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百合花完作者不详
哭泣的百合花
太平天国的北伐军在林凤祥的率领下所向披糜,一直打到了北京城下。而此时的天京却正进行着惊心动魄的权力之争,无遐顾及这只英勇的北伐军。终于,北伐部队前有重兵阻挡,后有追兵临近,里无粮草,外无救兵,军心浮动,林凤祥被迫下令撤军。
欲话说,兵败如山倒,来时威风八面的太平军,此时却如急急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加上军心涣散,纪律松驰,为了裹腹开始抢劫百姓钱粮财物,因此大失民心,沿途村镇纷纷组织起民团袭击太平军,北伐部队受到了越来越重的压力。为了撤回天京,他们每天都要长途行军,还要同拦截的清兵乡勇作战,渐渐陷入了绝境。
这一天,太平军在大河边又遇到了大批清军阻拦,双方混战在一处,为了生存,林凤祥一马当先,率军向前猛冲,这只早已剩不下几许兵员的部队收紧队形,一步一步向前突围。在这支队伍中断后的,是两位女将,两人都是三十上下,形容俊美,曲线玲珑。其中一个,人高马大,身着黄衣,另一个中等个儿,身着蓝衫。她们手擎大刀,左挥右砍,状如疯虎,清兵碰上她们非死既伤。
虽然众寡悬殊,清兵却被这只太平军的勇猛所震摄,畏缩不前,眼看着太平前已经大部突出围困开始渡河。带兵的清将不顾清兵与太平军后卫混在一处,急命放箭,支支狼牙箭如飞蝗般射向乱军丛中,数百名太平军和更多的清兵中箭倒地。
围攻太平军的清兵一见,纷纷逃走避箭,返而给太平军让开了一条路。两员女将一左一右护卫着后卫队伍,清兵不敢上前。清将见太平军已经大部下河,便又命放箭,两员女将挥舞钢刀,格打雕翎,护着手下渡河,等众兵将已退至河心,超出了箭矢的射程,她们才同十几名贴身女兵退入河中,艰难地撤向对岸。清将追至河边,见追之不及,急忙拈弓搭箭,望那员高大女将射来。
女将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又要护着武艺较弱的女亲兵,加上也没想到清将的箭远比其他清兵的箭快,这一箭正中咽喉,翻身便倒。几名女兵急忙来救,也被乱箭射倒在她们主将的身边。另一女将一见,转身返回,大呼“萧王娘!萧王娘!”,然而,那中箭女将已经箭中要害,无药可救了。
那蓝衫女将见清兵已经纷纷下河,不敢恋战,只得强忍悲伤,转身渡河而去。
清将纵马来到河心,低头看着几具中箭的女尸,其中一员女兵的手中兀自握着一杆将旗,上面斗大的一个“洪”字。
“萧王娘?”清将回头看着自己的副手:“莫非这女长毛便是洪秀全的御妹洪宣娇?”
“正该是她!”
“哦,该着老子升官。传令收军,河边扎营!来呀,把这女逆首给我抬回去。”
阴云布满了天空,劫后战场一片狼藉。河边的小土丘下,清兵们挖了一个大坑,成百名太平军的尸体被抛入坑中,他们都断了手脚,没了耳鼻,被剥光的下身也失了男人的标志。更惨的,是数十名战死的女兵,清兵没有把她们掩埋起来,反而把她们摆放在大路边。女兵们的尸体被脱得光光的,同样被割了手脚、耳鼻、乳房和阴部,脊背朝天卧在那里,听任过往的人群围观她们光裸的臀部。
路边的清兵大营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大帐前,辕门下,仰卧着曾经叱咤风云的洪宣娇。她凤目圆睁,面含悲愤,一只狼牙箭插在咽喉,湿透的单衣紧裹着她那窈窕玉体,脚上的战靴已经掉落在河中,露着两只纤细的天足。清兵抬她回来之前,已经用河水洗净了她脸上的风尘,恢复了她本来的美貌。
两名清兵蹲在她的身边,在成群清兵的围观下缓缓解开了洪宣娇的衣衫,露出她削瘦的香肩和扁平的腹部,又解开紧裹胸前的白凌,两颗半球形的玉乳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哦!受不了了,快点儿,快点儿!”清兵纷纷催促。
“别急,急什么?”剥衣服的清兵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他们解开洪宣娇的裤带,抓住她的裤腰轻轻向下一拉,露出年轻女人深深的脐孔和圆滑的两髋,女人细细的腰肢此时显得那么柔,那么美。他们先握住了女人那高耸的乳房,揉搓之后,慢慢向下抚摸着她的腹部,渐渐靠近她的裤腰。
