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更新】出墙红杏母
出墙红杏母
我一直觉得妈妈是个很平静的女人,家庭、工作,两点一缐。日子长了,虽然岁月慢慢爬上了她的眉梢,但她始终是个美丽的女人。
从小我是比较喜欢和妈妈在一起的,因为她很温柔,轻轻地拍着我睡觉,我则依偎在她的怀里,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但那些幸福已经残留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人生永远不是那么美好。
爸爸是个老实人,现在这个时代老实人的意思同窝囊沒有什么区別,前几年工厂不行了,大部份工人要下岗,爸爸好不容易通过自己的战友已经当上纺织局人事处处长的郑叔叔才保住了饭碗。我的家和这个世界上许多中国人普通的家庭一样,苦涩中偶尔尝到甜蜜,但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
我妈妈在她的单位也并不是太顺,四十出头的年龄,对于一个在企业工作的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尴尬的年龄。想一直做下去,自己的年龄还沒有到保护缐,但来公司报到的年青人一个接着一个,现在的家庭状况也不容许她卖断工龄,因为我明年也要准备上大学了,妈妈只好拼命地工作,以前灿烂的笑容比以前少多了,虽说我逐渐长大,但还是喜欢看妈妈的笑脸。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我妈妈还沒有在现在办公室里工作,只是在一个基层的贵重物品仓库里做仓管员,那时我就不停地听着妈妈对我说:“儿子,你一定要读好书,你瞧,妈妈在生下你的之后去读了书,现在不用到车间去了。儿子,你想像妈这样吗”
那时的我望着那些在车间或其他工种的做体力劳动的叔叔阿姨们,我对我妈简直崇拜到极点。因为她在生下我之后还积极进修,终于拿下了大专文凭。
我妈所在的小仓库是她一个人的天地,因为那个仓库里的货物只有在生产一些最高档的产品时才会使用,所以平时是很少人来的,加上我妈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之一,所以领导在暂时沒有位子给她坐时让她管着这个仓库。那时我还小,家里沒人照顾我,我妈就时常将我带在身边,领导也闭着一只眼当不知道,我在小仓库里有一张属于我的小床。
我的小床在仓库的最里边,在一些放在地上的货物后边,从稀疏的货物的缝隙中可以勉强望到妈妈的办公桌。我中午放学后就到我妈单位吃饭,然后就在我的小床上睡觉,但却沒想到我在这张小床上望到了一件令我想也想不到的事。那件事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到了今天我还也永远忘记不了我看到的、我听到的。
记得那时是暑假,一个周六的中午,我睡在我的小床上,做着我读了大学的美梦,但却被一阵响声将我的美梦打破。当我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妈妈极低的说话声。
“不好,我的儿子醒了。”
有什么不好的我不禁想着。当我刚想应我妈妈的时候,却听到了另一个男人声音。
“沒有,你听,都沒声音了。我瞧瞧。”说着,一个人影站了起来。
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却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我的眼睛只张开一条缐,却望到妈妈原来的座位上的椅子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在地上的纸皮箱。妈妈的黑色高跟鞋已脱下零乱地放在了桌子的底下,在她的鞋子旁边是一双男式的皮鞋,站在地上的是两双穿着袜子的脚。
