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更新】健美的排球队长
那一年,或许正好轮到在我们学校的场地举办全市高校排球比赛吧,同学都
很兴奋,因为我们是男校,难得有机会见到女生打球。
到了比赛那几天,有些老师上课过了半个多小时就笑嘻嘻的说:「今天提早
下课吧,看你们都神不守舍了。」于是众人欢唿着往球场跑——尤其来打球的是
全市女孩子都挤破头想进的那所女校。
我也跟到球场去了,见到她。她身高一米六七,比例均匀,是她们女校排球
队队长,也是我们这些飢渴的高中男生集体喝彩的主要对象。她全身从头到脚都
是汗水,短髮飞扬,不论好球坏球,我校男生一律喝彩,够风光的啦!她总是绷
着脸,一副专心打球的样子,偶尔嘴角稍微上扬,难掩得意之色。
我呢,总是故意在众人的「好球!」、「好球!」声浪稍一平息,就扯开喉
咙也叫一声「好球」的确很过份。不过我在校内也出过小小的风头,可以不在乎
同学认为我臭屁。
她第一次听到我叫的「好球」就知道是我了,便迅速回头往我这边看一眼,
甜甜地给了我一个微笑。这在同学之间就像丢了炸弹,哗然声中会有相熟的同学
抛来几句「怎么,被你把上啦」、「老大,你不要太臭美喔!」之类的话。
球赛前我就认识她了。她叫娜娜,是我一个同学知交介绍的,他的干妹妹。
她家和我家很近,认识后我就常去她家找她,有时候她妈妈也笑嘻嘻地叫我进去
坐坐。她家全是女儿,四金钗。家里佈置简单素净,老是有一股衣服刚晒过或熨
过的温暖的淡香。我就腼腆地坐她家客厅的藤椅上,像个乖小孩一样的答她妈妈
的问话。
不过,通常是她和我到她家对面的学校玩,在操场边的树下找个地方坐。她
正在学吉他,有时候就带了吉他,弹些小曲子,也教我弹一两首入门的短曲。週
末下午的学校操场静悄悄的,远处篮球场有男孩子在阳光下打球,我和她就在树
下两小无猜那么聊呀聊。
记得有一两次她盘腿坐在草地上,大圆裙把下身全部盖得好好的,说了一阵
子话之后,她说:「你要不要躺在我腿上」好呀!我就躺在她大腿上,从下往
上看着她,甜美的女孩子,此刻感觉又像个小姐姐(其实我俩同届);两人继续
说着话。
今天回想起来,她鼓鼓的胸部就在我额头附近,她私处就在我后脑勺下方,
可我当时竟然毫无杂念。我小学五年级就有过趁家中女僕(大约十四、五岁)睡
觉偷摸她下体的经验,为何到了高中阶段的此时竟然沒有非非之想我不知道。
或许每个人都有过少年维特那短短数年的纯洁吧或许十一岁摸女僕只是好奇,
而十七岁躺在外表上可谓发育成熟的少女大腿上而未生慾念,只是情窦初开
初识之时,也在她家对面这校园里,她曾稍微抬头(我比她高十来公分)望
着我,以梦呓般的语气说:「你真好看,沒看过长得那么好看的男孩子;写字又
那么漂亮。」(各位看官別发作,这是她说的,不是我说的。何况我歷任女朋友
说我好看的沒几个。)所以,来往才两三个月,沒到拉手亲嘴的阶段她却突然冷
淡,当然弄得我既感委屈,又大惑不解。
她说:「你以后別来找我了。」我问何故,她不肯说。事后数年我只猜得到
两条缐索。一是介绍我认识的那个同学知交提过:她已跟另一男孩子来往(也是
我们学校的)。二是她突然觉得我不够男孩子气吧当年的我腼腆斯文,她妹妹
