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光辉】(第二、三章)
【母爱的光辉】(第二、三章)
第二章意外的刺痛
北方寒冷的冬天,仿佛等不到温暖的春天。
冷岚踩着脚下的薄冰,一走进胡同,借着还没有太黑的天,就看见一个佝偻
的身影推着一辆三轮车,正颤颤巍巍地走过来,步伐缓慢。
「不是告诉你了吗?等我回来再倒,道这么滑,你摔着了可怎么办?」她顿
时声音严厉地喊了起来,随后就几步走了那人身边,伸出手,欲接过三轮车的把
手。
「就这么几步路没事的,你白衣服,该被煤灰渣子整埋汰了,还是爸来吧。」
冷景辉拨开女儿伸过来的双手,憨厚地笑着说。
之后,像是害怕懂事的女儿还不肯罢休似的,冷景辉一弯腰,又迈开步伐,
向着胡同口走去。
望着父亲那矮小的背影,年轻女孩只能轻轻地摇着头,叹口气,她的父亲就
是这样为她着想,即便是一件小事。
「你尝尝这条鱼,虽然不是现杀的,但也很新鲜的,来,吃一口!」在饭桌
上,冷景辉细心地将鱼刺都剃了下去,之后就把一块嫩白的鱼肉放进女儿的碗里。
「挺好吃的,」小口咬了一些,口感有点发死,自然没有新鲜鱼肉那样的滑
嫩,但女孩还是懂事地说,心口不一,随后她放下筷子,从牛仔裤兜里拿出一张
工行卡,放在桌子,「昨天酒吧发了半个月的工资,钱不多,你先买点啥吧,快
过年了!」
「唉!辛苦你了,老姑娘!」一只满是旧伤疤的大手稍稍抬起,略微迟疑,
最后还是拿起了卡,搁进兜里。
「今天爸听说,土地局那边又有动静了,说是过完年就动土,这回可好了!
要是真的,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要爸说啊,酒吧你还是别去了,鱼龙混杂的,
不好!」冷景辉也夹了一筷子咸菜,就着大米饭吃了起来,那盘鱼却一口没动。
「放心吧,你姑娘只是去把美妙的歌声洒满人间,一展歌喉罢了!谁让我有
这样的天赋呢,若不去造福,岂不是那些凡人的一大憾事?」冷岚抬起了小脑袋,
一甩漆黑漂亮的长发,大大咧咧地笑着,两个深深的酒窝显得活泼又可爱。她自
然知道,父亲是心疼自己了,因为现在的她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日常收入都是
她负责,而且还要肩负一份即将结束的学业,的确有点累,不过,这也让这个早
早立事的女孩乐在其中。
能够和自己最爱的人相依为命,相互扶持走过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可不满足
和抱怨的呢?就是生活清苦了点而已。
「总之还是小心点的好!还有姑娘,咱是没钱,可是咱可不能没志气,有损
颜面的事咱可千万不能做,知道吗?」冷景辉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他最担心
的就是这个,不过还好,女儿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好女孩,从没有做过出格的行
为,然后他又自言自语了一句,「要是早点能动迁就好了,那时候你就不用这么
累了!不过爸听说,还得给他们领导上点供,要是让他们高兴了,说不定就能多
算咱们几十平米,反正也都是国家的钱,他们只要大笔一挥就行了,这些吃人不
吐骨头的狼,就会欺上瞒下!可是咱家哪有那几千块钱啊?」
他这些话完全是随口说的,并未走心,可是他身边的女儿却听得认认真真,
记在心里。
婉悦酒吧。
「这是干什么?」一曲结束,冷岚逆着昏暗的光走下了台,迎面就看见这家
酒吧的老板,也是她的师姐叶婉向自己走来,并且将一件衣服放到了她手里,衣
服上面还有一个厚厚的信封,鼓鼓囊囊的。
「好妹妹,姐姐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呀,没办法!」叶婉一脸堆笑,都是
讨好,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指,斜着身子指了指身后,悄声说,「你这几天晚上都
能看见那个男的吧?其实呢,他已经在这儿十多天了,只要有你,他就来,这么
说吧,他就是你一个忠实粉丝,就是来看你的!而且人家出手大方,这也是姐为
啥这么早就给你发工资了,姐跟你说实话吧,那一多半都是他的小费!而且他还
是很厉害的人物,黑白两道都能说上话,咱可惹不起!刚才……呃……他送来的
这件衣服,要你下首歌穿上……」
「所以你就答应了,并且认为我也不会拒绝?」冷岚语气平和,没有一点动
怒,一点让对方下不来台的意思,其实,她是在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羞愤,她真
想托着手里的这些东西,大步走到人声鼎沸的酒吧大厅,那男人的面前,劈头盖
脸地砸过去,厉声告诉他,别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有钱了不起吗?本姑娘不
吃这套!
虽然还没有看见这是一件什么样的衣服,是美是丑,但是一个男人这样对她,
冷岚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只是个在这家酒吧驻唱的业余歌手,靠自己
的好声音,自己的能力挣钱,而不是让别人随意戏耍的三陪小姐,被人听之任之!