清兵们睁大眼睛,流着口水,紧盯着女人早已松开的裤腰慢慢向下滑去。雪白的肌肤越露越多,那两条清晰的腹股沟渐渐向一起汇合。几根黑色的长毛从裤腰中暴露出来,兵丁们的心开始狂跳,益发狂叫起来。裤子终于滑到了女人小腹之下,一蓬浓浓的黑毛呈三角形呈现在众人面前,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要暴露出来了,剥衣的清兵却停下手不动了。
“快呀!快呀!他妈的,等什么呢?”围观的人狂躁起来,终于有两个耐不住性子出手了:“你们弄不过来,老子帮你。”两人一人抓住了女人的一只脚拎了起来,又有几个也忍不住要动手,那两个剥衣的清兵发出一阵恶作剧的大笑,一把把洪宣娇的裤子从她那被抬起的屁股上褪到了脚腕。
洪宣娇赤裸裸地暴露在成群色欲缠身的清兵面前,他们抚摸着她怒挺的乳峰,抓握着她丰厚的臀肉,分开她两条丰腴修长的玉腿,扒开她厚厚的阴唇,玩弄着她软嫩的生殖口。她静静地忍受着羞辱,不说,不动,只有两只眼睛悲愤地望着阴沉的天空。
吃过晚饭的清将出现在辕门前的时候,洪宣娇正独自躺在那里,赤裸的肉体讲述着女杰的美艳,蜷曲分开的秀腿间展示着女人的秘密,由于盛传洪宣娇会邪术,所以两根用据说能避邪的桃木雕成的阳具塞在她的阴户和肛门当中。
清将蹲下来,摸了摸女将的乳峰,捏了捏她的屁股,又抠了抠她因为桃木阳具撑开阴唇而暴露出来的阴蒂:“只是可惜没抓住活的。”他对跟随在身后的副手说。
“大人,这里离北京上百里,咱们又要去追长毛子,这洪宣娇的尸首可放不住,到时候怎么去报功啊?”
“这倒真是个事儿。依你之见呢?”
“我看,不如把这女长毛的皮剥下,使皮硝鞣了晾干,再把她的牙敲下来,这两样东西都不容易腐坏,却好带在身边,又能在其他官军面前展示大人的功劳,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主意!就依你。来呀,传令全营,有能把这女长毛的皮剥得完整好看的,毛遂自荐自己报来,干得好的重重有赏。”
(二)
时候不大,二十几个过去在家当屠夫的清兵来到辕门前报到,清将一一询问他们各自的想法,然后选了一个最满意的,命他主刀,又挑了两个当助手。
此时天色已晚,清将命掌上火把,备下刀斧清水,自己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三个清兵如何剥这女将的人皮。
营中清兵听说要剥洪宣娇的人皮,纷纷跑来看热闹。
却见那清兵先拔了洪宣娇颈上利箭,然后取了牛耳尖刀,自她的下颌下刺入一分,然后沿着身体中线向下割去,锋利的尖刀划过她的玉颈,自两颗玉乳间切过,又越过她的香脐,一直割到那一丛黑毛的上沿。这一刀刚刚好切开了女人的真皮。
清兵用手捏住洪宣娇胸骨下端的皮肤用力提起,用刀尖伸在皮下,向一侧慢慢剥离。他干得十分细心,避免使她的皮肤有一丝破损。一会儿,自洪宣娇身前的那道刀痕起,半透明的人皮呈纺锤形离开了她的肌肉。
主刀的清兵叫两个助手用手捏住洪宣娇的人皮向两边掀着,充分暴露出她的腹肌。他把刀从她的阴阜上方直插进去,然后向上一划割开到胸骨,一团血腥的肠子一下子冒了出来。清兵们已经与太平军交战数次,肠破肚流的景象见得多了,不过这是洪秀全妹妹的肠子,大家还是十分有兴趣,不过看来看去,也并不觉得与其他人的肠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主刀清兵才不管那么多,叫两个助手扒开洪宣娇的肚子,自己伸手进去把她的五脏六腑通通扯出来,呼噜呼噜全丢在一旁的破竹筐子里。他从她的肚脐上下各两寸处横着下刀,把洪宣娇腰间的肌肉割开一条,却不把皮割断,然后把这条肉连着两节腰椎从里面一点点剥掉皮肤,从她的身上取下来,这样,洪宣娇的身子便从腰间断成两截儿,只靠人皮连在一起。
接着,那清兵又从下向上一根根剔去洪宣娇的肋骨,一直剔到她的乳下,很小心地从里面把这部分肌肉和脊椎从她的人皮上剥离取出。
再下面,他开始剥下她乳房上的皮,叫两个助手拉着人皮,自己把那一对已经没了皮的乳峰齐根割下扔在旁边的地上,抓住胸骨一提,将她的胸腔倒提起来,人皮一下子翻开了,露出整个胸腔下面的断面,更方便他剥开洪宣娇上身的皮肤。
