。
如果妻子醒来,看到我醒着,却眼睁睁地放任小建作贱自己,会怎么想?
我不明白小建为什么要用这么别扭的姿势?
我很快就明白了。
小建推了妻子的身体,将她的姿势从新变成面向我的侧躺,然后脑袋从后面
紧紧贴在妻子背部,胯下的龟头顶在了妻子的阴唇缝隙,妻子的一条腿仍然处于
折叠状态,膝盖死死地压在乳房上面。妻子小时候练过舞蹈,身体的柔韧性好,
否则换个人用这个姿势,早就因为不舒服而醒来了。
然后我看到这小子抬起头来,露出了脸,笑嘻嘻地看着我,然后冲着下面努
了努嘴。我愣了一下,向下看去,才发现他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整地看到他侵
犯妻子的整个过程。这该死的小鬼!
身为男人,我当然知道小建在想什么。当着丈夫的面奸淫他的妻子,我想这
是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有过的幻想。此刻妻子白皙的大腿根处,正顶着一根暴怒的
乌黑阴茎,周围布满了如蛛网盘的血管,龟头就好像大鸡蛋一样深陷阴唇缝隙中,
显得十分吓人。
小建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极限,好像随时要爆炸的样子。妻子的小腹有节奏地
上下起伏,连带着大阴唇也一伸一缩,就好像小孩子的嘴在吸吮着乳头。两个人
的下体已经被液体完全浸湿了。本就不多的阴毛卷曲着,沾在阴阜上。
从生理角度上,两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小建自不用说,妻子的阴道也已经
被充分地湿润了,久旷的阴道随时准备迎接期盼已久的交合。
小建似乎一点都着急,缓缓挺动着胯下,用巨大的龟头慢慢摩擦着妻子的阴
唇附近。从屁股沟处开始到阴道口,再到前面突起的阴蒂。我想不明白,一个处
男哪来的这么强定力,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吗?如果换作是我,早就迫不急待地
插入了。
不过说来也怪,我到底在着什么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小建用龟头来回摩擦了几分钟,可能觉得差不多了,挪动了几下身体,让自
己用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将胯下慢慢的挺了过去。龟头准确地对着了妻子的阴道
口,慢慢挤压。小建的龟头已经陷进去超过一半。
我知道,妻子马上要失贞了,就在我的眼前。但很奇怪的,我的内心并没有
多少难过。后来仔细想过,我好像是将自己代入到小建的角色里,也就是说,我
将小建当成另一个我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是心理专家,真的说不清楚。
突然,小建的龟头,并没有按照预想完全陷入妻子的阴道内,而是滑了出来。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顺利进入。小
建又试了几下,仍然未能成功。
小建急了,放下了妻子的折叠的大腿,用手指压着自己的龟头,对准妻子的
阴道口,然后胯下一顶,终于,整个龟头消失在妻子的两腿间。如此巨大的龟头,
竟然进入得如此顺利,这让我十分意外。
但很快,小建就发现里面寸步难行了。小建试了几下,龟头却始终停地那里。
突然,整个床都摇晃了一下。原来是他急了,狠狠向前顶了一下,带动了席梦思
床垫也跟晃动了一下。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眯了回去,不安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她仍然
熟睡中。小建也不敢动了。保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我看了下,她的龟头比刚才
进去了一点。因为小建的阴茎太过粗壮,妻子的阴道口已经撑到了极限,大阴唇
绷得紧紧的。
小建死死地抱住妻子的髋部,下身死命地顶着,硬是将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地
压进妻子的阴道中。终于,那根比妻子手腕还要粗大的阴茎整个没入了妻子的两
腿间,外面只留下肮脏褶皱的阴囊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虽然是难以置信,但妻子的阴道真的完整地容纳了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
大阴茎。我担心地看了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包含了属
于另一个男人的巨大生殖器。我不禁感叹,怪不得女人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原
来阴道的伸缩性如此惊人。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胳膊使劲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开始用力挺动。每挺动
一下,鼻子里都发出重重的哼哼声。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了,似乎并不怕妻子醒
来。
大床开始剧烈地摇动,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击妻子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
啪的响声。不仅是妻子,连我的身体也随着大床一起摇动,小建每顶一下,那力
量通过席梦思床单传达到我身体中。我无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躯中居然蕴藏了
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体好像装了马力强劲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冲击着妻子的下体。
妻子白嫩的下体一下下吞吐着小建青筋暴起的巨物,每次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
大滩液体,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单上。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爱液。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
担心地望了妻子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胳膊上,脸上多了一层油亮。她出汗了。
难道她已经醒了?或者仅仅只是生理本能?
