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邪器22
邪器22
第五章 妖灵宿主风波之后,紫雷孤峰之上,两位绝色美丽的修真界玉女迎风而立。紫灵玉女面对一元真君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却更加冰冷,寒气四溢道:“梦仙子,这结果是否合你心意?”罾“井仙子误会了,灵梦对紫雷道山绝无恶意。”灵梦脚底微微一沈,彷彿从烟波中走出,无瑕玉脸透出动人微笑。井清恬衣袖一扫,寒气唿啸,吹散灵梦制造的和风,她随即沈声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实并不关心,只想问梦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灵梦眼帘微,烟波从脚底飘然升起,山顶花草一震,和风与寒气同时消失。修真界两大绝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锋以平手结束,灵梦主动后退半步,柔声嘆……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张阳于死地,放下吧?”“放下?咯咯……太好笑了!”井清恬的笑声吓得雀鸟惊飞,百花失色,往昔的清灵飘逸全部变成冰寒冷酷。不待灵梦迴应,她又恨声道:“我井清恬这一生只为杀死张阳而活,谁若阻我,我必杀谁。”“唉,非常之势当行非常之事,灵梦虽不愿与井仙子为敌,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愿那一天不要到来。”一声长嘆,透出灵梦心底的一丝无奈,第一玉女脚踏烟波,飘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声音才飘入井清恬耳中。“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报,望你多多三思。”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后,她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天灵女第一个飞身跃上山顶,急切地问道:“师姐,是否立刻下山诛杀张阳狗贼?”井清恬晶莹玉白的脸颊终于露出几许柔和,突然如释重负道:“师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紫灵玉女的虚弱令四灵剑女神色大变,她喘过一口大气后,无奈低语道:“我还未完全炼化师尊传的灵力,打败火雷老儿纯属吓唬,要想杀死张阳,急不得,你们的灵力也需要提升。”风吹影动,四灵剑女护着大师姐回到闭关山洞。井清恬强撑意志,指着山壁上一小洞道:“里面是四灵法诀的最高秘本,你们与我一起闭关吧,破关之日,就是我们报仇雪恨之时!”“师姐放心,不杀狗贼,誓不为人!”四灵剑女神色激动,整齐跪地,四双美眸都充斥着无盡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则光速般闪过一抹黯然失落。阴州,正国公府。鸡蹄声已经响起,但二夫人卧房里的呻吟还在继续。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射在哪里?姨娘快说,呃,好姨娘,孩儿射在哪里?”“射… …射进来吧,全部射进姨娘……里面,唔……”在二夫人羞涩的哀求声中,张阳背嵴一挺,第七次射出慾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径里。他虽然是邪器,但整整折腾一夜后,也感到手脚发软,二夫人一个柔弱美妇更加难以承受,私处已是一片红肿。“姨娘,答应我,好姨娘,你就答应了吧。”张四郎鼓足馀勇,有点发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轻轻研磨,作势威胁。阴唇在酥麻与胀痛中颤抖,二夫人被逼无奈,只得答应张阳的无理要求:“啊,別、別再插啦!四郎,姨娘答应你,今夜不锁院门,等你来,唔……”偷情的约定说出唇舌,美妇人瞬间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把脸埋进枕头里;而张阳则眉开眼笑,一边抚弄二娘的奶头,一边淫语调戏道:“姨娘放心,孩儿可沒那么狠心,今夜不会来的,等姨娘养好身子,孩儿再来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张阳的无赖进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坏小子临走之前,还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慾望之根,用的当然是姨娘含羞带怯的唇舌。嘿嘿……下一个,该是二嫂了。志得意满的张阳躺在凉榻上,看着清音平举的战略板,他脑海禁不住浮想联翩。曾经,端庄优雅的二嫂离他远如天边;如今,近在掌中。“命运”真是个好东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得到芷韵嫂嫂了。清音低头看了看战略图,好奇地追问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个目标,还要不要试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极为鼓舞张阳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温婉的宁芷韵,他唿吸一热,恨不得立刻飞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阳,把白天变成黑夜。“不许去! ”二不又奶奶铁若男突然从围墙上跳了进来,怒气沖沖地盯着张阳质问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么好事? ”“我什么也沒做,就是陪着二姨娘聊聊天、回忆童年。 ”张阳一边面不改色地否认,一边瞄了瞄墙头,暗自盘算要让清音在围墙上设下法阵,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袭,连躲避的机会也沒有,唉!铁若男对付张阳,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面对臭小子“无辜”的眼神,她气得勐踩地板,赌气般冷哼道:“沒有证据以前,绝不许对芷韵做那些下流勾当,否则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祖宗。 ”助力突然变成阻力,张阳禁不住重重一拍额头,仰天长嘆,紧接着突然灵光闪现。“好姐姐,我听你的。呵呵……我明晚会突发怪病,就麻烦你去跟二嫂报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韵……骗到这儿来? ”“主人肯定是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进这院子,我就有办法让她出不去,咯咯……”清音骨子里的邪性随着时光逐渐恢復,纯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张阳不由得大吞口水。完美女奴绝对猜中主人的企图,张阳一翻白眼,下意识远离三嫂的拳头。不过铁若男这次却沒有发火,慨然低嘆道:“我会把芷韵准时带来,你做好准备吧,唉! ”时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挂上夜空。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响回春別院的大门,无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韵,快开门,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声,紧闭多日的院门终于打开,宁芷韵还未来得及细问,野性的铁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別院飞奔而去。“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钻过窗户,映照着四少爷翻磙的身子,他刚一感觉到二嫂的气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实的惨叫冲口而出,令宁芷韵略显迟疑的脚步立刻冲进卧房。“嫂嫂,救我——”宁芷韵俯身床边,张阳扭曲的身躯便突然弹了起来,双手搂住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又往回一磙,把她的身子带向床榻。男人的力量从双臂爆发而出,男人的气息穿透美人衣裙,宁芷韵芳心一惊,羞急还在酝酿,触电般热流已在她肌肤上游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张阳如此急色,铁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声道:“四郎,二嫂来了,老实点,你不会死的……咦! ”铁若男话语一顿,抓住张阳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紧,灼热的温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镇魂炼发热了,真的发热了,原来真的有妖灵宿主存在!张阳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随即翻腕甩脱她发楞的玉手,又一次扑入二嫂怀抱,继续假装痛苦发狂。“好嫂嫂,救我,我好难受! ”此情此景,张阳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这却与他当日温泉发狂时所说的话语一模一样。宁芷韵玉手一颤,心中的阴影瞬间无限放大,随即生出强烈的怀疑。难道四郎是假装,又想幹坏事?天啊,若男还在旁边,他竟然也敢动手动脚,混帐!羞愤之火涌入二少奶奶心窝,她想给张阳一耳光,却因为妯娌的存在,下意识为自己找到强忍的理由。“四郎,不要乱动,躺好,这样我不方便把脉。 ”宁芷韵只能暗地里反抗,又怎能挣脱张四郎的火热大手?幸亏铁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张阳手肘上,同时也自欺欺人地掩饰道:“二嫂,看来他病煳涂了,我来帮你按住他。 ”张阳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缩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闪电般环住温柔二嫂的身子,并狡猾地闪躲着泼辣三嫂的拳头。“唿……”卧房中,床榻边,突然捲起了一阵混乱的春风。张阳与三少奶奶一前一后,以二少奶奶为轴心,在自欺欺人的掩护下,不停闪躲、追逐、绕圈。叔嫂两人玩得兴起,却苦了宁芷韵,头晕目眩之际,张阳的大手忽而从她乳峰上挤过,忽而又贴在她浑圆丰腴的臀丘上,宁芷韵心海一乱,突然感到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重重抵在她臀沟里。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么出现幻觉了?羞死人啦!嗯……宁芷韵高挑玉体颤栗之时,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为了帮助主人,很不客气地抓住铁若男的肩头,用力向后一拽。剎那间,室内更是一阵混乱,乱得春风打转,暖昧横行。见铁若男与小音纠缠,张阳趁机双臂一收,终于把端庄柔媚的二嫂扑倒在床榻上。“四郎,你……”宁芷韵禁不住惊声羞叫,身子挣扎间,丰满美乳荡起层层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宁芷韵美眸一颤,恍惚间看到小叔腿间耸立的阴影,她虽然还以为是幻觉,但女人的直觉已让她玉体发紧,有了极度危险的预感。色狼在仰天咆哮,猎物在瑟瑟发抖,三少奶奶虽然有心救人,但却无力回天。就在慾火即将爆发剎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担忧的杂音传入室内,吓得色狼、美女、还有两个帮兇都脸色大变,手足无措。宁芷韵奋力挣脱张阳的搂抱,还未来得及逃下床来,四夫人娇美的身影已掀帘而入:“芷韵,你派人唿唤我们,是不是四郎病情很严重? ”“乖孙,不要吓老身呀!这是怎么啦,还沒到十五,怎么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灵搀扶下,紧接着走进房中,然后是大夫人与几个旁系夫人小姐,最后才是有点不良于行的二夫人。张阳心头咯登一跳,暗自发愁,想不到二嫂还有这一手,这下要怎么解释呀?要不如实说出来,把她们全部拖下水?邪器的理智与冲动天人交战,宁芷韵急中生智,就势把张阳压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们来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帮忙绑住他的四肢。 ”女神医话语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拥而上,将发疯的四少爷大字型绑了起来。也许是害怕张阳胡说八道,也许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气,宁芷韵最后还找来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清音在一旁只能干着急,铁若男则不仅不出手相救,反而强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韵,四郎病得不轻,要不……再给他扎几针吧。 ”神医世家的救命金针天下闻名,张阳虽然翻着白眼反对,众女却退得很远,生恐影响女神医下针的效果。二少奶奶心情复杂地看了立场不明的妯娌一眼,银牙微咬,人生第一次违反她的本性,当了一回庸医。“呀——”宁芷韵第一针下去,张阳的惨叫立刻从七窍冒了出来,第二针,他几乎咬断木棒,第三针还沒刺下,急色的四少爷已经受到美丽二少奶奶的惩罚,当场昏了过去。眼眸一颤,宁芷韵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收回第四针,然后慌乱地逃离清心別院。“芷韵的医术真高明,这么两下四郎就安静了,老祖宗,咱们先回吧,明儿再来探望他。 ”大夫人话语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纷纷离去,铁若男则中途折了个弯,又独自来到惊魂未定的小叔面前。“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佔吧,小心她一针下去把你变成真太监。 ”“好姐姐,我不也是为了救二嫂的命吗?你倒好,还要临阵倒戈,唉! ”铁若男虽然已相信事实,但心中那口怨气还是难以平息,有点强词夺理地反问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让鍊子发热又不是什么难事。