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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恋 5

时间:2022-06-20 浏览量:12次

涩恋 5

望自己身边一丝不挂哭低声哽咽的美丽女人,我震惊!诧异!

怎么会这!这他妈怎么可能!

我只是因为空虚孤独偷偷出来寻找一番刺激的普通打工少年。我只是想在没

有父母约束,没有别人知道的情下花点小钱解一下自己压抑多年的性苦闷,

只想真正了解一下男女之事的奥秘。这种事,这种念头,太多的男人都有过!我

这出门打工者也不乏经常寻花问柳的。而我只是这么知的第一次一次怎么会

就嫖了自己嫂子?

而如果她不是我嫂子的话,我所有的性幻想的实践进行的多么的顺利。我幻

想寻觅到一位美丽温柔的女性,即使只是低贱的妓女,但我也甘愿交出我童男

的第一次。而幻想中的性爱又是完美的:虽是买卖,没有敷衍,有的只是正常

的男欢女爱,我渴望体验那朝思暮想的女人肉体带给我的欢愉。

我甚至想过完事后我会红脸对我的那位临时性伙伴真诚的道谢,告诉她其

实我是个好人,只是年龄到了真的耐不住对女人的渴望。我会真诚夸赞她的美貌

和魅力,而她则娇羞的依偎在我身上夸我做的如何出色,她是怎么高潮迭起……

但这一切的后半部分,都被她的一记耳光打的荡然存。我的脸上虽然火辣

辣的疼的厉害,但和我心中的疑惑与羞愧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我多么希望

这只是这个妓女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哪怕是一番讹诈。

但她所说的一切又真的只有我的家人才能知道。而且她清清楚楚的认得我

的玉坠。

我脖子上的玉挂坠是祖父用一块家传的玉佩刨开,找巧手工匠捻成的。起初

是为了纪念我哥的出生。

我家祖辈曾出过做官的,有些家业,虽然传到我祖父时已经底成了农村的

农民,但祖传的几件好东西还是被祖父收藏的很好。那块玉佩也不知是哪位先祖

留下的,二指大小洁白瑕一块字牌。祖父从我哥出生时就溺爱他,本想把玉

佩完整的留给他。但又怕我叔伯们嫌他偏心。

因此一刨两半一块找人给我哥做了雕他名字做成发光芒太阳形状的吊坠,

另一半许下哪房再生了儿子就留给二孙子。偏巧我叔伯几位一连生了六七个孩子

不是女孩就是夭折,最终我成了我家这代唯二的男丁,因此那剩下的半块玉佩和

我哥吊坠上写「大光」一,做成半月形用小篆工工整整的写我的名字「小

明」也落到了我家。

因为是家传的玉,虽然不像贾玉一把这块玉坠当做性命,但这块小小

的挂坠我也是自小不离身。家里人自然都知道见过,嫂子虽然嫁入我家和我相处

不长,但我们哥俩这么个命根子似的贝还是见过的。既然她认得我的吊坠,又

能清楚的叫出我的名字和她的名字,那么这个风尘女子自是和我哥离家多年没有

音讯的嫂子疑。

只是她为何屈身在这间廉价的色情店做了娼妓,而我哥又身在何处?知不知

道她竟然在做这种不要脸的买卖?以他那霹雳火爆的脾气,老婆做了妓女,他怎

么能忍?

而我……虽然只是欢场偶遇……但生在乡下,毕竟生活环境相对传统,出来

嫖娼已是我的不该,更没想到嫖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嫂子。即使我和嫂子之前并

不知情,但……但这仍是乱伦啊!

