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俱乐部之肉畜心】(秀色)
【王朝俱乐部之肉畜心】(秀色)
今天的天气很好,天气的好,带动着人的心情也会变好,所以燕
雪与徐杰的心情就很好。
徐杰驾驶着跑车,行驶在湛蓝的天空下,行驶在几朵点缀在天空
中的白云之下。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燕雪,望着窗外的美景,她乌黑的发丝,随着
急速吹过的清风,在半空中起伏着,耀眼的阳光照在她的美艳的俏脸
上,却让她的俏脸变得比阳光更加耀眼。
徐杰的跑车很靓,她的爱妻燕雪更美,燕雪的美不单胜过许多的
美人,更胜过窗外的风景,所以窗外的风景再美,徐杰只要看燕雪一
人,就足够了。
徐杰最爱他的跑车,但他爱跑车的爱,却不及爱燕雪的十分之一,
他爱燕雪,甚至超过了爱他自己,关于这点,徐杰出于男人的自尊,
一直不肯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因为,旁观者总是比他自己看得更
清楚。
今天他们要去古词园,为什么去《古词园》,因为燕雪要去拜访
一个人,一个她崇拜的老师,一个年纪虽老,却声名显赫的艺术家,
《古词园》的主人,古域,古先生。
车已停下,人已下车。
燕雪挽着丈夫,迈着像燕子一般轻雅的步子,与丈夫一起走进了
《古词园》。
他们刚刚跨进《古词园》的门栏,就蓦地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
看见了一样东西,不,不是一样东西,而是一具艳尸,一具女人的艳
尸。
她被戳在一根光滑的金属杆上,她的头颅已被砍去,四肢也被剁
去,留下的只有她性感的胴体,但是她似乎依然活着,也许是因为她
没有死去太久,她的皮肤依然光滑白皙,她的酥胸依然丰满坚挺,她
的乳头充血勃起,就像是两滴饱满的雨露,向人诉说着她此时此刻兴
奋的心情。
是的,她很兴奋,因为她的屁眼被粗长的穿刺杆撑开着,被粗长
的穿刺竖着杆穿透身体,直至尖刺从她的断颈中冒出。
她的两瓣阴唇向外翻开着,他的阴道居然在收缩,肉壁竟然在蠕
动,就好像鲜活的蚌肉一样在蠕动,还分泌出一丝一丝的透明的液体,
一丝一丝勾引别人用手指、或者异物、或者肉棒,去填满、去抽插她
骚屄的淫水。
「她是谁?」徐杰忍不住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燕雪答的很干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
现在这个被戳在金属杆上的女人一定很爽,一种与男人做爱永远也无
法获得的快感,一种被虐到死的快感,也许不久之后,她也会像这个
女人一样,被砍去头颅,被切去四肢,被穿刺在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
杆上。
燕雪想到这里,她的双腿忽然不由得相互夹紧,因为她的骚屄已
然湿透,她的骚屄需要慰藉,她很想用手指去抠挖自己的骚屄,但是
她没有办法这么做,因为徐杰就在她的身旁,她不想让徐杰知道她是
一个淫荡的女人,甚至是一头甘心被人宰掉,穿刺在金属杆上的母猪。
所以燕雪只有忍耐,即使她的淫水已经湿透内裤,即使她的骚屄
淫痒的快要令她叫出声来。
燕雪的感受、燕雪的想法,徐杰当然不知道,因为他不是燕雪肚
子里的蛔虫,只有燕雪肚子里的蛔虫才知道,燕雪其实是一条淫乱的
母狗,然而,徐杰如果知道他的老婆原来是一条母狗的话,想必他一
定会发疯,而且疯的很厉害。
古先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古铜色的长袍,好似从仙
山云游下凡的仙人,他右手提着一颗人头,一颗女人美丽的头颅。
燕雪只看了一眼那颗头颅,她便已认出那颗头颅是谁,那颗头颅
的脸,正是她的好友若琳。
若琳和燕雪一样,也是古先生的学生,也是疯狂的迷恋古先生的
艺术。
所以她甘心死在古先生的手里,也早就想死在古先生的手里。
若琳的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是在得意,得意自己比燕雪更早的成