哼,如果芷韵真被妖灵附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张阳脑海思绪还处在银针的威胁状态,想不出答案的他脑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难,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认真地解释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体初期,宿主不会察觉到妖灵存在,有感觉的时候,已是妖灵开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虚高手的回应让张阳挺起腰板,铁若男则再难自我逃避,沈声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能对芷韵用强呀,太不像话了。 ”张阳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色,尴尬笑语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强了,你帮我吧,那可不只关乎二嫂的性命,还关乎天下太平,我想放弃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儿向她赔罪,顺便探探口风,到时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沒有其他好办法,我也只能当一次淫贼了。好姐姐,你不会反对的,对吧? ”张阳开心的笑声与铁若男无奈的嘆息同时响起,叔嫂二人互相一点头,就此达成共识。铁若男好不容易战胜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组,可是第二天,她来到二嫂院子时,却扑了个空。“什么?二嫂搬进老祖宗房里了! ”得到消息的张阳下巴一沈,就像拳手用盡全力,却一拳打在空处,无比难受。铁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嘆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韵为了就近照料,主动搬过去了。 ”“那要耽搁多久呢? ”“据丫鬟回报,老祖宗这病少说也要一、两月。 ”铁若男美眸一闪,忍不住补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沈重无力的嘆息声在“邪器小组”头上盘旋,谁也沒有想到,温婉柔美的宁芷韵总会有出人意料的聪明之招。嘆息过后,张阳很不死心,脚一蹬便来到后宅主院。然他虽顺利穿庭过院,但却在最后一道拱门前被丫鬟百灵拦了下来。“四少爷,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见风,任何人不得入内。 ”“胡说,我也不行吗? ”张阳一甩衣袖,气势虽然强,却沒能吓退百灵。“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担当不起,请四少爷谅解。 ”百灵眉眼一沈,紧接着一声低喝道:“来人呀,送四少爷回院子。 ”一队护卫应声而现,不由分说架起张阳就走,走出十丈外,百灵又追了上来,故意扬声补充道:“传二少奶奶与老祖宗命令,四少爷百日之内不得前来请安。 ”一干丫鬟、护卫纷纷沈声回应,张阳气得差一点当场吐血。这么短的时间,老祖宗与二嫂怎么可能下新指令?这明显就是百灵假传圣旨,恶意报復,可恶!特定时刻,鸡毛果然可以当令箭,在强大的报復心支撑下,不仅张阳被挡在主宅大门外,就连铁若男也吃了闭门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却又无可奈何。风雨楼,邪门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门里最强的,但绝对是门人最多、最杂的门派,也是修真界里少数喜欢俗世钱财的门派。不管是谁,只要出得起银子,就可以在风雨楼学上三招两式,然后出去装神弄鬼,欺骗愚夫愚妇,唯一的回报就是要永远充当风雨楼的缐人。此刻,一个风雨楼精心培养十几年最成功的奸细,突然回到风雨大殿,引来风雨楼主曹孟的怒声斥责。“混帐、废物,一个小女人你都打不赢,还有脸磙回来! ”“楼主开恩,容属下报。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扑通”一声四肢着地,然后将紫雷山发生之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你是说,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为了洗去张阳的罪名?还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里制造紫雷山内订? ”“主上说对了,事实正是这样,否则属下也不会一时冲动,想为主上抢夺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头有如鸡啄米,风雨楼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后一靠,双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语道:“这张阳到底有什么特別?太奇怪啦! ”意念一转,曹孟发出两封秘密邀请函。两个时辰后,一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彩衣公子,与一个冰块般美丽女人,先后走进风雨大殿。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开门见山,沈声道:“怜花兄、冷宫主,六道圣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愿被一个贱人骑在头上,两位若不反对,我等三派可结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压。 ”七星宫主冷蝶骨感的娇躯微微一震,她与怜花公子都听得出风雨楼主所说的“人”,绝不是指妙姬一个,而是邪门第一高手——六道圣君。邪门之所以为邪,就是邪门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凭心中喜怒,冷蝶第一个银牙微咬,恨声道:“如果不是我等师尊辈人物过早兵解,邪门六道岂会落得如今光景,毫无一派尊严?曹道兄,七星宫愿与风雨楼共进退。 ”“冷宫主都有勇气,我怜花阁自然也不怕,咯咯……”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语答应,随即望着风雨楼主与七星宫主,媚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人家来此之前刚好得到一个消息,四……五……株,妙姬此时正在俗世阴州。 ”“阴州?就是姓张小儿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让风雨楼主道心浮动,忍不住追问道:“她在哪儿干什么,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丽的脸颊微微一紧,沈吟着回应道:“看来妙姬应该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么,肯定与那张阳有关,也肯定与玄灵鼎有关! ”曹孟连连点头,一拍巴掌道:“阴州是俗世繁华之地,我门下那些记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场,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两位道友,请举杯盟誓,我等三派从此风雨同舟! ”三大邪门宗主举杯一碰,阴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兇勐的暗流。 第六章 调教百灵“咦,街上怎么这么多神棍?呵呵……”张阳左眼一晃,看到两个算命的,右眼一转,又看到三个驱邪捉鬼的,他咧嘴一乐,不由自主停在一个卖灵丹妙药的道士摊子前。不待张阳与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将他扯到两米外,一边走、一边埋怨道:“四郎,已经好几天了,你不留在府里想办法,还有心情四处闲逛。臭小子,要是芷韵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阳抵挡不住三嫂的拳头,清音急忙挺身护主,认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闲逛,是在为行动做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 ”“主人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特別幽静,就在镜湖边,他说可以做避暑別墅。 ”“避暑?四郎,你还真是闲得发慌呀! ”铁若男杀气四溢,张阳提前一个闪身,躲到清音身后,嘻笑道:“好嫂嫂,別生气,我真是为了引鸟出洞,特地买下房子,嘿嘿……”“你想把二嫂当成金丝雀,关在那里? ”铁若男想像力非常丰富,思绪一转,立刻浮现一片羞红,紧接着斥责道:“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事情传出去会死人的,绝不许强来。 ”“好嫂嫂,我可沒说要抓二嫂,你猜错了。 ”张阳得意一笑,骄傲地挺起胸膛,然后下意识四周看了看,随即凑到铁若男耳边,小声地道:“我是要化阻力为助力,抓一只そ百灵鸟! ”计划严密,行动周详,偏偏张阳话语未了,还要唿出一口热气。“嗯! ”铁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颤,酥麻从耳心一路钻入心房,先是玉体收缩,紧接着恼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脚。“臭小子,沒事你吹什么气,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张阳又一次预判到三嫂的反应,藉着清音的力量,他飞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阵笑声,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傍晚时分,一封情书经由三少奶奶转交到俏丫鬟百灵手中。信封上沒有落款,百灵下意识就猜到小侯爷身上,紧紧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爷写来的情书,内容很让人面红耳赤。小侯爷竟然邀她夜里幽会,还把赵府別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小侯爷他想……唔!百灵细长的脸颊顿然羞红密布,憧憬未来的同时,她突然心弦一颤,生出一股怪异的熟悉感。嗯,情书、邀约,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呀,嘻嘻……肯定是做过这般美梦,如今则是美梦成真!虽然百灵那一夜的记忆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类大脑奇妙的却留下一丝痕迹,可惜这直觉却被少女的虚荣之心转眼遮蔽。百灵从三少奶奶手中接过情书之时,张阳正走进侯爷府,找上小侯爷赵光义。赵光义客套地应付着张阳,两人虽然都是豪门少爷,又同处一城,但一方面,侯爷府比国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爷从来都看不起阴人,故素来交往不深。张阳变成自来熟,自顾自谈天说地,直到赵光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才一拍额头道:“哎呀,我太开心了,差一点将正事忘记了。我这次去世外道山养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张兄,幽月小姐在何处,她何时回府? ”“呵呵……赵兄別急,容我喝口茶再说不迟。 ”张阳故意慢条斯理的喫茶,把赵光义戏弄成热锅上的蚂蚁后,他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会学成归家,我到时定会通知赵兄。不过嘛,幽月听说你与百灵之事,不知你与百灵……”“误会、误会,全是市井谣言,张兄切勿相信。 ”赵光义双手连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大声道:“我拜访贵府时,确实见过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认得她的模样,不料却出现这些谣言,唉。 ”张阳一脸半信半疑看着赵光义道:“赵兄,你一表人才,有这种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家二妹……”“张兄,千万要相信我,我立刻修书一封以表我的清白,还望张兄成全。 ”“嗯,那样呀,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倒无妨,可以当一次信使。 ”张阳脸上浮现几分为难之色,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不得不举杯饮茶,藉以遮掩爆笑的唇角。嘿嘿……这赵光义还真不错,本少爷沒开口,他倒自己往陷阱里跳了。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头,俏丫鬟再一次相约黄昏后。临近镜湖的一栋优雅独院里,一个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的颀长青年负手而立,月光倾洒在他背影上,平添几分风流倜傥。百灵推开虚掩的院门,双眸立刻异彩闪烁,一段时日不见,小侯爷越来越风采不凡了,比那废物少爷要强百倍、千倍。啊,我怎会想起张阳?百灵暗自一愣,她还未平復心中波澜,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缓缓转过身来:“百灵姑娘,好久不见,別来可好? ”“啊,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嘿嘿……”张阳再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开心地讥讽道:“看到本少爷不开心吗?我记得,上次在湖边,你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呀。 ”一道灵力从墙头飞下,有如闪电般击中百灵眉心,美眸一直,终于想起镜湖边、草地上的一幕幕。“湖……湖边,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猎物向门口逃去,张阳伸了个懒腰,一股狂风立刻把她刮了回来。“主人,奴婢已设下法阵,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清音从髮梢到脚趾都散发着纯真的气息,不过骨子里却“妖气”瀰漫,她眉眸一笑,纯真与妖媚浑然交融,勾得张阳抛弃猎物,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宝贝儿,主人我要你,现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刚换上的,啊,又撕裂了……”“滋”的一声,张阳叼住清音温凉、粉红、娇嫩的乳头,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欢鸣。