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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秘史-【2024年3月更新】

时间:2024-03-18 浏览量:5次

白姑娘秘史-【2024年3月更新】

清朝年间,那干隆皇帝在位的时候,在那山西洪同县的地方,有一个白裁缝,已将近五十岁的人了。

昔年娶妻金氏,现在已是四十多岁,这老夫妇两人,膝下无儿。

直至白裁缝在他四十岁这一年,这金氏居然受了孕。

至十个月后,瓜熟蒂落,产一女婴,白裁缝老夫妻两人,却是喜爱非常。

虽是穷苦人家,因为是老年得儿,焉得不喜。

这女婴出生的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在我们中国,旧有习俗,所谓:「七夕看巧云,牛郎织女相会。」

因此,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们的女儿,取了一个乳名,叫做「巧儿」。

这巧儿从小就聪明伶俐,虽祇是七八岁小女孩儿,已可看出活脱是个美人胎子。

及至长到十二岁时,她母亲又替她裹得一双好小脚,看来瘦不胜握,全长还不足三寸,且这双小足的模样儿,既端又正,尖串串地再着上了红绫鞋儿的话,那简直要胜似那出水红莲,故她的父母,因触景生情,就替她正正式式地取了一个名儿,就叫做白冰清了。

这白冰清在她十二岁这年的冬天,不幸的是:她的父亲白裁缝,因替人家做衣服,加赶了几天夜工,人不但辛苦,并且受了严重的寒气,这寒气侵入五腑之后,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这母女两人,还以为不过是感冒之类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数日之后,病情仍未见轻,反见加重起来。

她母女始感惊恐,曾请了数名医生前来医治。

那知药碰有缘人,所谓:「救得了病,却救不了命。」

终于在朔风严号的一个晚上,这白惠裁缝忍心地抛弃下他的老妻与弱女,而与世永別了。

白裁缝死了之后,丧葬费用成了一个困难问题。

原因是白裁缝在平时,极好杯中物,平时赚下来的几个工资,除家庭开支外,所馀必醉方休。

故一死之后,身无常物,亲戚朋友虽有,不过如果缺个三串五吊应急,或不乏帮忙之人。

像这样丧葬的事情,少说也得化个二三十两雪花花的银子,这些穷亲戚朋友们也实在是爱莫能助。

在这个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其中有一个姓陈的朋友,这人因排行第三,亲戚朋友均以陈三唿之而不唿其名。

这陈三走至金氏跟前言道:「嫂子,不是我陈三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妳这母女二人,老是抱头的哭着,总也不是办法呀!好歹得拿个主意出来,把白老哥埋葬了入土为安才对呀!我为妳们的事,办法倒有一个,但不知该不该说」

金氏听了这话,抢着答道:「三哥你为着我们家的事,为我们出主意想办法,就凭你三哥的这份心意,我母女二人也已是感激万分了,你就不用客气,把你的办法赶法说出来吧!」

这陈三说道:「白嫂子!我们的痛苦事儿不就是眼看着白老哥不能入土安葬吗为什么不能呢说穿了还不是第一是钱,第二是钱,第三还是钱的问题吗如果有了钱,这问题不就简单了么我听说住在五福街后面的有一个姓廖的员外,最近死了一名丫环,想要续买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添补已死去丫环的空额,祇要人看中了意,大把的银子,人家倒是满不在乎,可不知妳们母女捨得不捨得这样做呢依我看骨肉分离当然是颇为痛苦的事,但事情已经逼到这种地步,路呢祇有这一条,妳母女斟酌一下,给我一个答覆,如果妳们答应了这样做,事情成了,我这做朋友的,也就对得住死去的老哥哥在天之灵了。」

冰清的娘与冰清,这母女二人,密议了一番之后,认为除此而外,也实在沒有其他妥善的办法,来解决这一件丧事。

金氏向陈三道:「三哥!我刚才与冰清商量了一番,思来想去,也实无二法可想,冰清这小妮子,年纪虽还幼小,仅只有十二岁,可是,她却能深明大义,她认为除掉卖身葬父以外,亦已沒法可想,她为着报答死去父亲的养育之恩,她已经答允了这样做,三哥这件事就费你的心吧,事情能够办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了,我老婆子当知感谢的呢。」

陈三听完金氏的话之后,立刻就说:「好!嫂子,我这就去廖员外家去,确实的消息,待会我回来告诉妳们,现在我就去了。」

这陈三说完话,掉转身就急行而去。

金氏自从陈三走后,就把冰清一抱在怀中,哭着说道:「儿啊!这一次将妳卖予人家作丫头,为娘的心中怎么捨得啊!而况且妳又是我这一块亲生的肉呢!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这样做,到叫我这老婆子,又有何法可想呢不过,妳总是为娘的心头肉,眼看着陈三哥事情如果说成了,妳我母女,分离就在顷,刻在这快要离別的时候,娘有几句要交代的,望妳要听在心里。第一:到了人家之后,须知自己的身份,乃是个使唤的丫头,一切要听人家的话,做事更要勤快,以博取主人的欢心,这样就不会受到意外的责罚。第二:逄年过节的时候,须向主人家请个假,回来看看我,免得娘想念!第三…」

金氏话至此处时,她女儿白冰清已泣不成声的一把抱住金氏的头,满脸泪痕的说道:「妈!妳也不要难过,女儿虽只有十二岁,但我懂得的事情并不少,娘关照我的话,我一定忘不了,我自信到了廖员外家之后,只要肯听话,做事勤快想来不会有苦吃的,致于回家来看母亲的话,我想总可办得到,妳老人家,不要过份伤心难受才是。」

她母女二人,真是说不盡的离情別叙,愁绪千端。

时至下午,陈三回来了,情急急地向金氏说:「老嫂子!事情已大致谈妥,身价纹银是五十两,不过,人家说,待看过人之后,认为合格,才缴钱呢!现在人家正在等着看人,冰清妳就快些准备一下,把必要带的东西,就带上吧!我想,这件事情,百分之百,一定会成的,像妳这样小美人儿似的,又聪明,又伶俐,谁不人见人爱呢姓廖的员外家,不过沒有见过妳罢了,如果亲眼见到妳这样的女孩子,那还有不满意的事吗」

一会儿,冰清稍作修饰,带着随身需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小包袱,挂在膀弯上,含着满眶的眼泪,辞別母亲,即跟着陈三,向廖家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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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员外,名文男,为人贪财好色,今年虽已五十馀岁,因为饱暖思淫的原故,对于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时染指。

他在本城,开了两座规模甚大的当舖,及一座银号,又因为善于经营,在重利盘剥之下,日积月累,以致家产日渐增多。

所以在这洪同县地面上,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绅。

一般趋奉他的人,均以老员外称之,而不敢道其名。

这廖员外的夫人,年纪也是四十多的人了。

人呢长得普通罢了,因她不善修饰,且又爱煳打扮一通,粉涂得厚厚的,掉下来可打肿脚面,眉画得浓浓地,活像张飞。

但她的审美观念,就是如此。

且还不知老之将至,青春已逝,对于性慾方面,极为旺盛。

所谓:「卅如狼,四十如虎。」

值此虎狼之年的她,对于性的要求,颇为认真。

她对她的丈夫老廖,什么都肯原谅,如果一旦发现了老廖另外搭上了女人,事情祇要让她知道,那就非鬧得个天翻地覆不可!