我的心中百味纠结。惭愧的地自容,又对嫂子做了妓女不禁充满了蔑视

与敌意。而更让我挂怀的则是我哥究竟身在何处。

毕竟已经叔嫂相认,再要裸身相对实在也是不像话。嫂子边哭边用床单裹在

自己胸前,遮住刚刚被我细细玩弄过的娇柔身体。我也尴尬的穿上短裤,坐在床

沿,任由她低声哭了一阵,见她情绪有些缓和,便问道:「嫂子,我们十来年没

见面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您,但您怎么……你怎么……唉……我哥呢?你们不在

一起了么?他现在在哪?怎么了!」

在我看来,哥哥是绝不会允许嫂子做妓女的,也许曾做过小混子的哥哥在外

面另有新欢抛弃了嫂子?那么她一个这么柔弱的女子走了这条下贱的路虽然让人

不齿也情有可原。

或者因为她自甘堕落了?我哥肯定一气之下痛打她一顿拂袖而去。那的话

虽然身处异地因缘巧合遇见了嫂子,就算我意间玩了她,家人也不会知道的。

我自可摆脱嫖嫂的尴尬处境,可让我全家都提心吊胆的哥哥还未必会有音

讯。

想到此,我努力用对哥哥的关心去遮掩嫖了嫂子的心虚。

「你这小混蛋!还有脸说你哥!还问你哥!还问你哥!」本来只是低头啜泣

的嫂子被我问的又一次怒气勃发,每说一句,娇柔的小手握成的拳头就捶在我厚

实的胸膛上一下。

我默默地承受她的发泄。我知道不管怎么说,这十年对于随我哥背井离

乡的嫂子来说都不是段轻松的日子。更何我刚刚侵犯过她,在这残酷的现实社

会里,女人为了生存,为了虚也许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的同时还需伴随

虚情假意,付出金钱后的男人,论老,丑,残也都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用

钱购买来的美女的性安慰,而这几类人既是低端色情业的主要顾客,也因为自身

缺陷容易产生变态心理,身在其中的嫂子身心所受的折磨我完全能感同身受。

但即使最贪婪市侩的女人,再好色如命的男人在自己家人面前也多半不会因

为自己内心的欲望损伤彼此的的颜面。

家和家人本该是她的避风港,而我不仅让嫂子作为女人的最后那点尊严荡然

存,还和她发生了最为人伦社会禁忌的关系。她的羞愧,愤怒,悲伤,委屈在

经过我这个亲人加倍伤害后骤然爆发了。

此刻的她显得比崩溃。狠狠捶了我一番之后,双手撑在床上深深的垂下头,

乌黑的长发黯然的遮住了她整个脸,我看不见她的脸上是何表情,清楚的看见

一滴滴泪水落在床单上,连在一起,片刻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嫂子独自啜泣了半晌,忽然昂起头,用手擦了擦哭的发酸的鼻子,抹了一把

俏脸上的泪水。似乎恢复了镇定,低声说:「走,我带你去看你哥。」说完撩开

床单,下了床光身子走到沙发旁去穿衣裙。

已然知道她是我嫂子,我虽然还是对她做了妓女有限的愤怒和不满。但

终究是叔嫂家人,这条道德的形纽带,即使意间被我打破了,可知道真相后

我再也没法盯眼涩恋 5前被我扒的一丝不挂的嫂子穿衣服了。虽然几分钟之前她的一

切:丰满的双乳,粉嫩的阴户,神秘的屁眼还在我眼前毫保留的呈现,而我

也是快乐的坦然审视,但此刻我不敢再正视她一眼,忙转过身,对挂窗帘

的窗户默默发呆。

片刻,嫂子穿好衣裙,梳理了一下头发,重新用白手帕束好长发。穿戴整齐

后的她情绪明显平稳了些,拿起沙发上我扔的T 恤递给我,平静的对我说:

「穿上,走吧。」语气中没有任何愤怒哀伤,只是冷冰冰的让我心中比难堪。

我套上T 恤,开了门,看了看天,乌云依旧遮月亮,而且越来越厚,院子

里漆黑一片,厢房的子已经睡下了,鼾声在院子里都听的见。隔壁小房间也没

开灯,但那对男女还在欢愉的呻吟,看来他们还没完事。本来在别人门口听见

男女交媾的声音是个很好玩的事,但我的心心乱如麻,只觉得他们的床上交易

让我恶心的以复加。

嫂子关了我们刚刚同充满了男欢女爱一团春色的小屋的灯,在我身后锁好

门。没和我说什么,轻轻走在我前面。像来的时候一,把我重新带回了色情店

的店面。

跟在嫂子身后,再次回到色情店,老板娘眉开眼笑的问:「怎么?小哥,

我们盈盈的活儿还行吧?我跟你说,盈盈可是我们店最会伺候男人的。别的店挖

了好几次请她,要不是我跟她交情好,早被珠海东莞的夜总会请去了。到了那,

想跟她玩一次可不是这么点小钱的事了!觉得我们盈盈服务好以后可要记得常来

捧场啊!」

我和嫂子被老板娘这番露骨的揽客话语说的都不由自主的羞红脸奈的低

下头。我只能连连敷衍:「不错,不错,还行,还行,一定,一定。」然后

就要夺门而出,可不试相的老板娘非要拉我的手,硬塞给我几张印半裸女人

的名片让我以后想要小姐服务可以给她打电话,她给我提前预定小姐。色情店都

是这,一旦客人平安事的和自己店里的小姐进行了性交易。

她们就会设法挽留住客人以后常来,毕竟从事的是灰色职业,可靠的客人和

客人寻找可靠的色情店一,双方都愿做熟人的生意。我奈的把招嫖卡片塞进

口袋陪了个笑脸扭头往外走。嫂子这时和老板娘小声商量:「芳姐。我家里有

点事,想早走一会。」老板娘似乎对此习以为常,点了点头嘱咐她路上小心也没

丝毫阻拦。

我和嫂子一前一后走出了色情店。我放慢了脚步,等嫂子赶上我的时候我忍

不住问道:「我哥也在这个城市?」台词就是,嫂子你胆子可真大!居然和我

哥还在一起就敢出来做妓女!

嫂子显得很从容,冷冷的说:「见了你哥你就明白了。」然后不再看我,

走到我前面步伐显得沉重又犹豫。但走的很快,我只能按住满心的猜忌跟在她

身后快步一起走。

穿过两条街,又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嫂子把我带到一条老旧的巷子,两侧都

是破旧的老式楼房。走到一栋楼房前,引我顺一条又长又陡的楼梯走进楼房

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潮湿又气闷,并排有几十个房间,这里是城市底层打工者

租的起的市区内最实惠的房子,狭窄的通道内不时会有光膀子浑身油腻的男人

和穿拖鞋睡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跟嫂子打招呼。看的出,她住在这里时间不短了,

这些都是熟络的邻居。

走到最里面最阴暗最潮湿的角落,嫂子从手包里取出钥匙轻轻打开一扇房门

侧身而入。我跟也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小屋,灯光灰暗,霉味十

足。一桌一椅,一个简易的衣柜是家里所有的家具,桌上摆一台老式电视,地

上放电饭锅。地板和墙面破败不堪,里边墙角一张双人床占了房间最大的一片

面积,床上一个男人平躺面向里打鼾正在呼呼大睡。男人虽然侧脸,但毕

竟是亲兄弟,那神态不是我哥又是谁?

我心里一酸,不知是不是要叫醒我哥,嫂子放下包,走到床边温柔的叫道:

「大光!大光!你看谁来了!醒醒,醒醒吧!」

哥哥睡得很死,嫂子连说带推了好一阵我哥才醒过来。睡眼朦胧的看嫂子,

迷迷糊糊的说:「你回来了?几点了?」

嫂子没有回答我哥,而是指我说:「你看我今天遇见谁了!」

我哥躺扭脸向门口望去,只见我已经泪流满面的了过来,不自觉的跪在

床头拉他的手哭说「哥!是我,是我啊!」

我哥见我初时一愣,仔细看了看,一时也没有认出我,十年未见,我早从当

年的孩童长成了少年,但听我哭叫哥,毕竟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他还是认出了

我,激动地握我的手说:「你是大光?你怎么来了!爸妈好吗?」随即转头满

脸愤怒的大声问嫂子:「你给家里打电话了?」

「不是!不是嫂子,是我……」我实在没法跟哥哥说我是去嫖娼结果嫖了嫂

子。这的话任谁也说不出口。可兄弟骤然相逢,一时之间,我又编不出个瞎话。

正踌躇,嫂子轻描淡写的接过话:「这么多年了,你不让我给家里打电话

写信,我怎么敢?今天下班路过夜市本来想给你买点宵夜,意外遇见了小光,

至于他怎么到了这个城市,我还没来的急问……」

我哥这才重新把目光投向我,满脸的关爱,说道:「小子,你也长大成人了。

怎么到这边来了?「

我忙把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我哥听连连点头:「嗯,没考上本科家

里都很失望吧。你比我,从小就爱学习,算了,专科也是大学,好歹咱家你也

是上过大学的人了。出来打工也好,别像你哥我当年那惹是生非就行了。爸妈

怎么了?」

我又把父母的情说了一遍最后不安的问道:「家里人都很好,就是你跟嫂

子一走十年音讯全,全家人都很心。哥,你……你怎么……」

聊了一会,我早就发现我哥不对劲了,按说兄弟相逢,即使刚刚睡醒,也该

抱头互诉衷肠,但他一直躺在床完全不动。

嫂子走过来,轻轻把我哥上身托起,拿了两个枕头替他垫在背后。我哥显然

看出了我的疑惑,看我苦笑一声:「你哥废了。拉屎撒尿都下不了床了。」语

气中满是苦涩与不甘。

依靠好身体,接他才把这几年的经历慢慢对我说了一遍。

原来当年他在老家打伤了人带嫂子跑路,本想过得一年半载,家里出钱把事

解了,落个官不究民不举的时候,自己两口子再回老家安生过日子。但当年被

他打上的小混子伤的太重,他家里人虽然接受赔偿,坚持要我哥坐牢,因此我

家里不敢让我哥回去,我哥也不愿回家吃牢饭。就带嫂子一起来到这座老家人

出门打工的聚集地开始谋生。

我哥因为从小不学术,没有其他本身,但好在身体壮有把子力气,别的

工作做不了,就在建筑工地当了工人。我嫂子则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虽然日子

很苦,但夫妻恩爱倒也不难熬。结果有一年年底建筑队的包工头在赌场输光了工

人的工钱,连夜跑路。

辛苦干了一年的工人拿不到工钱就组织起来去地产公司闹事。我哥因为在

老家也是横行一时的混混,就做了闹事工人的头头,地产公司先是摆事实讲道理,

说公司已经把工人应发的工资打给了包工头,是包工头个人款逃跑和公司关,

可愤怒的工人根本找不到包工头,只能对地产公司不依不饶。

最终惹怒了有黑道背景的地产公司老板,他买通了一批打手又把警察都打点

好了,某夜悄悄绑架了我哥他们几个带头闹事的工人,遭了一夜毒打之后第二天

又被从人从三楼扔到马路上。

按说这个高度如果不是太倒霉不会致命。其他几个工人虽然也被摔个骨断筋

折弄个半死,但将养了几个月也都平安事,只有我哥最倒霉,他落下时横摔

到了一根做脚手架的钢管上,脊椎骨齐胸而断。

抢救过来命虽然保住了,落了个高位截瘫。光天化日,房地产公司见把事

搞大了,警察也没法完全不管。最终赔了我哥十来万块钱在黑白两道的恐之下,

我哥和嫂子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治疗费就把这笔本来不多的赔偿款花个精光。最后把当初两人跑路从家

带来的钱和自己几年积攒的积蓄又都用上了这才保住我哥这条命。

按我嫂子的意思,我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早就该第一时间通知家里,但我哥

个性刚,以放弃治疗威胁嫂子不许通知家人。按我哥的想法,自己当初不务正

业惹事跑路已经让父母提心吊胆了,自己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再让父母惊受怕,

连累家里自己更是难安。

善良的嫂子跟随我哥已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咬咬牙,自己夫妻的这份苦

自己默默吞咽。出院之后我哥已经底成了残废,每天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最开始只能勉提起手自己吃饭,大小便都必须由嫂子照料。随这几年的磨练,

