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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花含香笑】2

时间:2022-07-21 浏览量:23次

【辣手摧花含香笑】2

第二章

夏铁军和夏含香父女一早起来就催促夏乱乱去上学了,他们要去观看薄洁依

的「献身日」表演。

夏铁军开车,先把夏乱乱送到学校后,就直奔「观音小士」的表演场地——

「观音院」。这是为一年一度的献身日专设的表演场地,由欲之城特区政府拨款

修建,里面的装修高贵而又淫靡,充满色情意味,可容纳九十九人现场观看,暗

合佛门九九归真的意思。

「我们来得太早了点吧?」

车停在「观音院」门口的时候,夏含香说道。父女俩走下车来,一大块专门

划出来的停车场上只停放了四辆车。要不是送乱乱上学,他们也不会来这么早。

夏铁军像个绅士那样挽着女儿的手臂,看着眼前的大型建筑物。

门头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观音院」三个古朴的大字被祥云烘托着,云层

里隐约有飞天裸女环绕。门口还有一座约四米高的雕塑,是观音像,庄重的法相

被半遮半掩的法袍包裹着,胸前的衣襟大大敞开,一对丰润的玉乳非常醒目,乳

沟清晰,雕塑者技艺高超,竟然把庄严和风情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看上去有一种

【辣手摧花含香笑】2

别样的诱惑。

很多人不知道,这座观音雕像其实是以关仕莹为模特的。

「走吧,先进去。」夏铁军挽着女儿的手臂走进「观音院」大门。有些意外

的,薄洁依正在跟几个工作人员谈着什么,转头见到他们父女,立刻笑吟吟地走

了过来。

此时的她,穿着观音服,也就是观音塑像上那种古典味十足的长袍,腰间束

着一根袍带,上身有意地敞开,露出玉乳,走动时,长袍下露出珠圆玉润的长腿。

其实画像和雕塑中的观音,长袍下都还着了内衣长裤,薄洁依这身打扮却是走了

性感挑逗的路线。

「夏叔叔、含香!来来来,坐这儿。」她招呼着夏铁军父女二人。夏氏父女

坐定后,她也坐在二人旁边,笑意满脸,一点看不出很快就要献身的样子。「还

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先坐一会儿,喝点饮料,吃点点心。」她热情地招呼着。

「真想不到啊!你会来竞选观音小士。」夏含香说。面对这个亦敌亦友的发

小,此刻她感概万千,不管以前两人之间如何明争暗斗,如今薄洁依的生命很可

能就会结束在今天,她现在心里更多的是对两人多年友情的珍视。

薄洁依看了看夏铁军,眼神里有些疑惑,再转过头来对夏含香说:「看来夏

叔叔没告诉你,我爷爷去世了。」

「是吗?我不知道!真是太不幸了!」夏含香也看了父亲一眼,眼神分明在

说这事怎么没告诉她,随即明白父亲是考虑到自己腹内的胎儿,不想受到这些事

情的干扰。

「爷爷是……是死在我身上的……」薄洁依说起这个话题又伤感起来,眼眶

也湿润了,「我是个罪人……所以,我要赎罪,把我的身体献给这些孤寡老人和

乞丐们。」

「原来是这样。」夏含香似乎理解了朋友献身的原因。却见薄洁依盯着自己

挺起的肚子笑问:「几个月了?又是夏叔叔的吧?」

「嗯!五个月了。」夏含香点点头,看了看父亲,却不愿说出孩子不健康的

事,脸上反而露出幸福的表情。薄洁依自然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脸上神

情转而又显出一丝忧伤:「爷爷年纪大了已经不能生育,要不然,我也可以给他

留个孩子。」

「不要难过了,老人家有你这么个孙女,走的时候应该也很欣慰了。」夏含

香安慰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儿时的趣事,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工作人员

