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淫仙传】(1-2)
【凡人淫仙传】(1-2)
第一章山边小村
二愣子睁大着双眼,直直望着茅草和烂泥糊成的黑屋顶,身上盖着的破旧棉
被有些潮湿,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精臭味。
在他身上趴着的另一人,是二姐韩雪,弓着身子在被窝里一起一伏地抬着屁
股,面色绯红,紧咬的双唇压抑不住诱人的喘息。
离床大约半丈远的地方,是一堵黄泥糊成的土墙,因为时间过久,墙壁上裂
开了几丝不起眼的细长口子,从这些裂纹中,隐隐约约的传来韩母唠唠叨叨的埋
怨声,偶尔还掺杂着韩父,抽旱烟杆的「啪嗒」「啪嗒」吸吮声。
二愣子缓缓地抽出抓着二姐两瓣柔软臀肉的双手,闭上有些发涩的双目,迫
使自己尽早睡着。他心里非常清楚,再不老实入睡的话,明天就无法早起了,也
就无法和其他约好的女孩一起进山拣干柴了。
二愣子姓韩名立,这么像模像样的名字,他父母可起不出来,这是他父亲用
两个粗粮制成的窝头,求村老给起的名字。
他被村里人叫作「二愣子」,可人并不是真愣真傻,反而是村中首屈一指的
聪明孩子,但就像其他村中的孩子一样,除了家里人外,他就很少听到有人正式
叫他名字「韩立」,倒是「二愣子」「二愣子」的称呼一直伴随至今。
而之所以被人起了个「二愣子」的绰号,也只不过是因为村里已有一个叫
「愣子」的老人了。
这也没啥,村里的其他孩子也是「小骚货」、「小浪屄」之类的被人一直称
呼着,这些名字也不见得比「二愣子」好听了哪里去。
因此,韩立虽然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但也只能这样一直的自我安慰着。
韩立外表长得很不起眼,皮肤黑黑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孩模样。但他
的内心深处,却比同龄人早熟了许多,他从小就向往外面世界的富饶繁华,梦想
有一天,他能走出这个巴掌大的村子,去看看村老经常所说的外面世界。
当然韩立的这个想法,一直没敢和其他人说起过。否则,一定会使村里人感
到愕然,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大人也不敢轻易想的念头。
要知道,自从百年前天上降下块巨大的陨石之后,村里便一股极淡的粉色雾
气所笼罩,男丁变得愈发稀少,往往一户人家一胎产下四五个孩子,却都是些女
娃。村子大多数人又极端排外,因此村中的男人便只好承担了那繁衍后代的重任,
数十年如一日呆在家中,每日依着顺序去附近人家为适龄的女儿免费布种。
待到韩立这一辈,村中男人不过七八数,女人却有三四百个。韩立竟是唯一
一个可堪布种的后辈了。
韩立一家七口人,有三个姐姐,一个妹妹。他在家里排行老四,今年刚十岁,
家里的生活很清苦,一年也吃不上几顿带荤腥的饭菜,有时甚至还要饿着肚子去
干活。其实全村都是差不多光景,只是周围人家见韩立将来还要承担「重任」,
多少凑出些口粮,供他长大至今。
此时的韩立,正处于迷迷糊糊、似睡未睡之间,脑中还一直残留着这样的念
头:上山时,一定要帮他最疼爱的妹妹多拣些甘甜润喉的红浆果,以弥补自己上
次不小心让她呛着的过错。
第二天中午时分,当韩立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背着半人高的木柴堆,怀里还
揣着满满一布袋浆果,从山里往家里赶的时侯,并不知道家中已来了一位,会改
变他一生命运的客人。
这位贵客,是跟他血缘很近的一位亲人,他的三姑母。
听说,她嫁到附近一个小城的酒楼掌柜家中,是村中罕有的外嫁女。韩家近
百年来,可能就出了三姑母这么一位有点身份的亲戚。
韩立只在很小的时侯,见过这位三姑母几次。他大姐在城里给一家纺织铺作