可是,说出这些话是需要资本的,是需要有底气的,那么她冷岚有吗?如果
她有一对跟平常一样人家的父母,能够给予她衣食无忧的生活条件,她又为什么
要来这里,就为了一个晚上挣那几十块钱,来贴补家用,而累得喉咙发干?再如
果,她有一个健健康康的父亲,不是长年用药物来维持健康,又为家里,他们父
女增添了不小的开销,她大可以轻轻松松,看淡钱财,还有今晚,父亲说的那席
话她可是牢记在心的,如果真的能额外赚到那几千块钱,而去换来更多,更有价
值的东西那也不妨一试,关键在于,能让父亲高兴。
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她和父亲,早就习惯了将彼此的喜怒哀乐放在第一位,
看做最重要的生活调味剂。
人在屋檐下,就没有几个不低头的,那些漂亮话,那些清高的姿态,只是给
自己说说和欣赏的,这就是这个等级制生活的生存法则,残酷而不讲情面。
「好,我答应!」没有多余的一个字,冷岚言简意赅地说。
「好妹妹!姐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这样吧,为了激励你,今天给你提前放假,
下首歌唱完,你就直接回家吧!」叶婉亲昵地一拍这个小师妹的肩膀,立即眉开
眼笑,一双不大的眼睛仿佛都在反射出人民币的光芒,要是天天都能有出手这么
大方的阔少,他一个人的光临,能顶这个小酒吧半个月的收入,就是让她把这个
小师妹供奉起来,当老佛爷伺候着她也乐意。
这是一件什么衣服?
当冷岚穿上指定的衣服,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她顿时一种什么都没穿,站
在自己家的浴室里的错觉,被人看个赤裸裸。
她向来认为,好看的女孩穿什么衣服,搭配什么都是出众的,所以她从来都
是走保守路线的,即便是来酒吧唱歌,这个能够激发男性荷尔蒙的地方,她也是
套头白毛衣搭配着简单朴素的牛仔裤,清爽干净的装束照样能赢得众多好评的目
光,颇受欢迎。
可是现在,冷岚真的感觉自己大变身了,要说这件衣服不好看也不尽然,只
是布料太少了,细细的吊带将白雪圆润的双肩全部袒露,顺着一道线条,正好勉
勉强强地遮住了自己高耸的胸部,而最主要的部位,就是小得可怜的布条,本来
天天穿着厚厚的毛衣还昭显不出来她傲人挺拔的胸脯,然而这件吊带衫,真是恰
到好处,完全让她胸前的骄傲资本独占鳌头,白晃晃的肉和双乳之间那道迷人的
沟都显得那么有着诱惑力,撩人十足。
平时还不觉得什么,可是此时,有着这件吊带衫恰到好处的衬托,她才发现,
自己胸前这两个奶子原来是这么大,是这么美,是这么有着炫耀的资本。
奶子?呵呵!这么粗俗的词汇怎么会滑过自己一向好女孩的脑海?好吧,既
然已经套上了,这件衣服已经将自己的美展现出来了,那自己何不大胆一回,向
众人大秀一番?就算是为了对得起这信封里那鼓鼓的存在。
尽管不好意思面对现在镜中的自己,但不得不承认,这件她从来没穿过,这
么性感暴露的衣服的确有着一种魔力,将她这么多年被只顾持家,奔于生计的爱
美之心似乎一下子激发了出来,原来,自己早已萌动的少女的心也是渴望被人关
注的,原来,自己这么棒的身材若是不去赢得些倾慕和艳羡的目光,自己也会觉
得可惜和遗憾的。
一不做二不休,这样想来,她一伸手,干脆将还扣在乳房上的白色内衣也扯
了下来,这样,没有了乳罩花边的障碍,她整个白雪雪的一对玉乳就更加大大方
方着袒露着,美丽和性感也随之立竿见影地放大一倍。
除了沐浴之后,在外面穿了十多年的内衣,突然直接让皮肉与衣物就这样摩
擦,没了这层遮垫还真是不适应,随着自己的走动,她就感到胸前那两坨沉甸甸
的肉也跟着不受控制地颤动着,每走一步,都会带动两个乳房的震颤,即便隔着
衣服也挡不住一波波的春光荡漾,特别优美。
聚光灯再次打在冷岚的身上,又一曲舒缓悠扬的前奏响起,跟她想得一模一
样,当自己坐在高脚椅上,垂着一头长长的秀发,抱着吉他准备自弹自唱的时候,
在她眼前,也就是吧台下的观众立刻鸦雀无声了——尽管她此刻是低着头,没看
见那些人的表情和目光,但是,她敢确定,现在百分之八十的人目光里都是惊诧
与贪婪,眼球正毫不自控地锁定着自己那一片白雪,而剩余的一部分人的目光里
则是羡慕妒忌恨,一道道气人有的愤恨眼神纷纷向自己投来。
不必说,那些眼神的投放者自然是男人和女人,并非自夸,这点自信她冷岚
还是有的,只不过是今天刚刚发现而已。
就连刚才,平时对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自信满满的叶婉,在后台与自己擦肩
而过的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眼里都是意想不到的神色。
眼前的这些,再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自己这样大胆一回到底应不应该,冷
岚不知道,总之,这一刻,她是享受的!自身拥有这么好的资本,让她在平庸的
生活里终于抓住了一丝卓尔不群的自豪感,如女皇一般高高在上。
带着满足,冷岚唇边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然后,便娴熟地拨弄着琴弦,轻
轻哼唱起来。
可这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当中,并没有留意到,在自己前方不远处,
正翘着腿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举起高脚杯,杯中暗红色的液体随即晃荡起来,他
眯起眼,不大的眼睛逐渐变得深邃,从里面射出一道炽热而狠辣的光,就好像在
狩猎场看中了一只让自己垂涎不已的猎物,埋伏好,随时准备伺机而动,一剑封
喉……尽管动作很轻,但当冷岚蹑手蹑脚地打开自家的大铁门时,还是引来了隔
壁家的大黄狗一阵急躁的吠叫,在这静谧的深夜的确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进了屋,让人渴望的暖气顿时扑面而来,扑在冻得有些发麻的脸上,为了不
惊醒已经睡下的父亲,冷岚没有开灯,而是踮着脚向她自己的卧室走去,同时双
手摘着围脖。
拿掉了围脖,听力也恢复了正常,不期然地,一阵沉闷的声响转进女孩的耳
膜,断断续续的,这让她立即止住了脚步,更加侧耳倾听了起来,没错,是父亲
的!
