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情怀的归属 (24)
熟女情怀的归属 (24)
这是曼妮在「大内宿」第二天的观察。我从影带中看著将近一个月未见面的
雪子心情感触复杂,画面近在呎尺却听不到我的呼唤,熟悉的身躯却感受不到我
的颤抖,「两心相许,就是天堂;若缺一人,就是地狱。」我反覆看著DV中雪子
的身影不下百遍,希望这身影能贯穿台湾和日本地理环境的隔阂,而让我俩能在
心灵交会处彼此互相交感著思念。
曼妮到的第三天晚上,所传给我的是更為振奋人心的画面,以及她所安排的
计划。
首先让我看到的画面竟然是,曼妮和千寻在民宿的后院一起玩著我买的洋娃
娃,旁边站著是村长和村长夫人,曼妮对著镜头口述对我介绍著。
接下来只看到曼妮和筱娟、还有村长和夫人,张大嘴巴、瞪著双眼看著千寻
说著我听不懂的日文。
筱娟对著镜头翻译:千寻手指著曼妮说是「照片中的阿姨」。
只看到曼妮将千寻抱在怀中,好像自己生的女儿一样爱不释手、开心的闔不
拢嘴。
曼妮听到千寻如天使般的童言童语,反应很快的请筱娟对著村长及其夫人翻
译一个善意的谎言:就说她们俩是雪子台湾男朋友的表姊和朋友,这次来日本事
先没和雪子连络,目的是要给雪子一个惊喜,主要是过几天台湾的男朋友会来这
裡向雪子求婚,希望村长是不是能够安排一个意外的场面,能够在雪子不知情的
状况下,给雪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求婚仪式。
村长和夫人听著筱娟的翻译,毫不犹豫的立刻答应和说著:下个礼拜五是村
裡的祭典,他们俩会安排一个让我求婚的场面。
这时只听到曼妮和筱娟口裡对著村长和夫人直说著「阿裡阿斗、阿裡阿斗」。
再来就是镜头对著千寻脸部的特写,那像极雪子双眼的明亮眼睛,透著如雪
子般慧黠的领悟力。让我深陷无法自拔的想像中,想像著当初对雪子的承诺,我、
曼妮、雪子、和千寻的全家福照片。
就在我独自一人幻想时,曼妮请筱娟对著千寻说:等一下不要让妈妈知道有
看到「照片中的阿姨」。
千寻那如天使般灵活的双眼,好像洞悉大人现实世界裡的一切,把玩著手中
的洋娃娃笑笑的点点头。
曼妮又请筱娟对著千寻翻译说:「照片中的叔叔」千寻喜不喜欢?
千寻更张大了双眼点点头。
筱娟最后依著曼妮的意思对千寻翻译说著:过几天「照片中的叔叔」会带一
个很大很大的熊猫布娃娃来给千寻,所以千寻现在还不能说有看到「照片中的阿
姨」。
曼妮的最后一句话,摆明著就是要我赶快去木栅动物园,买一个超级大的熊
猫布娃娃带来日本。
最后就是看到曼妮和筱娟躲起来,暗中看著买菜回来的雪子,带著天真无邪
的千寻回家。
接下来是一个剪接的画面,我不得不佩服曼妮心思的细腻,再要决定去日本
的前几天,曼妮特地跑了一趟西寧市场的电子街,买了一只钢笔型状的针孔摄影
机,这是我料想不到会派上用场的。
村长和夫人就是在今天晚上,上衣口袋裡插著这支钢笔型状的针孔摄影机,
来到雪子的家,邀请雪子下礼拜五,希望全家都到村子的广场参加祭典,但是雪
子以赶彩绘财神公仔為理由没答应但也没拒绝,村长这时转而向雪子的父亲- 大
岛先生游说:大岛桑,麻烦您明天早上送完货来我的店裡一趟,共同商量著祭典
的礼仪。
也许是受到村长的邀请,不好意思拒绝,雪子的父亲答应了村长的邀请。这
以上的画面都是透过筱娟的翻译我才得知。
今天晚上我又再度的失眠了,是因為即将来到的美好安排或是宿命的终点站,
我心裡不安矛盾著。
这喜和忧的心情的确会影响到今天上班的情形,在公司心裡反覆思考著,今
天曼妮不知又有什麼新的进展?一切都会如她计划中的顺利吗?就连晚上在学校
上的课,也是只能发呆看著讲台上的教授比手画脚,好像在述说著曼妮一切一切
的安排和计划。
终於熬到回家属於自己一个人的时间,看著曼妮所传回来的画面。一开始的
镜头就是曼妮、筱捐,村长和雪子的父亲- 大岛,随后的画面就是村长夫人泡好
了茶,分别递给了四个人。
然后是村长向大岛先生介绍著曼妮和筱娟,并说明她俩远从台湾来的目的。
从大岛先生脸上微翘的皱纹,所传给我的臆测显示,他应该是高兴著曼妮所
安排的计划。并且从他的口中得知,雪子也已向大岛先生介绍过我了,而且还看
过相片中的我,直夸我买的茶叶好喝。显然曼妮这次亲自出马安排的计划是成功
的,但是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麼雪子不接我的电话!?