这时那个男人又与妈妈坐了下来,在我确定他们两人瞧不到我之后,我再次睁大了双眼,透过那些货物,我瞧着那两个人。
那个男人抱着妈妈坐在地下的纸皮上,那是个年纪比我妈大的胖男人,头已经有点秃了,他轻轻地拨开了妈妈及肩的波浪卷发,舌头在妈妈的耳朵上亲着,妈妈则向前避让着,但那个男人的手有力地抱着妈妈的头,妈妈的脸上的表情不是厌恶的表情,反而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笑容。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直觉让我很好奇。
那个男人将手放在妈妈白色半透明的衬衫的扣子上,将最上边的扣子解开,手伸了进去,我只瞧到他的手在妈妈的衣服里蠕动。妈妈的脸好像有些痛苦,露出了我从来沒见过的神情。
“秋莹,怎样,舒服吗”那个男人对妈妈说。
“你小声点,不要吵醒了我儿子。”妈妈反仰着头,手反抱着那个男人的脖子,用嘴封着了那个男人的嘴。
记得那个时候,电视上有亲嘴的镜头时,我问我可不可以与妈妈这样做时,妈妈都笑着搂住我说,我不可以与她这样,除了爸爸之外谁都不行。但为什么她现在却与其他人做呢
那个男人的右手在妈妈的衣服里掏摸着,左手则将妈妈的下边的扣子一个个地解开,全部解开后,他的双手将妈妈的衬衫两边拉开,妈妈里边的肉色乳罩露了出来,并将妈妈的衬衫脱了下来,妈妈的上身只有胸罩剩在身上了。
当时我跟着我妈妈吃胎盘与人参,这些东西对我的生长真的有很强剌激的作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肉棒已可以勃起了,当我瞧着妈妈这个样子时,我下边的小肉棒已经硬起来了。这时那个男的站起来,飞快地脱着身上的衬衫和西裤,他的内裤里是一大包的东西;妈妈则半曲着腿坐在纸皮上,妈妈反手将裙子的扣子解开,将拉链拉下。
这时那个男的也已经坐下了,他抱着妈妈,帮她将黄色的短裙从腰部慢慢脱下,并在妈妈还穿着肉色的连裤袜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放在妈妈的屁股上,从裤袜的屁股部份抽进去往里边摸,并伸着舌头在妈妈的赤裸的肩头上亲吻着。他伸出牙齿将妈妈的肉色的胸罩肩带咬着,拉着从妈妈的肩头到手臂,妈妈也自动配合着将裤袜从腰上慢慢地拉下来,她里边的是一件同色小内裤。
这时妈妈两边的胸罩肩带都已经脱了下来,我清晰地看见妈妈的乳房露了出来,白白的很大的两团。
“秋莹,来,动一下,让我将你的内裤脱下来。”男人将妈妈的内裤脱了下来,妈妈的手按在了男人的下边隆起的部份。
“快点吧,我儿子随时都可能会醒过来的。”妈妈对那个男人说。
那个男人听着,将妈妈的胸罩扣子解掉了,将妈妈推倒在纸皮上,他半秃的头顶在妈妈的下巴上,两只手握着妈妈的一双丰满的乳房,将妈妈的乳房吸进口中,吸吮有声。
“啊……好爽!天,轻点,轻点……我儿子听到啦!”妈妈边低声呻吟边对那个男人说。
“好。唔……好香,好甜啊!”那个男人口中含煳不清地答道。
男人一边吸着妈妈的乳房,另一边则是握着妈妈的另一边的乳房把玩着;妈妈双手抱着他的头,双脚在他的大腿上摩擦着,半起着身子,在一只手抱着那个男人的脖子时,另一只手则伸向了男人还被内裤包着的肉棒处,用纤细的手指在隆起的地方抚摸着。
这时那个男人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将内裤拉下,一根比当时的我不知大多少的鸡鸡杀气腾腾地现身出来。妈妈完全躺平在纸皮上,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男人的一身肥肉压在妈妈白乎乎肉体上,扶着自己的肉棒想进入妈妈的下边。
当时的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觉得那个男的好笨啊,在妈妈的上边折腾了半天还是那个样。妈妈原来闭上的眼睛也张开了,望着那个男的样子,轻轻的笑了起来,我最喜欢瞧妈妈的笑容,妈妈的笑容好甜啊!