因为父亲的旧伤,使他一直体质都不怎么好,所以平时,只要父亲有什么风
吹草动,冷岚都会很紧张,知道了就如消防队员一样,火速就会去关心他,嘘寒
问暖,听着那种异样的声音还在继续,女孩也顾不上多想了,她把围脖随手放在
了沙发上,就快步向父亲门口走去。
她是个很谨慎的女孩,即便是面对着朝夕相处的父亲,因为她觉得都要有彼
此私密的空间,所以她从来不会冒冒失失地闯进别人的房间,现在也是一样,尽
管担心父亲,但她还是轻轻将门推开,留个缝隙。
当房间里的景象呈现眼前,手握着门把手的女孩立即捂住了嘴巴,才没让自
己愤怒和惊讶地叫出来。
她看见,电脑正开着,微弱的亮光在映照一个身材消瘦男人的脸,那男人全
身赤裸,带着耳机,一丝不挂地坐在电脑椅上,而椅子正好侧对着门口,这样,
正在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做着重复一个动作的男人,他在干什么,全部让女孩尽
收眼底。
男人的一只手正放在自己的胯间,上上下下忙活着,很卖力,很专注,而他
的手里正握着女孩从没见过,但也知道那是什么的东西。
那是在初中的生理课上,男孩女孩都难以启齿,只能像小偷一样自己偷偷去
看,去学习的知识。
那是,男人的阴茎!当然,也有人管那东西叫做大鸡巴的,这是那些讨厌的
男生说脏话的时候说出来的,电光火石之间,女孩的脑海里闪出了这些。
大四了,对男女生理需求也并非一无所知,即便她还没有男朋友,还没像其
他好姐妹一样,和男孩子出双入对,但她也是听过的,说什么男人那方面需求都
是很强,没有她们便会自己解决云云,那时候,好女孩的她还不知道,「自己解
决」是什么,要怎么做,可是眼前的此情此景,父亲的实际行动却真真正正地给
她上了一课,父亲想女人了,他也是需要异性的!
耳边充斥着父亲越来越快的喘息声,伴着声音,他的身体也一下下地前倾着,
虽然看不见父亲的脸,但冷岚从声音上可以判断,父亲的哼哼是享受而舒服的,
然而,让女孩无法容忍,并且愤怒的是,父亲嘴里念念有词的名字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父亲还要想着她?那个在女孩脑海里已经不知道将她千刀万剐多少次,早
就当她死了的自私女人?
没错,冷岚听得真真切切,父亲现在一声声呼喊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就是她
的母亲!本该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可是,那个却在危难之时毅然决然地远走他乡,
狠心无情地抛弃了她伤病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的可恨女人!
如果不是母亲的狠心无情,在父亲被意外大火烧伤时,她自己一声不响地一
走了之,父亲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凄惨模样,虽然保住了命,治好了伤,但是
脸部基本毁了,黑白交错的脸上就如同一张凹凸不平的棋牌,显得参差不齐而可
怖。
如果不是母亲的毫无责任心,那么说不定现在,她和父亲的生活也不会这么
拮据,还住着都没人愿意住的平房,还吃着都没人愿意买的臭鱼烂虾,其实这些,
已经清苦了这么多年的女孩也都习惯了,没觉得什么,她就是气母亲的狠绝,撇
下他们父女而不顾,因为有着母亲,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她的三口之家才是完
整的,即便再难,也有幸福。
看看现在,她的父亲,明明还处于壮年,即便体质不是那么好,但也是个正
常男人啊!有需要,想发泄每个人都应该有的欲望,却得不到,而更让女孩揪心
的是,父亲居然还幻想着她,那个明明得不到,却苦苦追寻的泡影。
真是不公平!她在心里为父亲扼腕叹息着,而又是无可奈何,只有阵阵心痛
缭绕心头。
父亲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不能在别的地方得到补偿?就比如说,我!
又是一个电光火石,还愣在门口的女孩不由得猛地打个机灵,着实被自己这
个大胆而不着边际的想法吓了一跳,与此同时,她的目光还没有移开,仍在一眨
不眨地盯着自己父亲已然变红,也似乎变得更大的阴茎顶端,隐隐地,她感到自
己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开始发胀,像是要撑破紧窄的内衣束缚,胸口也几乎有着一
团火在烧着,一阵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在心里慢慢滋生出来,让女孩觉得想要做些
什么!
