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1-2章

【他是谁】1-2章

人物介绍

我家一家四口，老爸刘德凯，在水利局当基建科科长，当然在我国的行政体

系里也就是一小股长，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替下来；老妈周雅蝶，在人民医院做会

计主管，我刘宏伟１７岁在新城重点高中上高２，成绩稳定在班级５- ６名。

弟弟刘宏达，刚小学升初中，两兄弟除了容貌相识，其他情况差别太大，他

太野，整天跟学校里的一些渣滓搞在一起，所以成绩烂的一塌糊涂也是很好解释，

按现在的分数线他只能去普法中学（比较差的初中）。老郑——郑世忠，我爸高

中同座同学，关系较好，到现在也经常有联系，他现在是县教育局副局长；王海

兰，老郑的老婆，４１岁跟我妈同岁，在税务局上班。郑鸿——老郑的独子，跟

我同岁１７，在离他家丰华小区比较近的新阳高中（也是重点高中）上高２，成

绩中等，擅长体育，尤其是篮球，１７２的个子肌肉却非常发达。

一送钱求情

" 哎，你这臭小子，说你啥好呢，读个书都不让我们省心「，」是啊，小达

啊，你为啥就不能跟你哥好好学呢，一天到晚只知道疯耍，妈求你以后别跟他们

整一起了，好不好！「某个夏夜，新阳县城的某个自家２层小楼飘出一声声，可

能很多家庭都会有的商议，吵闹。这包含着父母无奈与希望，随着斑驳的灯光飘

出老远老远。」小达，你听到了吗「刘德凯猛抽一口烟，眉头上一道横」川「尤

其的明显，这个４３岁的汉子满是郁闷。」德凯，那咋办，你还是去找下老郑吧！

「，说这话的是我妈，４１岁了，开始步入中年，身材告别了青春苗条，却

也不见一般大妈的发福肥胖，只是多了点丰腴，以前的瓜子脸变成了圆盘，却还

是那么的精致，不能说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却也有一般审美观点的美，少了

青春靓丽，多了风情魅力。」雅蝶，我明天要出差，等会给老郑打个电话，你明

天带点东西跟老郑详细商量下吧「。」也只能这样了，幸亏老郑跟海兰人都不错，

要不拉不下这个脸啊！「我妈一边回着爸的话一边把白色的提包挂在门边的架子

上，顺着把高跟鞋给脱了，那一抹脚丫子上的雪白鬼使神差的入到了我不经意的

眼，一股不知名状的感觉在心头升起，从来没有过的。

第二天下午（７月１０日）１７：３０，我妈下班了，匆匆的把包一放洗了

把脸就去做晚饭了，" 小伟啊，你爸出差了，等会我去郑叔家给你弟办那破事去，

家里有事你给记下「从厨房里飘出妈妈急促而悠悠的声音。

「嗯，妈你放心吧」

「哎，要是你弟有你这么乖，让我少操这点心有多好！」

「妈，我这边没事，到时候考个好大学给你跟爸开心开心」

「我说小伟啊，妈跟爸工作忙，你们呢暑假了，能不能管管你弟弟啊……啊」，

妈妈忧郁的叹了叹！「哎呀，妈，你们都管不住，我还能管他」我一边看着ＮＢ

Ａ回放一般应着。「这个小鬼，真是让人不放心，以后怎么办呢？」滋——滋，

嚓——嚓，妈开始炒菜了。

「啪" ，两只旅游鞋丢在鞋厨边，」操，热死我了「我家小祖宗郑宏达回来

了。」老妈，可以吃饭了吗「弟弟随手擦了吧汗。」吃吃吃，只知道吃- 玩，这

次如果上了一中，你再这样以后就不管你了。「小祖宗一回来就惹的老妈火头大

起。如同煤气灶的火苗一下窜了起来。

「哥，今天ＮＢＡ咋样？」惹不过老妈就到我这里套近乎。

「吃饭了」老妈出来一筷子弟弟的头上。

「哎呀」弟弟缩了下头，好像只乌龟，" 扑哧「」哈哈「同时引得我跟老妈

笑了。」你们等会收拾下，我去下郑叔家「老妈急急吃完饭，回到她房间，约莫

几分钟出来了。呵，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套裙，头发盘成一个藉，抹了点淡淡

的口红，身上散发出一股伴着点香水的体香味，再衬着银光闪闪的小耳环，整一

个贵夫人的打扮。我看她又将手机跟一叠钱，估摸５０００- １００００放入袋

中。匆匆穿上高跟鞋，拉了下丝袜。淡淡的肉色怎么又刚好入我眼，心头一动，

