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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第二十四章 狐梦蝶魂

时间:2022-06-19 浏览量:23次

【当时明月在】——第二十四章 狐梦蝶魂

第二十四章 狐梦蝶魂

轻容纱的隔扇绣着秦淮烟月,挡住水汽氤氲,倩影玲珑。李子涵的心似扎了

无数牛毛似的绣花针,立了好久,终于还是转了进去。

很快,软软的涩语,浅浅的呻吟,荡人心魄的娇啼,次第响起。

水波剧烈的震颤,忽的,一只雪白的小脚踢出来,弯成悸人的弧度,明月呜

咽一声,咬住李子涵的颈,雪搓似的玉臂攀了上来,颤声道,「相公,给我!」

李子涵一口擒住她的耳珠,狠嘬了几下,小声了的说了几句什么,明月的脸

儿顿时羞若霞灿,秀眸流转,意若不肯,水下的怪手便大肆作怪。

明月微张菱唇,不住颤抖,眸若烟湖,眼看潮起,呜咽咽的按住他的手臂,

慌道,「答应你了,答应你了,别……别……了!」

李子涵却不肯放过她,坏道,「答应我什么了?」

明月魂悸神酥,半晌,媚眼乜斜,吐出香舌去舔他的唇角,绵绵腻道,「什

么都答应你啦!」

李子涵一把将她从浴盆里捞了起来,用薄纱裹了,穿过锦隔,踢开大穿衣镜,

直往书房去。

童臂粗的蜜蜡,将书房照的通明,明月一眼就瞧见当中的合欢椅,枣红色的

乌木漾着邪意,横纵突兀的扳手挡杠也不知都做什么用,想想就让人心慌心悸。

李子涵把她放到书案上,探手到她的股心,果然泥泞不堪。他半抱住她,哄

慰道,「月儿要是实在怕羞,我把你的眼睛蒙住可好?」

明月点点头又摇摇头,又怕又期待,「相公,不要了好不好!」

事已至此,李子涵又怎肯罢手,单手擒住她的阴蒂子,振翅似的狠揉,边揉

边哄,「好乖乖,燕家的闺房艳戏可不是轻易能遇到的,你上次不是也说馋他的

么?」

明月顿时颤声腻辩,娇呼促促,拿手去打他,「你还说,你还说,你哄人家

说那些子淫话,还拿来笑话人家!」

李子涵牢牢抱住她,不让她乱动,中指游进玉壶,抵住痒筋,屈指重重勾勒,

觑着她的神色边弄边审,「好呀,都是我哄你,那你看见他,脸红什么?瞧瞧,

流出这么多来,小淫妇,你倒跟我说说,你不馋他怎么咬的这么厉害?」

小腹内绞成乱麻,耳畔是声声羞死人的淫话,明月拧着蛮腰剧颤,眼瞅着就

要,就能出来了,那人又停了动作,急的要哭,疾道,「你,你,好哥哥,给我,

给我呀!」

「听不听话?」

「听,听啦,什么都听你的啦!你,你要是敢不疼月儿了,我就,我就…

…」

美人含怨,情深如海,李子涵看的心炽,狠狠地吻住香唇,喃喃碎语,不知

是许给明月还是说给自己,「我怎么不疼你,我爱你至死!」

他冲门外喊道,「小九,进来吧!」

相知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瓷瓶早就被燕九握的滚热【当时明月在】——第二十四章 狐梦蝶魂,立在廊檐下,隐约可以听到腻声涩语,幻想着那

