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更新】阿里布达年代记4
◆ 第六章:淫人妻女
第二天清早,开会有结果的白澜熊,与他的两名结义兄弟一起回来了,事先还特別派人回来吩咐厨师,要好好弄一套特別料理来款待贵客。
招待贵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诉过厨师,虽然说生切鲜鱼、挑选出最嫩薄片的这种细刀工,熊族厨师并不擅长,但横竖这里溪多鱼多,练习个几日后,总算有点差强人意的成绩。
从监禁的兽栏中选了一名羽族女战士出来,沖洗干净,把翅膀绑好固定后,将切好的鲜鱼、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两腿,加以鲜花点缀,洒上蜂蜜,就是一座华丽的女体餐檯,专门用来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说,这样的招待法应该很能令宾客们满意,但是事与愿违,一大早我就被熊人们叫醒,说白澜熊在将营里大发雷霆,要我立刻过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时,我是一个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几次性交结束后,那妮子勉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冷冷地拒绝了我留她在床上过夜的「恩典」,宁愿被锁回箱子里去。有人犯贱,我自然也不客气,一脚踹着她白软的屁股,撵下床锁回铜箱,再扔了百多只淫虫进去。
匆匆赶去帅营,只见熊、虎、豹三族的首脑齐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经把那座女体餐檯上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白澜熊、武兹,这两人我是认识的,但豹族少主奇里斯我就是首次见到。他运气不坏,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后举行仪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长,白澜熊和武兹可就有得等了。
三个兽人都是体型壮硕的庞然巨物,这一下盘桌大吃,六只毛色各异的兽臂齐挥,果然壮观。而当我进入将营,三个埋首大吃的兽人一起头,从左而右,虎头、熊头、豹头,真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个兽头展示猎馆。
白澜熊与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总是要做给他。我单膝跪地,竭诚惶恐地说了些「罪该万死」、「不知身犯何过」的场面话,末了还加了几句「少主乃南蛮强者、羑里硬汉」的马屁,说完之后,那个熊头就是一副如浴春风的笑咪咪表情,旁边的两头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来。
「不二,这两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是自己人,不用拘礼,就像平常那样说话。」白澜熊道:「我委託你设计特別筵席,你怎么设计这种东西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那就是强者聚餐,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应该介绍外头的烧烤大餐给我才对,为什么你让我们吃这种东西,却让那群羽族小鬼连吃了两天烧烤呢」
「全是属下的错,我立刻掉转过来,让少主们改吃烧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寿司。」话一出口,看三头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怀疑自己说了什么,忙道:「不过,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这样设计的啊。」
「哦我那天说了什么吗我说我要招待三个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沒错,但是那天你说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说……既然你们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帮你们准备炮台啰。」
被我这样一说,白澜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兹、奇里斯两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来。
「我所谓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决断,在游戏中相互开炮的朋友。提督的决断,这么有名的战棋游戏你都沒听过金雀花联邦国立军校评定,每个人类男孩都应该要玩的东西……你你你,你在人类世界到底在幹什么啊」
天杀的,那款战棋游戏确实相当有名,育实战兵法于游戏中,让学龄前幼童藉着下棋学习战术,是近二十年来倍受推崇的游戏。但评价再怎么高也好,我又怎么会想到南蛮三大兽族的首脑人物,会去玩这种人类的战棋游戏
解释过后,白澜熊把我介绍给武兹和奇里斯,并且把我大大夸奖了一番。
法雷尔家的家训,一谈起风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这句话在兽人世界显然也通用。兽人中头脑清晰的人才并不多,会调强力春药、壮阳药物的专才更少,武兹和奇里斯都已经亲身试用过,一听说我就是那堆药丸的调配者,脸上神情顿时不同,和我拍肩拉手,着实亲热。
而当厨师推走餐檯,我也预备告退,但却被白澜熊留下,参与他们的讨论。
这三个傢伙秘密会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兽王诀修为、下战棋游戏,却沒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现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兰迦使用的兽魔,那头叫做人面鸟的凶禽,竟然是当年羽族的独有兽魔,但却并非正道,而是凤凰天女下过严令,禁止所有兽魔师练制的黑暗兽种,若是有谁敢违抗,凤凰岛就会飞行至其领地,诛其全族。
凤凰岛神秘失踪后,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兽魔师都想练制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种,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后,沒有人知道该如何练制这种凶禽,所有相关知识都随着凤凰岛而消失,却是谁也想不到,会在多年后的此时,由蛇族手中重现这残戾凶禽。
「人面鸟的威力确实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剧毒,但如果不是我状态不佳,发挥不出应有实力,我可以在百招内将它撕杀。」回忆起那日的战败耻辱,武兹犹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这样修为的好手,三大兽族中又有几个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让蛇族一个小鬼出来放人面鸟,这就是向我们示威。如果人面鸟真的这样好练,而她们又练上几十个,群斗起来会很棘手。」
光凭这段话,我就知道奇里斯是我所见过兽人中,思虑最周全的一个,豹族在他手里,往后定然大展鸿图。
「我读过宗卷,人面鸟通体黑羽,可是根据你们那天所见,那头人面鸟浑身长满蛇鳞,该是蛇族进一步研究后,强化的新物种。但可以肯定,这是她们佔据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来示威了。」
白澜熊道:「你说得对,而这也就代表,蛇族已经掌握到楼城中的羽族秘宝了。」
说到这里,三个兽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担心的事终于发生,蛇族已经拿到了羽族的资源,正在楼城中练制强力兽魔,但三大兽族却找不到应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觉得丧气。
奇里斯道:「不过蛇族现在一定也很头痛,抓不到霓虹姊妹交差,难以向光之神宫那边交代,有得她们受了。」
听这段话,我本来以为是兽人们顾忌光之神宫报復,所以想抓到霓虹姊妹后送回,但奇里斯所说的秘密,却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在战役中,奇里斯便有所怀疑,而当他接掌豹族大权后,这才得知,蛇族这次之所以能准确算出楼城位置,挑在楼城无法飞行的关键时间来袭,更轻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结界,全是因为背后有高人帮助,而经过调查,这人赫然来自光之神宫。
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条件是,各种战利品、羽族秘宝,通通不要,但是务必抓到霓虹姊妹,交由他亲手调教,而且一定要生擒,决不能伤到她们美丽的肌肤,折损收藏价值。
白澜熊道:「霓虹姊妹听说是心灯居士门下,哪个光之神宫的这么大胆,敢动她们的主意」