两人的性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显得天衣无缝。我忽然有种感觉,妻子的阴
道好像天生就是为小建准备的。小建的阴茎虽然看起来大,却正好可以被妻子容
纳。她肥厚的大阴唇已经撑到了极限,变得极其细长,正好没有多余的空间,做
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看着小建的阴茎畅快地进出妻子的阴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畅。好像完成
这一壮举的并不是小建,而是自己。这算是代入满足吗?
看着小建瘦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妻子修长的身体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
是那么地不般配,但再看两人的生殖器官紧密结合的样子,又感觉是天生绝配。
我感觉妻子此刻已经醒了。虽然她眉头紧锁,下嘴唇快咬出血了。胸膛开始
有节奏地起伏着,呼吸加重。随着动作加强,妻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小建
的挺动,腰部开始轻轻扭动。
她的鼻孔已经变大了,从里面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
枕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她在装睡!
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一边为计划的顺利感到安心,一边又为妻子的背叛
感到失落。妻子早已忘记了小建还是个孩子,更忘记了丈夫就睡在身边,整个身
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虽然没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强度的抽插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他真的是第一次吗?为
什么会这么强?我状态最好的大学时代,也能像他这样坚持十分钟以上,但那是
在轻轻抽插的情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
虽然灯光昏暗,但我明显看得出妻子的肤色已经不再白皙,身上挂满了晶莹
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经微启,双眼紧闭,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她已经进入了
忘我的境界。身体的摆越来越强了,一次次主动迎合着小建的侵犯。
为了装睡,她的全身肌肉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同时下
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妻子的阴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阴茎每一
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爱液。
床单上的液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
妻子的爱液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
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脱水而死?
突然,小建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胯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妻子也是
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嘴巴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屁股死死地顶向
小建的方向。小建的巨大阴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阴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
粉肉。经过如此摧残,柔嫩的阴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阴茎撕裂,我忍不住再
一次感叹女人的承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哼哼」,小建将整个阴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阴道口,丑陋
的阴囊一下下抖动着。我知道他射了。将自己的遗传基因,自己的种子全部灌进
了妻子的阴道里。
随着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巴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
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
结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性交终于结束了。妻子的阴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
了小建的精液。小建在剧烈地喘着粗气,妻子也没有例外。小建的阴茎仍然留在
妻子的阴道里,没有抽出。
但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小建的阴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精液却并没留出来。
我想那是因为他的龟头太过巨大,将整个阴道全都堵死了。
不仅是他们俩累,我看着也非常累。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他们两个像
条死鱼一样不再动弹,而我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被汗水湿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床上只
有我一个人。但床单上还留有昨夜淫乱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时候妻子
走进了卧室。眼神明显一阵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明显洗过澡了,身上的衣服全换了,从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的转动声,我知
道她要毁灭证据。我还没说什么,她说抢先一步说:「小建昨晚又梦遗了,害得
我忙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我顿时无语。只好「哦」了一声,起床上厕所。等我拉完大号出来,看到妻
子和小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油条。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好像什么事都
没发生过一样。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她
在昨天夜里,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发生了关系?
见我过来了,妻子若无其事地说:「快点吃吧,要迟到了。」我拿起一根油
条啃着,脑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脸色,想从她的脸上读出哪怕一丝愧疚
之情。
但是什么都没有。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样,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好像昨天什
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中午,我在单位食堂吃饭,接到了小建的电话:「叔叔,告诉你个好消息,
今天那个姓周的王八蛋又来骚扰阿姨,阿姨根本没理他。中午的时候那家伙又想
请阿姨吃饭,被阿姨给拒绝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忙问:「那阿姨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小建说:
「没有啊。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
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办叔叔?」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浑浑噩噩一整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妻子和小建已经回来了。妻
子在写教案,小建在写作业。见我来了,妻子亲切地说:「老公,你来啦?饭快
好了。」我「嗯」了一声,将公文包放到桌上,一屁股坐到电脑前。
无聊地翻看着网页,却一个都看不进去。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妻子为什么会
是那种反应?我之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她对我演戏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对小建也若无其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学
生迷奸了,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对着小建的时候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切
自然。就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这个妻子到底在想什么,这些年来,我真的了解她吗?