走过来提醒薄洁依,演出时间快到了,该做准备了。

薄洁依站了起来,脸上隐然显出一丝红晕,夏含香知道她此刻有些兴奋激动。

冲夏铁军父女俩一笑:「夏叔叔!那我去了,你们好好看我的表演吧。含香!再

见了!」

「再见!」夏含香又伤感起来,毕竟是多年的朋友!眼看着薄洁依款款离去

走向后台,不禁轻叹一口气。靠在椅子上,心想,洁依走起路来的姿态原来如此

美妙迷人,我怎么今天才有这感觉呢?再看父亲,眼睛却是落在自己的身上,温

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轻声问道:「有些伤感?是不是?」

「嗯!」夏含香点点头,冲父亲温柔一笑。

这时大厅里的座位已经坐满了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嘉宾。夏铁军跟几个熟人点

头招呼,没有多说话。来的嘉宾都是成双成对,有带着家人来的,也有带着跟自

己没有血缘关系的情人来的,当然,带着家人来的,都跟夏铁军父女一样,有着

血亲相奸的关系。

表演大厅跟普通的剧院式结构不同,不是那种舞台在一端,舞台前放满一排

排座位直到整个剧院的布局。而是环形结构,即所有座位呈环形,围绕着大厅中

央的舞台排列,有点像足球场那种布局。但足球场因为本身是长方形,所以观众

席也呈椭圆形,而观音院的表演大厅则几乎是个圆形,被观众席围绕着的舞台就

是圆心。

在舞台上方,从大厅顶上吊下来一台特制的大型电视机,电视机四面都有显

示屏,这是为了照顾后排不能看清舞台的观众而专设的。他们可以在电视画面上

观看舞台上的表演。

灯光昏暗下来,观众们知道表演要开始了,也都逐渐安静下来。舞台上一篇

黑暗,观众中很多人也观看过多次「观音小士」的献身表演,对于这种开幕也并

不特别好奇,只是平心静气地等待着。倒是夏铁军父女,因为关仕莹在这个活动

中献身的缘故,多年来一直不愿再看这个表演,这次算是第二次。

很快,舞台上开始有了人声,接着一束追光射下来,人们看清了今晚的幸运

者们——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和老当益壮的孤老头,约有三十多人,其中还有个

形貌猥琐的侏儒。大概知道了即将要享受到的服务,这群人眼中都充满了淫邪的

光芒。

这批人几乎已不是来自欲之城,而是从大陆搜罗过来的。因为欲之城的这类

乞丐和孤老头经过十七年的「照顾」,都已经享受过了观音小士的服务,而主办

方为了让更多这类平时无缘享受到女人身体的男人们都有机会得到观音小士的身

体,规定每年的幸运者都不能跟往年重复,如此一来,欲之城的「资源」毕竟有

限,终于是「供不应求」,于是从第十一年开始,便在内地搜罗这类符合要求的

幸运者。

这时从舞台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音乐,一个柔美的女声响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采摘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蹂躏的花!

随着歌声,追光移动,照见舞台中央缓缓升起的一个玻璃橱窗,橱窗内端坐

着一个端庄素净的美女,正是身着观音袍的薄洁依。只见她浅笑倩兮,美目流盼,

竟然把端庄和风韵不可思议地融于一身。观众席上发出一阵低低的赞叹声,就连

夏含香都禁不住暗叹,原来洁依还有如此诱人风采。

这时歌声继续

轻颦月入眉,浅笑花生颊。

牡丹犬口碎,青莲陷泥巴。

娇躯美白如凝脂,一对明月胸前挂。

轻解罗裳曼卸妆,蓬门微张似莲花。

含羞带笑告诸君,放胆摧残女儿家。

唱到这里,橱窗里的薄洁依已经站起来,徐徐褪下身上的观音袍,露出一身

白羊似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胴体。同时,橱窗上方和四周喷出一注注温水,一阵

氤氲的雾气升上来,薄洁依开始姿态优雅的擦拭起身体来。原来这橱窗还是一个

特制的浴室。雾气不弄,薄洁依娇嫩的身体清晰可见。

歌声并没有停息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摧残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作践的花!

叔叔伯伯老人家,快来把奴娇躯压。

花开堪折直须折,尽情把奴来糟蹋。

若问小女何所愿,糙汉插烂胯下花。

浑身泥垢奴舔净,香唇吞入臭鸡巴。

睁开美目看清尘世,女人天生渴盼糟蹋。

分腿奉乳迎接诸君,多年的欲望在奴身上尽情发泄吧!

玩残奴的美乳,插烂胯下美葩!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作践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摧残的花。

歌声渐息,薄洁依已洗浴完毕,按了一下橱窗上一个按钮,玻璃门开启,宛

如出水芙蓉的薄洁依款款走了出来。这时舞台上灯光逐渐明朗起来,薄洁依看着

舞台上早已急不可耐的一群猥琐的男人,娇羞一笑,脸上露出过意不去的表情,

微微低首轻言道:「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们,不好意思,洁依让你们就等了!

