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激情小说

湖畔的岁月

时间:2022-07-19 浏览量:21次

湖畔的岁月

杭州是一个有沉淀的城市,淡淡的西湖,总是象征着这个城市的性格和记忆,三潭映月的清朗,南屏晚钟的浑厚,雷峰夕照悲凉,柳浪闻莺的生机,处处透着江南的唯美和婉约,在历代文人墨客不断地渲染下,西湖已不再是一个物质化的湖泊,而被抽象成为一种概念和符号了。

杭州的五月,已经有些许暖意了。我最喜欢这样的季节,让人感觉到生机在一点点的蔓延生长。我蜷缩在西湖旁的咖啡馆内,夕阳斜斜地射进来,包围着身体,非常舒适。

点一杯Coppuccino,我慢慢地品味着。打开笔记本,无线上网。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网络有时候是个奇妙的东西,他可以让远在千里之外素昧平生的两个灵魂彼此融化着内心的感触。我们这个浮华而物质的城市,每个人戴着面具在自身的轨迹中忙碌着,冷漠地行进着,我们要走向哪里?我不知道。

咖啡厅里播放着一些荷兰的轻音乐,纯粹干净。我开着大院的聊天室,关闭了语音,只静静地看大屏幕闪动的聊天文字,五颜六色,有直接粗糙,饥渴难耐,也有初入这个圈子的羞涩。

在这里我认识了我的奴,姑且叫她婉静吧。

是我先打的招呼,她回了一个笑容给我。

能否简单介绍一下?

男,30多岁,硕士,目前做管理相关工作,喜爱音乐、旅游、文学,当然还有SM。你呢?

女,28了,在外资企业做文秘工作。喜爱逛街、购物,旅游。M。

我们彼此的沟通简单直接,通过聊天,我知道她也是杭州的。我很惊喜。

SM在北京和上海偏多,所以能碰上一个杭州的同好,也很不容易。我们礼貌地交流着。我们发现彼此很投缘。

你QQ多少?她问。

很少女生主动问我要QQ,我给她,65410519。

婉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女孩,土生土长在杭州。

我们彼此天南海北地交流着。常常可以在深夜看到她在线。

在聊天中感觉她是一个知识面很广的女孩子,她和我谈她的生活经历。

她说她小时候是一个顽皮的女孩子,经常去捉弄男生,在幼儿园的时候曾经把螳螂放进男生的口袋,吓的那个男生尖叫。然后,她咯咯的湖畔的岁月笑。爽朗而干净。

她的童年是快乐的。

她的父亲是做生意的,改革开放的初期东奔西跑,她一年很少见到父亲。12岁那年她的父亲发生了外遇。因而经常和母亲闹矛盾。她静静地在旁边看着她们吵架。然后,跑出去淋雨。

婉静说她有时候感觉很压抑,或许是从小的家庭给她带来太多支离破碎。

17岁那年,她便离开了家庭,开始独自居住,放纵自己,在华灯初上的夜晚,进入酒吧,深杂的人群,刺耳的音乐,然后,独自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只喝水。她并不醉,清醒而麻木。

舞池里面是拥挤的蹦迪人群,跟着DJ,高高扬起的舞动手指,弥漫着欲望和张扬。

这种生活一直过了三年,不见阳光,她是一个夜游的动物。

她在QQ上面给我发了一个呲牙的笑脸。

那你怎么改变自己的呢?我问。

我是一个渴望归宿的人,我很迷茫。经久了夜晚的迷离和陌生的身体,想找一个归宿。于是我开始读书,重新穿上贤淑的外衣,白色,我喜欢白色,感觉自己像个学生。婉静笑。

毕业后,她找了份工作,淡然而宁静地工作着,拿并不算高的工资,足够自己的开销。从来不向家里要钱。她说她是一个脱离了线的风筝,孤单的漂泊。

这是一个奇怪的女生。独立,坚强,依赖,脆弱。

光阴渐渐飘过,夏来了。

夏天的西湖,铺满了大片大片的荷叶,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漫。

我喜欢夏夜的西湖。

星光和明月下的西湖竟然是如此的动人,昏黄的灯管,散出柔柔的气息,倒影在西湖中荡漾,像褶皱的颜料画。漫步在古老历史的苏堤上,不禁让人开始迷离起来。

我和婉静逐渐熟悉了起来。我们开始交流起SM。

她说她是在19岁那边知道并喜欢上SM的。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请她喝酒,淡定而迷离的眼神。

