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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Z】(15)

时间:2022-06-19 浏览量:20次

【金庸逆穿越Z】(15)

(15)男装少女(下)

『』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版,』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

少年书生,长身玉立,风流英俊;眉宇嘴角,却带邪气,拖着一支与身齐高、

头幼尾粗的诡异巨笛……《书剑》的『红花会』十四当家余鱼同,亦步带走香香

公主的『黑白无常』后尘,变成歹角了?

搂我颈肩,坐在我大腿上的男装少女李沅芷,虽然浑身酥软,但一遥望见余

鱼同,仍是恨恨的道:「余鱼同!终教我找到你了!」

余鱼同摇摇食指:「是我故意暴露行踪,师妹妳才找得到啊!」

「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弒师奸贼!居然和张召重连手,杀死马真师伯!」

「我不过是染指骆冰不遂,师父就煞有介事,要清理门户,我杀他只是出于

自保!倒是妳呀,竟直呼『火手判官』的名讳,连师叔也不叫一声?」

「呸!张召重身为汉人,却甘作满清鹰犬!你与他狼狈为奸,都是我武当派

的败类!」

听这对答,这世界的余鱼同虽再非『红花会』中人,还是跟原作一样,对骆

冰心怀不轨,更踏上有异于小说的弒师不归路;而李沅芷却没如原著一般,继续

苦恋他了……

很好!我本就对女扮男装挺锺意的;再加上刚才这一番轻度亲热,让我决定

把李沅芷也列入追求名单啦!

「唉,师妹妳还好意思说我?」余鱼同侧头奸笑:「我都没对骆冰怎样呢!

可妳刚刚却被这红头家伙,大亲小嘴,连搓奶子啊!可别跟我狡辩,在衣服

外摸不算摸哦!」

「住、住口!是你用笛声卑鄙暗算,我、我和他……才会着了道儿……」

『魔笛兽才』自豪地单手舞动巨笛,举重若轻:「此乃『宝亲王』赐我的

『狩猎笛』,魔音惑人,让我狩猎了不少女人呢!哈哈……」

「妳自命名门正派?我就令妳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看妳又将自己置于何地?」

他斜持巨笛,演奏起来,魔音赫然宛如男女交欢之声,传入耳里,教人喉干舌燥,

满脑绮念——

白帽子、白马褂、白长衫的男装少女,看在我眼内,既秀美,又妩媚;想来

此刻我看在她眸中,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听着笛声,四目交投,我俩分开未

久的唇片,慢慢凑向对方……

适才不知情,是一回事;当下既知是姓余的阴谋,又是另一回事!我再想揩

油,也不会遂他所愿,成为败坏李沅芷名节的帮凶:「不行!沅芷……我们不能

……再中计……」

想来笛声是主力针对少女,她受的影响较我更深,两睛湿亮、双颊桃红,吐

息如兰,缓亲向我:「可是,陈浩南……我好想……亲你……」

玉女主动献吻,教我怎推却得了?不禁迎接樱唇,任她轻亲:「啜……」

「红发小子!少装正人君子了!给我像刚才一样,摸她奶子呀!」余鱼同见

我尝试反抗,不怒反笑:「不合作?无妨!反正男主角本来就不是你!」

他挥笛横砸,把我连人带椅轰得往后飞开;再笛柄一挑,将茫然若失的李沅

芷,送到那四个基佬护卫脚下:「喂!你们四个,好好搞她一下!」

「呃,兽才大人,我们都是搞基的,你既然叫她做师妹……」

「做人要懂得变通呀!我来帮你们一把——」

『余鱼同演奏乐谱』拗弯为直『!所有基佬变得喜欢女人了!』

不只四个护卫,场内几十对男男情侣,全都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吞着口水,

胀了裤裆,纷纷朝着卧地的李沅芷靠拢!

『余鱼同演奏乐谱』催情强化『(小)!李沅芷更加动情了!』

『嗄、嗄……』娇喘细细,仰天瘫躺,李家小姐一身白衫,如待宰羔羊,引

人垂涎……上百个男人成圈包围,只待谁人率先出手撕她衣服,就地正法!