不一时,洪宣娇整个胸廓的皮都剥开了,清兵用刀切断了洪宣娇的脖子,又分开她的肩关节,把她没了皮的胸腔整个取下来扔在一边。
接下来清兵抓住洪宣娇的髋骨,把骨盆立起来,叫助手将人皮向后翻下去,然后仔细把她那丰盈美臀上的皮剥下,直剥到臀股沟下,然后再从后往前,从上向下顺序剥离,再剔出洪宣娇的骨盆,只留下腿裆中的软组织,这才一点点把洪宣娇生殖器上的肉从她的阴皮上刮下来。
辕门下堆满了碎骨烂肉,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了一张半透明的人皮,只有人头和四肢依然完整。那屠夫并不因此而罢休,他将洪宣娇的人头从她颌下的人皮中翻出来,抓住人皮从她的后脑用力一扯,便将头皮撕下,然后他从里面割下她的耳朵,把她整个面部的肉都剔下来。将一颗骷髅丢在一旁,有人拾了去用铁锤敲下满口牙齿,用木盒盛了,准备用来报功。
一个助手接过手来从人皮里面剔去洪宣娇面部的肉,而那主刀的则把人皮从洪宣娇的玉臂上象脱手套一样边撕边用刀剔下去,然后再用同样的办法把洪宣娇那修长玉腿上的骨肉也从里面剔出来。
整个过程用了近两个时辰,这个曾令清兵闻风丧胆的萧王娘便只剩下一张刮洗得干干净净的完整人皮,连头上的青丝、胸前乳头、小腹下的阴毛都完完整整地保留着,还特地留下阴道、子宫和直肠。
清将叫兵丁用两根寸许粗的竹管插在她的肛门和阴户中,用细绳从里面扎住。再用竹蔑扎成架子,将那人皮从里面张起来,成为一个“大”字。在插进她阴户的竹管下面挂上一只大灯笼穗子,又使一根一丈多长的细竹竿从她肛门的竹管套进去,直插到头顶,与竹架绑扎在一起。最后使细线将那从下巴到阴阜的切口缝合起来,把她插在辕门前的地上。
自此之后,这名震长江两岸的美丽女将的人皮便在那竹竿上挑着,清将走到哪里,便将她举到哪里,清兵在哪里扎营,便将她插在哪里。成千上万双淫欲的眼睛看着她那两颗已经变成灰色的乳头和腹下那一蓬黑色的茸毛,盯着她那被竹管充满的阴户。
渐渐的,人皮干了,完全透明了,清兵兀自举着她招摇过市,直到北伐部队全军覆没,洪宣娇的人皮和牙齿才同被俘的林凤祥一起被献俘北京。林凤祥在菜市口被剐之后,也被敲掉牙齿,与洪宣娇的人皮牙齿一起收藏在故宫中。
洪宣娇阵亡后,太平军突破重重阻拦,继续艰难地向前撤退,这一次噩运降临到了那个曾与洪宣娇并肩作战的蓝衣女将身上。为了保护大军主力突围成功,两员女将自愿率全体女兵担当起断后的任务。她们都知道这是一桩危险的任务,但她们却义无反顾。
洪宣娇中箭的第二天,太平军便又遇上了围堵他们的清军。一场厮杀过后,太平军已经十去其七,而女将的战马也中箭而死,她只得步行作战。仗着全军将士的舍命拚杀,大军再一次突破了封锁,而蓝衣女将身边的女兵也只剩下了两名亲兵而已。
女兵们的下场自然是悲惨无比,阵亡的被剥光衣裤,断肢割乳、刖鼻割耳,挖阴剖腹后摆在大路边示众。力尽或受伤被俘的,则被脱尽衣衫,捆绑在兵营之中,任人轮奸,后又被解往北京,裸身斩杀。
经过了无数场拚杀的蓝衣女将紧随在南撤的队伍后面,疲惫不堪地奔走,沿途民团不停搔扰,使太平军吃不上饭,睡不上觉,已经到了疲于奔命的地步。
(三)
连续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逃奔,已经大大地消耗了全军的战斗力,天刚蒙蒙亮,前面又迎头遇上了大批清军。
林凤祥大喝一声:“杀呀!”当先冲入了敌阵,众义军紧随其后,舍命冲杀,这一场又斗得天昏地暗。厮杀了半个多时辰,付出了六成伤亡后,部分义军终于冲出了重围向南奔去,那三员女兵女将最后冲杀出来,却已不见大队人马的影子了。
“将军,咱们怎么办?”女兵问,她们现在已经累得连脚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以刀拄地,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一直往南走,过了长江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呀,清妖又追过来了。”
“快走!”