或者说,她真的是我了解的那个妻子吗?
肚子饿了,却不见妻子做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雪,我饿了,怎么还不
做饭?」妻子头也不抬,说:「呆会儿我们出去吃吧。」
妻子鼻子里哼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写完了方案,跟我说:「老公,好久没去
看电影了,我们全家一起去好不好?」说实话,我真的很意外。她竟然会提出跟
我去看电影?
我想了想,问道:「有什么好片子吗?」妻子说:「不知道,反正逮什么看
什么。先去吃饭,然后再逛街。我们好久没逛街了。然后再看十一点场的电影。」
我说:「可以呀,不过你明天不上班吗?」妻子奇怪道:「明天周六啊,上什么
班?」
我这才想起来,这些天单位天天加班,连休息日都要占用,我都忘了哪天是
周六周日了。虽然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出去,但我是无所谓的。简单冲了个澡,
换了身清凉的衣服,准备出门了。
妻子换了身白色的超短连衣裙,出于对大腿的自信,她没有穿丝袜。她的脸
蛋纯洁得像天使,而裸露的雪白大腿却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小建都看傻了。她不
需要任何多余的装饰,当年仅凭这双大腿就击败了周围的女性,成为众屌丝心目
中的头号女神。
妻子像是快乐的小鸟,紧紧挽着我的胳膊,背着皮包,出门了。她不停地跟
我讲述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自顾自地笑个不停。我被她给弄蒙了,用询问的眼
神看向跟在后面的小建,小建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妻子一手挽着我的胳膊,过马路的时候还不望拉着小建的手,一路上有说有
笑,惹得大街上过往的单身狗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单从外表上看,妻子
的确是让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只是谁能想得到,此刻她的子宫里,阴
道里,仍然留有身后那小鬼射进去的精液?
男人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大部分会流出体外,少数沾在阴道和子宫壁上的
会存留到下一次月经,最后随着经血一起排出。而且精子在女子体内存活的最长
记录是八天,我相信此刻妻子的体内必定有不少精子是活着的。
一整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被妻子拉来拉去的。一会儿是饭店,一会
儿是公园,一会儿又是电影院。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左右,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
回到家里。我累成了死狗,小建也差不多。
女人在逛街的时候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永远都不觉得累。好不容易洗
完澡出来,刚坐到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妻子微笑着,亲自捧了一杯牛奶,
递给我。
我不知道她搞什么鬼,但还是喝了。喝完后妻子显得特别高兴,特意在亲了
我一下,然后欢快地将空杯拿回厨房。这时我才发现小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
像见到鬼的表情。我奇怪道:「怎么了,小建?」小建偷看了一眼厨房方向,低
声跟我说:「阿姨刚才在那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看见了,好像是安眠药。」
我顿时惊讶得合不扰嘴,感觉被一道霹雳打中了天灵盖。
她为什么要喂我安眠药?难道她今天晚上想……
这个女人好可怕。好深的心机。她知道我特别怕逛街,每次逛完回来都像个
死猪一样,然而这还不放心,又要喂我安眠药,为的就是让我睡得更彻底。然后
她才能……
可笑我还担心妻子失身于小建后会要死要活,为此想好了无数种说词。没想
到她竟然背叛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
我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挂了沙袋一样沉重。我
知道安眠药开始发挥效果了。如果不是小建提醒,我肯定直接睡了过去。而现在
却强撑着身体,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干什么。
妻子在厨房忙碌着,我估计是装的。她不停地往客厅方向看过来。过了一会
儿又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一起看电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知道她在
等着我睡觉。我本想再看看妻子演戏的可笑模样,但药效实在是太强了。我真的
坚持不下来。
我说:「不早了,睡吧。」当我说出这句话,甚至能看到妻子眼睛里什么东
西闪了一下。她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脏突然加快
了跳动。我的内心好生失望,又感到无尽的悲哀。
她真的如此地迫不急待了吗?