而这时,她终于看见了有一股乳白从父亲的阴茎里大力喷出来,液体从下到
上,白乎乎的到处都是,电脑键盘上,父亲的大腿上,地板上,而随着液体的喷
射完毕,父亲也一下子瘫在电脑椅上,不动了,嘴里发出一声声不均匀的喘息。
「淑清,我好想你!」一句喃喃低语从男人嘴里发出,低沉而透着苍凉,这
是女孩从没有听过的声调。
白净的手心又紧紧地握了握门把手,冷硬的金属将细嫩的皮肉硌得生疼,这
一刻,在女孩心里已没有了彷徨和害怕,没有了将自己纯洁的身体给予父亲的犹
犹豫豫,只有坚定,这是一种飞蛾扑火的坚定!即便万劫不复,她也在所不惜!
父亲,就等同于她的全部,父亲快乐,父亲能够得到像别人一样的满足,那
么她,就是这辈子最大的收获,最沉甸甸的幸福果实!
只是,她知道,自己得循序渐进,万不可着急,那样未免突然,会下到老实
巴交的父亲,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小事。随手又轻轻地关上了门,女孩已经有了
下一步的计划……
第三章善心的邂逅
清晨,明晃晃的日光从窗帘缝隙洒了进来,大大方方地照耀在小伙子正在酣
睡的脸上,过了一会儿,他睁开惺忪睡眼,有了知觉,便马上感到身边那个柔软
身体均匀的呼吸,随着起起伏伏的轻微动作,那两坨白白的大肉团就跟着在被窝
里摩擦他赤裸裸的胸膛,他感到了乳头的柔嫩,感到肌肤的细滑,真美好啊!
懒洋洋地,他翻了一个身,目光顿时温柔地落在了自己身边这个正睡得香甜
的美熟女那个白净清丽的素颜上,虽然马上知天命,但岁月老人几乎并没有在这
张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依旧光洁如蛋清的皮肤,没有一点皱纹,白皙的脸上是一
双微微闭合的眼睛,由于正在酣睡,使小伙子现在没办法看见那里面时而严肃凌
厉,时而温情慈爱的眼神,不过他一直都觉得,她还是戴上眼镜好看,那样,能
够一下子就将这个女人高贵的气质提升出来,绝对的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那都是在外面,穿着衣服的时候,而现在,这个在温暖的被窝里,赤
身裸体的女人才更加让他怦然心动,当然,更能让他蠢蠢欲动的,还有他正值旺
年的性能力,以及现在,他因为晨勃,每天早上睁开眼睛,都会立刻硬起来的大
鸡巴!
硬着鸡巴,再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凝神望着一会儿正在沉睡当中的妈妈,这
就是自从和母亲有了性生活几天以来,任纯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抬起手,他就将手指轻轻放在妈妈红扑扑的侧脸上,上下并且轻柔地抚摸起
来,充满着无限爱意。
在以前,这样放肆地摸着妈妈,而且还竟然和她光光地在一个被窝里睡了,
从小就本本分分的小伙子是绝对不敢去做的,只是空空想想罢了,可是现在真正
做了,每天晚上都摸着妈妈热乎乎的大奶子,再舒舒服服地趴在她的裸体上,射
出属于她自己亲儿子独有的精液,他和妈妈真的觉得没什么,既没天塌,也没地
陷,他们母子的行为就是一种互相关爱的浓缩,母亲是可怜疼爱他,而他也坦然
受之了,就这么简单!
只是,每每和母亲在床上翻滚,结束之后,在他心中就会出现一团阴影,如
甩不掉的浆糊一样粘在他的胸口,箍着他的血管,让他阵阵胸闷,时时有着喘不
上气的感觉。
这个阴影,他知道,就是对父亲的亏欠!父亲出门在外,因为做买卖好几个
月不归家,而他却与母亲做了这种事,这叫他怎能心安?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又是重重一声叹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一只温热热的掌心覆盖了起来,也是轻轻地握着还在摸着妈妈侧脸
的那只手。
她醒了。
移了一下目光,任纯就看见了妈妈已经睁开了眼睛,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
现在使得她的眼皮有着肿胀,正半眯着看着自己,眼里是迷迷糊糊的笑意,温柔
荡漾。
这时候的妈妈,真是美!他看着母亲,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
母子俩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舍得打破着静止般的意境,任由清晨大好的时
光如一道溪水,在身畔潺潺流淌着,滋润着母子二人的肌肤和心田,这真是美好
而惬意。
「儿子,谢谢你!」五根手指缓缓被掰开,让温热的手掌都盖上妈妈的脸上,
任纯就听见她这样说,语气轻缓。
「谢我什么呢?」脑袋往前一伸,一个怜爱的吻就落在了妈妈柔软的唇瓣上,
小伙子也是柔声细语地问,生怕打破了属于他们母子二人世界的享受。
与此同时,他有意地动了一下屁股,将硬硬的鸡子正好抵在妈妈暖呼呼的阴
户上,粗粗而光滑的大龟头摩擦着那一团柔软屄毛,来来回回。
「儿子,你知道吗?咱们这样,妈妈真是感觉自己年轻了,就像回到了以前,
和你爸刚结婚那时候,也是这样的!」柳忆蓉柔软的目光仍然留在儿子的脸上,
逐渐,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仿佛慢慢穿越了时间的长河,真的回到自己新婚
的美好时期,和丈夫柔情蜜意的甜美时光。
「那时候啊,咱家很穷的,住的地方也不好,可是呢,妈和你爸都觉得很幸
福!每天早上也是这样,妈妈在你爸怀里睡到自然醒,舒舒服服地伸着懒腰,而
你爸呢,跟你是一模一样的眼神,也是那么专注和深情地看着妈妈!哎呀,现在
想想,年轻是好啊!充满着希望,就好像为了咱这个家,有着用不完的体力一样!
