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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羚‧希莉亚】

时间:2022-07-20 浏览量:18次

【飞羚希莉亚】

飞羚希莉亚,简称飞希,是这一届学生中评价最好的。

她早在进入学院之前,就已经能穿戴全身装备,进行全套的军事测验,又比

许多同年龄的孩子要更擅长使用像是双手剑等历史悠久的武器。

更难得的是,遗传到母亲那边的美貌,使她总能在国家各式庆典中,佔据重

要位置。

身在和平时期,要推广那些过分严肃的技艺,就必须得要有更好的形象,最

理想的情形是,创造新的明星。於是不意外的,连飞希的教官都曾提议:应该避

免让她一直戴头盔。

如此,便能使游行的焦点能更集中。这当然有违传统,但当飞希把头盔脱下

的那一刻,不仅围观群众会高兴到又叫又跳,赞助商通常也都会变得较为大方。

要不是她有所坚持,甚至有可能连斗篷和肩甲都省略,如此奇特的现象,也

难怪,有些叛逆的纪录者会写下:那双锐利的眼睛,有着不同於猛禽的温润感。

当她皱着眉头时,不仅是男性,连女性都有可能被她迷倒。她茶金色的头发远比

王座上的雕饰还要来得迷人,即便是身在最俗气的花瓣和纸片堆中,也无损她天

生的高贵与洁净气息。

无奈,由於父亲早逝,母亲又不擅於经营家族事业。还不出学贷的她,必须

得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赚钱,那就是成为祭司。

「真有趣。」她一边说,一边翻阅相关资料。虽然新型的宗教已成为主流,

但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要稳定发展,还是得依赖老祖先遗留下来的势力和奇蹟。

「所谓『安定人心』之外的影响力,是什么?」飞希问,头微往后仰。

在她身后,一个穿着黑袍的年轻女性很快回答:「意思就是相关的存在有让

人不安之处,可又必要性十足。」

「可不可以说得更具体一点?」

「优等生的脑袋好像都挺死的。」

这等羞辱,居然是针对年轻的骑士。以上多少也证明,飞希是真的远离学园,

来到国家的边疆。

此处的气候不算极端,可设施实在老旧。要是没人出来招呼,她会以为自己

是来到遗迹中。

黑袍女子看来是不够正经,还常常在言语上占牠便宜,但这边也只有她这一

个管理者。

除解答飞希的疑惑,还顺便讲述许多不为人知的历史细节。不算非常有耐心,

却又十分详尽,飞希觉得,这真是矛盾。

仔细消化过内容后,向来冷静的飞希,也开始有点脸色苍白。

「后悔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黑袍女子说,嘴角上扬。

握紧双拳的飞希,很快踏到一块被蜡烛包围的圆圈中,说:「快开始吧!」

双眼圆睁的黑袍女子,使劲点头。在烛火熄灭的同时,她的笑容也变得更夸

张了。

蜡烛只是装饰,室内的光源其实很诡异,是来自砖石间的缝隙。是某种用於

取代灰泥的物质,不仅像萤光蘑菇那样发亮,还正以接近流体的方式活动。

飞希的双腿臂这些不算耀眼也不带高温的光线包围。刹那间,周围的景色就

开始改变。像是梦境被抽离一般,黑袍女子与脚下的砖石都不见了

飞希发现,自己现在甚至不是身在室内。许多冰冷、乾燥的空气,钻入她的

盔甲和衣袖。紧接着,许多温暖、湿润又带点特殊气味的鼻息包围了她。

是兽人,数量还不少。至少十只吧,这么大的阵仗,果然是早料到她会来。

原本只在童话中听过,仔细一看,他们的獠牙还真有魄力,肌肉也真不是盖的。

有些是肥了点,好像还天生驼背。

比较让她意外的是,他们不臭,也没有乱吼乱叫或猛滴口水。她要是不明白

