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奴】(二)
【昆仑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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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大,王二还小。汉人张三已经四十出头,汉人王二还是一个十五岁的青
涩少年。
炼铁的活儿干完了。张三带着王二收拾起杂物,再回过头来收拾这个大个子
的黑女人。按理说炼铁女奴是该让驻守铁场的士兵们看管,不过时间过的太长久,
大家都已经放松懈怠,抽打了一天女人的那个兵扔开鞭子,急着吃饭去了。
工人们轮班照料他们的女奴隶。好歹她帮着给他们干活,可以看作半个工友,
至少也能算成是他们的牲口。被砍干净了手指头,再被永远铐住手腕的女人,有
很多事情没法自己做了。她吃饭喝水都是要人喂的,更不用说洗澡方便这种全身
活动。王二家里在安西城外种西瓜,他自己跑出来想要换一种活法,驻军铁场给
钱大方,就是要能吃得起苦。他可没想到还要学着给女人洗澡。
首先是女人一天干活出的力气跟牛一样,流的那些血汗更加耗费水分。每天
上班除了安排一个兵不停的揍她,还要安排一个工人守在旁边,一直负责任的喂
饱了她。王二白天干的那个活就是抗半扇烤羊搁在女人腿脚一边,再提一桶水,
也搁在一边。女人在推风挨揍的空挡里,哑着嗓子说,水,水!王二舀起水来给
她嘴里咕嘟咕嘟的灌进去两瓢。
到矿石被炼化了以后开炉出铁。那个时候不用再鼓风,王二找个木头凳子让
她坐下,赶紧喂她吃进去羊肉。水变成血汗,这些结实的吃食能变成力气。吃饱
了才有力气干活,也有力气挨打。宝剑英雄明珠美人,铁工场就是这样,大出换
到大进,只要能炼出来好铁就是挣大钱的生意。
一天吃进去半头羊,收工以后倒是不用急着给她开饭了。张三领着王二给女
人上回木板,把她一整长条的精光身体,收束到又紧又重的挺直僵硬,才能把她
带进河里去泡水。女人给这些铁木物件整治的其实都不再像个动物,她就像一口
能走路的棺材。从岸边下到水里去的那一脚,她都是依靠着张三的手臂慢慢往下
顺溜。
张三大张开手臂搂紧黑女人健壮的蛮腰。这一抱可真的能算是一条蛮腰。女
人的重心偏大一点,她自己是根本没有办法扶的,张三帮着她扶回去。最后好歹
把人摆放到了河沿底下,女人连屁股带腿沉坐在水里,背靠土岸。女人咬住嘴唇
皱了皱眉头,唉的叹一口气。
她的背上一天都是皮破肉烂的,屁股底下也是,浸到水里不能不疼。
你知道当兵的怎么给她弄的?张三说。那就是把她往水里一按,拿个荆条的
扫把从前往后从上到下……两遍三遍都不一定算完。她在水里连带着木板铁链那
个扑腾啊……就跟让鱼叉扎住的鲤鱼一样。
张三蹲在一边掬上水来揉她黑壮的奶子,奶上面满把的也是皮破肉裂的新伤。
张三揉的可是特别平和。
别闲着啊,给她掏掏屄洞洞嘛。
……
用、用手啊。
不用手用什么?你怕女人的屄啊?张三笑。一会连她的屁眼子都得收拾呢。
老哥哥可告诉你,别动你小鸡鸡的主意,别用屌,千万别用屌……你一用你
就知道……你这一辈子都得有哪个啥来着?嗯,一辈子你就心理障碍了。
王二不是童男。他搞过安西城里卖钱的姑娘。他到铁塬才只三天,已经见过
他们是怎么搞的这个黑屁股。照那样的搞法,当然是得好好的里外收拾洗涮过才
行。他也不是没用手指头掏弄过卖钱姑娘的小妹妹,不过等到这一回他往这条大
黑的屄里伸进去以后,他以后的大半辈子可真的有点那个什么了。
宽敞深长……那是应该的,不算意外惊喜。王二的五个手指头拢在一起穿越
进去,也就是左右着多少旋转了两三个回合,女人的黑肉就已经浸没住了他的半
个手掌。王二特别注意到了沿着手缘掀翻开来的,两片黑漆漆的肉唇内里,倒还
是艳艳的粉红颜色。对于一个摸弄着女人的男人,这些都不是大事,王二被吓到
的大事,是包裹在他一手周边,那一圈屄里的肉不是肉肉。她那里边是硬的,糙
的,有疙瘩有棱角的一层痂壳,要说像是石头垒砌黑铁铸造的多少夸张一点,男
孩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攥进了一双赶马砍柴,扶犁掘地四十年的,一把老皮厚茧的
手掌心。
吓着了吧?张三说。我带过好多茬喂她洗她的孩子啦,每回都让他们先摸进
去试试。我第一回给她洗澡的时候……我可是真的干过她的屄呢。
女人热迦开口说,你的,鸡鸡,很小。
她两字一顿,汉话说的怪腔怪调的。张三不生气。他骂回过去:你那条松松
垮垮的死肉口袋,根本就是属大象的好吧?
