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小痴男】
【家中的小痴男】
一、回味洞房
有些刺眼的朝阳照进了迪拜的世界第一高楼「哈里发塔」第九十八层的一套
豪华公寓里,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立马又闭上了,摸索着找到了遥控器一按,丝质
的半透明窗帘自动徐徐合上。我看了看挂钟,才五点多,看来住得太高也并不是
件什么好事啊,尽管可以居高临下欣赏一望无际的大海,但是太阳公公总是好早
就来打扰你的美梦。唉~ 我揉了揉双眼,这才注意到这张足可以睡上七、八个人
的大床此时正玉体横陈的躺着三位美女,呵呵~ 她们的睡相真可爱:你枕着我的
腿,我搂着你的腰……睡梦中还带着甜甜的笑意。昨晚玩得太疯狂了,我已经不
记得最后一次是在谁身上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只记得当时射完之后我就满足的甜
甜的睡着了。我揉揉了太阳穴,看着这三位美女,忍不住下面又硬了起来,她们
身上还是穿着昨天疯狂做爱时的装束:第一位穿着红色的束腰内衣和吊带袜,第
二位穿着紫色的情趣内衣和吊带袜,第三位则只穿着粉色的长筒丝袜光着上身;
更要命的是这些丝袜内衣上都还留有我的精液和她们淫液的混合物,都已经干涸
了,隐隐的还有些反光,看来她们昨天也是玩得很累,竟然也和我一样做完直接
就睡着了。看着看着我不禁吞了下口水,尽管每次和她们做爱,她们都会穿上各
式各样的内衣和丝袜,但是每次看到她们这样的装束我还是会忍不住「鸡动」,
唉~ 谁让我就好这口呢。
我好不容易才从这幅「玉体展览」图上移开目光,却看到地上凌乱的散落着
三件婚纱,髙根鞋也是这一只那一只的乱躺着。婚纱和髙根鞋也是三种不同的颜
色:红色、紫色、粉色,跟她们身上的内衣丝袜是配套的。
「呵呵……」我内心笑了笑,是高兴的笑,因为昨天我是新郎官,而和我洞
房花烛夜三位美娇妻则是我的:妈妈、姨妈、表姐。对,没错,昨天我娶了我的
「妈妈、姨妈、表姐」做新娘。昨天,我们终于特地来到这个阿拉伯半岛的岛国
「迪拜」完成了我们准备和期待了好久的婚礼,我们也都移民到了这里,因为只
有这里,一个位于阿拉伯半岛的国家才允许「一夫多妻」,而「妈妈、姨妈、表
姐」我一个都不能拉,我都要娶,所以我们来到了这里。幸好妈妈在这里也有生
意,还在这里拥有好多物业,不然昨天的洞房还得去酒店布置,那样就没有「家」
的感觉了。
我低头看了下胯下的阴茎,这个昨晚让我的三位美娇妻欲仙欲死的大家伙此
时又不老实起来,但我知道,昨晚太疯狂了,我现在需要克制下自己,我决定洗
个澡,浑身黏黏的很不好受,而且下面的阴毛都黏到了一起,一缕一缕的绷得我
很难受。我轻轻的下了床,让她们好好休息下吧,今晚不知道又要怎么样疯狂呢,
呵呵~ 我轻轻的来到浴室,这个浴室很大,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还有个很大
的浴缸~ 不~ 应该是浴池才对,如果要是在这么大的「浴缸」里和三位美娇妻一
起嬉戏做爱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哦~ 不行,我要克制,我强行压下欲火,
赶紧站到莲蓬下,一股激射而出的凉水激得我哆嗦了一下,心中的欲火也被那股
就「激流」浇得暂时熄灭了。我舒服地冲了个澡,披了件睡袍来到大厅的大大的
落地窗前,掀起薄薄的丝质窗帘,我远眺着一望无际的深蓝色的海洋,往事也像
那一个接一个的浪花样在脑海中翻腾……
二、往事初现
故事要从二十年前开始说起,那时我才六岁,叫曹思杰。我爸爸曹建雄在高
雄当地算是个比较有名的房地产商,开发了很多物业,妈妈李兰馨则经营着一家
美容院,一家三口日子倒也过得其乐融融。然而直到有一天,爸爸突然「失踪」
了,这一切也就随着改变了。
