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更新】泰国妹Part3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再侧目四顾,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紧紧夹住双腿,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这位舞台导演必是个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剧国际大赛”,必夺得“最挑逗奖”。
阿珠唿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再这样的下去,我好容易出丑哩!”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等会儿回到船上,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说道:“相信我们座中的其它人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样。”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干颈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弃”我对阿珠道:“忍耐一下,我们还有七夕相处,学多一些花式,对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腿。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高潮,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下去。岂料裙子揭开,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来是“玛莉莲梦露迷”。三角地带黑的发光,乌得发亮,女角也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东西一抖出来,女观众无不哗然,一弹一跳下,原形毕露,竟然长逾七寸,巨如三指并排,连女角也看得目定口呆了好一会儿!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戏一样,事前可能经过一番彩排,所以,那女的作状“吓得魂不附体”状,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顺势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脱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断挣扎,男的却气力惊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
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
事实上,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场面。在我的想像中,甚至认为男人不可能强奸女人。所以,我曾对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会判强奸犯罪名成立的。我认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头俯下来”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张开双腿,试问男人如何把东西挺进去
然而现在,我终于也可以目睹“强奸”的“伟大场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真,用力,事实也有过好几次逃下床来,差些儿逃脱了。那男主角的疯狂,狼狈,确实也令观众们看得又好笑、又紧张。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脱去自己的裤子,试想想那种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终于给他压在下面。他吻她,抚摸她,令到她喘不过气来。那男子吻了她一会儿,她终于放软了手足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进那致命的地方,她更加乐得张开了双腿。“剧情”的发展,充满了诱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主动地需索。当目的物到了手之后,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试一试,那种表情已够人欣赏了。当她把它放到阴唇边的时候,观众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扬声叫了起来,“放进去!放进去呀!!”
由此可见,观众的心理反应,已到了急不可待的关头了。由此亦可见,男女主角的演技,他们已充分掌握观众们的心理反应。其实,看这种表演,如果只是一味的看“打桩”,有什么味道有剧情,有表情,按序渐进的表演,应该更具诱惑才对。
台下男女观众,无不看得如痴如醉。终于,一场精彩万分的表演开始了。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枪,自然是刺激万分。那支枪又长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肉洞中,看得观众连声叫不已!
我身边的阿珠看得咬碎银牙:“我们还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难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游客,尤其是欧美籍的女性,她们更忘记了耳边的人,热情地拥吻身边的男伴。
另一边,却有些泰国女人正向一些单身男客兜搭。阿珠仿佛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笑着说道:“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顿散餐吧”
然后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当!”
我问她为什么,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气清新,由相差实在太远了。阿珠这时才告诉我,外面那些泰国女子趁住单身男客看得浑身是火之际,介绍他们到邻近找物件解决,那些物件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包括了外型、身材和质素等等。外貌固然不美,身材也极之普通,因为她们大都是越战时期,被美国大兵玩贱了的,有些甚至染上了“越南缳瑰”。所以阿珠就对我说:“你千万不要乱试,否则手尾一定就会很长哦!”
我听了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阿珠召来一辆街车,我们匆匆回到码头来。码头一片昏暗,我们可以隐约见到一些船员正在跟一些女子讨价还价。因为有船员、不喜欢晚晚只对住一个女人,所以宁愿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对这一类女人,自然又是一轮抨击。回到船内,阿珠几乎还未关好船舱之房的门,就拥吻着我。我笑说:“你撒尿吗”
她拍我的手:“你好坏。”
她又伸手到我那:“你一定是肾亏!否则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让她握着,笑着说道:“为了证明我不是亏佬,我要你主动叫我停下来为止!”
说着,我老实不客气,把她按在床边。她全无反抗,因为她已急不及待!热烈的反应,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远有许多衣服还未脱下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
阿珠的确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白我们男人的心理反应,所以当我一进一退和一出一入时,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视觉上,都感到非常满足。
有时我还认为她在作状,但见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动。尤其是当她哼叫时双眼一翻翻的,就是佛也动心。
我一边拥吻着阿珠,一边回忆在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劲道十足。阿珠像是享受,又似见受苦,我把她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个人捏作一团,变成一个人。后来,阿珠求饶了,我虽然还没有出精,也只好放她一马。
经过了一场大战,我和阿珠都浑身汗水,气喘喘地搂作一堆,软倒床上。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怀抱中,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胸前肌肉,低语道:“你好坏!”