最后曼妮对著镜头跟我说著:大伟,一切都安排好了,现在就等下礼拜我向
学校和公司请假,亲自来日本一趟了。曼妮还提醒著我,千万不要忘记带著最重
要的两件物品,一个是雪子结婚的钻戒,另一个则是千寻的熊猫布娃娃。
我在礼拜六时到了木栅动物园的礼品区,买了一个光是坐姿就到我胸部高的
熊猫布娃娃。回到家以后我和曼妮通了电话,因為我在公司算是新手无法请多天
的假,所以我只能请三天假,也就是从礼拜三请到礼拜五,但是礼拜六和礼拜天
是正常休假日,算算实际上我去日本的时间应该是礼拜三到礼拜天。
曼妮在电话那一头回应著:时间是足够的,接下来就看我自己的表现,能不
能感动雪子,才有办法解开她為什麼不接电话的迷了!?
在这几天自己独自一人,期待著眼前的日子到来。虽然曾经向雪子说过,不
要太期待心中的所思,但当自己独自一人面对时,的确心中所想的全都是期待,
期待著这、期待著那,思考著有什麼是错过的,也思考著有什麼过是错的!?唉!
一堆的矛盾互相冲击著、融合著。
终於在期待和思考的撞击下,日子来到了礼拜三。由於飞机航班的关系,我
到日本福岛空港,时间已是下午一点半多,曼妮来接机和我一起入境后,搭上她
事先安排好的计程车往「大内宿」的方向回去。
不过从福岛空港到大内宿,还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所以沿路边听著曼妮介
绍当地的风景,还边看著车窗外的景像。
我有一种好像很不真实感觉,想说自己真的来到日本了。
日本的风景果然很有不同的感觉,一望过去,就是很宽广的感觉,而且山也
都不是很高的样子。
车子开上高速公路,发现日本的高速公路收费方式,是计裡程数的,所以在
入口及出口处的地方都会有设收费站之类的地方。沿路都还算通畅,中途还有停
在休息站,让我们去化妆室。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在日本时间下午二点半,才终於抵达了「大
内宿」。
「大内宿」的入口处,就有一排的黄色或白色系的水仙花,当场就吸引了我
的目光。每一朵真的开花开得很漂亮呢!
一走到大内宿裡,就开始陆续看到日式的建筑,除了有些屋顶已改建成不是
茅草,但还是以木造為建材,让我看了真的很羡慕。能住在木造的屋子,感觉就
很有温暖与柔暖的感觉。
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以两旁茅草屋建筑為中心的会津西街道是大内宿最热闹
的街道。
為昔日连结福岛县会津若松与日光市的重要交通枢纽,江户时期生活物资运
送由北至南,都必须经由这条道路,因此大内宿在当时是经济繁荣的交通重镇。
自从高速道路开通后,来往东京的人不再行经这条道路,大内宿的繁华亦不
再。留下来的只有传统茅屋建筑集中座落在山谷中,现在已被日本政府评定「重
要传统建造物群保存地区」,和岐阜县的白川乡、京都的美山町在日本并称茅屋
之裡。
会津西街道的茅草屋,现今还保存著40多间,依然保留了江户时代宿场风貌,
这些以前是民房的茅屋,现在大部份都改建為民宿、食堂、艺品店等。
当我和曼妮来到村长的民宿时,筱娟為我翻译村长对我的解说。村长和夫人
仔细的对我上下品量著,从他们俩脸上的表情,似乎不难看出他们对我的善意和
满意。
晚上吃过村长為我准备的晚餐后,这时进来一位我在影像中看到过的长辈-
大岛先生,雪子的父亲。
我先是九十度的鞠恭,并趋向前去两手紧紧握住他那已饱经风霜的双手,但
不知為何我两眼会泛著莫名奇妙的泪光,经由筱娟的翻译我介绍著我自己。
从筱娟的翻译得知,雪子的父亲对我是非常的满意,并对曼妮提出意外惊喜
的求婚仪式,他也非常高兴的赞成,毕竟在他最后的岁月当中,他最大的心愿就
是看著雪子和千寻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
拟定好了曼妮的计划后,雪子的父亲就要告辞而回去,我从随行的行李当中
拿出了十包分装好的茶叶,分别送著大岛先生和村长,但雪子的父亲却用中文说
著:先寄放在村长家中吧!要不然现在拿回去被雪子看到了,一切的惊喜恐怕都
无法实现了。
果然,雪子必然也是遗传到大岛先生的细心,我尷尬的微笑以对,在场的全
笑了一团。
我本想随雪子的父亲一起走去住家附近逛逛,但曼妮阻止了我:大伟,我们
来这裡已经好多天了,附近的商家都知道我和筱娟是台湾来的,如果我们现在和
大岛先生走在一起被看到,(有台湾来的观光客)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雪子耳裡,
所以,我们还是晚一点再出去吧!