情形比真在跟前还挠人,心里泼油似的煎熬,好容易听到叫他,匆匆跨到门口,

顿了顿,义无反顾的推开书房的门。

他反手合上门页,一边走一边打量明月,目光火辣又意味深长。

明月藏住粉脸,耳珠都羞红了,柔荑捏住薄纱试图挡住两个男人的视线,不

胜娇羞的模样,更加惹人。

轻觳半湿,羞处犹若未遮,看的燕九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喉结一动,故意

调笑起来。

「嫂嫂莫怕,小九定会伺候的嫂嫂如意,让大哥以后再离不得嫂嫂,也让嫂

嫂以后再也离不得大哥!」

他说着话捉起明月的柔荑。虽则书房里放了好几个火盆,明月的手指还是微

凉,燕九不觉心疼的渥在掌心摩挲,这份体贴让明月顿时安下心来,微微展颜冲

燕九一笑,笑到一半又觉羞赧,微微垂眸,竟如小女儿般。

燕九看的心动,眼中光彩频闪,捏了她的掌心一下,放心,有我在。

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两个碧翠冰透的玉碗,放到案上,手指又一动,掌上现出

一柄寸许的金刀。

李子涵神色幽邃,拿起金刀,抽出,贴在自己腕上,寒光烁动,血珠迸溅,

旋即连成一线,坠在玉碗内。

燕九从袖中拿出那两个瓷瓶,打开。明月好奇的探头看去,像是胭脂香粉样,

一瓶浅碧,一瓶簿紫。燕九把它们分别抖在玉碗里,又用金刀在自己腕上轻轻一

抹,滴落几滴自己的血。

白玉碟次第铺开,绚丽的颜色堆起来,燕九用一柄小小的玉勺不断搅拌玉碗

里的物事,零零碎碎添着不知名的粉末,血液和药粉融合成透明的液体,又被他

调进颜料里。

李子涵用白布巾按住伤口。他是皇子,深宫淫秘他大多知闻,却真是第一次

看燕家人施展绝技,惊奇的呆看。燕九冲他打个眼色,他才恍然回神,抱住明月,

复又亲吻戏弄起来。

明月被哄得一脸情迷,轻觳被从上到下慢慢的剥去,玉雕般的小小足趾粉若

珍珠,羞得蜷起。

燕九渊立书案前,如换了一个人,深不可测。他悬腕提笔,笔尖浸在白玉碟

里,胭脂色被白玉托的分外可人。

「嫂嫂,记好了,此情名蝶魂,花魂不远,化仙蹁跹。」

他沉声说话,笔尖却有如龙游,在明月的雪肤上勾勒,一朵朵大大小小、深

深浅浅的桃花随着笔锋绽放,然后攸忽消失,那桃红竟似钻入了雪肤一般。

李子涵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忘了继续挑逗明月。

明月初初只觉得笔尖划过怪痒的,轻咬菱唇,倩笑婀娜,慢慢的也不知怎么

回事,一种热热的懒懒的像要被泡开的感觉,从那笔触下层层渗进去,待到狼毫

轻沾乳蒂时,整个人都抖成一团,春潮席卷,桃源泛滥。

燕九满意的看着那两个嫣红的乳蒂越涨越大,笑吟吟的拈起来,揉了几下,

揉的明月汗毛孔都要炸开,怎生这般厉害法。

那笔尖重又施为,把十丈轻红层层叠叠铺洒过去,最后一片花瓣坠落在酥酪

似的雪腹下,七现七隐,轻薄桃花终逐流水。

「嫂嫂换个姿势,跪在书案上可好?」燕九柔声细唤,叫醒痴醉的明月。

明月像被从温泉里捞出来,骨酥神软的被燕九摆弄。颤巍巍的跪伏在李子涵

的怀里,一滴滴的爱液串珠般滴在案上,李子涵看的火起,却没再动作。

燕九也不去管他们,在明月的雪背倩腰上继续描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

听得燕九说了声,「成了,大哥把嫂嫂抱得那椅上,下头的事可不能让她乱动!」

明月丢了魂似的咬住唇儿,恍恍惚惚的被抱了起来,这次是真的柔若无骨,

还是那身如冰似雪的嫩肤,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内里分明不一样了,无数的

春水来回碰撞搅动,搅得一颗芳心欲酥。

她颤着唇儿抗议,声音糯甜,春雨如绵,啼声酥骨,「嗯啊,相公,明月不

要,唔,这姿势羞死月儿了,你们坏,我不要,不要这样~ 」

雪白的皓腕被束在脑后,一双玉腿被分的开开,提起半悬,齐着腿根往下被