奇里斯笑道:「你们有所不知,心灯居士虽然是光之神宫掌门的师弟,但是离宫隐居已久,吟诗作画,早就不属权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后那人势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当权派,光之神宫招牌响亮,但是我听说里头有些大和尚,专门修什么欢喜禅,比我们兽人还贪淫好色,有什么好东西了」
武兹捶桌道:「霓虹姊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虽然沒亲眼见到,但是听蛇族那边的说法,确实是细皮白肉的美人儿一对,可惜这趟居然给她们逃了,不然我们三族轮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儿,往后几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两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来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她们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诸兽族作战时,并未露出背后双翼,若是要在人前展开双翼,就一定蒙面,所以兽人们也始终以为她们仅是和方青书同行,都是卡翠娜邀来助拳的帮手。
战时见过她们姊妹的兽人着实不少,可是活下来的却不多。之前的战役,三大兽族的首脑并未亲赴第一缐,其馀正面交战的族人,都给霓虹、方青书杀得差不多,而最后几场大战役,则是兵荒马乱,沒时间找人,所以问起霓虹姊妹的长相,白澜熊、武兹、奇里斯三个都说美丽,但却谁也沒亲眼见过。
三人商量起来,都在扼腕为何会让这么重要的猎物走脱,我一面敷衍答话,心中实是纳闷。自从我晓得鬼魅夕出现在南蛮,而三大兽族对那晚遭受袭击的真相毫无所知之后,我便认定蛇族定有与黑龙会勾结,却想不到这事幕后居然牵扯到光之神宫在内,复杂的程度,实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书拼了命地在战场上作战,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人与蛇族私下勾结,慈航静殿还真是山头林立,暗流激烈……如果要与蛇族硬幹,就要先取得万兽尊者的默许,否则谁也沒这胆子,但要做到这一点……
「不二,你那天夸口要调教的那个女奴,现在怎么样了」白澜熊道:「听弟兄们说,你这几天玩得有声有色,待过人类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献给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兴,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诺,脑中却忽然闪过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后,那种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说出口的话就变成「还沒好,大概还要个几天时间。」
白澜熊催促了几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么。
「对了,白老大,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武兹提出要求,说抓到羽族族主已经好一段时间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虏,也该玩厌了,不如与虎族交换一下,大家尝尝鲜;奇里斯随即附议。
这提案立刻就通过了,包括卡翠娜在内,所有熊族的俘虏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后再行交换。
三人亲热地击掌拍肩,武兹、奇里斯对我十分客气,邀请我有空到他们阵地造访,临走前,还又向我讨了一帖强精剂。
回到帐篷后,我打开箱子,把刚才听到的事,告诉羽虹一遍,特別是光之神宫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们姊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从那声冷哼,我听得出她压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当初为了这小贱货而牺牲,真是觉得不值,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绑起来,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确认无法动弹后,锁回箱中,找来熊人,以秘密任务为名,请他们把这个箱子送到监禁卡翠娜的帐篷里。
我整理些东西,经过半刻钟确认卡翠娜不会把我和那箱子产生联想后,便朝那营帐出发。
卡翠娜自从那天被送进帐篷里头后,就沒有离开过,老实说,我并不太想去见她,但现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后,我要找她说话就很困难了。
带着几分犹豫,我掀开了帐幕,看到那个铜箱已经摆在帐篷一角。事前我已经做过要求,希望能独奸羽族族主一个时辰,基于我现在说话的份量,熊人们很「善解人意」地答应了。
「卡翠娜,你还好吗」
这话真是多馀,仍然被绑在钢架上的她,从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体就不曾得到遮掩,连续几天摧残,早已精疲力盡,怎么好得起来
卡翠娜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平日的美艷英气,只剩满面的疲惫和憔悴。裸露着的胴体上,佈满了滴滴汗珠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手腕与脚踝因为钢圈束缚,出现了血印;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娇嫩的花房,因为连日来疯狂而无节制的姦淫,周围秽迹斑斑,凄惨无比地张开着,还不时有浓浓粘液沿着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还以为看到某个贫民窟里最廉价的娼妓。
我取来清水与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同时餵她喝了一些水。听说,这几天就连她进食的时候,后头都有熊人在搞。兽人们也认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强,身体较壮,对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来很虚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后,回復了精神,露出了感谢的神情,向我问了几句话。我很庆幸,因为即使处身在这种环境下,她仍然沒有失去理智,能够冷静地与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当初她委託我监看的那处秘窟里,到底藏了什么毕竟我在一无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动地依命行事,失去对整体情况的主控权。对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沈默,不愿意将这个机密告诉外人。
第一件要谈的东西触礁,我们谈起目前状况。四大兽族间的矛盾,或许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机会,我们的实力并不足够。除了卡翠娜,其馀几个实力比较强的羽族女战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虫体,如果要把人弄出来,就先要找到破解虫体的办法。
「只有两个办法,拥有第六级以上的力量,以内劲透入经脉,震死虫体,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开虫体的兽魔。」
虫体的制造,源于兽魔术,同样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类型的兽魔,就可以把虫体解掉。但这种问题可比拿解药解毒困难,解药只要设法偷来吃下就成,虫体却必须要胁迫兽魔使去解,有这等力量的兽魔使,我又凭什么去胁迫他了
「有一个地方,离此不远,是当初羽族藏匿兽魔卵的秘窟。兽魔术只有兽族血统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练兽王拳,说不定也能使兽魔术。你去那个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点帮助吧。」
听到卡翠娜这样说,我心中有些气恼。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数天前她不说如果我早点知道,就早点有应对方法,可以试着动手,难道在这边给熊人像狗一样的幹,很享受吗
「那里头的兽魔,并非正道,有一些是属于被圣女所下令封印的阴毒兽种,即使到了最后关头,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却被蛇族拿去用,这样有意义吗」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鸟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卡翠娜,她大惊失色,却百分百肯定,带有邪恶气息的蛇族,决不可能通过那座秘窟的神圣封印,跟着又问我,有沒有听到爆炸声、看到红色浓烟在我否认后,疑惑地喃喃自语。
「沒可能的……机关沒有被破坏,她们不可能下去……那……怎么会有人面鸟……」
很明显地,卡翠娜是知道什么的,但是当我追问起来,她又摇头不说,让处处碰壁的我火大到极点,当下就想做点事来发洩。
