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生莲改编】(05)
【步步生莲改编】(05)
第五章
这一天吴娃儿前往后院找罗冬儿,刚转入院落便听见长剑破空的声音,却是
罗冬儿正在练剑;做为多年的姐妹,吴娃儿怎能不知姐姐虽剑风赫赫,却可见一
丝的躁动,想来前些天修习阴阳双休功法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
直到罗冬儿收剑后,吴娃儿方笑瞇瞇的迎上前去问候;罗冬儿对这个神出鬼
没的妹妹早已见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
吴娃儿见着桌上有书,好奇的翻阅起来,正当觉得没趣时,却发现内中夹了
几张写了字的纸张,便抽了出来。
「妹妹……」
罗冬儿欲言又止,脸上起了淡淡红晕。
「怎么了姐姐?」
吴娃儿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狗儿可给了我一些异国的茶叶,要不尝个鲜?」
吴娃儿早已得知狗儿已被叶之璇俘获,此时想到:这茶叶恐怕是叶之璇叫狗
儿送来的吧,这家伙可不是好货,想来那些茶叶也是加了料的,傻姐姐还自己把
自己往前推啊!心里虽这样想着,吴娃儿还是笑答:「那就多谢姐姐了!」
罗冬儿又看了吴娃儿指缝中的纸张一眼,轻叹一声便泡茶去了。
心眼多的吴娃儿见姐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有些名堂,
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当她看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后,却见罗冬儿早已将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错而一
脸局促不安的样子,她不禁乐了:姐姐这幅神态百年难得一见啊!若果官人在可
要乐翻了。
「喀喀,我的好姐姐,在我面前还害什么躁,不过我可没见过你今天这番这
样子,妹妹我可开了眼界了!」
原来那几张纸是罗冬儿受阴阳双休功法影响做了些春梦,无聊间竟将它记了
下来,想不到还未收好便被吴娃儿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话。
「妹妹,这事可别乱传,我可不想让别的姐妹笑话。」
罗冬儿紧张的说。
「安心吧姐姐,我可不是喜欢乱搅舌根的人。」
吴娃儿顿了顿又说:「只是姐姐怎会突然做了春梦?」
「哎!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本只是单纯的幻想自慰着,谁知竟然不知不觉
睡着了,就做了这丢人的梦了。」
「姐姐可是想官人了?」
「他政务繁忙,离开有一阵了,我怎么不想他?」
罗冬儿红着脸回道。
吴娃儿闻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罗冬儿的红唇,并将茶渡
进了罗冬儿体内。
罗冬儿本是一愕,随即配合的与吴娃儿拥吻了起来。
两人早已同床服侍过杨浩,以杨浩和吴娃儿的坏心眼哪会轻易的放过罗冬儿?
于是被众多手段犁过一次又一次的冬儿,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而在杨浩未临幸
的日子里,她也没少和吴娃儿胡混过,现在这对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情人一般,
如胶似漆。
唇分之后,眼里快泛出水来的罗冬儿道:「好妹妹,把双头角先生拿出来吧!
姐姐我想要了。」
吴娃儿从怀里掏出缅铃和特制的皮内裤,却是没有拿出双头角先生。
「姐姐,你可要试试新玩意啊?」
吴娃儿笑吟吟的看着罗冬儿说道。
罗冬儿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长裙,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的呈献在
吴娃儿眼前。
二人到了床上,吴娃儿把玩着罗冬儿洁白无瑕的玉足笑道:「姐姐这双脚真
美,连我都忍不住忌妒了。」
说着说着的吴娃儿吻上了罗冬儿的脚背,轻轻的对一双玉足啃了起来。
脚正是罗冬儿的敏感带,搭配茶饮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欲一下就被点
燃起来,一边呻吟道:「哎……妹妹……我的脚……还未洗过呢……脏啊……」
吴娃儿不以为意道:「姐姐的脚可比凤爪还美味呢!」
听到妹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拟凤爪,罗冬儿气恼之余却又享受着这种服侍,只
觉自己的下身兴奋的渗出了水,喘息不已。
吴娃儿把罗冬儿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见姐姐已进入状况,便将缅铃一粒
粒的塞进她的阴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
大功告成的吴娃儿笑问:「喀喀,姐姐的穴儿真厉害,不知塞了多少缅铃,
你现在感觉如何?」
罗冬儿眉头轻蹙,感觉缅铃虽将她的两处肉穴填得满满的,但好像仍缺了些
什么,不由求着吴娃儿:「好妹妹,这缅铃可比不上角先生,你还是拿角先生让
我泄火吧!」
吴娃儿闻言暗笑:等你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想求饶都慢了。
「不行的姐姐,都说了是尝鲜,你可还没真正体会呢!先穿上这条内裤吧!