不知怎的,这老廖对于他的这位夫人,还真是怕到十分,一些儿不敢违抗。

因此有好事的人,就替老廖起了个外号,背地总以「沙陀国」称之,而老廖并不以为侮,反嘻嘻一笑置之。

自从白冰清来到廖家作丫环以来,不管她人生得怎样地美丽,但究竟是小人儿,引不了別人的注意。

可是光阴飞逝,一转眼之间,这白冰清来到廖家,已度过了五个年头。

这时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丽不群,论个儿不高不矮,肥瘦适中。

论身材是削肩、丰乳、细腰、隆臀,无一不引人入胜。

再讲到她的小脸儿,那真是标准的瓜子型,再配合着她那一双剪水双眼,高高地鼻子,薄薄地唇儿,脸上的肤色是红中透白,白中透嫩,真是吹弹得破。

那一头的青丝细髮,如墨染黑,光可鑑人。

她不但外型长得美,且还有一种特有的神韵。

只要她朝着男人多看一眼,凡是眼神与她接触了之后的人,马上立如触电一样,心中就会跳个不停。

总之一句话,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带艷,艷中带媚,女人美的条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备。

像这样的一块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脱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

所以迟迟未能侵犯的原因,深恐耳目众多,一旦事机不密,被那河东狮吼的太太查觉,那还了得。

还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来「霸王上弓」,如果事情来得太急,也许会把好事弄糟了。

因此之故,他在细心地计划着他的预谋。

第一步怎样第二…怎样

直至他的计划完成之后,他就要伸出魔掌来,耕食这一块良田美地了。

他第一步的计划是,买通家中的一个做粗活的老妈子。

这老妈子姓王,全家都叫她王妈。

王妈为人势利,又喜逄迎。

老廖用银钱,塞住了王妈的嘴,要她保守这一秘密。

告诉了她来意后,并还说道:「如果事情成功了,妳的生养死葬,我都可负完全责任。」

这老妈子,遇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那能不盡心竭力来达成这一目的呢

起初在冰清面前,讲些老廖为人怎么良善,以及如何富有。

而后慢慢说到老廖对她的爱慕,已是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只要能答应他的要求,将来收为二房,也是意中人事。

「一个人一辈子,有吃、有喝、有穿、有戴的,就比什么都强,员外能与妳两相爱好,妳就可以向他多弄点公,送给妳妈。这样妳妈下半辈子,也有指望,这种事乃是可遇不可求,妳的心意怎样也应该定个主意才对。」

这白冰清听了王妈的话,一霎时,粉脸涨得通红,羞答答地不发一语。

她暗自想着…

像自己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第一次就配上个老头,实在于心不甘。但想到苦命的母亲,无依无靠,如果老廖与自己好了,母亲的生活后半世自可解决。同时更想到自己是人买下来的丫环,收房的事,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家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既与我好讲,我倒不如就迁就他吧!

但这种认可的话儿,一个女孩儿家,又怎能轻于出口呢

她正想到这里,王妈已料着几分,就接着道:「冰清呀!我看还是这样吧!妳如不讲话,我认为这事就定规了,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到妳房中来,妳可要好好侍候,老廖一高兴,妳母女就后福无穷了!」

两人分手后,王妈遇到老廖,就把好消息告诉了他。

这老头,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

他计划着怎样和他的太太打过门说,今天有事不能回家,并且在自己开设的药舖里,带了些助性的春药,且买了一瓶润滑油。

这为着什么呢原因是这老头生来的是一根既壮又长的鸡巴,在他性慾冲动硬起来的时候,全长就有七寸有馀,且龟头大得出奇,最小的估计,在他的阳具勃起时,起码也有普通的鸡蛋大。

他想冰清是个黄花闺女,蓬门未开,骤逢这般大的事物,如果沒有油质来润滑一番,不得其门而入。

自在意中,这老头准备完毕,去到整容店,整了整容,浴堂里洗了个澡。

再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会儿了。

约已快至午夜时分不远,他急忙忙把预备好的助性春药,(是两粒红色的药丸),用温水半杯,混合着朝嘴里一送,只听着「骨嘟」一声,就服了下去。

这药物之后,并未见有何功效,原因是这内服的春药,自服下后,需经过一个小时,药力才能行透,而发生奇特之效。

老廖恐怕临阵匆忙,故又取出滑润油来,在他的阳具上,由龟头至玉根,擦了个满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像一柄宝刀,刚刚磨过一般。

老廖扎上了裤子,兴匆匆向自己家门行来。

这时已是半夜时光,道路上冷静得无人行走。

及至走抵家门时,王妈已把门开下,他头一钻,就进入宅中。

冰清的房间在那里,他闭上眼睛也能摸的到,连大气都不敢喘地,偷偷地摸进了冰清卧室。

这时室中,未曾燃灯,这老头,略认方向,即摸向冰清睡榻而来。

这时的白冰清并未睡着,原因是她已知这老色迷,今晚必定前来问津,故心中忐忑,两只眼睛瞪得很大,直视着一点。

这时她见老廖已摸向榻前,更吓得连气也不敢出了。

老廖弯曲着身子,伸出了魔手,顺着榻上一摸,感觉到一条被,平舖在榻上,里面还有一个人。

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冰清,还会有谁

于是他一面坐于榻沿,一面急急而迅速地解带宽衣。

不一会全副武装,均已解除,只剥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只一钻,就钻入冰清的被中。再一翻过身来,面对着冰清两臂一张,就将冰清抱了个满怀,脸靠脸的一阵热。

此时他发觉冰清的面部,靠在他的脸上,不仅磙热,而且发烫,且烫得灼人。

老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当然他知道这是少女春情发动的像微,他这时药性已经完全发足,下面那一根阳具,翘举着,坚挺着,活像一根旗竿似的。

他摸呀摸的,发现冰清外衣虽然去掉,但肉衣尚未脱盡。

他一面摸着,一面向冰清求道:「乖乖!妳可怜可怜我吧!妳只要听我的话,明天我就替妳打首饰去,并且还一定送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给妳娘去化用,也不枉我们好了这一场呀!乖乖千万听话,我就这替妳脱衣服了。」

他边说边来用手剥脱冰清的内衣裤,这冰清经老廖的甜言蜜语一说,本已心动,但她原本处女之身,这头一回的事儿,到底还是既羞又怕。

她左手紧握着自已的腰带,右手护在胸前,以防老廖把她来个全副武装大解除。

这两人相持一会,女人的力气,总抵不上男子,而且,她并不是真的抵抗,只不过因为羞耻之心所使。在她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衬衣的整个钮带,已被解开,剩下了红绸兜子。

这时,只顺手一扯,活结儿「啊!」一声,完全就扯掉了。

此时,白冰清已经是酥胸毕露,那细白肥嫩的肉儿,更透出了一股子少女幽香。一双尖尖地丰满地馒头般地大乳,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

这老头,那里见过这等好货色,好似鹰抓燕雀一样,一伸手,就把冰清右边的香孔,给把抓了个满握。他又一歪脸,一口又把她左边的乳头儿,含入口中,一边用手,边抓边捏,一边用嘴,又闻又嗅,又吮又吸。

这一下,可真把个初出茅芦的小丫头晕头转向。

他只觉满身血液沸腾,似触电的一般。

冰清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

老头更进一步,攀过她粉颈,在冰清脸上,连连亲嘴。暗想:冰清是个黄花大姑娘,今日玊体横陈,供给我受用,我老廖真不知那世里,修来的福份。心下这么一想,不禁引发了淫心,触动了慾火,急急地要幹那风流事儿了。

冰青仅有的衬裤,也就是最后的一道防御阵地,给老头连哄带胁的,一伸手,把她腰带儿活结又弄开了。

裤腰一松,老头见机不可失,当赶急弯起右腿来,用右脚伸向冰清的裤腰里,再勐一蹬,使右腿伸直时,那衬裤儿已被完全地蹬下来了。

这时的冰清,已经是一丝不挂,像一只白肥绵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

这老头的一只魔手,首先就把冰清白肥嫩嫩的屁股,抚摸个一阵,然后又将魔手滑行到小腹底下,一下子就摸到冰清的私处。

那冰清的私处,其形圆突突地隆起来很高,简直与初出笼的馒头一样。那中间的一条小缝儿,已经微微润湿,那稀疏的阴毛,仅有一把儿散佈在上方。

他轻轻抚摸之下,犹觉肥润可爱。

这时的老头,已经是慾心大动,更兼之药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长逾七寸的阳物,这一来被冲动得青筋暴跳,昂头屈脑,真正是又硬又直又粗又壮,并且是火热热地,温唿唿地。

再加上抹上了油,这时的大龟头,已经涨得其亮透明,其红如火。那龟头的沟口上,稜痕毕露,表现出声势惊人,威勐无比。

此时的老廖,再也沈不住气了,忽地来个大翻身,他将整个身子俯伏在冰清的玉体之上,一边用手扶着他的阳具,用龟头来摩擦她的阴核。

这时的白冰清,骤遇突袭,心情紧张,自不在话下。无意间,她的嫩手摸到老头的阳具,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吓出了顶门。

她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七八寸长,单就是龟头,她的嫩滑小手儿,都握不完全,这样大的东西,那不是变成了驴又是什么

而且她自己知道,她的那个小嫩穴,在平时她也曾用指头探过,当中指插进穴缝儿的时候,她的小阴户,还感觉到饱涨呢!