“我怎么算得坏”我轻揉着她的秀发。
“你好狠心。”她闭上了的双目,这时又睁开了含情脉脉地望住我。
“我对你怎算得狠心”
“刚才全无怜香惜玉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轻轻地捏着我的阳具,总觉依依不舍似的。
我轻轻摸捏着阿珠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爱怜地说:“你令我爱透了你,所以我才会拼上了这条命。”
“你真会讲说话,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话。”
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儿,轻声说:“我有什么值得你爱”
“你很有女人味。”
“你们男人所指的味,可是这些”她把手臂擡高了,腋窝底下露出了一撮乌得发亮的汗毛,一阵阵汗酸的气味,攻鼻而来!
我本来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这时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于她的腋窝下,又吻又嗅的,气得她吃吃地娇笑了一阵。
人类的嗅觉有时也真奇怪,那阵汗酸的气味明明不是什么香味,但是,我嗅得几下之后,竟然浑身又是一阵冲动,本来已经平伏下来的情绪,又被挑逗得跃跃欲试。
阿珠手上掌握着的,本来只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这时却慢慢地膨胀起来。那是过年时候孩子们喜欢玩的长条形气球,阿珠握在手中,套动了几下,可能由于她的手汗太大,竟然“渍渍”有声!
她也真像个大不透的女孩,对这玩具竟爱不释手。阿珠把那条状的气球放进了她的嘴巴,弄得连声怪响,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响,我笑道:“你很贪婪!”
她没有理会我,其实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满了,除非她吐出来,否则也出不了声说话的。我闭目享受着,同时也警告可能会在她的嘴射出精液。然而她一点儿也不介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后来,我终于在她的嘴射精了。并且把我射在她嘴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过了一会儿,阿珠起身到浴室冲洗和嗽口。然后把香喷喷的裸体重投我的怀抱。我不禁搂着她狂吻。这个阿珠实在太乖巧了。说实话,如果她不去清洁一番,我是不敢再吻她曾经吞食过我精液的小嘴,然而她很细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响男女之间情趣的事,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
连续几个晚上,我和阿珠都单独作用中,小李他们虽然有来敲门,但是我也没有理他们,不管外面的水手们玩得怎么疯狂,我和阿珠还是好像一对新婚夫妇般亲热。
第五个晚上,我和阿珠逛街回来,今晚我们到另一个俱乐部看表演,这不仅比上次的地方大,而且地方也比较干净。表演的节目也更加豪放。第一场的表演是三女对一男,那个男主角仿佛成了皇帝一般,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让三位年轻貌美的泰国小姐轮流和他交媾,她们一出场就已经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三位泰女一会儿用小嘴,一会儿用阴户去套弄男人的阳具。这个节目对我和阿珠都不怎么特别吸引,然而当节目到达高潮的时候,男主角的表现很令人惊奇和佩服。
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时,那男主角反被动变被动为主动,他把三个女孩子逐个摆在床边,然后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狂抽勐插。直到在她的肉体内射精才换另一个女孩子,这男人金枪不倒,每一个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乱跳干得欲仙欲死。当他离开一个女孩子,就有两个壮男来把她擡进去,他们故意分开女孩子的两条粉腿绕场一周,让观众看清楚女孩子的阴道口洋溢着乳白色的精液。直到三过女孩子的下体都让男主角射入精液,这一场表演才落幕。
第二场表演立即紧接着开始。这是一场三男轮奸一女的表演。那女主角看来弱不禁风,然而她的对手却是三个彪形大汉。他们胯下的阳具都已经坚硬挺立,个个都又粗又大,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证明都是硬梆梆的。然后她令其中一个男人仰卧,她骑上去,把阴道套上他的肉棒。另外两个男人也开始行动,一个把阳具凑她面前,一个把阴茎插到她的屁眼。
这个节目对我来说并不足为奇,因为已经见过不少了,阿珠却看得十分肉紧,她捉住我的手已经出汗了,甚至捏得我有有点儿痛,那种反应,好像那个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
回到船上,阿珠又和我干起来。她很主动,看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她拼命地摇动,忘情地享受。就在她逐渐攀上高峰之时,外面突然传来连续每次三下的敲门声。阿珠张开了双眼,略感好奇,但很快就当机立断地说道:“别理会他!也不管他是皇帝老子,抱住我,不要放开我呀!”