她知道她逃不过他的诱惑,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有时候爱情的感觉是瞬间可以产生的。

她醉了,缠绕着那个男人。

男人送她回家,走在凌晨的街道上,风势凌厉,树叶哗哗作响。大片大片的白云飘过这个城市的夜空,孤独而寂寞,街道空荡荡的。

回家后,男人很礼貌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便走了。

然后,他们开始联系。

男人说我是有家庭的人。

我不在乎。

然后,她成为了他的情人。她知道这虽然不是她的初恋,但对于她来说有种温暖的归宿感。

他们在房间做爱,床上,地板,厨房。他说她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他把她捆绑起来,然后,打她,很疼,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蜷缩在墙角。

女人的身体像一朵含苞待放地花朵,脆弱而宁静。让人怜惜。

然后,他吻她,他把她抱在怀里。

她知道了什么是SM,他喜欢SM。

她说他骨子里面有总期待被统治的欲望,被他彻底地激发出来了。

她成为他的情奴。

一直到一年后,男人离开了她。

她痛哭。

显示器发出的苍白光线在黑夜中显得有些悲凉。QQ上面是她发过来大段大段的话。她向我倾述着她的故事。

我安慰着她。

我发了一个接吻的图片给她。

她笑。

你对SM是怎么看待的?她问我。

我觉得SM是对爱的另外一种诠释。SM和单纯的虐待是不同的,他建立在双方彼此熟悉,彼此理解的基础之上共同来完成一种角色的转换。或许我们寻找的是彼此的归宿感,S因为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M,而满足自己的权力欲望,M因为完全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托付给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S,而寻找到安全和归宿感。

我知道我们都不是那种纯粹游戏的SM爱好者。SM属于生命的一部分,深入肉体和灵魂。

她是一个情奴。

一旦认定就不再回头。

你觉得SM的基础是什么呢?我问。

爱和信任。

因为爱,我们彼此可以在一起,因为信任,我们可以完全把自己交付给对方。

我们彼此的观点很相近。

一个月后,她给了我她的电话。

我无法想象她的模样,我想倾听她的声音。

我靠在窗台上面,蜿蜒的灯光,点缀着这个城市的街道。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下面大街上涌动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流。扬一扬手中的香烟,燃烧的灰烬断了一大截,在空气中游离开来。

我拨通了婉静的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您好!

柔软又有些紧张。

我说你好!你的声音真好挺。感觉你应该是一个比较有气质的女孩子吧。

她笑。

然后,我们开始在电话里面交流了起来,很快,我们消除了彼此之间的陌生感觉。

你调教过女奴么?她问。

我说有过,是一个比我小好多的女孩子,才20出头,我们尝试着各种方式进行调教,但我觉得始终不是很默契。她仅仅是好奇和出于对性方面的需求,我需要的是能走进心灵的女奴。然后,我们便分开了。

那您喜欢什么样的奴呢?

彼此能够理解,能够投入的,彼此沿袭着原有的轨迹,在交错的刹那发出绚丽的光芒。

几次的通话后,婉静表示愿意尝试做我的奴。

我们先开始通过电话的命令和调教,寻找着彼此的感觉。

她是那种敏感而脆弱的女孩子,像刚盛开的水仙花,很容易被人伤害而凋零。

她说她受到的伤害很深,很难一下子接受一个陌生人。

深夜,漆黑中,透露着征服的力量和被征服的欲望。

我们的电话调教往往是在这样的深夜中。

跪下!