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事物儿,怕不比自己的中指,要大上五六倍,并且又是两三把都握不完的那么长,乖乖!

这下如果弄了进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儿么想至此赶忙一手护阴,一手紧握着老廖的鸡巴,低声地哀求着:「好老爷,请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实在是我的阴门太小太窄了,待两年,等我的洞儿长大些,再送给你玩吧!」

老廖此时,已是慾火难耐,那还顾得许多,只哄着道:「乖肉儿,妳別怕!我会慢些进去的,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痛是难免的,但是总能受得住的,妳想一想,妳们女人生小孩子,有多么大,比我这鸡巴,不还要大得多吗仅只需这样一想,妳也就不用害怕了。」

这老头边说边用他那饱涨的大龟头,沿着她的肉缝,对准着用力向里一挺。

因为他的鸡巴,事前涂满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肉缝的两边肉壁,再也抵抗不住了,只听到「蔔」的一声,这一个雄壮阔大的龟头,已整个塞进了阴户里去。这时的肉缝里面,已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些缝隙也沒有。

冰清受此重创,给他的龟头顶进去之后,深感疼痛欲裂,赶快地用手握着他的鸡巴,不准他再向内入进去。一面苦着脸,哀哀地求道:「好老爷!我的穴真是太小了呀!请你不要再入进去了,如果再入进去,我的小命就沒了。」

她虽是这样告饶,老廖的阳具因药性发作,更加的粗壮,他那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又狠命的朝里一顶。

这一下已滑入一半,白冰清这时感到肉缝内疼痛万分,忍不住皱眉咬牙,发着哭的声音说:「啊呀!…你这人好狠的心呀!怎么一下子就入进去这么多呀!嗳呀!你轻些儿好吗啊!啊!呀!…慢慢来呀…不能再进去了呀!…」

这时老廖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只说:「我听说幹事中途停止,要发生毛病的。」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怜像,也不禁引动了同情之心。便把那鸡巴塞在中途不再顶送,紧紧地搂住冰清的粉颈,并问她现在感觉怎样

冰清见他不再顶,疼痛好了许多,又觉得这东西塞在里面,虽然是涨痛,心里倒觉有些麻麻痒痒地,也有说不出的好过,真正是疼、麻、痒,兼而有之。当即答道:「现在请你慢些儿抽,慢些送还忍得住,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朝里面顶了。」

老廖也果然听话,软玉温香抱满怀,开始那轻抽慢送起来。

过了一会,那阴户几经摩擦,也流出来好些淫水,阴户中己很润滑行无阻。

这时老廖向冰清道:「现在我开始再进去些,妳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了,以后再交合,也就沒有什么困难了。」说着,臀部狠命又向前一挺,唿的一声,整段的阳具,一下连根插进。

这一下可把冰清疼得哀声连连,祇听得:「嗳唷…死了…沒命了…你的心真狠呀…你这样大、这样长的东西,我怎么能吃得消啊!啊…慢些…快了会疼…嗳唷…」

老廖的阳具,整个入进了以后,这一来他可乐极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他深知他的阳具太壮,可真怕幹死了人,因而虽然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

此时的冰清,那小穴虽然还是很疼,但也能强忍得住了,且由于骚水流出很多,此时的阴户里已是润滑女口油。那老廖的粗壮阳物在里面,已可直来直往,次次到底,下下贯通,她也从麻痒中感到阵阵舒泰。

而老廖已不再是直来直往了,他採取三浅一深的方法,同时还夹杂着四面一翻,兜底一剷的奇妙战略。这么一来,冰清的淫水,如同黄河决堤一样磙磙而出,泛漤得满坑满谷皆是。

老廖的阳具,被冰清湿热的淫水一泡,龟头上突觉一阵酸痒,吉林林地打了个寒颤,那一股热唿唿地热精,急射而出。

这时,他(她)们均感精神倦怠,老廖由她那肉缝里已把阳物拔了出来,软绵绵地,已不是适才的威风八面。

他们二人赶忙找了一块干布,把水淋淋地大鸡巴与她那小阴,户擦了一番。

擦净后相继对躺下来,她低声细气地对老廖道:「你呀,我说你这人的心太狠,一点也不错呀!你不信摸摸我的肉缝看,四週还不是都给你幹肿了么幹的时候,求你轻些你总要拿定了狠心,不闻不问,任性的来棋冲直冲的,现在把我这小穴,玩成这副样子,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的了,怎么办呢」

他听后,顺手一摸,她那小阴户果真的隆起来很高,而且发烧磙热,烫得灼手。

他心中也觉不忍道:「乖肉儿!好心心!谁叫妳生得这么美而动人呢我是爱到顶点,也是高兴到极点,把妳这原来还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儿,压根儿都忘了,今天妳吃了亏,我心内也有个数,赶明儿个,我从药舖子里,取些上好的老山人参回来,予妳补补气,致于妳那肉缝儿肿痛,那是因为妳嫩小穴儿,太紧太小,而我的那根鸡巴,又太粗太长,摩擦得多了,才会发生这种现像,赶明天妳说有病请假休息两天,我再予妳取些消肿的药,内服外敷,我想很快这肿热就会消除的。」

白冰清泣道:「老爷!我的身子,今天已经完全献给你了,要知道,女儿家最宝贵的,就是贞操二字,现在已经破损无馀了,我的未来,你也要给我打算才好,我母亲的生活环境很苦,望你明天,就送些钱给她而安我的心呀!」

惠廖满口应承,并一面在冰清的粉脸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后急急穿衣,并约定再会的时日,就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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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廖员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来。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样害怕了,原因是:虽然那事物儿,兇勐如虎,但自己还能应付。细想:不过如此,恐惧之心一减,那淫慾之念,也就自然而生。

于是她低声叫道:「员外来了么」

老廖边走慌忙应道:「乖女儿!好肉儿!是呀!是我来了!」

说着,人已行到榻前,赶忙着把内外衣一脱,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内一钻,一转脸,他就紧抱着冰清又乱摸乱抓起来。

隔不了一会,被内的热度增高了,慾火也就跟着高涨起来。

白冰清今天,可以说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扫除。相反地,她的慾念倒被引动起来,满身立时烧热。

这老廖本是识途老马,怎会不懂,也就老实不客气,来解除她的武装。

一霎那,她也被剥了个精光,连一丝布纱也不馀。

她的身体是仰卧着,老廖心想,慢些来,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觉沒有意思,这已是到口的馒头,还是细细地嚼,才有意思。

于是他把大腿一撬,繫搁在她的小腹上,脸对着脸,用嘴去吻她的香腮。接着,又移到她的小嘴上,唇对唇地狂吻一阵。

这时的冰清,也知善解人意,且她生性本就风流,在情不自禁下,也就丁香乱吐。那一条红红的舌尖儿,也就伸入他嘴中四面摆动着,一会儿舐上颚,一会儿舐下颚,一会左,一会右,弄得老廖满嘴是口涎,他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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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已是忙得不亦乐乎了,可是他的手也还不闲,开始先摸她的粉嫩而又丰满的香乳,再移到乳尖,揉捏着她那好似新剥鸡皮地奶头。

这一阵揉、搓、捏,不要紧,冰清的丰嫩大乳,就好似发了的馒头一样,渐渐地饱涨,也就坚硬起来。

这老头又顺着乳部向下摸,摸过了她的小腹,再摸,这一下,就触接那世人最迷恋的地方──嫩阴户儿了。

而他边摸边想:啊呀!她这小阴户儿,生得多妙呀,隆隆地高起,像一座突出着的小山峰,这上部的阴毛,又好似山峰上生长的细草。再摸到那两片肥而厚,厚而嫩的阴唇时,磙热发灼。

他在隆起的阴门上,轻抚慢摸了一阵后,用中指又顺肉缝中央部位,轻轻向里顶送。一会儿,大半个手指已沒入进去,他感觉里面潮湿湿地,热气蒸腾,那两边肉壁,却紧紧地将他的手指夹住。他的指头在里面也就不客气起来,上下左右,翻翻磙磙地抽插了一阵。