即便再艰苦,但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幸福快乐的!」说着,柳忆蓉就在被窝里动了
动赤裸裸的身体,又向儿子怀里靠了靠,仿佛这样,就是在寻找那些一去不返的
温馨画面。
「一起打拼,共同创建自己美好的家,然后再要个可爱的孩子,是很好啊!」
小伙子摸着妈妈脸蛋的手心已经慢慢滑到了肩膀,他无意识地拍着妈妈的肩头,
顺着她的话头自己喃喃地说,完全没有注意妈妈是不是在听,有没有看见她儿子
脸上那一抹失落惆怅的表情。
「儿子……」知子莫若母,听着儿子这样的口气,以及仰起脸,就看见儿子
的表情,一向机敏的女教师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刚才的无心之语触碰到了儿子
的伤心事了。
男大当婚,这是每个事业有成的男人都要经历的事情,和自己相爱相恋的人
一起步入那神圣庄严的婚姻殿堂,接受着亲朋好友的道喜祝福,看着自己父母脸
上那喜不自禁的自豪神色,那才是一个男人一辈子最有成就的时刻。可是对于儿
子呢?就真的是只能在心里想想的权利,却真的没有梦想成真的那一天了,因为
得不到,所以向往,从而也就觉得越发怅然若失,悲从心来,这真是一辆一直开
着黑暗隧道里的火车,无论怎样努力,怎样牟足了劲儿都找不到通向光芒的出口,
只有无尽地徘徊。
「儿子,妈不是老告诉你吗?那些不切实际,对你未知的事儿就不要想了!
你只要更努力,把你分内的事情做好就行了,情爱那些事就是靠缘分的,求之不
得的!」虽然是同情儿子,但柳忆蓉并不想说一些好听的来宽慰他,糖衣炮弹的
虚假只会让人变得懦弱,而敢于面对这无法更改的事实,才能让人学会成长和坚
强。
潜移默化,她自己就是个坚强的女人,所以她必须也要将自己的儿子塑造成
一个更坚强的男人。
「嗯,妈你说得对!这些话儿子不会忘的!」鸡巴直直地横在妈妈的大腿根
处,感受着被她夹着的温暖和那一片阴毛的柔软,任纯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挺动地光屁股,让正散发着阵阵热力的生殖器轻柔地蹭着
妈妈肥美的阴户,同时,他光秃秃的龟头也感到妈妈已经湿润的阴唇也敞开了,
正在吐着气迎接他男人的鸡巴插进去。
「妈妈,我们来吧!」他再也受不了了,就一个翻身,将怀里的赤裸熟女压
在下面,随着动作,柔软的大床也跟着微微颤了颤,而他的母亲,也已经准备就
绪了,她把大腿蜷曲起来,又大大分开,在被窝里轻轻夹在儿子的腰部,这样一
来,她整个毛茸茸的屄就完全开门大吉了,随时都能让自己儿子的大鸡巴进入,
好好地疼爱她一番!
「嗯……」一声嘤咛,柳忆蓉的下体便感到一阵畅通般的火热,而又是涨涨
的,舒服极了!她发现,自己真的很爱儿子的鸡巴,每次做爱时,不管是她垂着
两个大奶子,俯身将儿子的硬东西用嘴含着,给他口交,还是现在,被儿子压在
身下,鸡巴正没有一点缝隙地插在她的身体里——孕育着儿子的故土,她在内心
深处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觉,或许这就是和儿子做爱的绝妙之处吧?因为
有亲情,所以美好之极!
「妈,儿子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你大声叫吧!」鸡巴有节奏地插动着,每
一次都能听见咕唧的水声,让母子俩的生殖器都变得湿淋淋的,小伙子由于剧烈
的动作,身体已经是燥热无比,他胳膊一抬,就把身上的棉被一下子掀开,顿时,
两具赤条条的美好身体就呈现在了宽大的双人床上,小伙子虽然肢体残疾,但他
身材匀称,甚至二头肌上还有着发达肌肉,这样就能使得他在做爱时,有着更充
沛的体力,时而轻缓,时而又大起大落的抽插着实让自己的母亲满意,以及能够
得到一个女人在做爱时基本的满足。
「好儿子!妈妈的大儿子!你的鸡巴可真好啊,那么大!那么硬!妈妈爱死
你的鸡巴了,你用力插吧,啊……又顶到妈妈的子宫了,麻死了!好……好舒服
呀!鸡巴大儿子,妈妈爱你!儿子你知道吗?妈妈和你爸好长时间没做爱了,你
爸的鸡巴根本不行了!没有你的大,也不硬!妈妈就让我儿子肏我舒服!对的,
快点……儿子妈妈好舒服啊……」大奶子开始剧烈地甩动了起来,软软地蹭着儿
子健壮的胸膛,女人扭动着丰满白雪的裸体,仰着白皙的脖颈,真的开始听话地
叫着床,她随着儿子硬鸡巴一下下深入子宫的肏干,就不由自主并且断断续续地
诉说着自己对儿子,以及对他的物件的喜爱之情,声声娇媚,全然失去了她在讲
课和儿子说话时的威严语气。
看着敬爱的母亲在自己身下或痛苦或享受的表情,还有听着她说出一句句淫
荡不堪的言语,已经贪婪地摸起了母亲的奶子的小伙子就好像打了一针强心剂一
样,他更加大力地抓着妈妈的喳,娇嫩细滑的奶子就似一个巨大肉果冻,以变化
多端的形态在他手心里跳跃着,摇动着,任他把玩。
「妈妈,我们换个姿势吧,儿子还想看你的大奶子跳舞!」年轻人的体力就
是好,分明抽插了半天,但柳忆蓉还是感到体内儿子的鸡巴是那么坚硬,那么有
着活力十足的战斗力。越发火热滚烫的龟头畅通无阻地占领着她的阴道,每一次
都能将她的子宫吻上一吻,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种若即若离的碰触别提有多刺
