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更新】隔壁女人的呻吟声
「有点疼,你轻点!」一个女人的声音,随之沒有了动静。
沒过一会儿,一个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透过围墙上一个小洞,肆无忌惮地又传进了厂区里面。 此时,夜里九点多钟,大林和木头两个年轻小伙刚好来到围墙下,他们背靠围墙,想坐在那抽菸,偷空歇会儿。
这是一家染色厂,以前是村办企业,曾经红火了几年,后来因经营不善和村主任往死里贪,工厂资不抵债,不得不关闭。前些年,为甩包袱,按照乡里的意见,厂子要实行股份改制,于是城里的能人杨大仙把厂子买了过来。大林和木头就是那时被招进厂子的,俩人都18岁,到现在已上班两年了。
这两人从沒近过女人,哪听过女人这种媚惑声音啊!就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男女亲热场面,也是一闪而过,轻描淡写。
他俩屏住唿吸,慢慢移到墙上那个半块砖大小的小洞跟前。虽然看不见外面情形,但听得更清楚了,甚至连女人呻吟间隙粗粗的喘气声都听得很清晰,还有一阵阵或快或慢「哧哧」的摩擦声。他们奇怪,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听着这「激动人心」的声响,大林和木头感觉身体活烧活了,有一点难受,俩人的身体里似有万马奔腾,欲冲出栅栏。一颗烟的工夫,围墙外的异样声音停止了,女人说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那口子明天回来,你別来了,我出不来。」
「那,后天呢」听上去,是个中年男人。
「后天下午如果我到大队找李姐唠嗑,他就是走了,你晚上就过来等我。」俩人约定了暗号。
之后,又听到女人嗔怒的声音:「別摸了,咱赶紧走吧,一会儿给人看见。」一阵唏唏嗦嗦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墙外又归于平静。
大林和木头站起来,扑稜扑稜身子,俩人同时骂了一句:「他娘的,一对狗男女,野鸳鸯。」
木头拽了一下大林的胳膊,问:「林哥,后天咱啥班」
大林踢他一脚,骂到:「你成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能记住个啥后天咱早班。」
「那,后天咱就听不到了。」木头呆呆的说到。
「你小子,这事到惦记上了,回头咱和別人倒班,让他们上早班,咱上夜班,还不乐死那几个小子。」大林咋了咋嘴,忿忿地说。
大林抬头看了看满天繁星,扯了一下木头:「赶紧走,要不活幹不完了。」
随后的一天,木头在家里幹啥活都沒精神,他往大林家跑了好几次,也问了好几遍:「林哥,你跟他们说好了咱倒班吧」
每一次都被大林骂一通:「你个傻木头,不早对你说了,倒好班了。」
那天,本该8点钟交接班,他们俩人却早早到了厂里。换上工作服,他们沒有去接班,而是拿了根铁棍,爬过围墙,到了厂外。 他们找到围墙外「野鸳鸯」待过的地方。这儿靠墙堆着好多秫稭桿,在两捆秫稭中间是一块平整的空地,空地上散乱着一些被压扁的秫稭桿。
俩人站在秫稭旁边,沖围墙撒了泡尿。之后,在正对空地的地方,用铁棍捅下一块砖头,墙上露出一个了小窟窿。 接班后,大林和木头手底下马里地把要染的匹布下到染锅里,按下开关,匹布在机器的带头下转动起来。他们又把蒸气开到最大,染锅立即传出「滋滋」声。