那阴户经这一搅,那一阵阵淫水,也就直流出。

这时她的那个肥厚的小肉缝儿,四面都被淫水浸透,滑滴滴地门户洞开,那两片阴唇,忽开忽合,这徵状正等于男子的阳物,硬到极点是一般。

这老头,那有不懂之理。

他的情形,是怎样呢那还用说吗他那阳具,已是老早就翘上了天,硬得已是和孙悟空的金钢棒一样了。那大龟头,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宝杵一般,阴根上是虬筋毕露,赤红爆涨。

冰清知道是要入她小嫩穴儿的时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后,赶紧一伸那细嫩小手,一把握住他的阳具,边说:「今天慢些幹行吗现在由我来向里送,比较方便些。」

说着,握住他的大鸡巴,把那大龟头先按在自己的肉缝口上,接着把两腿分得开开的,用左手把肉缝朝两边一拨弄,一拉。已顶着穴门的龟头,见阴户已开,认为有机可乘,只一挺,好傢伙!那大龟头已完全沒入,被含在阴户中。

这时她阴户内,虽己给淫水润湿,但因为龟头奇大,给塞得四面无一隙缝。

老廖在上面,已是轻抽慢送。开始约有数十抽,他被慾火逼得难耐,一挺屁股,「唿」一声,大半段阳物,完完全全插入肉缝。

白冰清这时,已无痛苦,反觉到麻痒难耐,就也扭动肥厚嫩白的屁股,在下边摆动起来,一面嘴里哼道:「大鸡巴老爷呀!我的亲达达呀!你这样入得我很痛快呢!嗳…左边痒呢…啊…右边…右边…唔…你真会幹,入得我舒服极了…」

老傢伙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心想:「我还沒有整个入进去,想不到这小妮子还真骚的呢!好!待我把真功夫使出来吧!」想罢,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顶,这一根大鸡巴,在穴内就自然贯通,齐根盡沒,扎实实地顶住穴心。

冰清用力一抱他,道:「停一会抽送好么这么大的鸡巴,插入肉缝里,实在很舒服呢!大鸡巴老爷!请你把它放在里面,温一会再抽吧!」

他点点头,一动也不动,果然听话,狠命的顶住,不摇不动,不抽,也不送。

少许,她道:「开始抽吧!不要太使力,慢些抽送,反觉有意思呢!」

他也真听话,果然轻抽慢送起来。

这时穴内淫水四佈,滑润如油,那粗壮的大鸡巴,在内已是畅通无阻。每一抽送,必是齐根盡沒。

他二人这时淫情正隆,酣畅万分,整个细胞,都在受用。

他为着要快活达于顶点,向她提议说:「乖肉儿!妳今天怎么这样勇敢,我真快乐,不过,我要使我们更加快乐,要在妳屁股下面,埝起枕头来,那样的话,每次抽送,必能彻底,快乐的成份,也就要比现在高出好多倍了。」

冰清虽然性质风流,但对于男女交合的事儿,她还初出茅芦,可以说,根本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土包子呢!

一则因她初嚐到甜头,再则她也要巴结这老傢伙,讨他的欢喜,当即含羞带笑应允。

这一来,可把老廖乐透了,他顺手拉过一个高枕头,塞在冰清的屁股下。这时,她因被枕头埝在下面,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小阴户儿,更加的鼓得像一座馒头山似地,容易抽送了。

老廖把湿淋淋地阳具,抽出来,用干布把鸡巴上的淫水擦净,也叫冰清用布擦一番。这样,他二人又继续开始工作了。

当他正欲工作前,他将他的腰一躬,一缩身,把他那一张长有鬍子的嘴,把冰清那个也带有鬍鬚的阴户,狠吻一阵。闻到后来,他索性一口就把冰清的那阴核含住。

吮住!舐住!弄得他满嘴都是黏黏的淫水,连他的鬍鬚也被粘着不少那事儿。

老廖快乐已极,那管许多,一长身,恢復原来的姿势。将他的热辣辣、潮湿湿、银光水亮的阳物,认准了路缐,对准了肉缝,那大龟头脑袋,向两边一摆,然后又勐一挺。

这一挤,就已滑沒进去大半,再一挺,已经直达根部。可谓直捣黄龙矣,这傢伙抽送得很有技巧,他运用了很高的性技。

最后顶厉害最要命的一着要算是「釜底抽薪」了,这「釜底抽薪」的运用,是当阳物插入完了之后,把自己小腹向上擡,这样情形下,那阳物根部,就贴着上阴唇阴核部位了。

而龟头的方向,并不是直前,而是朝下,好像游泳跳水姿势,变成头下脚上了。如果再用力,使腹部上提,小腹下压,竭盡全力来入的话,我想这时挨入的女人,一定就知道你是一员战将,向你哀哀求饶的。

如果这女人也是勐将一员,那么「釜底抽薪」就该使用上了。这时的龟头朝下,根部反而向上,那么你就先来一个「百鸟朝凤」。

那老廖不知从那里学来的这许多风流技巧,真把个白冰清幹得神魂颠倒,香汗淋淋,幽幽气喘,浪哼满室,全身肌肉跳动,根根神经抖颤。那底下的话儿,已是黄河泛漤成灾一般了。

冰清不由得哼声细细地浪极说:「啊呀…大鸡巴老哥哥呀…亲达达老爷呀…你的宝贝多少呀…你的鸡巴多会幹呀…好…大…鸡巴…哥…请你再朝里面幹些…啊呀…我快活死了…我要死…我死…」说着,两眼一翻,静卧着不动了。

这老傢伙这时正抖动他枪身,「釜底抽薪」根根盡沒,嘴说妳这次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此际他龟头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阳精,直射入冰清的花心了。他这时的身体,因流精过多,极感疲倦,把鸡巴自阴户抽出,用布擦净后,再细看冰清,一动也不动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深感后悔,不该用「釜底抽薪」的辣着子对付像她这个细嫩儿,这不是活活的给入死了么

他赶忙找到一大碗水,朝着冰清脸部一泼,她被这凉水一激,人也就幽幽醒转来了,脸含笑意地说:「老爷呀!你真会玩啊!你刚才已把我入死了,嗳呀!真厉害呀!真够味!」

她(他)们二人正在意态绵绵,情意款款,那知此际室外,一阵人声鼎沸,一会儿满屋都是人。

祇听一个气急败坏的妇人口音,大声叫道:「死不要脸的老鬼!臭淫妇!臭婊子!妳们做得好事啊!把我瞒得紧紧地,幹下这等丑事来,也太看不起我这人,欺人欺到家了。」

边嚷边命人点上了灯,这时的廖老员外与冰清均是精光赤条条地,难堪万分。

这妇人不用说,当然是那兇神般的廖太太了,但她如何知道而又赶到这般巧呢

原因是这大妇有个贴身的丫头,名叫桃红!什么事她都爱管,平素最爱搬弄是非。今儿赶得也是真巧,这桃红为人,不但爱搬弄是非,而且嘴馋,爱偷东西吃。

今晚的嘴又想偷吃了,就向厨房去偷食,那厨房的通道,必经过冰清的卧室,当她走至冰清卧室外时,突听到房中,有男女说话之声。

她与冰清并不和睦,再一细听之下,里面声音虽低,他还是听得出来。这不是老爷的声音吗哼!这浪淫妇,胆子可真不小啊!连老爷她都敢勾引起来了。暗想:我立刻将此秘密告知夫人,这不是奇功一件吗

她悄悄地,来到后面上房,叫开了夫人的房间,把所见经过,一五一十的向夫人报告了个透彻。

她廖夫人听罢之后,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急匆匆率领众丫环们来到前面,揭穿姦情。

但这妇人,也知稍识大体,知道这等事不可弄得「满城风雨」到处皆是,那么丈夫的名誉扫地,也会影响他的事业。所以她立刻叫他们快把衣服穿好,到前面大厅论断。

大家来到大厅后,她将老廖骂得狗血喷头,并把冰清重重地打了一顿。立刻说道:「姑娘!平素我疼爱妳,也算白费了心,想不到妳如此的狠,无廉耻,既想找人幹,像妳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也应该找个年青小伙子才对呀!偏爱勾上了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子,我真为妳抱屈呢!真不知妳安的是什么心,既想找汉子幹,当然就想嫁人了,在短期内替妳寻个男人,不就得了!」