我哥已经能勉自己在床上用便盆解生理问题了。

而在花光了所有积蓄之后嫂子那份收银的工作已经不能维持两人的日子。因

此嫂子便一个人打起两份工,上午在超市收银,下午在一家酒店做服务员,人

扫地被。这才维持到如今。

当我听到我哥高位截瘫时我已经忍不住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了。我哥虽然小

毛病不少,脾气又不好。但为人热心,对父母孝顺,对我更是自小照顾有加。只

是性格刚烈执拗这才落在现在这种地步。当听到嫂子为了生活打两份工时,我不

由得抬起头感激的看了嫂子一眼。

和我目光接触,嫂子俊秀的脸上一红,双手不安的摆弄裙子边转身不去看

我。我自然知道她所谓下午打的那份服务员的工的工作根本不是什么人扫地

被,而是出卖女人最贵的贞洁和身体换钱在养活我这已经瘫软的像滩泥的亲哥

哥。这种出卖色相牺牲是多么的伟大!而我甚至一度怀疑她只是贪慕虚和金钱

才自甘堕落……

疑云已散,现实虽然残酷,但已经没法不接受。接下来只有我跟哥哥互诉衷

肠,我劝我哥带嫂子回老家,一来父母虽然年纪大了,但都很健康,可以更贴

心的照顾他,二来,内心深处我不愿我那伟大的嫂子再在风尘中受别的男人凌辱。

她为我哥受苦多年,我家欠她的实不少,回到老家未必能享福,但起码别

再让她受那千人骑万人压的羞辱。只是这一则我实在没法对我哥明说。只是说嫂

子为你不容易,不要把压力全压在嫂子身上让她一人吃苦。

嫂子听到此刻不愿尴尬,拿一盆哥哥换下来的内衣裤独自开门去水房洗衣

服去了。我哥望嫂子柔弱的倩影,长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想死了算了,免

得拖累你嫂子!可当初她在我病床边坚定的说她蒋盈盈这辈子嫁鸡随鸡阿狗,既

然进了咱们李家门,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鬼。

就算我瘫了她也反顾。这么多年,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一开

始我还不信,我想,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可能现在她对我还有感情,真的舍不得

离开我。过个一年半载她总伺候我这么废物,她也会绝望,她人又漂亮,脾气又

好那时再认识个相好的……

我倒是甘愿如果那我就自生自灭不阻拦她的幸福,可这么多年,她就是真

的对我不离不弃。我其实是真希望她能回老家,但我不回去她死也不回去。就这

么守我。现在我就盼哪天我早点死了她就解脱了!「说起嫂子,哥哥满是愧

疚,可倔的他还是解不开心里对父母有愧的结,仍然那执拗。

又聊了很长时间,嫂子洗完衣服回来拿衣架准备晾衣服。我见实在太晚了,

便起身告辞。临走我哥拉我的手让我发誓不对父母说他的事,否则跟我翻脸自

杀,我硬头皮答应之后,他这才依依不舍的嘱咐我保重自己,没事多来看看他。

最后吩咐嫂子送我出去。

嫂子拿洗衣盆和衣架,领我从新顺那条狭长的楼梯来到楼外,楼外一

片空地上拴一条晾衣绳,我们止住了步。从见到哥哥开始。嫂子自始至终对我

板面孔不发一言。此刻她一边晾衣服,一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我:「现在你

明白了?」

我呆呆的看她夜色中婀娜的倩影,心里百感交易。低下头力的回答:

「明白了!」

嫂子晾完衣服,转身用哀怨深沉的目光看我,又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言以对。

嫂子的眼泪也涌了出来。她忍哀伤轻声自言自语:「我们最苦的时候是

大光出院后那半年。除了每月的房租,我的工资只剩几百块钱做我们俩的饭费。

大光还得吃药,还得补充营养,还得定期做检查。这些钱我从哪出?我不止

一次劝他,回家吧!爸妈不会看他不管的。他就是不肯。后来他说:一是确实

不愿父母看见自己现在的子惊受怕再受牵连。二是觉得自己从没为家做过任

何贡,自己弟弟懂事听话,自己家虽然还算富裕,但端养个残废难免会拖

累到小明你。留还算殷实的家业为自己孝顺的弟弟以后娶个贤惠的媳妇孝顺父

母,也是他唯一能为家里做的事。「

「好几次不知他什么时候用什么办法把菜刀悄悄藏在被子里犹豫要不要自

杀,的我那段时间出门工作都得把菜刀藏起来。后来听一起做收银的姐妹

说在这种南方城市,很多女孩都是一边打工,一边在色情店做兼职,而兼职的钱

远比工资还多。挣了钱的女孩回了老家就说钱是打工赚的。这的事在这个城市

里很是平常。我就有些动心。毕竟我们的日子过的太难了。那时候大光眼看又该

复查了,可我真的拿不出这笔钱……就在一个下午,我硬头皮去了色情街,

遇见了芳姐。我这因为生活所迫下海卖身的女人她见的不少。便收留了我。「

「芳姐虽然在钱上很是贪心,她店里的姑娘每一笔皮肉交易都要提百分之三

十。但对我真的很好,她知道我老公残疾,工作时间基本让我来去自由,也知

道我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一般难伺候的男人她也会我婉拒,更不会让我跟

客人过夜,而且会挑一些年轻面善的客人让我接。所以我真的很感激她。没有她,

没有这份让人看不起的卖淫工作,我跟大光真的不知道现在会怎。我从小命苦,

父母死的早,叔婶对我又不好,我渴望有我自己的家。大光人虽然有各种不是,

但他和咱们的家对我真的是最好的寄托。现在他这了,这就是我的命!再苦再

难熬,有他在身边,我起码还有个家……」

说罢嫂子泪如雨下。我听在耳中更是万箭穿心般的心疼,忍不住抱嫂子的

肩膀,叔嫂二人抱头大哭,痛快的哭声打破了楼前死一的寂静。

哭了许久,嫂子抬起头和我四目相对。不久前那个欲说还休主动脱裙解带

的妓女此刻又变成了我自幼憧憬的盈盈姐,一的贤惠,善良,温柔,美丽。而

且此刻在我看来虽然身处娼门。神圣比。

如此慈悲之心的女人,犹如圣女相仿。我怎能不心存感激。我忍不住跪下身

去,咚咚给嫂子磕了两个头,不住的说:「盈盈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这头是我为我哥亏欠她而磕的,也为自己因为色欲不能控制意间侵犯了如

此神圣的嫂子而心存愧疚而磕的。

见我如此,嫂子大吃一惊,忙把我拉了起来,一边替我掸扫身上的尘土,一

边说道:「傻孩子,你又何苦如此。我嫁进门时你就是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在嫂

子眼里你还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弟弟,今天……今天的事,唉……就是场冤孽,

以后,以后再也别提了。」说罢俏脸满是红晕似嗔似怨的扭向一侧不知再说什么

好。

过了片刻,嫂子扭回头柔声对我说:「太晚了,你走吧。记得你哥的话,别

对爸妈说我们的事,你有空就多来陪陪你哥,你来了,我多少也有了些依靠。」

我诺诺称是。见时间确实很晚了,便挥手和嫂子告别。走了数十步,忍不住

回头望去,只见漫天乌云已散,一轮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下盈盈姐依然没有回

家,而是站在原地目送我远去。明月皎洁似锦,佳人艳丽如花,我不由得心中一

暖。多好的女人啊!现实锋利如刀,切断了哥哥的身体和前途,也切断了嫂子平

凡简单的想,更摧残了她女性的尊严,但切不断的是哥嫂间的恩爱,摧毁不了

的是嫂子的善良。当我嫂子感激的点点头,再次转身快步离去时,我暗暗下

心!一定努力赚钱,让哥哥嫂子早日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