站在距离雪子的家不到五十公尺,只看到顶楼的灯光依然亮著,据大岛先生
的转述,雪子就是使用阁楼来当她的工作室,现在已经是晚上将近快九点了,雪
子还在工作!?我暗自心疼著她。
夜晚天气越来越冷,虽然脑中一直浮现著雪子的身影,但喉咙却是哽咽著,
有说不出的不捨和痛,还带著一股被噎到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感觉好像少了些什麼,原来少了个人,多了一份寂寞。
冬天的寒冷,我需要一双温热的小手帮我取暖,伸手握住身旁曼妮的手,但
曼妮却挣开我的手说著:大伟,在这边我们的身分是表姊弟,你对我不能再有亲
暱的举动,知道吗?先忍一忍!
嗯。我默默的低著头感叹著!
还是先回去吧!免的站在这裡太久被人看见,误会我们是小偷那更不好!
嗯。我还是默默的低著头,但心裡却佩服著曼妮的冷静、沉著、理智的心态。
随著曼妮回到民宿就寝,為了避免让人误会,我今晚一人独自睡一间卧室。
早晨将近七点我已梳洗完毕,正好曼妮也和筱娟一起来到我的房间:大伟,
我们先到楼梯口的转角处,躲在那裡可以看到雪子带著千寻到后院,走吧!
一行三人就在楼梯口的转角处,各自选择了躲藏的位置,期间也碰上了村长
和夫人,大家都笑笑的心照不宣等著这令人期待的画面,筱娟更是架设好摄影机
的角度,希望能捕捉到最好的画面,能够做為将来最有纪念价值的一刻。
早上的太阳初昇虽艷丽,却无法驱逐空气中的寒意,这是天气的表象。这时
五个人虽屏息著寒气,但鼻中的气流却是温暖的,村长和夫人一如常态的作息等
待著,我们三人却是由高处往低处眼、耳丝毫不敢有一丁点的离开后院的动静。
静、静、静,一切如深夜人静的静,但却是有著一切生命活力的静。
就在这时首先传入耳中的是小女孩(欧几桑、欧把奖)向著村长和夫人问安
的声音,接下来看到的是令我魂牵梦縈雪子背后的身影,这时的我激动著心跳加
快,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中,一头小鹿已撞死在自己的胸腔裡。
雪子从简便的包包裡拿出了要交的财神公仔,然后和村长聊了几句便走去市
场买菜。好在雪子没发现千寻的异样,因為千寻一直在后院东张西望的不知在找
寻著什麼?依我的判断应该是在找曼妮,因為前几天曼妮跟她玩著手中的洋娃娃。
看著雪子离开的背影,我一边暗自感叹著,距离握住你的手不到五公尺,但
却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一边回到卧室把大熊猫布娃娃带著来到后院,给千寻
意外的惊喜出现在她的面前。
千寻高兴的和曼妮玩著熊猫娃娃和洋娃娃,两人高兴的笑声顿时拂过一团团
的冷空气,将整个后院变成了天堂的乐园。
就在曼妮玩的气喘吁吁、脸颊红润的同时,千寻跑过来对著我说著令我听不
懂的日文,这时筱娟笑的闔不拢嘴翻译著:千寻认得你耶!她叫你是(照片中的
叔叔)。
我也一时玩意兴起,请筱娟对著千寻说,(照片中的叔叔)要敎她唱歌跳舞。
千寻听到了非常的高兴,站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
曼妮这时带著怀疑的口气问著:大伟,你什麼时候会敎小孩子唱歌和跳舞啊!?
前几天下班回家,正好看到路口的幼稚园在敎,我就记下来了,也没想到现
在用的到。
我和千寻面对面站著,首先两个手掌交叉合在一起,然后高举过头,嘴裡再
唱著香蕉、香蕉,再来就是整个身体向右弯著。
唱了两拍之后,再把身体摆回正中间,嘴裡还是继续唱著香蕉、香蕉,一样
的整个身体再向左弯著。
还是唱了两拍之后,身体摆回正中间,左手放下来假装握著一根香蕉,右手
假装剥著香蕉皮,当剥了四次香蕉皮后,大声喊著「真好吃」。
当我第一次?完千寻时,在场的曼妮、筱娟,村长和夫人都笑的弯下腰来。
千寻意犹未尽的要我继续?著她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连在旁的几个
人也一起玩了起来,千寻果然有著雪子惊人的记忆力,第六次时她就全记得了,
可以自己独自一人表演给在场的人看。
这时我有著一种感触上身,「这是一辈子值得拥有的美好经验,少了它,人
生似乎缺了点什麼,无法那麼圆满」。真是应验了一句西谚:「砖块泥浆盖房子,
孩子笑声构成家」。
就在大家还在陶醉於千寻的笑声时,曼妮警觉性高的说著:大伟,差不多了,
雪子快回来了,我们先躲起来吧!