情况,铁定早就拔剑了。压下紧张感,尽量不显露出任何情绪的敞开双臂,让对

方知道,自己没有恶意。

然后,祭典就开始了。

先是几双特别粗大的手掌将她全身上下的装备解下,动作算快,但不至於太

粗鲁。紧接着,有个脸不算小的傢伙夺去了她的初吻;亲得不算用力,还故意屏

住呼吸,又闭上眼睛,一副要喝什么烈酒似的,八成是个处男。

这让她很不开心,比起说些什么,眉头紧皱的她,乾脆先把剑扔到地上,再

环抱他的颈子,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男友,甚至丈夫来对待,只差没有用脚缠住

对方,那太不像话了。

受宠若惊的兽人,本来颜色还蛮深的皮肤一下变成白绿色。他的舌头没动,

只是张大嘴巴,任凭飞希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清洁得很好,还有一股草味。这

是个不错的开始,对那些兽人来说更是求之不得。

已经全裸的飞希,没有抗拒那些针对她乳房和双腿的抚摸,几乎同时的,她

还会主动挺腰,甚至有意用阴唇去碰触某个兽人的手指;既能够减少误会,也顺

便展现自己的决心。她不喜欢被人当笨蛋,更讨厌人家把她当成是胆小鬼。

任何明显的恶意、轻蔑,对这个年轻的骑士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尤其是当

她勉强自己成为祭司的时候,她要的不仅是尊重,还有更多的宠爱。

那堆兽人虽维持沉默,但显然也愿意尊重她的心态。除大胆但又控制得宜的

性挑逗之外,还把她的盔甲和武器都给放好,连底下的衬衣都仔细摺过。用几乎

是要放在神坛上的态度,去面对新祭司大人的一切。

比起说,他们更喜欢直接表现出来。几个较瘦的兽人直接舔过她的腋下,又

有几个好像已经很老的兽人是在轻咬他的脚背和双腿。一个看来非常年轻兽人负

责解开她的头发,还先用木梳子顺了顺。之中一个特别大胆,体型却不是特别粗

壮的,直接把头塞到她的两腿间,使劲猛舔。让一紧张就习惯咬牙的飞希,也忍

不住叫出来。

他晓得自己的表情有些狰狞声音,也不怎么可爱。绝不是合格的娼妓,离所

谓的完美情人更是遥远。

要让兽人们更开心,光是凭一些小花招还不够。最简单的方法,是解除内心

的防备,尽情去享受生理上的愉悦。没有什么困难的,飞希不得不承认,这些看

来很原始的生物,动作还挺细緻的。特别是位於她两腿间的,舌头虽有力,但不

至於过分粗糙,还很快就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几个点,简直是天才。

她一边在心中讚叹,一边使劲淫叫。把身为骑士时的习惯抛开,将自己最不

为人知也最难以启齿的一面展现出来。她做得到的,还不用花多久时间;淫水四

溢,发情的香气也变得浓烈。

现在的飞希,表现得像只母兽,不仅威严稀薄,连文明的感觉都消失殆尽。

似乎──已经可以了。

不用经过讨论,连暗示都彻底省略,飞希的双腿就被分得更开。原本负责舔

舐的兽人离开,改由一个特别强壮的兽人取代。后者一边亲吻飞希的颈子左侧,

一边把硬挺的阴茎伸向阴唇。

对方没抗拒,又早就满是淫水,应该很好进去。问题在於,飞希还是处女,

身体又很壮,过程曲折一点是难免的。先是挤开阴唇再进入阴道中段,已经碰到

处女膜了,那个兽人却故意停下动作。是为了羞辱她,还是哪边出了差错?

不,他是希望她先调整好呼吸,再迎接如此重要的段落。他们觉得,若没有

这个步骤,她可能会在接触的瞬间就出拳脚,甚至有可能会用牙齿自残。

兽人的蛮力不容小觑,他们大可以先打昏她,或尝试让她在喘不过气的情形

下迎接抽插。之所以表现得有些扭捏,是因为他们都不愿意伤害她。

真是温柔,好像还有点脆弱,明明是一群长相凶恶的生物,却比人类还要文

明吗?