我慢慢走到卧室里,爬上了床躺下,妻子跟在后面,在柜子里翻找半天,然
后取出几件衣服,紧紧抱在怀里,一溜烟跑进了浴室。她要洗澡了。她挑选了什
么内衣,干嘛要藏着?我这时候思绪已经不清楚了。
我在等待妻子洗完澡,小建进了卧室。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角裤,下面隆
起一个大包,两边露出了乌黑丑陋的阴囊。看得出来,他很期待跟妻子的美妙夜
晚。他对我已经完全没有顾及了。
「叔叔,你如果困了就睡吧。这样可能好一些。阿姨给你喂了安眠药,今天
可能更放得开。放心吧,叔叔,我一定让阿姨满意,让她彻底忘记那姓周的。」
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胳膊。
「嗯,谢谢。」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干嘛要谢谢他?
「应该的。」小建回答说。
应该的?狗屁应该的!难道我妻子就该被你骑?这小子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
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学雷锋,做好事。我真的无语了。
妻子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里面也没有淋浴声,应该早就洗完了。她到底在
磨蹭什么?难道想等我睡着了才出来?我心中莫名火起,想着老子就是不睡觉,
看你能在里面坚持到什么时候。
果然,妻子终于从里面出来了。我硬撑着下沉的眼皮,看向浴室方向,看到
妻子穿着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内衣出来。
说它熟悉,是因为这套衣服是我给她买的,说它陌生,是因为她只穿过一次。
那是一套情趣内衣。只是这套情趣内衣有点特殊,简单来讲,就是布料太多了。
白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上身是宽肩吊带的深V领,腰部一直包裹到了肚脐处,
可以说保守到了极至。而下半身则是更加保守的安全裤。这身所谓的情趣内衣,
只要在下面随便围上白色裙子,头上再披个白纱,可以直接当作婚礼服使用了。
如此保守,怎么能叫情趣内衣呢?秘密全在安全裤上。这个所谓的安全裤其
实是开裆的。但因为裆部的开口极为巧妙,如果是站着,绝对看不出来。看起来
极其保守,实际上却最为暴露,这种反差会带给男人异样的刺激。
她竟然会选择这身内衣?
妻子脸色通红,不安地看向我,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耳听妻子走进卧室,
首先做的就是闭灯。是害羞,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能感觉到,妻子爬上了床,明知故问:「叔叔怎么睡得这么快?」小建回
答:「可能累了吧?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了。」妻子「哦」了一声,说:「那睡
吧。虽然明天休息,但学生还是不要太晚睡觉。」
我能感觉到妻子和小建都躺好了。悄悄睁开了眼睛。因为刚关灯的关系,眼
睛还没习惯黑暗。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估计妻子和小建也差不多。又一
阵困意袭来,我只能用强烈的意志和好奇心撑着。
说来奇怪,昨天亲眼看着妻子失贞,内心却并没有多少醋意。我自己都不明
白这是什么心态。可能我真的代入到了小建的角色当中。可是我跟小建是完全不
同的两种类型,为什么会对他有认同感呢?
并不是说我不在乎妻子了。至少我无法接受妻子被周国平,或者其它男人占
便宜,别说两人吃个饭,那天看到妻子和周国平和妻子并肩走在路上,我就恨不
得冲上去砍死那个王八蛋。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渐渐可以看清卧室里的情况了。
妻子还是像昨天一样,面向着我侧躺着。但与昨天不同的是,可以非常明显地看
到,妻子在刻意塑造自己的下半身曲线。腰部使劲向前挺,同时臀部使劲向后伸
出,明显就是勾引身后的小建。
我以为他会非常猴急地扑到妻子身上,但让我意外的是,小建一直躺着,一
直没有动静。我甚至误以为这小子自己睡了。妻子保持着那可笑的姿势良久,但
身后的小建一直没有动静。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看了
小建一眼。
小建似乎真的睡着了。妻子傻傻地望着小建好一会儿,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最后化作一缕哀怨,吐出无限遗憾的叹息,然后变成了平躺,眼睛怔怔地望着天
花板。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以为小建真的睡着了,强大的困意袭来,我觉得今晚不
会发生什么,准备放松自己睡觉。此时的妻子显得异常焦躁不安,在床上翻来覆
去的。
正在这时,小建终于动了。同在一张床上,他刚一动,我立刻就感觉到了。
妻子当然不会例外,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保持着侧躺的姿态。虽然看不见,但
我猜想,她此刻应该非常激动和期待吧?