村长这时也才恍然想到,赶快到店门口伸头向街口望去,果然雪子已经距离
不到三十公尺了,我们三人匆匆的跑回楼梯口躲了起来,但是熊猫娃娃却来不及
收起来。
雪子一进到后院,哇,「卡哇伊吶」,她看著千寻和熊猫娃娃惊讶的叫了出
来。
这时只看到雪子和村长高兴的不知聊些什麼,但从表情可看出是对这只熊猫
娃娃有著极大的兴趣。
就在这时千寻口裡又蹦出香蕉、香蕉我刚刚敎的儿歌,让雪子的身体震了一
下,好像有著一股电流通过全身一样,回头看著二楼我们躲的空间处。
雪子不知问著村长什麼问题,村长不露声色的回答后,只看到雪子笑笑的对
著村长点点头说著「阿裡阿斗,阿裡阿斗」然后带著手中依然抱著我买的洋娃娃
千寻回家。
当雪子和千寻走后,我们三人如受到震撼教育般的惊魂未定走下楼来,异口
同声的问著村长刚刚雪子所问的问题。
筱娟在旁帮我翻译说著:雪子一进门发现到熊猫娃娃很高兴,就问村长这娃
娃是谁的?村长回答是明天晚上祭典抽奖抽到的幸运人的奖品,村长希望雪子也
能够参加祭典和抽奖,雪子答应了明天晚上会来村子的祭典广场,然后村长就把
抽奖卷给了雪子,当雪子把抽奖卷放到包包时,她听到千寻刚刚学的儿歌,就问
村长这裡是不是有住著台湾来的旅客,而且眼睛马上变红了好像要哭的样子,回
头往二楼看著。
村长说是有三个台湾来的幼稚园老师来观光的,雪子才又回头看著村长,但
是她又问了村长一个奇怪的问题,村长的家怎麼有著类似汉药麝香的味道?
村长说是幼稚园老师身上的味道。
大伟,你身上有抹体相膏吗?曼妮不解的问著。
没有啊,我知道雪子鼻子灵敏得很呢,怎麼可能现在擦呢?要擦也是明天晚
上世纪之会才擦呀!
真不可思议!雪子姐姐的情感交流已经到如此的地步,让人匪夷所思。筱娟
惊讶的说著。
又失眠了一个晚上,眼睛比天亮还早睁开,等著今晚所安排的一切。
晚上六点多一点,村长和夫人开著小货车戴著我们三人先来到广场,广场台
上已经放著一口超级大的纸箱子,箱子的三个正面用红色的纸贴住,上面写著简
体汉字【头奖】两个字。我想那纸箱应该是為我量身订做的吧,高有200 公分高,
宽则有大约100 公分,村长请我抱著熊猫娃娃先躲进去。
曼妮这时拿著手机的蓝芽耳机帮我掛在右耳上说著:我们的手机都会保持畅
通,筱娟会把祭典和抽奖的情形随时翻译给你知道,让你掌握住外面的情况好应
变,接下来全靠你自己了。
在我对曼妮说谢谢时,村长和夫人还有曼妮把我和熊猫娃娃,从我背后的箱
子封口给封了起来,我和熊猫娃娃孤伶伶的像等待著世纪的宣判,我的头顶是不
需要封住的,所以也就能抬头仰望著星空祈祷,这时映入眼裡的画面,就像和雪
子一起躺在家裡的阁楼上看著星空,难怪雪子喜欢睡阁楼就是这原因,离乡背景
的依恋不捨我这时才体会到。
想著想著,这时已经听到人群聚集的声音,还有不知名的大鼓敲打著震撼声,
外面的现象我无法用肉眼看到,但是却能从筱娟的手机透过耳机传来我能懂的情
况。
祭典仪式开始,筱娟翻议著村长的祭典程序。在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声后是
当地的艺能表演,筱娟这时告诉我雪子一家三口已经来到广场了,听的我手紧抓
著熊猫娃娃不放。
表演告一段落后紧接著是从小的奖项开始抽奖。
在连续抽了三个奖项之后,是神乐舞的表演,这时间不算短,但我心跳时间
的间隔更短。
村长在神乐舞的表演之后,又继续抽了三个奖项。
仪式来到眾人祈求消除厄运的时间,大家在村长的带领之下,口中念念有词
祈祷著。
接下来又是民俗歌谣的表演,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熊猫娃娃无忧无虑
的也坐了等长的时间,村长又继续抽了三个奖项,这前面的九个奖项都是随机靠
运气的,唯独最后一个头奖当然是作弊给雪子的,也是今天唯一的「表演」。
在最后的节目是放烟火和天灯同时进行著,在眾人的欢呼声中,村长将要抽
出今晚的头奖,0046号筱娟翻译著村长抽中的号码牌。我等待著将要破箱而出,
而我的心却已经跃跃欲试快跳出胸腔了。
雪子小跑步上台了,大伟,雪子小跑步上台了,筱娟兴奋的透过蓝芽传达讯
息给我,我听到蓝芽那头筱娟已经哽咽了。
喔,是我们幸运的彩绘天使雪子小姐,大家给她一个鼓励,霎时我耳裡全是
震天价响的鼓掌声和大鼓的震撼声。
「阿裡阿斗、阿裡阿斗」这一句不必靠筱娟翻译我也知道雪子说什麼。
雪子小姐知道头奖是什麼吧!?