接下来,她一定会觉得痛。在离开学校前,她曾经检查过,那一层膜是还在,

没有因为各项体能训练而被扯破。

正常的情形下,会流一些血,可能还会忍不住尖叫。也因为这个缘故,就算

她已经一丝不挂,周围的气氛仍有些郁闷。节奏慢了下来,甚至有兽人正在冒冷

汗。奇怪的是,她不讨厌这种感觉。

她一边尝试环抱怀中的兽人,一边用两腿磨蹭他的腰侧;女方的意思已经很

清楚了,在拖延下去可不应该。

那个特别强壮的兽人瞇起眼睛,迅速挺腰;屏住呼吸、整根阴茎没入。突破

处女膜的触感,穿过龟头,直达阴茎根。

稍微往后仰的飞希,发出很像是哽咽的声音。使劲咬牙的她,本是想压抑尖

叫,却表现得像个小孩,无可避免,甚至有点俗气。

淫水四溅,混着一点鲜红,先落到兽人的肚子上,也流过自己的屁股;阴道

缩得很紧,几乎要把兽人阴茎的脉动给逼回腹腔深处;稍微突出一点的子宫口,

其实已经和对方的龟头碰到,还发出和亲吻没两样的声音;生殖器倒是很有大人

的感觉,想到这里,飞希不晓得是该感到安慰还是要觉得好笑。

瞇起眼睛的兽人,在重新掌握呼吸节奏后,把阴茎拔出大半,试着再次挺入,

再次成功之后,如此反覆;顺从原始本能,以明显快过呼吸的节奏,挤开淫水和

阴道皱褶。

直到现在,周围才有多一点的欢乐气氛。几个人哼出「呼喝」、「哈嘿」等

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某种战歌。

飞希在被连续抽送的同时,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没闲着。几个靠得较近的兽人,

不仅会对她伸出舌头和双手,也会尝试用阴茎碰触。就算只分到头发,他们也很

开心。而像是腋下和屁股沟等地方,也是早被几个兽人的口鼻佔据。

汗水和唾液混合,紧接着,是淫水与大量的阴茎腺液搅和在一起;飞希承认,

逻辑总是有点噁心,看上去也极为不堪,可那一连串的快感,早就赶走了疼痛和

恐惧,让她没法感到不安,更忘了抗拒。

像是在一堆湿嫩、滑溜的迷宫中打滚,她几乎不用出力,甚至不用怎么思考,

就能够乐在其中。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些看来好像还在使用粗石当武器的傢

伙,动作还真不是普通协调。既不会彼此妨碍,还把看似简单的性刺激给变得极

强。

不妙,飞希一边在内心呼喊,一边轻掐自己的乳房。突然,她高潮了。这一

下来得又急又快,她连倒数都没办法。有趣的是,兽人都知道,她那几下颤抖所

代表的意思,却没有停下动作,令余韵的起伏增加,甚至故意让她失去方向感,

都有助於瓦解她心中的最后几分抗拒。

他们是对的,虽说视线模糊,心跳也变得有些乱,快感却是直接在脑中扩散;

有不只一瞬间,飞希只想着兽人的阴茎,还很希望自己能被他们的精液包裹。

她注意到,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过於兴奋的兽人;已没有他能够抚摸或舔舐的

空间,所以,他就只是缩在一旁,不停搓揉自己的龟头。

或许,她有机会佔有飞希的耳朵。这样就满足了吗?雄性兽人必须更贪心一

点才行;才刚这么想,她就把头往右转,直接含住那个兽人的龟头;要一个不久

前还是处女的人做这件事,是勉强了些。

为避免让自己看来有攻击性,基本上,飞希在吸吮人家的阴茎时,是面带微

笑的,要不是双手都被兽人控制住,她会用头发去遮掩半边脸庞。

看不出来,她还是挺害羞的,就算把骑士的那一套抛弃,她还是个女孩。比

起什么刻板印象,天性才是真正主宰她此时心态的首要原因。

过不到半分钟,那个兽人就射了;因受宠若惊,量不会少到哪去。极为浓厚

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咙;这一下,飞希没有闭起眼睛。和多数兽人料想的不同,

她没有立刻吐出,而是故意吞下几口,再慢慢用舌尖推开人家的龟头。

过程中,她由於是先用鼻子吸气,再用嘴巴呼气。於是,一堆既白又浊的泡

泡,就直接从她的喉头冒出;盖过嘴唇和下巴,乃至於滑过脖子,来到双乳间。

好下流,她居然是这种人。

不用别人吐槽,飞希也晓得,现在的自己,真是一点女骑士的样子也没有。

倒是有那么点高级娼妓的味道,还一次服务这么多人。

等她变得更为狼狈后,那份贵气还会存在吗?