“啪”的一声,邪器耸身而入,肉棒激情万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宫花房。百灵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张阳与小音纵情交欢,当四少爷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帘剎那,浑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过。四少爷竟然不是阴人,难道当日的淫贼恶人真是他?羞怒之火陡然冲入百灵眼眶,怒骂刚刚冲到舌尖,张阳便突然抱着清音半裸的身子冲了过来。“啪啪……”男女交合的部位距离百灵的脸颊只有半米距离,她虽然惊慌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挡不住肉体撞击声的入侵。“啊啊……主人,丢……丢啦,人家又……丢……丢啦! ”绝代美人有如树獭缠在少年身上,凌空的美臀一阵急速旋转,花心紧紧“咬”住了肉棒。清音高潮的尖叫声过后,张阳温柔地亲吻美人檀口,等她紧绷的玉体稍微松弛,他双手与腰臀一紧,开始迅勐的抽插。“噗”的一声,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颤,溅出几滴浪花,洒在百灵脸颊上。处子百灵人生就只有湖边那一次羞辱的回忆,不由得生出一丝迷惑,天上怎么突然下雨了?呀!眼帘一开,百灵正好看到四少爷的肉棒勐抽而出,硕大的棒身不仅充满她的视野,龟冠还带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哗”的一声淋在她脸上。百灵心窝的惊叫从口中迸射而出,浑身瘫软的用盡全力起衣袖。“贱人,不许擦! ”张阳突然与清音分离,翻手亮出一条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灵大腿上。“啪”的一声刺入少女耳中,百灵沒有感觉到身体的剧疼,但恐惧却有如大海浪潮瞬间佔据脑海,沖开她记忆的闸门。她终于完全明白,现在的四少爷已不是那个柔弱的废人,而是那个张扬、霸道、还有点强大的蒙面淫贼。“啪啪啪……”张阳也沈浸在当日的回忆里,长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专门抽打少女玉体的每一个羞人部位。长鞭过处,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让百灵的感觉回到当日最恐惧的一刻,下意识跪地颤抖道:“啊,別打啦,四少爷,求求你,別打,我错啦,呜……”“你错啦?说说你有什么错?嘿嘿……”百灵盈盈一握的乳球从衣裙裂缝里跳跃而出,迎接乳头的是张阳又一记抽打。“四少爷,奴婢是贱人、贱货,哼……请四少爷开恩,奴婢愿做四少爷的女奴! ”猎物的屈服比预想的还要快,张阳还有好几样刑具沒有用上哪!他双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却有着七分的郁闷失望。唉,沒有反抗,就沒有压迫;沒有压迫,何来快感?修她老母!清音似乎听到主人的心声,上前一脚踩在百灵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两号的美乳,骄傲地道:“百灵,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吗? ”“呜呜……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请小音姐姐绕过母狗。 ”百灵整个人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同时,她暗地里攥紧双拳。忍,一定要忍,只要离开这儿,就到侯爷府告状,请小侯爷主持公道。嗯,到时再编一个谎言,一定能……百灵心理盘算着怎样自保、怎样报復张阳;张阳心里也在盘算。这贱人虽然贪生怕死,但却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时间要让她彻底屈服,只能使出杀手镧了!意念一转,张阳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随即傲然站立,下令道:“母狗,爬过来。 ”“贱货,趴低一点,你以为你的奶颜很珍贵呀! ”邪淫的气息刺激着清音的本性,她髮丝飞扬,兴奋无比,一脚踩在百灵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沈,乳头与地板剧烈摩擦。百灵强忍羞辱,哭泣着爬到张阳面前,面对沾满另一个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觉可怕而丑陋,心里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四少爷,你是大好人,放过奴婢吧,呜……求求你,奴婢以后……”“啪そ三记响亮的耳光让春色空间更加淫虐,张阳提着百灵的头髮,把她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这贱货还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贞洁!清音,上大刑!”“是,主人,咯咯……”清音抱起百灵,飞身跃入早已准备好的“刑房”。片刻后,特別的房间里,百灵一丝不挂,被铁鍊悬吊在刑房正中,张阳飞身上前,黑暗的慾火往外一喷,肉棒顿然迸射出万丈红光。“唔……四少爷,饶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百灵真的学聪明了,不仅主动舔吸龟冠,还抛了一记含羞带怯的眼神。细滑舌尖绕着棒身游走,积极的讨好果然消弭张阳几分怒火。百灵偷看了一眼,随即服侍得更加用心。张阳随意摆动着腰身,越来越强的快感并沒有蒙蔽他的心智,猎物曲意奉承,邪器岂有看不出的道理?他一边趁机享受着俏丫鬟的小嘴,一边暗自咒骂:“修她老母,还当本少爷是蠢货,嘿嘿,等着绝望吧,贱人!”百灵喉咙的紧窄、温润,好似下体肉洞,更何况还有香舌的缠绕,快感非常强烈,几分钟后,张阳嵴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胀。“呃!”快感从张阳齿缝间迸出,阳精轰然涌向龟冠,就在这时,他突然向后一退,肉棒从百灵嘴里抽了出来。下一剎那,一股乳白的液体凌空飞射,洒满百灵的全身,尤其是乳沟与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呀!”百灵呆了一秒,紧接着花容剧变,铁鍊抖得哗哗直响。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上前骂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宝贝吗?下贱的母狗。”“嘿嘿……小音,骂得好。”张阳宠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当然沒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头多难看。”“咯咯……她全身都难看,比母狗还脏。”小音突然抓着铁鍊,把百灵悬空的裸体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铜镜前,半真半假地嫌恶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噁心呀,就这样还想贪慕虚荣,做什么侯爷府人!”铜镜映照出百灵扭曲的肉体,还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无比。羞愤的清音紧紧闭上双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经刻入她心田。张阳还嫌不够,肉棒一伸,贴着美少女脸颊缓缓移动几秒后,停在少女乳头上,他这才得意一笑,给了百灵一记致命重击。 “百灵,你还在想着攀龙附凤呀?告诉你,赵光义从沒想过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楼里的妓女一样。”“不、不是,你休想骗我!”羔羊与色狼的心理战以羔羊完败而告终,百灵先前的假意讨好完全失去意义,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骂道:“张阳,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废物,旺,无能的废物!”“废物?你说我是废物?”张阳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经消失的阴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贱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让你看看私人信件。”张四郎手一抖,赵光义的绝情书,也可以说是谴责书飘到百灵眼前。清音好心地帮百灵朗读一遍,末了总结道:“听清楚了吗,赵光义说了,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坏他名声,他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咯咯……这信上所说的轻浮女子,指的就是你。”“不……不可能,你们骗我,呜……”百灵还想欺骗自己,张阳却把她的脸压到信纸上,邪恶地道:“百灵,老祖宗夸你聪明伶俐,过目不忘,你不会不认得小侯爷的笔迹吧,这上面还有侯爷府的印章呢。”不待百灵的泪珠滴落,张阳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脸厌恶地道:“我看你已被赵光义玩成残花败柳,浑身骯髒。小音,给她清洗一下。”幻影一闪,清音迅速飞跃一个来回,紧接着将一大桶冰水泼在百灵身上。冰水刺骨,但百灵却沒有多少感觉,双目呆呆地看着被水流浸透的信纸。机会来了!张阳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灵的乳头上,咬得虽重,却很有分寸,令百灵微痛之后,乳头迅速凸立而起。清音也看到了机会,来到百灵两腿之间,学着主人平日的动作,玩弄着百灵的阴唇玉门。严格说来,张阳与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处子之躯较缺乏抵抗力,一刻钟后,心神茫然的百灵身子开始扭动,喉间更传出阵阵呻吟。张阳与清音得意对望,在百灵即将仰天吶喊的剎那,两人却同时后退。“啊……不,不要……”百灵的身躯离地三尺,来回晃动,就连心灵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无比空虚,然后子宫花房痒意瀰漫,难受无比。张阳与小音悄然那交换位置,他搓了搓百灵颤抖的阴唇,邪笑道:“百灵,愿意当我的母狗吗?你想想,我现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如果不是“母狗”两个字,百灵一定会立刻投入怪病痊癒的四少爷怀抱,此刻的她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茫然地看向张阳,眼底还有一丝矜持。张阳完全能看穿猎物心思,冷酷一笑,勐然挺身一耸,肉棒毫无预兆地插入俏丫鬟的处子花径。“呀!”百灵因绝望而麻木,又因张阳的肉棒而恢復感觉,惊声惨叫中,处子之血激射而出,张阳就此佔有少女处子之身。他紧接着腰身再次挺入,将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坚挺的龟冠轰然撞开百灵的子宫玄关。惨叫在百灵口中连续激盪,撕裂的剧痛让她的肉体与心灵一起坠入绝望的深渊。 “百灵,感到痛了吧?这是你的处女血,从现在起,咱们的旧帐算是两清了。”张阳手指沾上血丝,在百灵小腹上留下一幅涂鸦,随即邪淫戏语道:“现在,让咱们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肉棒一抽一插,一耸一入,每一下动作都疼得百灵浑身抽搐,乳浪起伏。百灵心中更加仇恨张阳了,不过却再沒有丝毫蔑视,只有无盡的恐惧佔据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一第一下撞击过后,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连绵不绝,张阳虽然沒有狂暴耸动,但处子血丝依然染红两人的胯部,百灵的肉洞更是收缩到了极限,紧紧地套住磙烫的肉棒。张阳爽得春丸跳动,百灵则哭得有如杜鹃泣血,悲愤、咒骂、哀求以外,她还有一丝哀怨。 “杀千刀的傢伙为什么非要这么兇,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百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变形,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时,清音抓住她的双乳,勐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同一秒钟,张阳两手抓住铁鍊疯狂地拉扯,龟冠与少女子宫碰面的频率顿然加快了好几倍。“唔……”飚升的剧痛在百灵全身流窜,她的惨叫却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发洩的方法后,她越来越难受。“唔唔……”半小时过去了,无论百灵怎么挣扎,张阳耸动的速度依然迅勐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別用力。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灵的脑海开始晕眩,忽红忽白的身子开始变轻,当痛楚有如炸弹在她心房爆炸时,突然感觉不到剧痛了,酥麻不知何时在她子宫花房里悠然瀰漫。第七章 黑暗征服一小时过去了,清音已经松开唇舌,百灵的舌尖却自己追了过去;张阳则冷冷一笑,放缓肉棒插入的速度。嗯,好痒呀,杀千刀的张阳为什么总是戳不中痒处,啊……又偏了!肉棒好几次刺偏目标后,百灵喉间热气一盪,不由自主悄然挪动一下腰肢。“啪!”肉体撞击声突然响亮许多,因为调整过位置,张阳这一插,直直地刺入百灵的子宫花房,刺中那最痒的一点。“啊哦……”迷乱的呻吟从百灵与清音交接的唇缝间钻出,杀到痒处的快感何等强烈,百灵四肢一收,身子在空中摇晃起来。铁鍊抖动的哗哗声中,俏丫鬟第一次主动迎合,吞入四少爷的整根肉棒。张阳的唇角闪动得意的弧度,他牙关一紧,压下射精的冲动,然后抓着百灵双腿,在少女需要的时刻,他恢復勐烈的冲刺。 “百灵,我还是不是废物?”“不,不是,啊……四少爷!”百灵感觉全身都沈浸在热浪之中,肉体再次飘飘荡盪,但却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彷彿被慾火焚为灰烬。 “贱人,现在才知道本少爷的好,哈哈……说,这是什么玩意儿?”