我知道,我知道,昨天我在您的家裡有看到,这是一只好大、好大的布熊猫,
好可爱让人感觉幸福的大熊猫。
那雪子小姐是自己要的呢?还是要给女儿的呢?
我想让大熊猫抱著,坐在上面一段时间后再给千寻。
底下的观眾不但鼓励叫好,而且拍手的声音更大声。
雪子小姐,这麼大的熊猫你要怎麼带回家?要摆在哪裡?
我想「它」应该很轻吧,我可以抱著回家,然后放在我的工作室天天看著「
它」。
我实在很佩服村长先生设计好的桥段,让我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这时又听到村长先生问著:雪子小姐你昨天有看到这只大熊猫,有没有让你
想起什麼是幸福?值得回忆的事情?
这时雪子似乎有了警觉的心,双颊泛红一直看著村长先生,低著头而不说话。
村长看这情形反应也很快的说著:那就请雪子小姐亲自拆开纸箱,把大熊猫
抱回家吧。
台下的观眾在村长的带动下一直不停的拍著手,我在纸箱裡已经听到纸箱外
拆纸的声音。这时我半蹲著躲在大熊猫的背后,好让雪子不会一下子就看到我。
(啊),(嗯、嗯、嗯),(哇),雪子惊讶的在几秒鐘之内,脸上出现了
三种不同的表情!
底下的观眾也随著雪子脸部的表情不同而变化著。
雪子第一次(啊)的声音是,第一眼所看到的大熊猫而发出惊呼的声音。
雪子第二次(嗯、嗯、嗯)的声音是,因為我站直了身体,让雪子彷彿在梦
境中看到思念的我,感动的两手住口和鼻,从鼻腔发出的哭泣声。
雪子第三次(哇)的声音是,因為我抱著大熊猫走出纸箱,然后将大熊猫放
在台上,空出的双手紧紧的将雪子搂在怀裡,雪子在我怀裡如梦境初醒般放声大
哭的声音。从来没听过你哭成这样,我小声的在她耳畔说著。雪子才由(哇)的
声音变成啜泣声,然后说著:你為什麼到现在才来?
我听到这句,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的楞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村长又适时的展现他舌灿莲花的功力说著:雪子小姐不是要把大熊猫先
生抱回家吗?
底下的观眾这时也是一边感动著笑著和哽咽著,一边大力度的拍手,一边叫
著抱、抱、抱,筱娟又在翻译著,雪子这时放下了相思的折磨,侧著头也将我紧
紧的搂向自己,从她用力的程度我可以感受到她是这麼的想我。
村长这时又开玩笑的说著:原来雪子小姐是要把大熊猫先生,用抱的回家然
后放在工作室裡面,再让大熊猫先生抱著享受幸福的感觉,一段时间后才轮到女
儿千寻让大熊猫先生抱。
底下的观眾听到村长先生妙语如珠的桥段,这时才恍然大悟的弯著腰笑著。
村长先生这时又解释著為什麼要设计这次令人怀念、值得回忆的惊喜。
原来我是带著求婚的意义而来的,雪子惊讶的挣开我的怀抱呆站著不能言语。
我透过蓝芽请筱娟让千寻上台来,只看到千寻小小的身影迎面跑向台上。
我和千寻站在台上的最前面,雪子和村长先生站在我两身后。
我起了个音,(香蕉、香蕉),千寻很有默契的在我带动唱下表演著,我昨
天所敎她的猴子吃香蕉的儿歌,台下的观眾看著千寻自然,天真的儿歌表演,纷
纷给著最大响声的鼓励,当然台下也是欢乐一片,竟在不言中。
表演完后我请筱娟上台,从西装口袋裡我拿出了一张信纸,交给了筱鹃请她
翻译帮我念出来:雪子这位日本女孩,好像天生就是為我设计的,她的观察力、
体贴、聪慧、温柔让我难忘。
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如果我总是能在别人的眼睛裡看见你,我该如何忘了你?」
「你依然住在我心裡面,哪儿也不去。」
从见到那个慧黠的眼神开始,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生命将笼罩在你的光华下,
完全受你的支配,如同天体运行般自然,没有原因。
追求幸福过程有其意义、结果也很重要,但是形式就不需要太计较。
在筱娟念到此处时,我把雪子的脸轻轻?起,深情的凝视著她蒙上了一层雾
气的眸子。
「我向你保证,从今天,不,从现在起,我会把你当作我最珍贵的宝物,捧
在手裡,含在嘴裡。你欢笑时,我的每一个细胞都会随之雀跃;你流泪时,我悲
伤的灵魂也会跟著一起哭泣;你愉悦时,我会发自内心為你庆祝;你遭遇挫折时,
我会安慰你、鼓励你。我会唱歌、说笑话给你听,想尽一切办法哄你开心……」