白冰清万料不到,事情变得如此容易解决。心想:「嫁人那还真好,总比在这里,低三下四做奴做婢要强得多。」也就无话可说,静待命运安排。

过了数日,廖夫人命丫环桃红,把冰清叫到跟前道:「妳自入我家,于今已有五年多,妳一时的过失,我已原谅妳了,但因老廖与妳的暧昧行为,这里妳实已无法再留下来,现我已为妳找着相当的对象,大概那人下午就会来接妳,妳现在就收拾一下,那人来时,也不要通报我,就随他回去安度夫妇生活去吧!」

看官!原来这廖夫人心如蛇蝎恶毒异常。

清朝时凡买来的奴婢,根本已失去一切人生自由,即因犯事被主人打死,亦不致由主人去抵命。但这廖家恶妇,用的是另一毒辣手段,叫她不生不死,过着精神上极痛苦的生活。

原来她给冰清物色的这位丈夫,乃洪同县点着灯也沒处找,外号叫「三寸丁谷树皮」,又名丑潘安的李荣吉。人既奇丑万分,家中又无隔宿之粮,每日在大街小巷里靠那卖炊饼为生。

况且,他还是四十出头的人,因为家贫,无力结婚,故单身至今。现在那廖家恶妇,为要害冰清,认为这一婚事,最合理想。非但分文聘礼不要,且还赠送些银钱物资。

下午,这李荣吉果然前来,廖妇将冰清就给他带走。

出了廖家大门,雇了一乘小轿,载着冰清一会儿抵达家中。武大虽穷,也认为婚姻乃人生大事,故事先也准备了新房。所谓新房,那还不是在原来房中,整理粉刷一下而已。

来的朋友,向他们贺喜的,也有三四桌。武大且请了一位临时证婚人及隔壁张婆做伴娘,交拜了天地,就双双进入洞房。

这时那外面议论纷纷,大致皆说,新娘太美太年青,配予李荣吉,真觉受屈,真好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在洞房里的白冰清,张开妙目一看,祇见这房间,既矮又小,房中除大床一张,桌凳一副外,什么也沒有。再朝李荣吉週身一看,只见他头似木瓜,眼似豆,榻鼻凹腮扁鸭嘴,身高不足三尺,一副病黄脸,皱纹满佈。

这冰清看罢之后,暗地一声轻嘆,自感命苦奈何

原来古时女人俱皆抱着「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的思想。这李荣吉年已四十开外,骤逢这天上掉下来的奇遇,眼看着这如花似玉般女人,现在居然是他的老婆,他心里那得不喜

李荣吉搭讪着向前道:「冰清,时已不早,我们睡吧!」

冰清半句沒有回答,闷声地上了床。

武大嘻嘻地笑,也就爬到床里,冰清突地把灯熄灭,李荣吉于是脱光衣服后,窜入被中,同时也把冰清拖至被内。

一阵摸抚之后,冰清也感情动,于是实行了周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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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吉自成家之后,精神上深觉快慰,对冰清百依百顺,无一违抗。

白冰清见李荣吉忠厚老实,对己颇知体贴,因此,对待李荣吉亦能刻守妇道,白昼里李荣吉出外卖炊饼赚些钱来以度日光。

有天上午,冰清因洗罢了衣服,用竹桿挂好,伸至对街屋檐,准备亮晒。

她住的这条街,名叫紫石街,街道极为狭窄,故竹桿可以搭在对街屋檐。

也是前世冤孽未完,合该偿还孽债。

谁料她一不小心,这竹桿竟未挂好,跌落街心。此时正有一路人经过,「拍!」这竹桿一落,就打在这头上。

此人极感气愤,本待发作,及至擡头一看,见楼上站一美貌妇人向己含笑赔礼,那满肚子气不但化为乌有,且丧魂失魄地连说:「不要紧!无所谓!」说罢,走到街口,站立当地发怔。

各位!此人是谁呢

此人复姓司马名禅,在此洪同县也开有两家药舖。家道不算豪富,也算得人道人家。且此人手面阔绰,为女人化钱,毫不吝惜。他生来体格魁伟,外貌不弱,对国术一门,还有些根基,玩女人很有一手。

他想:「这是谁家的妇人,生得如此的美貌风流,嗳!我妻妾虽多无一能及,若能把这妇人搭上,那才真个销魂呢!」

想至此,一擡头见街边茶坊坐一老婆子,向他微笑,细一认,这不是张婆张妈妈么

他深知这张婆,对牵马有丰富的经验,这妇人又是她的邻居,只要她答允帮忙,此事料有希望。

他上前与张婆招唿后,当即言明来意,并云:「事成自有重酬!」

这张婆本就是三姑六婆之类的人物,这还不一拍即合,满口应承。

她用赶制寿衣为名,请冰清到她家去帮忙做活。

这寿衣的事,非三天五日可以完成,张婆也就利用这段接触的时间,挑动冰清的春心。

所谓烈女怕闲夫,而何况她的婚姻,并不美满呢

在这半推半就的情形下,使司马禅终于实现了愿望,而勾搭成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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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们订交的地点,是在张婆家中。张婆装作正人君子,但又故意予他们机会,藉口说,司马禅是她的干儿子,她的寿衣,就是司马禅送的,现在她去买些物品来请客,并暂请冰清代为招待。

这张婆走后,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室内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等了许久,还不见张婆回来,冰清廉耻之心尚未完全丧失,她假意说:「司马大官人!你看,天已不早了,干妈还未回来,我家中还有事待理,对不住,奴家失礼了!」说罢,慢移碎步,作势欲走状。

司马禅是个中老手,焉有看不出之礼,值此良机,焉能失去,当即上前握着她的手,言道:「干妈还未回来,妳走了,我多无聊呀!况且张妈妈是我干妈,也是妳干妈,我们就是干兄妹呀!」说罢,他握着她的玉手,丝毫未松,反握得更紧。

此时冰清早已愿意,故被握之手,并未缩回。

司马禅见此情形,当即更进一步,双膝跪下,向冰清哀告说:「妹妹!我自从见了妳之后,想念到今,万望妳救我一命,否则,我是长跪不起的了!」

冰清说:「干妈回来碰到多不好看呀!」

司马禅笑着说:「妹勿多虑,万事有我!」说着,就来替她解除衣衫,冰清也就半推半就中由他摆佈。

这时,两人衣服,均皆脱盡。

冰清一看司马禅那魁伟的身体,满佈活力,比之廖老头以及李荣吉,强胜何止万倍,芳心中也就不觉荡漾起来。

她用妙目再朝他胯下一看。

「啊呀!」她不禁把这两个字叫出,她的心房也就跟着跳动起来。

她这时的心里,异常的乱,又怕又爱。

怕的是这个阳物简直不像人形,最低估计,也有八寸多长,粗、大、坚、硬、直,声势实在惊人。

喜的是这种千年难遇宝贝,如果实行起那话儿来,那才多么够劲呀!

她想罢,杏眼含春,低首不语,那一副春色撩人的样儿,果真逗人怜爱呢!