为一具淫乱的艳尸,更早的享受成为艳尸的快感,并更早的成为古先
生创作出的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古先生径直走到若琳的艳尸旁,将她的脸,对准了她自己的骚屄,
奇迹的一幕出现了,若琳的舌头居然颤抖着从她两片粉红的嫩唇间伸
了出来,并用力的钻进了她自己的骚屄,她的舌头刮开阴唇,一口口
的舔舐着阴道里翻卷的嫩肉,她的样子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久违的美
味,或许对她来说,只有她自己的骚屄才算的上是真正的美味,忽然,
她骚屄里的肉壁夹住了她的舌头,同时,喷出了一大股的爱液……
爱液溅湿了她的整张俏脸,并漫进了她的嘴巴,若琳贪婪的吞咽
着,就像贪婪的吞咽着美酒,她头颅下的断颈,垂落着她刚刚咽下的
潮水。
燕雪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就像是吞咽了一口自己的淫水,燕
雪居然下意识尝了一口口水的味道,但是她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出,因
为她咽下的不是淫水,而是口水。
在燕雪的示意下,徐杰与妻子同时走上前,同时向古先生问了一
声好。
古先生当然也客气的回了一声好,他也知道燕雪今天会来,就像
他知道若琳今天会来一样。
古先生将燕雪与徐杰请进了屋子。
屋子已经有人,一个男人,一个燕雪认识,徐杰虽然没见过,但
是听燕雪提过多次的男人,若琳的老公- 陈斌。
燕雪和徐杰见到陈斌时都有些尴尬,因为他们都已看见了庭院里
被戳在金属杆上的若琳,他们都已知晓若琳是一个淫乱的肉畜,虽然
若琳的淫乱他们或许有所耳闻,但是若琳之前的淫乱与此刻淫乱比起
来,已算不得什么。
因为只有成为肉畜的女人,才算得上是真正淫乱的女人,因为她
们不需要任何解释,她们的艳尸足已说明了一切。
陈斌裤裆里的鸡巴依然勃起着,因为他内心的刺激还未退去,因
为他妻子的死,让他很兴奋。
古先生没有多说什么话,他像先前给陈斌倒茶一样,给燕雪与徐
杰倒了一杯茶。
燕雪喝了一口茶,茶有些苦,但是随后又有些甜,这种苦尽甘来
的滋味,就好像成为肉畜的女人一样,虽然被宰杀时可能会很痛苦,
但是痛苦之后,便是无尽的欢愉。
燕雪放下茶盏,他看见古先生正在看她,古先生没有表情,但燕
雪已经知道他的心意。
「老公,你要不要看看古先生的得意之作?」燕雪问。
「肉畜行?」徐杰下意识的说道,徐杰口中的《肉畜行》,乃是
古先生最具盛名的作品之一,是人都知道他的这件创世之作。
徐杰当然想看,而且迫不及待的想看,于是古先生为徐杰打开了
里屋的大门,让徐杰走了进去,陈斌也想看,于是他和徐杰一起走进
了里屋,虽然他与若琳刚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但是他还是想再看一看。
里屋内,一排整齐的穿刺杆上,穿刺着一具具女人姿态各异的艳
尸,当然,她们的造型也是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她们都
已死去,都已成为了古先生的一件作品。
古先生的《肉畜行》,又叫《七兽行》,分别由母狗行、母猪行、
乳牛行等……七件作品组成,这七件作品,当然是由七具女人的艳尸
制作而成,她们分别被打扮成母狗、母猪、乳牛等模样……并根据母
狗、母猪、乳牛等畜生的特征,摆出各种相应的姿态。
徐杰一件件的欣赏过来,心中对古先生的敬意愈加强烈,他毫不
怀疑的觉得古先生是一位鬼才,一位不应该出现在世上的仙人。
「古先生的作品是不是很棒?」陈斌的话显然是一句废话,因为
没有人会认为古先生的作品不好,因为没有人能够做出像古先生一样
的作品,所以徐杰根本不需要去回答陈斌这个问题,因为陈斌的心里
早有答案。
陈斌道:「那你知道古先生的作品为什么这么杰出吗?」
徐杰道:「为什么?」
「因为女人,因为有这么多举世无双的女人,所以古先生的作品
才会举世无双。」
陈斌的话似乎很有道理,陈斌继续说:「古先生为了保持他作品