你们一定对洁依有些责怪吧?等我说完几句话之后,就请各位尽情地惩罚洁依吧!」

她的声音全场都能听清,有视力好的的观众已经看到,她脖子上挂了一个小

小的耳麦。通过大厅顶上吊下来的大型电视上也能看见,耳麦很小,不影响她充

分展示自己的身体。薄洁依冲着观众席转了一圈身体,让各个方位上的观众都能

看到自己白璧无瑕的胴体。

很多人更清晰地见到薄洁依的身体后,都不由得赞叹这幅娇美柔嫩的身体确

实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乳房丰腴高挺,细腰纤纤,灵动柔美,小腹下芳草

萋萋,玉缝迷离,从特写镜头中看以看到,此时已经春水润润了,看来她对即将

迎来的糟蹋很是兴奋期盼。

薄洁依开始做表演前的讲话:「在场的各位朋友!洁依今天真是荣幸,能以

观音小士的身份站在这里。感谢各位当初投票选择了洁依!」

说到这里向四周的观众鞠了一躬,接着继续说道:「刚才那首歌是洁依自己

写的,也是洁依自己唱的,我不是专业的歌手,让各位见笑了。不过,这首歌是

洁依的心声。

站在台上的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你们平常能享受女人的身体的机会不

多,说起来,这是我们女人的失职,因为我们女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给男人们

玩弄蹂躏的,但是,不能一一照顾到世上的每一个男人!今天,洁依的奉献,其

实也无法弥补舞台上各位长期的饥渴,只是……」

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难为情,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只是,洁依想跟各位哥

哥弟弟、叔叔伯伯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既然各位今天有了这个机会,

就不要客气,请在洁依的身上玩个尽兴,想怎么糟蹋洁依都可以,其实,这也是

洁依一直以来的心愿,我……我……」

说到这里眼圈竟有些发红,现场细心的男人们却注意到她乳头挺立,两腿间

淌出一股清泉,却听薄洁依接着说道:「我一直以来都喜欢那种反差强烈的肉体

之欢,洁依自认形貌俱佳,读书的时候也有不少追求者,那时候,我很多怀春少

女一样,觉得跟帅哥在一起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直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爷爷因为多年的性饥渴,忍不住强奸了我,把我由