「这个吻是对你的承诺。」我在最后吻了雪子脸颊一下,原本草稿就写到这
裡而已,但不知為何却又神外飞来一笔,请筱娟继续翻译我现在所要说的。
(刚刚听到千寻天真的笑声,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我想為人父母都有过
这种奇妙的经验吧,)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把千寻当作自己的女儿了。
说完以后,我又从口袋裡拿出事先准备好,买给雪子的蒂芙尼白色的钻戒,
轻轻慢慢的套在她那已经感动著颤抖的手指,底下的观眾这时已经是欢声雷动鼓
舞叫著,「大熊猫先生棒赛、大熊猫先生棒赛」。
「阿裡阿斗、阿裡阿斗」。一行人在参加祭典和我的求婚仪式之后,来到了
雪子的家,雪子泡好了茶,端给了村长和夫人对著两人说著。千寻很高兴的和大
熊猫玩著,而我们正商量著结婚的事宜。
再谈出了结果后,村长和夫人也先回去了,曼妮她说很喜欢千寻,今晚要跟
千寻睡在一起。
我向雪子的父亲告别后,雪子走到门口送我和筱娟,雪子不知已经向筱娟说
了多少次的谢谢了,直到已经送到家门口时还又说了一次,我依依不捨的牵著雪
子的手,小声的在她耳畔说著:雪子,我、我。后面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雪子对我的心思了然於胸呵呵的笑说:我知道啦,明天早上六点,斗桑就会
出去送货了,我在门口等你。
嗯,那我先跟筱娟回去了,来,亲一个。
才不要呢!你早点回去睡啦。雪子躲开我侵袭的吻说著。
大伟,我好羡慕你们三个人的真感情哦,这世界上几乎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发生耶!?筱娟一边走著一边问我。
其实我自己也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局,这可能就是三个人彼此间无私的分
享,谁也不想佔有谁,透过分享把一生中最温柔缠绵、最炽烈灼人的感情都昇华
為「真实」与「艺术」。
好伟大喔!好感动耶!筱娟带著心动的表情说著。
那你呢!?你的感情生活呢?
我呀,刚结束一段感情,还是不提也罢!
早上六点我依约往雪子家走去,正好碰上要出门送货的- 大岛先生。大岛先
生用生疏的中文说著:大伟你已经是全日本都知道的大熊猫先生了。
我愣著摸摸头,偏头看著站在一旁的雪子问著:怎麼回事?
雪子脸颊泛红说著:还不都是你啦,昨天的场面有记者在,今天的晨间新闻
都报出来了。
记者!?我还是不大明白的问著。
斗桑,您慢慢开,路上小心喔。雪子目送斗桑离开,拉著我进客厅看著电视
的晨间新闻。原来报导的内容是说有一位从台湾来的青年,跨海来日本用最惊喜
的方式对日本的女孩求婚。由於手中抱著一个超大型的熊猫布娃娃,所以他们称
我為大熊猫先生。
呵呵,这下子果然全世界都知道了,雪子,我也没想到我在对曼妮求婚的那
天晚上,不经意说的一句话,竟然会实现?
你看吧!现在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了,好糗喔!
那才好啊!看看还有谁能追我老婆?
讨厌啦!人家还没说要当你老婆耶!大伟先答应我三个条件好吗?
好啊!你说啊!
「第一」 我先要徵求曼妮姊的答应才可以。
这没问题啊!我回答著。
「第二」 我只是结婚证书上的老婆,真正的大老婆是曼妮姊,我是老二,
你不能再有老三。
这更没问题啊!
「第三」 我们三个人的事不能让斗桑知道,他会担心的。
这些都不是问题,走,我们先去找曼妮,我拉著雪子的手说著。
曼妮姊和千寻还在睡呢,晚一点再跟她说,我带你去看我的工作室。
好啊!
雪子带我来到最顶楼的工作室,看著雪子俭朴的佈置简直就像台湾的家。
你那麼想我啊!?不然怎麼会和台湾的摆设几乎一样!?我抱著雪子说著。
才不敢想你呢,因為每次想你都会脸红。
為什麼?
因為没有真正谈过恋爱、我和你是先有了性关系才开始恋爱,一想到这裡就
会脸红。
我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非常急迫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雪子,為什麼将近十多
天了没和我联络?