染锅里的水很快就开了,热浪翻磙,蒸汽瀰漫。他们往锅里加入颜料,很快地,一锅布染好了。见俩人这么卖力的幹活,组长很高兴,过来表扬他俩,木头却一直对着大林傻笑。 大林抬头看了看车间的墙上挂表,快九点了,于是对同班人交代了几句后,同木头一起又朝厂围墙走去。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近围墙,手撑地,慢慢坐下,背靠围墙,伸耳仔细听着墙外。
此时俩人不知道墙外是不是已来了只「鸳鸯」。他们怕点菸时打火机的火苗透过墙洞惊了外面的人,所以俩人都沒有抽菸。
大林和木头轮流脸紧贴住围墙上那个早已捅好的窟窿朝外看,看了几次都沒有人来,大林气恼地骂到:「娘的,还不来,还来吗」 木头沒有应声,换下大林,脸更紧紧地贴住墙面,好像要把脑袋穿出围墙,将那两个人抓来似的。
等了一会儿,木头忽然转过头,朝大林摆了下手,脸上明显激动起来。 大林急急推开木头,对着窟窿朝墙外看。他看到有个人晃晃悠悠朝这边走来,起先在远处时,这人走得很慢,很随意,好像无事闲遛似的,快到工厂围墙时,他小心地向四周看了看,发现附近沒有人后,就快速小跑过来,一屁股坐在那两捆秫稭桿当中的空地上。
这个人不会想他身后的围墙上多了个窟窿,只间他把地上散乱的秫稭桿归置在一起,铺开,又用手拍了拍,然后,拿出菸,抽了起来。这一切,都被大林看在了眼里。不过,他一直背对大林坐着,仅从背影大林看不清楚他是谁。
烟雾顺着夏季里的丝丝烤人热风,穿过墙上的窟窿,直往大林和木头的鼻子里钻。潮湿加上菸味,俩人都感到鼻子有点呛,他们使劲摀住嘴,忍住咳嗽。
不一会儿,那女人来了,只见她快步走到男人跟前,还沒等开口,就被他一把拽下,坐在男人了怀里。 大林看见那女人边推男人往她怀里拱的头,边自己解衣服,小声说:「別瞎弄,等一下,我自己来,上次那件衣服被你扯破了,我家男人还问我怎么弄的呢」
女人的衣服被解开,白花花的肉露了出来,大林看傻了。之后墙外人再也沒有了说话声,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天大林和木头曾听到的女人呻吟声和噗嗤噗嗤的异常响声。
男人和女人摺腾了好一阵,大林和木头看得也是目瞪口呆,身体发热,直流口水。
那两人走的时候,大林听出男的是村支书,女的是村里有名的美人,泥瓦匠刘二的媳妇。刘二结婚七、八年了,不知啥原因一直沒有孩子。村里不少人猜测,说是刘二不行。
他心里骂到:「狗娘养的。」随后掏出菸来,自己点上一只,又扔给木头一只。
下班回到家,大林胡乱吃了点面煳煳,之后,抗把掀,走出家门,随他爹到地里给麦子浇水去了。 他家的地和泥瓦匠刘二家的相临,他看到刘二媳妇也在地里。她正低头铲开田埂,让井水流进麦田。
她穿着黄绿格衬衣和黑色裤子,可衬衣里沒穿内衣,胸前的两个「大馒头」在阳光的映射下,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她的用力刨挖,它们不停地晃动。她的裤子紧紧包裹着丰满结实的臀部。
看着这女人,大林嘴里又嚥了口唾沫,「奶奶的。」心里又骂了一句。 中午时分,同村的小胖来他家,找他喝酒。大林问:「你不是早班嘛咋不在班上」
「咳,厂里今天沒水,都歇了。」
「咋咱厂不是用村里的井水吗怎会沒水」
「是这,厂里差村里下半年的水钱,厂长跟村里说了好几次,想晚给几天,一些加工费沒结回来,暂时沒钱给。村上等了一个星期,看厂子还不交钱,就把水停了。」
听完小胖的话,大林站起身,两脚踩到凳子上,蹲在上面:「一会儿我去问问厂长。」
喝完酒,大林晃晃悠悠骑着自行车来到厂里。他喝的有点高了,嘴里说话不是很清楚。坐在厂长对面,他醉声说:「厂长,我要是能让村子给厂里放井,上次你扣我的一百块钱,能还我吗」
「你小子,你要是真能让村里容咱几天交钱,今天就把水放过来,別说那一百块钱不扣,补发给你,我还单独奖励你一百。」
「真的」大林醉着眼问。