司马禅这时虽已精赤,但他并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壮实的腿,半倚半坐在床里一端,斜眼向着冰清说:「妹妹!来!到这儿来,坐在哥怀里。」说罢,一伸双臂搂住她腰肢紧紧一抱,早将冰清抱入怀中。

这时,白冰清赤条的身子被他紧抱着,紧依着他坚实的肌肉,整个精光赤条条白滑滑地玉体,完全紧倚在他的胸前,週身血液,立时一紧,那粉嫩的脸儿,已现出红晕。

她週身热度,急速的增加,增加得满身似一团火。

司马禅见此情景,已知冰清慾火发,急需替她解决。但他是风流专家,个人老手,虽然自己也一样地难于忍耐,但他还是能强自压制,非使双方性慾达于最高潮,而后,他才端枪上马。

冰清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如何骚浪,处此情状之下,也决不能对一个刚交识的男人,第一次就催人家快些入她的小嫩穴呀。有此难处,冰清虽慾火难禁,她也沒法厚着脸向他要求。

司马禅更进一步,左手搂着冰清的细腰。

这时,冰清是背他而坐的,他左手搂过来后,又向上一提,结实地就紧握着白冰清的细滑白嫩如绵的肥软乳房。

他再用食拇二指捏她那新剥鸡皮似地尖尖乳峰,约莫揉捏不到一会儿,冰清那尖尖乳头,便火热热硬翘起来。

司马禅左手虽然享受着,他的右手,还是不肯闲着,起先也是握着她右边的肥乳,他认为还不过瘾,他右手就离开乳部,贴着她身体游滑。

这司马禅手指在她肌肤上游滑时,感觉到这肌肤,细润嫩滑,真是绝顶的人间尤物。

这时他手已滑过了她小腹,再往下滑,触着一团细毛。这细毛生长得不多不少,衬着那阴户,显得別緻。

他右手很快地通过了阴毛地区,再一摸,那肥嫩饱满地小阴穴儿,就完全在握了,他用手一探玉门,不禁啊呀连连!原来那高高鼓鼓肥肉缝儿四週,俱被淫水浸湿。

司马禅心想:「工作尚未开始,她那淫津骚水就已流出这么多,这已是证明,她是真心爱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心喜,慾念突觉增高。

他用右手中指向着冰清小穴里一插,不费事就已插进。他右手指向上一顶,正顶住冰清阴核,拇指也就和中指连成一气,一把就捏着她阴核。

诸位!这女子阴核,乃性感最敏之处。据云:男子手淫,自然是五个打一个。

女人手淫,并不一定,需要代理物插入小穴。

因代理物很难比上男子阳物,故女人最普通的手淫方法,是仰卧床上,曲起玉腿,再用两手握住右小腿踝部(或左腿亦可,看习惯如何而定)使足根后部,对准自己阴核冲击,久之,非但骚水可直流而出,至最后亦能使女人丢精,解决性的飢渴。

有些女人曾说:遇到早洩的男人,或是阳萎着,反不如自动解决来得爽快,快者三五分钟,就能达到目的。

由此可知,这阴核部份,对情慾排动之重要,不可不察。

闲言拉过,这司马禅是何等人物,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奥妙呢所以,他一开始就搓捏冰清的阴核,也是別有用意呢!

冰清此际,本已欲仙欲死,再经他将她的阴核揉捏一阵,不由得玉腿抽动,阵阵淫津骚水,立即更加猖狂,弄得司马禅满手皆是,心里满足万分。

一低头与冰清脸对脸,嘴对嘴地狂吻一阵。

此时冰清暗恨他还不解决他与她的最后那件妙事儿,她把那半寸小嘴一张,露着雪白玉齿一口就将司马禅上吾咬住,并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司马禅也认为二人情慾,至此均达顶点,即向冰清说:「妹妹!哥的鸡巴硬得太难受了,妳快些卧下来,让哥来入妳肥肉缝儿吧!」

她把身子稍移,一把握住司马禅的粗大阳物,可是这阳物太粗,她的小手不能把它握全,她随即说:「唷!你的鸡巴怎么生得这么大啊!我的小嫩穴儿怎能将它套入呢」说着,她一双玉手,以握来衡量它的长度,结果三把握满了,还露出一个龟头在外。

她不禁啊呀连声说:「哥呀!你这根鸡巴实在粗而又长,等下入我的时候要轻慢些啊!」说着,她的身体就平躺下来。

这时,司马禅一看她赤裸玉体横陈,她两条雪白肥滑的玉腿向上微翘着,两只大腿分在左右两边,张得很开。

司马禅看后,不由两眼通红,只乐得口涎满嘴,他一「骨碌」把口水吞下,右手扶阳物顶住她那玉门,暂时并不入进。

他把肥大龟头,在她小穴的上部一阵揉顶,立刻,冰清快感突至,那骚淫水更不住地直往外流。

这时冰清慾火如焚,两条玉腿翘得更高,于是一把握住大鸡巴,不管司马禅同意与否,急向她小穴里送入。可是司马禅这阳物太粗,龟头太大,她虽送了两次,并未丝毫入进。

司马禅也同样感到心慌意乱,匆促间,他人急智生,吐了一口口水用右手接着后,朝向大龟头上满满一涂。这口涎涂上后,再经他屁股一用力,阳物勐前一顶,果然收到奇效。只见冰清的小嫩穴被顶得朝两边一分,大龟头乘机一滑,「唿拉」一声,便被沒入其中,将她那小穴儿里塞得有些发涨。

但她此时,淫情正盛,那管许多,反觉涨得舒快,并还用她那玉手,紧按他的屁股,希望更朝内入进。

司马禅心想:「未入妳之前,妳求我慢些轻些,现在反按我屁股,这不是有意请我使力入么好!妳既爱吃我的大鸡巴,我还有甚顾虑呢」

想罢,再一挺腰身,这大龟头便带玉根滋滋地向穴里顶进,一瞬间,就入进十分之七。

白冰清这时觉得小穴里被插得发热,但热得她好好受。

于是她那肥股在下面也就波动起来,嘴里浪声的说:「啊!哥呀!你的大鸡巴太妙了!入得我痛快死了!啊呀!我的骚水又来了,亲哥!快抽…再入进啊!入死我吧!」

这阵骚淫水出得很多。

司马禅的大半段鸡巴,被这淫津骚水沾得湿透透地。他的鸡巴虽大,但穴内已其湿如油,故抽送起来并不难行。

这时,他一连给她抽送了二百馀次,他更一狠心,屁股更向前一挺,所馀剩的最后小半段阳物,也很快地整个儿入进,一直贯达根部。

这白冰清虽然淫心如焚,这时也觉得这根粗壮且长的阳物,实在厉害。只觉得穴内底部的花心,被顶得阵阵有些生痛,也就娇喘细细地向司马禅求饶。

「大鸡巴哥!亲达达哥呀!啊呀!轻些好吗妹花心痛呀!爱哥啊!轻一点吧!息会儿…再来好吗」

司马禅也真怜爱起来,自动减去三分力量。

这样一抽一送,不觉间,又抽了二百馀下。

这妇人此时又淫心大烈,并自动要求司马禅将大鸡巴,完全塞进一试。

司马禅心想:「这妇人还真浪得紧呢!」想罢,只一挺他阳具,就又齐根盡入穴中,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

而她现在是闭眼、含笑、皱眉、咬牙,两个肥臀不住摆动,嘴内吐气短促地说:「亲哥…妹妹痛…啊…痛快…嗳唷…麻呢…嗳呀…痒死了…亲达达…你入呀…用力的入啊…大鸡巴哥哥…幹快呀…快幹死我吧!入通我吧…唷…美啊!妙啊!」

各位读者,这妇人既闭目含笑,为什么又皱眉咬牙呢

那是因为这时肉股里奇痒难禁,麻得发酸,被这大阳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齐根盡浪,她觉到非但止住麻痒,而且奇异的舒快,所以她有闭目含笑的表情。

她皱眉咬牙,自然是痛。

她的嫩细紧小的肉缝,被这根粗大昂长的鸡巴,接连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皆连根同沒,一次次直顶她那花心,她的阴,户终究还是肉做的,并非铁打的,那有不感到痛的道理。

可是,这痛被那痒与麻压过了,她也忍耐得住。

这时她阴道里感觉是,一阵痛,一阵麻,一阵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之,她反以为这痛还是很刺激呢

司马禅眼看自己这么大的阳物,在她细嫩紧小的阴道里畅达无阻,给穴内的淫水一浸,越显得青筋毕现,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无比。

他想:「这是初次和冰清性的交合,必须多用些功夫,将她征服,彻底的胜利后,眼前的美人,以后才会死心塌地的爱我不变。」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术演练起来。

这时,他的阳物由直抽直送,一变而为多种花样。

在一阵肉搏之后,那奶油色的热精,急射而入冰清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适疲倦,百脉舒畅。

两人仍精光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互缠着一团,究竟谁是司马禅,那是白冰清,也难以分清了。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阳物。

冰清为着深爱他起见,赶急找着净布,左手捏着他湿淋淋的阳具,右手用布擦他的龟头、玉柱,以及卵子阴毛等处。并也把自己阴户擦了一番,而后下床,取了些温水,又互相擦洗一阵。