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
吴娃儿拒绝了罗冬儿的请求,又将那条特制的内裤放在眼前。
罗冬儿心想离入夜还有三、四个时辰,怎么能忍?好说歹说的,却被吴娃儿
层出不穷的理由说服了,乖乖的换上那条特制的皮内裤,又让吴娃儿拉起裤里的
系绳左穿右绕的,紧紧的贴着臀部。
而这条内裤不经过他人,凭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吴娃儿贴心的再将罗冬儿的长裙穿上,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气不
错啊!我们出去逛逛吧!」
罗冬儿本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以为最多只是在府内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开,
也没甚么好怕的,只是吴娃儿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时不免犹豫。
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体内还有着性玩具,罗冬儿害怕之余却也有些兴
奋,暗骂自己变的淫荡了。
吴娃儿看罗冬儿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似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姐姐既然不愿
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见姐姐。」
罗冬儿闻言一惊,吴娃儿这一走,自己身着的内裤可没人帮忙取下,难道要
找其她姐妹或是狗儿?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啊!想到此处的罗冬儿,不得已的接受
了吴娃儿的提议。
下床后走了几步,罗冬儿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饶是
她提气慢行,走到节帅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看着红着脸喘气的罗冬儿,吴娃儿贴心的问了一句:「姐姐,你是要步行还
是骑马?」
罗冬儿顿时犯了难。
最终罗冬儿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
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罗冬儿上马后,吴娃儿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
轿啊?」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
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羡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
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节帅府上的人,顿时消了
下来。
夏州城之中谁不知道节帅府的地位,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吴娃儿不以为意,而罗冬儿却不轻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
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吴娃儿快些离开这里。
吴娃儿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罗冬儿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
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吴娃儿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于无物的罗冬儿,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
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
人鱼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
动缅铃作怪,快感使罗冬儿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痴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罗冬儿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
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罗冬儿不敢多想,
感觉手脚终于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缰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罗冬儿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
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罗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罗冬儿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
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
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罗冬儿终于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
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罗冬儿还未从解脱的快
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的罗冬儿发现已回到节帅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
那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罗冬儿不禁埋怨吴娃儿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
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
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罗冬儿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吴娃儿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妹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
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罗冬儿,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
正是狗儿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么,自己
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罗冬儿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狗儿离去,
却听见开了门的狗儿说道:「罗姐姐不在啊!叶哥哥我们回去吧!哎……」
叶之璇抱住了狗儿说道:「好狗儿,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罗姐姐回来怎么办?叶哥哥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罗夫人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
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这几日,叶之璇和狗儿经常出双入对,情意绵绵。罗冬儿早已知晓狗儿对这
叶之璇动了情,想到官人只是拿狗儿当妹妹看待,罗冬儿也就没上心。这回听到
这两人竟要在自己房里交欢,罗冬儿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
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罗冬儿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狗儿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
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罗冬儿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官人……奴家好想你啊……」
想起同杨浩作爱的时光,罗冬儿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
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叶哥哥,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
…
…好强啊。「
「狗儿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罗冬儿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
于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罗冬儿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
肉棒。
「好狗儿……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叶之璇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狗儿淫叫连连,在窗外偷
听的罗冬儿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于在叶之璇低声一吼,浓
而滚烫的精液灌进狗儿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狗儿慵懒的躺在叶之璇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罗姐姐的房间都是我
们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叶之璇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夫人那么久没男人,
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狗儿捶了一下叶之璇,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罗姐姐!」
叶之璇轻咬着狗儿的耳朵,悄声道:「你把加了催情药的茶叶交个你那罗姐
姐时,你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狗儿闻言大窘,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哪会作出这样的事?思即
于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狗儿泫然欲泣的样子,叶之璇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于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叶之璇好好的哄着狗儿,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罗冬儿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
异味,罗冬儿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妹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罗冬儿,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
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
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罗冬儿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罗冬儿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想起上回狗儿给了自己一些熏香,罗冬儿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吴娃儿。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叶之璇他们作爱时用来助
兴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罗冬儿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罗冬儿和
自己一样承欢于叶之璇三人的巨物之下,吴娃儿不禁有些兴奋。
「姐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罗冬儿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吴娃儿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妹妹明日再来吧!」
罗冬儿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
泄了多少水,对于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吴娃儿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罗冬儿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
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罗冬儿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吴
娃儿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妹妹,我要出恭。」
吴娃儿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罗冬儿。
罗冬儿被吴娃儿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
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吴娃儿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罗冬儿再迟钝,也知道吴娃儿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姐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吴娃儿好心的提醒罗冬儿。
罗冬儿瞪了吴娃儿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
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罗冬儿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佛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吴娃儿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罗冬儿黄泥的缅铃到罗冬儿跟
前,疑惑的问道:「姐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吴娃儿,罗冬儿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焰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罗冬儿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吴娃儿
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罗冬儿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吴娃儿,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罗冬儿忽然向吴娃儿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
的皂沫也抹上了吴娃儿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吴娃儿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
击,笑闹的两人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罗冬儿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