的生机盎然,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女人,一批比起之前,
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陈斌说完,目光扫向徐杰,徐杰看着陈斌的眼睛,陈斌的眼里似
乎隐含着某种深意,忽然,徐杰一怔,因为他想到了一些东西,一些
令他害怕的东西,徐杰道:「若琳她就是……」徐杰没有说下去,因
为陈斌已经点头。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都
是古先生的助手,他们的前面,推着一辆小车,小车的上面,赫然就
是若琳的艳尸。
若琳的艳尸被打扮成了一头母猪,即使她没有任何装扮,她淫乱
的胴体足以和一头发情的母猪媲美,事实上,若琳在每次与人群交的
时候,也喜欢别人叫她母猪。
不得不说,古先生不单是一位艺术家,还是一位挑人的高手,因
为没有人比若琳更适合扮演一头母猪,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能和她比较。
若琳被砍下的脑袋,被固定在了她自己的胯间,她的俏脸正对着
自己的骚屄,她的鼻息间似乎充满了她肉屄的骚味,这肉屄的骚味似
乎令她沉醉,沉醉的令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用舌头舔舐她自己的
骚屄,就像一头真正的母猪在贪婪的舔舐面前的糟糠一般,淫水已经
湿透她的脸颊,但是她仍旧不能满足,所以她的舌头重复又重复的舔
着,并且要一直舔下去。
两个男人将若琳推到《母猪行》的身旁,将《母猪行》上的女人
取了下来,然后将若琳的艳尸换了上去,就此若琳便成为了古先生的
作品之一。
片刻之后,两个男人推着空无一物的小车,走了出去,走出去的
时候,随手带上了屋门,然而,徐杰没有等他们把屋门关上,他就和
他们一起走出了屋子,他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请问古先生在哪?」徐杰对其中一个男人问道,此刻的徐杰更
想问他们自己的妻子在哪,但是他不能确定这两个男人是否认识自己
的妻子,于是他只有问古先生在哪,因为他猜想着自己的妻子一定和
古先生在一起,所以只要找到古先生,他就能找到燕雪。
「古先生在正厅。」男人答道,他的话才刚刚说完,徐杰的人就
已跑了出去。
他丢下两个男人,丢下陈斌,头也不回的赶到了正厅。
古先生果然就在正厅,但是燕雪不在,徐杰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
眼,因为他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古先生……」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很想
说,但是不能说,因为他的心卡住了他的喉咙,他的心紧张到了极点。
陈斌从后面追了上来,并想叫住徐杰,但是徐杰的人早已站在古
先生的面前,早已鲁莽的冲进正厅。
徐杰是个有修养的人,所以当他稍稍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就马上
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他发现自己急匆匆的样子,就好像向古先生兴
师问罪一样,但是古先生又没有罪。
古先生似乎早就料到徐杰会来,而且是跑进来的,他的话更是让
徐杰吃了一惊,古先生道:「燕雪早已不在这里。」
徐杰虽然惊异古先生为什么知道他是来找妻子的,但是他没有多
问,因为问了只会显示他的单纯,所以他直接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燕雪在哪?」
古先生道:「里屋。」
徐杰道:「刚才看《肉畜行》的地方?」
古先生道:「是的。」
徐杰的脚没有动,因为他的脚已经软了,因为他想到了若琳被打
扮成母猪,放上《母猪行》的样子。
燕雪会不会也是这个下场?