又是那股不可名状的激动。」我走了「。」噔噔噔「的出了外屋，一回传来汽车

的发动声，我知道是我家的马自达走了。」哈欠，我去睡觉了「弟弟终于老实了

一会。我还在奋斗星际争霸。

当当当——１２点了，手打的好酸啊，我欠了下腰，准备下机休息了。

恩——这么晚了老妈怎么还没回来，平时他们同事、姐妹聚会都１１点多差

不多就回来了。我拿起座机随手给拨了过去，嘟——嘟——嘟——嘟——嘟，长

音，嘟——嘟——嘟，响了会给摁掉了，啥情况，是不是快到家了就不回了，先

去洗个澡吧。２０分钟后洗完澡刷完牙，抹了下头发出了卫生间，咦还没回来，

怎么回事都快１２：３０了。再拨一个吧，嘟——嘟——嘟——嘟，啪，通了，」

妈！妈「…

…没回话，只有电话机自身发出的滋滋声。」妈，你在吗「……过了１０来

秒，」

嗯，呼，是妈，呼，小伟啊，呼「终于有回音了。好奇怪啥呼的声音。」你

在哪呢，都１２点半了，「……又间隔了４- ５秒" 哦，哦，哦，一会就回来了

" 老妈匆匆回着话，不知道啥情况，这个哦既有同意的语气之意，又带着一股从

身体发出的喘气声。

" 妈你没事吧，你声音怎么了" " 嗯。嗯。嗯，没事没事，这就回，挂了小

伟「，老妈匆匆挂断电话。此嗯非彼嗯，不是回答时候的嗯，好像再做某种体力

活动的喘气声。先去睡了。

啪，碰，开灯关门。我正要入梦乡之间老妈总算回来了，这么晚不会是喝酒

了吧，我下了床看看是否要搀扶下或帮个啥忙。穿着拖鞋，踢踏踢踏的出去了。

「才回来啊」我揉着眼瞄了下钟，１３：３０。「是呢，刚同事聚会闹的晚

了…

…哦不跟你郑叔和兰姨聊你弟弟太久了。你先睡吧」老妈好像慌张的回着我

的话。

我望了她一眼，感觉有点跟平时不一样，也没闻到酒气，脸怎么红扑扑的，

出去是盘成藉的头发都散了，胡乱的缠了个马尾巴，衣服好像也有点邹。她从包

里拿出手机没有像平时那样挂在架子上，而是急急往沙发上一丢，搓着裙角碎着

小步就去卫生间了，从我身边卡过时，闻到一股浑浊的香味（是香气加汗气还加

了不知道是啥气味），这是啥，突然发现她脖子上有一道还未消退的红迹。

" 妈，你脖……「她已经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睡觉吧我摇了下头。

二宴请

７月１１日周末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我靠，谁呢这么早就骚扰，

我眯着眼从床头抓了下手机，睁了下实在不愿意张开的眼，「毛成光，你吵啥吵，

才６点呢」，「大学子，你忘记了今天要去凯子家农家乐吗，你真是书读晕了」

电话那头半嘲笑半认真着。差点忘记有这么一回事，我腾的从床上奔了起来，

朝卫生间走去，老妈已经起来了，整拿着拖布拱着身、厥着大而翘的屁股在拖客

厅，本来这个年纪就有晨勃的习惯，刷的一下有了反应，赶紧侧了下身进了卫生

间。

搞好个人卫生，那股反应也消退了，走了出来。

「妈，有啥吃的」

「诺，有冰的绿豆汤，几个包子，昨天太晚了来不及做了，就下去随便买了

点」，老妈带着早晨的亲切回了下我。我坐了下来吃包子揪了眼老妈，她真在擦

茶几，今天挺正常，好像完全没昨天的事情。「啾啾，啾啾」，老妈拿起沙发上

的手机看了下，脸色一沉，匆匆往院子里走。莫名其妙。我吃好早餐用纸巾抹了

下嘴站了起来，看见老妈的包拉链大开，边上露出一个盒子角。平时我是不会随

便翻爸妈的包、抽屉的。今天好生奇怪，不由的我走了过去发现「那叠钱还在」

也不管钱了拿出盒子来一看，「后定诺（米非司酮」，这啥玩意，常见的感

冒疼痛没见过这种药，赶紧放了回去，拿起手机百度了下，度娘真是好东西马上

有答案了：紧急避孕药，是房事后７２小时内服用的一种避孕药，只需服用一片

即可发挥避孕作用。嗡，我头一下大了。紧紧盯着「房事后７２小时内服用」一

分钟才缓过劲来，昨天老爸又不在，难道……是跟郑叔？被要挟了？还是本来就

有私情？

郑叔忠厚友好的长辈形象一下塌了。叮铃铃……叮铃铃，我本能的拿起了手

机「学子，我在你家外面，可以走了吗" 是成光到了。」好了我出来了「，也想

不明白也许是以前用过忘在包里了。我到了院子发现老妈神秘兮兮的弄着手机，」