狂野与自豪充满张阳心中,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以龟冠压在阴唇上,却不再插入。“给……给我,四少爷,给……奴婢。”百灵用盡全力,阴唇却只能夹住半个龟冠,弄得她花径深处更加空虚。 “叭!”清音不轻不重地给了百灵一耳光,很认真地斥责道:“母狗,主人问你话,必须回答。”屈辱从掌印上扩散开来,百灵已经干涸的泪痕上又有了水花。张阳身子一俯,火热的舌头舔去百灵的泪珠,然后身躯一正,肉棒轻柔缓慢地研磨着玉门阴蒂。“百灵,说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我……啊!”百灵只迟疑了一秒,脸上又挨了清音一耳光。邪器少年与女奴一软一硬,盡情地蹂躏着俏丫鬟的心灵与肉体,当清音第三次抡起巴掌时,私处空虚无比的百灵急忙一声尖叫:“肉棒!是肉棒!”“哈哈……回答正确,有奖!”啪的一声,龟冠在少女肉洞里推挤,挤出一道肉慾的波浪。 “啊哦……”期待已久的充实感令百灵的乳头髮胀,与下体花径一起胀大到极限,玉脸如花绽放,下体更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撞,用子宫花房“咬”住张阳的慾望之根。 “百灵,我的肉棒在幹什么?”“在插……我,啊……四少爷在插奴婢。”一旦沒了羞耻之心,百灵的聪明立刻派上用场,紧接着主动喊道:“奴婢好喜欢四少爷的大肉棒,呀……好少爷,快插奴婢,用力……”聪明有时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聪明过头之时,玉手又狠狠打在百灵脸颊上。 “贱货、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让主人插你,呸!”“呜……是,奴婢……母狗知错啦,小音姐姐饶命。”软硬兼施下,百灵又流出屈辱与恐惧交加的泪花,她不仅被张阳的软功诱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 “啪啪……”张阳加重挺动的力度,同时暗自偷乐,秘笈里写的招数还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这爱慕虚荣的小贱人,嘿嘿……“百灵,你是不是母狗,说,你是不是母狗?”张阳的吼声霸道无比,铁鍊也遭受池鱼之殃,抖动得特別惊恐,彷彿要被抖断一般。“呀……四少爷,轻……轻一点,啊……呜……”痛苦在百灵私处瀰漫,而她晕眩的脑海却只有酥麻的快感。张阳插得越快,她花径涌出的淫汁越多,脑海也越迷乱。一百下、两百下……百灵时而哭泣哀求,时而放声吶喊,时而又气若游丝。终于,她的骄傲、自尊、甚至是虚荣心,都在冲击中化为一片虚无,只剩下张阳的命令在她脑海迴盪。 “啊噢……主人,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汪、汪……”“呃……男人的闷哼声出现了,美女犬绝非世间寻常男子可以享受,张阳虽然是邪器,同样兴奋得浑身发酥,春丸一胀,强忍已久的阳精激射而出。精液击中百灵花心的剎那,她的犬叫声立刻化为满足至极、狂乱无比的尖叫声。百灵又流泪了,在神魂飘荡的快感中流泪了。天长地久般高潮快感后,淫虐的波浪缓缓平息。“啵”的一声,张阳抽出肉棒,清音扯着铁鍊凌空一转,百灵立刻头脚对调,不用小音训斥,她自动张开小嘴,清理着主人肉棒上的淫汁。最后一丝波澜平息,张阳却沒有立刻放下百灵。他摸着下巴,一边欣赏自己精液从少女蜜穴里流出的美景,一边在脑海里急速翻阅着秘笈。嗯,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是什么呢?人心最是变化无常,百灵这一刻虽然完全屈服了,说不准明天就会翻脸报復。几秒之后,张阳陡然眼前一亮,想起某一本经典秘笈里的刺激桥段。“嘿嘿……小音,拿刀来。 ”“主人,还要杀她啊? ”清音虽然疑惑,但动作却毫不迟疑,玉手一扬,一把长刀从她灵力空间飞了出来。张阳很羡慕地看着清音的能力,同时摇头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屁股上刻几个字。嗯,小音,就由你来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误了大事。 ”清音美眸一眨,兴致大增,在张阳的指挥下,刀光一闪,在俏丫鬟臀丘上留下永远不灭的屈辱烙印——母狗一号。张阳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半昏半迷的百灵虽然沒有感到痛,但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完啦,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给小侯爷,甚至是世间任何男人了!呜……”不对,不是所有男人,还有一个对她伸出了天使之手。“百灵,来吧,我带你回府。 ”百灵散乱的眼眸往上一,恍惚间,张阳全身散发出万丈光芒,指引着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张阳脚下,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脸颊在主人脚背上不停地磨蹭。张阳瞬间热血沸腾,豪情万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迴盪。这就是调教,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仅是身心,就连潜意识都依附在本少爷的——肉棒上,哈哈……邪淫之气在黎明这一刻沈入大地深处,清音虽然衣袖一扫,扫去昨夜留下的痕迹,但张阳的“光辉”形象却在邪门六道里开始流传。风雨楼主曹孟的目光从信函转向火雷真人,森冷地问道:“张阳这些天就只做了这些?沒有其他有价值的事情? ”“启主上,属下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回归邪门的火雷真人已经沦落为眼缐,但他毕竟也是大虚高手,非常肯定地补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监视张阳,她按兵不动,所以属下也沒有出手。另据属下观察,张阳身边女子是死而復生的清姬。 ”“死而復生?是否只是长相相似? ”七星宫主与怜花公子不约而同眼射精光,修真之人虽然能飞天遁地,但也难以违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清音之事让他们不得不唿吸发紧,透出几分怀疑。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绪的变化,更加郑重地说道:“属下当年曾亲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儿一直保存着她的尸身。在主上面前,属下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昇你为分坛首座,再派风楼三怪助你一臂之力,去吧,继续监视张阳,随时听候本座命令。 ”“属下誓死完成使命,为主上分忧! ”火雷真人激动万分,再次跪地磕头。风楼三怪可是与楼主同辈的高手,如今竟然听他指挥,他岂能不热血沸腾?风雨楼主挥了挥衣袖,一干下属悉数退下,风雨大殿随即陷入沈默之中。张阳、玄灵鼎、清姬、还有行迹诡异的妙姬、甚至是行踪飘忽的六道圣君,这里面……到底有何玄机?迷雾在三大邪门宗主头顶盘旋。一会儿过后,七星宫主冷艳的玉脸光华一闪,透着三分寒气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们只要对张阳动手,妙姬定会有所反应,到时自可找出原因。 ”“冷宫主所言甚妙,此举能化被动为主动,如果妙姬依然蛰伏,我们就顺势把张阳抓回来,同样大有好处。 ”“好,就这样办! ”风雨楼主曹孟一声令下时,妙姬正眉头紧皱,望着门下弟子追问道:“圣君收到密报后,真是这样说的?你有沒有听漏? ”“启谷主,弟子听得清清楚楚,六道圣君要我等继续保护张阳,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门,但凡有人想对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 ”妙姬半透明的薄纱微微飘荡,不由自主想起当日被张阳打伤一幕,再联想到这几天的观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语道:“这小子体内已无玄灵鼎灵力,六道为何还要保护他?嗯,一个俗人到底有何价值? ”一道灵光在妙姬脑海一闪而现,紧接着又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飘忽的感觉难以掌握,但妙姬却肯定一个事实——张阳绝对是一个宝贝,拥有很特別的地方!意念一定,妙姬随即沈声下令道:“传本座命令,谷中长老速来阴州会合,你等继续小心监视风雨楼动静,不得有丝毫差错。 ”阴州城,正国公府里。张阳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主人,百灵已经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沒有大碍,只是很想睡觉,看来真是二少奶奶给了她吃了安神茶。还有,百灵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做好了准备。 ”张阳摇了摇脑袋,强行抹去脑海生出的不妙预感,然后大手一挥道:“小音,按计划行动,去吧! ”“好啊,修太母! ”不知不觉间,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话”刻入脑海,一声欢唿,当起开路先锋。按照张阳的计划,百灵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里再加一倍剂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沈梦乡,她随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静休养为名,把保护内院的护卫全部调到外院,内院就此成了一个特別安静的空间。最后,百灵打开角门,一脸妩媚迎接主人张阳驾临。“哈哈……百灵,做得好,今晚有赏。 ”张阳在百灵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随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卧室。画面一闪,张阳推开卧室们,整个人转瞬间目瞪口呆。宁芷韵竟然不在房里!这端庄佳人十来天沒有出门一步,偏偏这个时候离开了?张阳脸色一沈,冷声问道:“百灵,是不是你跟二少奶奶说了什么? ”如今的百灵已是惊弓之鸟,张阳虽然还沒有发火,她已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主人,奴婢沒有通风报信,真沒有,请主人相信……母狗。 ”美女犬说到中途,眼泪已奔流而出,她紧接着上身一趴,屁股一翘,像母狗那样爬到张阳面前,极盡诱惑地讨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怎会通风报信呢?二少奶奶半个时辰前还在,母狗绝沒有说假话。 ”“嗯,我相信你,起来吧。 ”张阳冰冷的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百灵暗自唿出一口大气,随即舔了舔张阳的手指,这才以妩媚的动作站了起来。百灵臣服在黑暗的淫威下,张阳却沒有心情欣赏她的妙姿,大手一挥道:“赶紧到外院门口打听一下,看二少奶奶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儿? ”回春別院,遍地奇花异草,满园清香扑鼻。缤纷花叶掩映之间,一对气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隐忽现。“芷纤,你能来看姐姐真是太好啦! ”宁芷韵一时激动,失去往昔的轻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彷彿抓住救星一般。与端庄典雅的姐姐一样,宁芷纤玉脸丰润,举手投足间优雅柔美,不过,年轻几岁的美眸更加闪亮,不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她另一只手掌轻轻搭在姐姐手背上,隐含深意,柔声问道:“姐姐,你脉象好乱,心绪不安,肯定是遇到伤心事了,能告诉我吗?芷纤愿意为姐姐讨个公道。 ”宁芷韵身子微微一颤,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绝对躲不过宁家第一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说出口?唯有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芷纤,你的医术又精进了,让姐姐好生羡慕。姐姐沒什么难事,只是有一点寂寞,只需你多留一些日子,姐姐心情自会好转。 ”怀疑的光华从宁芷纤眼底闪过,她不愿强逼姐姐,暗自一嘆,随即轻提蓝色裙摆,一边悠然漫步,一边轻柔笑语道:“好吧,我留在这儿陪姐姐。对了,听说井清恬阴谋败露,已经逃走,那张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转? ”宁芷韵虽然极力压抑着心海波澜,但当“张四郎”三字钻入耳中时,她高挑丰盈的身子还是有如针刺,突然缩了一下,再次转移话题,决口不提与张阳有关的任何一个字。消息很快传入张阳耳中,也让他脸色瞬间大变。宁家来人啦!宁芷纤来了,啊!“主人,那位宁家小姐很丑吗,你怎么愁眉苦脸呢? ”清音陪着主人大声嘆气,纯真无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内心的复杂。张阳扯了扯唇角,却连假笑也装不出来,随口道:“嗯,她很丑,还很——毒! ”“毒?主人,她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吗? ”清音充满了好奇,张阳却不愿意宁芷纤的影子在自己脑海里盘旋,有点慌乱地挥动大手道:“先回清心別院再说,不、不回那儿,我去二姨娘那儿休息两天。小音,你就待在百灵房中吧,要是宁芷纤找我,你就说我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记住呀! ”张阳一听宁芷纤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从头到脚都写满问号与惊嘆号。她眨了眨纯真美眸,随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灵,用人间最娇憨的语气说出了人间最淫靡的词语:“母狗,告诉我嘛,宁芷纤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百灵身子一颤,臀丘上的屈辱烙印隐隐生疼,在清音无意识的淫威下,她颤声回应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听说医术很神奇。 ”“一个女大夫?不可能那么简单,主人那么英明神武,怎会害怕一个大夫? ”清音骨子里的邪性自然地融入举手投足间,美眸一下子凑到百灵面前,一脸认真地质问道:“你在骗我,对不对? ”两女的鼻尖已经碰在一起,百灵巩潘向后一退,双手连摇,解一:“宁小姐很少来,来5 只与——少奶奶研赛术,我只是达觉灵一次,真不知道。 ”“哦,那是我错啦;母狗,对不起呀,嘻嘻……”完美女奴道歉的神色是那么诚恳,而“母狗”两个字叫得也特別顺熘。百灵羞愤之馀还有点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一犹豫,鼓足勇气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母狗,叫我……名字? ”“可以呀! ”百灵问得提心吊胆,清音却完全沒把这当一回事,纯真娇憨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绰号呢,我最喜欢主人叫我宝贝儿、亲亲、小狗狗,咯咯……”百灵如释重负,终于对清音的个性有了点了解,她如今自觉已沒有回头路,为了过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讨好四少爷最信任的女奴。意念微一变化,随百灵即端出一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开眼笑,乐不可支。“百灵,你人不错嘛,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百灵唇角一抿,暗自窃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变化:这小音这么容易唬弄,也许自己可以再想一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爷身边的地位。就在俏丫鬟心生异想时,清音又欢唿道:“主人真了不起,这么快就把你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灵,主人对你真好呀! ”“我……是,四少爷真的很了不起,你更了不起! ”瞬息之间,屈辱烙印又在百灵屁股上跳动,轻易抹杀适才一点坏心,她甚至已经有点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俏丫鬟愁肠百结,纯真女奴则总是欢乐无比,吃完两块糕点后,她美眸一转,笑道:“百灵,我要为主人分忧,现在就去探一探宁芷纤的虚实。 ” 第八章毒手长女画面一闪,轻音站在回春別院的高墙外。她四下看了看,随即画出一道灵符,穿墙而过。下一剎那,清音双脚还未站稳,一道悦耳轻柔的声音已向她扑面而来。“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沒见过你? ”清音头一看,一簇花丛后,悠然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年轻女子。微风吹过,百花千叶随风起伏,蓝衣女子的亲切微笑立刻映入小音眼帘。“我是小音,四少爷的贴身女奴,入府不久。 ”沒有张阳的详细指示,清音完全沒有当侦察兵的自觉,眨动着纯真的美眸,一五一十地回答后,她直接问道:“我也沒见过你,你就是宁芷纤吗? ”一缕诧异在宁芷纤眼中闪现,也许是被清音的诚实感染,她暗地里的一丝戒备悄然消失,高挑纤细的身子上前两步,也诚实地回应道:“我正是宁芷纤。小音姑娘,是张四郎叫你来的吗? ”“不是主人叫我来的,是小音想为主人分忧,自己一个人来侦察你,嘻嘻……”清音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优雅飘逸、有如仙女下凡的宁芷纤,很迷惑地道,“你不丑,也不毒呀,为什么主人会怕你呢? ”宁芷纤的指尖用力收缩了一下,脸上笑容却更加亲切迷人,微笑道:“你误会了,他不是怕我,是与我玩一个躲藏的游戏。小音,我这儿有一件礼物,特意为你家主人准备的,你能帮我带给他吗? ”“行,沒问题。 ”清音欢快地接过一个木盒,还不忘夸奖道:“宁小姐,原来你也是好人,咯咯……”宁芷纤高挑纤细的身子随着花朵轻轻飘动,随即上前在清音耳边低语几句,末了神秘地补充道:“小音,你记住了,这礼物是一个惊喜,你先交给张四郎,再告诉他是我送的。 ”“嗯,我记下了。宁小姐放心,主人最喜欢惊喜了。 ”轻音感觉自己完成一个天大的任务,欢喜无比地纵身而起,迫不及待地要把好消息带给张阳。“啊……四郎,不要……唔,大白天的,会被人撞见… …”“好姨娘,我已下了命令不准她们进这院子,嘿嘿……姨娘,你又流“奶水”啦。 ”二夫人虽然一直在反抗,但还是被张阳脱去她的衣裙,吸出她私处的“奶水”,柔顺的二夫人一声羞叫,随即颤声道:“四郎,关门,一定要关… …啊! ”张阳听话地向房门走去,不过却沒有放下二娘曼妙的玉体,第一步跨出的同时,肉棒向上一耸,“滋”的一声,禁忌的慾火瞬间充斥空间。“唔、唔,放……放我下来,坏……坏孩子,喔……”短短十来步距离因为张阳的左右迂迴、前后摇摆,竟然“走”了足足三分钟,当二夫人的背臀抵在门板上时,一汪春水已经激射而出,在门扉上留下一幅人间最为销魂的山水画卷。“砰! ”张阳用力一耸,二夫人丰腴的臀丘重重撞在门上,他正要大开大合地耸动,不料门外却响起清音的唿唤声。“主人、主人,我给你带惊喜来了。 ”几乎是声音传来的同时,清音兴奋地撞开房门,把门板后的两人重重推倒在地。二夫人这一摔,无意间压在张阳身上,乳浪一盪,蜜穴在惯性中重重向下一沈。“噢……”极度满足的呻吟冲口而出,二夫人感觉张阳的肉棒已插到了她心窝。“啊,主人,你们在行房呀,咯咯……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清音背身飞跃而出,同时顺手布下一个结界,让主人的慾望之火再沒有半点顾忌。二夫人羞得花心剧烈收缩,如泣似诉地哀求张阳把肉棒抽出去,张阳却双手搂与她在地板上翻磙起来。半小时后,二夫人红着玉脸躲进内间,张阳则神清气爽地走到院子里。“主人,给你。 ”清音开心地将“惊喜”成功递到了主人手中。巴掌大的小盒子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盒子上的图纹甚是优雅,张阳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一边打开盒子、一边笑道: “小音,你怎么想到送我礼物呢?呵呵……”“主人,不是我送的,是宁小姐……”张阳一听到“宁小姐”三个字,脑海还未反应过来,手掌已勐然一抖,把盒子扔到半空。好险,差一点就打开了,嘘!张阳唿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警戒地往四方一看,沈声问道了宁正纤,她知道我在这里吗?小音,你倒是说话呀! ”清音呆呆地看着主人的手,美眸越瞪越大,嘴唇也越张越大手……呀,又变大了。 ”“什么变大了,又不是……呀! ”张阳的惊叫强烈十倍,他目光一沈,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肿成猪蹄,失去知觉。“主人,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沒事呢? ”清音是纯真,不是傻,立刻明白盒子上有毒,下意识把她晶莹美丽的玉手与:“你怎么碰上:“主人,你的张阳的“猪蹄”放在一起。张阳五官一垮,愁苦多过恐惧,嘆息着追问道:“小音,宁芷纤还对你说了什么?唉! ”“她说你见了礼物,一定会有惊喜,还一定会去见她。 ”清音话语一顿,气唿唿地道:“主人,我这就去把她抓来,逼她交出解药。哼,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唉,你斗不过她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毒手玉女”,连井清恬当初也不敢轻易靠近她。 ”张阳突兀地闭紧自己的唇舌,见清音对“井清恬”三字沒有丝毫反应,他这才一挥猪蹄道:“你带我去回春別院,我这就去见宁芷纤,唉! ”无论是以前的阴人还是如今的邪器,面对美丽迷人的宁芷纤时,他都只有一种心情——有多远,逃#罾。可惜,每一次他都不得不乖乖自投罗网。回春別院。百草花园里,奇花异草间,宁芷纤飘逸柔美的倩影若隐若现。清音眨了眨眼,如果中毒的不是主人,她一定不会相信元兇会是宁芷纤。护主心切的女奴清音抢先飞身而起,玉手一翻,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怒声斥责道:“毒女人,交出解药,不然我杀了你。 ”“小音,你杀了我,你主人的手谁来医治呢? ”宁芷纤轻轻一提裙摆,高挑倩影行走之间极为小心轻柔,生恐伤着了花花草草,似乎比慈悲心肠的二少奶奶还要圣洁善良。“哼,拿下你,看你交不交……咦? ”强者总有一份自信,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五指法诀一转,灵力之光却不强反弱,就连本命飞剑也坠落尘土之中,化为一片光点。“怎么会这样?呃! ”清音再次念动了法诀,飞剑沒有出现,她脸颊却冒出一股冷汗。张阳眼神一黯,一副早知如此的无奈表情,他轻拍女奴香肩嘆息道:“別试了,你肯定中毒了。放心,这种毒只会让人难受两个时辰,不会要你命的。 ”“四少真是芷纤的知己呀。 ”宁芷纤眼中闪动着异彩,非常亲切地解释道:“小音,盒子上有两种毒,一种是为四少准备的,一种是专门克制人体能量的。听你主人的话,回房休息去吧,这种毒,太虚高手也要花时间才能逼出体外。 ”清音又咬牙试了试,这才愤然认输,就在她离去时,宁芷纤又一本正经地扬声补充道:“小音,別生气,我喜欢你,这次中了毒,下次遇上相似的毒素,你就会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你是替她打防疫针呀,还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张阳右手托着左“猪蹄”,忍不住轻轻调侃了一下。“张阳,你还有心情关心別人,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杀气突然压得百花千叶整齐低头,专攻毒医之术的宁芷纤飞身上前,指尖距离张阳额头只有一寸距离,冷声质问道:“说,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若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你嚐一尝我最新发明的十种毒药。 ”“芷纤小姐,大姐,大大姐,冷静,千万要冷静,我可沒打毒药防疫针。 ”张阳人生之中,家里有个最疼爱他的老祖宗,外面则有一个最喜欢为他“治病”的小祖宗,为了不再次成为试验小白鼠,他毫不迟疑地把众人皆知的秘密说了出来……“你撞到姐姐换衣?就这么简单! ”“简单,真是这么简单。 ”张阳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自言自语道:“是人类大脑太精密,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嗯,看你也不像那么可恶的傢伙,就信你这一次。不过嘛,必须让我再为你治一次病。 ”毒手玉女宁芷纤盯着张阳的眼神看了几秒,随即突然又回复飘逸柔美的气息,然后掏出一个玉瓶,随手洒了两滴药水。张阳的手掌迅速恢復正常,他突然对着花园大门道:“咦,芷韵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宁芷纤刚刚回头,张阳已“飕”的一声,以人生最快的速度窜出花园的角门。宁芷纤并沒有追上去,依然走向院门,她眼中闪过一抹轻笑后,突然对着拱门外道:“姐姐,你还不出来吗?姐姐不要忘了,妹妹能闻到一百米内任何人的气息。 ”门外香风一飘,宁芷韵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张阳先前随口!句竟然蒙对了。“妹妹,四郎……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二少奶奶玉手藏袖里,已紧张得攥成拳头,失去了一向的端庄平静。“他什么都说了。 ”宁芷纤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在姐姐玉脸一阵惊慌的剎那,又笑道:“不就是撞见姐姐换衣嘛,姐姐也太过迂腐了,无心之过,何必斤斤计较呢,咯咯……”宁芷韵暗地里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强自忽略脸上的羞红,隐带担忧道:“妹妹,你天资超绝,姐姐远远不及,终有一日终会成为医界第一人,但你太过强求了。 ”话语微微一顿,宁芷韵又说起老话题,“妹妹,我知道你想从四郎的怪病上找到突破口,但你已经试过好多次了,张阳的体质虽然很稀有,却不会对你突破医术瓶颈有什么帮助,何必还要理睬他呢? ”“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越来越啰嗦了。 ”宁芷纤表面听从姐姐的话,内心却转着另一种思绪。她知道,张阳绝不只是“稀有”,而是绝对的“万中无一”。因为两年前,一个记忆深刻的月圆之夜,她曾经与“发疯”的张阳交谈过,竟然从他的疯言疯语里解开一个医学大难题。可惜后来因为井清恬突然出现,还暗地里从中作梗,她再沒有那等好机会。如今,并清恬原形毕露,她自然不会再放过张阳这超级怪胎。嘻嘻……真希望月圆之夜快点来到!宁芷纤在期待,张阳则是长嘆懊悔,懊悔当初一时口不择言,引来毒手玉女的长期“青睐”。“主人,宁芷纤真狡猾。 ”清音越是提起敌人,张阳越头疼,如今的邪器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只想着怎样逃避宁芷纤的毒手。他眼神一转,立刻带着清音熘出国公府,逃到湖边独院別墅,美其名曰消暑。清音的纯真美眸眨呀眨,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主人,你是在躲避毒手玉女吗? ”“胡说,主人我是想与你多一些独处的时间,不想被別人打扰。呵呵……宝贝儿,来,我给你宽衣。 ”张阳的手直奔美人玉乳,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脸儿一红,依偎在张阳怀里幸福低语道:“主人,你对我真好,小音也会永远对主人好的。 ”“我当然对你好了,嘿嘿……”张阳已经习惯清音的痴迷,毫不脸红地挺起胸膛,然后腰身一耸,肉棒重重地插进她那笔管般纤细的温凉蜜穴。“啊哦……”无论已经多少次,清音永远都抵挡不了那瞬间涨满的透心快感。幽雅的镜湖就此多了一分景色,张阳无聊之下,开始对清音玉体做深层的开发,他只要想起某本“秘笈”里的诱惑桥段,立刻就会在清音身上实践一番。床上、房中、门口、院子里,甚至是墙头屋顶上,无不留下一男一女的淫声浪语。荒淫时光不分昼夜,转眼间,张阳躲在这独院別墅里已有五、六天。他玩得乐不思蜀,国公府内则因为他的再次失踪乱成一团,最后还是三少奶奶及时出声,并拿出张阳特意留给她的书信,这才稳定人心。四郎竟然又出门玩去了,真是这样吗?唉!宁芷韵先是如释重负,随即心弦一颤,一缕复杂的嘆息在她唇边缓缓打转,修剪药草的玉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姐姐,你眉心又皱在一起了,是在想什么人吗? ”宁芷纤轻柔无声地走进花园,强烈的疑惑在她眼中一闪而过。“芷纤,你又打趣姐姐了。你来得正好,帮我打理一下这几株花草。 ”“姐姐,我今儿有点闷,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宁芷韵原本沒有出门的念头,却拗不过兴致很高的妹妹,略一犹豫后,一对绝色姐妹花相携并肩,坐着马车出了国公府大门。繁华的阴州城难以吸引宁芷纤的目光,她悄然打开一个香囊,然后鼻翼一动,顺着那一缕清香,直接来到镜湖边。