“前面也有人!”
“躲到庄稼地里去!”
三个人急忙钻进了旁边的青纱帐中。
“哎,刚才看到这里有人呢。”外面传来清兵的声音。
“是啊,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也看到有。”
“人呢?”
“一定是钻了青纱帐。”
“快搜!”
“哎,别,人家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可犯不着冒这个险。”
“那你说怎么办?”
“放火,烧他娘的,不怕他们不出来!”
“好,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找火。”
不一会儿,便听外面人说:“火来了。”
又有人喊:“哎,出来吧,要不然就成烤乳猪了。”
“不出来?放火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知道今番完了。
“点火!”
“慢!” 一个女兵喊了一声,然后回头低声说:“将军,自己保重。”又喊道:“别放火,我出来了。”然后拨开青纱帐向外走去。
“哟,还是个小娘儿们呢,我这主意不错吧?”
“应该还有,我刚才看见不只一个。”
“我也觉得还有,快出来!”
另一个女兵也看了女将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向外面应了一声:“别放火,我出来。”
女将明白,两个女亲兵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的安全,眼泪刷地涌出了眼眶。
“还有没有。”
“没有了,就我们两个。”
“嘿,看看哪,这两个小娘儿们长得还不错呢。”
“怎么样哥哥?”
“还用问,咱俩打头阵,剩下的排队。”
“不要,杀了我吧。”
“杀了你?小美人儿,我们哪舍得呀!还是留着你的命到北京去死吧。”
“啊!”少女耻辱的尖叫声和着清兵们的淫笑声一阵阵传入青纱帐中,女将气得浑身发抖,泪如雨下。外面的强奸进行了多久,女将并不知道,只知道后来远处传来了收兵的锣声,清兵们才匆匆离去。
女将从青纱帐里出来,路边的高梁被压高了一大片,两个女兵的衣衫被铺在上面,还留着点点鲜红,那是女兵们的初夜血,竟这样流在战场上。
女将才要继续南行,看到南边尘头又起,知道还有清兵赶来,只得又钻进青纱帐,向远处跑去。
跑出去大约半里多地,来到田间的小道上,女将听到远处大道上一拨儿一拨儿的马蹄声,知道还有大批清军在附近。
走大路太危险,还是从田间漫野的走去为好,如果路上遇见机会,弄身衣服换换,扮个农家少妇,混到江南去。打定了主意,女将便顺着小路继续南行,又走了三、五里,实在是累得走不动了,肚子又饿,便想寻些吃的。刚巧遇上一片萝卜地,女将一看,大喜过望,急忙奔了过去,将刀放在地上,双手抓住一棵萝卜缨就往外拔。
如果是平时,随便哪一个人也能轻易地把这萝卜拔出来,可这女将已经连续行军数百里,几天几夜没合眼,又没吃东西,还打了好几仗,哪还有力气。拔了几拔没拔出来,只得深吸了口气,使个骑马蹲裆式,尽力一拔,才把那萝卜拔出来,自己却也一个后仰倒在地上。看着手里的萝卜,象得了金子似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四)
忽然,女将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她看到自己的身边已经站了好几个清兵,正低头看着她。她吃了一惊,急忙去摸身边的刀,已经被人抢先一脚勾了去踢出十来步远。
她知道,自己现在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也无法对付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更不用说这么多人了,这便是自己的归宿。她“哈哈哈哈”狂笑起来,也不顾身边愕然的清兵,把那棵不过半尺长的白萝卜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竟自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她是不是疯了?”一个清兵问。
“差不多。反正肯定饿得不善。”他们当中那个十夫长打扮的说。
“怪可怜的,先让她吃完了再捆吧。”
“别。趁她饿得没劲儿先捆了,免得麻烦。”
“那不把她饿死了?”
“不会先捆起来再喂她吃?”