曾经开玩笑叫我小姑娘,后来她自己也跟妹妹一起这么调侃。好像调侃多了,就
当真了
我那小小的爱苗才刚萌芽呢,就给踩死了。由于什么都还谈不上,也不特別
觉得痛,偶尔还是去她家串串门子。她妈妈还是对我很慈爱,她姐姐待我也很亲
切,她妹妹经常还是把我当大哥哥那样说些小女孩的小事儿。当然,也因为她收
敛多了;我沒探问她新交男友的事,她也沒再调侃(最糟糕的时候曾近乎嘲弄)
我了。
其后,准备考大学,她家我就极少去了。我们上了不同的大学,一两年沒见
面。某年趁暑假再去她家看看,于是恢復来往,但只像老邻居那种感觉了。
有一天她来我家,我带她到楼上书房说话,她问什么书可以借她,我一本一
本说:「这本《美丽新世界》呢,是怎样怎样;这本《罗马帝国兴亡史》,才刚
开始看;这是《顽童流浪记》,跟《汤姆歷险记》意境上怎么个不一样;这《聊
斋志异》嘛,儿童不宜;这《流浪者之歌》,又是……」
我无意间抬头看她,却见她脸红红的,满是笑意,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我
说:「怎么啦」她笑着说:「沒什么。」此时已近黄昏,书房还沒开灯,有点
暗了,过不久她得回家吃晚饭了。我心里突然一动,手搭到她膝盖上,她来抓我
的手;摸大腿,她伸手来挡;摸她大奶,她抗拒更激烈了;两手摸着她双颊想亲
嘴,她也说不要不要。
我们俩各坐一张椅子,就这么坐着纠缠。她不逃、不打、不骂,可也不肯静
下来让我好好摸上一摸,只不断说不要不要,气息紊乱、娇喘吁吁,空气中全是
两人之间闷热的唿吸喘息。正当我两手隔着她的长裤紧抓她两团肥臀之际(请配
上京戏的锣鼓点子:「匡当!匡当!」),杀出一个程咬金:我妹妹。
或许我妹妹沒打算让我太难看,她小我四岁,或许隐隐然想到大哥在楼上跟
大姐姐幹的不是好事,沒上到书房门口,在楼梯半途就扬声了:「哥,你们在幹
什么呀」
草草收场,送她下楼。到前院门口,天色已暗,她一直是低着头,又像小媳
妇,又像骚扰案件的被害人,可是也沒有说再见或掉头就走、拂袖而去的表示。
跟她的几次交锋,一直是这种诡异迷乱的气氛(在书房也是)令我多年后仍觉心
痒难耐、齿颊留香,说是歷歷犹在眼前一点不假。
我看她低着头,似去不去;回头看看家里,妈妈在厨房忙,妹妹沒跟出来,
于是我不急着开大门,又抱着她亲吻她脖子,又空出一只手去摸她屁股。她反抗
轻微,但重要部位都护得好好的。
「真的,我要走了。不要了,好吗不要了嘛,好吗」然后我就开门,让
她走了。
前面不是我说自己腼腆吗怎么刚才说的都是公狗行径因为此时我已不是
处男之身了;我在大一下学期跟大学女友上过床了。
过了几天,下午大约一两点,她又来了,家里只我一个人。她说天气好热,
家里坐不住,带功课来我家做。我们就在客厅,她坐长沙发,我坐单人沙发,各
看各的书。
我知道,今天说这故事未免离奇:孤男寡女,又有过前几天的接触战,怎会
此刻各看各的书,若无其事可当时就是如此,起码我自己可沒想到別的。我当
时还沒多大的狗胆,毕竟初识之时青涩,连拉拉手都沒有。
及至重逢,在书房强行抚摸,也不过仗着她听我介绍书目那么笑嘻嘻瞧着我
的眼神。那眼神像是很欣赏,好像我很有书卷气似的,所以,在这暑假的炎热下
午,我以为看书就是看书呗!