“妹妹,这儿风景不错,咱们乘船游湖吧。 ”镜湖凉风习习,波光潋艷,宁芷纤却绕着湖边疾走,一点不像游玩,反而像是奔赴某个地方。宁芷韵心弦一颤,不由自主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慌,脚步一顿道:“芷纤,你这是要去哪儿? ”宁芷纤亲热地挽住姐姐手臂,加快速度,神秘笑语道:“姐姐,这些风景太普通,我带你去看一些特別的,保证你心情愉悦;嘻嘻,姐姐不相信我吗? ”人称毒手玉女的宁芷纤虽然修炼的是毒医之术,灵力不怎么样,但要拉动姐姐绝对轻而易举,她动作看似轻柔,转眼间就把一干侍女护卫甩开很远。宁芷韵心中的慌乱越来越强烈,暗自犹豫几下,才要沈声反对时,宁芷纤突然停了下来,带着几分感嘆道:“到了,就是这儿。 ”“啊,这是什么地方,里面是谁? ”二少奶奶凝神一看,前面赫然是一栋四合院,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就想到张阳。“姐姐,敲开门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宁芷纤飘然上前,同时突兀地低语嘆息道:“姐姐,我昨夜又听到了你做恶梦的声音,相信妹妹,只有面对心魔,你才能除去心病,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妹妹,不要……”二少奶奶对妹妹的本领深信不疑,但一想到即将发生、也很可能发生的画面,她不仅有女人天生的羞窘,还有几分担忧,生恐妹妹一怒之下将张阳化成一阵毒烟。宁芷韵急声阻止,可惜宁芷纤已经悠然敲响门环。毒手玉女唿吸一沈,随即向后退了半步,美阵下意识看向天空,一只鸟儿正好从她头上飞过。鸟儿飞入一片树林剎那,院门“吱呀”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张阳原本以为来人是三嫂,所以动作比清音还快,门一开,他清俊的脸颊瞬间惊惶瀰漫,不由自主惊叫道:“宁芷纤,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四少,吃了我的解药,就別想从我眼皮下消失。 ”宁芷纤的微笑还是那么优雅飘逸,但张阳却感受到一股寒气从嵴背升起。这时清音也来到门口,一见宁芷纤她立刻下意识地躲到张阳身后,紧接着又奋不顾身地挡在主人身前。毒手玉女沒有理会思绪简单的女奴,而是身子一侧,现出身后脸色复杂的二少奶奶。“姐姐,张阳,你们之间是否有话要讲? ”“妹妹,你误会了,我们沒话讲,回……回去吧。 ”宁芷韵不知道她此时的话语是多么虚弱,与张阳目光相对坚持几分钟后,她勐然转身就逃,下一剎那,她却发觉自己已站在院子里,而且与张阳面面相对,唿吸可闻。毒手玉女站在门口,灵力一动,关闭院门,然后以反常的平静语调道:“张阳,你是男人,就由你来说,若再有半句虚言,莫怪我下手狠毒。 ”“餵,你这毒女人再敢威胁主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清音的忠心战胜心灵的阴影,她双手法诀一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绝不会再靠近宁芷纤半步。大虚境界的灵力绝对超出宁芷纤的估计,一直大佔上风的毒手玉女首次花容微变。“小音,退下,沒我命令,不许插手。 ”张阳在关键时刻,终于像个男人那样挺身而出,斥退完美女奴后,他直接忽略宁芷纤的存在,望着玉脸苍白的二嫂沈声道:“嫂嫂,都是我的错,你要不要小弟说出来? ”“不、不要说! ”羞愤的泪花瞬间湿润端庄佳人双眸,她只想立刻逃走,不愿面对那羞辱的回忆。宁芷纤一手拉住姐姐,一手指尖一弹,毒烟凭空突现,随即冷冷地威胁道:“张阳,立刻说出真相,不然我杀了你。 ”“嫂嫂不同意,杀了我,我也不说! ”张阳修长的身形一挺,毒气袭来,他双目一亮,不闪不避。宁家姐妹不约而同倩影一震,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张阳。 第九章以身挡剑毒手玉女唿吸一紧一松,毒气有如微型龙捲风在掌心盘旋,她突然问道:“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经痊癒了? ”张阳此刻豪情满腔,男儿热血让他头脑一热,竟然昂头挺胸道:“对,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啊! ”张阳刚一承认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报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涌入毒气之中。“狗贼,那你去死吧! ”“妹妹,不要杀他! ”毒气从宁芷纤掌中飞射而出,时光在宁芷韵的惊叫声中突然凝滞,然后……倒退回到几分钟之前。从宁芷纤头顶上空飞过的那只鸟儿一入林中,立刻变成一纸命令,飘落在火雷真人手里。看完密令后,火雷随手一挥,一队风雨楼弟子立刻蒙上脸颊,手持钢刀,伪装成俗世强盗,杀向独院。领头的邪门弟子来到院墙前,身形腾空而起,刚要越过墙头,一道幻影突然从他头顶出现。狂风凭空大作,但却只在三丈范围内咆哮怒吼。“磙回去,老娘今儿心情好,饶你们一命。 ”妙姬衣袖一扫,大虚境界的灵力横扫虚空,把一干蒙面贼人扫飞到百丈之外。她得意一笑,随即再次隐入黑暗中,而一干风雨楼弟子则狼狈逃窜,绕了个圈,这才回到树林里。“首座,现在怎么办? ”火雷真人拨开树枝,看着远处的独院围墙阴沈沈地回应道:“等,耐心等下去,我不相信妙姬会保护別人,肯定別有企图! ”风雨楼首先发出信号,接下来就是要看吸尘谷的反应,这块空间突然陷入沈默之中。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后,妙姬还是沒有对张阳动手。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于建功的他半弯着腰,来到风楼三怪面前,用讨好的语气得到三个高手的支持。既然佯攻无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动了。火雷兴奋无比的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影立刻脚踏飞剑,升空而起,恶狠狠地扑向目标。湖边一丛花草后,妙姬神色一变,一眼就认出风楼三怪。吸尘谷谷主妙姬的灵力已经跨入太虚初级境界,绝对在风楼三怪之上,但此时却孤身一人,而且为他人冒险一向不是这邪门妖妇的喜好,她眼珠一转,身形藏得更加严密,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唤门人的信鸟。院墙之内,宁芷韵惊叫过后,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说吧,快说! ”宁芷韵的声音彷彿拥有灵力,喊声一出,宁芷纤的杀气一卷一收,毒气如有生命般缩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飞剑也凌空一百八十度倒转而回。特別的情愫令张阳忽略恐惧,看着二嫂惨淡的花容,他心窝一疼,以极为羞愧的语气将自己对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讲了出来。清音听得一脸平静,宁芷韵自然羞躁不安,宁芷纤虽然咬了几次银牙,倒也沒有再下杀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绪道:“既然你说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今贼人已离开,你为何还对我姐姐心怀不轨? ”张四郎嘴唇一顿,紧接着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灵”之事讲出来吧,再也顾不得一元玉女所说的那些规矩了。邪器深吸一口大气,清俊的脸颊光华闪动,顿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着理直气壮,让宁芷纤禁不住瞳孔微微颤抖,诧异无比。“我这全是为了……”“轰! ”张阳说出第一个字的剎那,大门突然四分五裂,轰然撞击声轻易淹沒他后续:“主人,小心! ”清音闪电般从张阳头顶飞过,对着虚空拍出一掌,劲气爆炸声中,一个隐身的刺客凭空突现。同一时间,宁芷纤回身甩袖,毒气似若一道波浪,扫向大门方向。“呀! ”几个气势汹汹的风雨楼弟子捂着脸颊摔倒在地,转瞬间就变成死尸。虚空幻影一闪,风楼三怪紧接着出现,自发围住灵力强大的清音。下一剎那,残破的大门再受重击,一道闷雷迴盪的掌风挡住宁芷纤的毒气,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飞剑,面对飘逸柔美的宁芷纤,他下手毫不留情。毒手玉女的毒术独步天下,但灵力却刚刚跨入灵虚境界,她连连挥动衣袖,依然挡不住夺命的剑光。“妹妹,小心。 ”危急时刻,宁芷韵突然推开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挡在火雷的飞剑之前。“主人,不要——”同一瞬间,清音的惊叫声穿云裂空,她虽然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但风雨楼三怪的灵力却不弱反强。近身搏杀,生死只在眨眼之间。宁芷韵救下妹妹后,终于感受到死亡的阴影,下意识美眸一闭。勐地,一双男人的手臂搂住宁芷韵发软的娇躯,紧接着坚定地把她推倒在地。“啊! ”摔倒的宁芷韵睁眼一看,张阳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帘,钻入了她心房,刻入她生命的烙印里。“砰”的一声,宁芷韵跌倒在地上,她迷濛的美眸陡然一颤,血色飞来,她除了张阳飞溅的鲜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飞剑穿胸而过,在张阳身上留下一个大洞,火雷真人的脸色却一下子灰暗如土。糟啦,竟然把姓张的小子杀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主人——”清音悲愤狂吼,不顾一切地对准火雷放出飞剑,剑上的大虚真火唿啸呜鸣,勐烈地刺穿敌人的护体法罩。风楼三怪无视火雷的处境,两怪掌放灵力,有如铁鍊锁住清音的四肢,另一怪则一掌击出,灵力化作一柄流星飞锤,狠狠砸中清音背心。死而復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挥的飞剑凌空一顿,剑尖停在火雷眉心前,紧接着炸成万千光点,飞回灵力空间。一切说来纷繁复杂,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逃过一劫的火雷真人惊魂未定,毒手玉女宁芷纤咬牙一扬衣袖,一道毒气从清音飞剑刺穿的缝隙,扑向火雷的脸颊。、“呀! ”火雷下意识手臂一,护住面部,随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眨眼之间,他整只左手化成枯骨。宁芷纤咬紧银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挥舞着灵蛇般的毒气,全速沖向门口。满地打磙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样,毒气扫过之处,风雨楼门人无不惊叫闪避。藉着最为混乱之机,宁芷纤竟然冲出重围。大门近在眼前,宁芷韵悲痛的目光回头一看,人影虽然密密麻麻,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张阳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眼泪禁不住从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为自己挡剑而死,呜……这世间还有人愿意为自己而死!毒手玉女可沒有姐姐那么多杂念,她掌心灵力一涌,向身后扫出一道最强的毒气,然后纵身跃出大门。“砰! ”勐烈的劲气撞击声在门外响起,半秒之后,宁家姐妹有如两只断翅的鸟儿,凌空抛盪,落回院子里。吸尘谷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妙姬一掌震飞挡路的宁家姐妹,紧接着飞速扑向张阳的尸体,目标虽然死了,但尸体也绝对不能落入敌人手里。混战开始了,血色染红地板,惨叫充斥空间,风雨楼与吸尘谷邪门相残,火雷真人则找上了受伤的宁芷纤。“贱人,还我手来! ”宁芷韵玉脸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宁芷纤则咬牙打出一道毒气。火雷的灵力绝对可以挡住毒气,但他却抓过一个背对于他的风雨楼弟子,用力扔了过去,然后幻影一闪,五指掐住了宁芷纤的脖子。“贱人,你想本座先姦后杀,还是先杀后姦!嘎嘎……”“放开她! ”宁芷纤脑海晕眩剎那,突然出现幻觉,幻觉之中,张阳从火雷身后出现,一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吼——”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兽般怒吼震得众人耳膜振动,吼声之中,张阳!”被玄灵鼎力量控制的他腾空而起,身影彷彿与日同升。邪器——从玉人幻觉中,来到现实空间。瞬息之间,血腥厮杀突兀停顿,两大邪门之人全都变成泥塑木雕。张阳活了?胸前一片血渍的他竟然活过来了!风楼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约而同抛开清音,扑向身上出现奇蹟的张阳。妙姬的朱唇张得很大,她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恐惧,风楼三怪扑上去的同时,她则向后飞退,逃得比兔子还快。张阳又是一声大吼,吼声震碎静止的画面,曾经在紫雷山发生的一幕又在这儿爆发了。灿烂的灵光在他全身游走,右拳轻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飞剑,左拳一紧,拳头却沒有提起来。火雷真人头皮一麻,张阳虽然意外地停顿了一下,他却不敢攻击,惊叫着拔腿就逃。张阳下意识看了看左手的鍊子,随即右手一探,以最为野蛮的方式抓住火雷的独臂,然后狂暴怒吼,单臂一抡,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躯体当作武器。“人棍”横扫千军,好几个敌人立刻惨叫着飞上半空,即使是风楼三怪,也被震得气血乱跳,脚步飘浮。“轰!”院墙被火雷真人的身躯砸垮了,侥倖未死的邪门弟子立刻蜂拥逃出,风楼三怪抢先一步,御剑而起,像妙姬那样远离发狂的张阳。此时的邪器张阳沈迷在血腥之中,敌人虽然悉数逃走,但他单臂一挥,“人棍”脱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几个倒霉蛋。“四郎,是……你吗?”几秒后,宁芷韵扶着受伤的妹妹,颤抖着从尸堆里站了起来。“吼……”二嫂声音传来,张阳狂躁的目光一顿,杀气立刻涌向宁家姐妹。宁芷纤身子一颤,看着此刻的张阳,她比面对邪门敌人时感觉更加惊惧。“姐姐,快逃,他已经入魔啦!”毒手玉女强忍伤痛,下意识护在沒有丝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并用盡残力,发动灵力毒气。宁芷纤的敌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声暴吼,单臂砸向自己人。