因為我带著千寻来到(五色沼)划著船,本来想告诉你这裡好漂亮,可能是
好久没划船了,我划的不稳,手机就掉到沼湖裡去了。一直也都没时间去市区再
买新的手机,我在猜你应该会很急的,应该很早就会来日本找我,没想到你还等
那麼多天才来,说著说著雪子眼眶泛红。
哇哩列,真想敲她一下脑袋,我不忍心苛责她又问:前天你是不是在村长家
闻到我的味道?
嗯,但我不确定是你,因為我不会怀疑村长说的话,直到昨天晚上村长说,
叫我回忆幸福,我才确定你来了,而且也闻到你身上熟悉的味道。
雪子我来了,我带著一生的幸福来了。
大伟,这句话好让我感动!
我凝视著雪子的双眸,一字一顿的念出来:「我爱你!」无声的啜泣终於变
成了号啕,雪子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要把昨晚的惊喜,把
这一个多月来压抑的相思一次爆发出来一般。
我什麼也不能说,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的拍著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
她?脸看著我,泪眼婆娑,「曼妮姊和筱娟…她们……她们是不是误会我了?」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她
的樱唇,雪子举臂环著我颈,热烈的反应著。
柔软的唇片沾著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裡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
蜜。
雪子的小香舌配合著嘴唇猛力的吸吮著我入侵的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
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鐘,直到两人都喘不过
气来才依依不捨的将唇分开。
雪子娇喘吁吁,「大伟,你要来啊?我没有避孕药耶。」
我呵呵笑著,「我就是要让你怀孕,因為我看到千寻那麼的可爱,忽然有了
要小孩的念头,我一定是前十八辈子都是得道的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
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美娇娘。」
「油嘴滑舌的,讨厌!人家是说真的嘛,今天来,会怀孕的」这是我第二次
看到她含著泪珠的笑容,风雨终於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大伟,你不能让我太兴奋哟,要不然我晕倒了,让斗桑知道了,我会没面
子的。」旧事重提,雪子双眸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跟雪子心思上的较量比什麼都要累,从昨晚到今早还
不到十个鐘头,我都快忍不住了,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
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麼捨得再让你晕倒?现在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
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
俏脸飞红。
没想到在日本家裡庄重的雪子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
与抗。
她嘴上虽这麼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
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
要在这裡爱你,现在就要。」
「什麼?在…在这裡?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失
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这一个月来每天坚
持的变速晨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
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
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袭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
多得多。
我抱著雪子将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擼到地下去,稀裡哗啦一阵响动。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
我放开雪子,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賁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雪子不再抵抗,静静的坐在桌子边,
双手向后撑起身体。
浅灰色丝袜包裹著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红色拖鞋脱离了脚跟,掛
在脚尖上,随著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瞇,瞟著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刚才的挣
,瑶鼻上密布著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裡没有开灯,早晨六点的阳光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
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雪子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艷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
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
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
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麼前戏,我感觉胯下阴茎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
阴茎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
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噗、噗」的剧烈心跳声 就是雪子内心紧张情绪的
忠实折射。
「大伟…你……」雪子艰难的将目光从我硬挺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著走
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雪子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雲雀,而此时我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
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
我蹲下身体,托起她浑圆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
就暴露在空气中。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
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
珠圆玉润的脚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作著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叹后,我几乎是出於本能的将嘴凑上前去,
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裡,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
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
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
嗯,还是因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她,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
点向上转移,双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
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著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
雪子双手依然向后支撑著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
度。
这样的动作让小巧的双乳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
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
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就解开衬
衫的钮扣,露出白色的半杯式胸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
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我的再次回归。
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
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双乳以
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著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乳房。
「啊 」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
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著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
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雪子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著我的肩,口中甜美
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暱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
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我个人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
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著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
雪子一个多月来没有被我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
著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
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著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
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
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雪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
著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
动得更是欢畅。
「雪子,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麼啦?」娇柔的雪子粉面嫣红,娇躯僵直,
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雪子食髓知味,
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麼…怎麼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於衷,
雪子努力的扭动著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
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著玩的,
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背诵的同时,阴唇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著那迷人
的凹陷。
雪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
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我,「老公,你坏死了,
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雪子小乖乖,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说著手指挑开早已湿得
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著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著圈儿,时而顺著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
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著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
繽纷……」
「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
我的雪子老婆再也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艷
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
然不是,於是不理会雪子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弄著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乾脆
将雪子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小内裤襠部,让那爱液丰沛
的粉红色阴道口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雪子竟也不能
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
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雪子这种做法只
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阴唇肉片,
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著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
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
. 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
阴唇肉片拱卫之中,阴道口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
洼。
而鼓胀勃起的小阴蒂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著淫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
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雪子私秘处闪耀著的
光芒交相辉映。
「雪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
哪一个?」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雪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麼好问的?人都是你
的了,你爱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体,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雪
子,既然你这?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噗滋!」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阴道中去。
阴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硬挺的阴茎
紧紧锁住,很难再前进。
「嗯…」一声闷哼,雪子猛的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雪子,你怎麼了?没伤到吧?」
「没…没有,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和老公…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著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
现在该是想办法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雪子可能太久没「爱爱」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阴道都收缩得紧紧的。
再加上她本身阴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
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著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的抚摸著她的大
腿内侧,「雪子小宝贝,还记得在台湾恩爱的日子吗?每天晚上高潮的时候,你
都抱著我睡耶?」
「老公讨厌啦!你再不快一点来,斗桑要回来了…你还有时间笑人家?」
雪子不依的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要先射精了囉。」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还没舒服嘛,等等我嘛,我还要!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麼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
而挑这些事说,是因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
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
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
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雪子不知中计,仍在数落著我,「早知道这样,
我就不让老公来了……啊!!