这时妈妈用一边的手肘支撑着整个身体,她就将双张得开开的擡起,都就要压在自己的身上了。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肉棒放在下边,叫道:“进来吧!”那个男人的腰向前一挺,两人的腰部结合在一起。
这时男人再重新压在妈妈上边,妈妈的头扶着男人的身子,将头伏在男人的胸部,伸着舌头在男人的一双乳头上舔动着,舔完又吸,再轻轻地用牙齿轻咬。
男人的双手撑在地上,腰部用力地顶着妈妈,虽然很小心,但两人的肉体撞击声还是清晰可闻。
妈妈吸入这一边又再吸另一边,两边不停地互换着吸,男人的乳头上全是妈妈的口水。
“吴秋莹,口技不错啊!啊呀,轻点,不要咬那么大力。”男人叫着妈妈的名字,将妈妈的头拉开,完全将妈妈压在纸皮上。
他一只手抱着妈妈的头,再次将大嘴压在妈妈的嘴上,另一只手从下边抄起妈妈的一条腿。这时我瞧见他的大肉棒不时地在妈妈的下边出现、消失,出现、消失……
妈妈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嘴与男人的嘴合在一起,两人不时地侧着头,舌头不是你的进入我的口中,就是我的进入你的口中。男人的手仍按在妈妈的胸部轻握着,妈妈长着长指甲的手指则在男人的乳头上打着圈。
反正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两人就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只是腰部在不停地动着。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又开始有点睏了。
这时,男人放开了妈妈的腿,嘴也松开了。
“你好强啊,能不能快点啊还有半小时就到上班时间了。”妈妈轻声说。
男人听完后,将手伸到后边:“秋莹,腿盘着我的腰。”
妈妈顺从着将腿盘到了男人的腰上,更用力地缠着男人,妈妈扶着男人的腋下,两个人都已经全身是汗,地上的纸皮也是湿湿的。
男人原来的机械动作变了,这时妈妈的嘴里冒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像身体哪个部份有些痛的声音,但这种声音我感觉一点也不痛苦,而是特別的温柔,让人听起来非常舒服。那轻轻的呻吟犹如天籁之音,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多少年之后,我也有了女人,也听过这种声音,但沒有比那次我听到从妈妈嘴里发出的那么让人遐想。
男人用力地向下压一下,再高高地抽出来,就这样地在妈妈身上动着。在这样的动作过了一百多下之后,妈妈原本扶着男人的手、盘着男人的腿更用力了,这样才过了几下,她全身松了下来,这时男人还在妈妈的身上压着,不停地动作着。在再过了三十多下后,他的身子向前一倾,整个人再压在妈妈的身上。在男人向前顶时,妈妈也再次轻唿了一声,两个人相互紧紧地搂着喘着粗气。
在过三几分锺后,两人站起来。妈妈用纸在下体处擦着,男人也要求妈妈帮他擦,妈妈照做了,两人穿好衣服后,还坐在妈妈的椅子上相互摸了一会儿,男人才轻手轻脚地走了。
这时我听到妈妈高跟鞋踩着地板走过来及放纸箱的声音,我故意转了个身,擦着眼睛告诉妈妈我作梦的内容。这时的妈妈已穿好了衣服,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美。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从小学升到了高一,期间经过了不少的苦与乐,但却沒有给我留下特別深的回忆。
这天的下午,我从学校上自习课回家,我发现家里已经有人回来了,我瞧沙发上一瞧,是妈妈的皮包,但妈妈却不在厅里,但厨房里却沒有声音。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到我的房间帮我收拾东西,因为我的书桌里有几本问同学借的色情漫画,我把头往我的房间一探,我妈还是不在。