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我才体会到,原来,跟那些条件不怎么好的男人做爱,

被他们糟蹋,其实是件很刺激的事。」

这时观众席里夏铁军对依靠在自己怀里的夏含香说:「你赞同她的想法吗?」

夏含香凑上去吻了父亲一下,说:「我只喜欢让爸爸乱搞!没她那么骚。」

舞台上,等待着的乞丐和孤老头们有几个已经看着薄洁依的身体掏出肉棒自

己撸了起来。薄洁依带着歉意地冲他们笑了笑,坚持要把想说的话说完:「洁依

父母早逝,是由爷爷抚养长大了,我很高兴自己有机会用自己的身体报答爷爷。

而且,爷爷玩女人的手段也很厉害的,经常把我弄得欲仙欲死。现在,爷爷不在

了,洁依觉得,自己也到了完成女人使命的时候了,所以,各位哥哥弟弟,叔叔

伯伯……」

说到这里她转身看着舞台上的这群人,跪了下来,说道:「各位今天请尽情

地摧残洁依的身体,我是任你们蹂躏的花。如果能把洁依糟蹋至死,那洁依就太

幸福了。」

一想到如果这群猥琐丑陋的男人如果真能把自己蹂躏到死,那种强烈的刺激

和羞辱,正是自己多年潜意识里想过又不敢认真考虑的事情,如今,可以大胆地

说出来了。她感到阴部一热,瘫软在舞台上。

「来吧!洁依准备好了,耽误了各位这么长时间,各位请狠狠地惩罚洁依吧!」

说完她努力起身,跪在舞台上。

观众席上,夏含香听着薄洁依大胆的表白,感觉她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如

果爸爸也想把自己摧残至死的话,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她阴部淌出的清

泉早已把内裤湿透了。

舞台上,早就等得心痒难耐的一群人一下就围在薄洁依身边,把她按在舞台

上,薄洁依躺着,双腿大大分开,她感觉几十只手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揉搓,乳

头被好几双手捏得很痛,阴部已经被插入了一只手掌,居然有人把整只手掌插了

进去。

「你们可以一个个来,轮奸我……」她提醒说。话音刚落,一根带着恶臭的

肉棒就插进了她的香唇,她努力地吞了进去,用舌头为嘴里的肉棒服务者。阴部

终于被插进一根肉棒了。她睁大眼睛,终于看清嘴里肉棒的主人是一个老年乞丐,

肉棒硬度不太够,看来只能在嘴里得到满足了。

正在她阴道中抽插的则是那个侏儒男人,这人长得异常丑陋。

看来,所谓轮奸,最少也是两个人一起上了。薄洁依在一群男人的抚弄中努

力侧过身子,把自己的美臀露了出来。果然,尚是处女洞的香菊中很快就被插入

了一根粗硬的肉棒,也不知这两个乞丐是如何做到互不干扰的。薄洁依伸开玉臂,

两手各抓住一根满是污秽的肉棒,为他们撸了起来。

乞丐们轮流把怒胀的阴茎插入薄洁依的三个洞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的带

着腥臭气味的精液,很快,可怜的薄洁依就全身布满奶白色的液体了。在众目睽

睽下被这群猥琐肮脏的乞丐和孤老头们轮奸,强烈的反差刺激得薄洁依无比亢奋。

她努力迎合着男人们疯狂的奸淫,阴部的春水源源不断里流淌出来。

阴部肿痛,菊花胀痛得快麻木了,经由嘴里射进去的精液也快填满了她的胃。

观众们看着一个绝色美女和一群丑陋猥琐的乞丐和孤老头进行着疯狂的肉体之欢,

都被这强烈的春宫图所感染,跟自己带来的女伴缠绕在一起,夏含香也坐在父亲

大腿上,夏铁军的阴茎顺利地插进她的阴道。

整个大厅沉溺在一片淫声浪语中。

当舞台上的乞丐和孤老头们纷纷在薄洁依身体上射出自己体内憋了多年的精

液后,一个个都有些疲劳地或坐或躺在舞台上。唯独今天的主角薄洁依似乎意犹

未尽,慢慢地站起来,看着自己被糟蹋得满身污秽的身体,走进玻璃橱窗中,再

次冲洗起来。

发泄完性欲的乞丐和孤老头们没有多长时间就逐渐恢复了精力,这时薄洁依

也冲洗干净走了出来,她依然姿态优雅地跪在舞台上,美目流盼地看着这群蹂躏

得自己死去活来的饥渴男人们,眼光停留在那个侏儒男人身上,浅浅一笑:「这

个哥哥,平时憋坏了吧!今天洁依单独好好为你服务一次好吗?」

侏儒男的阴茎早就又挺立到快贴在肚脐上了,他个头奇矮,阴茎却比一般人

要长一点,在矮小身体的衬托下,更是显得不成比例的粗长。闻言走了过来,他

站着也只是跟跪着的薄洁依一样高。这一走到薄洁依面前,看着眼前刚刚洗浴过,

浑身喷发出肉体香的美女,怎不兴发,阴茎不由自主地弹了弹。

「哥哥!洁依美吗?」薄洁依温柔地问。

「你简直就像画里的仙女,我……我就是死在你身上也愿意。」侏儒男的口

水都忍不住从嘴角淌了出来。

薄洁依看着眼前的侏儒男,眼里充满温柔和歉意,还有种强烈的情欲之火燃

烧着,一直风骚淫荡如斯的她,此时竟有些许娇羞,粉脸微微一红,柔声说道:

「哥哥真是看得起洁依,不过,洁依不要哥哥死在我身上,洁依愿意死在哥哥手

下,可以吗?」

「你真的……真的……」侏儒男受宠若惊,有些语无伦次了,几疑是在梦中。

薄洁依转头朝向观众席,问道:「各位哥哥姐姐,叔叔伯伯!想不想看美女

与野兽的表演?」

观众席中响起一阵掌声,有人高喊:「太刺激了!真不愧是观音小士,舍身

救苦救难啊!」

那个侏儒男却依然半信半疑,问道:「薄姑娘,你为什么挑中我这样一个人?」

「各位过誉了!其实,洁依本性淫贱,像这位哥哥这样的男人,平常没有机

会享受到女人的温柔,现在有了机会,我相信哥哥的手段一定会非常狠辣变态的。

我们女人的价值,不就是让男人辣手摧花吗?一看到这个哥哥眼里的邪欲之火,

洁依真是又害怕又欢喜!哥哥!洁依就愿意侍奉你这样的,不要对洁依手软,好

吗?」

「你叫哥哥叫得真好听!」侏儒男开始抚弄起薄洁依胸前的娇乳来。

「洁依从小没见到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一直盼着有个哥哥,如果有的话,

洁依一定跟他兄妹乱伦,你……你愿意当我哥哥吗?来乱搞亲妹妹的身体!」薄

洁依说着,主动伸出自己的香舌,舔起了侏儒男流在嘴角的口水。

早已被眼前的美女逗得欲火焚身的侏儒男听着这骚浪入骨的话,哪里还控制

得住,他今年三十六岁,正好是本命年,却因为自身条件一直没有享受过女人的

身体,如今,美女入怀,还说着这么淫靡挑逗的话,他简直恨不得一口把美女吞

入肚去。捧起薄洁依俏丽的粉脸,狠狠地往她香唇上吻去。

薄洁依眼见一排焦黄的牙齿出现在眼前,心里本能地有些排斥,忍住翻胃呕

吐的冲动,同时升起的屈辱感却挑逗起了她本就在燃烧的情欲。引颈相就,四片

相差强烈的嘴唇贴在一起,薄洁依一对骄傲的乳房在侏儒男胸前摩擦着,进一步

挑起他的兽欲。她依然保持跪姿,以将就侏儒男的身高。

观众们惊讶地看着舞台上美女与丑男的肉体搅缠,一个个看得血脉喷张,有

些控制力差点的忍不住在身边女伴体内射了精。

「哥哥的这根儿好长好大,来插烂妹妹的骚屄吧。」薄洁依说着骚浪的话躺

在舞台上,曲腿抱膝,两腿大分,迎接着侏儒男的进攻。侏儒男虽然刚才已在薄

洁依体内射过一次精,但积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岂是一次就能射完的?早就硬如

铁棒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薄洁依淫水泛滥的阴道。

在一旁休息一会儿后体力稍微恢复的乞丐和老头们岂容侏儒男一人独享美女

的身体,见侏儒男已经进入了薄洁依的身体,纷纷围了上来,对薄洁依的又一轮

奸淫开始了。

在薄洁依的「指导」下,侏儒男换着花样肏遍了她身上的三个洞,在美艳的

观音小士身上再次灌满了浓浓的精液,其他乞丐和老头们甚至都有些嫉妒这个比

他们更幸运的侏儒男,他们的发泄不满的做法就是使劲地捏弄薄洁依的乳头,在

有机会把阴茎插进薄洁依嘴里时拼命往里捅,简直插到了薄洁依喉咙里去。

当薄洁依再次满身精液地躺在舞台上时,乞丐和老头们也是一个个围趟在她

身边,已经虽然一时无力再硬挺,手却继续在玩弄薄洁依已经被他们弄得污秽不

堪的身体。被这么多肮脏猥琐的男人再次轮奸,薄洁依在屈辱中体会到一种特别

的兴奋。她迷乱地看着仍然玩弄自己身体的乞丐和老头们,努力露出一个微笑,

说:「再来呀,再来凌辱洁依,洁依真的很贱的。」

一个乞丐受到鼓励,一脸坏笑地爬过来,面对躺在地上的薄洁依,薄洁依猜

到了他的想法,朱唇大张,眉目带笑。乞丐对准她的小口,一口浓痰慢慢从嘴里

滴了下来,薄洁依没有躲避,浓痰准确地滴进她已经满是精液的嘴里。其他乞丐

和老人见状,纷纷爬了过来,一口又一口的浓痰吐进薄洁依美艳的小嘴里。

薄洁依来者不拒,一一接住吞咽下去。一边吞咽薄洁依一边还用撒着娇:

「你们好坏呀,这么欺负洁依!」

「还有更坏的呢!」一个老头坏笑着说,站了起来,把已经软塌塌的阴茎对

着躺在舞台上的薄洁依。薄洁依眼见更强烈的侮辱来了,心底的受虐欲望被燃烧

得更旺,柔顺地继续张开美唇等待着。

一股黄黄的尿液从老头的马眼中射出,射落在薄洁依娇美精致的脸蛋上,溅

起滴滴水珠。

老头扶着阴茎调整了一下角度,骚臭的尿液就射进了薄洁依的樱桃小口中。

薄洁依顺从地接住吞咽下去。其他猥琐男也齐齐握住自己的阴茎,对着薄洁依满

是精液的身体射出了尿液,接受尿浴的薄洁依扭曲着身体,在屈辱带来的兴奋中

被冲去了身上的精液。但美白的身体上又散发出骚臭难闻的尿味。

「尿浴」持续了四五分钟,舞台上的乞丐和老头们才放完自己体内的储藏。

浑身被尿液浸湿的薄洁依躺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走进橱窗去冲洗身体。

这次她洗得更加彻底仔细,不光搓洗了身体表面,还漱了口,又拿着莲蓬头

对着阴道和肛门冲洗一番。外面的乞丐和老头们这时倒也不急,反正已经发泄过

两次了。倒是观众席上响起一片呻吟声,很多成双成对的来宾趁着薄洁依洗澡的

间隙搂在一起发泄起被她撩拨起来的情欲。

冲洗完毕的薄洁依再次走出橱窗,又恢复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素净

美女形象。大厅里所有的目光都又一次被吸引到刚刚出浴的薄洁依身上,看着她

环顾四周,嫣然一笑,向着乞丐和老头们问道:「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洁依

的身体这次洗得很干净,请继续蹂躏我吧!」

「这次我们不想再肏你的贱屄了,再玩就是下狠手了。」侏儒男说道,大概

是刚才得到薄洁依的鼓励,现在他说话也比较自信了。

薄洁依不但不以为忤,反而娇羞中带着一份喜色:「哥哥愿意这样对我,我

很高兴啊!刚才不就说了吗,洁依相信哥哥一定有好的手段来玩死洁依的。」

侏儒男冲她招招手,薄洁依轻移莲步款款走到侏儒男面前,跪在他面前。侏

儒男凑到她耳边低语起来。舞台上方的大型电视给出了薄洁依的面部特写。只见

她认真地听着侏儒男的耳语,脸上逐渐显现出羞涩和恐惧两种表情,两种情绪交

织在她精致秀丽的脸蛋和灵动的眼睛里,惹人遐思。

「可以吗?」侏儒男这句话问得比较大声,全场都听见了。

已经娇羞满脸的薄洁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凑上去主动吻在侏儒男的厚嘴唇

上,两人舌吻一阵后,四片嘴唇分开。侏儒男一时不明白她的心意,有些局促不

安地看着她。这个粗汉怎知此时薄洁依「轻蹙月入眉,浅笑花生颊」的女儿娇羞

媚态已迷住了观众席上的无数色男。

薄洁依不但不怪侏儒男不知她女儿家心思,反而心生怜悯,心想这个哥哥自

幼少于跟女人交流,自然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不忍再掉他胃口,又吻了他一下,

说道:「哥哥好狠的心,想出这么个方式来摧残妹妹。」

「我……我……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侏儒男更加不安起来。

薄洁依不忍再逗这个可怜的猥琐男老实汉,眼里露出温柔来,说道:「哥哥

不要多想,你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折磨妹妹,妹妹其实很高兴的,说明……说明

妹妹的身体真能挑逗起哥哥虐杀的兴趣,妹妹没有看错人,哥哥的法子果真够狠

够变态……妹妹喜欢的……」

说到这里,站了起来,对着周围不明所以的乞丐和老头们说道:「各位!洁

依今天遇上你们,特别是这位哥哥,洁依作为一个女人的价值算是实现了。我愿

意让哥哥以这种方式虐杀掉,各位也不必嫉妒我这个刚认的哥哥,洁依被虐杀后,

外面的肉都还是完好的,洁依希望各位有兴趣品尝洁依的美肉,至于怎么烹制,

随各位的口味了。」

「到底是什么法子呀?」一个乞丐忍不住问道。

「很快各位就会知道了。请哥哥去准备东西吧。」薄洁依说道。

侏儒男一脸兴奋地向舞台下走去。趁着侏儒男去准备的时间,薄洁依向着舞

台上的乞丐和老头们继续说道:「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洁依一会儿就会离

开这个世界了,谢谢你们成全我完成观音小士的使命,这里我要说一下的是,一

会儿我会奉献出自己的身体给大家作为下午餐,但今天来接受我服务的各位哥哥

弟弟,叔叔伯伯有这么多,洁依却只有一个。我知道你们最想吃的不外乎是我们

女人的奶子和阴唇。」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似乎为自己的直言不讳有点难为情,咽了口涂抹,不

好意思地笑了笑才继续说道:「所以,我事前跟这次活动的组委会商量过了,先

满足年老的伯伯,毕竟,毕竟年轻一点的以后还有机会,年老的伯伯这样的机会

相对来说少一些。洁依是由爷爷带大的,特别理解老人的心情,因此呢,这事洁

依就擅自做主了,今天舞台上的各位伯伯里面,年纪最大的三位,洁依愿意把自

己的两个奶子和阴户给他们品尝。」

舞台上的几个老头互相看看,他们不清楚别人的年纪,眼神里露出希望和担

心,希望自己中选,同时又不清楚自己在几个老人中年纪排第几,怕落选。」

薄洁依看出了老人们的想法,满含笑意地说:「几位伯伯不用猜了,你们可

能忘了,当初挑选你们的时候,都给你们登过记,那时你们都报过自己的年龄了。

年龄最大的三位伯伯是单永宏伯伯、汪贵山伯伯和徐世泽伯伯。其中单永宏伯伯

年龄最大,已经七十二了,单伯伯,洁依想把阴唇先给您吃,可以吗?」

被叫道的单永宏满脸喜色地点点头:「薄姑娘!老汉谢谢你了!」众人一看,

这不正是刚才第一个用尿淋薄洁依的老头吗?