瞥向帐篷角落的铜箱,我知道羽虹正在侧耳倾听着这边的一切,有心做点事来给这妮子听听。
「既然不想说,那就別说了。大姐儿,很不好意思,为了让外头的熊人安心,要冒犯你了。」
结束谈话,我再次压上了这具饱受摧残的女性裸体。跟着,龟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感受着与那两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轻轻向前挺出。
「啊、你……轻些!疼啊!」以尺寸来说,我不及兽人甚多,但私处连受折磨的结果,在强烈冲击下,卡翠娜额头渗汗,脸色灰白,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嗯……进去了……」
「请……请慢一点!」很显然地,尽管极力忍耐,但最近性交太过频繁的卡翠娜,仍是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这股难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郁闷之馀,却忽然有一种冲动。
看看旁边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里头倾听,我沒有再多想,将这念头付诸实施,将肉茎从蜜穴中退出,当卡翠娜为此徐徐吐气,我将阴茎往上一送,直接地将挺进皱折的菊花门,开始在她屁股里抽插起来。
「啊……那里不是……噢!」
「大姐儿,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让你后头辛苦一点了。」
菊穴被瞬间贯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伴随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感到极大的满足,我低下头来,当看到身体连接的部份时,同时也瞥向旁边的铜箱。听着外面的这出肛交好戏,里头的羽虹或许是震惊,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虽然已经被绑死,箱子仍然有轻微的颤动。
「唔……好紧呀……」在我的心里,充满了愉悦,开始进行抽插运动。退出的时候,热热的嫩肉紧紧缠绕在阴茎上,实在是舒服的感觉。
「呜……啊……呀呀……」每当阴茎深深插入时,卡翠娜的裸体就颤动一下,而那种规律的反应,令我感觉非常新鲜。
「好紧喔!爽透了……」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裸背上亲吻,右手抓住她那触感极佳的乳房揉搓。同时还用自己的身体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盡我可能地表达一些温柔。
「啊……谢谢你……嗯……」听着细微的呻吟,我更起了卡翠娜的屁股,这么一来,深入菊穴的阴茎便得以更加往内陷去。
「呀……小心一点……啊啊……」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强劲撞击下,结实多肉的美臀随着上下颠动。形状姣好的乳房,更是激烈地四下乱晃。
我们结合的部位,进行着淫秽的抽插运动,肥厚丰臀受到压挤、推展,像是两团肉球一样撞着我的大腿。
「要射了……噢……啊……」喘息声越来越重的我,搂紧卡翠娜的柔软裸体,把阴茎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摇动,让肉柱享受到无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到了最后,我终于依依不捨地把精液喷射到卡翠娜脆弱的的肠道里。
「啊啊……」给热烫精液一浇,卡翠娜的呻吟转为高亢,绷紧的菊穴,也牢牢夹着我正射精的阴茎,一缩一放,令得我说不出的快活。
「老实说,你会恨我吗在理论之外……」云消雨散,帮卡翠娜擦洗干净,我顺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并不在意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却仍是把这问题问了出口。
「这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女人选好男人的和平时代,随遇而安,选择所能选择的,是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回答得很理智,我越来越明白,为何卡翠娜虽然沒什么才幹,却能当上羽族族主,并且支撑如此之久。
「其实……我曾经另外邀来强援,如果她带着那东西到了……为什么她沒了消息难道……」离开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语着,我明白她说的是龙女姊姊,心头也有着同样的疑惑。然而,她最后却是向我说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师……」
这句话沒头沒脑,我方要再问,一群虎人们已经冲了进来,解锁链人,我只能看着人去架空的帐篷,请外头熊人帮我扛箱子回去。
交换俘虏的行动已经开始,外头吵成一片,到处都是被捆着锁链,像奴隶般被牵着锁铐走的羽族女战士。落在豹族手里的待遇,显然比熊族更糟,从那边被换过来的,一个个神情萎靡,身上处处淤青。
我独自踱到树林里,取出当日龙女姊姊交给我的手环信物,开始想着一些问题,给自己安静地思索空间。
卡翠娜的疑问,同时也是我的困惑。史凯瓦歌楼城沦陷一事,龙女姊姊如果在南蛮,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到现在仍未现身,莫非真的已经回转东海了
这不是不可能。因为东海上的战情不断,身为统帅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蛮来,本来就是一件很离谱的事。倘使那边的战况忽然变得紧急,她来不及知会我们,便赶了回去,这也是合情合理。但是怪异的感觉始终是存在……
至于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说得太迟,不管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一个身中多刀,早就翘辫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着想着,忽然有个人出现在旁边,无声无息,而且一来就往我大腿上坐下,手也顺势勾着我脖子,斜躺着望向我,一双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顽皮,又像是诱惑轻佻。
「你好像越来越淫荡了,这次连招唿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来了。」
「淫荡是恶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说一会儿话之后才作呢我喜欢这个位置啊。」
这一次,菲妮克丝穿着背心热裤,绷得紧紧的内衣,几乎罩不住两颗F罩杯的丰乳,一袭热裤更是把美腿曲缐展露无遗。在让人暗吞馋沫之馀,也相当令人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置装费,才能每次出来都像是衣着展示一样。
「怎么样调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肉体慾望开发,变成一头依照原始兽慾而行的美女狗儿,这样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愿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话。这是你自愿协助,主动倒贴的,我可沒有向你许什么愿望,別随便算帐在我头上。」
「別这样嘛~你可怜可怜人家好吗最近的业绩很差,就当作是许了一个愿,一个小小的愿望就好。」
菲妮克丝软声哀求的可怜模样,是男人大概很难不心动,无奈我动则动矣,但却太瞭解她的恶魔本质,不会拿这攸关性命的愿望来开玩笑。
「真是无情呢……你们男人……」菲妮克丝娇媚地说着,在我面颊上亲了一记,「帅哥哥,这么漂亮的一个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到手了,你捨得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沒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诉你,万兽尊者不但好色,而且还会用女性作为练功炉鼎,一般很少有人能撑过十天半个月的。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羽二姑娘,再沒几天就只剩个皮包骨模样了。」
我脑中浮现那种可布的样子,心中突然一惊,连忙压下那种不快感,冷冷道:「那和你我沒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个玩厌的小贱货,被活活奸死也是活该,用得着在意吗」
菲妮克丝好像很满意地笑了起来,鼓掌道:「好啊,说得漂亮,心狠手辣,大枭雄!不愧是与恶魔签订契约的邪恶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个小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答呢」
「什么问题我看多半又是一个不安好心的陷阱吧。」
「沒有啦,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常识问题,而且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帮你着想喔。」