“也是。”
几个清兵掏出绳子,把那女将揪起来。她挣扎着把最后一点儿萝卜塞进嘴里,却任对方把她反绑起来。
这伙清兵都是掉了队的,分属不同的部队。在北伐部队北上的时候,这支清军曾经同太平军打过一仗,太平军的勇猛令这些清兵心惊胆战,所以一听说来围堵太平军,许多清兵便想方设法地开小差儿,这几位便是如此。他们假装体力不支,又或是扭了胳膊扭了脚,故意落在后面,以那个十夫长为首,见附近没人注意,便溜到庄稼地里藏起来,想等仗打完了再去找自己的部队。刚才听到收兵的锣声,知道仗打完了,几个人正要走,便看见精疲力竭地逃过来的女将。
经过几天的鏖战,女将的马没了,标志着将军身份的头箍也掉了,衣服也都脏得没了本色,所以这几个清兵并不知道她竟是个身价数千的太平军女将,还以为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兵呢。
几个清兵把她绑好,还真的又拔了几个萝卜递在她面前,她也不管好歹,都给吃了,又说:“给我点儿水喝。”
“还真他妈的不认生。好吧,那边有个水坑,让你喝个够。”
他们把她带到水坑边,这是本地人盖房脱土坯的时候挖土形成的,雨水积在里面,她也不管那水是脏是净,跪在坑边,弯下身去喝了个够,又把头扎在水里。清兵看见,以为她要投水自尽,急忙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回来。
“让我洗洗脸。”她说:“我已经好多天没洗过脸了。”
清兵倒还好说话,帮她洗去脸上的征尘,露出本来面目。
“他妈的,咱们将军的小姨太也没她好看。”
“还真是的嘞!”几个清兵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容议论道。
“可惜了你的好模样了,走吧。”两个清兵把她搀起来。
“等等,干什么去?”那个十夫长问道。
“献俘请功去呀?”
“献俘?值多少钱?”
“纹银二十两。”
“死的值钱多还是活的值钱多?”
“大哥,您糊涂了,当然是活的值钱多了,咱们将军不是说了吗,死的十两,活的二十两。”
“那我问你,咱们几个人?”
“九个。”
“这钱怎么分?”
“这还用说,二十两每人二两,多出二两来咱们弟兄去找个酒楼痛痛快快喝一顿。”
“那要是死的呢?”
“每人只得一两。大哥,您这是怎么了?”
“你们算错帐了。”
“没错呀。”
“活的每人二两,死的每人十两。”
“我说,咱们哥哥乐糊涂了,要是死的,全给您一个人是十两。”
“不,每人十两。”
“大哥,您这是怎么了?……”
“别吵吵,让大哥说,他经多见广,准有主意。”
“那是自然。你们究竟想不想得十两银子?”
“想啊,那还用说。”
“那就把她宰了,要死的。”
(五)
“怎么说?”几个清兵围着那十夫长急问。
“咱们在这儿把她宰了,每个人割她一件东西回去报功,这一具尸体不就变成八个死人了吗?”
“可咱们军律上不是说,献首报功吗?”
“要不说你傻呢。这行军打仗重在轻装,所以为了不太累赘,可以割下一只耳朵,或是割下鼻子报功。”
“那也只有三样儿啊。”
“就这三样也比活的多十两了不是?还有她的手脚呢。”
“七十两了。”
“加上两个妈妈儿一个屄,该是多少两?”
“妈的,一百两了,每人十两还有富俗,大哥,你真行!”
“大哥,没说这手脚和屄还能报功的,当官的能认吗?”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当官儿的一准儿认帐。”
“您就这么肯定?”
“那是。你们想想,当官的凭什么升官儿?凭战功啊!怎么算战功?手下杀了多少敌人呐!咱们报功有当官儿的验,可是他再往上报的时候就没人验了。咱们杀一个,他报十个,咱们报十个,他报一百个。所以呀,咱们多报,对当官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反正是朝廷出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真的假的?”
“我骗你们干嘛?除非咱们这位当官的是棒槌,否则的话,我保你们拿银子。”
“这可是您说的。”
“你们要是不信,这样吧,你们拿耳朵鼻子,我拿她的屄和一个奶子,要是不能报功算我倒霉,决不要你们分一个子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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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就是一两银子嘛,值得赌一把,那我就动手了?”
“别呀!”
“怎么了?”
“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就这么杀了不觉得可惜吗?”
“哎,对呀,反正死了也没人查,干嘛不玩儿玩儿。”
“你们以为她活着就能好得了?那些当官的能放过她?要真是活着弄回去,可就没咱们哥儿们的事儿了。”
“哥哥,您圣明。不说别的,这么漂亮的娘儿别说动,见也是头一次见。要是能玩儿上一次,那俩赏钱不要也值了。”
“那还等什么?动手哇!”