简单而有力的命令。

是,主人。

她开始称呼我为主人了,我在电话这头,她在电话那头。

她说我跪好了。

给主人描述下你现在的状态。

我现在穿着白色的衣服,淡蓝的牛仔裤,跪着。

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我听到电话那头稍微沉默了下,她在考虑,尽管,我在城市的另外一头。

她说,是的,主人。

然后,她说主人,我已经裸体了。仍然跪着。

我在想象着她的样子,我让她想象她跪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裸体的,卑贱的,毫无修饰的真实。然后,开始想象男人开始注视她的身体。

她说,我有些紧张。

把你的头趴在地上,然后,用手开始抚摸你的身体,轻轻地。她的手开始划过自己的柔软的皮肤。我听到耳麦那头她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开始兴奋了。

然后,她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音。

未经主人同意,你不许抚摸自己的下体,听到没有。

是的,主人。她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点不舍和失望。

我让她把臀部高高的撅起,并且淫荡地摇摆着。她开始进入了状态。她说她感觉自己很兴奋,并且很卑贱。

随着我的命令,她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

湿润了么?

是的,主人。

她在我的命令下快速的用手指抽插着,然后,高潮了。

喜欢被控制的感觉么?

是的,主人。

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有些臣服于我了,无论肉体还是灵魂。调教就是让一个奴接受主人并真正臣服下的这样一个过程。

刚开始调教,为了让她逐渐适应,我并没有使用太长的时间和多样的方式,而是快速的让她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激情和压抑许久的欲望。

很久没有在白天出现了,阳光很好,射入我的床边,清朗干净。我涌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整个城市开始繁忙起来。

经过几次电话沟通后,我提出要和婉静见面。

我有些激动和好奇,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呢?

我们约好在西湖旁的两岸咖啡见面。我喜欢和女孩子在咖啡厅见面,总觉得气质优雅的女生应该匹配那样的小资情调背景。

在见面前,我给她下了一个命令,不许穿内裤。

这是一个很多S调教M惯常使用的手法,因为在熙攘穿梭的人群中,一个气质高贵的女生却在高贵清纯的外衣下潜藏着内心的欲望,总让S具有一种征服感觉。

有些兴奋和稍许的紧张,我选择了一个两岸咖啡厅的角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灯光开始散发出柔柔的光。咖啡厅内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带着柠檬味的矿泉水滑落到我的体内,渗透着丝丝清凉。

一个女生走了过来。白色的外套,长发,牛仔裤。

是婉静吧?

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面坐了下来,稍带些拘束。

透过昏黄的灯光,我很近距离地看她。

她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女子,化着淡淡的妆,秀气中带着几分高贵,很好的身材。尽管称不上很漂亮,但气质中透着几分诱人的成熟。

我们点了晚饭和咖啡,边吃边聊。

晚餐后,咖啡厅内响起了钢琴声,灯光开始暗了下来,服务生为我们点燃了蜡烛。红红的火焰跳动着。

婉静用手中的调羹拨弄着眼前的咖啡,她的动作很轻柔。修长的手指,白皙的皮肤。女人漂亮的手指总是给人传递一种诱惑的性感。

我们彼此对视着。她说,你长的蛮文气,比实际年纪偏年轻,表面好像少了点做S的霸气,但是自从和你深入交流后,我发现你和我很融合。有种力度穿透了我的身体和灵魂。

是的,SM需要的不是表面的霸气,他是一种艺术和心灵的认同。我笑。

我承认婉静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有很好的气质,有种城市女孩子中带着微微高傲的眼神。

她是孤独的公主。

但我要让她臣服在我的脚下。彻底地征服。S需要充分的把M的自尊、高傲、自我怜惜彻底地粉碎,让她乖乖地趴在自己的脚下。只有S去怜惜,完全的主动权在S方,而M是不能去奢求更多的爱的。因为她仅仅是个M,要让她明白这点。