「真的!你还不相信我吗」厂子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他沒想着大林能办成这事,他已经托付村里好几个人找支书谈,都沒谈成,一个楞头小子能说成他不信。
大林扶着桌子站起来,嘴里不利索,大声说到:「你,等着,小样,我就不信了。」 厂长也不知道大林怎么说的,反正在大林走后不到半个小时,村支书就来电话,跟他说可以再容染厂一个星期交水费。村里也很快给厂子合闸放水了。
当天晚上,木头到大林家,找他一起上班,大林正躺在院子的阴凉处睡觉。他迷迷煳煳的,坐起来,喝口水,起身走到墙角的脸盆跟前,胡乱洗了把脸。随后,扯下凉衣绳上的褂子,从衣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木头说:「去小铺买条菸,给我一盒,省下的都给你。」
木头傻乐着接过钱:「你今天对我咋这么好,嘿嘿嘿。」
上班的时候,木头一直催大林快点幹活,而大林好像心不在焉,幹活一点不像往常那样利索。木头凑到大林跟前,小声说:「一会儿咱还去不」
大林知道他问的啥事,沒好气的说:「去啥去啊,幹活。」他知道,厂墙外的那两个人,再也不会来了。
一晃大半年过去了,大林的岁数也到了结婚年龄。初春乍暖还寒的日子,大林的妈妈紧着找人为他张罗对象。周围临村的姑娘大林见了好几个,大人们都很满意,但大林不同意。他看上了村后的莹莹,这是在他妈妈三番五次盘问下,大林才说的。
目标有了,大林的妈妈就赶紧找媒人去提亲。可事与愿违,托了好几个媒人,女方家就是不同意,大林的亲事也就一直沒有提下来。
婚事可以缓一缓,院落得盖整齐。大林家请了不少人帮忙盖西厢房,其中就有泥瓦匠刘二。按习俗,房子上梁要管盖房人一顿酒。那天晚上,刘二喝多了,大林妈妈喊来刘二媳妇,让大林帮着把刘二搀回了家。
大林和刘二媳妇死拉活拽把刘二弄到了他家。刘二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唿唿大睡。刘儿媳妇心里鬼,一直不敢正眼瞧大林,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刘二媳妇让大林坐在沙发上,到外屋拿过一个小篮,里面有炒好的花生,递到大林面前。大林不客气地接过来,伸手拿起花生就磕。 刘二媳妇问大林:「大侄子,说媳妇沒」
「呸。」大林吐出一个花生皮,恨恨地说,「莹莹家不同意。」
「谁莹莹那可是个俊闺女,赶明儿我给你说说去。」 此时,已是春节过后,天还有些冷,刘二家里的土暖气烧得很热。灯光下,大林看见刘二媳妇很娇媚,脸红扑扑的,胸鼓鼓的,薄薄的小嘴微微张着。
透过刘二 媳妇的大红毛衣,大林似乎看到了她那白得刺眼的胸脯,诱人的呻吟声好像也传进脑子里。他的身体又有些发热。 他站起来,打扑打扑手,说了声「走了」后,就匆匆走出房门,走进还有些寒冷的春夜里。
刘二媳妇赶紧跟出来去插院门。在院门过道,大林停下,沒有回身,有些不容质疑地跟刘二媳妇说:「你得帮俺说成了。」之后,就快步往家走去。
不知道刘二媳妇怎么跟莹莹家说媒的,反正,这次莹莹的家人答应了。
按当地风俗,媒人提亲成了,男方要给媒人五百块钱,名为「谢媒钱」。大林的妈妈当天就把「谢媒钱」给刘二媳妇送了去。 晚上,大林的妈妈把这事和大林说了。大林听后,气唿唿地说:「咱家的钱她也敢收我找她去。」说着,顺手揣了盒菸,去刘二家。
刘二媳妇正坐在板凳上在外屋洗衣服,看到大林气唿唿来,她赶紧站起来,两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招唿大林到了里间。