兴致的二人在吴娃儿的建议之下,往节帅府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
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
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的样子。
「夏州杨家。」
「夏州那么多杨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
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
谁不知那一家可是西北第一家,如今的西北土皇帝。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
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
拥吻了起来,吴娃儿还特意点了熏香调节气氛,罗冬儿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
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罗冬儿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
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于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吴娃儿,和罗冬儿互相以大腿磨
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
一时无语。
「滚出去!」
罗冬儿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罗冬儿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
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
看清楚来人的罗冬儿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叶之璇,他一脸尴尬地回答:「主母您好,其实
我今天下午和狗儿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二娘,本想
问您俩有没有见着狗儿,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
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叶之璇鞠躬道歉,却偷偷鉴赏着罗冬儿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
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杨浩这个相公。
『哎!狗儿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罗冬儿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
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狗儿,想二娘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
我说出去,走吧!」
叶之璇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主母!这乐春院可是夏州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里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狗儿有事
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罗冬儿看着叶之璇,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
个字:「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罗冬儿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叶之璇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
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只不过是少
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叶之璇一边想着,一边慢
慢的离开了。
吴娃儿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罗冬儿,心里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姐姐你
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你消气!」
罗冬儿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
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妹妹你干甚么?」
「喀喀!姐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
的……你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吴娃儿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罗冬儿带着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
从哪拿出一条绳子利落地将罗冬儿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
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罗冬儿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罗冬儿感觉吴娃儿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骂
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吴娃儿让罗冬儿趴睡
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姐姐,刚刚帮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帮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罗冬儿冷哼了一声,不过吴娃儿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罗冬儿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
强烈。
吴娃儿说的不错,此刻罗冬儿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欲火却带给她
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吴娃儿,我真的会被你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
旁藏着和吴娃儿商议下一步的叶之璇终于忍不住了,吴娃儿拉不住,也由着他去
了;
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罗冬儿也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
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吴娃儿向罗冬儿说了一声抱歉,又
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张牛儿他们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罗冬儿心想是吴娃儿回来了,不由得松了
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罗冬儿终于慌了,她已从声
音里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叶之璇。
被子被拉开,罗冬儿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罗冬儿的想法,叶之璇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
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
个白白净净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罗冬儿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叶之璇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
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叶之璇心想罗冬儿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
故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艳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罗冬儿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家教严谨,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
时既不愿让叶之璇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实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叶之璇冷笑道:「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
一定有问题,像你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罗冬儿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罗冬儿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
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叶之璇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罗冬儿柔滑的身躯上,
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你可真骚啊,连我打你屁股你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
别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叶之璇这样评论她,罗冬儿怎能承认?听见身
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叶之璇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
地用力捏了下去;罗冬儿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
别样的快感。
自从情归杨浩后,杨浩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吴娃儿涂的药的关系,我会这样是因为药。』罗冬儿在心
中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叶之璇离开了罗冬儿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罗冬儿紧
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叶之璇见着罗冬儿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
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
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罗冬儿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官人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
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里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
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你奖励!」
说罢的叶之璇将罗冬儿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罗冬
儿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罗冬儿的嘴里,直抵食道。
强烈的干呕感让罗冬儿一阵恶心,她虽然也曾为杨浩口交过,但杨浩不会勉
强她,如今被叶之璇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
屈的想咬掉嘴里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狗儿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
受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叶之璇可是舒爽不已,终于将鸡巴插进美丽的罗冬儿小嘴里了,
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里都爆满精液。
思及于此的叶之璇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
敏感的罗冬儿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叶之璇又调笑道:
「小妞,你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叶之璇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罗冬儿急欲抗议,却忘了嘴里还
含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叶之璇
打了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里的吸力刺激,顿时
精关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罗冬儿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里。
当罗冬儿想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
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咽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叶之璇得意万分,原本
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罗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儿,
你如今嫁人了吗?」
回神的罗冬儿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叶之璇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
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罗冬儿还以为叶之璇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松
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阴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
生的插了进去。
「呀!」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杨浩的欢好,罗冬儿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
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里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吴娃儿一天的调教之下,身
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奸我
……」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罗冬儿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叶之璇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
躯紧贴着罗冬儿,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呼,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