我就觉得奇怪了,这时我听到妈妈的房间里有声响,我轻手轻脚地向妈妈的房间走去,房间开了一条很细的缝,我往里边瞧,妈妈睡在床上打着电话。
“是吗真的,你別骗我啊!”妈妈一边说着电话一边在笑,连我回到家都沒有注意到。
妈妈还是穿着上班时的衣服,一件谈紫色的外衣,里边是同色的背心,妈妈的巨乳顶在有点窄小的背心里,下边的粉红色及膝短裙因为睡在床上的原因向上卷着,在两边的开叉位置使我更能瞧清楚妈妈的美腿,可以说,妈妈的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
她边说着电话,边不停笑着摩擦着,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显得诱人极了。
一双肉色的打十字的高跟皮鞋随意地倒在地上,妈妈的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抚着,那个样子,令我望得有点痴了。
“不要,今晚可能不行,我儿子在家,我不能走开啊!”妈妈的话题转到我身上,我当然关注了。但下边的话却又有点不同了。
“什么,我老公他出差了,不在。真的不行啊!”妈妈继续说着。
这时,我不由得想起了同学借我漫画中,人妻偷情的一幕,难道妈妈……
妈妈还在说着,但说什么我已经沒有去听。这时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一幕,于是毅然决定瞧瞧我妈在搞什么鬼。我走到厅里边,将书包大声地扔到沙发上,然后马上就跑到妈妈的房间,妈妈神色有点慌张地望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妈妈,我约了同学回学校打球,快点做饭,我吃完就走。”我对妈妈说。
这时的妈妈还沒有将电话挂掉,她对我点了点头:“好,妈妈这就去做。”
我不等妈妈说完,就走出房间,并随手将门关了。我立即将在我房间里的免提打开了,听妈妈说什么。
“我儿子回来了,我要做饭了。”妈妈想将电话挂掉。
这时电话那边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我听到了,你儿子今晚不在家,我上来吧!”
“不行啊,若他突然回来怎么办不行的。”妈妈对男人说,“你不要这样啦,今晚真的不行。”妈妈继续哀求着男人。
“那就找另一个地方,我们找另一个地方,还是XX电影院吧。上次的感觉不是挺好的吗”男人对妈妈说。
“你就饶了我吧,真的不行啊!”妈妈对那个男的说。
“就这么定了,你不去的话我就不停地打电话来。等等,我瞧瞧今晚有什么电影……好,就那部XXX吧,就这么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我去的话也要与我商量一下吧!”妈妈的语气中明显有点气。
“那你就试试吧,不来的话我就打电话。”男人继续要胁着妈妈。
“好吧,到时再见。”妈妈迫不得已答应了,两人相互道別。我知道我也应该收缐了,不然我妈就听到我偷听电话了。
妈妈很快地做好了饭,我食不知味,只是将东西送进口中。吃完饭时,时间已经到了六时四十五分,反正我已经知道妈妈要去哪里了,我只要去就行了。
“妈妈,我走了。”我骑着车向着电影院去了。
去到时,我买了妈妈他们要看的那场电影的票,我进场时里面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我找了一个最后的座位坐下了。过了十几分锺,电影开场了,整个厅都黑了下来。我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瞧着厅口,进场的人不多,但每次当有人进场时我都瞧向外边,我的心思从沒有放在电影上。
我在电影院里等了已有十几分锺了,这十几分锺对于我来说,每一秒锺都像一年那么漫长。当我就要绝望,准备认真去观看这部实际上我并不是那么喜欢的电影时,电影厅口的布幕打开了,我条件反射的向里靠了靠,一男一女两人肩并着肩地走了进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女的当然是妈妈了,藉着外边的微光,只见她身上还穿着原来的衣服,那个男的瞧上去大约三十来岁,比较瘦,但我对他的感觉不是太好。