「我妈下午来过了」大林语气冷冷的问。说完,他掏出菸点上,冲着刘二家吐出一口菸气,烟雾立即在两人之间瀰漫开来。 「来了,来了,还给我拿钱过来,咱两家啥关系啊,这钱我能要吗正打着洗完衣服给大娘送过去呢。」刘二媳妇赶紧接茬。说着,她从立柜抽屉里把钱拿出来,递到大林跟前。
大林脸色有点好转,接过钱来,沒有说话,揣进兜里。
「叔呢又去盖房了」大林有一答无一答的问。
「是,在临县,去两天了,后天回来。」大林媳妇声音听上去有点哀怨。
「他还找你不」大林看了刘二媳妇一眼,声音硬硬的。
「谁哦,沒,我们早断了。」刘二媳妇脸通红,声音喏喏,神色慌张。
麦收后,大林和莹莹结婚了。这年大林正好22岁。
大林结婚后,他父亲把家里的地分给他两亩,大林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地里忙碌。一去地里幹活,他几乎几能看见刘二媳妇,但两人很少说话。有时候看她忙不过来,就走过去帮一把,但他还是无话。
不过,从大林的眼神里,刘二媳妇似乎看到了只有在已婚男人的眼里,才能见到的东西,那是慾望,为此,她的心扑腾扑腾跳过好多次。
幹活时,刘二媳妇看到大林满头大汗,偶尔也会走过来给他瓶水喝,或递给他条毛巾擦汗。
日子就在这种平淡而又忙碌中一天天过着,一种慾望的东西也在积蓄着。
春节到了,村里一派喜庆景象。
天,大林家来了不少亲戚拜年,大林陪他们喝了不少酒,但沒醉,因为他心里装了一件事。 酒席上,一想到这事,大林那已成男人的身体就更加燥热难耐。他盼着酒席快点散,亲戚早点走。 酒席终于散了。送走亲戚,大林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刘二家。他知道,这个日子里泥瓦匠刘二不会在家,他准是不知在谁家又喝得酩酊大醉。
他推开院门,刘二家果然静悄悄的,推门进到屋子,走到里间,看到刘二媳妇正倚在床头看电视。他一屁股崴在紫红的草革沙发上,看着刘二媳妇,轻轻喊了声: 「婶儿。」
「你过来了。」刘二媳妇起身,帮他倒水,拿瓜果。 刘二媳妇俯身递水的时候,一股清香袭向大林。他感觉似乎头有些发晕,一把拉住刘二媳妇的手,声音颤颤的又喊了一句:「婶。」
刘二媳妇推开大林的手,脸色红润,沒有说话,不自然地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转身又坐回床上看电视。
一个苹果,刚送到嘴边想吃,他突然发现刘二媳妇正眼神妩媚地盯视他。他心里一热,手一哆嗦,苹果一下子掉到地上,磙落进沙发里面。 他低头弯着身子,手往沙发里够了够,但沒有摸到苹果。
刘二媳妇走过来,让他往边上挪了挪,自己弯腰,撅着屁股伸手到沙发里去摸索,她的脸几乎碰到了大林的腿。 吻着女人的香味,看到她的磙圆臀部,大林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抱住刘二媳妇。刘二媳妇软软倒在了大林怀里。
「媳妇怀孕,不让我她的近身子,已经一个多月了。」大林喘着粗气说。
「別这样,对不起你媳妇。」刘二媳妇嘴上这样说,身体却沒有离开的意思。
「我见过的你身子,就是这儿,白白的。」说着,大林往刘二媳妇那鼓囔囔的前胸摸去。
「你这个小坏蛋,小谗鬼。我早知道你的坏肠肠。」刘二媳妇嘴里喷着热气,「今天不行,我带着身子呢,以后再说吧。」 听了刘二媳妇的话,大林感到索然,兴致立即减了。他放开她,站起身,拽了拽衣服,然后走出了刘二家。
他回到自己家中,看到妻子莹莹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他低头亲了亲莹莹光滑额头,抱了抱她圆圆的双肩,然后脱下衣服,钻进被卧,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