坐过来,我严肃地命令道。

婉静还没有做好准备,她犹豫了一下。

过来。我的声音低沉而稳重的重复。

她坐到了我的旁边。我轻轻地抱住了她。她的身体柔软如花瓣。我怕用力了会碎掉。我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她的温度渐渐传递了过来。

你愿意全身心的投入,做我的M么?我吻她。

是的,主人。

好,那你要记住,你是我的M,主人的一个玩具,你身上的任何一切属于主人,你只能去服从。懂么?

她点点头。

穿内裤了么?

没有。

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带着些许紧张和兴奋。

我把准备好的一个小香蕉给她,塞进去,我命令。

她有些吃惊,不知道我会直接在咖啡厅调教她,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我知道她有点意外,但是有些兴奋。

是,主人。

S往往需要给M以一些意外,这样M会不知道S下一步要对她的实行什么样的惩罚而感到不安和兴奋。

婉静带着香蕉走进了洗手间。我知道她渴望被主人调教。

她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走路有些不是很流畅。

依然清丽可人,带着些许高贵的气质,我知道,她在香蕉的摩擦下开始兴奋了。

她依偎在我的怀中。双腿夹的很紧。

我在她耳边羞辱她,我来提问,她必须如实回答。比如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然后让她重复地确认自己卑贱的地位。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轻轻地喘息着。

主人,我有点不行了。她说。

她蜷缩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温柔听话的小母狗。

她开始有点小高潮的感觉,身体有点发抖,但是在咖啡厅的这样一个场所下,她又要极力控制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她脸泛上一丝丝的潮红。我知道她在体验着这种感觉,痛苦而愉快。

咖啡厅内的钢琴声像流水般淌过。

我命令她停止下来。

她在兴奋的高潮中,逐渐的平息下来。

在我的命令下,她去洗手间把香蕉拿了出来。已经有些变形。上面有很多她的液体。她用手指滑过,那些透明的液体便聚集在她手指上面。蜡烛的光芒散发过来,亮晶晶的。那是欲望的液体。

凌晨的街道上面,空旷而寂寞,大片大片的云朵蔓延过这个城市的上空。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婉静缠绕着一个中年的男人,她是执着这种爱恋的。

我牵着婉静的手,走在街道上面。我转身,她朝我微笑。淡然而恬静,我不知道我是否深入了这个女孩的内心,她还在把我幻想成十年前的那个中年男子么?

那么,10年后呢,她还会不会想起我们这个夜晚,一个年轻女子转身向一个男子微笑的瞬间呢。

婉静邀我去她家。我没有答应。她的神色有点缪寂。

两个人有时候太快地接近距离,就往往容易丧失朦胧感。

我们还是通过电话和QQ不断地沟通着,交流着彼此的SM感想,生活及其它。

杭州的夏夜,有些闷热,我常常一个人走在北山路上面,那里有很多古老的建筑,记录着这个城市的痕迹。

夜,西湖。

我约了婉静。她穿着一条淡红色的裙子,黑色丝袜,她是一个善于装扮自己的女人。在这样一个夜晚显得性感而妖媚。

我点燃一根香烟,说,带我去你家吧。

她点头。

她的房子是租的,一个高级的单身公寓。她把手蜷缩在我的手心中,我们乘电梯上楼。除了电梯上下的呼呼声,我们彼此都很安静。

婉静知道,她将成为我的私奴,无处逃避。

她的房间在高层,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有个大大的阳台。站在阳台上面可以把半个杭州收拢眼底。

房间布置的很精致,堆满了可爱的玩具宠物。她说她表面看起来很独立,其实是一个怕孤独的人。

我坐在她的床上,软软的。很干净,温馨。她站着,亭亭玉立。她知道她此刻要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过来,跪下!我发出简短有力的命令。

她走了过来,跪在了我的面前。望着我。

我扬掌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顿时,她的脸开始发红。我的耳光有点力度。

她被我惊懵了,不知道来势如此之快。有点委屈。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么?