女工的工作,就是她给介绍的,这位三姑母还经常回村给他父母捎带一些吃的用
的东西,很是照顾他们一家,因此韩立对她的印象也很好,知道父母虽然嘴里不
说,心里也是很感激的。
大姐可是一家人的骄傲,听说当纺织铺的女工,不但管吃管住,一个月还有
三十个铜板拿,等到年纪大些,挣的钱可就更多了。
每当父母一提起大姐,就神采飞扬,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韩立年龄虽小,也
羡慕不已,心目最好的工作也早早就有了,就是给小城里的哪家店铺的手艺师傅
看上,收做学徒,从此变成靠手艺吃饭的体面人。
所以当韩立见到那位一身玄色襦裙的美艳妇人时,心里兴奋极了。
韩立把木柴在屋后放好后,便到前屋腼腆的给三姑母见了个礼,乖乖的叫了
声:「姑母好」,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听父母同三姑母聊天。
三姑母坐在家中的唯一木椅上,笑眯眯的望着韩立,一双纤手突然解开襦裙
的腰带,将长裙缓缓地褪至膝盖,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隐
约可见那饱满多汁的肉蛤藏在一撮浓密的卷曲乌毛之中,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韩立怔了一下,却见爹娘以责备的目光盯着自己,立刻醒悟到自己忘了待客
的礼节。他慌忙跪在地上,低下头,笨拙地用自己的舌头朝着美妇的大腿根部舔
弄起来。
美妇似是久旷之身,仅被韩立胡乱拔弄几下,便有大股大股晶莹粘稠的汁液
随着大腿滴淌而下。她的俏脸泛起红晕,嘴里夸赞着韩立「听话话」「懂事」之
类的话,双腿却是忍不住夹紧了少年的脑袋,微微颤抖起来。半晌后,她转过头,
和韩立父母说起这次的来意。
正在舔舐肥美肉蛤的韩立虽然年龄尚小,不能完全听懂三姑母的话,但也听
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原来三姑父的酒楼,属于一个叫「七玄门」的江湖门派所有,这个门派有外
门和内门之分,而前不久,三姑父才正式成为了这个门派的外门弟子,能够推举
7 岁到12岁的孩童去参加七玄门招收内门弟子的考验。
五年一次的「七玄门」招收内门弟子测试,下个月就要开始了。这位有着几
分精明劲自己尚无子女的三姑母,自然想到了适龄的韩立。
一向老实巴交的韩父,听到「江湖」「门派」之类的从未听闻过的话,心里
便有些犹豫不决起来。他一把拿起旱烟杆,「吧嗒」「吧嗒」的狠狠抽了几口,
便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在三姑母嘴里,「七玄门」自然是这方圆数百里内,了不起的、数一数二的
大门派。
只要成为内门弟子,不但以后可以免费习武吃喝不愁,每月还能有一两多的
散银子零花。而且参加考验的人,即使未能入选也有机会成为像三姑父一样的外
门人员,专门替「七玄门」打理门外的生意。
当听到有可能每月有一两银子可拿,还有机会成为和三姑父一样的体面人,
韩父终于拿定了主意,答应了下来。
毕竟一直在村子里,韩立的命运也不过是每日频繁地替人布种,如上一辈男
人一般因操劳过度而早衰早夭罢了。
三姑母见到韩父应承了下来,很是高兴地提着裙子站了起来。她从袖中取出
一条雪白绸巾,将湿漉漉的肉蛤细细擦拭几下,便折叠起来塞入怀中,又留下了
几两银子,说一个月后就来带韩立走,在这期间给韩立多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
身子,好应付考验。随后三姑母和韩父打声招呼,摸了摸韩立的头,出门回城了。
韩立虽然不全明白三姑母所说的话,但可以进城能挣大钱还是明白的。