大家都很好奇,飞希自己倒是不愿意先想太多。也正因为她的表现已超出多

数兽人的预期,於是,周围雄性的气息变得强烈,温度更是持续上升,像是要形

成风暴一般。

为迎接祭司大人的到来,现场没多少兽人是有穿衣服的;无论壮或肥,又或

者是有那么点乾瘪,身上冒出热气的他们,都大方暴露自己的生殖器。直接用睾

丸或龟头来磨蹭飞希的脸颊和乳房,已成为基本。几乎要让她以为自己其实就是

被她们的阴茎给架着。

他们把她的带来的武器、盔甲等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为表示尊重,大概也

是想增加她的安全感,当然,这也可以是一种讽刺。面对像她这样曾经高高在上

的女性,採取有针对性的羞辱方式,类似的故事,许多城里的男性都很喜欢,她

当然也听过不少。

不知为何,打从一开始,她就觉得眼前的兽人没那么糟糕。是眼神、吐息,

又或者是他们彼此行动时的俐落感,让她自然而然就有种被光芒笼罩的感觉。这

样的初体验,没什么好抱怨的。

明明没有过任何像样的对话,可至少,他们没有故意折磨她,还常表现得像

是不忍弄痛她的样子。连掐或捏都很小心,真是绅士。以前,应该没几个人类会

如此形容他们。在实际体会之前,她是不可能对这些还住在帐棚或山洞里的傢伙

有太多期待的。

可也许,又是身为骑士的自尊心作祟。她很希望眼前的几个兽人能表现得粗

鲁些,做出任何能让她嫌弃到不行,事后抱怨个没完的行为,由此可见,比起专

心面对仪式和性欲的兽人,她的心态才是真正有瑕疵的。

所幸,在她的脑袋因为良心谴责而陷入一片混乱前,那位正在抽插她的兽人

终於射了,没有抵着子宫口,但大量的精液还是深入子宫颈,进入子宫深处。不

像是被撬开,可这种凶猛的感觉,简直像塞了一堆肉食性鱼类到体内。这种气势,

真迷人,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怀他的孩子。

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又选择如此夸张的体内射精方式;已成为女人的飞希,

在进行各种幻想的同时,也开始关心更基本的问题:生下带有兽人血统,在人类

社会里就必须躲躲藏藏。抱着小杂种,别说以前的同学了,连自己的父母亲都见

不得。要说绝望还太早了,但一点难过的感觉,确实在她的胸中蔓延。

然而,那个强壮的兽人还没未停止抽插。像是有意要帮她转移焦点似的,接

下来的几下冲刺,也全是针对子宫口。为增加【飞羚‧希莉亚】准确度,他把双手都用於托着她的

膝盖窝。力道恰好的撞击,比起亲吻,更像是按摩,让她的肚子除震颤外,还发

出许多有趣的声音。

「咪啾」、「咻喫」、「哩哔」,每一下都会让她羞到不行。更让她惊讶的

是,兽人肥嫩的肚子也常搔到她的阴蒂,让她舒服到弓起身体、说不出话来。此

刻的她,看来就像是一只动物,有着遮掩程度最少的淫叫声,表情也几乎是愉悦

远大於羞愧。

过没几秒,又有两个兽人高潮了。虽只是用飞希的肩膀和头发磨蹭,精液的

量也不少。不仅染白她的乳房,还把她的左脸颊和额头都给盖住。因太舒服了,

她甚至忘记要闭眼,直到层层相叠的精液横过鼻樑,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

陶醉。

这是个机会,她可以抱怨个几句,或至少皱一下眉头。不过,可能是因为闻

多了兽人的体味,又或许是兽人的精液本来就带有春药般的效果。刚吞下一点口

水的她,只小声说了句:「好讨厌──」就任凭下个兽人直接对准她的嘴巴射精;