我也看得出她对我那份感情的认真程度,所以无论来者是谁,我也只好当作没有听到。然而门又三下,我终于想起了小李那班家伙的玩意:“我敲你房门知会你,敲多少下亦即暗示第几号房。”
门外人没有再敲下去,即使他再敲下去,也没有人去理睬他们的。
我对阿珠呵护备至,紧紧地拥抱着她,吻她。务必她感到快乐和满足!
好一会儿,她那抖动身体才静止下来。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我把她搂得紧紧的,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令到两者之间的空间,减到最少。她要我在那一刹那间好好的吻她,我却把她的舌儿吮吸着,我们之间,津液交流,仿佛已溶解成一个人。
她在娇喘底下睡了过去。我没有打扰她,我知道她很倦、很累,所以我让她好好地舔睡过去。我静悄悄地爬落床,还轻轻拉过了一张薄薄的被单,替她盖上了。
然后,我慢慢穿回衣服,熘出房外去。我绕过船舷的另一边,因为三号房就在另一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么该是一间双人房。住在那间双人房的,应该是小林和老麦那对活宝贝,他们经常出双入对。我们一班同事甚至取笑他们闹同性恋呢。
我去到三号房门外时,那时已纠集了好几个人;在昏暗的环境下,那堆人之中包括了小李他们,其中更有一些陌生的女子,那些女子都是上船做我们船员们的登船伴侣的泰国女郎们。他们正在门外偷窥。我看见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的,好奇心顿生,也走了过去看热闹,小李刚回过头来,就向我做了一个“不可声张”的手势。
我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些泰国女郎看得粉颊通红,那样儿的确娇羞得惹人怜爱。三号舱房的门裂开了一条数寸的小缝。所有人的头、眼都上上下下的,挤在这狭窄的门缝之上。我没有记错,三号房正是住着小林和老麦的一间较大的舱房。房内正展开一场混战。除了老林和老麦之外,还有二名泰国女郎。
房内灯光昏暗,但视线勉强还可以看得清楚。四个人,本来最好攻打四方城。如果四个都是我国男女,自然打中国式麻雀。可惜他们男的是中国人,女的却是泰国少女。因此,麻雀台倒设在一张床上,但玩法就很特别,既不是广东老章,亦非上海新章,更不似是十六章的台湾麻雀。难怪门外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了。
只见老麦把一只“一索”伸到一名泰女的面前,那名泰女竟把一只“一筒”来夹住他。小林更是人如其名,竟把俗称“雀仔”的“一索”放到泰女的嘴巴,他自已却去跟另一名正在兴老麦交手的泰女接吻。他们究竟在玩什么游戏呢也许这就是“泰国麻雀”吧我心想。忽然间,他们又交换了位置,就像我们四圈已完,移凳执位一样。两个泰女拥抱成一囚,互相玩弄着对方,小林和老麦却像两条狼狗一样,由后面偷袭,他们和女人那个情形更似街上所见的“狗打结”一样。四个人打成一团,淫声浪语震天动地。门外各人都看得磨拳擦掌的,有些已悄悄引退,他们分别手牵手的,传回自己的房间中去了。毫无疑问,他们都看得十分感动,于是“临渊羡鱼,倒不如退而结网”,以其看人家玩得高兴,倒不如自已回去寻开心吧。
我当时也有同一样的想法。因此,我也悄悄离开了三号房之门,传回自己的舱房去。岂料舱房的门口大开,入到房内,竟然不见了阿珠。不过浴室的门虚掩着,面有人在冲洗,我估计是阿珠在面,于是我也关上门,脱光身上的衣服,推门进入浴室。
当浴室的们一开启,我不禁楞住了。原来小小的浴室竟挤着两个女人,而且她们对不是阿珠,而是两个比阿珠还要年轻的泰妹。她们一见我,立即向我合掌行礼。我连忙问道:“你们是谁,怎么在这,阿珠到那去了”
其中一个泰妹笑着说道:“我是小玉,她叫阿莹,我们本来是小李和阿张的。因为他们很喜欢阿珠,所以就拿我们来和你交换,今晚我们俩就一起陪你了。”
我一听她们这么说,就着急地问道:“阿珠肯吗她和他们到那去了”
那个名叫阿莹的女孩子笑着说道:“有什么不肯呢阿张答应多给我们的钱,我和小玉都答应了,阿珠能不答应吗她已经跟两个男人到我们那边的舱房,可能现在已经开始了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