其实,爸爸是跟一个女人跑了,说来有些好笑,别人都是跟比自己小好多、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跑路,而我爸爸却跟一个比他大十五、六岁可以做他妈妈的「
老」女人跑了。那个女人是个日本女人,叫什么我已经忘了,我只见过她几次,
当时妈妈让我喊她「奶奶」,我怎么都叫不出口,最后还是叫了声「阿姨」,她
实在不像是位「老奶奶」,现在我才知道,那是女人特别注意保养的结果,因为
我的妈妈今天也是这样,都已经四十多了,但从外表上看还是二十七、八的样子。
爸爸就这样跟那个日本女人——一个可以当他妈妈的女人跑了,跑到了日本
去了。其实现在想来,我又何尝不是遗传爸爸的这一基因呢,我是那么疯狂的喜
欢熟女,痴迷妈妈。可是过了一阵子,我才知道,其实爸爸跑路并不完全是因为
那个女人,因为债主上门了。原来那时候台湾跟日本一样都在疯狂的搞房地产,
像台北、高雄这样的大城市到处都在拼命的盖楼房,我爸爸为了疯狂的扩张就向
当地的黑社会借了高利贷,满以为可以赚得盘满钵满,哪知道楼市仿佛在一夜之
间就崩溃了,先是日本东京,慢慢扩散开来,不久就轮到了高雄。之前在当地很
出名、很有赚钱远景的在建的好几个高楼一下就砸爸爸手里了,工人的工资是发
不出了,全都已经停工了,眼看着高利贷的还款期限也一天天临近了,所以爸爸
一狠心跑了,跟着那个日本「妈妈」跑了。
爸爸是跑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但是高利贷可不管这些,期限到了就上门
了,把我们孤儿寡母堵在了家里,妈妈和我都很害怕,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然
而即使是这样,妈妈依然没有哭,因为她的泪已经流干了,就在爸爸跑路的那天
晚上,妈妈哭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她就不再流泪。好在这些混混倒也不是太过分,
只是把家里东西都砸了,满墙都喷上了「标语」,血红血红的,对我们母子俩倒
没有怎么样,只是警告我们赶紧还钱。接连几天都是这样度过,家里看来是不能
住了,可是我们又能躲到哪去呢。最后一次,他们的老大出面了,知道我们孤儿
寡母的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于是他生出了邪恶的念头,他竟然想把我妈卖去做
来还债,就在他们来拉妈妈的那一刻,妈妈突然从怀里掏出了把刀子,横在了自
己脖子上,黑老大竟然也是一愣,摆摆手,小混混们退了下去「竟然如此刚烈,
好,我喜欢。今天就放过你们,不过钱嘛还是要还的,这样,我给你们三个月时
间,三个月之后可就不要怪我了」说完带着小混混们扬长而去。妈妈放下了刀子,
依然没有哭,而是虚脱的坐到了地上。至始至终我都是恨恨的看着那个黑老大,
虽然那是我才六岁,但我和妈妈一样,没有流泪。
一个月过去了,妈妈把美容院转掉了,但是那点钱还是杯水车薪,离还债的
数字还差得远。第二个月也过去一半了,依然还是没什么进展,这时候,在台南
的爷爷奶奶突然来了,他们已经知道了一切,妈妈其实是很不愿意他们知道这些
的,她怕他们禁不起这样的变故,但他们还是知道了,而且爷爷并没有被打击垮,
他把老家的房子、地都卖了,来到我们身边,「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啊,兰馨,
你们受苦了,来,小杰,到爷爷这里来」爷爷抚摸着我的头,奶奶则握着妈妈的
手一个劲的在道歉,其实这又何尝是他们的错。
第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那帮人如期而至,还是那位黑老大,带着一帮混混
又一次冲进我们家,这次他发现家里突然多了两个人,他嘿嘿笑道「怎么多了两
个啊,是给你送钱还债的吗」然而很突然的是在他看爷爷之后,他不笑了,一副