「不用客气!单伯伯,我们女人天生就是给人玩弄吃掉的嘛!能把我的贱屄

先给单伯伯,洁依也很高兴呢。单伯伯的精力真好,刚才的圣水淋得洁依好兴奋!」

「嘿嘿!我老汉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玩女人。」单老汉坏笑着说。

薄洁依也被他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接着眼光一转,望向另一个方向。原来侏

儒男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铁笼子,看上去像是一个鸟笼。

「就是它吗?」薄洁依看着侏儒男手中的笼子问道。

「是啊!你看看,怕吗?」侏儒男举起手中的铁笼来。可他个头太矮,举起

的铁笼也只齐薄洁依的腰部,薄洁依贴心地跪了下来,看着铁笼子,这时镜头给

出特写,显现在舞台上方的大电视显示屏上,铁笼子里有一个大个头的老鼠。正

在笼子里不停地跑来跑去。

「真是可爱!」薄洁依逗弄着老鼠说。

其实大厅的观众都看得出,那只老鼠一点不可爱,浑身的毛乌黑黯淡,也就

是普通的老鼠,天知道侏儒男从自己家里还是从下水道里捉来的。

「我养了它一年了,机灵得很呢。」侏儒男说。这时舞台上的其他人和现场

观众都大约猜到了侏儒男把这只老鼠带来要干什么。

「哥哥!你来跟大家说说打算用这只老鼠来干什么好吗?」薄洁依鼓励侏儒

男,然后又对舞台下的工作人员说道:「请准备一下肢解切割和烹制的工具,一

会儿这些哥哥弟弟和叔叔伯伯们就要吃洁依的肉了。」

侏儒男从没在这种场合当中独自向这么多人说话,非常紧张,脸涨得通红,

却一时开不了口。薄洁依大概是因为做了观音小士的原因,真有一颗博爱众生的

胸怀,对侏儒男这种平时得不到关爱的弱势群体更是有意要给予更多温柔体贴。

她跪着靠过去,偎依在侏儒男身上,把自己娇嫩美白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着,

撒娇说:「哥哥!跟这里的叔叔伯伯们说说嘛!洁依漂亮吗?」

「漂亮!太漂亮了。」侏儒男说。

薄洁依吻着侏儒男的丑脸说道:「那,洁依这么漂亮的女人,哥哥刚才玩也

玩了,现在想怎么摧残人家呢?你的老鼠用来干什么的呀?」薄洁依慢慢引导侏

儒男。

「我……我要……」

「说出来好不好,刚才哥哥那么坏,想出那么个法子来折磨妹妹我。」

薄洁依媚眼如丝,满身都是诱惑和温顺,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侏儒男得到

佳人如此鼓励,色胆大壮,也转过头去吻了一下薄洁依,才说道:「这只老鼠,

我养了一年了,平时我就训练过它,让它从狗的肛门里钻进去,吃掉狗的内脏。

等狗被老鼠咬死后,我就把狗拖回家做来吃。」

「大家听听,我这个哥哥真是够坏呀!」薄洁依调皮地说道,「那么,现在

你可以说出你摧残洁依的法子了吧?」

侏儒男贪婪地看着薄洁依的身体,说道:「我要叫我的小老鼠从骚妹妹的屄

里面钻进去,把你像狗那样咬死。」

虽然大厅的里的人都已猜到侏儒男带来这只老鼠的目的,但这时听侏儒男亲

口说出来,还是一阵躁动。夏铁军轻轻在女儿耳边说道:「爸爸也想把你摧残到

死,吃你的肉。」

夏含香正被舞台上薄洁依即将面临的折磨感染得意乱情迷,听父亲这么一说,

心神具荡,羞不能言,不由得痴了。正意乱神迷间,却听周围一阵惊呼声。抬起

头一看,只见薄洁依已经瘫软在舞台上,两腿间亮晶晶地满是春潮,显然是过分

兴奋,情不自禁泄了。

「真是个骚妹妹!」侏儒男一脚踩在薄洁依两腿中间,这一脚下去,薄洁依

又是一阵呻吟,声音性感诱惑,现场很多正在个女伴交欢的男人止不住射出了精

液。

薄洁依两腿大分,阴部在侏儒男的脚下磨蹭着,娇声说道:「哥哥!还等什

么呢?快来虐杀妹妹吧!」

「你们都过来,抓住她的手和脚。」侏儒男俨然成了这次表演的男主角,指

挥起其它乞丐和老头们来。乞丐们和几个老头赶紧围过来,四个年轻力壮的乞丐

分别抓住薄洁依的两手和两脚,把两只脚大大地分开。

「来吧!小老鼠,到洁依的骚屄里来。」薄洁依撩人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一个

人都亢奋不已。侏儒男蹲下来,伸手入笼,抓出老鼠,递到薄洁依春潮泛滥的阴

户边。

「啊!在钻进来了!」薄洁依虽然刚才表现得很期盼,但这时真正面临老鼠

入屄,女人对于老鼠天生的恐惧还是使得她慌张起来,摇动美丽的臀部试图躲避

已经开始往她阴户里钻的老鼠。但老鼠对钻这种肉洞好像很有经验,脑袋进去后,

前后爪子一齐探进薄洁依两边的阴唇,借势往里钻,很快半个身子就没入了薄洁

依美丽的阴道。

「啊……好痛……好痒……」薄洁依扭动腰部,挣扎起来。但淫水却流淌得