小建坐直了身子,看了妻子一会儿,然后爬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握住了她
的肩膀。
「他想干什么?」
我已经困得不行了,但这时候千万不能睡着。感觉自己挺变态的。妻子被小
屁孩玩弄,我却对整个过程充满好奇。
小建用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肩膀,然后向里一拉,将妻子变成了平躺的姿势,
然后一步跨过,骑到了妻子的肚子上。我想看妻子的表情,却发现她的脸被一头
长发给盖住了。小建用双手轻轻掀开妻子的头发,露出了里面的脸蛋。
小建的双手隔着一层蕾丝内衣,轻轻覆盖在妻子高耸的胸前,然后向上抚摸,
顺着脖子一直伸进了两耳处,同时他的身体前倾,跟妻子脸对脸地趴到了她身上。
两人的鼻子已经碰到了一起。
妻子紧闭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皮子乱颤,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眼球
转个不停。连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装睡。
小建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吻在妻子嘴唇上面,然后又是一吻,又是一吻。小
建如蜻蜓点水般不停地吻着妻子的嘴唇,突然张大了嘴唇,将她整个嘴唇整个含
了进去,开始了疯狂的吸吮。
小建吸吮妻子的上嘴唇,向上拉起。妻子疼得皱起了眉头,然后「啪」一声
放开,又吸吮下嘴唇拉起,拉得老长。房间里顿时响起「滋滋滋」的声音。这根
本不像接吻,倒像是痛苦的折磨。
妻子的嘴被撬开了。我能清楚地看到小建的舌头伸进了妻子的口腔里。他试
图吸出妻子的舌头,总是不能成功。每次两人分开时,嘴唇间总是拉出几根长长
的银丝。
一顿乱吻,妻子呼吸越来越重,感觉胸部要破衣而出。小建痛吻了好几分钟,
突然停止,坐了起来。身体保持着骑乘状态,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取出
了一把大剪刀。就是昨天用过的那个王麻子。
小建往下移了下身子,将自己的屁股压在妻子的髋部,然后一只手拉起妻子
内衣的下摆,然后将剪刀伸了进去,开始慢慢剪开。
我顿时心疼得不行。这套内衣三千多块钱,还是国际名牌,这败家的玩意居
然要把它剪开?我恨不得坐起来给他一巴掌。
小建一点都不着急,一点一点地剪切着内衣。随着切口向上,被紧身内衣束
缚的雪白肉体渐渐暴露,一直到剪到最后一刀,整个内衣「啪」一声,向两边弹
开,将里面包裹着的雪白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紧紧的绷起,尖尖的乳头高高耸立,这是她极度兴奋时
才有的生理反应。两个乳头向外伸出,从底到尖呈一个明显的圆锥形,也就是绝
大多数人最爱的竹笋形。
她的乳房并不是一味的巨大,而是刚好不能让我一只手抓住,又能始终保持
挺拔,不因地球引力而下垂。手感柔和而不失韧性,不会因为仰躺而塌成一团。
不像有些女人,虽然巨大如瓜,却像一团注水气球般,松垮垮的。
不出我所料,小建一下子就被妻子的乳房吸引了。呼吸加重,颤抖着双手慢
慢伸了过去,用手掌覆盖了乳房的上半部分。他的手比我小太多,根本无法完整
地感受妻子胸前的伟大。当他的手指接触到乳房的一刹那,妻子浑身一颤。
我的内心一阵酸楚。曾几何时,那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最高享受,而现在,
却被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
但非常奇怪的,我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就好像我拥有全世界最好的
玩具,然后非常急切地向朋友炫耀,朋友亲身体验过后,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好像真的心理变态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么
可失去的呢?只要我自己高兴,妻子高兴,小建高兴,不就好了吗?