最后那惨叫是我阴茎力挺、一插到底的行為造成的直接后果。
雪子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
双手紧抓住我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裡,尖锐的痛感让我
浑身一个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龟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
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著大脑。
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
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嗯…」雪子支撑了
几秒,身体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
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著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
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们又再一起了,我们终於又再一起了,我完美无瑕的维
纳斯。」
我的雪子两腿间插著我粗大的阴茎,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
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的敞开著。
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的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
长袜花边处刚好夹著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襠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
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雪子,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鐘,我俯下身吻著她圆润如珠
的耳垂。
「老公你…太坏了,嗯…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没把我的心肝都顶出来
…不要那麼激烈嘛,我会昏倒的,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復,她至少能正常说话
了。
「那我动几下怎麼样?」要是再这?干插著,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
烧著。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的「嗯」了一声。
什麼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阴茎缓缓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
头,然后全力向前冲著,大开大闔的抽送起来。
「嗯嗯…嗯嗯…老公…老公你今天的好硬、好长喔,我…我…啊…啊……」
夹杂著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著我一下下的撞
击放松又收紧,阴道中不断分泌出的爱液让阴茎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
得心应「体」。
奋力冲插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土地平旷,屋捨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此言半
点不差,雪子娇嫩阴道确是良田美池,口窄裡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
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阴茎抽送塞入带
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鏵划过,泥翻土卷。
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簷下乳燕昵喃。
可是雪子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啊…说人家…人家那裡是…啊…是屋捨,
讨厌、讨厌、真有那麼宽吗?」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傻雪子,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雪子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捨也没错,那是今后我们小孩的第一个家呀。」
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著高速抽插的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雪子竟发起娇来。
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嫵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阴道弯曲收
缩,令我举步维艰。
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雪子,迷死我了!」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
态撩拨得我欲火更盛。
抽插的力道再增强,阴茎发疯般在她阴道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嗯…这下…这下
也是…啊…啊……」久未尝此滋味,雪子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著两层楼梯的顶楼,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借著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
「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
轻轻的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
等一等,不会败在雪子手上吧?久违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
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麼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大、小老婆?
正迟疑间,
雪子猛的坐起,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
人像树袋熊般掛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的抖颤,口鼻嗯嗯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
了阔别已久的极乐高潮峰巔。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阴茎几乎滑出她的阴道,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
吞入。
从水平的状态猛的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
耐不住,虎吼一声,阴茎一抽一抽的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的表达
出我现在的感受。
将近一个礼拜没做爱了,今天的量非常的多,已足够让雪子久未浇灌的花心
盛开了。
雪子的阴道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的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麼大
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抱在一起,体会著高潮后的余韵。
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掛著慵懒的甜笑。
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著的爱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著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
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
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裏,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雪子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
气氛好得让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老公,你射的这麼深又这麼多会怀孕的。
对我来说,今天是七色斑斕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
因為,梦中有她──我的宝贝雪子,我要让你怀孕生我的小孩。
老公,抱紧我,我好想你,好想你身上的味道喔,雪子不停啜泣哭著,老公,
我好怕你就这样不来找我呢!
我伸臂将雪子拥入怀中,「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呢。」我才怕你音讯全
无呢,害我担心的要命。我将雪子抱得更紧,「爱不是专横,不是独佔,爱是人
类最美丽的情感,是宽恕,是理解,是包容…更是分享…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
你,我们俩又能够如愿在一起,这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麼呢?」
老公,你明天下午就要回台湾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会啊,好老婆你放心,老公每天锻炼身体,等你两个月后带千寻回台湾,再
生一个小贝比。
讨厌啦,老公你真的准备好当爸爸了吗?
是真的,不然我每天练身体,你以為只是要让你昏倒吗?当然也是為了我的
小贝比。
又来了,不正经!如我所愿,雪子终忍不住「噗滋」笑出声来,随即以手捂
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我看著雪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还没笑够啊?」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老公……」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
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
有错,我…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雪子含著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见,
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雪子深深的注视著我的眼睛,深得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裡去,一字一顿的吐
出那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我…永…远…属…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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