『余鱼同演奏乐谱』麻痹加倍『!玩家动弹不得了!』

可恶!又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被男人狎玩?臭電腦你就没其它套路啊?而且这

次足足有一百多人!要上演『人间废业』么!

眼见有第一个男人蹲下来,伸手就要解开李沅芷的马褂……她急怕得哭出泪

来,大声惊叫:「师父!救我——」

危急关头,封锁出入口的『断龙石』忽地向上升起,现出来的那扇大铁门,

被猛力从外撞破!

那把守的光头大汉连人带门,如断线风筝般横飞进来,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伤人破门者,正是手持『白龙剑』的李沅芷恩师,武当派名宿『绵里针』陆

菲青!

「徒儿莫怕!师父来了!」陆菲青乍见大群色狼包围女弟子,面色铁青,沉

声暴喝:「一干宵小,全部滚开!」

右手『白龙剑』,左手『芙蓉金针』,近刺远打,才两招就放倒了两个基佬!

陆菲青降临,余鱼同阴险冷笑,却不迎敌,倒退几步,隐没于黑暗中,笛声

再起——

『余鱼同演奏乐谱』攻击力强化『(大)!』天基一百零八星『的战力提升

了!』

天基星?一百零八人?是脱胎自梁山泊众好汉?那岂不是相当好打?

「哼!不是人多就管用的!」陆菲青精擅武当『柔云剑术』,此剑术一经发

动就连绵不断,在一招之后,不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跟着就来,如

柔丝不断,春云绵绵……『白龙剑』瞬间便串烧了一堆基佬!

据原著他都五十九岁了,真是老当益壮!剎那间,所有人都无暇非礼李沅芷

了,她暂时得救啦……

不!有一个身穿清廷红衣军服的家伙,突然于漆黑中出现,矮身一把抓起李

沅芷,径向陆菲青冲去!

此人四十多岁,气派威武,双目如电,太阳穴高高凸起……系统标示姓名是

『火手判官张召重』!

糟!这家伙在《书剑》里,虽是陆菲青的师弟,但武功却还在他之上;当下

手上更多了个人质——

「师弟?」陆菲青察觉之时,张召重已然欺近,他左手抓着李沅芷作盾,挡

在自己身前;右掌五指大张,掌劲疾吐,竟打出……熊熊烈焰?

喂!『火手判官』,可不是真的双手能烧起来呀!

张召重的火掌,重重拍中李沅芷背心,也不知她伤势如何,猛地飞撞向陆菲

青;陆菲青匆忙左臂一揽,接住徒儿,右手的『白龙剑』却因分心而被张召重格

飞!

「嘿!」张召重乘机绕到陆菲青身后,一双火掌齐出,正中他背上空门,烈

焰燃烧:「熊~~」

但火劲并没烧伤两师徒,而是诡异地——没入两人体内?

张召重得逞奸笑,不追击不缠斗,再藏身于黑暗里;余鱼同的笛声亦沉寂了,

所有基佬全退到一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菲青不虞有它,乘虚察看怀里弟子的伤势:「沅芷!妳感觉怎样?」

「师父,我身子……好烫!」本就被魔笛催情的李沅芷,吃了张召重的火掌

后,看来不痛不伤,只更加……欲火焚身:「你……你抱我!」

李沅芷藕臂环抱师父,胸顶腹贴,比刚才待我放肆更多;一时间陆菲青竟推

她不开,自己亦面红涌汗:「张召重!余鱼同!两个卑鄙小人,做了甚么手脚?」

两人俱不现身,于暗处笑得不怀好意:「师兄,我新练成的这门邪功,名唤

『欲火手』!」「师叔、师妹,就让我俩见证,两位有多师徒深情吧?」

答案……从余鱼同方才的说话,呼之欲出——

『是我故意暴露行踪,师妹妳才找得到啊!』

『妳自命名门正派?我就令妳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看妳又将自己置于何地?