激了。
她满脸涨红,一对奶子也变得粉嫩嫩的,如此激烈的性交让她抬起白雪雪的
胳膊,去环住儿子的脖子,搂着他,仿佛生怕儿子离开了自己。
任纯又一个翻身,怀抱着赤裸裸的母亲仰躺着,他双腿张开,黑黝黝的鸡巴
一柱擎天地硬着,完全埋在妈妈肥沃而湿乎乎的屄眼里,他双手一抬,就扶住了
妈妈雪白细滑的肩头,让她坐直了身体,这样一来,她那两个有些下垂的肥奶子
就更显得特别突出,挂在胸前就真的是两坨白乎乎的大肉团,不禁使小伙子看呆
了,再次痴迷。
这一刻,他是多么感谢自己有这样的身体,有这样一个无私爱他的母亲!因
为自己的残疾,所以母亲可怜他,将身子毫无保留地给了他,让他现在天天都能
尝到这世间最为美好的行为,天天都能看见自己母亲最为美妙的身体,白白的大
奶子,光溜溜的身体,以及那个长满了漆黑浓密的屄毛的阴道口,试问,这全世
界能有谁拥有他这样的福气?能够让妈妈给予自己全身心的爱,而他,也能给着
母亲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幸福和满足?
爱能让人变得强大,变得坚强,为了爱人可以付出一切!这句话一直都是任
纯的人生格言,所以他才如此努力,让自己在生活的逆境当中不断奋斗而变得与
众不同,受人尊敬,只不过,从今往后,他要做得更好,因为那样才能更加对得
起妈妈,让妈妈更能体会望子成龙的快乐和欣慰,让她更有资格去说自己儿子多
有出息,脸上有光!
怀着这样斗志昂扬的心情,带着满身的激情,仰躺在大床上的小伙子就再次
发力,将大鸡巴用得风生水起,他将腰部悬空,一下又一下地挺着屁股,这样,
在妈妈阴道里的鸡巴就更能来去自由地穿梭,次次生猛地撞击着她的子宫,次次
都能带出一大滩的淫水,蜿蜒而下,洇湿了任纯的大腿和身下的床单。
随着自己儿子的飞快抽插和她上上下下的主动配合,女教师欢叫着,亢奋地
呻吟着,终于,她就像一坨白花花的烂泥一样,浑身瘫软,瞬间扑倒在儿子的身
上,软滑滑的奶子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与此同时,她的脑袋飞快地伸向上方,嘴
唇亟不可待地就找到了儿子的嘴,之后,这个在人前向来沉稳内敛的女教师就开
始与一个男人接着吻,她旋转着润滑的双唇,吻得是那么投入,那么缠绵,那么
深情,就如一个小姑娘在第一次初吻那样的热烈而奔放!
母子俩的性交声已经被四片嘴唇互相有力吮吸声音而取代,现在,整个温暖
的卧室都在回荡着默契十足的激吻声音,绵长而又温情。
这就是柳忆蓉的习惯,在即将性高潮之际去与男人接吻,得到身体满足的同
时,又获得那种缠绵炽热的唇上享受,这真美好!
果然,没有几秒,那具趴在自己儿子身上的赤裸女人就猛地震颤了几下,浑
身的白肉都在剧烈地打着哆嗦,十几秒钟才结束。
与此同时,她在儿子温暖的怀抱里,下体感受着儿子在自己屄里猛烈而飞快
地抽插几下,紧接着,儿子的拥抱更加用力,紧紧将她丰满的上半身箍在怀里,
白嫩的奶子因为走形而变得扁平,就像两张肉呼呼的大饼子,之后,粗硬的龟头
再也没有缝隙地顶到了她的子宫,随之就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涌入她的体内,
儿子射精了!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了,任何物体都化为虚无,而只剩下母子俩互相
搂抱着的,和彼此生殖器留在对方身体的那种温存。
随着一下下慢慢平稳下来的呼吸,还是瘫软地趴在儿子身上的柳忆蓉终于长
呼了一口气,终于在极大的舒畅当中苏醒了过来。
「妈妈,舒服么?」软软的小鸡鸡缓缓地从母亲的阴道里溜出来,任纯的五
根手指无意识地轻拍着她光滑的大屁股,胸前又感受着那对奶子热热的质感,小
伙子也是有气无力,而又享受非常地问。
「嗯!我大儿子真是个男人!那方面居然这么强,妈妈差点都被你整死了!」
侧过头,怜爱又湿润的唇轻轻点在那张年轻的脸上,柳忆蓉拿出十足的温柔吻着
她的儿子。
「妈妈,我爸是不是好长时间没这么……这么爱你了?你们现在怎么了?他
不行了么?」任纯仍然舍不得放开母亲,就这么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奶子
的舒服他觉得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刻。
并非是他想故意去打探父母的隐私,他们的性生活,若在以前,在他和妈妈
还是普普通通的母子关系的时候,就算给他吃了熊心豹胆,他也不敢如此造次,
可是现在不同了,既然他已经享受了妈妈的一切,那么他觉得自己就有权利知晓
妈妈在生活上的每个细节,然后就能像个丈夫一样去体贴她,事无巨细地去呵护
她。
现在,他要做个孝顺儿子,同时,也尽可能还要做个真正的男人,在身体和
情感上都要给予妈妈全部的爱。
还在吻着他的唇顿时停了下来,他回头,就看见妈妈原本还是一团和气,甚
至因为做完爱而带有一些和慵懒娇媚的神色也一点点消散了,就像严冬的寒夜,
冷若冰霜的气息逐渐笼罩了下来。
「你说啥呢?我们可是你爸你妈啊!你居然敢问我们那方面的事情,这种没
大没小的话也是你一个儿子应该问的?你有没有脑子啊?你给我记住了!我跟你
现在这样,只是因为我可怜你,我是你妈!你还以为你真是我男人了?告诉你!