妈我走了，午饭不回来吃了「」哦……好的……好的「老妈头都没抬无心无

力的回了句。

假期真是舒服，弟弟这小子最近也夹起尾巴做人，虽然也天天出去玩，但也

没闹啥事情，还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装：常常能看到在学习。老妈在家里又回到

了过去时态的老妈，正常的不能再正常。７月２０日５点多老爸老妈一前一后回

到了家，晚饭时爸开了瓶啤酒给老妈倒了杯：「老郑，真是有心人啊，蝶！小达

去１中的事情搞定了。」「嗡」１０天前的事情又爬上了脑袋「难道付出的回报？」

「真的，太好了，小伟你以后怎么办给你爸个说法」老妈喝了口啤酒，开心

的事情加上夏天啤酒的凉意使得她非常舒心，但也不忘给弟弟的教导。

「爸，妈，我以后会好好努力的，我向哥看齐！」弟弟吐了吐舌头看了下我。

「你能这么想也能这么做，我跟你爸也能顺心多」

「臭小子，说的是好听，不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老爸不像老妈这么乖着我

们。

「蝶啊，这次老郑这么帮我们，还没要我们的钱，太不好意思了」老爸咪了

口酒。

「可不是，老麻烦人家，你说咋感谢人家」老妈顺着回着。

「要不请老郑家一起吃个饭」老爸望着老妈征求着怎么办。

「这个可以吗？还是买点东西好吧」老妈有点支吾。

「买东西一时热，还是一起吃饭交个心好，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热闹了，这

个关系可断不得啊，小伟以后还要读高中，指不定又麻烦人家。」

「老爸这个主意好，鸿哥和兰姨也好久没见了」弟弟赶紧凑了句。

「是倒也是，只是……」老妈还有点想法。

「只是，别只是，没其他好点子，就这么着了，蝶你安排下」老爸这个总司

令下了最后命令。只有我没出一点声音。

后来兰姨给了回信答应７月２３周末两家人到晶都饭店聚一聚，晶都饭店比

较实惠，去高档饭店一使得两家生份，二价格贵，吃起来也不见得好吃。熟人嘛

就吃个实惠图个开心最重要。

２３日晚７点我们两家在晶都饭店门口碰面了，老郑跟老爸看起来还真有点

像兄弟，国子脸，眼大眉浓。兰姨穿了件无袖白色上装，露出白藕般的手臂，下

身黑色套裙，脚蹬白色皮鞋，整个职业女性，兰姨的脸也比较好看，只是有点发

福。

拉着老妈的手问长问短，老妈今天弄了个批肩发，还是穿了连衣裙只不过是

碎花的，脚上穿着挂着黑色蝴蝶结的凉鞋，脚指头还图层紫色，特性感，整个人

看上去年轻了１０岁。弟弟早早的凑到了郑鸿身边，两人咋呼起网游，体育、校

内校外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他们是两兄弟似的。我们进了包厢，老爸去点菜，

上首位留给郑叔跟老爸，从老爸左边望下依次是老妈，我，我弟弟，从郑叔右边

依次是郑鸿跟兰姨。进入包厢后弟弟匆匆进了厕所先放个水，发现厕所坏了，

「啥饭店」

嘟哝着去了每层楼公共厕所。

「老郑啊，这次我家小伟的事情，真是让你费心了」老爸回来后开启了场白。

「哎幺幺，整个老刘，看你说的，我们两家跟一家有区别吗，一家人还说两

家话，雅蝶你说是吧」兰姨直接替郑叔给应了。

「兰姐啊，怎么说你们都出去要费心买面子，我们真的过意不去」老妈客气

的回着。「蝶姨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咋客气呢！」郑鸿冷不防插了句。我

注意到老妈讪了讪，低下了头看碗去了。

「小鸿真会说话，这嘴巴甜的让我喜欢，以后多过来玩，跟小伟、小达多亲

亲」爸爸迎着郑宏替老妈回了。

「恩，郑叔，这是必然的，没看到刚才我跟小达亲的比小伟还要像兄弟吗？

我跟小伟本来学习上就有探讨，以后必须跟蝶姨多亲亲，我们要亲上加亲，

蝶姨你说是吧！」郑鸿说的一本正经又不失幽默。

「是啊是啊，小蝶我们是要多亲近，亲上加亲」老郑顺着接了下去。嗡，难

道老郑真的跟老妈……

「这有啥问题，我们本来就是要亲，老妈哦！」小达这小子今天脑子倒是挺

好似，一直拍着马匹的话。

