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4)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4)
14
月仙睡的很香,睡的很沉,她成功骗过了永强,让他以为自己把处女宝献
给了他,再加上缠绵了一夜,也不知过了多久,月仙隐隐觉得阴部很痒,她努力
的睁开眼一看,好色的永强正趴在自己腿中间津津有味的舔着,月仙是又生气又
幸福,她用大脚拍了一下永强的背:「小色鬼,醒过来就弄这事,给我滚开,又
没刷牙,把我身体都弄脏了!」永强抬起头露出一排大白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道:「呵,老婆,谁叫你这么迷人,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唉,你说也奇怪,
你胳肢窝那么多窝,逼上却只有几根稀毛,奇怪奇怪真奇怪!」说完忍不住偷笑
起来。月仙害羞的咬着银牙给了永强一个飞腿,:「以后别逼呀逼的,亏你念了
这么多书,还和咱庄里人一样,这叫阴道!我奶也这么说,她和我正好相反。」
月仙感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停住起身穿衣服,永强多精的人,马上就听出味了,
他接话道:「你是说金娥奶好多逼毛?」月仙这回真的有点恼了,只听永强啊啊
连叫,月仙飞了两个枕头过去后,生气的说:「知道我说错了还说这种下流话,
我奶以后就是你奶,你这么说她老人家什么逼毛像什么样啊?」永强忙陪着笑脸
道歉着,他也觉得自己有点怪,除了青梅竹马的眼前这个月仙是她的最爱外,他
对老女人的身体也非常感兴趣,这是他的秘密,如果让别人知道会觉得他很变态
的!刚才一听月仙的话,他就不由自主且非常不应该的浮现出金娥奶大大黑黑的
奶头、不知是黑还是白的一大堆逼毛的样子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月仙将一切
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永强也明白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也几
乎没再纠缠着要和她亲热,只是时不时的送点好吃的给她补补。管建国也没再找
过月仙,那晚狂热时他喊出了女儿姗姗的名字,这样双方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上,
他也就知趣的见好就收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 忙' 了好几天,金娥那天下午正在家骂着:「自己家活
计堆成山不管,跑到别人家当孝顺儿子,有种就死在外面!」话音未落,高高大
大一个身影晃了进来,「娘,我回来了,这是我丈母娘让我捎给您的枣子!我洗
个澡睡一会啊,有什么活明天再干!」不等老娘接话,水生拿了件裤头就洗澡去
了,他洗澡也简单,五分钟就完事了。金娥还想等儿子洗完后唠唠地里的事,不
一会,里屋就响起了呼噜声,她是个清爽的人,别看家里穷,没什么值钱家当,
可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金娥站起来往院子里边走边自言自语着:「这
腊云也真是,水生懂事能干,月仙娘走了那么多年还认她这丈母娘,可你也不能
当牲口使唤啊,这大热天的天,可别把我娃热病了!」,边说她边抄起水生换下
来的衣服扔到木盆里,金娥鼻子是出了名的尖,小翠(永强奶奶)从小就说她是
狗鼻子。刚刚她又从儿子换下来的衣服里闻到一种男女做那事的骚味,她莫名的
火志,捡起水生的裤衩一闻,好几个味呛的她赶紧扔了回去,那裤衩上有尿骚味、
男人流出来的坏水味、女人逼里的腥骚味,再加上汗味,这乱七八糟的味道全裹
在了一起,这味道说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金娥叹了口气,心说:这又是和哪个
寡妇还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想到自己那天还用嘴帮儿子出火,她恨自己的不
坚定,甚至暗暗赌咒发誓再不让儿子那老是瞎搞的骚鸡巴碰自己……
金娥不像庄上那些婆娘,一看起电视就放不下,她除了干活就是和谈的来的