『不合作?无妨!反正男主角本来就不是你!』

难怪那『断龙石』会适时升起,让陆菲青攻进来!打从一开始,余、张两贼

就不是要李沅芷和我亲热出丑、也非想让她被众基佬亵玩这么简单!以徒作饵,

诱师中伏,他俩的毒计,由始至终,是要——

陆菲青和李沅芷……师徒乱伦苟合!

「沅芷!收敛心神!」陆菲青一边忙于自控,一边急忙握住徒弟双腕,不让

她再依偎近身:「快运气行功,镇住妄念……」

『余鱼同演奏乐谱』催情强化『(大)、』理智减轻『、』礼法道德无效

『!李沅芷、陆菲青都受效果影响了!』

「师父……我好难受!」李沅芷两手受制,头颈却是自由,凑嘴向前,便朝

陆菲青的耳脸,乱亲一通……

我刚刚怎么亲她,她如今就怎么去亲陆菲青……处子之身,本该不懂的,到

头来,我还是当了余鱼同的帮凶!

「沅、沅芷!」陆菲青大惊,忙松了徒儿的手腕,似想掌掴下去,但又怎下

得了手?犹豫瞬间,反被李沅芷抓起双手高举,阻她不了——

洋溢青春气息的红唇,毫不怕臊,如绵密雨点一般,不断落在饱历风霜的皱

纹上,亲遍额头、面颊、耳际:「师父、师父……」

一声声『师父』,不过无意识的呢喃,可她近在陆菲青耳畔诉说,吐气生风,

形同挑逗,立教他浑身一震:「沅芷!住手——」

眼看他似欲发劲挣扎,魔笛又先发制人——

『余鱼同演奏乐谱』麻痹加倍『!陆菲青使不出力气了!』

此消彼长,李沅芷得以随心所欲,唇吮耳珠、舌钻耳洞,都是我曾用在她身

上的伎俩……只听得陆菲青的气息,粗重起来……

「徒儿想亲师父……」女徒嗲声嗲气,状似撒娇般索吻:「师父,你让我亲

……」

陆菲青四肢麻痹,只能勉力移嘴,避开万分主动的惹火桃唇:「沅芷……妳

快冷静下来……莫要遂了对头所愿……」

「师父,你不亲我……那你行行好……摸摸我!我胸脯里,像有把火……」

讨吻不成,李沅芷挺起白色马褂前襟,玉手拉拉扯扯,硬是逼得陆菲青顽抗

的右手,按在她胸怀上;不止按住,她还以手把手,带动他轻轻握捏、磨弄:

「哎……」

皱皱的手背颤颤欲撤,却被柔荑压住缩不了手……她那恰好能收藏于男装下

的玲珑鸽乳,大小合宜,软软绵绵,早前教我流连忘返;陆菲青也是男人,被动

地摸着马褂胸口,神情矛盾……

「师父……你摸得我……好惬意!你让我……亲你嘛……」俏脸情动泛红,

水眸春意荡漾,丹唇灼热似火,陆菲青顷刻间似是懵住了,终遭爱徒吻中嘴巴—

但名侠犹存理智,双唇闭紧,不让门下越雷池半步;偏生那樱唇耐心倒好,

不绝横移厮磨,尝试叩门:「你张开嘴巴哦……师父……」

唇磨不成,舌功初动,丁香辅以甜津,滋润男性的唇片:「刚才陈浩南他教

了我……如何亲嘴……师父我演给你看……」

陆菲青皱眉闭目,上下唇终告失守!李沅芷便把我教她的,用在另一个男人

身上:「啜……」

水嫩幼唇,衔住年迈的人中;稚龄小舌,舔过半百岁的门齿;未满双十的少

艾,倾吐香津,混和花甲老人的唾涎,陶醉瞇眼,湿吻作响:「啧、啧……」

李沅芷边吻边推,陆菲青倒退至背贴墙壁,无路可逃……我倒在白长衫脚畔

陷于麻痹,但她视而不见,只顾着深吻严师:「啜、啜……」

未几,但见老者的舌尖,卒被勾引出来,动摇地与稚女于嘴外缓缓交缠……

这世上毕竟没有多少个柳下惠,何况他惑于魔音,势难坐怀不乱——

陆菲青的舌头越伸越出,直至整根外露,由慢而快,跟李沅芷的香舌打得火

热,活像再也分不开:「雪、雪……」

他被她按在马褂上的右掌,亦从死板僵硬,变成松弛摊开,配合女徒的引导,

旋转轻搓,感受起衣服下的小白兔来……

「啜……师……啧……父……」努力调情,终得响应,闲着的另一只小手不

甘安份,垂探师尊裤裆,摸索、寻获,斗胆地用掌心裹住,上下磨擦!闺女之身,

理应不晓得如此,都怪我刚才猛顶她腿间,教她意识到男子兴奋处所在……

立听得陆菲青闷哼一声,裆部逐渐隆起!裤上纤手,亦从纵移,改作打转,

令勃起的下体,膨胀得更粗更长……

我仰望头上,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李沅芷越趋纯熟的素掌,正在雄性的凸起

处,百般抚弄;继而是小【金庸逆穿越Z】(15)妮子的白马褂胸襟,已被师徒的两只手,搓捏得皱巴巴

的;最高点则是二人唇齿相依的嘴巴,只见陆菲青的舌胎,由被动、变配合,甚

至,反客为主——

『绵里针』虽然一把年纪,没有娶妻,但想来未必就是童男,青壮时闯荡江

湖,或早已经历过男女之事……果然随着欲念上升,他彷似重拾雄风,唇吸舌卷、

掌攫指爪,叫未经风月的雏儿彻底招架不住,几欲软倒……

「师父……」春眸乱瞥,正好瞧见身后的一张大圆桌:「我们……躺下……」

陆菲青雄兽般应了一声,手一推、脚一跨,便让李沅芷仰卧桌面,自己则俯

趴于她身上——

魔笛再响,这趟并非曲音,纯属劲风!劲力拂过二人身上,风化衣物,两套

清代男装裂纹处处,濒临粉碎……

视角所限,我躺在地上本该眼不见为干净;可恨有两个基佬似受余鱼同指使,

把我扶起来站在桌畔,继续旁观——

「裂~~」李沅芷上半身的白马褂、白长衫先行崩散,如蛋壳般片片剥落,

现出一身白滑如水煮蛋的无瑕柔肌——

少年般的纤幼体格,却长着少女独有,小小圆圆、涨涨鼓鼓的奶白馒头;两

个馒头上各点缀有一颗嫣红的相思豆,白里衬红,画龙点睛般夺目;我这局外人

都看得不欲眨眼,当事者的陆菲青,更是低头瞧得痴了……

「师父……」魔音令处女不知廉耻,没有以手蔽胸,反环抱陆菲青项背;一

抱之下,另一件清装亦块块飘飞,露出花甲武人老而未衰的结实上身……

早前执弟子礼替师父老实搥肩的双手,此时不老实地婆娑他的裸颈肩背;玉

掌加身,更教陆菲青按捺不住,两只老手礼尚往来,初握乳馒——

「丫!」李家千金敏感嘤咛,雪背上挺,一对B罩杯乳房彻底仰贴雄掌,两

者紧密如无缝天衣;指掌触感自是妙绝,武当宿老不忍松手,掌背十指一放一收,

一揉一捏,细搓奶馒儿……

李沅芷时摸虎背,时摸熊腰;陆菲青双掌攫胸,指缝夹蒂,教那两颗艳红的

相思豆,顷刻便茁壮成长……男女四手,互相爱抚,将彼此高涨的情欲,数倍引

燃……

陆菲青益发把持不住,上身两手弄乳,下身裤裆紧抵对方裤裆,磨擦起来…

双方的外内裤子早风化了,不堪一击,应声磨碎:「勒~~」

下半身的鞋袜裤子,如落花般吹开,李沅芷自脚趾头到大腿根,再无寸缕;