一直以来的愿望,眼看就有可能实现,他一连好几个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
只是苦了那几夜轮流陪他入眠的姐姐们,一个个次日清晨赤着下身蹲在地上,一
手捂着红肿不堪的菊庭,一手缓缓地掰开红艳艳的耻肉,任由那大股的浊白液体
流淌而出。
三姑母在一个多月后,准时地来到村中,为避开周围人家耳目,引起多余纠
纷,更是悄悄地带韩立走了好几里山路。临走前韩父反复嘱咐韩立,做人要老实,
遇事要忍让,别和其他人起争执,而韩母则要他多注意身体,要吃好睡好。
站在马车上,看着渐渐远逝的村庄,韩立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眼框
中的泪珠流出来。
「怎么,难过了?姑母让你快活一点。」
美艳的三姑母冲着韩立妩媚一笑,缓缓趴俯在他的双腿之间,翘起浑圆的肥
臀,扯弄起少年那布制粗劣的破旧麻裤来。
「啪」的一声,一根火烫的巨物弹在了美妇的俏脸上。
「呀,好大一根!你这孩子……莫不是怪物不成?」
三姑母轻捂小嘴,有些惊骇地看向少年。
那是一根比她夫婿尺寸足足大两倍的阳具,可怕的巨棒,立起来仿佛儿臂,
顶端是狰狞恐怖的的巨大龟冠,泛出紫红色的光泽。
美妇痴痴地看向韩立胯下的骇人巨物,有些失态地怔怔道,「有这大宝贝,
你又难过什么?不知多少深闺怨妇要叫你亲爹爹呢。」
韩立听不懂三姑母在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摇摇头,他虽然从小就比其他孩
子成熟的多,但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小孩,第一次出远门让他的心里有点伤感和彷
徨。年幼的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等挣到了大钱就马上赶回来,和父母和姐妹们
再也不分开。
韩立从未想到,此次出去后钱财的多少对他已失去了意义,他竟然走上了一
条与凡人不同的仙业大道,走出了自己那淫靡无比的修仙之路。
第二章青牛镇
这是一个小城。说是小城,其实只是一个大点的镇子,名字也叫青牛镇。
青牛镇并不大,主街道只有一条东西方向的青牛街,连客栈也只有一家青牛
客栈,客栈坐落在长条形状的镇子的西端,所以过往的商客不想露宿野外的话,
也只能住在这里。
现在有一辆一看就是赶了不少路的马车,从西边驶入青牛镇,飞快的驶过青
牛客栈的大门前,停都不停,一直飞驰到镇子的另一端,春香酒楼的门口前,才
停了下来。
春香酒楼不算大,甚至还有些陈旧,但却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因为现在
正是午饭时分,酒楼里用饭的客人还很多,几乎称的上是座无虚席。
从车上下来一个玄色襦裙的美艳妇人和一个皮肤黝黑的、十来岁的小孩。美
妇牵着孩童的手,走路的姿势却颇为怪异,一瘸一拐的,俏脸微红地进了酒楼。
有酒楼里的熟客认得美妇,知道她是这个酒楼的掌柜「章胖子」的美艳娘子,那
个小孩是谁却无人认得。
「我说韩娘子,这个黑小子长的和你挺像,不会是你背着掌柜的跟别的野男
人生的崽儿吧。」一个靠窗的客人明显是喝醉了,歪眼斜眉地打趣道。
这句话一出,旁边的众人都停下吃食的动作,面皮憋的通红,一副想笑又不
敢笑的模样。
「莫要胡说,这是人家从娘家带来的外甥!」
美妇扭过头,似嗔似怨地瞟了那客人一眼,眸中的妩媚让周围的人直酥了半
边骨头。
这二人正是一连赶了三天路,才刚进镇子的韩立和他的三姑母,别人口中的
「韩娘子」。
三姑母没有理会那涎皮赖脸的酒汉,扭腰招呼了几位熟客一声,便把韩立带
到酒楼后面,来到了一个偏僻小院子里。
「阿立,你在这屋里好好休息下,养好精神,等内门的管事一来,我就叫你
过去,你姑丈这几日不在,我要先出去一下,替他招呼几位贵客。」
三姑母指着院里的厢房,语气急促的对他说道。