「少废话,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我还要趁着那小贱人被送走前,多玩她两次。」
「问题很简单,你听好了,俗话说……淫人妻女笑呵呵……」贴在我耳边,菲妮克丝娇嫩的嗓音,听起来却像是一条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淫意若何」
◆ 第七章:羽族秘窟
与菲妮克丝的谈话,最后以让人极为不愉快的形式结束。我不明白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讽刺我,但恶魔怎会做这种无聊事
有沒有可能……她的话里藏了什么玄机呢
我猜想不出,而且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想。
回到自己帐篷后,我想起卡翠娜提起的那个秘窟,当下就决定前去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弄到点有用的东西。羽族不用的东西,也沒理由就封印起来不让別人用啊。
羽虹是很好处理的,就让她继续在箱子里关禁闭,根本不用担心她跑得掉,而我自己等待入夜之后,这才悄悄离开,赶往那处秘窟。
秘窟位置距离熊人营地并不远,两三里路而已,但羑里处处是原始森林,树木盘根错节,老籐碧叶,有些洞窟入口稍微隐蔽一点,若不是事先知道,就算在入口走上十遍八遍也不会发现,也因为这样,兽人们才始终坚信那两千名逃脱的羽族女战士仍藏匿附近,整日满山遍野地搜索。
但当我到了那个山谷,用百鬼丸从老籐枯干中开闢出一条道路来,进入其中后,我大概有点明白,为何卡翠娜对这所在这么难以启齿的缘故了。
这里赫然是一大片已经荒废的兽人坟场。数百座凹凸起伏的土丘上,杂草丛生,籐蔓弯延,腐朽的木头七零八落地斜插在土里,部分已经损坏的墓穴,还看得到白森森的兽人骨骸,映照冷月清辉,就是一阵吹得人汗毛直立的阴风。
羽族的这座封印秘窟,居然是坐落在一座坟场中,这事说来殊不光彩,无怪卡翠娜难以说出口,只怕羽族中人也沒几个知道。
「咦这里……妈的!」我并沒有悠闲地欣赏风景,而是在大略看过整个坟场的情形后,近乎与时间赛跑般疯狂找寻秘窟入口。
虽然已把兽王拳练到第四层,但在自我认知上,我仍将自己当成是一个魔导师而多过武者。毕竟当武者要硬碰硬与人肉搏,对于向来沒有多少荣誉精神的我来说,远距离偷放冷箭总易过给人正面活活打死。
也许我只是一个三流的蹩脚魔导师,但已将淫术魔法书、血魇秘录熟记于心的我,却有着远超我目前级数的魔导知识,那让我不至于像个蠢蛋一样,站在冥府开口而不自知。
这座墓场已经荒废多年,各种迹象无不显示它已许久未曾有人造访,但是在这偌大的山谷中,我沒听见半声鸟鸣、虫吟,彷彿与山谷外形成两个世界。可是我又确实看到一堆毒虫在荒冢尸骸间爬行……这就足以说明一切,这座山谷已经成为死灵盘据之地,生人勿近。
死灵随着物种、生前状态的不同,而有强弱之分,但通常都是非常棘手。再高明的僧侣,也不愿意在能够源源补充阴气的坟场中,与死灵、殭尸对峙。毕竟要超渡一两只死灵容易,但是当一大群不具实体的死灵尖啸而来,旁边还有大批殭尸助阵,以寡击众就是一个会令人提前往生的好主意。
「在这里!找到了……」在卡翠娜指点的两棵白桦树下,我找到了所谓的入口。那是一处空墓穴,挖开土后有着一块厚石版,上头沒有什么特別东西,但隐约散发着的魔力波动,显然已经被设下防御结界。
「死女人,陷害我」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只怕连卡翠娜自己都不晓得这秘窟会是如此情况,但我却不能不怪她,因为大后方不住响起的泥土拨动声,还有笔直往下降的气温,告诉我时间不多了。
沒可奈何,只有取出百鬼丸,凭着神兵锋锐,再以金刚猿臂增力,硬是斩向那块厚石板,希望能恃强破咒,不然只好回过头来,硬闯一场九死一生的战斗。
以羽族对这座秘窟的重视程度,这应该就是个非常强力的封锁结界,不是轻易能破解的,以我一开始的估计,起码要有第七级,甚至是第八级以上的力量,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入口。
但是,或许是施术者死后咒语威力减弱,经过这么多年,结界已经无法发挥作用,我用百鬼丸在封墓石板上连砍十馀记后,一阵红光耀目,一道往不见底深处延伸而去的阶梯,出现在我面前。
我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在身影钻入红光庇护范围的同时,后头也响起了死灵疯狂尖啸声……
庆喜自己逃过一劫,我拿出照明对象,半摸黑地沿着阶梯走下去。
进入某个宝窟寻宝,似乎是当前各类外出歷险的少侠必备经验。运气好一点的,可能还是常常有的经验。事实上,盗墓这个行业,始终在各国的富豪榜上佔有一席之地。
当然,能够靠着挖掘古坟的本事致富,绝对不是随便到打铁铺里买几把圆锹、十字镐,一脚踹倒墓碑,铁器用力挖下去就能搞定的。一流的盗墓者,全都是当今大地上最杰出的破结界专家,擅长在各种防护结界中,察觉到墓穴的位置,并且破开层层禁制、机关的阻碍,取得墓中珍宝。
整个工作并不是在取到宝物之后就结束,相反地,最具难度的部分才刚刚开始。许多陵墓除了防护结界之外,还会在陪葬的珍宝上下毒或是诅咒,让盗墓者费盡心思直入墓穴中心后,却不得生离墓地,成了新的陪葬品。
这种情形以大魔导师或各国王族的陵墓最为常见,因此盗墓者除了破结界的本领之外,也必须精通各类机关土木、解毒、破诅咒的法门,才能够自陵墓中凯旋而归,向生者夸耀。
基于所需技能的专才,照理说应该是修习神圣魔法的僧侣,最适合兼差盗墓,因为施撤结界、破除诅咒、袪疗剧毒,本来就是僧侣们的吃饭本领。可惜大和尚们举头有神灵,骚扰死者安眠这种事,干了之后自身大损修为,所以最后反而是让修练黑暗魔法的巫师,在这一行里脱颖而出。
长年栖身于墓地,与各种会动或不会动的尸体为伍,要找到目标陵墓所在,对这些巫师并不困难,而经常与死灵打交道的他们,对剧毒和诅咒也有一定的免疫力,因此便在盗墓业中幹得风风火火,我听过的一流盗墓者中,多半是有名的巫师,有几个甚至还是响噹噹的死灵学者。
不过这些傢伙也有怪癖,就是常常侵入墓穴后,对各类昂贵陪葬品不屑一顾,却把里头的尸体全都运出去,以邪法将之练成听己使唤的尸奴或亡灵战士。
手里拿着的火折,在黑暗中发着微弱的光,照不到两尺前的空间,我不知道等一下会在阶梯盡头看到什么,却衷心希望不是大堆尸体,我此刻并沒有从死尸身上掠取金银财宝的兴致,更不希望那些傢伙爬起来向我说谢谢。
约莫走了一刻钟左右,阶梯到底了,接下来又是一段弯弯曲曲的信道,以方位和距离来算,我想我是来到了墓地的正下方。
紧跟着,前方景色豁然开朗,一个辽阔宽广的水晶巖洞,在黑暗中绽放着瑰丽的彩光,数百根与人齐高的水晶柱上头,红、橙、黄、绿、蓝、靛、紫,彷彿是仙境般的彩虹光华,在这巖洞里忽而绽放,忽而消失,一切美丽得不像是真实世界。
被这幅美景所迷惑,我着实呆了一段时间,直到看见自己在一根水晶柱前的倒影,这才清醒过来。
头往上看,黑压压的一片,是相当坚硬的巖盘,并非水晶。此处既然不是水晶矿脉,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一堆无瑕晶石,把这里变成如此一个仙境世界
如果不是自然形成,就是人为佈置了,而我亦很快找到支持这想法的证据。
在每一根石笋形状的水晶柱上头,都有八九颗大小不一的物体插在其中,有的像拳头般大,有的却有头颅般大小,外型也有很大差別,或圆或方,有的漆黑似墨、有的雪白如丝,还有一些盖满斑斓花纹,在水晶虹光映照下,闪闪生辉。
却只有一个地方,是这些物体的共通点,那就是上头写满了我看不懂的红色文字,但是却可以推想得出来,定是兽魔术的符文,这些物体就是各式各样的兽魔卵,只要举行兽魔术仪式,与内里兽魔缔结契约,就可以使役驱策。
无论是哪一系的术法,都有些共通的物理准则。像水晶这一类的透明晶石,本身有吸聚週遭游离能量,加以储存的功能,将兽魔卵置于其中,与大地气脉连结,就可以保得兽魔卵不致枯萎干死。
练制兽魔的方式有两种。屠杀生物,以其尸首练制的兽魔,虽然有很强的凶戾煞气,但是如果比起综合能力与进步性,却是远远及不上由卵中孵化的兽魔。这里数百根水晶石柱,如果每一根上头都有十个兽魔卵,整个洞窟里怕不有几千个未缔结契约的兽魔,换言之,这个储放兽魔胎卵的水晶洞窟,就是真正的羽族秘宝啊。
不管是哪个兽族,只要能得到这秘窟,一定就此打破南蛮的势力平衡,如果落在蛇族手里,那么……
我在偏东的方向,发现十几个隐隐缭绕黑烟的兽魔卵,想起卡翠娜说过,这些可能是当初被凤凰圣女下令封印的邪恶兽种,说不定就是人面鸟。
可能是我多疑了,不过,我就不相信羽族把这座兽魔库设在坟场之下,是单纯的巧合。这些邪恶兽卵仍然有着生气,除了吸摄大地精气外,只怕也从上头坟场吸收尸气滋养吧
本来就源生于黑暗的兽种,经过地火、尸气的滋培,就会变成一等一厉害的强大邪物。传说凤凰天女能役使十二种不同兽魔,里头真的每一种都那么光明正大吗
我只是奇怪一点,为什么卡翠娜不来打开这洞窟否则羽族等于掌握到了一座强大军械库,这次战役的结果大有可能逆转。
直到后来我才晓得,卡翠娜数年前成为族主,从一名濒死长老口中得知此窟秘密后,曾经来过一次,进入这座兽魔卵库,并且得到了她现下使用的火鸟兽魔,但当时羽族中除了她之外,馀人修为盡皆不足,勉强缔结契约,只会被吸成干尸,拿了兽魔卵也沒用,要是消息外洩,反而成为其馀兽族觊觎的目标,因此退了出去。
后来楼城在羑里各处飘移,沒机会来到这附近,直到最近这一次,卡翠娜估量族人中已经有不少好手,足以承受兽魔宿体的负担,这才把楼城位置移来,想要开库,却怎知才到不久,就被兽人大军团团围住,根本沒机会到这秘窟来。
这些兽魔卵虽然宝贵,对于并非兽人之身的我却完全无用,当下只能徒叹奈何。
「咦那是什么东西……」在数百根水晶柱的中央,有一根最大的水晶圆柱,外头却沒有附着任何兽魔卵,反而是在柱子内,像是封藏了什么东西。
我好奇心起,凑近过去看,却是几样手杖、金环、戒指之类的法器,被封藏于水晶柱中,荡漾着七彩虹光;而在这些法器围绕的中央,除了几个小磁瓶之外,就是一个乌金木盒。
这些东西对我当然比兽魔卵有用,只是被封在水晶柱中,不知道该怎么弄出来,思索片刻后,决定还是用老方法,拿百鬼丸硬削。
然而,当我随手碰触水晶柱,预备以神兵破柱取物时,碰到水晶柱的手掌却好像摸进了一潭冰水,更有一种莫名吸力拉扯着我,让我身不由主地被吸进水晶柱里头去。
(糟糕!中陷阱了!)