婆娘唠磕磕,看电视她一般看不了四十分钟就会睡着,她想不通这电视有什么好
看的?电视剧电影都是做戏,假的很,有些片子上面女人只穿两片碎布就出来,
羞死个人!广告都是骗钱的!总之一句话:电视没啥好看的。这不,屋里电视还
在放着,她人已经躺那睡着了。水生照例吃完晚饭后村上到处转转,走到村长家
门口一看堂屋灯火通明,里面还有麻将的响声,水声踱着步就迈了进去,里面果
然是在搓麻将,主人巩德旺一个,会计杨四根一个,还有就是卫生站的赵老头和
杀猪的巩四毛。巩德旺抬头一看,忙起身边派烟边招呼道:「哟,这不是水生兄
弟吗,抽烟抽烟,你玩不?我让你玩,才刚开始第一圈呢。」水生接过村长的好
烟,美滋滋的点着猛吸了一口摇着手道:「不玩不玩,你们玩你们玩,我看看!」
杨四根打趣道:「村长你就别难为她了,金娥娘知道他打麻将还不把他给活剥了,
再说你什么时候见他口袋里超过五十块钱?」水生不爱赌博,就是看个热闹而已,
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起身回家去了。进屋一看,老娘屋里电视还在开着,人
却睡的呼呼正香,水生看着衣衫单薄的老娘,不禁色心大动,便悄悄进屋把门闩
好后,爬上了老娘的床。
金娥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在自己逼周围乱拱,这逼是
女人最重要的东西,饶是睡意正浓,她还是硬生生的睁开了双眼。水生怕晚上有
人来串门,也不敢开灯,他就着黑一时没摸到娘的逼门,鸡巴在周围滑来滑去的,
这时耳边响边暴雷似的一喝:「畜生东西,给我滚下去!」水生吓了一跳,人一
闪,鸡巴倒正好对准了逼中心,他沉着腰一压,粗长的鸡巴睡着娘火热的逼洞鱼
贯而入,金娥被这恶东西一冲到底,疼的' 咝' 的叫了一声,她火的啪给了儿子
一个大耳贴子:「你不是外面有女人搞吗?还回家祸害你娘干吗?给我滚下去!」
水生不敢接话,弯下腰边吸着娘好吃的大奶头,边卖力的在那滑腻腻的逼洞里快
活的穿插着,金娥脾气暴,她啪啪又是两个大耳瓜子,腰用力扭着想摆脱儿子的
恶鸡巴,水生不顾脸上被娘打的火辣辣的疼,直起身抄住两腿肉腿打桩似的迅速
捣弄着娘的逼洞。金娥到底扛不住逼里面渐渐袭下来的快感,她只觉得浑身都痒
痒的,却又不知往哪挠,只希望插在逼里面的这硬东西再狠一点撞自己,刚刚还
房了好几记耳光的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抱住了儿子宽阔的背部。水生一看娘野猫似
的发出了哼哼声,心里很是得意,他把鸡巴狠狠的往娘逼洞深处一耸后,再不往
外拔,而是把鸡巴当作笔在娘的逼洞深处一遍一遍的画着圆圈……
星期五,中午一点十分,永强拎着三瓶营养快线哼着歌来到月仙的宿舍,推
门一看,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月仙一个人脸朝里在午休。永强色心大动,他进屋
把门锁好,坐到床沿上像狗一样贴在月仙的身上闻着那好闻的香味,月仙猛的被
惊醒,她忙坐起来来,娇嗔的一推永强:「你是狗啊,烦人!起开!」永强赖皮
的抓着月仙穿着薄丝袜的脚把玩着说道:「月仙啊,今天有顺风车回村,你和我
一起回家不?就那谁,我们小学同学来顺,还记得不?矮矮胖胖的,他不是上完
小学就没上了吗?他现在在倒腾山货,我中午上街刚好撞见他,我和他说好了,
不过要晚点,他还有好几家货要送,他晚上八点左右在校门口的小卖部等我们!」
月仙说道:「哦,他呀,记得!那好,晚上你来喊我,一起回!唉呀,你别动手
动脚的,一会她们回来了!」永强一只手拉过月仙的脚隔着裤子摩着自己的鸡巴,
一只手搂过她的脖子:「好月仙,把你舌头给我吃吃,我都好久没碰你了。」月
仙知道不让他得点甜头是不会轻易走的,只好把鲜红的小香舌吐了半截出来,永
强欣喜的含住不停的啜着上面的口水喝进肚里!
乡村的路很窄,晚上好多地方都没路灯,汽车小心翼翼的开了很久才到槐树
村,永强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他死皮赖脸的又缠着月仙接吻摸奶的玩了
会后,才依依不舍的各回各家。月仙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因为她一直是个听话的
孩子,一般她要回家的话都回提前打电话给村上有电话的人家,让他们通知家里。
像这种突然袭击似的回家以她来说还是头一回,今晚她要给爹和奶奶一个意外的
惊喜,想像着爹和奶吃惊的看着自己从天而降的样子,她就想笑出来!