小建的双手像揉面团一样,反复揉搓着妻子那对雪白的乳房。乳房在小建手
中不断变幻着模样,一会儿压扁,一会儿拉伸。雪白的球体上顿时出现了红色的
印痕。妻子很痛苦的样子,小建也应该注意到了,却浑不在意。我心疼得要命,
恨不得跳起来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告诉他正确的玩弄方式。
「暴殄天物啊,女人的乳房可不是这么玩的!」
当然我也能理解,因为那种独特的手感的确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
刚认识她的那一阵子,血气方刚的我,就好像现在的小建那样,没少让妻子的乳
房受苦。
拼命揉捏了好久,小建忽然对坚起的乳头产生了兴趣。轻轻捏了两下,然后
试着用手指轻轻拨弄,妻子的整个身体随之一阵明显的颤动。看到这个场面,我
忍不住哀叹,他终于发现了妻子身体中最好玩的秘密。
看妻子有没有被挑起欲望,主要看她的乳头。只要乳头坚起,那就八九不离
十了。而当她乳头竖起的时候,只要用手指轻轻拨动一下,保证她全身就好像通
了电一样颤动,同时从阴道里会流出一大滩爱液,浸湿大片衣服。
这是只有我和妻子知道的秘密。现在又多出一个。
小建笑了。他立刻发现妻子颤动的样子很好玩,开始不停地用手指拨弄着乳
头。妻子兴奋得浑身颤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小建更加来劲了,
低头含住了一个乳头,轻轻向上吸吮。只听「哐」的一声,原来是妻子的一条腿
好像抽筋一样踢了下床尾。
小建觉得很好玩,又用嘴唇叼住另一个乳头,轻轻向上一吸,妻子全身向上
弓起,肌肉僵硬,再将屁股重重砸到床上,接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妻子的乳头是仅次于阴道的敏感带,是她最大的弱点之一。当然这个弱点也
分场合、对象和心情。并不是随便一个人碰到那里就会像娼妇那样发骚。那是不
可能的。
只有真正让她喜欢,并愿意献出身体的对象才能激活这个弱点。我也是上过
几十次床后偶然发现的。没想到这小子发现得这么快。这也从侧面可以证明,妻
子真的很喜欢小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放着那么多优秀男人不要,非得喜欢小
建呢?难道她其实是传说中的正太控?
小建玩弄了一会儿乳头,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竟然开口说话了:「阿姨,我都没开始干你呢,你下面
居然湿成这样。看看,连我的内裤都湿了。」
寂静的空间里,我们三个都保持着默契的沉默,小建突然一开口,把我给吓
了一跳。妻子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全身变得僵硬,过了好几秒才恢复过来。她应
该也被吓到了。
小建把手伸进妻子的两腿间摸了摸,惊喜道:「咦,原来这内裤是这样的?」
他终于发现妻子内裤中隐藏的秘密了。小建继续扣挖着妻子的两腿间,惋惜道:
「早知道是这样,我刚才真不应该剪掉你的内衣。可惜了。」
今天的他一点都不着急,跟昨天判若两人。把玩了一会儿乳房,他又将注意
力转移到了平坦的腹部。
小建双手并扰,从乳房一直扫到下腹,又从下腹往上扫。如此反复,妻子的
似乎很是受用,眉头也舒展开来。这样玩了不到一分钟,他突然非常粗暴地将妻
子掀开翻转,从仰躺变成趴着的姿势。
小建的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他早就知道妻子是在装睡。既然如此,就没
什么好客气的。你装你的,我玩我的。
小建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妻子的腰上。
妻子的身体明显一颤。我估计是因为小建的生殖器直接贴在她后腰上的原因。
小建仍然双手并排,轻轻地从妻子的后背逐渐扫到不堪一握的腰部,然后身
体慢慢向下移动,双手扫到丰满挺翘屁股,纤细修长大腿,然后又从下到上,扫
回到后背。整个过程妻子一直轻微地颤抖着。
小建整个人忽然贴了上去,身体完全沾在妻子的后背上。两个人的皮肤紧紧
相连,相互交换着体温。小建从后面亲吻妻子的头发,脖子和耳根。妻子颤动得
更厉害了,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建亲吻了一会儿耳根,忽然轻声对妻子说:「阿姨,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
你,就喜欢上你了。当时我就想玩遍你每一寸皮肤,还想过把我的处男之身留给
你。昨天终于如愿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只是昨天的我太猴急,就好像猪八
戒吃人参果一样。这么美丽的身体却没有好好欣赏把玩,我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一
个劲地后悔来着。不过幸好,阿姨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接下来重头戏要来了,阿
姨不是喜欢装睡吗?那就继续装下去吧,我会装作不知道的。」
妻子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估计没想到小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但事情已经到