你永远是我和你爸的儿子,所以你要永远给我本本分分的,做儿子一些应该做的
事情,不该问的就给我闭嘴!不该你知道的就老老实实地装聋作哑!记住了没有?
以后你他妈最好摆正自己的身份再跟我说话!去去去!滚吧,回你自己那屋去,
我也去买菜做饭了!」柳忆蓉一改刚才的温柔多情,又恢复了她一贯的严母形象,
厉声教训着儿子,本来就不苟言笑的脸因为涨红而变得更加严肃,更加可怕。
之后,她就从儿子身上爬起来,一对大奶子摇摇晃晃的,虽然是心惊胆战,
但光不出溜躺在床上的小伙子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妈妈的奶子可真大啊!比那
些日本女优的奶子好看多了,白白嫩嫩的!
本来美好温馨的氛围就因为一句好奇的话被分崩离析了,小伙子挠着后脑勺,
慢吞吞地从父母的大床上坐起了身体,似乎还在眷恋床上妈妈的体香,和能够让
他每一次快速硬鸡巴的丰满身子,然后他就乖乖地下了床,鸡巴晃晃荡荡地出了
卧室。
唉!伴君如伴虎,看来今后和自己的女皇说话可得小心些!虽然妈妈已经是
自己的女人了,但她的母亲身份和气焰也是有增无减的,一言蔽之,让母亲大人
生气,自己绝对是最不好受的那一个,绝对是又一次的惨痛教训!心里嘀咕着,
小伙子再也不敢回头看妈妈一眼,生怕自己不听话又让她不高兴了。
清晨的大街上,已经穿戴整齐,领着自家的萨摩耶,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的柳忆蓉脑海里还是乱乱的,她一边走着,一边还在总结着刚才对儿子那通大发
雷霆的因由。
儿子是猜对了,但是,只猜对了一半,自己是因为他的口无遮拦而恼火,可
是,另一半却是她自己都不承认的原因,那么她还怎么好意思告诉儿子?所以,
她只有用大喊大叫,她母亲的威严来遮掩自己心中那没谁知道的欲望堡垒。
说来惭愧,其实她将身体义无反顾地给了儿子,并且口口声声地说是为了拯
救他忘了旧情,这些,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那么说只不过是她为了释放自己长
期得不到的性欲找个借口罢了!
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有时候明明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拥有,让自己
贪婪地享乐一番,甚至是犯了滔天大错也在所不惜。柳忆蓉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
了,明明自己都快年过半百了,而且现在还与丈夫分居两地,几个月才能小聚一
次,按理说,性格沉稳的她就应该对做那事能够控制才是,即便有需要也会压抑
下去的,可是,恰恰相反,当她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大床上,光光的身体只能感受
着自己的体温,一对柔软的奶子不被爱人抚摸着的舒服,她心里就一阵异样空落
落的,好想丈夫,好在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一个男人火热的鸡巴!抱着她,或
者将她丰满的身躯压在大床上,狠狠地与自己云雨一番,那才痛快!就好像一次
性发泄完了,她就彻底了无遗憾了,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尤其是她期盼了几
个月与丈夫的同床共枕,无论她怎样使出浑身解数,用手套弄,或者趴在他的胯
间,将丈夫的鸡巴用温热热的口腔含着,让他舒服享受地摸着柔软的大奶子时,
丈夫的力不从心加上敷衍了事则更是让她心灰意冷,也更加欲火焚身,长期期待
的频频落空和性的压抑让她在心里起了微妙的变化,与其出去偷汉子,让别的男
人玩着她丰满白嫩的身子,便宜了他们,还不如成全了自己的儿子,让大儿子不
枉此生投生男人一回,给他所有女人的快乐!
每个人都有着秘密,那么这就是她潜藏在心底最深处,最不可见光的秘密,
谁也不能知道,谁也不能触及,即便是现在跟她最亲,天天与她水乳交融的大儿
子!
另外,她刚才那么愤怒是因为儿子又踩到了另一个雷区,儿子怎么能拿自己
的长处和现在他父亲的短处相比?这分明就是对他父亲的不尊重!因为自己的欲
火难耐,已经对不起丈夫了,那么她还怎么还能让他的儿子看不起性无能的他?