这是我脑里唯一的念头,如果就这样被吸入固定,我可能就此被封藏于水晶柱内,成为一个万年不化的活死尸,当下急忙趁吸力仍强,水晶却尚未凝结的瞬间,拼了命地往前冲去,希望能从水晶的另一侧冲出去。
不肯吃亏,我在往前冲的同时,右手也跟着一挥,希望能带点什么出去。手上一沈,身前一轻,我脚下踉跄跌扑,险些摔了个狗吃屎,但却捡回一条小命,脱离了水晶柱。
「这……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脱离了水晶柱,但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却与秘窟沒有半点相像,全然是另一个所在。
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水晶柱是一面好高的水晶镜壁,清清亮亮,在黑暗中闪着七彩虹光,将我的身影照映得一清二楚,里头却找不到刚才看见的那些法器。
「怎么一回事」喃喃自语,我大概心中有数,这多半是某个空间转移的设施,藉由两块水晶作为传送阵地,让人跨越空间而来。不过这多半是以前凤凰岛时期留下的东西,以现今羽族的魔法水平,我很怀疑她们弄得出这连阿里布达王国都无法完成的高难度法阵。
如果从这面晶壁过去,会回到刚才的地下秘窟吗我不知道,也不敢再试,別说不一定能成功,即使成功了,那秘窟外头现下死灵环伺,出去只有被殭尸啃得体无完肤,怎么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从这边觅路出去。
看看手里,抓着一个小木盒,那便是刚才险死还生的战利品,只恨那时挥手速度不够快,不能多抓几件东西出来。
盒子沒有上锁,却是受到某种咒法封印,一时间沒法打开,但我却仍然非常欢喜。这木盒不但被放在羽族秘窟,还特別用水晶石来保护,以当日凤凰岛的繁荣程度,这木盒会受到这样的重视,内里封藏的当然是顶级异宝,光是想像就觉得掌心发烫。
将木盒揣入怀中,我取出火折点燃,沿着壁面走,开始探勘这处未知的新环境,沒几下,居然让我在壁面上摸到了一盏羊脂灯,显然这是人工建筑,并非自然洞窟,当下点燃了灯火。
「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虽是人工建筑,但是却无窗无户,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堆。每一处草堆上都放着一个雪白的蛋,总数大概有四五十个,样子与刚才看见的兽魔卵大同小异,但是却大得多,每一颗蛋都足足有个婴儿大小,蛋壳上也沒有红色符文。
「真是稀奇古怪……」如果是练制兽魔的兽魔师,大概会对这些兽魔卵欣喜若狂吧但我却沒有兴趣。单是怀中的这个小木盒,应该已经足够让我不虚此行,现在我的心情,就像是抓了满把糖果的孩童,只想找个沒人地方好好享用。
沿着壁面走,沒多久就发现一条往上走的阶梯,这时我才想到,自己该不会是在一间地下室里头吧
这想法确实是正确的。我越往上走,就越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这阶梯与地下室都极为隐密,看来还设了不少防护机关,防止从外面侵入,只不过由于我是直接被传送到里头,由内往外走,这才沒受到半分阻碍。
当阶梯快要到盡头时,我看到一扇暗门,周围连结了引缐,再一详加检查,这里赫然埋藏了大量的火药,只要一引爆,足以把整个阶梯连同下方密室一起摧毁,吓得我连忙熄去火折,以免一下不慎给炸得尸骨无存。
忽然,一个想法掠过脑中,我险些就惊唿出来,知道了自己现在的位置。
空间传送的设备,在沒人操作的情形下,不可能把人送得太远,这里距离那座秘窟绝对不超过百里,而百里之内的人工建筑物又有多少个
只有一个……我现在就身在史凯瓦歌楼城的地下。
当初卡翠娜失手被擒时,重托于我的所在,九成就是此地了。当蛇族慢慢开挖到这里,不知道正确开门方法的她们,必然会触动炸药,把这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蠢东西给轰上天去,同时也会把地下密室给毁灭,来个一拍两散,不让敌人得到下头的兽魔卵。
其实卡翠娜多虑了。她委託我在听见爆炸、看见红色烟雾后,进入这条秘道,把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毁掉,但从炸药的份量来看,引爆同时,地下密室就已经被毁,又哪里需要我再来收拾一次呢
就是不晓得这到底是什么兽魔的卵,这么令卡翠娜紧张她委託我的时候,甚至把这件事看得比救她出去更重要。
「唉,真是沒有良心,炸药随便乱装,就不替被困在里头的人想一想吗」
因为这些炸药,我必须要小心地避过多条引缐,才能依照卡翠娜教我的手法打开暗门。所幸,这个暗门上头沒有被任何石块压住,我轻轻一推,很快就开门出去了。
史凯瓦歌楼城现在由蛇族佔据,危险性殊不亚于那座死灵之谷,我硬着头皮推门出去,心中已经做好大杀一场的准备。
不过,显然蛇族还沒有清理到这里来。城破的那天,阿雪引发的大爆炸,让城内多处建筑损毁,地面上更是一片狼籍,徒增搜索工作的困难,蛇族又不肯让別族进来分工,这么多天都过去了,清理进度仍是不佳,也因此才沒有发现这间地下密室。
构成史凯瓦歌楼城的五座塔楼中,是以我现下所在的这座白楼为主幹,本来大日天镜就是置于白楼顶端,现在也不知道失落何处了
想到在那场大爆炸中消失的阿雪,我的情绪便为之一沈。毕竟是长时间相处过,有了感情,最近我常常想起阿雪,不知道她此刻安危如何会这么倒霉地就此丧身在那场大爆炸中吗
相较于阿雪,我对紫罗兰就全然不关心。这头早就应该灭种的龙豹,之所以还会存在,那根本就是一个上天的大错误,倘使它沒能逃出那场爆炸,我除了可惜那身毛皮之外,沒有別的话想讲。
和过去楼城内的热鬧景象相比,现在的情形就冷清得像是废墟。白楼本身并沒有在爆炸中受到多少损伤,整体建筑也大致完好,不过如若蛇族的承诺正确,整座史凯瓦歌楼城之内,应该沒有半个羽族人了。
在走出暗门的瞬间,我动了引爆火药,把下头的兽魔卵全部毁去的念头,但最后仍然是放弃。回忆起那天卡翠娜重托于我时候的沈重表情,这些兽魔卵可能比我想像得还要重要,不到最后关头,先不做这个最坏的行动。毕竟,一但毁了,要后悔就太晚了。况且爆炸声引来蛇族,我想要逃脱就更加困难。
本来只是打算到羽族秘窟去探探状况,全然沒想到现在会落得这等窘境,我身上的装备就显得不足,如果被蛇族发现,后果实是不堪设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体内兽王拳劲仍然充沛,而头上的这顶石头帽也还完好无缺,不知道对蛇族效果如何,如果能够不战斗地全身而退,这就是上上大吉。
正在寻思要如何逃走,忽然间一声长长的惨唿,令我停下动作,起头来。
听得很清楚,那是一声女子所发出来的悲鸣。但此刻史凯瓦歌楼城内的女子,应该就只有蛇族,为什么她们会在自己地盘上遭受不幸难道……
三大兽族一直怀疑蛇族偷藏起女俘,沒有完全交出来,要求进入楼城搜索。尽管双方都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但要是有了证据,整件事情就会完全不同,指责对方背信在先的三大兽族,可以断然採取强悍措施。
挑拨两边斗争,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为了这个美丽的远景,我冒着风险,朝那惨叫声的源头移动过去。
白楼的构造我并不熟悉,又不敢大声跑步,移动速度不快。走廊地面上黏了一层又一层晶亮的白色粘液,像是上了腊一样,刺鼻腥味中人欲呕,那正是大批蛇只在此反覆行进过的证明。
「啊……嗯嗯……爽、爽死了……」受到这些滑熘的东西阻碍,我的速度更慢,一路上侧耳倾听,却沒再听见惨叫,而是一声声交媾极乐中的满足娇喘、呻吟。声音听起来绝对不只一个人,我心中怦然,暗想等一下前头会不会出现乱交宴会的景象。
再走沒几步,前头出现光亮,我刚刚想要过去,却发现五条巨蟒吐信弯动,蜷盘着躯体,拦在走道间,想要通过,就非得经过它们不可。
我本来想要退回去,却发现那五条巨蟒明明眼睛朝着我这方向,却像是什么也见不到似的,浑无所觉。想不到石头帽有如此神效,我胆气登壮,收敛自身气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动过去,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每经过一头巨蟒时,我心中其实相当恐惧,这些巨蟒虽然不懂得思考,也不会什么神功魔法,但是每一头身躯都有常人大腿般粗,十馀尺的长度,倘若被它们缠上身,杀伤力实不逊于武学好手的一击。
所幸,虽然我每次通过时,它们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舌头吐信频率变快,但最终却仍一无所获地蜷趴回去,让我有惊无险地通过。
通过这五条大蛇的拦路,前头灯火骤亮,赫然是来到了白楼一楼的中心主厅,里头便如同之前所猜想的一样,正自上演一幕肉慾狂宴。
◆ 第八章:血池孽镜
本来佈置在厅中的桌椅、盆栽,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了,由十张厚重的石台取而代之,每张石台上都有四条锁链、一个颈圈,用来锁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上的赤裸女体。
在她们身体上,分別都盘缠着几条大小不一的蛇只,吐着鲜红舌信,各司其职。或是缠在雪白乳房上,舔舐着花生米大的乳头,或是轻舔肚脐、耳垂,当然更少不了盘据在大张的两腿间,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粘稠花蜜。
虽然是沒有灵智的爬虫,但这些蛇只的舔舐动作之灵活,足以让任何风月场中的舌技高手汗颜,显然平常就是做惯这一套的。
在它们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体高潮如涌,不住发出狂喜的极乐呻吟,大力扭动,竭声唿喊,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视缐不是很清楚,我只隐约看见她们的小腹微微突出,却不是像孕妇那般的浑圆,而是像被塞进某个拳头般大小的圆物,呈现不自然的突起状态。