几乎不怎么透明的精液直接淹过牙齿,也将舌头给吞没,触感跟脂肪差不多。

要不是有几双手负责抹开她鼻孔周围的精液,她大概会呛到。

晓得她需要调整呼吸,负责抽插的也会慢下来。等那个强壮的兽人将阴茎彻

底拔出,换下个兽人时,动作都是既轻柔又顺畅。

看到这里,飞希不得不承认,过去,她对兽人的印象都是错的。在被包围的

当下,她其实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被拳打脚踢一阵。据说,她所在的城里

有些娼妓都是事后才受到客人攻击。毫无预警,也没可能彻底阻止。无论是服侍

的对象是处於何种阶级,满足雄性的肉欲,本来就具有极高的风险。即便是未经

过军事训练的兽人,她也没自信能够只凭简单的武装就应付超过三个,更别提她

现在根本是比普通的缴械还要不堪。

这些天生粗壮过头的生物,能够和成群的驯鹿硬碰硬,甚至徒手撂倒成年山

猪。人类若是和他们为敌,几乎没啥胜算。要不是家道中落,她也不会来到这边,

於是乎,大大小小的不干愿,让她会选择先丑化他们。

若脑袋受到重击,他们办事就会很方便;他们要是不停吓她,也可能会让她

的内外都变得像个奴隶;这类重口味的段落,竟然都没有发生──真的,他们让

飞希刮目相看,尽管如此,也有那么点不耐烦的感觉,在她的胸口蔓延。

下个要抽插她兽人看来很年轻,且显然憋很久了,才刚挤开阴唇就射了;这

一次量不算多,但还是把飞希的子宫给撑大一点;就算去得很早,也还是努力挺

腰,直接挤开子宫口,好像打从一开始,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把精液推向卵巢,

真贪心。

呼吸非常乱的他,全身都很紧绷,脸颊和胸膛等处更是又红又烫;算可爱型

的,应该──才刚有这类念头,飞希就轻咬双唇,这可是比起被人类同胞骂不重

视贞洁,还要让她感到羞耻;把他当成是男孩,还有种赚到了的感觉,简直不当

自己是人类。偏偏就在她正觉得尴尬的时候,又有几个兽人对她的乳房和肚子射

精,温度不低,但也不可能到烫的地步。

好稠、好暖和;味道很重,但不臭;她也发现,自己在清醒时,才更是渴望

被更多这样的体液覆盖。有不只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泡在温泉中,只是

黏了些,又有股草香。奇怪,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也太早习惯精

液的味道了。

即便是把记忆拉回到一开始,她也未有任何噁心或厌恶的感觉。生理上的不

愉快,很难藉由短时间的自我催眠跨越。是这些兽人真的很不一样,还是她天生

就过於淫荡?