「是……是……来吃菜吃菜" 老妈喝了口酒似乎掩盖着另类的」红「。

吃了一会热闹，老爸郑叔开始聊起他们爷们的事情，老妈跟兰姨也说着美容

养身还有些单位的八卦。我们三个小男人也凯起学校的事情。过了几分钟，老郑

弄了下手机，同时我发现老妈接了个短息，神色有点不自然。发现鸿哥跟小达也

边玩手机边谈游戏，我瞄了眼弟弟的手机在搞大话西游，真是他们聊的游戏。老

妈边应着兰姨的话头边回了几个短信。

突然老郑站了起来，我先去隔壁应酬下，市教育局的人也在，老郑解释着，

往外走。」我也出去给同学打个电话，说下篮球比赛的安排，郑叔，蝶姨你们慢

慢吃「。

郑鸿搁下手机也出去了。约莫２分钟老妈也站了起来要去厕所，匆匆将手机

放在椅子上出去了。包房里只剩下老爸、兰姨，我和弟弟，没了其他话头，老爸

跟兰姨谈起了机关单位的八卦：谁谁腐败被抓了，那个女镇长是靠身体上位的等。

１０分钟后老郑回来了，红光满面的样子。" 嗡，完了完了，他们真有事啊」。

老妈还没回来。我晃了下手碰到隔壁椅子上老妈的手机，拿了过来一看，竟

然在信息信箱里。「等会，我们去厕所」，「亲上加亲啊」，" 流氓也有需要" ，

「你真的不去？那我等会装着给你敬酒不小心把酒倒你身上，嘿嘿，你看着办！」

我靠，我头都大了，怪不得他红着脸，还以为是喝酒弄的，原来是……，赶

紧又打开已发信息，果然还在，「不要了」，「流氓」，「真的不好，我是你

……」，" 那你先去，等会我们把事情说说清楚，其他的不要弄了。求你了「

看完短信也就２- ３分钟，老妈还没回来，都一刻钟了，难道老郑把她给弄

的，我得去看看。「郑叔你们吃着，我也去下厕所」。我急急赶到楼边厕所，进

了男厕，干干净净，根本没一个人（因为一般都在包厢的厕所上），我顺着每道

隔间看了下，空空如烟，我傻啊，应该在女厕所。我转身望女厕所走，门关着，

为了不必要麻烦我只能轻轻转门扭（被里面其他女客看到可以见机行事），我涨

着脑袋（今天高兴家长也让喝了点酒），突然听到似有似无的呻吟「嗯……哦！

嗯…

…哦！嗯……哦！」特轻特轻的一个长音嗯，接着一个哦，好像有啥东西堵

住了口，还伴有其他呼哧呼哧，我红着脸小心的低下头看着隔间（不敢去开门），

第三间好像就是第三间，酒真是喝多了！有两只脚？三只脚？眼睛好像乏起了金

花，酒——老妈——女厕所各种因素导致我特紧张特紧张。「嗯……哦！嗯…

…哦！」

又有声音了，难道真是老妈被郑叔搞倒还是醉在这里。「嗯……哦！嗯…

…哦！

____轻点轻点」好像听到说话的声音。

我正要进去打开门，「喂小伙子你进错厕所了」，我红着脸回身看到清洁阿

姨盯着我，「啊，不好意不好意思」我只能假装着进了男厕所。那个阿姨进了女

厕所。大概３- ５分钟后我听到那个阿姨出来了（大概也是上的人少厕所比较干

净，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我也出来「阿姨，酒喝醉了不好意思」。「没事以

后注意点」。「阿姨里面应该没人吧，要不难为情死了」我套着阿姨的话。「哎

呀，小伙子你幸亏我，里面有一个女的」。「真的？一个还是几个？」「小伙子

你咋回事，就一个隔间有人，已经走了」

我匆匆回到包厢看到老妈已经回来了整跟兰姨闲扯着，整个脸潮红着，好像

酒还没散，脸挺干净，应该是洗过了，只是脖子上好像有汗之类东西。看着郑叔

高谈阔论时不时看下老妈，我揪心啊。我找了个去要酒的借口又去公共厕所。阿

姨已经走了，我看了下四周悄悄进去了推开第三隔间的门，看了下挺干净，阿姨

应该拖过地了，突然发现垃圾桶里有一坨，我撕了点卫生纸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

轰的一下激动的酒气往上翻，避孕套，黏糊糊的，白黄色。「郑世忠」心里

一阵大喊，碰一拳打在厕所板壁上。不甘心的退了出来，拿了酒心不着意的往回

走，包房门口差点碰到个打手机也往里走的人，一看原来的是郑鸿「啊，晓军啊

就这么定了，让老大做小前锋……" 之后我有一搭没一搭回着话一直郁闷到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