这时仍均赤裸着,未曾着衣,他两人互相朝对方小腹下一看,不觉均露笑意。

冰清看到司马禅阳物已收缩萎顿,轻浅含笑,并用玉手一指那鸡巴说:「刚才你还那么厉害,而今威风何在呢」

司马禅也用手抚上冰清的阴部。祇见她阴唇上,果真有些淫肿,再一试探,颇感发烫,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阳具入得太兇过勐所致,不觉也有些怜惜起来,遂低声道:「今天我因爱心太烈,于不知不觉间,就幹得兇狠了,下次必定留意,妹呀!妳多予原谅吧!」

他二人互说着,正穿好衣服,只听得门口有人叫门。

细听之下,知是张婆如来。

冰清双颊不禁发赤。

开门之后,张婆进门向冰清道:「冰清啊!我叫妳代我招待客人,并未曾叫妳关起门来在床上招待啊,此事如给荣吉知道,我张老婆子如何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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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冰清羞愧万分,虽明知他二人合演双簧,亦无法答辩。

还是司马禅老于事故,遂说道:「干妈!这事呢,实在做得冒昧,不过,我是你的干儿子,她呢,又是妳老的干女儿,反正这事决不给別人知道,妳老就算痛爱做儿子吧,如蒙成全,当知聊表表心。张婆接说:「事已如此,又叫老婆子奈何呢,何况你们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不过你们两人,今天既已订,交尔后永不能反悔,或中途绝情断义,如果反悔,我老婆子必定不依!」

他二人互笑点头应承,并互约相见之期。

冰清即先回家中,那司马禅含着胜利笑意,亦离开茶坊,迳自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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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分別数日,即好似隔了数年。

原因是双方情殷意浓,难捨分开,故每日里候李荣吉出外卖炊饼后,她即来到张婆茶坊与司马禅缠绵画淫。约计李荣吉快要返家,她则预先一步回。

故恋姦以来,始终将李荣吉蒙在鼓里,丝毫未露破绽。

这天他们又在张家中幹那快活事儿。

这时天气,已是春去夏来,他二人俱穿薄薄的衣衫,并坐在床。

司马禅握着她的嫩手笑道:「我们认识至今,虽然肉体交合亦有数十次,但我总认为死板板的,味道不够新鲜刺激,今天我们要随意之所至,想怎么幹,就怎么幹,要死板板的,来点花样,以达极乐之境,妹妹妳同意吗」

冰清含笑说:「你这人真是傻气,我的身子已完全给你,我的心更已属于你的了,你爱把我怎么幹,就将我怎么入,只要你高兴,我还有不同意的吗你说,我们今天如何的幹法呢」说罢,她脸含春意,等候他与她安排节目。

司马禅笑说:「这天气实在闷热,我们先互相把衣服脱光,来个天体会,互相把对方详细来赏鉴一番,然后再採取实际行动,那样就够意思得多了。」说罢,一会儿,二人衣服早就脱盡。

这时两人仍坐于床沿,互相来个得意的讪笑。

这时白冰清细细欣赏着司马禅赤裸着雄伟的体格,只见他有力的双臂,虬筋盘节,开阔的胸膛,显现着男子俱有的活力。一双粗壮的大腿,更表现了精力的充沛,再看那物事儿,啊!它已早就昂伸挺直起来了。

啊!多粗多壮,多长多硬啊!她不禁叫出贊美的淫声。不知怎的,她一见到这神伟的阳物,就由不得她不从心里感到快慰起来。

她真把它当作恩人看待了,爱到顶点,不由她那嫩手,就握着了它,把它握在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鉴赏古物似地爱不释手。心想:这东西,我下面的肉缝儿,已吃了它很多次,实在是妙趣无穷,如果我把它含在口中,那又是另一奇趣滋味了。

想罢,一低粉颈,弯下上身,用她那只玉手紧握住中段,勐地朝向她小嘴里一塞。啊呀!真美啊!肥肥肉肉,又热又烫。

这带着骚臭气地肥大龟头,被她一口就含入口中,爱情这东西太神秘了。

本来是一根既骚又臭的大鸡巴,而她此时却如食仙露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休。

这一来,并得司马禅既麻又痒,百脉俱畅。

那龟头在她嘴内也就愈外增强,膨涨得像一只鸭蛋那么大,把白冰清这张小嘴里,已是填装得满满扎扎。

这司马禅还不以为满足,也不管这小嘴,有多大点地方。

他将腰一振,这个肥头大脑的阳物,又滑进二寸,直达到她的喉管,使她连唿吸,亦感塞息起来。

慌忙间,她急将阳物用玉手倒拉而出,只见这阳具,湿达达地已涂满了口涎。

司马禅慾火方烈,笑对冰清说:「妹呀!我们先来个『老汉推车』好么」

冰清明知故问道:「你这人呀!推车也要看地方呀!这里是卧室,又非阳关大道,怎么好推车呀况且这里那有车呢」

司马禅喜极笑骂她道:「坏淫妇儿,竟敢装蒜,开我的心,好!我要不狠狠地幹妳才怪呢!」说着,一擡身子用右手向冰清乳峰一按,稍用力一推,她整个赤裸的玉体沿着床边就被推卧下来,并还发着银铃似地浪声大笑。

司马禅这时好比今日西部武打作风,一伸双手,紧握住她那双小腿,勐向外一抽,就将她整个身子向着床边倒拉过来。

直至她玉臀抵达床边时,司马禅又勐将握住她的那两条雪白肥嫩玉腿,急向上一提,把个白冰清弄个双脚朝天。

其姿势极像练功的女人,蹬罈子耍给观众看时的情形,完全一样。

这时握着朝左右一分,低头一看。她那阴,户完全看清,祇见她肉缝内的骚水,已顺着缝儿下端直流而出。两片阴唇,也是透湿而时开时合,表现出雌性的需求。

司马禅人是站立床边,双胯紧贴冰清双股部份,以手扶阳具,龟头对准小穴,再用后臀一挺,只一滑,那其直如矢的阳物,便已大半沒入其中。接着,就开始抽动起来。

数十抽后,因小穴里淫水涨满,润滑如油,司马禅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她两腿分着,一挺,整段的阳物,便齐根盡皆塞入。

冰清的两腿擡起老高,分支在司马禅左右二肩,不知者,勐一看,倒活似司马禅长了两只驴耳朵呢!其实,那是冰清的腿呀!

他一口气,狠命狂抽了一阵,那阴户内的骚水,不是慢慢的流,而变成哗哗的出了。

骚水越多,小穴越滑越松。这时司马禅也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千军!

一阵狂抽狂送后,因小穴内过多的骚水,那阳物虽畅通无阻,但太滑太松了,双方都感到刺激反减。于是司马禅倒抽出阳具,在旁边抓过来一块干布,把他那因淫水泡发热气蒸腾湿淋沐的阳物,由头尾,全部擦一阵,旋又把布递冰清。

她接过后,也把阴户的上下左右擦一番。随后,她又用中指按住布儿,勐向她穴里一塞,用中指顶住布儿,在穴里四面一挖,抽出来后,那块布已是湿透了一大片。

诸事已毕,重整旗鼓。

这司马禅把阳物送入后,这一次他可把浑身的解数施开。

那司马禅昂然站着,胯股紧贴着一根龟头,认准穴眼,由下向上一插(请注意这由下向上一插的门道)。只把龟头入进一寸便停,旋施展了一着「樵夫向津」。

略停后原式不动,只用那龟头向上一翘一顶,紧抵顶住她那阴核復用力将龟头一旋,又改变了招式。

几式过后,白冰清已感毫无抵抗之力,喘息细细,呻吟起来。

及至司马禅改成西部武打派头,一副原野作风,已不禁把白冰清入得发狂发骚起来。

「哼哼!…呀…」叫个不停。

这司马禅施展其解数到一些花招,这些花招变得更狂野了,乃是一次次齐根具沒,一下下直点花心。

她那嫩花心,也不由得张开。他每一次点到花心时,她那嫩穴儿就是一开,一口就把龟头吸住,她全身的肌肉与神经,完全颤抖起来,抖抖颤颤地。

嘴内吐气喘促地叫着:「啊呀!亲达达…大鸡巴…你真会幹呀…啊呀…你幹得多长深呀…深到底了…我的小穴…花心痒啊…顶得好…紧…快紧啊…嗳唷…好麻呀…嗳唷…不好…你幹死我了…幹…死…我…了…」

说至此,她已毫无声音,那阴道内淫津如浆,汪洋一片。

冰清说:「你幹死我了!」

这时,司马禅正用着「一箭定江山」之际,这最后一箭开始时,司马禅龟头已麻痒万分。待最后一箭射出时,同时那精门一开,「支!」一股热精直射穴心。

此时司马禅似乎听到白冰清在狂叫:「你幹死我了!」

他也就跟着大叫说:「我就幹死你!」狠命幹进至热精为注流出后,他已伏在冰清身上。

半天,不见她有动静,他深以为奇,顺朝冰清面部一看,脸色苍白。

他一想:「糟!」这不真给幹死了么

但他丰于经验,虽惊不慌,深知她乃快乐过份,一口气被闭住所致。当用冷水向她头上一淋,立见清醒过来,并且深深嘆了一口气。

「啊呀!真美妙呀!」

她还馀味犹存呢!