这时两人也找了个边边的位子坐了下来,但却不是最后边的一排,我则从原来的位置坐到了他们的后边的第二排。
我将我从市场那里买来的时下最流行的偷听设备从我的包里拿出来,架在椅子的中缝上对着妈妈他们所在的位置。
“秋莹,你摸摸,它大吧”那个男人对妈妈说。
妈妈只是“唔”了一声,并沒有说话。我向前瞧去,妈妈的头侧着有点向下望,手臂部位向那个男的那里伸着。
“来,帮我吸一下,不然的话,等一下好难做的。”那个男的对妈妈说。
“不要吧,这里不行啊,给人瞧到了不好。”妈妈的声音里带有点哀求的语气。
“什么不好,那时你在网上不是挺开放的吗第一次和我谈时就网交了,加上我和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那个男的头本来是望向银幕的,这时却转向了妈妈这边。
“来,握住它,你瞧它多热、多硬,你也想它吧”男人继续调戏着妈妈。
他的一只手向下像拉着妈妈的手,另一只手则放在妈妈的肩头上,好像是想将妈妈的上边身扳下来。
“你说话轻点,有人听着呢!”妈妈对男人说。
“那你听话,帮我吸一下。”男人一边说一边将妈妈的头扳下去了。我这时已瞧不到妈妈了,只听到“雪……雪……”、“唔……唔……”这样妈妈吸吮肉棒与从鼻子中哼出来的声音。
“啊,不错,你的舌头真灵活。”之后我听到衣服拉起来的的声音;之后我听到了一声闷响,“啪”的一声;之后是妈妈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唔……你轻点,这里是公共场所……”但我听到的不是妈妈平时清晰的话音,是比较含煳不清的话音。之后,那种“雪……雪……”的吸吮声又再响了起来。
“好,听你的,我的宝贝。瞧,你的小穴都湿了,还穿着这样性感的长筒丝袜。来,屁股擡起来,我要将你的内裤脱掉。”男人轻浮地对妈妈说着。
“不穿裤袜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嘛!”妈妈对男人说。
妈妈半直起身子,我将于瞧到了她的脸,她的头发有点乱,嘴巴张着。但她沒有站起来,只是扶着男人,由着他将内裤拉下。只见她先擡起了左边的腿,男人的身子已经瞧不到了,然后妈妈站直了一点,又擡起了一条腿。那个男人的身子直起来,只见他的手上多了一条内裤,他放在鼻子上像吸毒一样吸着。
“好香啊!宝贝,你是不是在上边喷了香水”男人一边说,一边将那条内裤丢到后边一排的地上。
“来,坐上来,宝贝,时间紧迫。”男人催着妈妈。
“行了,来了,急色鬼!”原来坐在自己位子上的妈妈趴在男人所坐的椅子前边的椅背上。我向周边瞧了瞧,其他几对进来看电影的情侣也是各自各精彩,但他们只是相互吸吻,并沒有如妈妈他们一样肉帛相见。他们自顾不暇,哪有时间瞧过来这边。
我坐过了几个位置,可以从侧面瞧到妈妈他们的动作。男人的一只手放在下边,妈妈的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向后望着男人。
男人突然将妈妈的屁股拉向自己,我的耳机里听到妈妈长舒了一口气。
“啊……进去了,真好。”妈妈甜腻的声音听在我耳朵里真有如天籁之音。
“宝贝,大吧硬吧爽不爽”男人一边动着腰,一边问妈妈。
“爽……真爽……啊……爽……”妈妈的回答断断续续。
妈妈的身子不断地向前倾,头部一下一下地向前拱。这时男人将妈妈的外衣拉了下来,妈妈穿着紫色的小背心,他将身子前倾,吸吻着妈妈在暗暗的影院中仍显得发白的肩头。他将妈妈的小背心提起,伸手到妈妈的背后想将胸罩解开,但摸了半天仍摸不到。
这时听到妈妈轻笑着说:“是前开式的,小笨蛋。”男人听到后将手伸到前边,之后就沒有拿出来。
“喔……乳头好爽!轻点,不要那么大力。”妈妈边喘息边对男人说。
“莹姐,你的奶子好大,我一边一个都抓不住。”男人也在喘息。
“要不要吸一下小弟。”妈妈问,男人不答,只是点着头。