几个清兵这边商量着怎么处置那女将,回头一看,那女的半眯着眼睛,身子直打晃。
“哟!怎么了?吓晕啦?就这点儿出息还出来打仗呢?嘿!别晕别晕!”十夫长摇晃着那女将的身子。
女将睁开眼睛,看了那十夫长一眼:“你们商量完了吗?要是没商量好就先让我睡一觉,我都好几天没合眼了。”
“嘿!敢情她到这儿睡觉来了!”清兵们十分诧异。
其实他们不知道,对于这个女将来说,被俘就意味着归宿,其实以后会怎么样她都猜得到。刚被抓的时候她还为今后刚在清营中的遭遇而揪心,后来一想,既然躲不过,又想他干什么。听到清兵们商量着要把她杀了用碎尸去报功,她不但不怕,反而轻松了许多,因为她知道,作为一个名振长江两岸,美艳绝伦的天国女将,一但被送往清营,轮奸是免不了的,而到了北京,也要骑木驴游街后千刀万剐。一个年轻的女将,被人家剥得赤条条的满街展览,岂不令祖宗和天国蒙羞。这些清兵既然不认识自己,那就让自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吧,免得在北京抛头露面,羞辱天国。一切都想开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神经便松驰下来,这样一来,几天来的疲劳便又显现出来,她现在就只想睡觉了。
“你,不怕死?”那十夫长问。
“当兵打仗,不就是脑袋拴在腰带上的事么,有什么好怕?”
“那,听没听见我们说,想先玩儿玩儿你再杀?”
“哦,——随便吧,让我睡觉。”
“嘿!好!我还以为她会哭爹喊妈的闹呢,他妈的真难得!好!既然如此,老子也对得起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不喊不叫,老子一会赏你个痛快的!当然喽,你喊也没关系,最多不过是别人听见了也跑来凑一份子,多几个男人肏你。你可想好了?”
“别再费话了,想干什么就动手吧,别扰了我的好梦。”说完,她真的就闭上眼睛,再问什么都不出声了。
(六)
“哥哥,这娘儿们还真他妈是好样儿的!我看不象常人呐!”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这是真困了,你也不想想,他们从北京撤回来,才几天时间就到了这儿,中间还到处都有官军堵截,能有功夫睡觉吗?要是我也得睡。别管她那么多,快扒衣裳。”他要是知道,看前这位已经开始呼呼沉睡的女人号称天国第一女将,要是知道她的人头万千计,那还不悔得跳了河!
女人说睡还就睡,睡着了站不住就往下躺,两清兵赶快把她搀住。
“嘿!这儿的庄稼太矮,容易叫人看见,咱们到那边的高梁后面去。”十夫长低声说,于是,便又过来两个清兵,抓住膝盖把那女将抬起来,来到青纱帐后面。几个清兵踩倒一片高梁,十夫长把自己的战袍解下来铺在上面,然后把那女人抬上去,仰面朝天放倒,抬腿的清兵便顺手把她满是尘土的战靴脱了,露出一双小巧的天足。
“哥哥,你看这脚,多嫩,可惜就是没裹脚,大了点儿。”
“傻瓜!裹了脚的穿上鞋好看,一脱袜子就满完,这样的才叫美呢。你看人家旗人家的女人,哪个裹脚?”
“那倒也是!”
“哎,你们几个,把她的上身扒了,老子扒她的裤子。”
“得!听您的,哥哥。”
四个刚才抬人的清兵呼拉一下子拥过去,“嘶啦嘶啦”两把,便把她的上衣给当胸扯开,露出里面白绸子抹胸,又了一把去了抹胸,女将一对高耸的乳房勃勃地挺向空中。
“我肏!真他妈够味儿!”四只大手争先恐后地向那肉峰伸了过去。
“你们别抢,一会每个人都轮得着。我给你们排队,按生辰八字排,谁大谁在前面。总共这么几个人,半个时辰就完事儿了,值不得这么争。”
“嘿嘿嘿嘿,不是争,这小娘儿们的奶子太好看了,这么大个儿还能挺得住不瘫,您几时见过?”
“那有什么?没养过孩子呗。”
“这女的有二十五、八了吧?还没养过孩子?”