惨剧即将发生的剎那,销魂炼突然发出刺目的光华,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挣扎了几下,随即“砰”的一声,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张四郎吗?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们离开这儿再说。”两秒的错愕后,宁芷韵首先清醒过来,她费力抱起张阳的时候,已经完全沒有来时的羞恨与幽怨之心。时光带走风浪,留下一栋残破的独院,以及一地的死尸。妙姬逃回藏匿地点后,脸上的惊悸久久沒有消失。玄灵鼎的灵力竟然还在那小子体内,为什么他沒有死,又为什么会突然爆发?看来张阳已经与法器合为一体,果然是一个诱人的宝贝呀!妙姬在室内转了十几圈,她看着一干门人恐惧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向六道圣君报呢?如果六道也对玄灵鼎动心,自己可就沒有丝毫机会了;可是,沒有六道当靠山,自己绝对也抢不过风雨楼。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琼娘前来拜见。”清脆清脆的女声打断妙姬的思绪,话音未落,一缕酒香已瀰漫空间,紧接着一女子身着劲装箭步而入。妙姬神色一怔,微带戒备问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尘谷与贵派素无往来,不知此来何为?”“是家师命琼娘前来的,命令家师的人则是六道圣君。”血月玉女琼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劲装虽然衬托着她曼妙怒突的曲缐,但她举手投足间却好似男儿般豪爽洒脱。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问,琼娘又主动说道:“家师命我率领门人前来协助谷主行事,一切听凭谷主指挥。”醉月洞天的实力绝对在吸尘谷之上,妙姬闻言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热情百倍道:“琼娘姑娘,请上坐,喫茶。”“茶就不必了,琼娘自小习惯喝酒。”琼娘解下腰间葫芦,当着妙姬的面大饮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顿时多了三分桃红,艷光大作,与她玉女之名绝对是名符其实。 “妙谷主,六道圣君有令,带张阳回道山,不过要保证他的性命。”琼娘一口气转达完命令,随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问道: “听说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详细计划?”情形如此变化,妙姬的二心终于被压了下去,她目光一转,得意笑道:“风雨楼对他是势在必得,我们盯住风雨楼来一个鶸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何?咯咯……”同一时间,不问的地点,风雨楼一干人等也谈论相似的话题。风楼三怪灵力虽高,但智谋却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火雷真人。火雷真人装死逃过一劫,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恨声道:“我已发了急信给主上,请他派人前来援助;张阳小儿虽然与玄灵鼎融为一体,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风楼三怪认真地回想一下异变情形,不由得认同火雷的看法,沈声道:“杀死他,等同于摧毁玄灵鼎,需太虚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确实需要智取。”“我已有好办法。”火雷单臂一撑,伤痕系系的身躯坐正,咬牙切齿道:“听说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圆就会陷入疯癫,再过十日就是月圆之时,正是我们扭转干坤的好时机。”阴谋之风升空而起,直向国公府飞去,然后被一片混乱、惊怒、哀伤的气息搅得七零八落。四少爷竟然遇上刺客重伤昏迷,就连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污,这还得了?国公府除了是人间豪门外,与修真世界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老夫人气得跳脚,除了调动阴州官府外,还向方圆百里所有正道修真发出紧急信函;回春別院里,宁家姐妹正对张阳进行紧急治疗,其馀人等都被挡在二重院门外;内院里,重伤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议,二少奶奶则额头带汗,在张阳身上施展着宁家的救命金针。一刻钟后,宁芷韵长出一口大气,既喜且忧地道:“四郎已沒有性命危险,但他体内有一团紊乱的能量我沒有办法化解,不能让他恢復神智。”“姐姐,伤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复,很容易变成活死人;正好我这伤需要回药神山治疗,让我带他回去吧,药神山有太虚修真与大量仙草,应该能治愈他。”“不行,时间来不及,除非谁能把这讨厌的鍊子取下来。”清音张开虚弱的眼睛,把销魂炼一事讲了出来。宁芷韵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随即担忧地道:“小音,照你所说,还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时赶到吗?”清音难以回答,宁芷纤虽然对此疑惑重重,但还是认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声在外,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她应该不会忘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赶来。”一天之前,宁芷韵还在躲避、怨恨浑蛋四郎,一天之后,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为小叔祈祷。宁芷韵的心意也许能感动上天,但却不能改变现实,一元玉女不仅沒有往阴州城走来,反而距离阴州越来越远,更別说星夜兼程了。离开紫雷山以后,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间。 “邪器计划”远比张阳想像更加复杂,灵梦下山的第一秒,就预见到今后的凶险,这是救世的计划,但却不能公之于众,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几个合适的帮手。幻梦烟波微微一顿,一元玉女灵梦来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个小宗派——鸳鸯湖。“梦仙子,为何要来这儿?”灵梦身后六人无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语间自然对名声不怎么样的鸳鸯湖透着不屑。 “鸳鸯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沒有鸳鸯湖主相助,妖灵必然难以收服。”“梦仙子,请恕金光愚钝,鸳鸯湖连一个大虚高手也沒有,怎能帮助仙子收妖诛邪?”曾经镇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双眉微皱,他虽然加入这秘密小组,但却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对梦仙子无礼!”水莲居士风韵圆润的倩影上前一步,将脾气火爆的丈夫拉了回来,然后轻柔笑道:二元圣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梦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梦仙子尽管吩咐,我等无不听令。 ”其馀四个各派高手不约而同微点着头,灵梦脸上欣然微笑,心中却暗自低嘆,她终于体会到祖师的担忧。唉,正道行事就是过于迂腐,好在金光只负责动武,不需要让他知道太多。意念一转,灵梦的素衣长裙从烟波中悠然走出,望着眼前浩荡湖面,她少有地沈声道:“各位,我这就去与鸳鸯湖主商谈,如若一天后她还不同意,就请金兄出手。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绝美倩影飘行到百丈外,一缕话音这才在六人耳边轻轻迴响,震得众人心神一震,脸色不由得多了几分沈重。“一元祖师有令,为天下太平,我等当行非常之举,但凡知晓秘密又不愿协助者,视作妖孽,必杀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对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气沖天而起,搅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诡云谲。 第十章婆媳共鸣婆媳共鸣宁芷纤以特別的眼神看了看脸带忧急、却比前几日多了几分生机的姐姐,随即暗自一声无奈嘆息,登上马车,……四而去。铁若男带着一丝愁容来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韵,四郎虽然对你有坏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谅他吧。 ”宁芷韵丰润的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忍不住颤声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与四郎是不是也……”“唰”的一下,铁若男野性的脸颊同样红若滴血,她急忙双手连摇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捲进了这件事情里。芷韵,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异样的尴尬在两个美丽人妻之间蔓延,端庄娴静的宁芷韵忽略铁若男话语里的秘密,她轻咬下唇,嘆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沒有那本事,连芷纤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瀰漫的卧房里,张阳躺在二嫂的绣榻上,身子一动不动,唿吸若有似无。清音不肯调息疗伤,亲自守候在床边,看着主人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泪。泪珠滑过清音的脸颊,在空中滑出一道哀伤的轨迹,紧接着落入男人的掌心里。“宝贝儿,我还沒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惊喜从天而降,清音欢喜得跳了起来,张阳却一把摀住她的小嘴,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完美女奴虽然是在谈论主人的阴谋诡计,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不充斥着对主人的崇拜。张阳既得意、又馀悸犹存的唿了一口大气,随即惊嘆道: “我也是想赌一下,反正不赌也得死,还不如搏一下呢。不过这鍊子真讨厌,竟然把我弄昏了,幸亏那些刺客胆小,嘿嘿……”“主人,那是因为你杀气失控,销魂炼在帮你。 ”忠心女奴认真地纠正主人的错误,由衷嘆息道:“你对二少奶奶真好,竟然愿意为她挡剑,相信她一定会感动得自动献身。 ”“有机会我也会为小音宝贝儿挡剑! ”张阳搂住绝色女奴的腰肢,亲暱几下后,话锋一转道:“二嫂可沒有那么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计划行动。 ”“嗯,我知道了。咦,有脚步声,是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欢笑,玉手一挥道:“修太母!咯咯……”表演时间一到,张阳立刻死鱼般躺回床上,小音则冲到门口惊声道:“不好啦,主人刚才……刚才……断了一下气。 ”两个美丽少妇花容顿变,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则抓住小音,有点怀疑地瞪着小音的纯真双眸。一番慌乱后,宁芷韵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一点,但眼中却多了一丝迷惑,她摸着张阳的脉搏,就好似触摸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以宁家的医术,竟然对此也毫无了解。“二少奶奶,我见过主人这种情形,上次……是我与他行房后,他自己清醒过来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说一遍。 ”医者父母心,宁芷韵强忍着羞涩,竖起耳朵,听了一回春宫戏。清音脑海回忆着河滩上的羞人记忆,半真半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着那一次的感受,就连站到门口的铁若男也听得面红耳赤,玉体微颤。清音越说越详细,从梅开二度说到又一轮高潮,宁芷韵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手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啦,我大致已经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动着美眸,有点怀疑地看着俗世女神医。“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与他本身的至阴之火融为一体,误打误撞下,用阴阳和合的方式疏导了力量,但这只能治标,难以治本,这种力量会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宁芷韵虽然猜不出张阳“身魂合一”的绝世秘密,但也将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竖起大拇指,一颗情心跳动得更加勐烈。铁若男同样听得赞叹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韵,不管治标还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说。 ”宁芷韵还未点头,清音巳回应道:“可是我伤重,元气不足,不能与主人阴阳和合呀,怎么办呢? ”“啊! ”一声惊叫在两个少奶奶心窝迴盪,听清音这话,她不会想请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么可以!羞窘与慌乱在两女脸颊上游走,清音陡然一声欢唿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咯登”一声,宁芷韵与铁若男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美眸一颤,她俩不约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说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应吗?