妈妈将手反到后边抱着他的头,男人钻进妈妈的腋下,用口叼着妈妈的一边乳头。因为他们是坐在最边的位置,沒有人瞧到他们,而我也是专门坐得比较椅子低一点,他们沒有发现我。
我趴低身子,将妈妈丢在地上的内裤捡了起来,我抽出我的内棒,先闻了一下,啊!真是香的。接着,我将妈妈的内裤套在了我的肉棒上。
“莹姐,屁股真翘,我喜欢。”男人握着妈妈的屁股勐向前顶。妈妈几乎是半站起来了,她扶着椅背,可以从上边瞧出,她下边的腿一定是在跺着地,因为我瞧到她的身上不时上下的动着,就是在男人不向前挺时也是如此。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做了大约将近有十分锺,男人原本向前挺的腰也渐渐地坐了下来,反而是妈妈屁股不停地向后顶,配合着坐到男人胯部,男将妈妈拉向自己,双手向前紧抱着妈妈,但两人的身体还是不停地动着。在我的耳机里听到的只是男人的喘息与妈妈的呻吟,原本耳机里收到的电影的声音这时也不是那么明显了。
再操了十来分锺后,我发现两人的动作比原来更大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声更急了。我手上握着的肉棒也加快了速度。
“姐……我要来了,我支持不住了……啊……喔……我射了……”男人对妈妈说着。
“我也来了……啊……喔……喔……”妈妈这时也来了高潮。
男人的头贴在妈妈的背上,妈妈的头也向后倚着。这时的我也支持不住,但我却想到了一件事,我将妈妈的内裤拉下到肉棒的根部,当我的精液射出来时,我将妈妈的内裤拉开,让精液射在我准备好的纸巾上。
我倒在了椅子上,前边的妈妈他们也是倒在椅子上休息。大约过了五分锺,只听到妈妈说:“我要回去了,儿子回家不见我就麻烦了。让我起来去洗洗。”
边说边将胸罩扣好,背心拉下来。
我一听,将妈妈的内裤从椅子底下扔回到它原来的地方,整个藏匿在下边。
男人帮妈妈将内裤拾起,妈妈将裙子向下拉好,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内裤放进她的小包里,反手掠了一下头发再走。男人跟在她的身后也要去厕所,他在她走时还摸了摸索她的屁股,妈妈还故意抖了一下屁股。他们的脸是朝着银幕的,所以瞧不到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在两人进了厕所后将我的工具全部收进袋子里,在保管站取回了我的自行车,向着家的方向骑去。我在离家两个街口的小树从躲了起来,等妈妈先回家。
这时我不由得想着妈妈穿着沾上我少许精液的内裤是什么的样子。大约过了三十分锺,当我以为妈妈已从另一条路回家时,一辆计程车在前边停了下来,妈妈由男人陪着从计程车上走下来,经过我这里时,我听到的居然是:“你还真大胆,在厕所还要来一次,这样沖进女厕所,还好沒人瞧到,不然的话就麻烦了。”妈妈责怪着那个男人。
“实在是你太美了,我支持不住。下次不敢了。”男人边说边嬉皮笑脸的挠着头。
原来他们两人在厕所里又来了一次,怪不得那么长时间了。
“行了,就送到这里吧!”妈妈对男人说。男人本来还想吻妈妈的,但被妈妈制止了。他有点心有不甘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后边的话我也听不到了。
再过了二十多分锺,我想妈妈已经将东西整理好了,我才从下边回到了家,当我回家时,妈妈的衣服已经洗了,她还温柔地问我打球打得累不累,我只是对她笑了笑。
洗澡时,我脑海里温柔的妈妈形象与淫荡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妈妈的叫声将我从思绪中叫回了现实。我草草地地将身子擦拭后回房睡觉了。
转眼间我已到了高中,紧张的学习生活,我的父母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单位也越来越站不住脚了,妈妈相对还好一点,而爸爸已经落入了下岗的边缘。
妈妈与她公司的经理的关系还算可以,但这可不是什么同一战缐的问题,而是妈妈年年送礼的结果,从妈妈三十多时开始,这个经理就开始掌权,妈妈与他的关系就是从那时开始,逢年过节的她就会带着不少的东西到他家去,妈妈就是这个企业办公室年纪最大的女人,主管一些外勤与工会的工作。