说完,便转身匆忙地向外走去。
到门口时,她似乎心里又有些不太放心,又嘱咐了一句。
「别乱跑啊,镇子里人太多,别走丢了,最好别出院子。还有,记得千万别
跟人说村里的事情。」
「恩!」
看到韩立老实的答应了一声,她才真正放心的走了出去。
韩立见到三姑母走出了屋子,感到很累,便一头倒到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竟然没有一点小孩子怕生的感觉。
到晚上,有个小厮送来了饭菜,虽然不是大鱼大肉,倒也算是可口。吃完后,
一小厮又走了进来,把吃剩饭碗给端了出去,这时三姑母才缓缓走了进来。
韩立抬头,见三姑母发髻散乱,面色潮红,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家中姐姐们
常有的熟悉气味,不由有些疑惑。
「怎么样,饭菜还合你胃口么,有些想家了吧?」
美妇语气温和地说着话,脸上却是春意浓郁,一双眸子几乎要滴出水来。
「恩,有点想了。」韩立显的很乖巧。
三姑母看起来对韩立的回答很满意,紧接着和他聊起了一些家常便话,聊了
一些自己经历过的趣人趣事。渐渐的,韩立没有了拘束感,和她也开始有说有笑
起来。
就这样,一连过了五天。
三姑母每天很早便赤裸着身子起了床,吞咽掉韩立憋了一夜的尿水后,匆匆
地替姑丈招呼那些贵客去了。等到晚上很迟时,她又拖着臃肿起来的身子回到房
间,掰开那红肿不堪的肉蚌和菊庭,让韩立就着烛火用木勺将里面的浊白液体一
点点地挖出来。
第六天傍晚,当韩立呆呆地搅拌着一盆昨日挖出的浊白液体,准备姑母的晚
饭时,又有一辆马车停到了酒楼门前。
这辆马车通体被黑漆刷的乌黑亮,驾车的也是不常见的百里挑一的黄骠骏马,
最惹人注意的是,在马车边框上插着一面锈着「玄」字的小三角黑旗,银字红边,
自然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色彩。
看到这面小旗,凡是在这方圆数百里走动的江湖老手都知道,这片地方的两
大霸主之一的「七玄门」,有重要人物驾临本地了。
「七玄门」又叫「七绝门」,由二百年前赫赫有名的「七绝上人」所创立,
曾一度雄霸镜州数十载,甚至还渗透过与镜州相近的数州,在整个越国也声名赫
赫过。但自从「七绝上人」病故后,「七玄门」势力就一落千丈,被其他门派联
手挤出了镜州府镜州城。百年前,宗门被迫搬迁到镜州最偏僻的地方——仙霞山,
从此在处生根落户,落为三流地方小势力。
有句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七玄门毕竟曾经是个大门派,拥有的潜力
还是非同小可。来到彩霞山这个地方,立刻便控制住包括「青牛镇」在内的十几
个小城镇,拥有门下弟子三四千人,是本地名附其实的两大霸主之一。
因此,即使三姑父名义上有推举孩童参加内门弟子考验的资格,也不得不去
主动贿赂门派中负责此事的人员,三姑母更是替三姑父招待了几十个不请自来的
「贵客」。
马车上跳下一名四十多岁的瘦削汉子,这名汉子动作敏捷,明显身手不弱,
对这里似乎也很熟悉,大踏步直奔韩理所在的屋子走去。
韩立三姑母一见这人,立刻恭恭敬敬的上前施了一个礼。
「王护法,您老人家怎么亲自带人来了?」
「唔。」王护法原本一脸傲色,见到美妇时却是表情缓和下来,目光有些闪
烁。
「这段时间路上不太平,要加强防卫,长老命我亲自来领人,话不多说,这
个小孩就是你们夫妇要推举的人?」
「是的,这是我本家的亲侄子,还望王护法路上多照应一下。」
「哈哈,韩娘子这几日将我和手下的兄弟们照顾得这么殷勤,我路上自会好
好照顾你的侄儿一二的。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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