一圈圈牢牢地捆在扶手上,约素蛮腰被那轻觳薄纱一层层缠在椅背上,明月发现

自己除了指尖和足尖,竟然全不能活动,不由自主的开口求饶,「好相公,呜呜,

放开明月,嗯……九郎……九郎……明月不舒服,放开我……」

娇柔的嗓音细如乳猫,哼的李子涵忍不住伸出手,啪的一身,拍在她半悬空

的翘臀上,「浪妮子,别出声,小九还没画完……呼,有叫的功夫,还是乖乖的

给相公好好含着吧!」

他说着话,送了腰带掏出胯下涨的不行的宝贝,不由分说的堵住樱桃小嘴。

燕九深深吸口气,要是李子涵不堵住明月的娇啼,他还真的不一定能继续维

持古井无波的心态。

手腕一翻,燕九换了一管最细的翠玉兔毫,坏坏的看向明月的水眸,忽的一

笑,嘲逗道,「嫂嫂可知,但凡文人墨客要是被谁讨了墨宝去,都是会要些润笔

费的!嫂嫂可不能对小九吝啬呦!」

说着将那杆翠玉笔的笔头插进了明月的小穴,轻轻地搅动。

异物强探幽谷,顿时花障层层裹紧,明月被微微泛硬的笔尖一戳,痒的腰椎

都麻了起来,想要叫喊,却被硕大的龟首抵住了喉咙,只能吚吚呜呜的频频摇头,

喉蒂蹭的李子涵一阵阵抽气,正合上了品箫秘典的刮字诀,美得李子涵脊柱发酥,

不管不顾的捧住她的粉脸,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

不过瞬间的功夫,温暖淫液就将笔头泡开,燕九便去浸染银色膏状颜料,耐

心的用左手食指挑出花苞里的阴蒂子。

「嫂嫂莫急,还有一情,名唤狐梦,灵狐狡兮,梦里贪欢。」

指名灵犀,款通心曲。

燕九的拇指和食指暗放电流,捏住探头探脑的小阴蒂,旋扭旋提,旋抖旋颤,

不知是什么手法,竟将那小阴蒂揉搓的如同小婴儿尾指般勃翘。

明月失神的绷直雪足,足趾花瓣似的盛放又蜷的紧紧,大股的清泉喷出,水

花四溅。

在四溅的水花中,燕九疾如劲风的下笔,一片片银色鳞甲从阴蒂根处出现,

绕着阴蒂盘旋。蒂如霞山,峰名玲珑,小小的峰巅上,两个细不可辨的龙首呲牙

怒对,你争我抢的去夺抢红珠,银牙深陷在珠内。

弹指处风云变化,起动间山河易主。待到最后,那双小龙的龙尾蜿蜒至颤抖

的菊门,明月已经丢了几回身子,合欢椅下滩了偌大一片水光。

燕九徐徐收笔,望着迤逦诡丽的牝户,轻轻地冲着阴蒂子吹口气,得意笑道,

「好了!可怜的小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缩回去了呢!」

李子涵缓缓抽出频近喷射的肉棒,方一离嘴,明月带着哭意的娇啼就响了起

来,「嘤嘤嘤……嗯嗯……相公,我要,给我……九郎,九郎……快点给月儿

……」

明月被折磨的魂飞魄散,小小的花蒂上不知什么物事一圈圈的不住收缩缠绕,

间或轻轻重重的噬咬,菊门一阵阵发痒,像有什么要往里面爬,似要涨破雪肤的

欲焰烧的芳心如焚,呜呜咽咽的哀求起来。

燕九眸中风起云涌,古井星碎,任凭情欲孽生。他伸手把明月从层层束缚间

解了出来,哄着明月吐出香舌来与他咂吮。

「莫哭,莫哭,嫂子哭的小九心都碎哩,乖,已经画好了,九郎这就帮哥哥

疼嫂嫂!」说着话儿松了裤腰,运起暗劲,腰杆一挺,狠狠的破进去。层层的花

障猫舌般倒钩青筋,似吮似咬,美的燕九连连吸气。

明月被折磨多时终得受用,珑躯水颤,媚眼眯朦,竟挺起蛮腰自把花心送与

燕九采摘。忽的察觉不妥,原来李子涵就在一旁细细的瞧她,顿时羞不可言,原

本清丽绝伦的蓉面似烧了火,一双牙雕似的小手也不知捂住何处才是。

李子涵心里醋疼之极,可也兴奋极了,挺着光亮骇人的肉杵,抵住她唇角的

梨涡流连,又拿起明月一双柔荑,放在上头,鼓励又调笑的看她。

此时燕九忽的一下狠力,棒头攸的突进壶底,扎在一团奇嫩的软肉上,快感

瞬间直窜脊髓,情不自禁的对着此处频频采弄。

明月咿呀出声,花心眼麻痒钻心,竟连香舌都给吐了出来,被李子涵趁势袭

上,明月乜着他的神色,忽的忆起那本品箫秘典来,神魂颠倒的握住茎根,香舌

上下翻飞,舔了菇头又勾系带,刮了冠沟又挑珠眼,青葱玉指环挤绵揉,从指缝