主人,奴儿不知。

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是不能正视主人的,记得以后跪在主人面前,只能看着主人的脚。知道么?

是的,主人。她低头回答。

我觉得调教M需要投入,从各种细节上面来让M真正明白她的身份和地位。

这样才能在相互的角色中很好的进入状态。

看着脚下跪着的婉静,我不禁有些激动。

把衣服全部脱了。

是,主人。

她开始脱衣服,一层一层剥离伪装的道具。她穿着很精致的黑色蕾丝文胸和内裤,良好的身材比例和白皙的皮肤,始终对男人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然后,她开始脱内衣,内裤。

乳房是B罩杯,不大不小,很坚挺。红红的乳头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下体的毛浓密而黑。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她犹如一尊东方的美丽雕塑,在房间内温暖的灯光下,显得美丽诱人。

我冷漠的看着她。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房间内非常安静。

帮主人舔脚。

她的舌头在我的脚上面移动着,灵敏而温暖。

我从冰箱中取出一块冰块,在灯光下冒着丝丝寒气。

冰块从她光滑的脊背上面划过,她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她的长发倾泻在地上,显得特别柔情妩媚。我抓着她的长发,将冰块缓缓的在她的脊背上面滑动,她开始轻轻的摇摆起臀部。

她的乳房坚挺而柔软,被我有力的握在手中。我揉捏着,掌握着力度的分寸。

既让她有疼感,又不至于极度疼痛。她开始呻吟了起来。

然后,我命令她躺在床上,将冰块滑落在她的乳头,缓慢的转圈。乳头开始坚挺。冰块随着她的腹部缓慢滑落到她浓密的毛毛中,她双腿开始有些颤抖。我知道她开始兴奋了。但是不能这么快的给予,她是我手中的猎物,我在主宰着她的一切。

我蒙上了她的双眼。让她处于黑暗之中。

M往往在未知的动作前会处于恐惧状态,从而加深对S的依赖和服从。

我命令她做出各种淫荡的动作,并且反复的重复。有时候简单的动作不断的重复能调动出M潜藏在内心的欲望和本质。

她开始淫水泛滥。她说,主人,我是你的小母狗。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拽到地上,让她有疼痛的感觉。

我用绳子捆绑着她的双手,双脚。

粗粗的绳子从她的乳房绕过,让她的乳房显得格外醒目。

然后,我用手指检查着她的嘴巴,她配合的吸吮着,柔软而灵活的舌头。我把一个小桔子塞进她的嘴巴。

我命令她,不许咬碎桔子,否则给她更大的惩罚。

我点燃蜡烛。

红色的蜡油开始快速的滴落在她的背上,她开始尝试逃避。但由于绳索的捆绑,她无处可逃。身体弯曲地扭动着,嘴巴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身体上面开始斑驳起来,大量融化的红色蜡烛铺设在她身体上面。我把桔子从她嘴巴中取出,她喘着粗重的气息。

皮鞭开始落到她的身体上面,她像一朵被雨水打散的玫瑰花瓣,四处躲避。

她开始请求,主人,别打了。

我的鞭子无情的落在她的臀部,她白皙的皮肤之上顿时泛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我把她拽到卫生间,丢进去。

关上。

黑暗。

她被我关进了黑暗中,我要让她知道,主人打她的鞭子,她应该乐意接受。

我在等待,我的性欲望也开始膨胀。但是我知道作为一个S,必须要掌握好时机,把握好M的心态,学会忍耐,让M的欲望在S的掌控之中。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葡萄酒,慢慢的品味着。

我静静的观察着婉静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大叠大叠的国外CD,还有木质的CD架,很多精美的时尚书籍。