这时二人在床上又缠绵了一阵,便各自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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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司马禅与白冰清,一天比一天熟,简直是如胶似漆,一刻儿也捨不得离开呢!

但,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怎么说,也还受到许多限制。

即如白冰清与司马禅他们二人,相交以来也有数月,可是要想痛快地住上一个整夜,那也是极难办到的事。

李荣吉再老实,惟独对这件事,他是不会原谅的。

他二人也就只有白昼,偷摸着来解决性慾了。

但李荣吉每天都要为生活而奔波,可说大白天整天定不返家。有此机会,他们岂能放过,故每天白昼,全是他二人的时间。

这天他们二人情慾又发作了,不用说,立刻就得对现。

司马禅与她同时脱去了衣服,互坐床上,互相对视地笑着。

他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脸上、身上、肩上、乳上、腹上,以及她的穴上,他都一一巡视般的用嘴吻到,最后来个三面进攻。

这三攻是一面吻嘴、一面摸奶、一面摸穴,他真是上下不停,极辛苦了。

冰清被弄得心痒,淫念顿生,旋轻轻一推司马禅道:「你这人闲来无事,总是乱摸一通,害得人家浑身发痒难受,正经事儿,放着不办乱来倒有劲呢!」

司马禅迷着眼道:「好!遵命!拿穴来幹!」

冰清笑骂道:「你是真的要幹,说话也不必这么粗呀!」

司马禅正言道:「说真的,我今天和妳练些下盘功夫,这下盘功夫,是一招三式。」

冰清笑道:「好呀!又讲起武打小说来了!」

司马禅道:「不是讲武打小说,而是真格的!」

白冰清给他逗起兴趣道:「你说下盘功夫,究竟是怎么样的练法呢你这做老师的,要教我这新收的徒弟,才能会呀!」

司马禅道:「不难!像妳这样聪明,一教即成!」

冰清道:「好!你就教吧!」

司马禅道:「教妳不难,但要听我的指挥,叫妳怎样,不得违抗师命!」

白冰清道:「那是一定,谁叫你做我的师父,不听话成吗」

司马禅暗喜遂说道:「今天我们练的就是一招!」

「是那一招呢」

「就是我在下面,妳在上面,妳像是男的,我却好像女的,但这里面有二个姿势,所以我说这是『一招三式』」。

冰清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说:「那么你先说第一式,怎么练法呢」

司马禅笑道:「这第一式叫做『老和尚搬磬』!」

冰清故意歪缠道:「噫!此地一无和尚,二无磬,这一式怎能做到呢」

司马禅在她肥臀上摸打一下道:「傻女人,这老和尚由我扮,妳扮个磬就是了!」说着,指着冰清道:「上来!」

冰清还真是开洋荤,真傻了,说道:「上那儿去嘛」

那知这句话的声音说得过大,给把风的张婆听了一清二楚。心中想道:「上那儿去,难道想随着他私奔了么那可不成,事情鬧开了,我老婆子不坐牢才怪呢!我得看一看他们究竟弄的是什么把戏。」

想着,用老眼从壁缝中偷看过去。那知不看犹可,这一看「乖乖隆的冬!」可把这老婆子看得双眼发直,不由得合掌当胸,暗念一声我的佛爷!救苦救难,救救人命吧!

原来她见到这二人赤裸着全身,司马禅坐着的姿势在下面,挺起来驴肾一般大、毒蛇一般长,兇狠的大阳物,翘挺挺地伸得笔直。

这时冰清雪白似玉的裸体背面地坐于他胯上。

司马禅搂住她的细腰,她两条粉腿分支开着,蹲在司马禅大腿两侧,那雪股朝着他的阳物,似欲朝下坐的模样。

再一细看,原来是司马禅那条毒蛇似地阳物,正顶住她的穴门,看情形龟头已经顶进。

这时的冰清,正在以手握住他粗长的半段鸡巴,紧向着穴肉塞呢!

眼看着已插进去一大半段了。

这张婆心想:「看她这样娇小的人儿,怎能消受得了这般大的鸡巴呢倘如完全插了进去,不穿破肚肠,鬧出人命来吗」因此暗声叫佛爷救命了。

老张婆正在想着,一会,那所馀半段阳物,又渐渐沒入里面,不一会,已经是齐根盡沒了。但奇怪的是,她眼见到冰清非但未有危险,而且毫无痛楚表情,相反地,她反而嗯哼地一边扭着臀部,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动,做出各种淫浪的情态。

这时的她非但不再替她担忧,而且自己脸上倒有些红烧起来。她赶紧吞了一口口水,不敢再看,可是这时,她觉得自己下身有异,急用手一探,羞得她老脸十分难堪,暗骂一声呸!原来的骚水已流得到处皆是,她底下的裤子整个地湿透,她赶忙回房换穿内裤去了。

张婆在外面偷看春色,司马禅、白冰清他二人怎能知晓

白冰清在上面用屁股扭、旋、抽、送了一阵后,那骚水一股股地直往下流,弄得司马禅阴毛上以及他两胯间,到处皆是。

只听冰清在上面笑说:「啊!你这人坏透了!有这妙法儿,何不早说呢!这样幹法,深得多啊!已经到底了,你知道吗你说过有两个式子,是怎么耍呢」

司马禅笑道:「不要慌!不要急!我就教妳了。」说着,他的身体,已不是坐姿了,他是完全仰卧,叫冰清蹲着两条玉腿,改跪着他的大腿两侧。

这时他的大鸡巴,并未因改变姿势而抽出,仍旧套在她阴户中动作着。

这时,他将冰清揽腰一抱,冰清的上体,向前一倾,一对肥白透嫩大乳,便紧紧地压住了司马禅的胸部。

这时,她也就丁香乱吐,把半段舌头,伸进司马禅的嘴中,那下边的阴缝儿,全套在司马禅的阳具上,赶紧地抽送起来。其姿势如同男子幹女子时的情形,完全相同,不过现在是男下女上,倒转阴阳而已。

冰清还是第一次做假男人,她在上面,这粗硬雄伟的阳物磨来旋去抽抽送送,快乐得已至极点,遂笑问道:「啊!亲达达哥呀!这第二式叫什么名堂呢」

司马禅道:「这第二式叫做『倒烧蜡烛』,第三式名叫『古树盘根』。」

而他们也一式式的实行过。

两人一边玩,一边逗趣,淫水流出得更多!

司马禅经她如许旋、磨、揉、抽、擦,快感不由而生突觉龟头一麻。

此时虽发觉人在下面,那热精流出时,必染满胯,但此刻他已欲罢不能,就觉龟头在那穴内连点数点,那热精一射如注,旋即流了出来,弄得下体各部染满流精,狼狈万分。

他二人相视而笑,云雨已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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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说:「你今天教我的这一招三式,能在原式不动中连换『老和尚搬磬』『倒烧蜡烛』与『古树盘根』,这真是新奇事儿,奇妙得紧!以后再幹的时候,如有什么高招出奇的式子,希望你能盡量使出来,那才有意思呢!」

一面说着,他们二人同时穿好衣服,相別再见。