张三笑。她住在中国那么久了,她能听懂我们说话呢。
人家可不是平白无故的说咱们中国人鸡鸡小。我们那时候都叫个小小竹排江
中游……还有牙签……怎么拼命都捣弄不出来水的那种恶心样子。兵们排着队干
她,干到后来都恶心哭了。有个去印度取经的神医回来路过铁塬,他说的是他阴
阳八卦,下蛊降头,姹女宅男各种人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有个什么叫做
人体改造……他就是用铁棍子烧红了往人大姑娘那里边捅进去,嫌不够了再用火
盆煨着……他说把人皮烧掉以后肉就能长到一起了,那可不就又紧又窄了。
后来呢?
后来还能是什么。后来她哭着喊着几天几夜没有睡过觉。再后来连着睡了两
个半月爬不起身。爬起来以后就是这个样了。根本就是一锅里结下的死硬痂皮嘛。
不能抽,不能缩,连他妈黏黏滑滑的汤水,都一点也没有了,她就是一直在里边
撑开着那么一口干土窑子,撑张的还特别开放……什么老中医啊这是。我呸!
后来大家就光是干她的黑屁股。好歹那得算是一盘女人的屁股。就像张三和
王二搭伴一样,工人们两两成对的,轮班照管他们的女奴隶,收工以后把她带到
路边河里洗的干干净净,再领回塬上去重新找到风箱。铁场女奴的夜晚场也没能
离开木头箱子,那东西重大实沉,用来安置又黑又大个的女人像是特别对称。张
三和王二就是让她调一个边,面对底下有出风口子的那一头站正站直。
这都是那么些年里,一天一天从不改变的铁场风俗了,王二照着去做的时候,
才知道一板一眼的都有定制好的各种程序机关。女人的腿脚下一样是有钉进石头
里的铁桩铁链,胸脯前边的木箱上也有钉子和扣环。风箱高到女人的胸乳,女人
向上抬手,把她的颈手大枷推高,推平,木枷底边搁上风箱以后,枷板底下的搭
绊和箱体的挂扣两两对应。这以后黑女奴隶就像她整个白天里一样,重新被枷锁
固定住了身形。她两条长腿一定是分张开展,上身前倾,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朝向
着后面鼓出来的黑压压的大屁股。
各种机关器具,张三一样一样的摆给王二看看。他们从铁炉里拔出鼓风的陶
管,这支风口到了晚上,是要从女人的脚底下竖立起来插进她的身体里去。从木
箱里连通出来的风口是一根空心的陶土管道,张三给它套上一个小牛皮口袋,说
是小,抖动开来也要比人的拳头再大一圈。开口用麻绳紧扎住风管,皮口袋的顶
头上也扎着麻绳,这一边穿上一个大核桃。张三是把皮口袋拉长了搓成长条,告
诉王二把它塞进黑女人的洞眼里。
鞣好的皮张摊开来有点软,拧细长了还是紧巴巴的。先顶进去的是核桃,这
个又圆又滑,凹凸不平的死硬疙瘩,到时候是要塞住她的最顶头上。女人每天都
是一样要被这些东西捅,她一点也没吭声。王二蹲在下面朝上用劲,他只是眼角
的余光扫到,女人脚枷前边露出来的一点点脚尖,他看到她不太安分的扭了几下
脚趾头。
最后张三往木箱的风口里伸手进去,摘掉了里边挂着的一片活门。这个东西
摘下以后事情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土塬的平顶上建造五座铁炉和五口木头风箱。土塬坡底下一排土坯平房,分
开住进五十个打铁的工匠,七十个大周的士兵。土塬铁场是军工厂,烧出的铁都
是用来铸刀制箭,军队守在这里防贼防盗,也兼顾着警戒安西周边。这些人晚上
一起来搞昆仑女是政治非常正确的事,军队的队正和铁场总管没事招呼汉子们玩,
闲着慌啊?睡不着啊?去去去,上去搞,搞完一回,怕是你再想折腾都没有劲了