更加厉害了,源源不断的蜜汁成了老鼠钻进去的润滑剂,很快,老鼠就全部进入

了她的阴道。薄洁依痛得脑袋乱摆,带动一头秀发飞舞。由于手脚被四个乞丐按

住不能活动,她只能挺动腰部来缓解钻心的疼痛。

就是这种情况下,乞丐和老头们还是围在她身边,十几双手在她身上捏弄着

她的乳房。这种内外齐聚的蹂躏更是加剧了薄洁依的欲望,她痛得满头香汗却又

亢奋得不能自持,血水开始从她阴唇间淌出来,混合着淫液的血水在她胯下的舞

台上积聚了一大片。

「啊……在啃我的肠子了……哟……小老鼠……我的胃……」薄洁依胡乱惨

叫着。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意识到自己快要支撑不住。忽然,她又睁开眼睛,强

打精神,叫道:「快……厨师来,剖开我的肚子,我快支持不住了。」

「那会更痛的。」侏儒男有些不忍了。

薄洁依冲他微笑一下:「哥哥不想看看活体解剖美女吗?我自己都想感受一

下呢。」

说话间,手持利刃的厨师已经走上舞台,站到躺着的薄洁依面前,薄洁依又

兴奋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叫着:「快来剖开洁依的肚子吧,把我肢解了给这

些……这些哥哥弟弟和叔叔伯伯们烹制……烹制美肉……」

厨师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他已经是宰杀女人的高级厨师了,无论刀功还是

烹制技巧都是欲之城一等一的。

以他的身份和资质,给这群乞丐和老头做菜算是屈才了,但「献身日」每年

一次,欲之城特区政府极其重视,而每年选出的观音小士不一定都愿意像薄洁依

这样献出自己的身体作为美食,所以,这难得的一次,派出他这么一个高级厨师

也是高度重视的一个表现,被选中的乞丐和老头们真是有口福。

厨师弯下腰来,手里的利刃已经抵在薄洁依起步不停的小腹上:「我下刀了,

忍着点。」他和蔼地说一句,在他手下宰杀过无数美女,下刀前和颜瑞色地給她

们打个招呼也算是一种临终关怀吧。

「来吧……我准备好了。」满头香汗的薄洁依向上挺了挺小腹。厨师点了点

头,手腕用力往下一捅,「啊!」随着薄洁依一声惨叫,利刃扎进了她白嫩的小

腹,厨师没有停手,往薄洁依上身划过去,刀刃过处,可怜的薄洁依曾经美丽的

肚子慢慢往两边分开。

「啊……洁依的肚子……好凉快……」薄洁依美丽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声音

已经微弱下来。这时从特写镜头里,可以看见她被剖开的肚子里,内脏已经被老

鼠撕咬得一片狼藉,其中有个红色的肉团在蠕动,正是那只恶心的老鼠。

厨师开始往外掏薄洁依的内脏,顺手把那只老鼠拎出来放进装内脏的铁桶中。

薄洁依大睁的双眼合不上了,她已经没有了声音和气息,眼睛里的生命之光也消

失了,只有下体仍在流淌的爱液在诉说着她死前的兴奋和满足。

几个工作人员上来抬起她的身体向大厅一角的一个房间走去,那里该是厨房

了。舞台上,目睹了宰杀薄洁依整个过程的乞丐们和老头们,此时面面相觑,似

乎还未回过神来。

大厅里也一阵静默,其实很多现场观众都已多次观看过观音小士的献身表演,

但像薄洁依这样笃定心思要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显出来让人烹制城美食的观音小士,

还是很少见,印象中好像就是第一位观音小士关仕莹可以与今天薄洁依的献身精

神相提并论。

「爸!我们走吧,剩下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吃肉有什么好看的?」夏含香说。

此时她的阴道和嘴里都已灌满了夏铁军的精液,这是刚才父女二人看得异常亢奋

时忍不住发泄出来的。

夏铁军看了看女儿,夏含香美眉微蹙,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刚才还那么兴

奋放浪这时却突然不高兴起来了。夏铁军有些疑惑,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女儿的心

思,她是在嫉妒薄洁依今天的结局,能以这种极度残酷的方式被凌辱虐杀掉,她

算是遂了心愿了。

夏铁军心里暗叹一声,女人就是女人,夏含香跟薄洁依一直在互相攀比吃醋,

如今,夏含香肯定觉得,薄洁依用自己的生命来赢了她最后一局。走就走吧,他

不想拂女儿之意,起身牵着夏含香的手,父女二人走出了大厅。

坐到车上,夏铁军开车往家里驶去,一路上夏含香一言不发,闷闷不乐的样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