这是一个小资的女人。

我回忆着她的笑容,感觉自己已经和她融为了一体。

我们息息相通。

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她蜷缩在浴缸旁边。有些瑟瑟发抖。

她低声的抽泣着,主人,我不敢了。

我怜惜地把她抱进了浴缸,用水帮她洗刷着身体上面的斑驳的滴蜡。

她说,我很温暖。

我帮她擦干身体,把捆绑着绳索的身体抱到了床上。

我吻她,每一寸肌肤。

当我的手滑过她秀美的长发时,我闻到了她淡淡的体香,醉人心弦,这是一株生长在密林深处的植物。高贵,桀骜不驯,又需要温暖和阳光。

她说,主人,我爱你。

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紧紧的抱着她,我说,我不行了,你是完全属于主人的。我射了。

她高潮。

然后,她开始低声梗咽。

我紧紧的抱着她被绳索捆绑的身体。然后,我把她的绳索解除。

她像章鱼一样紧紧地缠绕着我。

我一直感觉到很孤独,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深深的迷恋上SM,我渴望有一个灵魂的归宿,被S统治,从肉体和灵魂上面给我愉悦感。她很近距离地看着我。

然后,她退去,跪在地上。

SM是一种彻底的袒露,彼此在信任的根基上面,培养出绽放的花朵,纯洁而毫无阻隔,我们不必顾忌这个世界的虚伪和道具。

她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们彼此在调教的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夜色迷离,从23层的高楼看下去,大街上面的街灯星星点点。万户千家的都市中,我不知道此时多少的漂离灵魂。

杭州的冬天来的比较晚,总带着江南的婉约和诗意。当大片大片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飘落的时候,冬天真的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和婉静认识已经大半年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对她尝试各种方式进行调教,包括电话的、EMAIL的、现实见面的,我觉得调教重在心灵的呼应,所有的肉体以及工具仅仅是对心灵调教的一种手段,而非目的。要一个M心灵的臣服,才是真正的调教。

通过调教,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敏锐。

有时候,我甚至只是通过的声音去命令,她也会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我知道这是一种奴性的开发,M对S的崇拜和恐惧,当然,还有爱。这样才能调教好一个奴隶。

婉静说,她中毒了,害怕无可救药。

冬天的西湖开始显得冷清起来。

公司的事情很多,我一直忙碌着,日复一日,白天让自己装扮成人情世故地去应酬,接待一些或许自己并不喜欢的客户。夜晚,我还是常常一个人去走白堤和苏堤。

冬天的西湖旁边大片大片的树木开始掉落。

我裹着大衣,坐在西湖旁边的凳子上面,月光透过树梢散落了一地。我开始听IPOD,里面是张晴的《爱若能乘除加减》,忧郁而美丽的旋律:

灰色的雨天/蓝色的窗帘/风停在耳边/飘着往事的海面/泛黄的相片/还有褪色的昨天/让我沏一壶思念/留着眷恋在唇边/你走的那天/一样也是雨绵绵/像风筝线的那一端

/ 系在我的心间/ 爱若能乘除加减/ 泪若能去淡想念/ 我们怎样计算时间/幸福能再多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婉静,谜一样的女子。她已然是我的M。但我总觉得我未能深入到她的灵魂。

我们彼此快乐和痛苦。彼此相约在黄昏。

我知道我们不能缠绵一辈子,我拥有我的家庭。她也会拥有她的家庭,然后正常的生活着,生个可爱的孩子。

她曾经微笑着说,她每次和外国朋友聊天的时候,总是很羡慕外国人带着很多的孩子。她说她要给未来的老公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有漆黑的头发和明朗的眼睛。然后,可以好好养育他们。给他们温暖的阳光和清水。

婉静的内心是一个传统的女子。她需要爱,为了躲避痛苦的记忆,她选择了SM,她在放纵自己。

当然,我知道她是天生的奴,渗透骨髓。

只是,她需要的是一个能爱她,选择她和她走过一辈子,能陪她去看夕阳的S。

欲望释放后,往往更加空虚。

关于爱情,关于家庭,关于未来。她有太多的失落。

生命是一座浮华的宫殿,我们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精心的筑垒,却往往可以在瞬间崩塌。

我掏出电话给婉静打电话。

我说,我在西湖,有些冷。

她说,主人,别感冒了。

我们聊聊天吧。

是,主人。

你喜欢看烟花么?西博会,我们可以去看烟花,大簇大簇的烟花在深黑的夜空中盛开。然后,瞬间湮灭。

主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的网名为什么叫“暗质欲望”?