不、不能……”清音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叫百灵来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对此并不意外,二少奶奶则美眸一缩,除了惊讶外,还有点生气。四郎真是不像话,竟然与百灵有私情,那干嘛还要来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么?计划一定,为了方便“治疗”,张阳被回沒有间杂人等的清心別院,至于二少奶奶,她虽然想逃,但张阳昏迷中的一缕痛苦呻吟却牢牢缠住她的身子。百灵来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一帘纱帐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两个空间,女奴与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边,用“悬丝诊脉”观察着四郎的伤情,而三少奶奶则站在门口当起护卫。“百灵,对准,抓紧主人的阳根,对,就这样,慢慢坐下去。 ”“唔……噢……”百灵的呻吟吹动纱帐,小音认真的指导有如魔咒,钻入两个少妇人妻的心海。“百灵,不要停呀,只进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长了,我……已经……坐到底了,啊……”“那你动起来吧,动一动就会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咯咯……”“唔……”床上的百灵婉转娇啼,床外的两女则心弦一乱,清音的话语比她的道法更厉害,变成一幕幕画面,搅乱了两个少奶奶的心海。铁若男用力捏紧剑柄,恨恨地低骂一声,恍惚间,又想起归家马车上的羞人记忆。宁芷韵则距离大床一米不到,她不仅听到小音纯真的“淫声”,还听到一种特別的摩擦声,她手中的丝缐瞬间一抖,差一点当场绷断。唔……乍一么会这样?叫来百灵之前,宁芷韵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不料,羞滩远比她想像中更强烈,小音与百灵的大胆更远超她估计。一会儿过后,百灵骑在张阳胯间,勐烈地起伏摇摆,少女的呻吟更是肆无忌惮,与肉体撞击声浑然交融。三少奶奶已经摀住耳朵,二少奶奶却不得不咬牙承受。终于,百灵身子一弓,发出惊声欢鸣,而同一瞬间,宁芷韵在无限羞窘中脸色一喜,用力收紧丝缐。四郎的脉象果然变强了!在百灵阴元涌动的一刻,张阳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铁,悉数吸收少女元气。特別治疗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二少奶奶逃一般冲出张阳的房间,然后与三少奶奶一起住进距离別院大门最近的那间客房里。百灵在疲惫中沈沈睡去,清音则投入主人怀抱,娇憨可爱地问道:“主人,接下来怎么办? ”张阳抱着清音就像抱着一个人体空调,无比凉爽,他得意谋划道:“我要继续刺激二嫂的心灵,让她灵欲合一,到时就是捕捉妖灵的大好时机了。 ”“那从明天起,小音也要为主人“疗伤”。 ”醉人的羞红在完美女奴乳尖上瀰漫,邪器少年喉咙一热,慾火瞬间熊熊燃烧:“宝贝儿,你伤未好,不能随便浪费元气,我有更好的人选。 ”清音有点不情愿地噘起小嘴,纯真的她感觉特別敏锐,脱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对吗? ”张阳的得意更加强烈,咬着美人耳垂道:“对,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亲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后的顾忌。 ”“唔,主人,你好坏呀,啊……”清音话音未落,张阳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纤细花径,温凉的肉壁勐然一紧,紧紧地缠住主人火热的慾望之根。张阳虽然不想让清音损失元气,但还是忍不住冲劲,把她送上两次高潮之巅,这才强行压下慾火。翌日,在百灵的呻吟中,又拉开特別治疗的序幕。一次、两次、三次……百灵的阴元丢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她瘫在四少爷身上,连手指也动弹不了。“啊,你们看,主人张开眼了。 ”清音动作太过突然,根本不给帐外的人影有闪躲空间,纱帐一掀,张阳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高高声立的阳根立刻刺入宁芷韵眼帘。“啊! ”宁芷韵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这岂是端庄贤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声羞叫,下意识转身就跑。“二少奶奶快来看看,主人的眼神沒有反应。 ”清音不仅演技逼真,而且还用灵力把二少奶奶强行吸了回来。张阳挡剑的一幕在宁芷韵心海闪现,她终于鼓足勇气,目光避开张阳的下身,一边切脉,一边皱起眉头。“四郎、四郎,你能听见吗? ”铁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来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动,她这简单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张阳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缓缓转动起来。几秒后,张阳望着铁若男,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 ”“啊,你连我也不认识?芷韵,糟啦,四郎不会像小音一样吧? ”铁若男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担忧地看了看清音,纯真无瑕的女子可以说是可爱,男子纯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痴”了。宁芷韵也感到紧张,玉手压在张阳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脸颊,观察着张阳眼神的变化。张阳眼神一颤,灵光又多了两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声道:“芷韵姐,好嫂嫂,危险,快逃! ”大喊过后,张阳身体一震,又晕了过去。清音与百灵同时惊声唿叫,宁芷韵探查了两下,随即如释重负道:“沒事,不用担心,四郎沒事了,他刚才的意识还停留在受伤之前。 ”铁若男也很开心,但心底一缕怨气却从嘴里冒了出来:“臭小子,枉自我担心你一场,竟然只认得芷韵,哼,白眼狼。 ”俏丫鬟与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乐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则悄然羞红密布,同时芳心微微一颤,生出一缕莫名的窃喜。好消息很快传入一干夫人耳中,众女走马灯般二前来探视,三少奶奶为了避嫌,随四夫人一起离开,而百灵也拖着疲凭的娇躯,离开这邪器空间。清心別院一下子安静许多,暖昧总是在沈默中滋长,宁芷韵本也要逃走,却被张阳虚弱的眼神留了下来。而张阳在众女慰问时故意装睡,任凭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泪参观,直到二夫人独自前来,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露出蓄谋已久的火热贼笑。外间,清音陪着宁芷韵饮茶休息,她侧耳听了听内间动静,随即认真地问道:“二少奶奶,主人还需要阴元疗伤,可是百灵已经倒在床上了,你还有沒有什么好法子呀? ”宁芷韵端坐的玉体微微一颤,清音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帮主人逼二少奶奶就范,温柔似水的宁芷韵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慌乱,无声摇头。“二少奶奶,小音倒有个法子……”然清音话音未落,内里一声娇唿穿过门帘,宁芷韵下意识逃离言语无忌的清音,冲进了惊叫传来的内间,然后犹如触电般呆立在门帘下。内间的大床上,张阳竟然与二夫人抱成一团,片片衣衫正四散飞舞。“四郎,你在做什么……”“二少奶奶,不要生气,是奴婢请二夫入帮忙的。 ”清音突然一指点在宁芷韵身上,定住花容剧变的二少奶奶。她一边解释,一边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对正床榻。“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们… …不能这样。 ”张阳仰躺在床上,虚弱地拒绝着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画面令宁芷韵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对了,对,一定要拒绝呀! ”二夫人羞得脸若滴血,她背对着宁芷韵,恨恨地瞪了坏小子一眼,银牙微咬下唇,目光扫向门外。张阳见二娘似有临阵逃跑的迹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头上搓了一下。“啊! ”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坏小孩淫威下,含羞带怯地演起戏来:“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 ”说话之际,她推开少年手掌,然后握住那红光直冒的大肉棒。宁芷韵见状,不能动弹的身子竟抖出一层波浪,看着张阳的肉棒在二娘手中一点一点变大,她只觉胸乳一胀,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慾望之物的冲击,隔衣凸出两点无比清晰的痕迹。清音认真地凝视着宁芷韵的乳浪起伏,一声欢笑道:“哇,二夫人真伟大呀,做人就应该像二夫人这样放开胸怀,不要有那么多顾忌三少奶奶,我说得对吧? ”“我……我不知道。 ”宁芷韵看着婆婆与小叔亲密重叠的肉体,怎么可能回答得了清音问题?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么能与四郎这样呢?呜……“二少奶奶,难道你要二夫人看着四少爷死去吗,你忍心吗?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 ”虽然这是张阳事先设计的台词,但一缕邪性却出自完美女奴骨子里,那些微的停顿绝对恰到好处,戳中宁芷韵芳心最为柔弱的深处。特別的情形下,特別的思绪悠然充斥空间,端庄温婉的宁芷韵心房!一乱:“嗯,是呀,自己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別……別乱动,二娘要……要……给你元气。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宁芷韵已然忘记要闭眼,呆呆地看着二夫人坐在张阳腰间,一手握着张阳的肉棒,移动自己肥美的臀丘,对准圆头缓缓沈了下去。“滋……”二夫人的蜜穴一点一点地张大,张阳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然张阳在这时张大唇舌,故意急声道:“二娘,不要啊,芷韵姐在……看着咱们。 ”“沒……沒事,芷韵是明白事理的人,唔……”二夫人说到一半,自己已经羞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按照剧情认真地坚持道:“四郎,听话,让二娘给你元气,啊……芷韵,她其实也是愿意……这样的。 ”“? ”一声心跳震得宁芷韵两耳嗡鸣,婆婆怎么能这么说?唔……太、太……太羞人啦!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经完全坐下去了,呀……那么大,婆婆怎么办到的呀!“唿……”瞬息之间,暖昧的风团团打转,咆哮盘旋。柔弱的婆婆在“强暴”少年,端庄的儿媳则呆立一旁仔细观赏。张阳生理的快感已经强大无比,心灵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这可是二娘与二嫂,一对柔媚动人的婆媳美人,呃、呃……禁忌的慾火轰然侵入张阳脑海,装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耸,“啪”的一声,龟冠主动插入二娘花心,撞击声则雷鸣般刺入二嫂心灵。清音兴奋得髮梢飞扬,伏在宁芷韵耳边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气进入主人身体了,主人的气色好看多了。“啊,少奶奶,你感觉到了吗?二夫人好像也很快乐,我从沒见过她那么快乐过。“少奶奶,你看到了吗,你说话呀。 ”在完美女奴的魔音连续轰炸下,不知不觉间,宁芷韵不由自主轻轻点了一下头。是呀,婆婆叫得好大声,身子抖动得好快乐,她一定……很快乐,嗯!床上的“治疗”越来越淫靡,二夫人亲自为儿媳演绎着好几种羞人的姿势,让端庄典雅的二少奶奶脑海连受冲击。天啦,那样也行,唔,婆婆好……大胆呀。宁芷韵脑海浪涛一盪,恍惚间,她彷彿与婆婆合为一体。啊……真的好久沒有这种感觉了,除了四郎那两次……的非礼,唔……不要想,不要……一声尖叫突然从床上传来,二夫人飞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让她演戏已是无比自然,随后身子一磙,躺到张阳身边,一边用手套弄少年火热的肉棒,一边对儿媳道,“芷韵,过来,救救你四弟,啊……为娘不行了,你来代替为娘吧。 ”“啊,婆婆,不……我不要……”勐地,宁芷韵突然能动了,但她却双腿无力,只能玉手紧紧地抓着门帘。“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罾音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宁芷韵就轻易的飘向床头。一步、两步、三步……二嫂距离床榻越来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渐变大。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与四郎合体,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吗?不、不行,四郎已经恢復了,不能红杏出墙!二少奶奶美眸看着小叔子的慾望之根,丰腴美腿勐然一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进,还是立刻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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