陈斌在徐杰的身旁,推了一把徐杰道:「走啊。」徐杰像是忽然
回过神来,朝里屋的方向拔腿就跑,他的背后,古先生淡淡的微笑着。
里屋的门敞开着,两个男人正将一具被打扮成母狗的、女人的、
还似鲜活的、性感的艳尸,放上母狗行的铁架。
徐杰冲了过去,他看清了艳尸裸露的胴体,却无法确定这具艳尸
是否属于自己的老婆,虽然她对燕雪的身体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熟悉,
但是他仍旧无法辨认出眼前的艳尸是不是燕雪,因为他很紧张,紧张
的让他几乎失去了判断力,除非这个时候他能看见艳尸的脑袋,徐杰
四处张望,但是他没能发现艳尸的脑袋。
「她的脑袋呢?」徐杰着急的问道,两个男人显然不知道徐杰为
什么如此着急,但是他们还是回答了徐杰的问题,「在屠宰间里。」
「快点带我去看!」
「对不起,屠宰室只有我们可以进去。」
「快带我去看看,我老婆可能在里面。」
徐杰的语气像是快疯了,但是那两个男人却笑了,因为他们听到
徐杰说出了「老婆」两个字,两个让徐杰感到痛苦,却让他们感到兴
奋的字。
能玩弄别人的老婆,本来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其中一个男人指着《母狗行》道:「她是你的老婆?」
徐杰看了一眼《母狗行》上赤裸的、香艳的艳尸,不知为什么,
他忽然觉得这具艳尸越看越像自己的老婆,于是他竟然真的承认般的
点了点头。
当他点头的时候,他的心已死灰,所以他没有看见那两个男人的
表情,如果他看见那两个男人的表情,他一定会忍不住活过来,用拳
头揍他们的脸,因为那两个男人在笑,笑得很贱,很邪恶,因为他们
在回忆屠宰间里发生的一切,他们如何轮奸女人,如何宰杀女人,又
如何将女人穿刺在金属杆上。
「快点带我去,求求你……」徐杰的声音里充满绝望,他似乎已
经坚信自己的妻子已成为一条母狗,一条已被人宰掉的母狗。
「好吧。」两个男人答应了,因为他们想看一看徐杰在看见那个
女人的头颅时,会是怎样一副崩溃的表情,因为他们和徐杰一样相信,
他们刚刚在屠宰室里宰掉的女人,就是徐杰的老婆。
陈斌站在徐杰的身旁,虽然他和徐杰才第一次见面,但是这个时
候,他是不是也应该上去宽慰一下徐杰?至少说一句能够缓和徐杰心
情的话也好,可是,他说不出,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说,因为他
体会不到徐杰的感受,因为他的心不会因为失去妻子而痛苦,只会因
为妻子淫乱而兴奋。
此刻的陈斌认为徐杰应该感到刺激的要命才对,甚至和他刚刚见
到若琳的艳尸时一样,抱紧艳尸,尽情的发泄一炮。
徐杰像只泄气的皮球一样,跟着两个男人走出里屋,可是他一走
出门口,便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令他
差点担心死的女人,没错,这个女人正是徐杰的老婆- 燕雪。
徐没有忍住一把抓住了妻子的手,他的表情犹如从地狱又回到了
天堂,然而,燕雪却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而且,
徐杰的脸上为什么都是汗水?就连他的衬衫背心也已经湿透了。
「老公,你怎么了?」燕雪关心的问。
但是徐杰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向雪燕解释,也不知道雪
燕是否能听懂他的解释,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解释。
徐杰与燕雪一起回到了正厅,徐杰牵着妻子的手,发誓再也不会
离开她半步,燕雪似乎也没有离开他的意思,因为她已和古先生道别。
燕雪道:「古先生,我们走了。」
古先生淡笑着点了点头。
燕雪道:「古先生,谢谢你给我的礼物。」
古先生还是淡笑着点了点头。
燕雪指的礼物,是她手中的一件礼盒,礼盒用红木制成,礼盒上
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光看这礼盒,就不难猜想礼盒里的东西一定很珍
贵,但是没有看过盒子打开的人,一定不会知道盒里装着什么,所以