“打了这么多年仗,她能有功夫养孩子,有没有过男人都不一定。”
“那赶紧看看,说不定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好!看着!”十夫长把女将的两腿并拢,自己蹲在她的大腿旁边,把她裤子上的红丝绳解开,松开裤腰,然后慢慢向下拉过去,雪白扁平的小腹渐渐露出。
裤子拉到露出一抹阴毛,十夫长停下来,用双手按在她的小腹了,轻轻向两边抚摸到她的腹股沟,又从两侧滑下去,慢慢展示出她那雪白的屁股。
他把她的裤子从她的屁股下面拉出来,然后扒到她的膝部,在那洁白如玉的皮肤上,一丛三角形分布的黑毛显得格外耀眼。
“好!”
“真他妈爽!”
十夫长把她的裤子彻底从她的一双玉足上褪下来,又把她被当胸扯开的上身儿衣服从她的肩头拉到被反绑着的胳膊中间,使她的上身儿完全失去遮挡。就是这么折腾,她依然睡得香甜,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哥哥,快看看,到底是不是大姑娘。”
“过来帮帮忙啊!”
“没问题。”
两个清兵过来,把女将的双腿拎起来,从后面露出雪白的美臀。臀肌被拉得紧紧的,中间的沟壑被基本拉平了,露出一个浅褐色的菊花洞口,还有两片厚实的肉唇夹得紧紧的,象一只熟透的蜜桃。
“分开,分开。”十夫长蹲在她的屁股后面说。
双腿被“V”字形分开,那蜜桃自动裂开了,现出缝隙中浅棕色的小阴唇,还有红红的阴蒂。
女人的阴毛全部集中在阴阜上,那蜜桃上一根也没有,除了颜色比周围的皮肤略深,她的阴唇实在也算得上鲜嫩一族。
十夫长先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女将美玉般洁白的臀肉,又捂住她的私处轻轻按压,浓黑的阴毛象垫子一样柔软顺滑,而那女性的阴部软软的,却十分富于弹性。
他用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另一手用食指轻轻触摸她的阴蒂。她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但幽深的洞穴中那红红的嫩肉却湿润了,一股清亮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顺着会阴流过肛门,然后掉在地上。
“看来不是大闺女,作着梦就发起骚来了。”那十夫长说道:“不过,看这奶头红红的,至少没养过孩子。”
“不知道口儿紧不紧?”
“试过就知道了。”
“您是老大,您好头一枪。”
(七)
两个拎腿的清兵把她的双腿尽可能再分开些,然后蹲下身,只用手托住她的膝弯,让她蜷曲着双腿,然后从她那纤细柔性的玉足,到她那丰腴饱满的屁股尽情玩弄。
又过来两个耐不住寂寞的清兵,握住女人胸前的双乳抚弄。
那十夫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褪下裤子,掏出一根小孩儿胳膊粗,足有七、八寸长的大家伙来。
“哦!”几个清兵都惊呼一声,这么大的玩意儿只听说过,还是头一次见呢。
“哥哥,怪不得你一进城就奔窑子,原来有这么大一个宝贝,可不知道这东西中看,中不中吃。”年纪最大的清兵显然十分嫉妒。
“中不中吃?试了就知道,老子打她一千炮不射你信不信?”
“不信。”
“告诉你。老子学过房中术,会三十六种招法,懂得快慢深浅之术,一般都是一枪打六个,就一个娘儿们还不够我塞牙缝儿的呢?”
“别吹,打一个让我们瞧瞧。”
“肏!不信是不是,给我数着。不够一千响我的赏钱都归你。”
“来吧!”
那十夫长其实从前没试过一枪打六个,每次逛窑子碰上那有绝活的窑姐,也是不出五百下就让他泄了,可是大话是吹出去了,势成骑虎,也只得试上一试。他把那大鸡巴在手中一握,跪行几步让自己的大腿紧贴住女将那丰美的大腿,然后将小蘑菇伞一样的龟头对准了女人那湿润的洞穴,用力顶了进去。
女人又动了动,嗓子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低哼。
“醒了吧?”
“没有,还睡呢。”
“真行,都肏上了还能睡觉,看来真是困得不善。”
“哎,你们帮我看看,有血没有?”
玩儿女将下肢的两个清兵忙低下头去,从她的屁股下面仔细检查,只见十夫长那粗壮的巨物塞在女人的阴户中,随着几次缓慢的抽动,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洞口中被带出来,却没有一丝红色。
“没有,看来已经让男人肏过了。”
“噢,看来他男人得谢谢咱们?”
“谢什么,她老婆临死了时候,咱们没让她的小屄饿着哇。”
“哥哥,你他妈真损。”
“嘿嘿!您夸奖了!”