陆菲青的裤鞋亦剎那间星散,成了全裸之身——

细细趾头、小小玉足、长长美腿,有待长成的少女,下肢并不丰满,却是秾

纤合度;耳顺之年的老汉,半生习武,腿直臀实,胯间斜勃起的那一根,更是老

而弥坚……

仰躺木桌的小姑娘,唯一衣物,只剩头上白帽;秀发仍编成长辫,保持男装,

但满面春意的脸蛋、动情起伏的胸脯,在在是诱人的少女情态……这男装少女的

全裸容姿,着实太吸引向来喜爱『女扮男装』的我了……

可当下伏在她身上的,却非我,而是陆菲青!玉体横陈、满目娇嫩、扑鼻芬

芳,被唤醒的雄性本能,一发难收——

「沅芷……」陆菲青轻抚稚颜,语气再非长辈的慈祥,而是男人的温柔;李

沅芷朦眸仰视,目光亦不是崇敬师尊,而是痴痴地凝望一位男性:「师父……」

「啜……」『绵里针』首作主动,俯吻『红花会』的三当家……已非破禁初

吻,两人未有徐徐慢亲,一来就唇开舌吐,激烈深吻:「啧、啧……雪、雪……」

陆菲青隐性埋名,收徒这八年来,不近女色,长年抑压;李沅芷年幼失怙,

视师如父,多少有点恋师情结……若非如此,他俩岂会如斯轻易,双双被魔音宰

制?

吻够甜嘴儿,师父沿着爱徒雪白的下巴、粉颈,径直朝看来非常可口的两颗

小奶子亲去;右手抓住一边,嘴巴含住另一边,大啖品尝:「雪、雪……」

右掌勤快揉胸,如搓面团;唇舌馋嘴吮乳,像吃人奶;李沅芷初遭吻胸,酸

痒麻爽,兼而有之,双掌摸着恩师后脑,怡然低吟:「哎……」

两师徒深陷情欲漩涡……不,比起师徒,他们此际更像一对……恋人……

「嗄、嗄……」大吃玉乳,刺激性欲,陆菲青腿间的阳物,彷佛十成兴奋,

硬得血脉浮现!至此,失控的事态,再不须要余鱼同的魔笛来推动——

陆菲青铁掌两抓,赫然逮住闺女玉腿,摆布如翻转青蛙般大大掰开!未嫁人

儿,不雅地劈腿露阴,一小撮乌溜溜的耻毛下,紧闭的樱色峡谷因着魔音、前戏,

早情动渗蜜,滋润湿滑,为处子破身,作好准备……

「师父……」李沅芷螓首遥望,眼迷腮红,未必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甚么;

却莫名地晓得,自己想要甚么:「徒儿……下身……好空……好空虚……」

女徒可怜求欢,宣之于口;满眼红筋的陆菲青,深深吸气,老手便粗鲁地紧

抓李沅芷左右腿弯,猛地挪腰挺臀——

呜!之前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得保贞操,来到李沅芷身上,终要失节了吗——

却见那凶器般的啡肉色男根,并未一举叩关,只紧贴在自重闭合的大小花唇

外,水平地前进、后退……

他这是要为女弟子,作最后的暖身?抑或残存一点理智,犹豫着不要作出武

林不齿的罪行?

「喔!」虽尚没真个销魂,可外阴毕生初触雄茎,已够李沅芷消受,裸肩立

时打个哆嗦;蓬门暂未为君开,但娇阴柔肉,摩擦棒身,亦爽得陆菲青低吟一下,

持续动棍——

五六寸长、近两寸粗的大肉棒,前后前后,来回掠过合成一线的大阴唇;一

条热棍,反复撩拨,教苞蕾渐绽,花卉微开……

外唇充血,稍为外翻,现出里侧更粉红、更娇小的内唇儿来;那话儿挤开花

外瓣,压住花内瓣,又是一番如风进退,挑逗得穴口源源淌出花蜜,染得命根子

水亮反光……

阳物沾湿,来去更是顺畅,不住滑过外内花瓣,骚扰蜜穴,榨出更多爱液…

真的难以分辨,这是陆菲青身心犹在挣扎?或是只属最终的前戏?