了这一步,她也没其它路好走,只有继续装睡了。
小建再一次将妻子翻转过来,让她恢复到仰躺姿势,然后轻轻拉住了妻子的
开裆安全裤,轻轻往下拉。当拉过屁股的时候,妻子竟然轻轻抬了一下屁股,好
让小建快些把安全裤脱下来。小建的手却停在了那里。
这时候妻子的处境变得非常尴尬。这屁股一直抬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我
看到妻子轻咬着半边下嘴唇。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是她生气的时候才有的。但
她最终没有爆发出来,而是选择继续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小建才轻笑着,将安全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用手抬起妻子
的双腿,将安全裤扔到了一边,然后用手分开了妻子的双腿。
我忍不住感叹,这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我跟她夫妻多年,可从来不敢开这
种玩笑。因为在床上,她会变得特别敏感,一点点的不顺心都能毁了心情,从而
让我痛失跟她做爱的机会。
那根粗壮的下体已抵在妻子的阴道口。妻子的呼吸再一次加重了。期盼已久
的时刻终于到来。小建的双臂抱着妻子的两条大腿,然后整个重心向前倾斜,同
时胯下用力一挺,妻子被这突如其来袭击的惊到,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随
即痛苦地向上弓起身体,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早上新换的床单。
我现在的角度看不到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情况,但从小建的动作上看,应该是
一下子将整个阴茎都插了进去。因为我能看到小建向前挺动的时候下腹会紧贴到
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向上弓起的身体还没放松,小建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而是故
计重施,再一次重重的一击,妻子又是一声惨叫,这回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小建
的冲击一次比一次重,妻子连续叫了几次后,终于开口求饶:「求……求你……
轻一点……」
小建笑道:「你不是装睡吗?怎么又跟我说话了?难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
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建这小子真是一得意就忘形。敢这么跟我妻子说
话?然而更让我吃惊的却是妻子的态度:「求你了,求你了小建,阿姨真的好疼。
求你轻一点好吗?阿姨求你了……」
这个……真的是我妻子?
她的自尊心哪里去了,她的高贵冷艳哪里去了?
难道她只是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女人吗?欺的是我这个软,怕的是小建那
个硬?
说起来,妻子好像对谁都很和蔼,只对我非常凶。好像真的就是窝里横。
小建奇道:「真是奇了怪了,昨天我那么操你,你也没什么事,今天怎么就
突然疼了?」妻子哭泣道:「你不知道吗,昨天我都流出血了。伤口还没好,今
天又被你撕开了。阿姨求求你,能轻一点吗?」小建越发猖狂了,笑道:「那说
吧,你怎么求我?」妻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吱唔道:「你说什么阿姨
都答应,这样可以吗?」
她竟然如此软弱,还他妈哭了?
我跟妻子的相处方式似乎真的有问题。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小建别看年
龄比我小很多,在治女人方面却足以当我师父。
小建仍然没有放过妻子,接连几次的犯坏,不停地打击着她那脆弱的肉体和
自尊心。终于到了最后,妻子连话都说不完整,双手捂着脸,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那样哭泣着。小建完全不管妻子的死活,一次次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她的哭泣
声经常被打断。
我没想到小建竟然如此残忍。但我这个时候根本不敢起床。否则让妻子知道
了真相,非得活剐了我不可。
让我意外的是,在如此情况下,妻子竟然再一次高潮了。那不知道是痛苦还
是欢愉的尖叫声让我陷入了困惑中。她明明那么痛苦,做爱的过程完全就是受罪,
为什么还是能达到性高潮?
让我更意外的是,明明是小建让她受尽折磨,为什么她还会主动爬到小建那
瘦小的怀抱中寻求安慰?
我真的彻底糊涂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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