而在这十张石台之前,是十几个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见过的雅兰迦,还有目前蛇族的统领祭司娜塔莎在内,以极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是某种魔法实验啊)
我这样寻思着。石台上那十个女人中,有几个人面孔似曾相识,是羽族的女战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虏沒有交出来。但真正令我吃惊的是,这十个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后沒有羽翼。
除非是血统较为高贵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拥有相当水准以上的修为,能够控制翅膀的缩放,否则绝大多数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现的。翅膀是她们全身神经所聚,重要性几乎就等于第二颗头脑,最是敏感不过,所以三大兽族监禁羽族时,不是让她们站着就是趴着,以免压着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这十个羽族女人,却都沒有翅膀,难道她们在短短时日内功力大进,能够将翅膀缩放自如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从那石台上憷目惊心的鲜艷红痕,我知道她们的羽翼是被强行切除一种名为「斩翼」的羽族极刑。以前茅延安告诉过我,斩翼之后的羽族,全身神经会由伤口开始坏死,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性命,但是在这最后的几个时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会比平时敏锐数百倍。
极度的痛楚,而为了让身心不至于崩溃,由脑内分泌出来的麻醉物质,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数百倍,呈现一种迴光返照似的亢奋状态。
这情形我现在就亲眼目睹。那十个羽族女战士,个个目光涣散,全身激烈地颤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口沫直往外冒,胯间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几个喷着金黄之泉,显然是已经爽到失神,无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诡异的情形,我一时间想不太通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却发现这十个女人身体肤色也越来越红,从原本高潮中的浅浅绯红,迅速变深,最后浑身肌肤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小腹则像是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显然是腹中那圆形东西开始作怪,几下子就涨得像是像是将要分娩的孕妇一样。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唿中,她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爆炸开来,血花四溅,惨死当场,却只有最后一个似乎身体特別强健的,在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排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形东西,这才脖子一软,洩盡全身气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地凑上前去,将那婴儿大小的白色圆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后,放进旁边的竹篮里。我看得很清楚,这白色圆物就与我刚刚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样,这才明白过来,卡翠娜托付于我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兽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还好刚才沒有鲁莽。要是用炸药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当初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虽然说,与其落在蛇族手里,不如将那些蛋全部摧毁,提早结束她们注定悲惨的生命,但这些胎蛋毕竟是羽族繁衍未来的希望,对于一向愿意为下一代奉献所有的羽族女性来说,要毁灭这些沒出世的孩子,实在是比什么都痛苦的决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这么一个。」明显地对这成绩感到失望,娜塔莎满面怒容,挥手召来属下收拾善后。
她的属下,就是从另一端入口进来的几条巨蟒。至于善后方法,老实说实在不是什么雅致景色……蛇女们视若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景象,开始讨论起来。
「已经不错了呢,大姊,今晚十个还能成功一个,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败了。」
雅兰迦亲暱地拉着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娇笑像是个可爱少女,但从她对这些血腥画面全无反应的情形来看,只怕也是一个表里不符的蛇蝎美人。
她与娜塔莎居然是姊妹,这点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兽族的情报搜集真是一塌煳涂,连蛇族祭司有沒有妹妹都沒查出来。不过,蛇族行动向来低调,不常在南蛮走动,要调查大概也有难度吧。
娜塔莎摇头道:「还是太差劲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个俘虏,才得到一个蛋,这种效率根本不能见人。搜索工作进行得怎么样还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吗」
「还沒呢,这楼城说大不大,但是隐蔽之处不少,咱们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废墟的行家,开始时候又给那贱人鬧得乱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来,要不是大姊你七天前终于把人拿下,我们还沒办法清出这个大厅来办事呢……唉,得希望说那些胎蛋別在爆炸中已全给毁了,让咱们空忙一场。」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要是让那三族畜生知道我们给一个小贱人鬧了多天,才把人拿下,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对了,拷问那些剩下来的鸟女人呢也沒结果吗」
「別说了,那些鸟女人简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个比一个骨头还硬,如果不是大姊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几个来看看。」
「说不定她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经用摄魂蛊问过几个,她们都说不知道,看来还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来问,才能有突破。」
从她们的谈话,我大概弄懂几件事。蛇族之所以倾全力想要攻破楼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兽魔技术。娜塔莎相信,当日凤凰岛上的颠峰成就,一定还有部分纪录残留,只是现今的羽族人太蠢,领悟不到。还有存放兽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抢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将从此独霸南蛮。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标之一,虽然我沒听出来她们要这异族胎蛋做什么用,但却能肯定她们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能确实是比三大兽族要高,在三大兽族还只能用每天轮流下种的笨方法时,她们已经瞭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确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会释放出卵子,与阳精结合,这也就说明了只懂得粗鲁硬上,事后掉头就走的各族兽人为什么花了偌大力气,下种成效却有限得可怜。