除了燕雪和古先生之外,没人知道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连徐杰也不
知道。
4个月以后。
一辆金色的轿车,在几辆黑色轿车的尾随下,缓缓的停在了王朝
艺术中心的门口。
轿车的门被打开,一个老人从车里缓缓的钻了出来,他的身边,
簇拥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健壮的保镖,他的身后,跟着几位年轻靓
丽的美女。
老人一身古铜色的长袍,好像只有这件长袍,才能衬托出他云游
散仙般的气质,相反,也只有他能够在穿上这件长袍的时候,散发出
这种仙人的气质。
他就是古域,古先生。
今日,《王朝艺术中心》展出的不是他的作品,但是他来到了
《王朝艺术中心》,因为他要看别人的作品,他的学生,燕雪的作品。
偌大的展厅,只放着一件作品,但是这件作品,足以媲美别人的
一千件、一万件作品,足以让进入展厅的人欣赏许久。
这件作品,名叫《肉畜心》,讲述的每个女人都其实拥有一个肉
畜的心,即使是再冷艳的女人,再清纯的女人,她的内心里依然藏着
一头肉畜。
《肉畜心》的坐着用一个女人的生命作为代价,完美的呈现出了
一头由女人幻化而成的肉畜,事实上,也只有那个女人,能够完美的
幻化成一头肉畜,因为她本来就是一条母狗,一条淫乱的母狗。
然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燕雪,一头已成为肉畜的女人,
一头已被宰掉的肉畜。
她的生命或许已经逝去,但是看见她的人,却宁愿相信她的生命
融化进了她的肉体,因为燕雪的艳尸依然鲜活,皮肤依然光滑如雪、
白嫩如乳,她的四肢已被砍去,只留下四个平整的切口,她的娇躯被
穿刺在一根金色的金属杆上,金属杆撑开燕雪的屁眼,然后的从她的
嘴巴里穿了出来。
燕雪的屁眼缩的很紧,因为她的屁眼要含住这根要了她命的穿刺
杆,因为她的屁眼很喜欢这根穿刺杆,因为她的屁眼被穿刺杆撑开的
感觉很舒服,而且让穿刺杆滑进屁眼的感觉更舒服。
燕雪的小腹被剖开着,正如她作品的名字一样,她正向众人展露
着她本来隐藏在体内的肉畜本色,她盘踞在腹腔里的肥肠在蠕动,淫
乱的蠕动着,淫乱的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燕雪的肉屄像她的小腹一样敞开着,她的两瓣阴唇像向外翻卷的
肌肉一样向外翻开着,但是燕雪的肉屄不是被刀割开的,她的肉屄是
被手指撑开的,确切的说,她的肉屄是被几十根不同的人的手指轮番
的挖开的。
就像是现在这个时候,站在燕雪面前的客人正用手指,用力的挖
着燕雪的尻穴,他手指的力道用的很足,因为他很兴奋,以至于他把
燕雪的骚屄挖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一个肉壁不停蠕动收缩的肉洞。
当一个客人的手指离开燕雪的肉洞时,马上便会有第二个客人补
上先前一个客人的位置,他的手指也马上像先前一个客人一样,迫不
及待的填满燕雪的肉穴,贪婪的用手指感受着她阵阵夹紧的尻穴,刺
激的看着燕雪的肉屄在高潮的瞬间痉挛抽搐,看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像喷涌的泉水一样,顺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
燕雪的表情定格在了她临死时的瞬间,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但是这种痛苦的表情却没有让别人觉得她很痛苦,因为这种痛苦的表
情只有女人被肉棒插入时,才会表现出来,因为这种痛苦的表情不是
在表达痛苦,而是在表达舒服,一种很刺激的舒服。
这也许就和四个月前,燕雪在古先生的古词园中喝的茶一样,茶
是苦的,但是苦尽甘来。
当所有的人都用一种欣赏艺术的眼神欣赏燕雪的时候,有一个人
却露出了鄙夷的神态,这很不可思议,因为在场所有的人,都应该被
燕雪的作品所震撼,即使有的男人在抠挖燕雪骚屄的时,曾经露出过
一丝猥亵的表情,但是也只有一秒钟。
但是这个人,从头至尾都用一种鄙视的表情,看着燕雪,她是谁?