……
昆仑女山高水深的黑屁股每天都被汉子们搞。感谢佛祖,她的黑皱的屁股眼
子,比她那条吓人的屄可要小进去好几个尺寸。其实在这件事上汉人女子也都是
一样,女人那地方的肉头憋起劲来,狠,紧,沉,闷,这都不是她们牡户的唇片
能比的。而且男人小头四面,围住的那么一大圈肉,是那么个又大又黑的屁股沟
底下,翻滚扭折,使劲把守住屁股眼子小门洞的肉。肉棒直捅进去排挤开来一圈
涌动的黑花,抽着,拔着,带翻出来里边的膜面就有点嫩嫩的泛红。红的细腻黑
的粗犷,滑溜的时候爽朗如黛玉,滞重的时候浑厚如皮袄,那就算是一根牙签,
捅进去一点前后勾搭厮磨,要弄个一泄如注真的是压力不大。至于你是有多喜欢
女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想要套弄到有多长久,那种事丰俭由人,就要看每个人
对屁股爱上的有多深沉了。
张三在手指上蘸点牛油捅进去前后的抹抹,有一对带钩子的秤砣照规矩是要
扎进肉里挂起,要求不严格一点,张三就用绳子给她拴到了奶头上。带刺的铁铃
也都提到腰环一圈系紧,等会它们乱晃起来刺到女人没什么,刺到后边男人的花
花草草就不太好。
这就行了,让她站这等着吧。吃完饭以后上来搞的人,不一定有多有少呢。
咱们到那一头管风箱去。
昆仑女整晚上被人搞屁股的时候,她的屄也没有闲着那么好的事。屄里已经
被装进了鞣皮口袋,按照铁场的惯例风俗,轮到在那一个月里看管她的工人,晚
上这一场是分工操作她的屄。风箱一动那个球球就在里边鼓起来了不是?一家伙
一家伙的,像个小杵头捣药一样,捣在她里边的那些个胞……宫……那该叫个什
么?你想想就为了这么个捣法,前边还专门的顶上了一个硬核桃……
那时候她可是连蹦带跳吱哇乱叫的,就是她那么个身板也都顶不住。
张三和王二坐在风箱这一头闲聊,手搭在推风的把手上,小小的拉一下,推
一下,多大个头的箱子,这可不是吹风炼铁,推出去半尺就把那头人家的小肚子
上,打突出来一个鼓包。大黑姑娘那边已经围上了一群工匠士兵,个个也都已经
脱到精赤条条。黑壮的蛮腰上搂住男人的胳膊,屁股里正插进来男人的粗大肉棍,
一鼓气她就蹦高,蹦一下,嗷一声,一声一声的号叫凄厉惨淡,就像是一条发了
疯的狗。
王二以后当然也去搞过女人的屁股。搞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捣药的好
处。气泡在她肚子里那么一撑,前边往外挺鼓出去,后边可是压实住了肚肠,人
的肠子本来不粘乎也不抽缩,这一下打上来顺带挤紧了男人的器具。而且还有一
个疙瘩凹凸的奇怪东西,隔着肉膜前后忽悠。
风口里边的活门下掉了以后,不是光朝一个方向出风了,进气出气都是直接
打在牛皮气球里,那东西抽缩臌胀,软硬兼施。捣弄过几回以后她整下半个身体
里的痛胀酸麻,都不是很难猜的事。女人一阵又一阵热乎乎湿淋淋的往外喷洒出
来,不是什么潮吹的淫液,是她完全管不住了的尿水。
这可不算狠的。张三跟王二说,这二十一年里我什么没见过,她呢,什么没
有遭受过。你看这个铁圈,塞她嘴用的,填进嘴唇和牙齿中间,连带着的皮条捆
住脑后,人的牙齿就合不下来了。然后?然后就是往里边插啊,玩她的舌头和嗓
子呗。这个呢,这是一对钉板,一块,两块,她不是一打进去气就蹦跶嘛,给她
光脚底板下面垫进去。奶头里是要扎穿皮肉挂上两斤秤砣的,秤砣……哦,对,
咱们刚才已经给她挂上地方了。
还有一支小羊皮缝起来,特别长的软管,扔在地上盘了好几个圈子。这东西
又是要来干个什么用处?