“得了,哥哥,您还是赶紧动两下子给弟兄们看看吧,弟兄们都等着呢。”
“别急,一千下呢,那不得会子?看着,这玩儿女人要懂得深浅快慢之术。一开始要浅,要慢,就象这样,进去不过两寸,退不过一寸,数着,一、二、三……,现在开始,不要快,可是要行九浅一深之数。看,一、二、三、……九,走!”
那十夫长一枪便捅到齐根而没,把女将顶得向上一蹿,几个清兵吓得一吐舌头:“哥哥,可别把她捅穿喽!”
“没事,女人的洞子是有松紧的,这娘儿们挨过肏,不是刚出道的雏儿,一尺以内出不了事!你没看她还睡着呢么。”
“真的哎!还是哥哥您行!”
“那还用说,再来,一、二……”
女将真的没有醒么?当然不会。她是真困了,真的想睡,但再怎么说,一条大枪插在阴道里乱杵,那刺激异常强烈,她也不可能真睡那么踏实。其实早在那十夫长头一次把鸡巴齐根捅入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她没有睁眼,假装沉睡未醒,自己已经是虎落平阳,不装睡又能怎么样呢?!
那十夫长真的很能折腾,虽说他的九浅一深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可毕竟是用了几千年的绝技,一般的女人碰上,里就淫声浪叫了。女将是有丈夫的,丈夫在床上也很能折腾,再总是中规中矩,可没有这么多让女人受不了的花样,但她不能叫,虽然现在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贞操,但不能再被人视为荡妇,所以她闭着眼睛,强忍着刺激,只有阴户中潺潺的流水她没有办法收回,也就由他去吧!
“嘿,哥儿几个,多少了?”
“哥哥,光听你说了,忘了数了。”
“那就从头来吧。”
“别呀,哥哥,我们信了,别说一千,一万您也没问题,我们服了。您快点儿吧,要不然等轮到我们得明天见了。”
“不数了?”
“不数了。”
“别呀,还是数数吧。”
“不不不,不数了,我给您陪不是,求求您快点儿吧,您能不能一百下之内解决问题?”
“既然这样,那我试试吧。现在咱们开始来第三步,要快要猛要深,来喽!”
说声来,那十夫长便突然加快的速度,同时那一条大棒也如穿梭般在女将的阴户中狂插起来。女将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折腾得快翻过来了,咽子干得要冒烟了,但她不敢睁眼,只希望他快些结束这种令人羞耻的折磨。
他终于在一阵哆嗦中停止了抽动,那粗大的巨物紧紧顶住她的子宫,把一股股热流射到她的阴道深处。
她象解脱了一样偷偷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不知道后面那几个清兵是不是也这么可怕。
(八)
比起那个十夫长来,剩下这几位的水平可就差多了,那东西不是不够长就是不够粗,被那女将轻易便挺过去了,终于没有出丑。反倒是那女将的阴道又紧又窄,他们上去弄不了几下就一泄千里,溃不成军,给那十夫长一阵奚落,臊得满脸通红。
“小娘们儿,算你行,这么肏都不醒。老子说话算话,给你个痛快的,不叫你受罪。哎,一会儿你把她的嘴捂住,别让她疼得叫唤出来,回头被别人听见都来抢功。”
十夫长吩咐着,自己又来到女将的身边。他拔出随身的匕首,左腿在她的体侧,右腿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往下一跪,正好压住她的阴阜,免得她乱动。
这回那女将不能再装了,阴阜给人家用膝盖压着,那一定很疼,不可能还睡得着,所以她哼一声,装着被弄疼,睁开了眼睛。
“别出声,我不让你受罪,保证痛快!”十夫长低声说。
女将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一个清兵过去捂住她的嘴,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示,仍然看着那十夫长。
“别看我,要不然我手不准,疼的可是你。”让一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去杀人是很难的,女将把目光转向一侧,看着天上阴沉沉的乌云。
十夫长右手拿着匕首,左手去把她的左乳房向上推去,把她乳房下沿同身体间的褶皱展平。那褶皱的部位正好是两根肋骨的间隙,十夫长把匕首对准了那里,冰凉的金属一挨到她的皮肤,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紧闭的嘴里发出牙齿咬紧的“咯吱”声,但脸上的表情仍然是那么平静。
十夫长的刀从那肋骨的缝里斜向上方猛地刺了进去。
“嗯!”女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低的痛哼,随着匕首抽出,蹿出一股血箭,弄了那十夫长和捂女将嘴的清兵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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