无论答案为何,都不算太糟。像现在,这个不太服输的年轻兽人,终於尝试

快节奏的抽插,然后又很快的射精;这一回,量比较多,把几处刚结块的精液都

给沖开。就算只有一阵,挤压子宫和输卵管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觑。飞希得慢慢

呼吸,才能避免因疼痛而叫出来。

几乎同时,双腿不停颤抖的他,几乎得趴在飞希的身上,显然是快喘不过气

了。

这孩子,就是太认真了;飞希在几次短暂的内心挣扎后,依旧脸红,淫水和

唾液也大量分泌。不过,被精液搔刮阴道和子宫口的感觉,虽然不至於太糟,却

还是容易让她起鸡皮疙瘩。

很显然的,对一个几分钟前还是处女的人来说,是没法马上习惯的。她不会

突然哭泣,又或者是吵着要回家。身为骑士的她,向来都对自己的精神强度很有

自信,但那也是在人类社会中。

都脱离了熟悉的环境,可无法再保证些什么,幸好,到目前为止,她没受到

什么折磨,且多多少少的,早在有兽人射精之前,她就已经开始觉得快活。

年轻的兽人在抽出阴茎后,被抬离现场。本来是射精一次,就要换人,这不

用明讲,算是一种默契的,可他比较受到同情,所以让他多射一次。反正,飞希

也不排斥。

也因为她一直都很配合,所以不过十多分钟,就已经有不少兽人在她的身体

内外留下痕迹。

大量精液累积在她的双乳间和腹股沟等处。她只要稍微往旁边倾斜,便会出

现很漂亮的精液瀑布。视觉上算壮观,因收集的精液早已经突破十人份。

不过,最能让人心生敬畏的,还是她的两腿间,质感直逼稀饭的精液,从阴

道流出,一下就叠了好几层,远看简直像是布幔,光泽却胜过上好的玉石。随着

大小不一的气泡生成,「嘟噜」、「噗咕」等声响也成为欣赏的重点,连在脚踝

和脚弓等处都能听得到。稍微休息个半分钟,影响精液涌出的,就只剩下飞希的

呼吸,以及每一下的阴道吸吮。

直接让两腿间的精液垂在半空中,也成了这次仪式的高潮。如此浓厚,又不

那么容易凝固,难免让看的人有更多联想。比起帘幕,更像是圆柱。即便双腿分

开,经验不足的阴唇也只是稍微往外翻,仍像是处女,甚至像是刚进入青春期的

少女,令她狼狈的姿态更添几分犯罪色彩。

精液中最接近透明的部分,正好突显出阴道的稚嫩与樱红,美到让几个兽人

都发出惊呼声。这下子,脸红到不能再红的飞希,终於想到该把双腿并拢。如果

只是面对一堆色瞇瞇的视线,她还不会那么害羞。这种比起单纯的性交要多上不

只一点宗教气息,反而更刺激她的良心。

所幸,有两较为猴急的兽人合力分开她的双腿。休息结束了,进入下一回合,

自我谴责也必定会中断。才刚这么想,又有几个人对着她的背、乳房和耳朵射精。

她若是待在一个不至於过分宽敞的池子里,铁定能够让自己从头到脚都泡在

精液中。那样子铁定不能看,却可能很合兽人的胃口。他们是一群连她用阴道挤

出精液泡泡都会感动到发抖的变态。

还有多少人呢?飞希根本没好好数过,她只知道,一但气氛真正热起来,他

们会连他的耳背和屁股沟都不放过。几根粗壮的阴茎在他身上不断磨蹭,像是要

弄出印子似的。真正让她受不了的,是连脚掌都有不四个兽人佔有;脚弓、脚跟

乃至於脚背都是能够让他们兴奋,好可怜,相较之下,用他的头发套住阴茎的兽

人,还显得正常些。

讽刺的是,她明明是想藉着同情某几个兽人,来找回些许自尊,却也因为这

几处的神经密佈,让她高潮连连。好羞耻比起普通的性交方式,这种奇异的玩法

更是会让她觉得自己无地自容。那些兽人也是,直接对着她的腹股沟、耳垂、眼

脸、额头和脚背等处射精,也没花多久时间,是有这么容易就满足吗?

一下面对这么多人,没有太複杂的前戏是可以想见的,但──不怎么需要他

用嘴巴吸吮,或是以双手套弄,只要和她碰触就足够,这也太奇怪了。好像他们

的目标就是以她为中心,弄出一座精液池来。

这几十人份的精液,要是只乾最外层的,那她也会是一座精液雕像。比起不

堪,好像更有昇华的感觉。不对!她提醒自己,完成任务就好,别连精神也堕落。

不只是额头,连发根都浸在兽人的精液中,已经很难睁大双眼了。

即便她还能好好呼吸,是不是要她每个毛细孔都被精液填补,他们才会满意?

或许,但在那之前有件事把她吓到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负责分开他双腿的兽人,生殖器是螺旋状的,跟猪没两样。不仅如此,

他们还让两根阴茎并在一起,好像想就这么插入。直径不至於太夸张,可这种玩

法是他从未想像过的。大致上看来,某些海螺差不多,只是有明显的脉动,两人

份的,连精液也是。

末端那么尖,大概又是能够分开子宫口、挤过子宫颈的设计。怕她担心,这

两个有着猪一般生殖器的兽人都伸出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胸口,还把手指埋在她

的头发中。这几处的精液尤其多,他们却不嫌髒. 更了不起的是,他们还吻他。

同时伸舌头,几乎要舔过喉头,无可避免的会吃下其他男性的精液。

似乎,对他们来说,安抚飞希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有这么好心吗?她很怀

疑。是他们本来就不抗拒其他兽人的精液吧?尽管这么想,有那么一点表面功夫

已经够让她觉得感动的了。讽刺的是,对於抛弃贞操,她没有太多难过的感觉。

地位变得不如以往,她也觉得无所谓。她身为人类,还有另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

在此时此刻,不是失去光辉,就是被摧毁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