挤出团菇肉,就香唇裹紧嘬咂,不管怎么耍,一双滟瞳始终锁着李子涵的双眸。

柔情蜜意,万种风情,看的李子涵心如雷悸,肉棒突突巨跳,终于在她卷着

舌尖颤弹珠眼时,尾椎木了一瞬,精关片刻失守,给她弄得射出一股来,白浆溅

在梨涡上,冶艳淫靡之极,李子涵拼命运诀固守元阳,才没就此激射。

「小淫妇,小九就弄得这么好?怎么就浪成这样!」李子涵贴在她的耳根笑

虐,引得明月又是一阵娇颤,花底早如蜜涂,早不知被燕九玩出多少浆来。

燕九瞧着他两个,细细的品味花房内的奇趣,忽的冲李子涵笑道,「嫂子这

玉壶春水配上花营锦障真是器中妙绝,大哥艳福不浅!」

「那是自然,我知道你们家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怕是也没遇到过吧!」

李子涵心头得意,又有点酸,那指头勾了梨涡处的白浆,涂到明月的香唇上,

哄她探舌吮舔。

「要是轻易遇到,怎么叫名器?不过,不遇到燕家人,也不能尽善尽美,大

哥好好瞧,给你看个奇景!」

燕九腰杆重重一突,茎根而没,明月应声娇呼,羞靥似甜似苦。

燕九伸指捉起那条阴蒂来,从根处捻紧,倒捋龙鳞,细碎的电流片片激荡,

腰胯跟着往后退,李子涵一眼乜见他们的交合处,艳粉色的蓉肉竟给缓缓地拖了

出来,娇花似的一圈圈的裹在燕九的肉茎上。

燕九给吸得连连发颤,差点忍不住射出精来,哼了一声,「好厉害的小东西,

大哥捏她,可不能让她逃了!」拉住李子涵的手指,放到龙首夺珠的蒂头。

李子涵欲火烧灼了眼,一瞬不转的瞧着,看那嫩肉似乎要挂不住肉茎,也不

管明月的抽啼,狠狠地捏住,把银牙往珠蕊上死命的按。

燕九肉茎趁势退到蛤口,花房内的肉障竟真的给拖了出来,层层灿落,璎珞

垂花,说不尽的风流奇趣。

「好不好看?这叫做千瓣芙蓉开!」燕九笑吟吟的细看,忽的屈指冲李子涵

指尖的蒂蕊疾弹,悄放电流,「小乖乖,不许收着,给我掉吧!」

春水应声而出,却被龟首堵着前路,只能丝丝喷溅,挂在芙蓉肉障上,星星

闪耀,点点露圆,晶亮莹润,道不尽的绮丽糜艳。

明月呜呜悸啼,水眸乜见羞景,却身不由己的怒丢,恨不能立时晕了过去。

李子涵口干舌燥,心悸突突,伸指去触碰那些蕾蕾花苞,心里恍惚,这样嫩,

这样软,吸起人来怎么那样要命?

明月被一碰,千瓣芙蓉顿失依凭,倒卷回宫房内,张皇失措的抓住李子涵,

「相公,相公……」,却不知要求些什么。

「是不是还不够,相公一起伺候月儿要不要?」

李子涵也不听她喃喃应了什么,从椅上托起软成一团的娇妻,往燕九怀里一

推,从后头贴近,棒头抵在他们两的交合处,磨蹭蛤口,生生的硬往里挤。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两人齐入,辣辣的裂痛涌起,明月死死挣扎,花容

色变,慌啼不止,「不,不行的,要弄坏了,相公,呜呜,相公,饶了月儿吧,

好疼!」

燕九牢牢抱住她,去亲她的珠泪,望着李子涵笑,却诱哄明月,「小嫂子既

然怕疼,就求大哥别玩这里呀!」

李子涵顿解其意,心里一热,跟着咬住明月的耳珠,一般的哄着,「宝贝,

相公也好疼,想你想的不行了,月儿不让弄这里,那让弄哪里呀?」

明月三魂七魄早就飞个干净,咬住手背,痴缠的拧腰魂受,茫然不解二人之

意,只想被滔滔欲焰烧成灰才合适。

燕九抓住她的手指,拉着一路探到后庭,压在菊眼上,继续又哄,「让大哥

玩这里好不好?」

明月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芳心酥坏,螓首微微点了点。

李子涵大喜过望,再不迟疑,银枪后退,抵在明月早已被爱液濡湿淋透的菊

门,一个用力,泥足深陷。一入柔肠,顿觉不同,内里竟化成一片,又烫又软,

快美处不下于前头的锦障花房,他再没想过明月的身体被燕九这般弄了以后会变

得这样奇异,燕家秘技果然名不虚传。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默契递送。明月的一双玉腿被燕九架在臂弯里,压着小