所以她的怒气冲冲也是在维护丈夫的尊严,她并不想失去自己这个幸福的家,故
而她也不愿意谁受到伤害和在这个家的地位。
她都想了,为了能够给予丈夫一点补偿,自己已经将丈夫会去寻花问柳看得
风轻云淡了,只要他想,有那份心思,她是绝对会装聋作哑的,甚至有必要,自
己去推波助澜一下也是可以的,人到中年,都跟彼此睡了大半辈子了,守身如玉
哪还有那么重要?趁着还有体力多去玩玩才是关键,而只要心里还挂记彼此,还
是相亲相爱就已足够,她觉得,这才公平。
而这时候,一个东西在身边迅速经过,顿时惊醒了还在专注想事情的她。
真的是自己想事情太入神了,以至于都走到十字路口了,她都不知道,还好
有自家的大狗飞快跑过,她这才停下脚步,左右看看。
可是这一秒,她就脸上大骇,镜片后的双眼瞬间瞪得大大的,正惊恐地看着
正值上班早高峰的马路中央,她想喊,叫回来自己家那个调皮乱跑的白色家伙,
可是已经迟了,来来往往的汽车轰鸣的巨响不留余地地将她单薄的声线淹没,她
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辆迅速运转的怪物在自家的爱犬身前身后丧心病狂地飞快
驶过,而小家伙几乎也顿时被吓坏了,就站在原地,扭着脑袋,东看西看,无措
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来寒冷的冬天早上,却让真正路边的柳忆蓉手心里起了一层细汗,如果这
时候有一辆不长眼睛的车飞驰而过,那后果必然是不堪设想!
突然失去自己最心爱的生活玩伴,儿子该会有多么伤心?第一时间,她还是
想的是自己的儿子,当然,她也绝不想失去一家人已然养了好几年的这个可爱活
泼的小淘气!
所以她才胆战心惊,手脚都凉了。
天哪!一辆摩托车已经来不及转向了,直直地开了过去!她认命似的闭上了
眼睛,不敢看了!
大乖,你自求多福吧,妈妈管不了你了!用了一秒默念着这句话,耳边果然
就响起了尖锐凄厉的刹车声,那么刺耳,仿佛是死神的呼唤。
可是并没有转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完了,肯定是一命呜呼了,毕竟刚才的摩
托车开得那么快,冲力那么猛,不敢睁开眼睛,她在心里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同时,心又疼了一下。
身边开始有了骚动,脚步和说话声逐渐多了起来,柳忆蓉听凄楚了,的确是
发生了交通事故,毕竟和自己有关,她再也没有耽搁,再次睁开眼,拔腿就跑了
过去。
周围已经聚拢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了,当她拨开前面的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
备看着躺在血泊里的狗的时候,她那颗马上要跳出来的心脏终于归了位,不由长
松了一口气!
柳忆蓉看见,自家的白色毛团正蜷缩在一个人的怀里,看见了她,便挣扎着
站起来,跑过来,惊魂未定地便想投入女主人安全的怀抱。
尽管自家的狗狗没事了,但眼前的情景并没能让柳忆蓉宽心多少,短短几分
钟,她的心脏就是坐了一次过山车,忽高忽低,起起伏伏。现在,她完全没有心
思理会安然无恙的狗了,而是快跑几步,来到已经站不起来的,面部因为疼痛而
错位的那个人身边,她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神色焦急得就好像在大
街上与妈妈走失的孩子,最后只得蹲在地上,等待别人的帮助。
「大哥,你……你怎么样?把摩托拿开了,你就动一下,看看能不能站起来,
哎!还是别试了,你等一会儿啊,120马上就来了!」在看见那个见义勇为的
人的时候,柳忆蓉着实一愣,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在颤抖,这不是因为天寒
地冻,也不是因为那个人的一条腿正在摩托轱辘底下,被碾压着,她一时的惊慌
失措,而是因为面前的人那张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上面一块块皮肤都好像是拼凑在一起的,一张残缺不
全的处处都是疤痕,颜色不一的脸上,皮肤是一块偏白,一块又是较暗,还有一
块皮肉竟然突了出来,就像个多余的大包出现在眼窝下边,无论怎么让人看了都
是不舒服,不敢直视。
过了好一会儿,被一时惊吓的柳老师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
什么那张脸如此可怖,其实,那只不过是因为被大火烧伤后留下的重度伤疤而已,
导致了毁了容,只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可怕的一张脸,任谁都得需要时间来适应
一阵,无法不心惊肉跳。
柳忆蓉深吸了干爽的空气,让已经平稳的呼吸再平稳一点,然后她尽可能地
不动眼球,使目光平行,这样就能让视线与那人的眼睛对接,不让其余的目光看
见自己不想目睹的部位,以免让自己又是一阵不舒服,心有余悸。
同时,这样的眼神的直接交流也是一种礼貌,是对这个好人这样帮助自己的
一种无声的答谢,柳忆蓉这么想。
至少还在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个人看懂了,甚至,有些迷醉。
这还是自从自己烧伤以来,她是极少数正不躲不闪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她专
注的眼球没有游离,没有惊慌,目光所及当中,只有她黑得发亮的瞳仁,又透着
善良和关心的光。
一瞬间,他的心房好像什么猛烈地击了一下,似电流,快而生猛,好像什么
都忘了,腿上不疼了,身体也不冷了。
「还好小家伙就在路边,要不然谁都无能为力了,你不用太担心,我没事的!」
两片走形怪异的嘴唇分别张合着,带着沙哑而忍着疼痛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来,
男人满是善良的目光仍然落在那张架着一副眼镜,白皙成熟的脸庞上,真心真意
地说。
并且,现在你这样的眼神让我一点也不后悔刚才的鲁莽!仍然笑着,这句话,
是在他心里说的,同样是真心真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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