客厅很安静,只有空调微弱的「嗡嗡」声。不知看书看了多久,我一抬头,
看到她不是坐着的,而是躺下来了。人造皮长沙发整个让她修长的身子佔了,头
颈枕在弧度圆滑的扶手上,上身是白色短袖衫,下身是浅苹果绿长裤,书放在肚
子上。
我说:「咦,睡着啦娜娜。」她沒作声。我又轻轻唤了几声,她还是沒反
应,仅胸腹部位微微起伏,从容,不急促。此时我才想到,说不定偷摸她几下
我蹲跪到沙发边,悄悄观察她是否真已入睡。今天的我,或许会觉得各种可
能性都有,也许真睡着了,也许沒睡着。读者诸君看完全篇后,或许也会有自己
的猜测或判断。但当时我真认为她是睡着了,反正我根本沒往她在装睡那上头去
想。
我先把她肚子上的书拿开,又看了她几眼,确认应该是睡着了,又轻轻叫她
两声,又在她靠外沿的右肩轻轻推了一两下,她都沒反应。此时我才低头去在她
嘴唇上蜻蜓点水般轻啄一下,两下、三下,她都沒动,唿吸正常。我伸手在她胸
部罩着,不敢抓,怕弄醒了她,她还是一动都沒动。
我把脸部移到她小腹下方,隔着她长裤在她大腿中间嗅。淡淡的,混合了大
女孩身体的气息、女子私处的暖香,以及更淡的,轻微的尿臊味,好香啊!我胆
气渐增,伸手到她胸前解衬衫排扣,从胸口开始,她唿吸起伏节奏稍微快了。
衬衫解开了,我沒去动她胸罩,而是去拉她长裤正前方的拉鍊,刻意不先解
开她裤腰的扣子。是直觉还是当时在女孩子身上的小小歷练如果她突然「醒
来」的话,至少我手已经摸进了内裤,而不是在解开裤腰之际见到她睁开眼睛。
拉鍊被我拉到底了,里头是棉质白色内裤,裤腰不高,看得到她肚脐下方雪
白的肌肤。由于裤腰还沒解,能见范围很小,狭长一条。上半部是雪白的小腹,
下半部是白色内裤。我右手手指捏着内裤上缘挑起,左手手指盡量不碰到她的皮
肤,缓缓伸进她内裤。
就这时候,她的眼睛张开了:「你要幹什么」接下来的过程我记忆不很清
晰,大致上是我沒答话,整个压到她身上,其实只压住上半身。吻她嘴唇,她左
躲右闪,还是给了我几个结结实实的舌吻。
接着我叉开大腿跨坐她大腿上,解胸罩。从此刻开始,她就连续不断地重复
这几句话:「你要幹什么」、「让我起来嘛!」、「不要这样嘛!」、「你不
可以这样。」、「让我起来嘛!」、「你要幹什么啦」
她的抵抗,如同二次大战的法国游击队,对德军造成骚扰,但无法改变法国
沦陷的事实。我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拉直了压到她头部上方,另一手恣意搓弄
她两个大乳。我不是孔武有力型的,而她是排球校队,要挣脱我扣住她两只手腕
应该不是不可能;反正她似乎沒这么尝试,只全身不断扭动,带着快哭出来的声
音苦苦相求,但从头到尾她一直沒哭。
我在她胸部又吃又啃,玩了一阵子,又去跟她湿吻,她还是躲来躲去,偶尔
停下来跟我老老实实亲几个嘴,继续哀求让她起来。我此时已经放开她手腕,脱
她的长裤,她两手抓住我的前臂,但我还是把她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我忘
了她当时是否自己把屁股稍微抬高了些。
就在她带着好像快哭了的哀求声中,我一手抬一腿,她私处整个暴露出来,
毛茸茸的一片,肥厚的大阴唇。我扶着龟头就戳进去了,黏答答的,她那地方把
我裹得紧紧的,抽起来滑熘黏腻,她下体浓厚的味道漂浮在我鼻尖,我脸上的汗
水滴到她肚皮上。那种滋味,各位都知道吧
完事之际,我才宛如从天上坠返人间。『完蛋了!』我心想:『她会不会发
作告我找当初介绍我的同学、她的干哥哥哭诉会不会跟她爸妈讲,找上门
来』
她静静地躺着,过了一会才说:「我要去上厕所。」我起身让她去了,一边
清理现场,一边注意厕所动静。传来沖水声,接着洗手的水声,然后,她回到客
厅来,服装整齐,低着头,坐回长沙发的一端事前她坐着看书的位置。我讷讷说
着我也去厕所一趟之类的,声微气弱,也不知她听到沒有。
在厕所里简单清理一下,心乱得很:要不要道歉要怎么讲为什么男人就
是小脑袋思考她会不会鬧大清理完毕,我回到客厅,见到她还是坐在原处看
书,沒看我,沒理我。但她似乎心情愉悦,因为她一腿架在另一腿上,脚尖轻轻
晃动,很轻松的样子。而且,她边看书、边吹口哨呢!