乡下人睡觉都早,一般看电视到九、十点就睡了,像村长家那种经常打一晚
麻将或扑克的人家全村也很难找出第二家来。月仙来到院子大门前推了一下没推
开,怎么办呢?要是叫门的话就达不到' 从天而降' 的效果了,她脑子一转,对!
家里的墙很矮,应该很容易翻过去,她来到边上的土墙边,找了几块废砖用脚踩
着上面,然后双用撑住墙头用力一吸,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过去了。月仙拍了拍
身上的土,定睛一看,只有奶屋里还亮着灯,看来爹已经睡了,月仙笑着来到窗
边准备吓吓奶奶,刚要开嗓,忽然听到屋里好像竟然是一男一女在说话,再一听,
月仙感觉自己的世界睡意崩坍了。
(「快把灯关了。」「娘,我要看着你的身子搞,那样才带劲!」「娘都老
的半截身子入土了,老皮老肉的,有啥好看,快关了!」「你这肥奶子大奶头,
儿子咋看咋玩都不够。」接着,是一阵嘴巴吸吮奶子的声音和女人沉闷的呻吟声!)
月仙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了,天哪!爹竟然和奶奶在、在、在做爱,这是
什么世界啊?
(「水生,快别磨了,捣几下吧!」「娘,这样挺好玩的,你哪痒是吧?」
「死东西,别折磨老娘了,快捣几下!
「娘,你不说哪痒,我就不弄」半晌,终于女人被磨的沉不住气了,:「娘
逼芯子痒,行了吧,快弄几下,杀千刀的!」接着是一阵一分钟一两百下的啪啪
声和奶奶不绝于耳的呻吟哼叫声!)
饶是月仙聪明过人,此时也没了主意,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要命的
是阴道里竟听的渗出了液体,她只觉得两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人,软软的好像随时
要从自己身上剥离出去。
(「娘,我和爹谁的鸡巴大?」「说不说,说不说?」,啪啪声节奏忽然变
的很快,陈旧的木床发出一阵要命的吱呀声。
「水生你,你慢点,娘都快60了,哪经的住你这搞法,要被你搞死了,你的
鸡巴大,活祖宗!」)
月仙不敢再听了,她压抑住狂跳的心,慢慢又翻了出去。
房间里正交配甚欢的母子二人浑不知月仙已经回来了。水生抽出泥泞不塂的
鸡巴,喘着气躺了下来,涂满汁液的鸡巴仍高高的挺着,他一边摸着娘的大白屁
股边说道:「娘,你上来玩会!」已经到这步田地了,金娥也没啥人可丢了,她
顺从的跨坐在儿子身上,逼门对着大屌头子慢慢坐了下去,儿子这鸡巴可真是大,
逼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一丝缝也没留下,她双手撑着儿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来,
水生看着娘一对肥白的奶子甩来甩去的,鸡巴更加硬了。
金娥毕竟上了年级,在上面套弄了一会后,渐渐的撑不住了,她趴在儿子胸
前求饶道:「水生,快弄出来吧,娘不行了,再弄下去明天不用下地干活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最近几天也搞了不少次,二来也确实心疼娘,不想把她搞的下
不了床,他坐起来搂着娘的屁股大弄了起来,嘴巴也顺势迎着娘干巴巴的嘴唇盖
了过去。金娥已经神志不太清醒了,她张着嘴巴,任由儿子在自己上下两张嘴里
瞎搅和,头发披散着哼哼着,水生大弄了几十下后,低吼着:「日死你,娘,日
死你,娘!」一股热精猛地贯入了金娥的老逼深处。二人歇了两分钟后,慢慢的
往身上套着衣服,这时忽然传来了人声:「爹,奶奶,睡了吗?我回来了!」…
…
天擦黑的时候,红艳扛着锄头从地里疲惫的回到了家里,婆婆秀凤边和着面
边说道:「艳哪,这根旺是咋回事?是不是你骂他了?这咋两个礼拜都不回家了?」
那晚红艳醒来后,根旺在地上跪着一动不动,任由红艳打断了两根条帚,后来红
艳又接着趴着那哭,哭着哭着根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了。这一走到现在半个月
了,红艳再也没见过他了。红艳回婆婆的话道:「我骂他干啥,都这么大人了,
随他去吧,你还没怕不回来啊?」这时抽着烟袋的公公焰根说道:「这娃打小气