这个……这个是最早几年用来让她搞自己。那时候她还年轻,看守她的兵火
气也大……那一拨人都是跟她打过仗,打惨了的……白天做完以后不解开手脚,
她的手不是还拴在推把上?把这东西接上那头的风口,它不是软嘛,它不是绕嘛,
绕回过来扎上小牛皮拳头塞进去了。
上鞭子一抽要她动换,大家都乐。那是要她自己推出风来捣弄她自己的屄。
一鼓捣一整个晚上……俩光脚丫子底下还是站的钉板。那时候早,她里边还没被
老中医糟蹋过,牡户里嫩吧,带感吧,牛皮泡泡加上生核桃在那里边炸起来的劲
头……她根本该是站不住的,可你知道手在风把上锁着,全身软成面条了也就只
能蹲到一半……反正要软要停了就是皮鞭子招呼。啧啧啧,人家那两条黑腿上的
黄白浆水,流的就像烧煮开了的萝卜炖鸡汤一样……
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手里可没有停下。两个人的手都搭在风把上,呼哧
一下,呼哧又是一下。风箱另一头女人屁眼和男人的肉棒捣弄成了什么样子,他
们都没怎么在意。一直到带兵的队长绕箱子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好了老张,好
了好了。咱们今晚早点收了吧。"
" 将军府传话来说要把她送去安西城里。准是又来了什么客人,得要她干活
的……明天一早要上路呢。"
每天晚上前半夜是开放黑屁股与民同乐,后半夜押解回到驻军重地严加看管。
推过了一天风箱,紧接下去再被人捅上半晚屁股,女人这个时候终于不太撑得住。
她喘息流汗,两腿打抖,全身酥软的像一堆泥。张三有时候把她解下来以后,会
让她靠着木箱子歇一口气。他自己也多抽一袋烟。整整一天黑女人热迦可能就是
在这小半个时辰里,多少算有点松弛舒展。昆仑女奴在铁塬没有自己住的地方,
她每天晚上是被轮流送进兵们睡的土坯房子,戴整齐镣铐铁球和上下枷板,嘴里
再塞口环,往进门拐角的空档里挺直下跪。一整晚上她就只能这样纹丝不动的跪
着,因为上边的脖枷是用铁链吊住房梁,下边的膝窝里压下木杠。人在这个样子
里能睡着不能睡着,反正也许……习惯了就好。反正她就是这样的过完了二十个
年头。
张三对王二说,其实你准能得看出来,我对她挺好的,时间长了……混熟了
啊。
那些兵就不成了,几年一换,每一次都是将军特别下了命令,特别的拧着,
什么特别不好受的挑什么整……你说也都那么多年了,记仇怎么就记那么久呢?
不过也是,想想她杀了我们多少汉人,大象踩的跟蚂蚁一样。冤冤相报……冤冤
相报……人的世道……也就是这么个样了……
反正人生就是一世,总得要完蛋的。长点短点吧。两腿一蹬眼一闭以后,再
睁开来还不知道下一辈子是生在猪窝里还是狗洞子里呢。谁都是一样,不就是受
苦嘛。
爬起来吧,咱们走。他拍了拍女人顺着木头箱板,慢慢抬了起来的那一盘大
黑屁股说,她上辈子肯定是个大象变的。
你丫是小狗变的。热迦无比顺溜的回敬一句。吓得正要抬腿下坡的王二,一
脚踢在了一段大树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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