很令人费解的样子盯着爷爷看个不停,突然冲上去抓住爷爷的手「曹连长,是你
吗?你是曹连长吗?」爷爷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你是?」「我是阿彪啊,曹德彪
啊!」「阿彪,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来,小杰,叫彪爷爷」原本即将要上
演的恐怖大戏却成了喜剧。后来我听爷爷跟我讲起我才明白,爷爷叫曹德江,祖
籍大陆南京溧水,而曹德彪跟他是同村,当年他们一起参加了国军吃皇粮,他们
在一个部队,爷爷家在溧水也算是望族,自小饱读诗书又孔武有力的他很快就升
到了连长,彪爷爷跟着他也混到了排副,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干下去、升下去,
哪知就在那一年命运跟他们开了大玩笑:共军竟然凭着小木船度过了天堑长江。
他们随着部队一路南撤,最终撤到了台湾,在南撤的途中彪爷爷差点丢了小
命,幸亏爷爷把他从死人堆里背了出来,不过最终他们还是被共军给冲散了。到
了台湾,爷爷很快就退役了,他觉得老蒋的那套真的已经行不通了,他厌倦了。
最终他在台南安家落户、娶妻生子,而彪爷爷则辗转反侧到了高雄,拉起了
一票兄弟,如今已是台湾黑道比较有名的人物了,人称「彪叔」,黑白两道的各
大势力多少都要给他些面子。
有时候命运就是那么爱弄人,更戏剧的性是彪爷爷认了妈妈做干女儿,虽说
他身边不缺女人,但却一生都未娶妻,所以膝下无儿女。最终彪爷爷给了我们很
长的时间来偿还欠债,因为毕竟他们这些人还是要靠这个来吃饭的。
彪爷爷又借给我们一笔钱,利息比银行的还要低些,妈妈于是接手了爸爸留
下的烂摊子,原来的「曹氏房产」也变成了「李氏集团」,妈妈确实是位经营管
理的天才,以前经营美容院的时候就很让人刮目相看,她吸取了爸爸之前的教训,
决定多元化发展,暂时收缩房地产开发,进军制造业、日用品业、、服装业、…
…当然也包括美容业,她把之前的美容院又转了回来,要做这些彪爷爷借的
钱远远不够,不过这时候另一个重要人物要登场了,她就是我的小姨——李兰梦,
我习惯叫她作「梦姨」,呵呵~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一边叫一边偷笑,「梦姨——
梦遗」,小姨一开始听着也会别扭,但我坚持这样叫了好多年后她也就习惯了,
每次都是对我笑笑,露着两排洁白的牙齿,好迷人……
三、梦姨来我家
梦姨比妈妈小一岁多,虽说她们不是双胞胎,但是容貌却有七、八分相似,
然而性格却是截然不同,妈妈是属于比较内向刚强型,而梦姨则属于活泼开朗型。
两姐妹都出落得亭亭玉立,妈妈十八岁那年她们两姐妹双双被星航航空公司
录取,都成为了靓丽的空姐。两个不是双胞胎却很相似的姐妹花渐渐成了星航的
一道靓丽风景,还博得了「兰花双株」的美誉,而她们俩的爱情也都是在飞机上
收获的,爸爸和姨父都是商人,经常乘坐星航的航班出差,渐渐的他们就被「兰
花双株」
给征服了,爸爸娶了妈妈兰馨,姨父则娶了小姨兰梦。
梦姨结婚后和妈妈一样,不再飞了,也经营了家美容院,看来爱美的天性,
是女人都会有啊。梦姨的个性注定她能结交到一些贵人(贵妇),她的美容院走
的是高档、品牌路线,名声想起来后,经常会有些贵妇们慕名而来,而梦姨也通
过结交她们帮姨父的事业搞得越来越红火。这不,她又发挥特长,帮妈妈拉到了
一些财团的融资支持。妈妈的个性也确实很适合「女强人」的称号,成了个工作
狂。其实我知道,妈妈是在转移注意力,为了生活,更为了忘掉那个他。事实上
她也确实做到了,而且发展得还相当极致:她竟然从此本能的抗拒、排斥男人。
一开始,爷爷还以为是因为他们在这里的缘故,妈妈不方便再谈对象(在爷
爷的操作下,妈妈和爸爸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虽然拖了两三年,但总是办妥了,