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你的意见,你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
强奸,而是和奸。」
说着不待罗冬儿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
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罗冬儿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
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
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
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叶之璇便将肉棒拔了出来。
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罗冬儿忘记了被奸淫的事实,
轻声吐出疑问:「为什么?」
只听得叶之璇说道:「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奸,可是你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
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叶之璇罢战,罗冬儿空虚之余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
到炙热的阳具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被点燃,因为刚
尝试过肉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叶之璇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罗冬儿说:「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肉
棒啊?要我继续和你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你体内,让你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罗冬儿听见叶之璇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阴错阳差背着官人和叶之璇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叶之璇不知道自己
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叶之璇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
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外的杨浩,罗冬儿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
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吴娃儿,罗冬儿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
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叶之璇仍是狗儿的情人,现下是
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狗儿解释。
见得罗冬儿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叶之璇又将阳具送回了罗冬儿
的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猛插,让罗冬儿再次被肉欲所召唤,只是这次罗
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奴家……奴家有夫君的
……别插了……喔……」
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叶之璇觉得自己的阳具似
乎又涨了一涨,罗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进入,
阴腔里的肉芽勾的叶之璇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主母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罗冬儿上身一提,叶之璇开始吸吮起罗冬儿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罗
冬儿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
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叶之璇不同于杨浩的吻技,罗冬儿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
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
道德束缚,委身杨浩的解脱感;如今和杨浩的夫妻关系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
管不顾,跟随欲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
叶之璇躺回床上,让罗冬儿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罗冬儿,说
道:「现在的你可是自由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官人、狗儿,就
原谅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罗冬儿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求官人可
怜奴家,将你的……给奴家吧!」
叶之璇暗喜,看来罗冬儿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
她是谁的关系,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罗冬儿说
清楚些、淫荡些。
「可是,奴家害羞嘛!」
罗冬儿娇羞的说。
「不然将你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叶之璇故意道。
罗冬儿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
说还不成嘛!」
罗冬儿边回忆起吴娃儿和杨浩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罗冬儿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
为什么吴娃儿说这些话时,杨浩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罗冬儿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叶之璇爽在心
里,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你要记得,你在床上就是个婊子,你表现
的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你,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罗冬儿也不在乎了,将叶之璇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
动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是婊
子……好舒服……爽……爽啊!」
叶之璇双手扶着罗冬儿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
地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你
这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你那奸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罗冬儿听得叶之璇竟然称杨浩是奸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
话。
见得罗冬儿不说话,叶之璇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
花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罗冬儿惨叫一声,两只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
被叶之璇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杨浩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叶之璇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
初夜,让罗冬儿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你那奸夫不是没好好光顾你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
把你的后门撑大,既然你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
后你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你菊花呢!」
此时的罗冬儿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
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里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你打打气吧!」
说罢的叶之璇又开始用手掌拍打罗冬儿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
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罗冬儿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
一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你说说,我和你的奸夫哪一个厉害?」
罗冬儿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官人厉害!」
「那你以后是要给你奸夫干还是官人干啊?」
「当然是……」
罗冬儿话未毕,就听见叶之璇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然是官人。」
叶之璇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官人要再干你的菊花,可好?」
罗冬儿听见叶之璇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叶之璇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
罗冬儿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官人多怜惜妾身……别太粗
鲁。」
叶之璇闻言一笑,让你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你尝尝甜头,怕是你以后再难
忘今日滋味。
这回的叶之璇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罗冬儿身上抚摸,或阴户、
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罗冬儿的感
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罗冬儿,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官
人的……大鸡巴……插的冬儿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
的……好舒服啊!」
罗冬儿在叶之璇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
可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叶之璇在罗冬儿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罗冬儿翻回
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罗冬儿遮眼的黑布,将罗冬儿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
起了罗冬儿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罗冬儿再次和叶之璇吻了起来,叶之璇离开她的唇后说道:「婊
子,看我的肉棒怎么干你的骚屄!」
睁眼的罗冬儿看着叶之璇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里进出,才知道叶之璇
的本钱比之杨浩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
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罗冬儿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
别干了!「
叶之璇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你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
了。」
罗冬儿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叶之璇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
喊着:「不要,我是主母啊!别再干了!」
叶之璇闻言顿了一下,罗冬儿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
雨,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女人的分,哪来的主母?」
「不!我真的是主母……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罗冬儿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欲的快感。
「好……好主母……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叶之璇终于忍不住罗冬儿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叶之璇……别……啊!」
还想阻止的罗冬儿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叶之璇的腰部,早已不
堪的叶之璇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罗冬儿的子宫,
剧烈的滚烫让罗冬儿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叶之璇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余韵的罗冬儿,那
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叶之璇还不忘装傻道:「荡妇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主母吗?」
罗冬儿瞇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
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叶之璇又提着阳具捣起了罗冬儿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
罗冬儿娇喘不已。
而叶之璇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
其他的你都别想,难道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罗冬儿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奸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
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奸呢?即便供出是吴娃儿的错,
也是让杨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狗儿交代?杂思万千的罗冬儿心烦意乱,想起叶之璇说的话,
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余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弥漫盎然的春
意,却是又一支出墙的红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