性大,地里活明天我去,艳哪,你明天去学校把他找回来。」付焰根今年56岁,
人又高又瘦,但很精壮,看起来每根骨头都很有力。他16岁就结了婚,17岁头上
有的根旺爹。他解放前是个猎人,后来山上的动物越来越稀少了,他只好回家一
心务农,但偶尔还是上山打点野鸡野兔什么的,现在城里人就稀罕吃这野味,别
看他隔三岔五才进一趟城,一年下来倒也不少挣,这家里的开支还大半都是他出
的。红艳不好反驳公婆二人,只好答应道:「好,明个我就去找他!」吃完晚饭
洗个澡后,红艳就钻进屋里躺着,灯也不开,电视也不看,从娘家回来后她就一
直如此,每晚她晚是呆呆的看着黑暗中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个什么样
的坏女人?我是个被亲爹和亲儿子日的贱女人?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每
回她都是想着想着,脑中就会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会是爹红着眼睛舔自己逼操自己
的样子,一会是儿子伏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样子,到最后,她都是在疯狂的自
慰中不知不觉的睡着!她觉得自己变的快不是自己了,她觉得自己是个淫贱的女
子,尽管她是被迫的,可被爹和儿子搞了的事实无法改变。这种亲人间的丑事让
她想到就无地自容,可又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刺激着处于虎狼之年的
红艳!
也不知是几点钟,红艳被一阵强烈的大便感刺激过来,她发现自己的两根手
指还塞在逼里面,红艳啪啪左右开弓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她恨自己那可耻的性
欲。她找了几张手纸把手擦了一下,然后拿着手电筒往茅房而去,路过公婆的屋
时,发现屋里的灯还亮着,红艳好奇的往里望去,这一望让她大吃一惊,只见公
公正挺着鸡巴在操着婆婆……
秀凤咝咝的轻抽着凉气,闭着眼忍受着男人的发泄,焰根鸡巴不是很粗,但
特别长,年轻时逼里水多倒无所谓,现在年纪来了,逼里也干的差不多了,这长
鸡巴一弄就疼,「他爹啊,都快60了,还老是弄这事,给儿孙知道了多丢人哪!」
焰根打小野味吃的多,肾特别好,别看一把年纪了,隔不了两三天就会想着弄一
气。他懒的回秀凤的话,只是兴奋的看着秀凤白了一大半的逼毛,鸡巴不快不慢
的做着进出之势。秀凤受了两三百抽后,实在忍受不了那时不时传爱的疼痛感,
只好求饶道:「他爹啊,你快点弄出来吧,我里面疼的厉害!」在这个家里,秀
凤就是个仆人,只管干活没有权力。焰根被她叫的烦了,粗鲁的抽出了鸡巴,然
后把老妻翻了个身,命令道:「跪床上,屁股翘起来,我看你是皮痒了,女人不
就是给男人日的吗?」秀凤不敢回嘴,只好委屈的摆好姿势迎接新一轮的冲击。
门外偷看的红艳吓了一跳,公公的鸡巴不是很粗,但却特别长,估计得有17、
8 厘米左右,她两腿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上瘾似的往里看着,浑然忘了要上厕
所这事。
焰根扯着秀凤的头发,腰部有力的快速进出着,男人的腰和女人的屁股连续
的撞击发出不断的啪啪声。秀凤咬牙忍受着这更加深入的狠操,用尽最后的力气
不停的夹着屁股,这男人只要精出来就老实了。焰根又操了三百下左右,感觉快
控制不住了,双手搂着秀凤的老腰疯狂的冲刺着:「操死你这老逼,操死你这老
逼……」秀凤只觉得逼芯深处不停被一根硬东西砸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
「妈妈呀,要死了,要死了!」焰根身子挺了两挺,把老精射进了秀凤的逼里面。
红艳一看完事了,赶紧猫着腰快步走着,裤裆不知什么时候已湿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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