足给李子涵品咬。上半身倒在李子涵怀中,又被李子涵插过腋窝,捧着酥胸送给

燕九细尝。

一时间明月只觉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乳尖到足尖,从蜜穴到菊门,竟然

处处痒的攒心,爽利的蚀骨,伸手去挡,推了这处失了那处,不知道顾哪里合适,

只急的小小足趾收了放放了缩,话也说不出来,嘤嘤乱哭。

燕九觑着她的神色,慢慢的用龟首压住花心子,往李子涵那里送,李子涵只

觉肠头暴涨,又烫又酥,忙跟着推着往前顶,两人虽然初次联手,却默契无比,

轻巧巧的就同时挤住了滚跳的花心子。

燕九笑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大哥留神看吧!」

明月一声悸啼,花容变色,又泄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丢,随着丢身子,从

左心口开始,现出一枝碧桃,从含苞结蕊到轻红沐雨,从雨后舒展到瓣瓣绽放,

风乍起,英翻飞,万千软红交错变迁。

燕九摩挲着樱红的乳尖桃蕊,突地捻指一挤,乳白的花蜜激射喷溅,暖香迷

离,随着燕九有节奏的挤压,李子涵骇人发现,青丝掩盖下,冰肌雪背上,慢慢

涌出片片绿芽。

薄汗如露,那些绿芽在杨柳风里努力一颤,而后大朵的魏紫毫无征兆的盛放,

一大一小,开在雪背上触目惊心,好一副国色天香。

李子涵咬着牙,狠狠地揉着肠头软肉,揉着揉着,也不知撬开何处,龟首被

牢牢裹紧,筋骨全酥,棒头激跳,射意破在眉睫。

明月水眸翻白,绷直了身体,再叫喊不出一个字,最后一朵开了一半的姚黄

浮出,开在明月的屁股沟里。

燕九同时发狠,悍勇深槊,在玉壶里翻江倒海,又揉开淋淋碧草,露出被银

龙牢锁的阴蒂子,毫不留情的掐住龙首,银牙顿时狠咬嫩蒂,百花香气从明月的

每一个毛孔里面渗出来,飘散,空缱倦,说风流,一团团逐队成逑。

燕九也到了最后关头,闷哼一声,低头擒住覆满白浆的乳蒂,大口吞吸,美

浆入口,唇舌俱麻,巨力揉挤之下,一个错力,花心子桃之夭夭,隔着薄薄嫩膜,

燕九竟与李子涵迎头撞上,马眼炸痒怒射而出,他隐隐感到后头的李子涵同时喷

薄而出。

娇小的玉人在最后受不住蚀骨的狂乐,晕了过去。看的燕九又喜又怜,心疼

无比。心里头飘飘荡荡的胡思乱想。

淫靡错乱的艳戏过后,尴尬浅淡,燕九收拾好自己,轻声说了句,「也不知

她会不会生气?」

李子涵心里苦笑,却执念更深,淡淡道,「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吧!」

明月醒来后不见燕九,略有些失望,更多的却是放松,多尴尬呀,她偷偷瞟

睨李子涵,似是不知所措。

李子涵牢牢地抱住她,不住亲吻,把她亲的绵软异常。

「月儿,刚才庄上来奏,娘儿怕是不好了,你代我去大佛寺做几天法事可好?」

夜风吹过林梢,密密的叶子被吹开丝缝隙,隐约可见星光。远处扑棱棱飞出

几只鹭鸟,似是没发现危险,又飞回窝里。

「先生,我来了!」

柳非烟的身法如狸似狐,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暗处的人影闻言一动,却不站出来,叹了口气,沉声道,「非烟,不管少主

怎么吩咐你的,你记住,不能让少夫人活着回来!」

柳非烟心中一震,想到那个绝色姿容的女子,略觉不忍,「先生,一定要这

样吗?」

「这都是她的命,谁让宇文澈看上了她!我们不能让宇文澈注意到少主,她

必须死!你去吧!」

柳非烟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暗处的人却矗立良久,直到天际泛白,才从密林绕出来。

白云坞里早起打扫庭院的仆从,远远地看见他,都躬身施礼,内院的管家急

匆匆的往里走,正和他撞个对面,忙行礼问安,「裴先生,您早呀!」

裴衍礼冲他点点头,看他拿着张写满字的单子,应酬道,「林管家,这一大

早的,忙乎什么呢?」

「嗐,昨晚上接到消息,说是夫人不好了,少奶奶今天要去大佛寺拈香祈福,

跟着的人轿车马,一应物事都安排得了,我来回主子一声!」

「既如此,你快去吧!」

不多时,车轿赶到二门外,贴身丫鬟簇拥着素装少妇上了驮轿,仆妇们占了

几辆后头的乌布桐车,静肃有序往城门外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