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她是一个女人,一个站在徐杰身边的女人,
一个曾经深深嫉妒燕雪的女人,因为她爱徐杰,她不能容忍徐杰爱燕
雪,所以她嫉妒燕雪,嫉妒燕雪拥有徐杰的爱,但是她现在已不妒忌,
因为燕雪已经变成一头肉畜,一头不会思考的肉畜,不会思考,当然
就不懂什么叫爱,不懂什么爱当然就不值得去爱,所以现在的燕雪已
不是活着的燕雪,她只一头无论是谁都可以玩弄的肉畜罢了。
女人扭着腰,从人群中走到了燕雪的身旁,她的手掌忽然快速的
伸出,一掌打在了燕雪的屁股上,只听手掌在接触到燕雪的屁股之时,
发出「啪」的一声重重的脆响,脆响几乎响彻了整个展厅,让所有的
人都目光一下都集聚在了这个女人和燕雪的身上,女人手掌已经离开
燕雪的屁股,但是燕雪的臀肉仍然在轻颤,她的屁股上面,还出现了
一个红色的掌印。
就在这时,燕雪的身子也跟着屁股的颤抖而颤抖起来,忽然一大
股清澈的尿液,从她的骚屄间喷涌而出。
燕雪的大脑已没有思想,所以大家都不知道燕雪失禁的原因,是
因为太刺激,还是因为太羞臊。
但是不管怎么说,燕雪的屁股总是觉得很爽,因为她的屁股已经
无耻的撅了起来,即使她的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穿刺杆,即使她的屁股
被固定着,但是她的屁股仍旧努力的撅了起来,因为她想要女人的第
二下巴掌,更想要女人的巴掌再狠力一点。
女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道:「什么艺术作品,分明就是一头
淫乱的肉畜,一头下贱的母猪。」女人一边骂,一边再次的举起手掌,
虽然她已经不再嫉妒燕雪,但是她仍然憎恨燕雪,因为燕雪害她等心
爱的徐杰等了太久,害她不能忘记徐杰曾经深爱过另外一个女人。
女人的手掌举的很高,但是她的手掌却没能落下,因为她的手被
徐杰牢牢的抓住,让她连动也不能动。
徐杰道:「走。」
女人道:「为什么走,我要教训这头母猪。」
「听我的话,快走。」
「你难道还爱她?」
徐杰似乎没有料到女人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的神色一愣,但是他
很快坚决的道:「不。」
「真的不?」
「真的不。」
「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徐杰回答不出,因为连他自己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阻止女人。
女人冷笑道:「难道你喜欢上了一头母猪?」
徐杰的心像被一把尖刀狠狠的扎穿,但不是因为听见女人恶毒的
言语,而是因为他看见了燕雪胸前两粒勃起的乳头,两粒比与他做爱
时更加坚挺的乳头,两粒似想被所有人用力揉捏和拉拽的乳头。
徐杰侧过了头,因为他不想再看,也看不下去,因为他好像看见
了一头肉畜的内心,一颗他永远也无法满足的内心。
「走吧。」徐杰的口气已没有了先前的激愤,他好像一只泄气的
皮球,因为他觉得很累,一种心累。
但是女人还在生气,女人坚决的道:「不,要走你一个人走。」
然而她的话一出口,她又立刻感到了后悔,因为徐杰真的走了,他走
的很快,连头也不回,就像他当时急切的去寻找失踪的燕雪一样。
古先生没有站在人群的里面,他站的很远,但是他的眼睛却能清
楚的看见燕雪。
古先生的脸上已满是皱纹,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自然不太容易让人
看清他的表情,但是古先生的表情却能让人一眼看清,因为他的表情
和所有的人都一样,一种欣赏的表情。
古先生的手里拿着一只礼盒,这只精致的礼盒曾在4个月前,在
燕雪的手里出现过,现在,这只礼盒又回到了古先生的手里,但是礼
盒里的东西,已经被燕雪拿走,并被燕雪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没错,
礼盒里的东西,正是此刻穿刺燕雪的身体的、可以伸缩的、黄金穿刺
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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