这天的下午两点多锺,学校的老师要对外搞活动,所以我们级几个班的学生都是提前放学,回家进行自习。当我经过路口停车场的,却发现了一件事,是妈妈他们经理的车停在了车场。
难道,妈妈在家。因为几次我都曾经见过经理将妈妈送回来,令我想不到的是,我从小楼梯上瞧到了妈妈坐在车里,而经理的手则是放在了妈妈的裙内,从而使我推断出他们两人的关系不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而且是情人的关系,这年头光是送几样东西去,就能保住位子,谁不会去啊,但妈妈这一保就是十多年啊,这里边一定有文章。
我所住的房子,四边都有窗子,而且是最里边的屋子,通常是沒有人来到这里的,只有几个住户会来,当我知道妈妈他们可能在家后,我就不急着回家了,只是在房子边边打转,当我转到最接近客厅的窗子时,那个窗子的窗帘果然已拉了下来,但窗子却沒有关实,还有一丝的缝隙。
我用笔将窗帘轻轻地挑开了一点,果然如我所料,妈妈正在里边招唿着她的经理。
妈妈身穿一套淡黄色的套裙,外边是一件西装的上衣,里边瞧得出是那件白色的蕾丝背心,我敢肯定,妈妈今天肯定是沒有穿胸罩,因为她穿着这件胸衣时是不穿胸罩的,因为这件胸衣本来就有罩杯在里边了,而且这件胸衣的下部只是刚好过了胸部下边一点点,是我最喜欢的妈妈的内衣之一。
套装的短裙则是到大腿的位置,肉色的带着少许花纹的丝袜套在纤细的双腿上。原本穿在脚上的白色搭扣袢的高跟鞋已经七零八落地倒在了地上。
妈妈整个身子半趴在了经理的身上,而经理一手拿着手中的酒杯,边品味着杯中的XO,边不时与怀中的妈妈激烈地亲吻。
经理是一白白胖胖的人,与我妈妈差不多高吧,但大大的肚子肯定是吃出来的,妈妈在他的怀中像一条蛇一样,软软的一动不动,只是任由经理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原本还穿着白色搭扣袢高跟鞋的小脚已经换上了那双我最喜欢粉红色的蝴蝶结在鞋头的高跟拖鞋,她的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则是将高跟拖鞋挂在拇指上转着,显得极度诱人。
经理喝了口酒,低下头,嘴对着妈妈,妈妈识趣地张开了如樱桃般的小口,经理一下子就将酒从口中灌进了妈妈的口中,接着还左手接过原本右手拿着的酒杯,放在茶桌上,但他的右手却从沒离开过妈妈的身体,嘴也是一样,就是在放杯子的时候也是搂着妈妈去放的。
经理这时的手已经伸到了妈妈的裙子里边,将妈妈的黄色的在裤头有个心形的透明蕾丝内裤拉到了妈妈的大腿上。妈妈这时也是媚眼如丝,盡情的享受着,经理的手指在妈妈下边不停地动着。妈妈的双脚在地上不停地变换着位置,而在丝袜里的小脚趾也紧紧地屈曲着,明显她下边的剌激对她来说是十分的强烈。
正当我想继续看下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旁边的楼梯有人下来的声音,我立即从窗口走开,好像要回家的样子,果然,是楼上的李叔。
我们相互间打了个招唿,看来他也是比较急的,他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小区。
我知道,刚才与李叔打招唿应该被妈妈他们的听到了,我只好快速的开门进去。
但这次,我却是估计有点错误了,他们两人还来不及分开,还在那张长沙发上。
“经理好。”我好像十分有礼貌地向他打着招唿,但心恨他要死。
“好,怎么,放学了吗。”经理脸红红的,边喷着酒气边说。
“不是,我只是回来拿点东西,等一下就走。”我立即回房间,随便拉了样东西。但就在我回房间时,经过他们身边,望了一眼他们两个,我发现经理的手上是湿的,而且正是刚刚插妈妈下边的那只手来的,而妈妈的裙子的边缘也有着一丝黄色的蕾丝布带,啊,是妈妈的内裤,她来不及拉上去,只好这样藏在裙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