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50-51)
【女儿的援交】(50-51)
《五十》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提供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掩,留了
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女
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不只一个人,除了
小莲还有其他人?』
战战兢兢踏进客房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的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
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
个在跟其做爱,另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
我被这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彷彿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在男人
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雪怡,他的身材健硕,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
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
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是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
雪怡身上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的推托
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呻
吟,使雪怡带着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有如锥心
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无
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每秒
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的
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的气
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一下销
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癡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挑发,女
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女
儿的同学咏珊,我惊愕不已,原来连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见咏珊一丝不挂,以小狗
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房有如
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一
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中
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上的
时候,终於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着,
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去唯一
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
,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像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再一
次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颤抖问道:「小莲…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
「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
最美的一面吧。」
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的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
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
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
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
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弄
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把拉炼拉开,
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想不到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
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
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
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别
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
,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然
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
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的操着小屄,
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可以阻得了什么?」
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
脖子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
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
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
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
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
,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
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
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
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
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
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一
种游戏,一个交易。
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
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
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
段来愚弄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
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受人世间的最痛。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么
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
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於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
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
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
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
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饰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
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
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
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亦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男人放在洗手盆旁
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一样,正如小莲所说,
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
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中年
人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
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
戴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叫我再无
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
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死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
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他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后用
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里
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
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怒胀上翘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
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
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
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
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彿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可
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
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
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
,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
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
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五十一》
「哎!」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在脑袋,
使我天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
道:「别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
亲爱的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不要
去打扰大家。」
我咬牙切齿,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电视柜台位置,
跟睡床距离不远,纵使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有
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唯一的女儿,
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目睹事
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男人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猛力
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这么窄
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银
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着亲
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对
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才一
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要
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女儿
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这
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随便
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所
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边干边满意问道,雪怡迎着他的抽
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了
,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男人挺进粗腰,话语间带
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掴醒女儿
,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道
后没有即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眼
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说这
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便即是
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资
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时
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后,唯有採取驼鸟政策
,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到
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天
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可
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兴趣不
大,之后可以跟咏珊做,最后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后记住给大家肉金
,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对
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肤
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一定
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佔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欲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得
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很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儿
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捆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佈。小莲并不
急於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凌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肉棒
,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欲的部位。
「啜啜舔舔」
这无疑是一种最高享受,可这时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无法使我从女儿的身上
抽离,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为人父亲最沉痛的画面之上,看着雪怡被丑陋嫖客
操其幼嫩性器。
「呼…呼…好爽…这妹子真是极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点,老子还是喜欢大
乳牛。」男人继续冲刺,但明显胯下女孩的肉体并非他的最爱。他的眼光不时投在
邻床的咏珊身上,似是等待对方完事便立刻转换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操着咏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势从后干着,肥胖男人的性能力一般不强,
这个人算是十分能干。因为自知体胖,他把咏珊两只大腿张得很开,让被大肚皮阻
碍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对手操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咏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给我操进
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
「射啊!射进去!弄大小咏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冲刺频率愈见加快,把咏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丰
满乳房下的樱红乳头更是大幅摇摆。然后几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顶,
男人脸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畅快,是一种身体官感达到至高兴奋时的独有表情
。
「射、射、操爆你这小淫屄!」
「啊!射来了!都射进来了!好棒!这种感觉太棒了!」
低吼几声,可以想像澎湃精液在阴道里暴发而出。在女孩体内射精后,胖子逐
渐停下动作,扶着咏珊的屁股喘气,似在回味跟年轻女孩共赴巫山后的身心满足:
「爽!实在太爽,想不到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真枪实弹操到这种极品,简直是不枉
此生。」
虽然众人中我和咏珊的接点最少,但当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胀下成赤红色
的龟头拉着一丝白液时,仍有一种莫名心痛。这个女孩经常和雪怡斗嘴,可两人感
情其实十分好,骨子里很重友情,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率直爽快的女孩亦会参与这种
勾当。
只是包括女儿在内,又如何能料到她们背着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稳重的小莲、
温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无论是谁也不会猜到她们清纯面具下,都是
人尽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厌。」小莲完全是一种
欣赏自己傑作的惬意,更指着大肚皮男人向上扬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吗?射了
精鸡巴仍这样硬,参加这个派对的费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面子,他们
都吃了壮阳药,让自己可以多操几次,你们男人真贪心啊。」
我心中一寒,顿时想起刚才那人从雪怡小屄拔出来的时候肉棒也是硬蹦蹦的。
难怪除了那健硕男外其他都是人届中年,却似有无穷精力,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些混蛋」想到女儿们被吃了药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莲以
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贪心很正常,玩了这一个,也会想玩另一个,像世伯你
有贤淑妻子,还不是一样不放过女儿。」
我如被揭疮疤的浑身一震,小莲掩嘴笑道:「啧啧,还在装好人吗?看你的样
子多虚伪,这里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没关系哦,大家出来卖,爸爸也是客
人,反正你又不是没以客人身份光顾雪怡。」
看来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的事小莲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从哪时开始策划
今天的事,更无法理解她的目的。记忆中自己不曾做过伤害小莲的事,致使她用这
种方法来向我报复。
小莲嘴角淫邪笑道:「那怎样了?现在来操我,还是继续欣赏女儿被人操?」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
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女儿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於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男人看到对
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女孩小
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一根棒,
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发泄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轻
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的胸脯吧,要不要
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那感
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像当日在我家做蛋糕的温
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心
女儿的境况。男人离开雪怡身体后那青年并没立刻补上,而是拿着热毛巾替她细心
拭抹。期间女儿一直半闭眼帘,嘴角喃喃自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鸡巴…
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和其余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壮
,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他不急於再次佔有雪怡,在清理一番后,伏在其身上亲其双
乳,把爱抚工作重头做起。
「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候一直暗恋你女儿,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爱
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
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小莲在我耳边轻松笑道:「他曾
跟我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己。
「还在伤感吗?看了这么多还未能平静下来?」小莲逗弄我说,我低吟道:
「没有一个父母在这种情况可以平静。」
「噢,是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呢,可惜我没有子女,不能体会这种心情。」小
莲以双手抱着我头道:「不如世伯把我操大肚子,不就可以了解?到时候雪怡要叫
我妈妈,一定很有趣呢?」
我是完全没心情跟她开玩笑,那没有丝毫愧意的表情,使我知道小莲对眼前的
事是自得其乐,做爱、卖淫对她而言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
「那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都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
小莲伸手握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上
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佔的意思,但显然女孩要在身心都击溃我。
「女人的屄已经放到鸡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我
也是一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小
莲姣好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心痛吗?来操我吧,就像那些操
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沉住气息,视线仍只落在雪怡,女儿被他爱抚了一阵,本来没有熄过的情欲
之火燃得更盛,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哥,飞雪妹妹受
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嘿,想要吗?但我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吋。这种服务身为父
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刚
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要只
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吐
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感到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
卖肉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好吃吗?小淫娃。」
「好味道飞雪妹妹最爱叔叔哥哥的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吃啜啜吃完
便给我操爽爽」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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