「嗤!」黑暗中,蓦地响起余鱼同不满的哼声,随即是一连串催情、催促般

的笛音——

魔音咄咄逼人,直如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两师徒无形的理智弦线,

终被一刀两断——

「师父……你快……进来!」阳茎总过玉门而不入,李沅芷被吊足了胃口,

苦得抬起屁股,翘阴相邀:「快……进来!」

「嗄呀、嗄呀……」陆菲青早就憋到极限,只死忍住不作插入;但随着女体

仰起私处,角度骤改,龟头每次突进,都几乎会撞入小阴唇,险象环生!

好、好险!他差一点就进入她了!每一记突刺,都看得我心脏七上八落……

「滋~嗤~!」再三磨擦,牝穴口处,津蜜都被磨得起了泡沫,拉出牵丝;

肉杆圆周,肿胀欲爆,持久挺进的龟头,马眼敞开,渗出黏液……男人交配

的欲望,再也无法遏止!

倏地,此前始终未曾对准的雌雄性器,终于不再缘悭一面!鸡蛋般大的怒勃

龟头,正面顶住花穴穴口;龟冠紧贴两块小肉瓣,将本成纵向一线的小肉缝,大

大地撑成圆圆一圈!

只待陆菲青送棍前刺,长驱直进,即能夺去李沅芷的处子之身,师徒乱伦!

悬崖勒马呀陆菲青!李沅芷的下半生幸福,全在你一念之间!

可任何男人,来到这箭在弦上的地步,绝对不得不发——

陆菲青额泛青筋,满面火红,狠狠咬牙,使劲把李沅芷的两腿掰得更开,鼠

蹊毅然往前一挺——

「轰!」震天价响,这建在地下的暗厅,室顶上方,突然穿了一个大洞?

巨响震撼,似是抵消了入脑魔音,陆菲青一惊之下,龟头失准,往上刺了个

空,不巧撞中半藏半露的阴蒂,精关终告失守,一连好几大泡精液,断续地射得

李沅芷小腹、肚皮斑斑驳驳,一片白渎!

与此同时,薄皮下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遭龟首重重一顶,李沅芷亦攀上了

人生首次阴核高潮,裸躯震颤,失神晕死过去……

另一边厢,厅顶被从上方钻穿,乍见一大一小,两股鸳鸯刀气,俯冲而下,

转折攻向阴暗中的张召重、余鱼同!

彩雀刀气中,隐约有一道女性身影,系统文字标示:『红花会总舵主鸳鸯刀

骆冰(已离婚)』!

骆冰……已离婚?!

「哈哈!骆冰!妳来迟一步啦!」 「难道妳能用双刀,堵住手下万众之口?」

依稀见到墙上打开暗门,张召重、余鱼同一边倒退进去,一边挡架鸳鸯刀气

的追击;魔笛主人一走,所有基佬全数晕倒在地,我的麻痹状况亦解除了……

吁!有惊无险,李沅芷总算保住清白……

且慢……『难道妳能用双刀,堵住手下万众之口?』这句话,是甚么意思?

骆冰手下的万众,自然是『红花会』——

「三当家?」「三当家!众姐妹【金庸逆穿越Z】(15)的后援来了!」入口外,众声喧哗,脚步嘈

杂;圆桌上,陆菲青脱力昏厥,全裸压在同样赤裸晕死的李沅芷乳上;她的肚腹,

遍布白浆;他的马眼,兀滴余精……

我想跑过去,触碰他俩跟我一同隐身,但已经来不及了!怎、怎么办?他两

师徒的名节,注定全毁了!今后有何颜面立足江湖,甚至活在人世?

「三当家!」「哇!」「是陆老前辈?!」「他怎么跟三当家……」「他们

……不是两师徒吗?」

数十名『红花会』女将相继闯入,惊见桌上迭在一起的两条肉虫,都瞠目结

舌,面红哑口……

『』红花会『爆发师徒乱伦性丑闻!士气急挫90%了!』

打击『红花会』军心,这才是张召重、余鱼同之真正目的!再加上福康安的

美男计,这《书剑》线的敌角,智商明显提高不少……

幸亏我及时变作透明,掩人耳目,不让丑事走向更加复杂的局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