我说,暗质是指一种潜藏在内心的物质,弥漫在我们的骨髓,私密不可告人的,欲望是指我们的想要得到的目标。SM是这样一种暗质欲望。潜藏的,我们渴望控制和被控制。来完成这样一个生命的征程。如,另外一场爱情。

后来,感觉“欲望”这个词语太露了,小MM都把我当成色狼了。所以就改为“暗质”了。

我听到她爽朗的笑声。

静奴,你快乐么?

是的。

静奴,你幸福么?

我不知道。

快乐和幸福是两个概念,我们可以麻木的快乐,但是幸福是深入内心的满足。

我知道她不幸福。她喜欢旅游,背一个大包,扎着马尾辫,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她在行走,因为她渴望找到自己的港湾。

我让婉静过来。

20分钟后,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穿的很单薄,在寒风中,显得有些清瘦了。散乱的长发如海藻一样披在肩膀上,湿漉漉的脖子,她说她刚洗过澡。

很近的距离,我可以闻到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淡淡香味。

我抱着她。女人的身体在手中如娇柔的花朵。上面留下了很多我给她的痕迹。

我说,静,你应该找一个自己的归宿。

她很平静。她说,主人,您很理解我,您是为了奴好。我爱您,但是我知道我们是不会长期下去的。我们彼此无法固守终身。

终身有多远?

我劝她应该好好计划下将来了。她是一个毫无计划的女子,随意,朴素。喜欢穿奢华的黑色蕾丝内衣,购买很多的外套。白天用很浓的咖啡,晚上喝威士忌加冰。淡如水的轻音乐,那是她一个人的世界。

婉静说她想出国读书,去法国。

那是一个浪漫的国度。

或许你会邂逅上一个有异国情调的老外,然后和他渡过余生。

我们相视而笑,彼此的眼泪却滑落了下来。

她的身体依然那么迷人,白皙的皮肤,带着淡香的味道。她的腿修长,我知道她在不久的将来或许已不是我的M了。

不过我们会彼此相守那段调教的经历。

已经是深冬了。

我和婉静好久没有联系了。

我需要逐渐放手,让她回到自己的轨迹。

杭州的冬天已经好几年没有下大雪了,深冬之中,期待已久的大雪终于纷纷扬扬开始降落,安静的夜晚,似乎能听到大雪撞击在窗户的敲打声。

我点开Email,婉静给我的信笺在里面。

主人,请允许我还这样叫您。认识您很高兴,人生有很多邂逅,我们的相遇是两条毫不相干的轨迹,碰撞在了一起,然后我们注定会沿着我们原来的轨迹前行。

您在我的岁月里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您是一个敏感的男人。深深的走进了我的心灵,让我明白什么叫真正的SM。我爱您,主人。

有时候,总想找个归宿。不过我知道主人不是。

我会去法国,然后,再那边开始自己的生活。

杭州是一个有故事的城市,我会想念主人。主人,您说100年后,还会记得那个夜晚,大朵大朵的白云蔓延过这个城市。然后,一个女孩子对另外一个男孩子转身微笑的瞬间么?

主人,谢谢您陪我走过的这段日子。

寒冷的冬夜,我走到了阳台,外面是漫天的大雪,纷纷扬扬。整个城市笼罩在这样的大雪下。

我们是一群潜藏在深海中的鱼群,在黑暗中,我们流离失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