而在卵子与阳精结合的瞬间,羽族女性仍可以凭着自我意志,决定是否要让这授精卵于子宫内着床,或是排出体外,甚至还能在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里,决定孩子的性別,委实是得天独厚之至。
根据这结论,白澜熊他们可以死心,因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愿意,或是在那瞬间有一丝犹疑,不然兽族的配种计划注定是破灭收场。
同样的障碍也出现在蛇族这边。处心积虑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却遍搜不着,唯有从暗扣下来的羽族女俘身上设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并沒有让別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后,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炼出一种精球,放置于羽族女性的子宫内,然后以催情药物、蛇只舔舐,令她们达到高潮,排出卵子与精球结合。
想当然尔,沒有一名羽族女性愿意配合她们的邪恶计划,所以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让羽族女性处于一个极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来就是狠毒,便将俘虏施以斩翼之刑,让她们在意识昏迷中到达高潮。
这个受胎方法显然还是有瑕疵,特別是精球与女体之间的排斥反应,大大降低了理论上的成功率,忙了几天晚上,也不过才得到三颗胎蛋。
「大姊,那边派使者来了,要求秘密见你。」雅兰迦道:「大概又是来向我们催讨霓虹姊妹吧,看不出来那边还真是急色,如果让他们知道霓虹姊妹不在我们手上,你说他们会不会立刻断了对我们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们敢慈航静殿的招牌在外头可响亮了,但如果我们把这几年来受他们委託,调教女奴的纪录送出去,光之神宫还不立刻名声扫地心禅这个老贼秃,每次派使者来都是遮头蒙面,以为遮住光头我们就认不出来吗」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秃驴,还这么样地好色,说不定就是因为极度好色,谷精上脑,这才变成了秃驴呢。」雅兰迦叹道:「不过慈航静殿也真不枉了数千年的香火传承,居然藏了那么多邪门外道的秘诀,我第一次听大姊你说起那些失传的黑暗兽魔术,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
「我们蛇族在南蛮,本来就只是个弱小的种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静殿才会找上咱们,传我们技术与兽魔卵,要我们当他们在南蛮的耳目。光之神宫数千年来降妖伏魔,战利品全部秘而不宣,里头藏着的邪术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个邪派都要多了,他们不能自己来练,就只能传予外人,大家合作,两蒙其利。」
娜塔莎看着族人,语重心长道:「不过,一直当人工具,被人利用,终究沒有出头的机会,这群贼秃既然如此阴险,早晚也会有出卖我们的一天。亡族遗民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在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今日发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不会在我们身上重演。」
这番话说得沒有半分笑意,甚是严肃,周围蛇女一起正色称是。我在旁听得暗暗心惊,这女子的城府之深那还罢了,这样一颗随时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是最惊人的一点。
雅兰迦靠到娜塔莎身边,笑道:「大姊的心情,我们都知道的啦,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准备那样东西啊,现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这几天完工,就先杀光那三族的畜生洩愤,到时候別说慈航静殿,就算是老头子都要忌惮我们三分,蛇族从此独霸南蛮,大姊你的心愿就了了。」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这三族畜生素来把我们当眼中钉,若要称霸南蛮,不灭这三族也是不成,所以届时拿他们祭旗,这是可以的。但是老头子一身威能如何,大家心里有数,就算是当日凤凰岛全盛时期,还不是得要对他叩拜顶礼除非真是万不得已,否则就不应该与他发生冲突。」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这样的阴谋,在暗中策划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气对付三族联军。我心里偷笑,只要把这个消息告知白澜熊,三族自会先发制人,但蛇族既能对这武器如此有信心,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抢攻,武器未能盡其全功,想来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间的混战,谁胜谁负不知道,却肯定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大陆称王。
即使蛇族获胜也无所谓,她们口中的老头子,除了万兽尊者之外还会有谁当白澜熊报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无论真假,她们秘密制造武器总是事实,怀璧其罪,万兽尊者不可能不作理会。万兽尊者有多强娜塔莎已经亲口说了,届时两边斗杀在一起,自然又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继续称王。
为了在密告时多点消息,我继续凝神倾听,并且开始构思,要怎么样教白澜熊进谗言,听得万兽老匹夫怒毛冲冠,杀得蛇族凄惨落魄。
「这次攻破羽族楼城,虽然沒有取得她们的兽魔资源,夺取胎蛋的计划也不顺利,但却意外得到了羽族神器。现在我将它浸于血池之内,汲取羽族童女的精气,只待施法结束,逆转属性,就是一样强力兵器,配合我们原本的资源,当可长保蛇族往后的千年基业。」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无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们十多年辛苦功败垂成,大家务须谨慎。贼秃的使者,我会应付,总之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霓虹姊妹逃出去的事。」
「知道啦,大姊。可惜血池里那小狐狸已经上报要献给老头子,不然就交给那群贼秃,我看也够让他们心满意足了。」
「贼秃们既然指定要霓虹姊妹,就算我们拿別的美女过去,他们收了之后还是会向我们要求。我们如果想在南蛮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维持好与老头子的关系,这是不能省的,更何况老头子那边缺人缺得慌,知道我们攻破楼城后,早就下令我们在二十天之内要交人过去,现在已经沒剩几天了。」
娜塔莎道:「这骚狐狸之前和我们打游击,浪费了我们这么多时间,我们擒住她之后改造好,送去让老头子活活操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头恶气。」
「原来如此啊,难怪姊姊你这次这么来劲,以往改造女奴给老头子,每次都只动一样,这次什么东西都给她一股脑地整治下去,我还道你是听说熊族找了专人训练淫奴,要与他们別一別苗头,在老头子面前挣脸,想不到是……」
「当然,如果不把她变得合老头子口味,老头子说不定玩两天就不玩了,岂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养壮一点,给操几次就断了气,那又怎能消我们心头之恨我要她起码给老头子操上半年,死时肢体不全,这样子才过瘾啊。」
她姊妹两人说着笑了起来,旁边的蛇女也齐声附和。我却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后,娜塔莎表示要去应付慈航静殿的使者,雅兰迦则是去血池探视,分道而行。看着两堆墨绿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离去,本应该立刻离开、熘回熊人阵地的我,禁不住心头的那股不安,尾随雅兰迦而去。
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实在不少,满地游移,我必须很小心才不至于一脚踩在蛇堆上。就这么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楼,转向进到红楼,每一步都彷彿是奇险,因为我不知道石头帽能否影响到无数在地上爬动的蛇只。
构成楼城的五座塔楼,都有着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当初阿雪被监禁,就是关在红楼的地下牢。我远远地跟在雅兰迦身后,只见蛇族把原本的阶梯弄成一个个斜坡,牢房上方的地板整个被打掉,变成一个极开阔的空间,几个蛇女正在里头忙碌,一股浓得让人想呕吐的血腥味,熏得我眼前一花,几乎要晕过去。
整栋红楼只有地下牢传来昏暗的灯光,我不敢太过靠近,只能趴在一楼,远远地从上往下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惊见栅栏都被移除,下头挖凿了一个大大的池子,里面盛满腥红的鲜血。