后来再见面,就是过了一年,下一个暑假了。其间我跟她沒有任何联繫,连
电话都沒有,就好像这件事根本沒发生过。暑假某日,她跑来我家,问我为什么
不理睬她妹妹。我听得一头雾水;她妹妹两三天前来过,不过是来看看我这大哥
哥而已嘛,说些什么我也忘了。我不知她要说什么事情,我妈妈又在家,于是我
跟母亲说要带她到楼上说话。
上了楼,进了我妹妹房间(跟前文提到的书房分处楼梯两边),我们讲不了
几句话,根本牛头不对马嘴,我隐隐然觉得或许是个机会,便转身把房门关了,
上锁。她脸色大变,说:「你要幹嘛」我沒讲话,拉扯她到床边往床上一推,
她沒坐稳,往后躺。我趁她起身之前解她长裤的裤腰(又是长裤!),她跟我都
顾忌着弄出声响,便在无声而有点激烈的拉扯之间脱了她的长裤,而且跟上次一
样,连内裤一起脱。
一脱下后,便是光熘熘的下半身:雪白的小腹,浓密的阴毛,雪白丰腴的大
腿,健美的小腿。我当时怎能那么有胆呢或许仍是她那不逃、不骂我、不打我
(而只顾着跟我推推拉拉)的反应给的我色胆吧!
我站到她面前脱裤子取出傢伙,她低声哀求,两手推我(还是法国游击队的
力度),眼睛不时往我下身丑物瞄一眼。就在她说「让我走嘛」的时候,我把她
往后一推,提起她两条腿,那东西挤开紫红色的大阴唇,进入,啊!又是那黏腻
腻滑熘熘的紧裹。
我抽送得很快,怕母亲上楼查看;同时从她上衣下方伸手进去摸奶。她整个
脸红咚咚,两眼圆睁、喘息粗重。我摸奶的时候,她就两手抓住我两只前臂,断
断续续地说「让我起来嘛,让我起来嘛」。
我一手紧抓一只大奶,只顾着快速抽送,看着她下半身全裸,上半身衣服整
个被我推到胸部上方,身体被我撞击得一耸一耸,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沒做过,我
立刻退出鸡巴(真的,刚抽出来的时候,好像棍身还飘着几丝热气似的。这不是
印象,说的只是个感觉),双手拉着她两臂,让她坐起。
她抬头看我,神情疑惑,我指指龟头,她看看它,又看看我,明白了,表情
很可怜地摇摇头。我扶着她肩膀让她头部靠近我,她还是摇头,摇头,摇头,然
后她嘴巴张开,把龟头吞了。
我只让她咂了五、六口,再把她往后一推,抬起她两腿,继续插(所谓的老
汉推车吗)。插了一阵子,再拉她坐起来,还是把龟头挂在她眼前晃,她还是
摇头,摇头,然后张嘴吃了。
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这么美妙的反应,这么难以捉摸的心态,我当时什么都
不管了,同样只要她吃个五、六口,再把她推倒。她呜咽着说「让我起来嘛」,
却自己抬起两条长腿,于是我又一手各紧抓一个肥奶,快速抽插,心理上完全是
蹂躏式的快感。接着我就射了。
完事。我抱她,她也抱我,两人草草亲了几个嘴,赶快整好衣服,开门下楼
去。我们后来都沒谈过这件事,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她不会追究。
后来我俩又见过寥寥几面。一次是夜间到她家对面的学校,操场中心说话,
接着游戏式地追逐,想抓住她摸一把或脱她裤子;一次也在夜间,约到另一所学
校散步,进了教室,在课桌椅之间追逐,也是想非礼她。怪了,两次都一样,怎
么追都抓不到她。我心想,难道是戏弄小公狗我不想让你抓到,你就抓不到
最后一次见到她,大概又隔了一年。我到她家,真巧,只她一个人在。此时
我对她的心早已邪了,一见到她就只想上。她穿个紧身卡其白短裤,很紧,我俩
在地板上像摔跤手那样厮缠翻磙,她仍是低声哀求,但下身不住转换阵地,让德
军老是扑空。
终于,我脱下她的白短裤,脱到大腿一半,压着她两条腿想从正面插入。我
承认我白痴、蠢蛋,那种位置,怎么进得去嘛我压着她,用半软半硬(挣扎太
久了)的鸡巴顶她阴道口,她又不断移动位置,于是我就在她阴道口射了,根本
沒进去。
我向她道歉,再加上沒能成事的羞愧感,那道歉当时好像挺真实的,但她也
沒怎么怪我的表示。
后来我出国多年,再也沒有她的音讯。只听人说过两件事,一是说她嫁得不
好,住在某个小镇。二是她唸大学的时候被学校记过,事由是跟男同学在教室内
行为不检。
我回国后住处就在她老家附近,常骑单车经过那一带。她现在好吗她老公
是什么样的人有几个孩子她大姐呢她妹妹后来唸什么学校人面桃花,沧
海桑田,但我总存着幻想:会不会突然又见到她呢健美的排球校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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