也了却了他老家的一桩心事,一段愧疚),其实他们是很希望妈妈再找一个的,
毕竟还年轻,看着妈妈要荒废大好青春,他们实在是不忍心,于是他做了个让一
般人很难接受的决定:让我——他的亲孙子曹思杰随了母亲姓李,从此以后我就
叫李思杰。而他和奶奶也回到了台南,他们以为少了这些羁绊,妈妈就会敞开心
扉去接纳另一段感情,其实我知道妈妈其实已经对男人绝望了,绝望到本能的抗
拒、排斥。所以妈妈对爷爷说「小杰不管姓什么都永远是您的孙子」爷爷没有说
什么,就这么和奶奶回到台南赎回他们原来的一切又过起了原来平静的日子。
爷爷奶奶走了,但是小姨却来,而且是带着我那「小」表姐一起来的。我一
直很难接受的是:梦姨比我妈小,而我却要管梦姨的女儿叫表姐,这让我很郁闷。
我曾经问过妈妈是怎么回事,妈妈说「谁让你那么懒懒散散,比你表姐晚出
来十几天呢」唉~ 我也只好认命了,虽然妈妈和梦姨差不多时间怀孕,但是先出
来的还是要长我一辈啊,就算是几分钟,我也只能管她叫表姐了,不过我也没那
么好就范,我每次叫表姐都会在前面加上个「小」字,也算找点心理平衡吧。
在我十二岁那年,梦姨就这么来到了我家,带着小表姐——李思敏来到了我
家,她们不是来探亲串门的,而是来和我们一起住的,因为他的老公我的姨父也
「跑」了,跟一个年轻漂亮的小美美「跑」了,不过他人还在高雄,心却已经跑
了,跟老婆以外的另一个女人跑了。当梦姨「偶然」看到她家那张摆在他们婚纱
照下面的大床躺着的是老公和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时,她转头就走了。梦姨的
性格相当泼辣,说做就做,第二天就跟老公办了离婚手续,别人怎么劝都没有用,
而且她还做了个更狠的决定:让小表姐也随她姓李,从此小表姐不再姓何而是叫
「李思敏」。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梦姨坚决要这么做而姨父却答应得那么痛快的真
正原因。
梦姨和小表姐就这么来到我家定居下来,妈妈很是高兴,而我却并不那么兴
奋,因为从此以后在家妈妈不再是我属于一个人的了,但这些是不能说出来的,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妈妈把自己的美容院也交给了梦姨,而且还跟梦姨一起在各大城市诸如台北、
台南、台中开起了连锁店,当然是那种完全控股而不是加盟式的。而名字却更是
让人跌破眼镜「兰花双株」美容连锁有限公司,呵呵~ 梦姨来到我家~ 不~ 现在
也是她家了,妈妈变得明显比以前开朗好多,姐妹俩在一起总是有说有笑的,看
得我真是有些嫉妒,两朵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兰花」,穿着职业套装、各式
各样的丝袜和高根鞋,挽着手调笑着在我面前晃悠着,那时我才十三岁,她们没
有注意到每到此时都会有一双色色的眼睛盯着她们,而我不知道的是,其实在我
之外还有一双眼睛在注意着,不过注意的对象则是我,呵呵~ 妈妈最近不再那么
工作狂了,集团的事业经过几年奋力打拼也已走上了正轨,彪爷爷的钱也还得七
七八八了,其实剩下的彪爷爷已经说过「兰馨,这么多就够了,不要再还了,干
爸会难过的」。妈妈终于有些放松、闲暇下来了,于是和梦姨一起去自家的美容
院做保养成了她生活中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尽管她还是本能的抗拒、排斥男人,
尽管她不是为了讨好某个男人而去细致的保养自己,但是爱美的天性真的是女人
与生俱来的。但是她们没有发现的是其实家里正有个小男人在欣赏着,欣赏着这
一切变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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