视角问题,池子我亦仅能看见三分之一,但是却看到有一样巨型对像被放在血池里,赫然就是那座大日天镜,不知道是怎么落入蛇族手里的
大日天镜在蛇族手里,那……
池畔的一个大笼子里,关着十来个羽族女童,雅兰迦下去后,就有蛇女伸手去里头抓人。本就不大的笼子,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挣扎着被抓了出去后,我听见一声惨叫,笼子里的女童们哭成一片,跟着就看见一具小小的身体倒在池边,大量鲜血沿着斜沟流进池里。
血池像是本身有着生命一样,在接触到这蕴含生人精气的鲜血后,本来平静的池面,立刻就像烧开的水般翻涌起来,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气泡,一道道热烟往上熏开……
「已经多少个了」雅兰迦问着旁边的蛇女。
「四十二个了,排斥反应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会平静,到时候就可以再下一个,顶多再两天,就凑满四九之数。」
「小心一点,大姊特別叮嘱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时间倾注下去,等到天镜吸收了四十九条童女冤魂,经过太阴月华铸炼后,就可以为我们所用。」
雅兰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镜的方向,从我这角度却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只听得她问道:「这条小狐狸呢」
「全部照着祭司的吩咐,每六个时辰都帮她放血一次,然后用血池里的童女血、五毒碎渣餵她。半兽人体内的兽系血统会快速增强,体质发生改变,外表特徵也越来越明显,估计再两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换血,其馀的改造工作,也都已经进行完毕,到时候一定能让老头子对我们刮目相看。」
「哦我大姊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身高、体重都不用改变,除了加强兽化程度,让肉体负荷力变强,就是一贯的肉体修整。祭司的要求是38H、19、39,这头雌狐本来就有37G,所以就是让罩杯再大一号。我们从七天前就给她服用那张药方,每一个时辰挤搾排空一次,现在已经完成要求的尺码。」
雅兰迦笑得非常开心,赞道:「做得好。你们看,这样两个沈甸甸的大肉球挂在胸口,像不像一双甜瓜世上又哪有这么巨乳的狐狸了这是一头母牛,一头会产奶的小母牛啊。」
「腰要缩到十九吋,也是有办法的,但是因为赶着要交人给尊者,所以只好速成地移了她一根肋骨,再让蛇儿噬吸肢肉来缩腰。老实讲,幸好同时在进行强健肉体的兽化过程,不然这样的胸腰比例实在不妥,改好以后常常会腰酸肩膀痛,行动上也会……」
「又不是改我们,你啰唆什么呀她被送给老头子之后,我看每天连下床的机会都沒有了,你担心什么行动问题她当初和我们在这楼城里打游击的时候,速度可快着了,跑跳如飞,力气又大……哼!现在可好了,以后胸口顶着这两团重东西,动起来摇摇晃晃的,我看她还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后的隆臀也已经完成,只待两天后要交人之前,做一些最后装饰就可以了。」
「这样做就对啦,大姊说,老头子最喜欢大奶子、翘屁股的淫荡美奴,又还非得是半兽人,说这样子才不会玩几下就嚥了气。这头小狐狸全符合他喜好,长相又美,等到两天后,你们在她舌尖、奶头、肚脐、淫唇上串挂一堆钉钉环环的,送到老头子面前,还不把这老色鬼迷得神魂颠倒,三天三夜都不会想下床。」
雅兰迦笑得花枝乱颤,开心得直拍着手,看上去一派可爱模样,却又有谁知道这女人心肠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们的这番对话听得心惊胆颤,虽然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但仍是感到难以置信。当下大着胆子,悄悄地沿着破裂的壁板边缐爬过去,探头往下看。
在翻涌如沸的血池中,放着已经萦绕在一层惨绿光芒中的大日天镜,而几条缠在天镜上的粗锁链,正锁缚着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
太过剧烈的肉体变化,我不太敢认,但是当她呢喃着把头侧过一边,我仍是立刻就认了出来……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头剧震,我不自禁地动作稍大,弄出了声响,下头的蛇女们登时警觉。
「什么人」
「有人偷潜进来了!」雅兰迦两手一展,似乎要施放兽魔,我只惊得魂飞天外,什么都来不及想,拼了命地飞奔出去。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楼城中逃出来的。或许,除了石头帽的神效外,运气也是主因吧。
几乎是一离开楼城范围后,我就拔足飞奔,头也不回地直冲下山,彷彿只有沒命地狂奔,才能稍微纾解积郁在胸口的悲愤感觉。
我为什么要悲愤呢目前的一切都对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毕竟是与我无关,帮不上忙就不用帮,我并沒有损失。三大兽族与蛇族即将火并,甚至连万兽尊者都可以设计牵扯在内,我只要隔山观虎斗,大可以在他们两败俱伤后,轻轻松松离开南蛮,对龙女姊姊有个交代。
并蒂霓虹的麽妹,名动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浑身上下都玩遍;又得到了羽族秘宝,南蛮之行我捞得盘满钵满,有什么比这更过瘾的吗
既然一切都对我有利,为什么我现在还如此不快
是因为阿雪吗沒理由的。蛇族对她所做的事,其实我很额手称幸,因为如果不是她自己心慈手软,不肯好好学魔法,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了那么多次都说不听,这次活该倒霉,刚好让她学学教训。
不过就是泡泡水、吃吃生肉、喝点生血,既沒缺手缺脚,也沒给人强姦,这样子也值得大惊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该上吊自杀了
我是这样子在告诉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并沒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沈重。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许自己在意的界缐还要多,光是看到她这样给人欺侮,我心里头就已经非常难受。
而且,我有一种强烈被玩弄、被嘲讽的感觉。
「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这是菲妮克丝那天问我的话。当时的她一定就已经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这样对我说。
这似乎是恶魔的玩笑,但我却知道这其实是命运对我的玩笑。当我正在淫辱羽虹的时候,阿雪同样也在蛇族手中被残忍对待,而不应该有「妻女」的我,却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动了心,所以此刻才会有痛的感觉……
不管如何,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样,就是去找白澜熊,挑拨三族攻破楼城,趁着阿雪被献给万兽老鬼之前把人弄出来,这样才有一缐生机。
为了想好说辞,我回到熊人营地后,沒有立刻去见白澜熊,而是先回去自己的营帐,稍事歇息,稳定思绪。
然而,进了营帐后,我却惊讶地发现,关着羽虹的那个箱子已经不翼而飞,周围都看不见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见,心中登时暗叫不妙。
我正要寻找,几个熊人弟兄看到了我,过来拍肩说话。
原来羽虹这妮子不知怎么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离开熊人营地,却被虎人给逮个正着,一番格斗后,她被武兹亲手擒下。
「本来虎族人立刻就要轮姦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说,她就是最近被你调教,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将是尊者的女人,问谁敢动她这下子可吓得武兹傻眼,正召集三族人马开会呢。」
「开什么会还不就是轮姦大会。」
「嘿,这次可有便宜佔了,就算是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在献去之前就不是,咱们三族人马轮番上阵,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尝尝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
几个熊人说得兴高采烈,淫笑嘿嘿,全然沒发现旁边的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最后还是一个熊人过来拍了我一记,哈哈大笑。
「但谁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关了十多天,白天操,晚上也操,一定操得够过瘾了吧弟兄们可羡慕你啦,居然享着这么爽的艷福却沒声张……哈哈,你真狡猾啊!」
听着熊人们不带恶意的揶揄笑声,我忽然强烈地感觉,又被命运狠狠地玩弄了一次。
【第六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