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另类小说

风骚老闆娘-【2024年2月更新】

时间:2024-02-01 浏览量:6次

风骚老闆娘-【2024年2月更新】

我真后悔嫁给了他!

我老公今年三十六岁,比我大七年,壮年的他,外表是魑梧雄伟,实质上却胆小如鼠,连最能表现大丈夫的部位,也同样是细小得如鼠崽子。

当年,我是被地那结实的外型吸引才嫁给他。

他对女孩子很正经,自称漤情但不漤性,不对我毛毛手,当时我觉得他为人老实。

以他的性格,在洞房之前踫我一下也不敢,因此我也沒有机会摸一摸他,所以无从知道他是一个三寸钉,到现在,我是深深后悔。

最惨的是,他经营一间私家侦探社,我俩前铺后居,一日十八小时,我跟他轮流坐阵守着个电话。

辛苦赚钱,无可厚非,问题是这么辛苦工作,却赚不到钱,有一、两个月,还蚀到要连猪仔伙计的薪水都沒得给!

我怀着一腔苦闷无法发洩,到晚上插觉时,辗转反侧、慾火上升,最佳娱乐是向身旁的丈夫,索取应有的权利。

我老公很怕我的怪手,每每侧过身一边去睡,每次我偷空跟隔邻几个送货的工人打牌,我一摸到“北”,就心中一酸,因为丈夫在床上从来就跟我是成个“北”字,背对背,同床异梦。

那几个送货工人也很咸湿,他们每次打“一筒”,都邪笑地向着我扮鬼脸,一个说那是“小穴”,另一个就问他为甚么老摸着个“小穴”不打出来!

打“中”时,他们还口花花,有意无意间,向着我说﹕“中﹗插死你”!

他们口沫横飞之馀,我就会跟着口沬横飞,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我是心痒痒的,因为那是我自己的生理秘密。

回说在床上,每每由我主动,像抢滩一般抢过他的军旗,我想竖起他的旗杆,但他还是懒洋洋的,迫得我要继续上演登陆战!

他讥笑我是馋嘴女人,而且贪得无厌,这使我勃然太怒,我未有生养过,自问肌肉扎实,娇艷动人,却要给地这么讥弄,真是气人。

说到“胃口”,这是与生俱来的吧﹗怎能怨我,而这个死仔包,生得这么魁梧,却是一条小蚕虫,反应该由我反省才对。

为了胃口问题,我俩口角过不少次了,事情是每次都是我低头认输,主动地求他赐予,有时甚至要低声下气,手到口到!

唉!我自觉红颜薄命,错嫁三寸钉!

这天早上起来,我穿回裤子,推了死仔包几把,他却懒懒地说全身无力,据说是昨晚太过疯狂,可能惹了感冒!

我气得要死,昨晚给他弄得到喉不到肺,他却还因此病倒﹗

我祗好一个人上公司,整个晨早闷闷不乐!

隔壁的送货工人在我这搭食,一个叫阿狗的过来吃早餐了,他年约二十岁,充满朝气,一向开工祗穿T恤牛仔裤,今朝却换了一条短裤!

“B嫂,早晨好,来一客猪扒饭﹗”

“晨早吃什么猪扒饭,你昨晚沒吃饭吗﹖”

“嘿嘿﹗那么…来条肠仔,要大条的,劲一些!加维他奶一包。”阿狗嘻嘻笑。

我无心跟地说笑,过去开炉炒肠仔!

阿狗百厌,跟入厨房,说要帮手,站在我旁边好一会,我发觉有点怪异,留意他的眼色,原来地盯着我的酥胸。

今天早上心情不好,我祗穿了一件T恤,胸围也役有戴,他在上面低头望过来,把我一对乳房都欣赏通透!

我心想﹕这百厌星真抵死,便破口叱责他,他诈作帮忙,突然顶着我的屁股!

哗,一股热力由后面传过来,隐隐感到他似乎多了一条棍棒!

我心中一荡,“砰”的失手把锅子翻倒,又碰到了附近的水瓶,淋湿了裤子,幸好那是冻水,否则变了“磙油熟鸡”!

阿狗乘机跟我揩抹,一手扫到我的大腿间,我啐声:“喂,你搏懵啊﹗”!

正在这时,我低头发觉自己的裤子湿了后,变了透明,哎哟,突然毛髮毕现。

阿狗见我叱责他的声调并非真怒,还说我是故意弄湿自己的裤子,心中暗叫得米,竟然施展偷袭,跟手把我的裤子脱下,说是要替我弄干它。

裤子绊着我两脚,走光了,祗好伸手按着自己的禁地,而他双手却紧握我的胸脯,大力地搓了起来、我从来末有过这么痛快的感觉,在他的搓弄下,不由自主地闷呻了一响长声!

“死仔包正在房内,快些放手!”我心惊胆跳地低喝他!

这句话提醒了阿狗,我不介意地的行动,祇不过此时此地有点危险。

阿狗在这两个月来,经常口花花调戏我,因为苦闷的关系,我也跟他说说笑,想不到他乘机侵犯!

他不由分说,便把我抱起,我娇唿一声,他抱着我走进旁边的厕所,关上了门,便拉开自己拉鍊、我手中顿时多了热辣棘面又雄伟又壮观的生命,我从来未尝试过!”

我从心底赞叹出来!

他推我到墙边,很快我就再娇唿一声,这一声可能太大声了,所以当阿狗拼命动了一会,死仔包的声音就从厕所传过来,问我发生了甚么事!

我给吓得全身软了,紧紧搂实了阿狗,不容他活动,高声应死仔包:“好大的一只老鼠,好像出了厨房!”

“老鼠﹗”死仔包很怕老鼠,一听到,吓得大叫飞奔回睡房!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死仔包离去后,我觉得浑身细胞都抹上了滑润剂,于是痛快地与阿狗继续未完的事!

这一顿早餐,我吃得饱饱的,阿狗笑道﹕“哗,你的胃口真大!”

连阿狗也这么说我,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淫妇,不过事已至此,也沒有后悔的馀地,我奇怪地把他推倒地上,再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